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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萌妃:狐狸相公坏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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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无法用言语表达。只看到那人在她发呆的几秒间由微愣化为恼怒的谩骂,她险些被人推倒在地上。
温暖只能独自去找,跑过微波城的主街,绕着三圣湖一路沿走。他说过,在三圣湖上能看遍整个微波城。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残红的夕阳挂在天边,蛋黄一样的娇艳。温暖走的累了,坐在三圣湖边的假山石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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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捂着脸,由内而外的不安,她突然很怕,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一觉醒来它不见了,然后是空白两年的记忆。只是这一次,她似乎没有勇气去相信,他们还有下一个七年。
也许是想的太过入神,温暖甚至没有注意到,她的身边,慢慢靠拢了几个面貌丑陋,奸笑浮面的妖怪。
……
……
耶罗殿。
万俟浮翘着腿坐在主君的副位上,视线隔着眼前重重的幔帐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纤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磐燊椅上伏青槲琅琊的狐首。狐族长老辈的人物恭恭敬敬的汇报着会议的进程,他显得漫不经心,手指微微扶额,轻声问守在身侧的阿宁:“会议进展多久了?”
阿宁道:“回殿下,已有二十四个时辰了。”
万俟浮拧紧了细眉,喃喃自语:“怎么好像已经过了很久。”
阿宁微笑道:“殿下,会议才刚刚起了进展。王宫十年一次的耶罗大会,一般以十日为期,汇报总结。”
万俟浮眸光悠悠凝聚,淡淡道:“十日后,就是小舞的生辰了。”
阿宁颔首。
万俟浮懒洋洋的扫过幔帐前,鸦雀无声的众妖。这些妖不管修为如何,却皆是个个神态肃穆,诚惶诚恐。能进入耶罗殿开会的尽是那些在妖界有地位名望的家族,耶罗殿议员代表着荣誉的象征,因此,他们对十年一次的妖族集会格外重视。
正在进行十年总结汇报的是一位白须长眉的老者,青狐一族新晋长老墨曲,在青槲永巷颇有地位,不过万俟浮对他没有多少印象,三百年前,他入关之初,还尚未在耶罗殿见过这位老者。
“狐宫上下一致对外传言三殿下于一月前出关,老朽却在无意间闻之,十余年前,殿下曾回过狐宫。如果此言属实,那么老朽敢问,这十年间,殿下所在何处?”
进程汇报至一半,老者忽然话锋一转,直指万俟浮。万俟浮眼皮微抬,正对上幔帐前,老者投过来的犀利眼神。他笑的散漫,清雅卓绝,反是问道:“长老此言何意?”他确实比预计提前了十年出关,也因小舞的事回过一趟青槲永巷,这件事,只有寥寥几人知晓,此人却突提及此,倒是令他起了兴趣。
老者年纪甚高,眉宇间却淌着刚正不阿的气势,接口朗声便道:“敢问殿下,如果这十年属实,殿下身为青槲永巷不可撼动的精神支柱,为何多年来对永巷乃至整个妖界不闻不问!”
左侧最前排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引了不少人的注视。夙彦慢悠悠拢了拢身上的蓝袍,笑眸直对老者,音腔润色:“无意间闻之,也就是说墨曲长老并未确定此言属实。”他扶了扶倾斜的杯盏,慢慢道:“如若是,长老为何要用一派笃定的口吻,质问,我们未来的王?”
墨曲双手负于身后,一双锐利的眸并未因夙彦的话削减力道:“老朽既是敢在耶罗殿开口,那必是有了确凿的消息。”方才一言,不过是为了顾全三殿下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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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曲双手负于身后,一双锐利的眸并未因夙彦的话削减力道:“老朽既是敢在耶罗殿开口,那必是有了确凿的消息。”方才一言,不过是为了顾全三殿下的面子。
他并未将话挑明,却也是心照不宣。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压抑。妖众纷纷屏息等待,看幔帐后高坐的那人,如何应对。也有不少幸灾乐祸的心理,墨曲有资格参加耶罗殿会不过是近两三百年的事,并不是他能力不足,而是因性子过于耿直,雷厉风行,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这才苦熬至迟暮之年才能一展抱负。
这种不懂圆滑的作风如何能在潜藏政治色彩的皇权下存活良久?二殿下性子素温,墨曲的建议,他常是令人一一记下,从不计较底下人各行的言语。万俟浮却是不同,他与生俱来的王者能力令数以万计妖众自愿臣服,但凡他掌权的殿会,从未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更不必说,质疑他的行径。
耶罗殿掌会大事,狐王于五百年前正式交托大权,由三殿下掌管。其后两百年间无一中断,直至三百年前,三殿下为抵挡三**劫,入关修炼。临时将大会交于二殿下万俟湛代为主持,二殿下生性温和善听纳谏,却是无心于政务,更无能力决断。
每**会结束,都是让人呈报一份折子,交于狐王。这本已是及不符常理,奈何三**劫凶险万分,此前大公主与二殿下皆是提前七百年入关修炼抵挡渡劫,三殿下将时限缩为三百年已是狐族罕事,唯有静候佳音,等殿下归来。
现今却有言三殿下早于十年前出关,此言一语双意,倘从可喜的角度思量,三殿下刷新了妖族渡劫记录,可谓大喜。可若有心人仔细回味,亦不难觉察事态严重。也就是说,三殿下完全能够现身上一届的耶罗殿掌会,墨曲此言一出,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投掷了不小的石头。众妖心中疑虑,却是碍于三殿下在此,不敢表现。
整个妖界众所周知,狐王年事已高,早已有意与狐后隐退幕后。摩黎王留下的《峒世铉章》亦明了狐三子浮乃下届狐王不二之选,他的一举一动备受妖界瞩目。墨曲的举动分明是在告诉众人,更是在暗示他,所有人都有资格犯错,唯有他万俟浮不可以。
可。他即便是做了如此,谁又能奈他如何?万俟浮眉锋一样,唇边扯出一抹凉薄冷笑,正要说话,殿外袭~来一股强大的妖气,由远及近的逼近。距离殿口较近的几位妖众,被这股蓦然而来的霸道气势逼退了好几步。
万俟浮眉尖顿骤,倏地起身,直扫殿外,强劲的气势抵抗着胁迫而来的力量,不遑多让。阿宁见到殿下难得认真起来的架势,敌人竟如此强大?心头掩过讶异,他站在万俟浮的身边,更是直接感受到了两股力量相互碰撞,带来的摩擦。
几乎抵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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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彦面色一正,‘啪’的展开扇面,飞跃至众妖之间,撑开一个庞大的结界,将所有人拉入结界内。夙彦撑起的结界边缘不断擦出墨色的荧光,正是两股力量相撞所致。
阿宁只觉心口一松,万俟浮分出了一部分灵力将他拉入了结界内,他方才能睁开眼,看清目前的局势。
这是两股,旗鼓相当的力量。力量来源,如此相似,他们的元神属性……
阿宁惊讶的张大了嘴,他没有看错,这两股力量的元神属性,都是水,几乎一样强大的水元素!万俟浮跨前一步,脸色阴沉的如地狱寒冰:“伊祁修,滚出来。”
仿佛从极远处传来的妖冶轻笑,红发妖娆的男人披着霞光出现在众妖之间,他每走一步,众妖便觉着呼吸苦难一重。伊祁修眸眼轻浮,似能穿透重重幔帐,直抵他的眼底:“阿浮,五百年不见,你的功力大成,我险些就抵挡不住了。”
万俟浮顺势收了力道,众妖如同重获新生,各个颇为狼狈的低喘着气,暗自打量着不请自来的男人。伊祁修,妖界的另一个传奇,自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可惜,他的行事作风,并不见得如他的力量般能让人接受。
伊祁修与三殿下势如水火的传闻,众妖心知肚明,浑水论谁也不愿沾,便不由纷纷噤声,静观事态发展,唯有一人除外。
墨曲强压下被压迫的不适感,走到伊祁修面前,拦住他的脚步,面色难看:“伊祁殿下,耶罗殿会并未邀请北冥幽域的人,还请殿下自行离开。”
伊祁修扬起眉,邪肆笑道:“北冥幽域也是妖界一族,既是妖界集会,我如何不能来?”
墨曲脸色愈加难看,显是在强撑伊祁修带来的力量倾压:“上千年来,从来没有过如是先例,耶罗殿会,不欢迎北冥幽域的人。”
伊祁修迅速沉下了脸,冷笑道:“墨曲,我敬你是青狐一族的长老,耐心与你详说,切莫要给脸不要脸。”
墨曲活了大把的年纪,数百年来更是因修为大成荣升新晋长老,鲜有人敢当面拂他的面子,更不必说伊祁修此般几近羞辱的言词。他老脸挂不住,险是气的要动手:“伊祁殿下,请注意你话里的用词!”
伊祁修不怒反笑,甚是玩味的看向高坐在位上的人:“伊祁修有没有资格来参加耶罗殿会,旁人说了都不算,阿浮,你说,我有没有资格,与你共享一席之地?”
“墨曲长老所言极是。”万俟浮掀开幔帐,颀长的身形出现在众妖眼前,绝佳的容颜仿佛是用千年玄冰雕铸而成,纵使精致非凡却也觊觎不得。
他不过是用眼神扫视了一圈俯下的众妖,无需言喻的敬畏感徒然而生,几名妖众屈腿跪在地上,高喊:“三殿下圣颜诚威。”继而是接二连三的高呼声,气势庞大的声响,久久震慑在场所有人的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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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男子,几分冷艳,薄唇轻启,素裹绝凡:“耶罗殿大门可以为登记在妖典之上的所有妖众敞开,唯有北冥幽域的人,滚。”
唯有北冥幽域的人,滚。
薄冷到极致的话语,在耳畔擦边而过。伊祁修眯着眼,打量着高位上,那个神情漠然,却尽显皇者气息的男子。在那张只见一眼便再忘不去的容颜上,他如何也无法与当年清冷无双,却是尚有一丝温情的少年重合在一起。
背叛与伤害,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磨练出一个人的心性,高傲如万俟浮也不例外。伊祁修微微垂下眸,轻声低语,仿若呢喃:“师弟,还真是无情呢。”
夙彦收起了扇子,那双温和的眸子,因伊祁修那声近乎刻意的称呼,渡上了一层寒意。阿宁紧捏着拳头,所有的恨意仿佛都要在他开口的瞬间,一举爆发。万俟浮看着他,清冷的眸子,无情无绪。
“老三,夙彦,快来帮忙――”大殿外,传来绿池高调的喊声。下一秒,绿池的身形冲过夙彦的结界,出现在殿内中央,她的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温暖。
万俟浮脸色骤变,生生止住下意识迈步的动作,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女孩儿的脸色,确定生气尚在,方才沉着音问:“怎么回事?”看似自若的话语里藏着几分僵硬。
绿池跑得有些急,微微喘着气道:“我在一叶知秋见到她的。”
一叶知秋,青槲永巷寻花问柳的地方,万俟浮皱了皱眉,顿生不快,问道:“她怎么会在那儿?”
绿池言语有些支吾,但在看到一侧的伊祁修,正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怀里温暖时,支吾即刻成了仇恨:“是被北冥幽域的两只鼠妖骗过去的。”
伊祁修微感惊讶,却是极快的掩过,轻笑哼道:“绿池小姐,你素来对在下有成见,但也未到深仇大恨的地步,也不必造些是非,污蔑在下吧。”
绿池不屑道:“以你的人品还不配让我费心思去污蔑,你辖下鼠妖私自拐卖女眷之事,确是属实,他们与小纸片儿的交易,我与灭老板亲眼目睹。”她看向万俟浮,点了点头:“她只是被人打晕了,没有大事。”
万俟浮微不可见的颔首。
伊祁修甩袖:“无稽之谈。”
绿池早就猜到伊祁修不会承认此等辱事,立即接口道:“信与不信,待会儿你就能亲眼见证。”她抿唇吹出哨音,两条蛇身人脸的花蛇扭着身子施施然出现在众妖面前,她们的蛇尾上,分别勾着两只化成原型的灰色老鼠。
伊祁修的脸色,在闻到那股专属于于北冥幽域的妖物气息时,已不能用难看二字概括。
花蛇摆尾,将两只鼠妖甩在地上,被整的不成人形的鼠妖重获自由便开始‘吱吱’满殿乱窜,却因夙彦设下的结界而四处碰壁,伊祁修眼神微眯,鼠妖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阵哀号声后,化成了两个满地打滚的丑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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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妖被绿池教训的很惨,使得本就惨不忍睹的脸上此时更显狰狞,“你们两个,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伊祁修冷冷下令,看向鼠妖的眼中,带着杀之而后快的怒意。
满地打滚的鼠妖,在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一下愣在了原地。慢慢抬头,又看到伊祁修冷如修罗般的表情,顿时吓得腿软,两人异口同声,纷纷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说。”
“是……回殿下,我们兄弟俩,就是想弄两个钱花花。”
“是这丫头太好骗了,说要找什么白白的,我们骗她带她去找,她就傻呼呼跟我们走了,我们没用什么手段,没让她受一点儿伤害。”
说要找什么白白的……
万俟浮微微一怔,立马看向昏迷不醒的女孩儿,女孩儿脸色有些苍白,即便在昏睡,眉头还是皱的死死的,似是经历了什么难过的事,他的心口蓦地一痛。
瞬间移动至两只鼠妖身边,提脚,两只鼠妖同时飞了出去,半空中吐出大口墨绿色的血液,旋即重重地砸在地上,翻着白眼,抽搐了几下,很快没了动静。
动作一气呵成,快的几乎让人看不清他是怎么动手的,更谈不上,阻止。
伊祁修眸色一寒,催动灵力瞬移到万俟浮面前,冷冷道:“他们好歹是我北冥幽域的人,犯了错也该是交由我惩罚,万俟浮,你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万俟浮淡若的回视:“如果这两个败类是青槲永巷的妖种,刚才那一脚就不止是废了他们修为那么简单了。伊祁修,带着你的人滚出青槲永巷,飞萼毒蜂,还有这群肮脏的鼠妖,只配永生永世囚禁在北冥幽域的深窟。”
生活在阳光下的人,怎么能懂黑暗无边无际的寂寞?既是触碰到了阳光,哪里肯舍得再放弃!
伊祁修缓缓凑近万俟浮,在他的耳边,勾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阿浮,五百年前我就说过,我一定,会回来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你也该尝尝,深窟里寒冰烈焰的滋味了。”
万俟浮眉峰一扬,倨傲的吐出四个字:“拭目以待。”
……
……
――回殿下,我们兄弟俩,就是想弄两个钱花花。
――这丫头太好骗了,说要找什么白白的,我们骗她带她去找,她就傻呼呼跟我们走了,我们没用什么手段,也没让她受一点儿伤害。
万俟浮用湿毛巾擦去温暖额上的冷汗,她还在昏睡,做了噩梦一般不安,小脸时不时痛苦的拧在一起,他在她额上入了驱除梦魇的清心咒,她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不过紧皱的眉头还未舒展开来。
万俟浮静静凝视了她好一会儿,脸上交错着几种情绪,终是叹了口气,收起毛巾起身。手突然被拉住,另一只温热的,干燥的的掌心。他回过头来看她,温暖还处在半梦半醒间,仿若下意识,牢牢拉紧他的手,嘴边的话语却是清晰不已。她说:“白白,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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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骗了,被两个长得不怎么正气的妖怪带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他们说带她来找白白,让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很快,他们又带进来一个脸色惨白的男人。
他们叫那个脸色惨白的男人‘小纸片儿’,点头哈腰讨好的样子不由令温暖联想到了街上那些常年吃不饱饭的乞丐向路人讨要钱币时极尽所能的谄媚逢迎,小纸片儿显是没什么兴趣搭理他们,反倒是打量了她几眼,那漠然的眼神仿佛是在品鉴一件商品的价值,随后不怎么满意的样子,随手丢给她几块银子,带着两个妖怪一起走了出去。
她在房间里呆了没多久,又进来一个身形孱弱,面貌寻常的男子,男子一间屋子就关了房门,笑眯眯对她说话。她感到有些害怕,后知后觉的想要逃出去,那个男子力气好大,在背后抱住她,将她扔在了床榻上。
男子想要脱去她的衣服,她挣扎着不肯,随后,随后,她就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清醒,好像看到了白白焦急又心疼地看着她,她心里一松,伸手抓住了近在眼前的依靠,喃喃又固执的不让离去。
温暖醒来的时候,有人喂她吃了一碗热粥。跟着,有侍女领着她去了浴室,烟雾缭绕的奢华浴池,她泡着澡,令尚未清明的脑子慢慢记起了一切。
那个男子想要占她便宜,不过她在情急之下,一脚踹向了他的命根子,趁着男子吃痛,飞快跑出了房间,没跑多久,就见到不远处脸色惨白的男人冰冷冷的注视着她,他的身边,还站着那两个猥琐的妖怪,手里拿着不少银子,计较着你多我少。
她突然意识到,她不但是被人骗了,并且,还给卖了!她返身夺路而逃,小纸片儿不知在后面轻声念着什么咒,她眼睛一花,就失去意志了。温暖一下紧张起来,她有没有被人占去便宜?后又缓缓放下心来,她醒来既是在狐宫,那么,应该是没出什么事。
她用热水擦拭着肩头,慢慢回忆,她似乎看到了白白……对,白白!温暖眸子一亮,再泡不下去澡,起身匆匆换上干净衣服。往狐宫书房走去,她直觉,白白会在那儿。
温暖走出浴室,绕过几处回廊,正见一须发皆白,神情严肃的老者从书房走出来,不一会儿,夙彦跟着走了出来。
老者走过她身边的时候,顿下脚步,一双锐利的眸子上下扫视了她几眼,最后停在她的面上,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方才动了动嘴唇,用类似笃定的口吻道:“你是人类。”
温暖正要点头,却见夙彦快走几步赶上来,用轻笑代替了她的回答:“是狐族的小妖,刚修成人形不久,又呆在人界久了,沾染了不少人气。”
老者回首瞪了一眼夙彦,怒道:“老朽活了几千年了,是人是妖还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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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彦但笑不语,眸子里含着坚持。
老者叹了一声,道:“罢罢罢,你们这些小辈的事,我也管不着那么多。”拂袖离去,边走边是无奈的摇头。
“夙彦……”温暖看向他,言语里尽是不解。
夙彦止了她未尽的话,笑道:“温小姐,是来找三殿下的吧?”他侧身让出道:“进去吧。”
温暖默默地点了点头,入了书房。书房面积很大,一走进去,能让人误以为是不小心掉进了书海里,各类行书井然有序的分类排列,大型书架占了书房大半的地基,向前看去,万俟浮坐在最里面的书案前,正与人交谈。
她走进去的声响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万俟浮看了她一眼,眼里浮现笑意,显是不意外她的到来:“过来这边。”
温暖听话的走过去,书房里有三个人,加上她,如果姑且把这两只妖孽称做为人的话。
万俟浮正在看着她,神态自若,眼神温和带笑。另一个人背对着,体形偏瘦,浑身散着阴冷的气息。巧在温暖打量的同时,那人也感受到了背后的视线,转过脸来,与温暖的视线相撞。
小、小纸片儿!
她着实吓了一跳。
“他他他他……”温暖指着那人,哆嗦着手,求助似的看向万俟浮。
万俟浮起身,走到她身边,握住温暖的手,方才解释道:“小纸片儿是一叶知秋的二老板。”
温暖紧张的要命,竟也忽略了万俟浮‘牵着’自己这一细节,咬着唇低低道:“我见过他――”万俟浮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别怕,我在这儿。”他捏了捏她的小手,温暖顿时小脸通红。
她微不可闻的‘嗯’。
小纸片儿道:“温小姐,请把昨日我给你的银子还给我。”
温暖楞了一下,忽然醒悟过来,原来他是过来要债的啊!她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在里面摸出几块银子,将它递了过去。
万俟浮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银子,笑着,姿势不变的与她说话:“十两,温小姐身价不低呀。”
温暖的脸,涨的更红了。
小纸片儿接过银子,放在掌心默念了几句,银子在他手中闪了几下,最后化作尘埃融入了地面,他点头对万俟浮道:“殿下,一叶知秋与温小姐的契约内容已修改,主雇关系转移。”
万俟浮笑着道:“麻烦二老板了,对一叶知秋造成的损失,本尊已令人加倍补偿。”
小纸片儿惨白的脸上这才有了些笑意,俯身告辞:“如是,多谢三殿下大人了。”
小纸片儿走后,温暖迫不及待的问万俟浮小纸片儿口中契约到底是怎么回事,万俟浮也不瞒她,直接回道:“你在一叶知秋收了他的银子,就是说明愿意与他定下百年契约,为他服务一百年。”
温暖傻了眼了,急忙解释道:“我不知道那是卖身钱,当时脑子糊涂了,我……”
万俟浮笑着打断她的话:“一叶知秋的规矩,在整个妖界都是透明的,你不是妖界中人,不知道才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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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浮笑着打断她的话:“一叶知秋的规矩,在整个妖界都是透明的,你不是妖界中人,不知道才符合常理。”
温暖松了口气,幸好,他没有误会。而后又反应过来,轻声嘀咕道:“服务一百年,怎么才十两银子,这也太便宜了吧……”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先前念叨了什么,脸上这下红的更精彩了。
――十两,温小姐身价不低呀。
她还以为他在夸她呢,不成想,原来是在嘲笑她身价只值十两!
万俟浮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温暖着急的跺了跺脚:“别笑别笑。”
万俟浮抿起嘴唇:“好,我不笑。”嘴唇随着抿成一条线。
温暖撇撇嘴道:“一百年,对人类而言,可是一辈子呢。”况是,很多人,还不一定能够长命百岁。十两银子交换一辈子,怎么看,她都亏得厉害。
万俟浮道:“那你觉得,用多少银子,换你的一辈子,值得?”
温暖怔了怔,认真思量了一番:“那起码,得要好多好多银子吧。”她对钱的概念不多,以前见过莫言尔一盒子的珠宝首饰,就觉得一个人能拥有这么多珠宝已经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了,她指着桌案上放笔的墨竹盒:“要能够装满这个盒子的。”
万俟浮笑着点头:“那将来就以这个乘以十吧。”
乘以十,温暖掰着指头算了下,继而惊讶的看向他,那不是会有,很多很多的银子!
万俟浮没有告诉她,与一叶知秋定下的契约,除了雇主自愿解除还能够转移雇主对象,百年一次的机会,但是,一旦选择转移雇主,就如同定下生死契,除非过了百年时限,否则,任何力量不得解除。
而他,不久前,以不菲的价格,与小纸片儿达交了这样一笔交易。也就是说,在这一百年间,无论她身在何方,她的灵魂,至始至终,与他相贴。他的力量,也能在无形中,保护她。
“对了,你有没有见过,一只白色的狐狸?”
“嗯?”
温暖比划着,细细描述:“就是一只这么大,很漂亮的白狐狸,它的瞳孔是绿色的,会说人话,也是住在青槲永巷,大概,还是一只未修成人形的狐妖。”
万俟浮静静地看着她:“它是你什么人?”
温暖嘴边牵起一抹温柔的笑:“是朋友,也是亲人。”是这么多年来,与她相依为命的小伙伴儿:“它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里面散出来的光,令人很安心。”
“它对你很重要吗?”
重要吗?这是再确认不过的事了!
温暖愣了一下,复又重重的点头,脸上的笑容,灿烂如六点半天边最美的晨曦,她的语气很平淡,仿佛说的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却化作一股无形的、无法抵挡的力量。在他的心中,胜过任何甜腻的言语:“我愿意养它一辈子。”直到白发苍苍,直到再也没有力量呼吸。
万俟浮的眸子里,慢慢地,开出绚烂的光,他低下头,刮着她的鼻子,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那好,说好的,就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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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我好像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是夜,温暖坐在窗边刺绣,突然地开口,夜明珠温润的光柔和了她的侧脸。
小狐狸咬着苹果满屋子跑,在听到她的话时,咬在嘴里的苹果‘噗通’掉了下来,绿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温暖兀自发呆,半许,似想到什么,低着头傻乎乎的笑半天。她的睫毛密而细长,倒影在白纱上,雅致的图形一针一线在指尖穿梭成形。苹果‘咕噜噜’滚到她的脚边,小狐狸走过去,跃起两只前爪放在她的腿上,而后,俯下身,温柔地亲吻她的手指。
暖暖,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你。
……
……
青槲永巷近日一直在盛传一件匪夷所思的事,那事的内容大概如下,三殿下终于情窦初开,与一位绝色女子行迹暧昧,那美人儿自不是凤泠美人,但也说,那美人儿的长相,相较凤泠美人,不遑多让。
坊间传闻也有另外一说,其实那位神秘的小姐并不是什么大美人儿,只是妖界一名普通小妖,却因一件小事儿拿下了三殿下这座大冰山,三殿下对其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用痴情二字形容毫不夸张,谣传还为此小妖开罪了墨曲长老,妖云亦云,不过是,至今还未有人真正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姑娘。
“原来三殿下的品味这么独特啊,怪不得凤泠美人苦恋多年也没个结果了,人家根本就不爱美女,早知道我也来一个偶遇了,说不定还能有一段千古绝恋呢。”
“噗……吓我,就你……雌雄不辨的蜥蜴精?”
“胡猜,不准呢,那位妖小姐会是个让你们吓一跳大美人。”
“还有人能美的过蓝凤泠?”
“诶,我一直觉得四公主就比蓝凤泠美!”
“……”
“……”
以十日为期的耶罗大会还在持续开展,会议未完之前,大抵这传言,是无法终止了。
深宅狐宫数日的温暖自是不会知晓,关于她的传闻,外面已经乱改成多少个版本。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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