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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萌妃:狐狸相公坏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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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爷下午好。”温暖从垫子上站起来,轻声问了个好。

    态度好到挑剔不出任何毛病。

    少年骂了一半,嘴张了张,瞪着圆圆的眸,模样甚是好笑。

    温暖嘴角勾起一个笑:“小姐去了许先生处学画,申时可归。少爷可是要在此等候小姐?”

    少年面色变了又变。浓眉大眼,眸星目明,面如刀削,却偏偏镶了一张单薄的唇,吐出的话语也尽是薄冷:“本少爷要在哪儿便在哪儿,岂容你多嘴左右!给本少爷滚出去!”

    温暖闻言,顺从地收拾了东西,起身,将手中之物递给少年:“少爷,您的。”咧着憨态的猪头正笑容满面的看着他。

    少年扯过猪头随手扔在地上,余怒未消。

    一阵无言。直到关门声在耳边响起。少年保持的拽样才渐渐消去,转而若有所思的回身盯着温暖离去的方向。

    封擎天不是不知道那身红衣是尔尔赠的。也不是不知道锦绣图是尔尔央她绣的。只是生活总过于无趣,偶尔逗逗好使的受气包,亦能打发一些难耐时光。

    况是,他再没见过比她更没脾气的人。

    封擎天。绝鼎庄二少,莫言尔的二哥。说起封家的家史又是一段佳话,近两年在众丫环八卦熏陶之下温暖也颇有耳闻。

    绝鼎庄庄主封绝鼎盛娶武林第一美人莫初晴,轰动一时。时隔十多哉,仍是江湖上下津津乐道的美谈。彼时封绝鼎年少出众,俊美无双。莫初晴姿容绝色,又使得一手好剑法。夫妻二人行走江湖,仗剑天涯,做过不少侠义之事。

    而今,封绝鼎盛誉江湖,拳掌炽烈劫令人闻风丧胆。直至十一年前莫夫人怀了小女莫言尔,夫妻二人才有意退隐江湖,在未央临城凤川立庄,以夫名为庄。

    封绝鼎有多自傲,从两个儿子的名字上便能看出。大儿封盖世五岁那年初露天资,江湖怪侠天机老人一眼相中,自此离家,鲜少归来。现时江湖上早有他封盖世的名号,无情刀客,蚀骨倾娆。

    二子封擎天自小养在身边,却也是能文能武,十二三的年纪,一纸字画名满天下。据悉在黑市,封家二少一副字画高价上了千两纹银。

    至于封绝鼎有多宠其夫人,封家三女自出生即日起,以莫姓为名。言情意切,思尔一生。简短八字,概括了封绝鼎所有的情。

    言情意切,思尔一生。

    温暖脑子里浮现这句话,一步跨进了房门。

    幔帐间,一丛白影,悠然自得。毛发净然,白光锃锃,狭长的眸眼绿光浅绕。峨间轻点半蹙眉,飒羽风姿耳执夙。
………………………………

我该怎么设定我们的‘初遇’?1

    白白?

    它起码有两个白白那么大!

    温暖呆怔怔地愣在了原地。

    她傻在那里做什么?

    小狐狸慢吞吞站起来,换了个姿势与门口那姑娘直视。那姑娘神情呆滞,仿佛走了神,视线失了焦距。

    它这么大一个还能被无视!两年未见,莫不是……已经忘了?

    小狐狸慢慢锁住眉头。

    “白,白白。”少顷,小姑娘颤着音唤了一声,一如初时的腔调,带着熟悉的温馨。

    小狐狸颇为受用的扬扬下巴,锁住的眉宇松展,没忘,没忘就好。

    “是白白吗?”小姑娘吞了吞口水,困惑的语气,隐约含着怀疑。

    小狐狸瞬间不悦,斜着眼扫了一眼局促不安的小姑娘,弓起背,耳尖抖了抖,发出一声短促的低鸣。温暖受惊,向后退了一步。温润的瞳孔渐渐泛起一丝恼意:“你不是白白!”她的语气急促中藏着尖利。半许,在小狐狸微怔的眸中,慢慢捂住脸,蹲下身,喃喃自语:“不是,不是白白,不可能是白白……”水光润湿了指缝,汇聚成细浅的滴流。

    小狐狸面上飞快划过惊讶,随之而来的复杂,充斥上浅绿色的瞳仁。它走到小姑娘身边,伏下身,半个身子贴在她的身上。

    温暖只觉得指缝间湿湿痒痒的,松了手,睁开眼,凝漾深光的狐狸眼近在咫尺。小狐狸咂了咂嘴,咸而苦涩的液体,与当年的一个味道。

    她的味道。

    咂嘴无辜的模样,温暖一下子软了心肠,伸手抱住了小狐狸的脖子,满眼泪渍蹭在洁净的狐狸毛上,嘟囔着:“白白,你怎么又回来了呢。”声音轻的如同梦呓一般。

    你怎么又回来了呢。我以为你再不会回来了。

    确实恍如做梦。

    她以为,多少次不敢想象,白白可能会遭遇的种种。幸好,它只是暂时的离开……

    彼时初遇,林荫树下,血渍满地,它虚弱的不成样子。不知是那双恍如会说话的精致眼眸引去了她的注意,还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令她动了恻隐之心。

    小狐狸是通人性的。

    温暖还记得,那日骄阳烈火下的林间,曾有人告诉她:“灵狐伴身,麻烦缠身,这个麻烦,有可能缠绕终生。”

    她不信命,无论现实中她多么小心翼翼,胆怯微弱,只是想要努力的活着。温暖不知晓当日衣着墨绿衣衫的男子所言何意,也不知晓未来每一步会有如何的变化,有时候人犯一次傻不需要任何理由。

    大抵现在是明白了,掌心下温热的贴触,鼻翼间浅浅清香。她早已不记得林间男子是何容颜,两年来,梦中缠绕不断的,是白白通悟人性的绿眸。

    她喜欢对它好。

    我没有回来,我从未离开――万俟浮。

    温暖自是不会知道,其实小狐狸从未离开过绝鼎庄。它不过是隐藏在绝鼎庄的后山,一处僻静的山洞,静静休养了两年。

    令温暖起死回生的那滴血,不仅耗费了它百余年的功力,更让本便灵力不足的躯体大伤元气。昏睡一年,调养一年。即是在两个时辰前,恢复了真身。
………………………………

我该怎么设定我们的‘初遇’?2

    陷入昏睡之前,它发出讯号命护法守关,除了昏睡的那一年,剩下的一年里,外界发生的所有事情它全都一清二楚。温暖不曾走出过它的保护圈。

    “白白。”温暖坐在地上,让小狐狸的半个身子趴在自己的腿上,小狐狸长大了不少,压的她有些吃力。她摸着小狐狸脑袋上的毛发,狐狸半眯着眼,顺从的随她触碰:“我找了你好久,庄里的每个地方都去了,还有那个小树林,就是找不到。你可真能躲,神出鬼没的,想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

    絮絮叨叨的话里含着显然的怪罪,更多的却是藏不住的挂心。

    “这两年过的好吗?”小姑娘低头看它,注意到了什么,抿着嘴巴吃吃乐了会儿,捏着它肚子上鼓起来的肉,红光喜色:“看你长大了这么多,想来是过的极好。”

    时隔两年,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呆呆傻傻的女孩儿:“吃的好才会长肉,吃的好气色才会好。呵呵,白白,你看我多笨,这么简单的道理,竟是到了今日才明白。”

    小狐狸摆放舒适的身体蓦地一僵。

    未几,短暂的沉默却恍如一个世纪般长久。小姑娘在耳边轻轻叹了口气:“是我不好,狐儿的食量大,需求肉,我竟全然不懂……”低缓清明的嗓音吐在空气间,清晰入耳。

    一些事,忽然间就明白了。明白了,也就看开了。温暖摸着小狐狸柔软的耳朵,嘴角漾开一个浅浅的笑:“白白安然无恙,温暖很高兴。”

    小狐狸黯淡了眸眼,一时五味杂成。它无心种下的因,却带给了她巨大的恶果。不过,寒光闪过。它缓缓闭了眼睛,掩住眼底的凶光。

    造成恶果的人,连本带利,它讨的分毫不差。

    “啊。”温暖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叫一声:“我而今住在此处,没有于你藏身的地方,这可怎么办。”

    小狐狸眨了眨眼,这么简单的事也值得困扰?它不慌不忙地起身,走到衣柜旁,伸出爪轻轻一勾,柜门应声打开。随即跳进里面,将置底的衣服一件件丢到外头,留下底下最舒软的一层,随地而坐。衣柜很大,横截躺的下两个小狐狸。

    小狐狸甩了甩长尾巴,眼中含笑,看向温暖。

    “温暖!”门口一声大喝,旋即房门被大力推开。清巧冷着面孔,怒气冲冲站在门口。

    “清巧姐。”温暖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柜子的方向看去,柜门紧闭,她顿时松了口气,转过头轻声安抚来人:“怎么了?”

    “今日小姐去许先生地方学画,你怎么没跟着去。”清巧开口即是质问。

    温暖回道:“我向小姐请了假,去后沿院……”

    “别给我讲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你知不知道今天小姐在路上遇到危险,差点受伤!”

    “小姐没事吧?”温暖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忙问道。

    清巧冷笑,显是故意为难:“要是有事,你还能这么安生的坐在这里?好你个死丫头,小姐平日对你这么好,你竟不时时守在她身边。你知不知道,小姐有什么长短,你几条小命都不够赔的!”
………………………………

我该怎么设定我们的‘初遇’?3

    一番训斥,温暖心口狂跳,也不顾清巧话里讲了什么,匆匆打断问道:“小姐现在何处?”

    “自是回了言沁阁。”

    “清巧姐,我现在能去看看小姐吗?”

    “我告诉你,现在夫人少爷全在小姐闺房,你进去要惊扰到他们,怪罪下来,后果可要想好。”

    “温暖明白。”

    清巧冷瞥她一眼,哼了一声,率先跨门出去。温暖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柜门,慌忙关了房门,跟上清巧的脚步。

    身后不远处,一道白影,若即若离。

    言沁阁简单可区分三处,小姐闺楼坐卧中央,亭台楼阁,设计精致大气。左边小花园,花相争艳,假山之中怪石林立,一湾清泉盈盈。右边是下人的住处,其中一间正是温暖的小窝。外观上去,虽万万比不上主楼,依立在旁,却也不显突兀。

    主楼里除了小姐的闺房,两间客卧之外,还有一间住房,清巧就住在那儿。清巧是夫人派下来给莫言尔的贴身侍女,地位高于一般下人。也不知是不是年龄差距过大,莫言尔于她,总不见多少亲近,反倒是与年龄相投的温暖相处愉快。

    温暖刚随着清巧入了外室,一群人正从室内走出来。温暖抬眼瞧见,为首的正是庄主夫人。其实温暖见到夫人的次数并不多,两年间也就那么几次。不过,在她见到夫人的第一眼起,就明白了为何天底下会有莫言尔这般玲珑剔透的人。

    你一定没有见过天仙下凡般雍容华贵清灵高雅的风姿,如果你想象不出来那些绝美的词汇该如何用显相诠释,那么,见到夫人的那一刻,一定会觉得这些词汇用在她身上丝毫不为过。岁月眷恋如斯,舍不得在这张巧夺天工的容颜上留下任何痕迹。

    温暖看的发愣,直到封擎天经过时,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才收了视线,暗暗吐了吐舌头。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倒也没有停滞多久。人一走光,温暖立马跑了进去。

    莫言尔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见是她来,大眼睛笑成了一道弯月,招了招手,唤温暖身边坐。

    “小姐,没事吧?”温暖一凑近,紧张的打量起莫言尔全身。

    “没事没事,阿娘都看过了,什么事都没有。”莫言尔拉过她的手,笑眯眯道。

    温暖提至半空的心此时才完全放下来,松了口气,她笑道:“没事便好。”

    莫言尔双眸晶晶澄亮,她捏着温暖的手,一字一顿轻道:“温暖,你可知我今日遇到了什么?”莫言尔的掌心带汗,捏着温暖的手湿粘。

    温暖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危险?”

    “不。”莫言尔将下巴置在膝头,嘴角抿起一个神秘的微笑:“是惊喜。”她沉着语低吟,面颊红中带粉:“有个人救了我……”她喃喃道。

    “你一定想象不到当时的场景。”她仰身躺在了床*上,面颊酡红,只有嘴角上扬的笑意越来越浓:“我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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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设定我们的‘初遇’?4

    温暖俯身看她,莫言尔绝美的小脸上,是她读不懂的成熟。半许,她伸手戳了戳莫言尔粉嫩的脸颊,轻笑着:“什么呀……”

    “小温暖,你早晚会明白的。”莫言尔侧了个身,看她。

    “不明白。”温暖顺着她的身侧躺了下去,面对面相视。

    “唉……”莫言尔吐了口长长的气,伸手捏过温暖长了肉的脸颊:“这个呀,我告诉你,你也不懂。”

    莫言尔到最后都没有告诉她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后来的后来,她在那人口中无意间知晓,这才恍然。种下的因,得成的果。冥冥之中,原来一切都逃不过宿命。

    ……

    ……

    温暖初来月事,于她而言仍是一件恐怖的事。某次沐浴后。她刚换了干净的衣服,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衣服怎么就突然弄脏了。

    嫣红的血止不住,她却找不到无端而来的伤口在哪里。裸着身,呆坐在浴桶边,热气逐渐散尽。

    万俟浮第一次对小姑娘有非分之想,是在那个拂着南风的午后,他以狐身侧卧在软塌上晒着日光浴。小姑娘带着洗漱用品啪啪啪走过来,进了浴室,关了门。它懒懒的翻了个身,闭目午寐。

    半个时辰后,它一觉睡醒,扫了一眼面前依旧紧闭的浴室,不见有人出来。它站起身,在浴室门口徘徊了几圈,试着发出低鸣,无人回应。

    眉间一锁,干脆凭蛮力撞开了大门,跨步而入,一下愣住。

    小姑娘呆怔怔的坐在浴台上,上半个身一丝不挂,初显少女风姿的部位含羞待立。却是噙着满眼的泪花,见它进来,一滴眼泪立即从眼眶里跑了出来。而后,它听到她带着哭腔满是委屈的声音:“白白,我受伤了……”

    姑娘哭的梨花带泪,万俟浮在一瞬间迷了眼,眼底渐渐浮现出融化不了的温柔。它守着的小姑娘,原来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

    心里莫名泛起的涟漪,它向前走了两步,又生生的止住,动作在一瞬间显得局促。幸而是狐身,掩住了它的尴尬。而后,僵硬的转过身,抬眸以背而坐。

    身后低低的啜泣声越来越委屈,小狐狸在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靠在了小姑娘的腿边,安抚她惶惶不安的心情。

    最温柔的疼爱,是在那些细水长流平淡中,一个安心的陪伴。

    事后,温暖在早有经验的丫环帮助下,满脸通红的了解到成为大姑娘需要经历的诸事。她惴惴不安,做梦一般,就从小姑娘过渡成了大姑娘。

    时间如风梭,飘飘荡荡淌着岁月的长河旋转了一个又一个年轮。温暖十三岁生辰之日,收到了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

    当莫言尔将那株百年人参赠予她时,温暖心中的震惊与感动无以复加。肺腑之言涌至腔头却不知该用什么言语表达。

    莫言尔似是看穿,笑的清雅:“这件礼物我三年前便想予你,不成想爹爹现今才肯割爱。你我有缘,生辰只隔一日,你又伴我多年,情深可明。我想它对你而言,会更需要。”她以一颗细腻的心,用最单纯的方式,保护了她的脆弱的自尊。
………………………………

我该怎么设定我们的‘初遇’?5

    温暖鼻尖酸涩,低下头掩了情绪。苦熬了多年,凭药吊命,阿婆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近日已到随时都可能离去的地步。莫言尔此举雪中送炭,无疑戳中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小姐。”温暖慢慢扯出一个笑,眼睛恬淡微润,感激满怀:“你的情,温暖此生不忘。”短短一句,却是她用倾尽全力许下的承诺。

    未央疏漓八年,琏王薨。时隔三月,晋王继位,国号暮奉,大赦天下。

    凤川城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品鉴大会,全国上下所有名门世家在近一月聚集凤川。绝鼎庄做东,流水宴席全国贵客三日。

    今年的品鉴大会来往人数比往年翻了几倍,封绝鼎在年初时诏告天下寻婿,一下吸引了所有未婚风流豪客的注意。

    天下第一美人之女,娶之,岂不是人间最大的美事?

    况是,莫大小姐尚未及笄,芳名早已传遍天下,相传容貌相比其母当年,过之而无不及。

    ‘砰――’

    “糊涂,你犯的什么傻,我不同意,决不同意!”

    封擎天的怒吼贯彻整个言沁阁,他瞪着眼,发冠微乱,高大的身体因强行压制怒意而不由自主的颤抖。

    莫言尔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梳子,轻声道:“二哥,你的手受伤了。”她仿佛对封擎天的怒意不以为意,言语尽是风轻云淡。

    强行捏碎杯盏的手,割破的伤口,一滴一滴往下淌着血珠,无奈主人并不怜惜。

    封擎天咬着牙,怒视着面前窈窕的背影,镜面折射出来的容颜绝美无双,却没来由令他感到陌生:“莫言尔,我是认真的。”

    莫言尔隔着镜面与他对视,嘴角勾起一个浅笑,笑不达眼:“二哥,尔尔也是认真的。”

    “为什么!”他一掌拍在桌面上,紫檀的雅桌,经不住强劲的内力,顷刻折裂。巨大的声响,响彻耳膜。静坐在台前的人,分毫未动。

    “尔尔长大了,早该会有归宿。爹爹是为了尔尔好,没道理不同意。”

    她静静地解释,没有多少的情绪。这毫无情绪,无比妥协的话,却化作世间最锋利的剑,狠狠切割着封擎天的心。

    她逆来顺受的妥协比任何事更令他愤怒!

    “你还小……”封擎天经不住放软了口气。

    “下个月及笄,不小了。女子早嫁,不正是好吗?”

    “不行,你……”

    “二哥。”莫言尔微微提高了一个声调,打断他的话。而后起身,一步步走近。封擎天微怔,突然恍惚,仿佛记忆中那个顽皮娇小柔柔唤他二哥的小女孩在这一瞬间长成了面前窈窕的女子。

    莫言尔比他矮了两个头,封擎天只要伸手一抱就能轻易将她包裹入怀。可是他们长大了,再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无所顾忌。即便是亲如兄妹,也要依礼守礼。

    莫言尔指尖微凉,执起他的手,用丝帕包住割破的手掌,声音清雅中带着女子的甜软:“尔尔决定的事,从来没有回过头。二哥,答应尔尔好不好。”她摇晃着他的手臂,小时候那般的撒娇。
………………………………

我该怎么设定我们的‘初遇’?6

    好。自然是好。你想要的东西,二哥什么时候拒绝过。

    几乎冲口而出的话,封擎天生生狠下了心:“不好。”生硬的话语,射*入耳中。

    莫言尔抬头看他,显而易见的惊讶。

    封擎天抬手,推开臂上她缠绕的手:“我绝不同意。”温度在下一秒消失。封擎天深深看了她一眼,拂袖离去。

    那一眼,深藏的冰冷,令莫言尔心口徒然泛起凉意。

    “小姐。”一道温润的嗓音,以恬静的力量打破了短暂的寂静。一侧目睹全称的女子,轻轻叹了口气,扶住了莫言尔蓦然失力的身体。

    无来由的难过。

    莫言尔落寞的垂下眸:“二哥生气了。”

    温暖扶着她坐下,安慰道:“二少爷关心你,你们的感情一向是极好的。”

    “不,你不明白。”莫言尔闭着眼,靠着温暖的手臂,半张脸掩住。温暖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只听到她喃喃的话,如细风般,钻进她的耳里:“这样才不好……对谁都不好……”

    莫言尔招亲的消息,温暖初闻时尚半信半疑。直到今日封擎天怒气冲冲闯进言沁阁,不由分说就先捏碎茶盏,两人剑拔弩张一席对话下来。温暖顿时恍然,传闻是真的。

    “白白,小姐招亲,二少爷为何会这么生气?”是夜,温暖窝在暖和的被窝里,怀中抱着睡意朦胧的小狐狸。

    闻言,小狐狸微微抬了一下眼皮,表示不做关心。

    温暖似想到什么,呵呵乐了会儿,小狐狸被她白痴似的笑声闹得睁开眼,她方才止了笑:“白白,是不是姑娘长大了,都要找个夫君,就像小姐现在这样。”

    小狐狸轻点了一下头,在人类的概念里,自是如此。区别在于,有些人能够挑选,有些人只能被挑选。

    忽明忽灭的烛光下,温暖微微晕红了双颊,口鼻间吞吐的气息扰的人心身酥痒:“那,温暖未来的夫婿,会长什么样呢。”她闭上眼,想象着,嘴边时不时扬起一个个傻气的笑。

    你还不懂感情,就想着要嫁人了?

    小狐狸仔细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样貌,实在不算出色的五官,在以容貌居上的狐族甚至连清秀二字都算不上。

    到底是什么吸引了它多年不愿离去?

    “温暖,温暖,巡夜了。”门口传来一阵笃笃敲门声,惊扰了室内不同的思绪。温暖慌忙睁开眼,小狐狸眯着眼,似已睡去。

    她蹑手蹑脚起身,披了一件外套,走到门口,才应声:“来了。”房门吱呀打开,冷意扑面而来。

    换班的丫环把手中的灯笼递给她,笑着嘱咐:“寻一圈便回来吧,近日庄内大忙,不会顾及我们的。”

    “好。”温暖接过灯笼,笑着应道。

    待温暖重新关了门进屋,床榻上早已没了小狐狸的踪影,这些年来她也习惯小狐狸神出鬼没。并不担心,下一次它准会在某一个角落里出来。

    巡夜是绝鼎庄对下人们定的规矩,但凡是在绝鼎庄任职的下人,无论男女,只要满了十三岁。即要巡夜。
………………………………

我该怎么设定我们的‘初遇’?7

    绝鼎庄是武林世家,庄内上至庄主夫人,中度护卫守侍,下至丫头小厮,每一个都有防身绝技。唯两人除外,一个是自小娇生惯养身边高手如林围护左右的大小姐莫言尔,二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温暖。

    倒不是温暖有什么特权,而是她体制特殊,不适学武。幸而温暖自小安静,舞刀弄枪之事一概不喜。

    换了衣服出门,雾色稍重,灯笼的烛光在夜间只有一圈朦胧的轮廓。巡夜这回事,一个月轮上一回。因是女眷,责任尚显轻松。只需在言沁阁周遭走上一圈,半个时辰即可归。

    言沁阁出门是庄内最大的花园,占地几百亩,里面的景致可想而知的宏观。温暖独步穿梭在花园小径,走的冷了,时不时伸出手哈哈气。灯笼忽明忽亮,她干脆灭了光,这里的每一条路她闭着眼都能走出去。

    温暖巡夜将近两年期间,不曾遇到过任何可疑事迹。太平年间,以绝鼎庄强大的实力,着实没有人敢不自量力来犯。即便如此,庄内警界却无一日放松,大概便是居安思危之意。

    “唔……啊……嗯……轻,轻点……”

    “宝贝放轻松,你绷的太紧了。”

    “别,会,会有人来的……”断断续续的话语,女子低喘着气,想要克制自己的声音,却被人刻意搅乱一池春水。

    “不会的。”男子的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庄里的人都忙着接待客人了,哪有人傻到来巡夜……”

    “那,那你快点。”女子大抵是被说动,半推半就顺着那人的意思去了。

    “唔……啊……啊……嗯……”

    比方才激烈百倍的声响,肆无忌惮,月光洒下来,洒落一地女子的罗衫。

    温暖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双腿止不住打颤,眼睛因震惊而瞪大。女子熟悉的声音,不过少了往常的尖锐,柔媚到酥软。

    心口狂跳的厉害,直到耳边的声响在极响的一声后又逐渐消下来,余下两道急促的喘息。温暖抖着发麻的双腿,弯着身子,朝着最近的一条小路,小心且心虚的逃开。

    胆子够大嘛。

    隔着黑暗,月色重蒙如霜,假山的一侧,男子过于妖艳的眼仿佛有洞悉一切的力量。一丝不挂的女子妖娆若蛇,白皙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大方展示姣好的身材。男子抚摸着身下尚在余韵中的女子,嘴角邪魅的扬起:“那个身穿黄色衣衫,眼睛干净漂亮的小姑娘,你可认识?”

    “唔?”**熏染,女子媚眼如丝,不可方物。似是不满欢好过后男子身上依旧完好的衣物,她伸出软若无骨的手臂,解向男子的腰带:“坏蛋,这种时候还跟我提别的女人,你还说你的心里没有别人。”娇媚的声音似嗔似怨。

    “我的心里当然没有别人。”男人的话语含着低沉的笑,多情的丹凤眼寡情薄意,妖娆的红发在月光下美到极致,随手把玩着女子最柔软的部位,这种方式的欢爱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这次,在一双惊恐眼睛的全程观看下,他表演的更加卖力,折腾的女人完全放开了自己迎合他。
………………………………

我该怎么设定我们的‘初遇’?8

    “我指的是,方才蹲在石边,看我们欢好的小姑娘。”男子噙着轻松愉悦的语调。下一秒,他满意的看到了女人慢慢由红转青旋即僵化了的表情。

    轻描淡写的话犹突袭的冷风,瞬间熄灭了女人体内灼热的**。她挣扎着从男子身上下来,抓起撕扯在地上的衣物,慌忙掩在身上,张大眼睛向四周张望:“谁,谁,你说刚才有人看到了我们?”她刷白了脸,无形的恐惧笼聚了心口。

    男子微笑的看着乱了阵脚的女人,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强迫的手劲一把扯落女人遮挡在胸前的衣物,近耳低语:“宝贝,我最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来,放轻松,就像刚刚那样……”

    “可,可是,有人看到了……”女子染上了哭腔,恐惧在心里膨胀,可她拒绝不了男人的触碰。男子身上有一种她无法抗拒的魔力,一切抵挡都化作欲拒还迎。

    男子在她体内肆意点火,扑灭的**很快重新燃烧,理智一寸寸被眼前迷人的笑容吞噬,女人试图抓住最后一丝清醒,断断续续半似低吟半似哭诉:“被发现,我,我就完了……”

    话未完,只剩下一声缠绵过一声的呻吟……

    迷蒙间,一双温润惊慌的双眸蓦地闯进了女人的脑海,不待细想,男人猛烈的攻势瞬间占领了她整个大脑。

    温暖慌慌张张的跑回言沁阁,一进屋立马反锁了门,背贴在门面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表情惊悚惶惶不已。

    小狐狸从暗处隐身出来,狭长的狐狸眼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温暖一见它就委屈的扁唇:“白白。”她快步过去将小狐狸抱在了怀里,脸颊蹭着白净的毛发,轻声嘟囔:“刚刚,刚刚吓死我了。”

    ――谁让你跑去偷看。

    小狐狸从她怀里探头出来,凝视着她红透了的双颊,眨了眨眼。

    仿佛看出小狐狸眼里的狭促,温暖一下子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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