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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新妻,腹黑总裁处处危险-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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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鸽经小草这么一提醒才发觉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里是被裴瞻琛用来金乌藏娇的,因为,这里的装潢以暖色调为主,而且,家具以布艺居多,连阳台上,都摆满了花花草草,看上去就像个小花园。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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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我没害羞

    楚鸽经小草这么一提醒才发觉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里是被裴瞻琛用来金乌藏娇的,因为,这里的装潢以暖色调为主,而且,家具以布艺居多,连阳台上,都摆满了花花草草,看上去就像个小花园。

    而花花草草包围中,放了两张藤编的桌椅,看上去品味又有意境。

    这一刻,楚鸽突然很想知道,这里上一任房客是谁。

    当然了,这种好奇,也只是好奇而已。

    楚鸽把房间收拾干净之后,将所有的垃圾装袋,打算扔到楼下去。

    才一出门,对面房门也打开了,里面出来的人,让楚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啊,你……林小洁!”

    林小洁显然也不敢相信,他们居然这么巧地住在对门对面!

    “楚鸽?!”林小洁立刻扑过来,给楚鸽个大熊抱,“真是太好了,自从上次一起逛宠物市场之后,我们还一次都没见过呢!”

    楚鸽也感慨,她是想见朋友想见同学,不过,她这种在报纸上已经变成各种败坏道德无底线的人之后,她哪儿还有那个勇气和他们联系?

    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孤单,想找个朋友一吐为快,然而,她真的害怕连朋友见了她都像见了瘟疫似的躲得远远地。

    而且,严梦嫣给她的打击真的不小,她曾那么掏心掏肺地对严梦嫣好,把严梦嫣当朋友,结果呢?

    换来的是无情的伤害。

    因此,她也不大能鼓起勇气再那么毫无保留地相信谁了。

    不过,这时见到林小洁,她是真的兴奋。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这句话,问成了习惯,一出口,林小洁才发觉不妥。

    其实,楚鸽的事情,她想不知道都难,毕竟么,那些大大小小的新闻,都有楚鸽的身影。

    楚鸽不是明星,有的时候,受关注度却比明星还高。

    这也都托了那几位位高权重的公子少爷的福!

    以前吧,林小洁还真有羡慕过楚鸽,能结识那么多上流人物,后来吧,看到楚鸽遭遇一次比一次糟糕,她就唏嘘了。

    林小洁也不是没想过联系楚鸽,只是,她都不知道联系楚鸽该说些什么,问她过得好不好么?那跟现在问有什么区别?

    都不免让人觉得有点儿幸灾乐祸的味道。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林小洁有些懊恼,“我只是……”

    “我知道。”楚鸽笑,“你别这么自责。其实,我也没有太糟糕,你不用为我担心的。”

    林小洁确定楚鸽没生气,才放下心,“关于你的事情,我多少从报纸上看到一些,其实,很辛苦吧?”

    “已经习惯了。”五个字,让林小洁觉得,楚鸽真的受尽了委屈。

    “我知道,我什么都帮不上你,不过,小鸽,如果你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为你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楚鸽想回以一个微笑的,可是,她的微笑终究只笑到一半,就再也继续不下去。

    她已经独自支撑了很久,身边那么多人,那么热闹,可是,没有一个会这样对她说。

    这一刻,她终于觉得已经变得冰冷的生命,又恢复些许温暖。

    “谢谢。”千言万语,只凝成这两个字。

    林小洁不知道,她那一番真诚的话,就是对楚鸽最大的帮助。

    语言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有的时候,苍白无力,一文不值,有的时候,却可以给人重新走下去的勇气,给人直入心田的温暖。

    这天晚上,楚鸽和林小洁在超市购了许多鲜菜,两个人窝在厨房里一边做饭一边聊天,而小草则兴奋地坐在客厅里看动画片。

    晚饭过后,两个人又窝在一个房间里东拉西扯,说说最近的生活。

    楚鸽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她的事情,林小洁都知道。

    而林小洁的事情,却让楚鸽讶异。

    因为,林小洁居然也走上了情妇之路。

    当她得知这个震惊的消息时,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沉默,再沉默,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林小洁似乎已经猜到了她的心态,安慰道,“小鸽,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和你不同,我是心甘情愿的。”

    这下,楚鸽更意外了。

    “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做情妇吗?她完全不能理解林小洁的心态。

    “嗯。我爱他。”林小洁苦笑,“不过好可惜,他爱的,似乎不是我。不过,他对我很好。好到无可挑剔,说真的,有的时候,我有些嫉妒他放在心里的人。我也悄悄留意过那个人是谁,可惜,他一点儿痕迹都不留!”

    无奈地叹口气,“他说,他和那个女的永远没有可能。其实,很多时候,看着他一个人痛苦,我真希望找到那个女的,让她到他身边来呢。”

    楚鸽想了好久,才问,“你不觉得委屈么?”

    “不委屈,因为我爱他啊。爱他爱到,宁愿把自己塞进泥土。”

    听林小洁这话,楚鸽心头一跳,这种话,她从另一个女人嘴里也听到过。而那个女人,如今简直就是个疯子。

    楚鸽没问林小洁那个男人是谁,她想林小洁也必定不愿意她知道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她如果愿意说的话,自己就说了吧。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林小洁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走的时候,林小洁走的很着急,想也想得到,打电话来的人,一定就是她的男人了。

    爱情可以让人盲目到这种地步?

    楚鸽不禁想起了顾子谦,最初的顾子谦是为了利用她,她得知之后,心痛难当,下定决心要斩断这份感情,可是,最后还是又陷了回去。

    现在,顾子谦要娶别的女人,希望她能等他一年,她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到最后,接到他的邀请,还是在他面前丢脸地流泪……

    明明顾子谦是这样狠辣地伤害着自己的感情,然而,每次看到关于他的消息,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关注,会不由自主地难过……这到底是爱得太深,还是顾子谦的所作所为对自己伤的不够深?

    楚鸽很茫然。

    她发现,似乎所有的女人,一旦陷入爱情都会变得盲目。

    就像飞蛾一样,明知道那炫彩的火焰,会把自己烧成灰烬,到最后,还是义无返顾的扑过去!

    严梦嫣为爱疯狂,林小洁为爱放弃名分,而自己为爱疼痛辗转,始终不能彻底斩断……

    她的思绪飘了很远,直到外面门铃声响起来,她才猛然回神,起身跑去开门。

    这个时候会来的人,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裴瞻琛。

    开门的瞬间,裴瞻琛缓缓走进来,她闻到了些许酒的味道,还有女人的香水味儿。

    这是刚从一个温柔乡爬出来么?

    她眉毛微微拧着,只要一想起自己已经名列他的情妇大军,楚鸽心头就有股说不出的烦躁。

    但是,这种烦躁,她不敢在裴瞻琛面前表现出来。

    裴瞻琛一进门,就扯了领带,很疲惫的倒在沙发里,手背搭在额头上,也不说话。

    楚鸽小心翼翼地问,“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来吧。”

    说罢转身要去厨房,可是,才一转身,手腕就突然被裴瞻琛抓住,“不用了,帮我揉揉太阳穴吧。”

    他的声音里也透着淡淡的疲惫意味。

    楚鸽只好站在他身后,为他轻揉太阳穴,同时关心道,“是不是公司遇到了什么难办的事情?你好像很疲惫很困扰。”

    裴瞻琛放松地靠在沙发里,眼睛轻轻闭着,并没立刻回答她的话。

    楚鸽以为他误会了,赶紧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看你这么累,随便问一下,你……”

    裴瞻琛这时才正眼,静静地从下方凝视着她,见她紧张地无所适从,扑哧一声笑了,居然很爽快的样子,好像看她慌乱的模样,是件多么赏心悦目的事情。

    “我没那么想。”裴瞻琛一边说,一边伸手握住她放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指,“确实是被公事缠住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此时,他说话的语气是很温柔的。

    这让楚鸽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们是一对再平常不过的情侣。

    当这种感觉一冒出来的时候,楚鸽立刻被自己吓了一跳。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回,她是从心底慌乱了,于是移开眼睛不敢看裴瞻琛。

    裴瞻琛见她发慌,不禁好笑,“怎么了,你这是害羞了?我好像没暗示你什么吧?”

    裴瞻琛一番话让楚鸽囧得俏脸通红,“我没害羞。”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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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给我搓背

    裴瞻琛见她发慌,不禁好笑,“怎么了,你这是害羞了?我好像没暗示你什么吧?”

    裴瞻琛一番话让楚鸽囧得俏脸通红,“我没害羞。”

    她甩开裴瞻琛的手,不经意地露出个娇俏可人的表情,那一瞬,裴瞻琛觉得她又变成了初遇时的样子,没有经历人生的悲惨,就如同一朵欣欣向荣的向日葵,充满了温暖的味道……

    终于,他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面对如今的楚鸽时,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了,原来,他所盼望的,等待的,留恋的,就是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味道……

    而在自己的重重威逼伤害之后,她把那些温暖和活力都藏了起来……

    “你发什么愣?”楚鸽瞪大眼看着裴瞻琛,发现他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双眼中没有往日的阴翳和沉冷,而是带着几分迷惘和怀念,不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裴瞻琛被她这一晃,突然伸手捉住她的,力气很大,几乎把她的手指捏碎。

    “痛!”

    楚鸽惊呼。

    裴瞻琛猛然回神,立刻松手,尽管意识到自己本能的反应伤害到楚鸽了,但他不习惯道歉,只能冷哼,“谁让你的手在我面前乱挥?”楚鸽愣了愣,她知道,裴瞻琛刚才那是真的在用力,那样的力道,可以把她的手指废掉。

    这让她突然间想起第一次见面,这个男人身受重伤,弥留之际,突然醒来,动作利索的用暗器抵住她的颈动脉!

    也就是说,刚刚的裴瞻琛,完全卸下了防备,而在她挥手的时候,身体本能先于意识,作出了防备动作!

    她看裴瞻琛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如果再这么相处下去的话,会不会有一天,裴瞻琛完全卸下防备呢?如果能真的走到那一天……那么,那么……她几乎不敢想下去,那样的猜测,让她的心变得雀跃起来。

    “人家是想让你回神啊。”

    楚鸽甩着手,拧眉抱怨。

    裴瞻琛叹气,站起身,拉过她的手,轻轻揉了揉,“好了,下次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在我走神或者熟睡的时候。”

    楚鸽点着头,心头那根弦,微微一松。

    “明天,我没什么事情,带小草一起出去野餐吧。”

    裴瞻琛忽然有些别扭地提议。

    楚鸽果然瞪大眼睛,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好啊!”楚鸽瞪大的眼睛弯了起来,“你先去洗个澡吧,洗澡解乏。我去给你拿睡衣。”

    楚鸽一进卧室,裴瞻琛立刻松了口气。

    说起来,带小草去野餐,其实是他临时起意,这并不在他计划之内,即使明天,他的确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不过,也许,带她们出去散心,会是个不错的体验呢?这样想着,裴瞻琛微微一笑。

    楚鸽拿来睡衣,裴瞻琛已经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隔着门穿过来。站在门口,楚鸽有些犹豫地看着手里的睡袍,最后一咬牙,敲了敲门。

    很快浴室门被打开,楚鸽把手中的浴袍迅速塞过去,刚要逃跑,裴瞻琛已经伸手过来把她拽进去,麻利地关上门。

    浴室里。

    裴瞻琛光溜溜地站在楚鸽面前,质疑的盯着楚鸽,“你确定要让我穿这个?”说着,抖了抖手里的袍子。

    棉质的睡袍上,卡通版维尼熊可爱到让裴瞻琛脸色发黑。

    楚鸽靠在门板上,小心地找了个稍微舒服一点儿的姿势,说,“那个,现在只有女士睡袍,你……你将就将就?总不能……总不能裸奔是不是?小草还在呢。”

    裴瞻琛嘴角一抽再抽,“连浴巾也没准备。”

    楚鸽总算鼓起点儿勇气,无辜地摇了摇头,“没有。”

    裴瞻琛这次连眼角也开始抽了,湿漉漉地黑发不停地往下淌水,他不耐烦的拿手抹了一把,“好吧,你拿条毛毯来,行不行?”他败退。

    楚鸽继续摇头,“这次出来比较急,天气也已经转暖了,所以,毛毯也没准备。”

    裴瞻琛深吸一口气,“那你的意思是,除了这件幼稚的女士睡袍,什么都没有?!”

    楚鸽知道他上火了,不禁缩了缩脖子,“也不是没有,女士的一步裙,你看……”

    裴瞻琛完败,有火都没处发,索性把那件睡袍往毛巾架子上一扔,二话不说,洗澡去了。

    楚鸽见状,立刻准备开溜。

    哪知,门还没打开,裴瞻琛的命令就到了,“过来,给我搓背。”

    那语气,真是比皇帝还谱儿。

    楚鸽知道他不是皇帝,可实际上也比皇帝差不了多少。这种男人,就是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

    她认命的蹭过去,搓澡巾准备给他搓澡。

    然而,当她的目光再次落到他后背上那条狰狞的疤痕上时,她还是忍不住暗自倒吸冷气。

    这样的疤痕,不需要亲眼见证他当初受伤时的惨烈,只需要稍稍一联想,就知道他当时一定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痛。

    她看得出,当他用后背对着她的时候,他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紧绷在一起的,每一寸神经都处在高度戒备状态。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裴瞻琛不禁回头看向她,“还磨蹭什么呢?”

    “哦,哦……”楚鸽回神,又向前一步,搓澡巾轻轻贴在裴瞻琛后背上。

    然而,就是这极轻的一触,裴瞻琛却像触电了似的,猛地挺直了脊背,豁然回头。

    那一瞬间,她看见裴瞻琛眼底浓重的杀气。

    楚鸽被吓得倒退两步,撞在旁边的流理台上,把台子上的沐浴用品都扫了下来。

    裴瞻琛肌肉绷得很紧,听见响动半晌没说话。

    而楚鸽也不敢轻易开口。

    她不知道裴瞻琛为什么明明很讨厌别人触碰他的伤口,明明不喜欢把后背献给任何人,还要让她来搓澡。

    沉默,在水雾迷蒙的浴室里满眼,楚鸽呼呼地喘息着,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搓澡巾。

    而裴瞻琛双手撑在墙壁上,依然背对着她。

    花洒里面的热水,不断冲刷着他的身体,那狰狞的伤口,就像一张青面獠牙的脸,昭示着他曾经受过的伤害。

    这一刻,楚鸽看到的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别人生死的暗夜帝枭,而是一个在别人的追杀中拼命奔跑,努力求生的孩子。

    她又开始痛恨起自己来,痛恨自己总能不由自主地去怜悯别人,甚至那个人还是仇人。

    明明,自己才是最可怜的那只可怜虫。

    裴瞻琛撑在墙上的手,渐渐握成拳头,好半天才开口,“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他有些无力又无奈的露出自嘲的笑容,“我第一次想完全放松地背对着一个人,不过,好像有些困难。”

    楚鸽呆呆地听着,不开口说话。

    “我想试着相信你,小鸽。即使我们中间隔着那么多仇恨。”

    他仰头,让花洒中流下来的水,彻底淋湿他的面容,“我承认,我落入了自己挖下的陷阱。如果,当初见你时候,没利用你来进行报复游戏而是直接杀了你的话,或许今天,我就不会这么矛盾了。”

    裴瞻琛转过身,赤条条地面对她,发梢的水,顺着他坚毅英挺的脸滑落下来,而他的双眼却依然冷而犀利,“我习惯了控制,总觉得,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游刃有余。我费尽心思的算计,算来算去,却算漏了曾经被我最不屑的感情。”

    楚鸽依然呆呆地听着,表情很茫然,似乎在听他讲,又似乎根本没在听。

    “我说这些话,让你很意外而且,很不敢置信,对不对?”裴瞻琛嘴角微微上扬,“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可这就是事实。我爱上你了。”

    我爱上你了。简单的五个字,像个原子弹一样,炸在楚鸽的意识里,让她霍然瞪大了眼,直直地瞪着裴瞻琛。

    裴瞻琛又转过身去,用背对着她,“给我搓背。”

    楚鸽盯着裴瞻琛背后的伤疤,一动不动。

    裴瞻琛头也不回地说,“你再不过来,明天的野餐就取消了,因为,你肯定下不来床。”

    后面半句显然很有效力,楚鸽立刻动了。

    靠近他的背,靠近他的伤口,再次将手触到他后背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像绷紧的弦,仿佛随时都会断。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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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小鸽,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背叛我欺骗我

    后面半句显然很有效力,楚鸽立刻动了。小说

    靠近他的背,靠近他的伤口,再次将手触到他后背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像绷紧的弦,仿佛随时都会断。

    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战栗,以及从他身上传过来的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男人,要做这样的事情?她到底哪里与众不同了,能让他裴瞻琛隔着血海深仇说出想要相信她,说出爱上她了这种话?

    她不能理解,完全不能。

    而且,她的不安,也因为他在浴室里说的这番话,渐渐扩大。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安什么,只是有种模糊却依稀可见的预感……有什么事情,正在脱轨,与最初的设想背道而驰。

    楚鸽是第一次触摸到这样的伤口,张狂的,狰狞的,邪恶的。

    每一寸新生的血肉,都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趴伏在裴瞻琛挺直的脊背上。

    她搓动的手,渐渐停下来,缓缓抚摸着那伤口,“当时,一定很痛很痛,对不对?”

    裴瞻琛没说话,也不需要说话。

    当楚鸽抚过他伤口时,他微微战栗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

    即使那么多年过去,即使伤口已经愈合,即使时过境迁,那些伤害过他的人,或许早已经变成他手下亡魂。

    然而,那些铭刻在他灵魂里,记忆深处的伤害,却再也无法愈合。

    裴瞻琛,这个风光无限的男人,实际上,是这样一个千疮百孔的男人啊。

    受过那么多伤害和背叛之后,还能期望相信一个人,而且还是仇人的女儿,这是怎样的勇气?

    如果江亦方知道他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来相信,他曾经那样千方百计折磨羞辱过的女人,那么,江亦方一定会觉得他是疯了。

    其实,裴瞻琛也觉得自己是疯子,竟然产生这么疯狂的想法。

    不过,他是那种敢于表白自己心迹的男人,一旦决定了,就会付诸行动。

    他想要楚鸽的心,想要她的爱情,而在这之前,他必须要付出什么。他早就知道,只有付出了才能期望回报这种道理。所以,今天,他做了这样的决定。

    “已经记不得了。”这是裴瞻琛对痛的回答。

    楚鸽拧紧手中的搓澡巾,指骨微微发白。

    “对不起。”楚鸽突然低着头说。

    裴瞻琛莫名其妙地回头看她,“为什么突然说对不起?”

    楚鸽别开目标,嗫嚅半晌,“没什么,我继续帮你搓澡吧。”

    裴瞻琛也没深究下去。这个澡,洗的并不顺利,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防备心太强,即使试着去相信,试着把伤口展现给楚鸽,可还是有好几次,他都被开水烫似的闪开。

    好不容易完成重任,楚鸽大大松气准备退出浴室的时候,裴瞻琛却突然抓住楚鸽的胳膊,推到花洒下,不怀好意的说,“小鸽,你也一起来吧。我们鸳鸯浴!”

    楚鸽身上还穿着衣服,被热水一淋,全都粘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得要死。

    “喂!裴瞻琛,你别乱来!”楚鸽见他要给自己脱衣服,立刻抓紧领口,“小草还在,被她撞见了不好!”

    裴瞻琛一听,嘴角一扬,别有深意地问,“那么,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被小草发现,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楚鸽很郁闷地发现,自己严重口误了,或者说,这并不是口误,而是借口找的实在太差劲。

    “那个,我现在身体不方便,真的……真的!”她艰难咽唾沫,“真的不适合做这么激情的事情。”

    裴瞻琛闻言,目光缓缓下移,那种目光就好像已经自动把她的衣服都剥开了一样。

    最后,目光定在她大腿上方。

    楚鸽局促地并了并腿,使劲往后蹭,可后面是墙壁,根本没把距离拉开一分一毫。

    裴瞻琛眼睛一眯,薄唇缓缓动了动,他说,“是不是真的,脱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楚鸽顿时化身闷熟的大虾子,破口骂道,“裴瞻琛,你好恶心!”

    裴瞻琛居然不以为意,眉毛高高地一挑,抱着胳膊看着**的楚鸽,“其实,说谎的人,更恶心吧?”

    说到这儿,他顺势也靠在墙壁上,“我们之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反正你已经不可避免地成了我的情人,我们之间,发生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你为什么要拒绝?”

    楚鸽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握拳,自然是不想裴瞻琛看出她心底的挣扎。

    她对裴瞻琛的感觉,从一开始就很复杂,那时候,厌恶虽然占了很大成分,但好歹对裴瞻琛这种强势的人,居然会有那么浓的不安全感,还是抱着怜悯心态的。

    所以,厌恶并不是很彻底。

    后来,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烈,再是善良的人,也不可能容忍裴瞻琛那种强横残忍的逼迫。

    她恨他,恨到了骨子里,所以,同归于尽啊,暗杀啊,能做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惜,她力量太弱,而裴瞻琛的命又太硬。

    到最后,她真是输的一败涂地。

    海南那段时间,离开了这个城市,离开了这些造成她不幸的人,她的心开阔了很多。如果严梦嫣和蔡玉不出现,如果,裴瞻琛没找过去的话,她想,自己大概会一辈子就那么了无声息地过下去了。

    可是,事与愿违,裴瞻琛来了,后来,甚至连顾子谦也来了……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沉淀了那么多的恨意之后,严梦嫣却又突然暗暗提醒她那么惊爆的消息,她又要怎么接受裴瞻琛抛来的橄榄枝?

    此时此刻,裴瞻琛只知道她在挣扎,却并不知道她挣扎的,并不是要不要和他**一夜,而是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求和,而她却无能力回应!

    她的决心在剧烈摇摆,就像失衡的天平。

    如果就这么接受的话,也许,会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低着头,手指在掌心里掐出深刻的印痕……血债血偿,也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

    她忽然抬头,“我拒绝是因为你做的这一切,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她有些语无伦次,“你的身份,你我之间的恩怨,还有我和顾子谦之间的感情……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裹在一起,你又突然说爱我,我觉得……”

    她咬唇,狠狠甩了甩头上的水,“我觉得你又在筹划新的阴谋,以前,你一个又一个圈套让我往里跳,我已经怕了。”

    裴瞻琛闻言,扭住她的下巴,“我有必要用自己来设陷阱?”

    楚鸽把头扭向一边,不看他,“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拿自己设陷阱,只知道有句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想你肯定也懂这句话的意思。”

    裴瞻琛笑了,“你是狼么?”

    他虽然在这么问,却又不得不重新审视起楚鸽来。从一开始到现在,楚鸽一直是很被动的,被迫做这做那,原因只是因为她只是一介平民,手中没有金钱没有权利,而又不屑于去攀附别人,借助别人的力量来报复。

    以她在顾子谦身边的影响力,就算不能让顾子谦为了她而牺牲顾氏的利益,为她报仇,但借助顾子谦的力量来保护自己却绝对可以做得到。

    可是她怕连累顾子谦,到底没那么做!

    性格太倔,太会为人着想的女人啊。

    他一直以为,楚鸽脑子并不怎么聪明,现在看来,似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很多事情,她看得很清楚,只是无能为力罢了。

    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心头一冷,如果……如果这次自己拿出全部诚意去赌她会被自己感动,到最后却被她欺骗背叛呢?

    楚鸽自然不知道裴瞻琛的心理变化,听他那么问,笑了,“我要是狼,你就不敢那么欺负我了吧?”

    这个回答,让裴瞻琛内心波澜迭起的时候,得到了平静。

    不管怎么样,既然这么选择了,就姑且去拼一次吧?如果到最后得到的回报,只是背叛,那么,他心底一声冷笑,面上的表情却越发温柔了。

    “放心,我不会再欺负你,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只要你踏踏实实地呆在我身边,老老实实地爱我。”他拉起楚鸽的手,“我最讨厌背叛和欺骗,所以,小鸽,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背叛我欺骗我。”

    我的仅存的真心和勇气被践踏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来,我自己也不知道。小鸽,我希望永远不要走到那一天,那一步!

    裴瞻琛每一个字,都说的郑重,这让楚鸽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触摸了一块绝不该触碰的禁地,然而,事到如今,后悔已经晚了。

    经过浴室这一场谈话,楚鸽发觉,裴瞻琛对她的态度变了很多。没有以往高高在上的俯视,没有冷漠残忍的威胁压迫。

    他就像个居家男人一样平易近人,对小草的态度也从疏离变得渐渐亲昵起来。

    这种改变,从次日的野餐和之后裴瞻琛夜夜造访的相处可以明显感受到。

    裴瞻琛的改变,让楚鸽更加局促不安起来。

    小草拿着画本在阳台找到楚鸽,发现楚鸽又在发呆,不禁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走到楚鸽身后,把画本轻轻放下。

    然后悄悄地伸出双手,突然从背后掐住楚鸽的脖子,喊道,“我是鬼,我是鬼!”

    而楚鸽本来想事情想得很入神,走私走得很敬业,突然被人掐住脖子,还大叫。她吓得突然挣扎起身,由于反应太激烈,小草在她挣扎过程中被甩在地上。

    楚鸽回身,双手捂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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