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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神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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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上顺的。”扔掉果核,她靠在石壁上道。“你要不要来一口?”

    摇头,他把食物推回去。

    “怎么?”

    “我不饿。”

    拒绝就拒绝吧,若微也不在意,她都不知道被他拒绝过多少次了,一颗玻璃心早升级成了金刚石,几口喝完葫芦里的甜酒,她见他闭了眼,她也闭了眼,忽然,若微有些急躁起来,单手按住小腹。

    “不舒服?”他挣了眼。

    支支吾吾,仿佛欲言又止。

    “不舒服。”再出声,他肯定道。

    “没事,你睡。”撇过脸,她不愿看他,太丢人了,怨自己没事喝啥甜酒。

    “若微。”

    “哎呀!”瞧他一副要发火的模样,本就焦躁,真话顺着嘴缝就溜了出来。“人家想尿尿啊,你问什么问?”

    霎时一静。

    萧玹清了清嗓子,看了她一眼,看了看洞外,侧过身子朝内躺下,将外面留给她。

    “忍住忍住。”坚决不做那种丢人的事儿,若微开始碎碎念。“憋住憋住。”

    面壁,某人勾起嘴角。

    一盏茶后,自我催眠睡着的姑娘被尿意弄醒,若微对着苍天抓狂,欲哭无泪,回头看了看萧玹,猜测他真的真的真的睡后,她移动到边上捋开树藤,无奈接受事实她就是一个凡人呐,凡人都是要尿尿的啊!

    小溪缓缓淌下山崖,姑娘久久转身,满脸通红。

    月至头顶,若微在子夜刚过时,醒来。

    “好冷。”打了个冷颤,若微一个激灵被冷醒,左右手搓着自己的胳膊。“怎么会那么冷?”

    随口一说,抬眼,她见到了答案。

    若微靠着石壁眯眼睡着,而萧玹先是怕她尴尬则侧身朝内躺着,此时,侧躺的他缩成了一团,浑身上下不停颤抖着,阵阵寒气自他身散发出来,如同一台制冷机,愣然一瞬,她靠近他,落手于他肩头。

    “萧玹,萧玹。”推了好几下,他悠悠转醒,哼了一声,可依旧颤着。

    “你冷是不是?为何那么冷?”

    “不不用管我。”话音极出声费力。

    “怎么能不管你?有药吗?我喂你吃药啊。”

    “睡吧。”闭眼,萧玹缩成很小一团,似乎可以越来越直至消失在她眼前。

    “我怎么睡?”她生气了,他总这样,当初习惯了他的脾气,若微才明白越风说话的习惯是向谁学的,她就这样直愣愣看看着他,动也不动。

    “月初寒症发作,习惯。”知她没动,他道。

    “睡吧。”若微凝眉,不再问,若有药他早吃了,该是那年雪地里留下的病根,就跟他时常咳嗽一般,若微心疼至极,不过,他肯和她解释原因,倒足以令她开心了。

    脱下自己一层外衫,搭在他身上,随之,若微躺在他的身后,伸了手抱住他。

    多一点温暖,总能驱走一些严寒。

    仿佛置身于和煦阳光下,温暖而舒适,迷梦中,心尖染上三月莺时才有的惬意,又如同被一汪暖泉所围绕,柔软、亲切,雾气氤氲,他不知身在何处,可他分明感受到一双属于女子的手,从身后抱紧他,不自觉移动至细腻的肌肤之上,将其握在掌心。

    他知道,定为她。

    念头一晃而过,萧玹睁开眼眸,眼前一片绿影,她的翠绿外衫。

    手心忽然变得滚烫,他的心逐渐炽热起来,何时起,他不反感她的触碰,甚至从心里接纳了她?意识里,萧玹认为她是可以和十三、越风一般,同样值得信任的人,可有些事情暂不适合让她知晓,具体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因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回荡,警告着他别让任何人靠近。

    心扉,紧闭。

    不愿吵醒她,小心起了身,他将外衫搭在她身上,视线却停留在她的左手手肘间,眸子的暖意瞬间消失,似乎蒙上一层薄薄冷气,右手手臂已有一条巴掌长的疤痕,而他眼前,她的左手被利刃划破,皮肉分离,不出血未结疤,伤口周围仍红肿了一圈。

    掏出样式普通的纯白瓷瓶,撒了些白色粉末,萧玹取出怀里干净整洁的方形丝巾,折了两折,欲替其包扎,看一眼她的睡颜,他轻轻牵过她手腕搁在自己腿上,模样极为认真,几个转息间,又像经历了整整一刻钟,萧玹终于系了个满意的结。

    “谢谢。”当他拉过她的手,她就醒了,可他太投入,竟未发现她的呼吸早已不均。

    “该刚过辰时。”萧玹侧脸,伸手捞开树藤形成的帘帐,放眼眺望。

    阳光落在她的肩头,若微穿上外衫,擦了擦不那么新鲜的红山果,递给他,跟着向外看。

    “树藤挺结实。”犹豫一瞬,他接过果子直接咬下去,满口的香甜,恰巧抑制住心口的一丝烦躁,观察一阵,他续道。

    “我们要这样下去吗?”探头瞧了瞧,他们仍处在山崖之上,离崖底急速奔流的河水不近,若要顺着树藤而下,的确风险不小。

    “你看。”指着一处石缝,他道。“我先去,那里可落脚。”

    “我们再”顺着指尖看去,大概四米开外的地方有较宽缝隙,如果能够安全到达,停稳,他们兴许跳上另一棵更加结实的树,可她想说再想想其他办法,因为她隐隐觉得不安,发挥着想象,保不准那茂盛树叶里会藏着一条毒蛇之类的东西,但萧玹显然就是行动派。

    “小心呐。”见他扔了果核,拉住树藤翻身往下,若微只剩一句话。

    若微不知他哪儿来的勇气,手腕绕住一圈树藤,便往下一点一点挪动,他若无其事,像是野外攀岩的专业人士,而她看得简直就是胆战心惊,念着他本就瘦,身上没有几两肉,此时倒成了他的优势,苦涩,漫上舌尖。

    树藤仍结实,支撑萧玹下了将近一米的高度。

    若微的后背已经湿了,紧贴石壁蔓延生长的树藤晃动起来,顶端的细小碎石扑扑落下,她见他停住不动,待一时而静,萧玹忽然抬头看向她。

    “抓住!”来不及思考,若微扑了出去。

    音落,藤断。

    就算他再轻,树藤承受着一个大活人应有的重量,也有失控的时候,若微伸出大半个身子,双腿还在洞里,她又快又准地抓住萧玹的手臂,可经不住他下落的力道,两人便齐齐坠落山崖,不算特别高,可足以使两人缺胳膊断腿,现在的若微巴不得自己从崖顶摔落至底部,毕竟,粉身碎骨比半死不活要好。

    有时候,现实并无想象中残酷。

    “噗通”一声,两人一同掉入湍急河水中。

    以为该重回地府,不料生死簿上书时辰未到,若微自嘲一番,立马将手里本抓得紧紧的手臂,拽得更死,因为萧玹不会游泳啊!

    “我会游游泳,咳咳。”河水流速极快,她被呛了两口水。“你拉着!”

    旱鸭子下河的确挺惨,萧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可感受到她抓得越来越紧的手,他又冷静下来,听见她说话,他偏头看见一根横在崖边的粗壮树根,他伸手去勾。

    抹掉脸上的水,若微努力挥手游动。

    “好。”学着她的样子,萧玹别扭地游了两下,两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没被冲走,并且拉住那根树根。“怎么办?”

    没经验归没经验,但萧玹懂得根据情形去分析,他们身处的河水两岸基本上没有岸,狭窄的河水间,两侧皆为悬崖,只是他们落下的崖更加陡峭而已,不可能再爬上去,而就算手中抓住的树根再能撑,他们也不能一直呆在水里泡着,所以,他问起她的意见来。

    “你别放手。”让他拉紧树根,怕手滑,若微改为一手搂住他的脖颈,一手回到水下。

    不知她要做什么,萧玹只能让她搂住,任凭河水拍打,将她的柔软撞击在他的胸膛之上,耳边有着她温热的呼吸,凝神,告诉自己,事急从权。

    “给我你的手。”

    说完,萧玹见若微举起手来,一根深绿色带子缠绕指间,愣然一秒,他辨别出那是她的腰带,他不知,她在水底快速解开自己的腰带,她将用一根二指宽的带子缠住他的手和她的手。

    如同,缠住他和她的一生。

    “若微?”不解,他道。

    “逆流不可,顺势而为。”担心他离开自己,若微便将两人绑在一起。“走吧,我们要在一起。”

    无论生死。

    “会被淹死。”她准备跟着水流的方向,试着游出去,他承认这是目前为止唯一可行的方案,他相信她,但他并不相信自己。

    “萧玹,你不知道其实你知道你一直都相信我。”游动中,她回首道。

    无人知,就算共同经历风雨且知根知底的十三和越风,萧玹皆无绝对信任,只因他连他自己都不会完全相信,一个丧失部分记忆的自己,他都不信,时刻怀疑,不停质疑,这样的他竟一直都相信着她?然而,听见她的话,那一秒,浑浊河水中的她的神情,眸子里的坚定,使得他放了握住树根的手。

    然而,听见她的话,那一秒,浑浊河水中的她的神情,眸子里的坚定,使得他放了握住树根的手。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零七章 若即若离

    裙摆于风间飘动,一跃而下,潇洒落地,眼眸里闪过狡黠的光,她露出‘得逞’的笑容,从另一条小道溜走,不会轻易让萧瑜给逮住,从此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然而,以上想象皆仅仅为美好的幻想,若微下树时,脚下一滑,直直往后一仰倒下,老天却凭白送了个人肉垫子,肉不多,可足以减轻疼痛,若微本打算向倒霉蛋道歉,一看是他,她干脆躺下不动了。

    “姑娘”疑被砸出了内伤,男子一时起不了身。

    某人装死中。

    “姑娘?”隔了一小会儿,他缓解过来,犹豫一瞬,拉过的她手,挪动半步,终于翻了身,坐在地上,而她半侧着身子,面朝树根,他看不见她的模样。“晕过去了?”

    若微心道,废话。

    “我都没被砸死,她应该死不了吧?”他轻声换了两声,女子仍旧毫无反应,不禁自言自语起来,又担心她被摔坏,思考再三,他起身过去,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欲将其翻过来查看伤势。“抱歉,在下并非有意冒犯,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谅解。”

    忽然,若微在想,他不会是早就知道她在装吧?怎比她还能装?

    “啊!”看清她的容貌,男子惊讶不已。“原来是你?!”

    接着装,都到这份上了,若微总不能猛地睁开眼,跳起来喊道,对,原来是我!她眼前的男子,便是盗窃了藏在游廊上整蛊工具的男子,害得她被发配边疆去了闹鬼的太庙,历经一番危险,话说回来,上次误打误撞救了纳兰佩仪,若非纳兰佩仪是个心地不错的人,否则,事情一结束,第一个奔赴黄泉的就是她若微。

    “文史馆一别,再寻姑娘你,可谓难于上青天!”看清她的容貌,男子惊喜不已,真是‘纵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多有冒犯,多有冒犯。”嘴里振振有词,他背起她来往另一个方向而去,这次可定不能让她给跑了。

    …………

    距离萧琮寝宫不远处,某院子里。

    “玩大发了。”屋子里来回踱步,若微给困住,从门缝里眯眼望出去,门口竟有侍卫把守。“他到底是谁啊?”

    想要整整他,反而把自己套进去了?若微觉得亏死了,真不划算,刚刚甩掉萧瑜,又来个惯盗?

    “杜太医,这边请。”门外传来他的声音。“她从树上摔下,晕迷至今。”

    若微挂着一张欲哭无泪的小脸,迅速跳回榻上,紧闭双眼。

    门轻轻推开,两人前后而进。

    “纳兰公子,不必担忧,容鄙人先瞧瞧。”

    “有劳杜太医。”

    “不必客气。”谦虚客气一番,杜康往榻边而去,刚一抬眼扫过去,他似乎笑了笑,落手探脉。“纳兰公子,她并无大碍,此乃受到惊吓,才迟迟未醒。”

    “劳烦杜太医开一副方子,给她调理一下?”舒了口气,向杜太医致谢后,他续道。

    “纳兰公子,可是不知”想了想,杜康道。“若微为我太医院宫女,身子好着,用不着调理。”

    榻上的若微听到这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杜康正在笑话她呢!

    其一,他已知男子不知她的身份,自然而然说破,却未多嘴一问,他点明了她的身份,甚至告诉对方她的名字,又等着看男子反应;其二,杜康看似跟男子说话,实则同若微说,姑娘,今后,你在太医院当值就别没事‘堂而皇之’地顺手捞走太医院的药材了,吃了那么多药膳,既然身体那么好着,别接着装晕了。

    “若微?”他确实不知她的名字。

    “纳兰公子,在下先行告退。”行了礼,杜康拎着医箱往回走。

    “杜太医,那她?”

    “一刻钟内,就会醒来。”杜康下了令,他都告诉男子他识得她,若微你就别再偷懒赶紧回去。

    送走杜康,男子再回屋,只见先前昏睡的女子已醒来,坐在榻上,盯着她。

    “杜太医果真医术高超!”愣然一刹,感叹一句,男子倒了杯温水递过去。“还记得我吗?”

    “怎么称呼?”学十三双手抱胸的样子,若微盘腿而坐。

    “若微姑娘,在下纳兰洵。”彬彬有礼,纳兰洵对她微微一笑,转身进了里屋,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本蓝皮书卷。“还记得上次你制作的东西吗?”

    若微正打算质问,是否是他偷了她的整蛊工具,可视线落在了书卷内的图案上。

    “若微姑娘,上次之时,寻不见你,未经允许,在下便借走了你的东西,实在是抱歉。”不因她为女子,纳兰就轻视她,反倒因那件东西,他重视起她。“今年北方大旱,无水灌粮,在下心里异常着急,那日文史馆内翻阅资料无果,遇见了你,你可不知”

    原来,纳兰洵居然将她那整蛊工具大大改良,制作成了灌溉农作物的农具!北方天干雨水少,离河水小溪较远之地的农田,几乎快干竭泽而死,利用人力来回挑水,根本不现实,而今,纳兰洵想出一个好办法,基于水袋和抽气泵的原型,类似于水管的东西被他捯饬出来。

    “你简直就是天才。”看着那由糙变精,再由繁变简的农具,若微竖起大拇指。

    “对亏了姑娘你。”得到她真诚地赞赏,纳兰洵简答说起正在实施中的项目。

    没聊几句,有人敲门。

    “纳兰公子,陛下正寻你。”

    “好。”应下,他起身收了东西,侧身跟若微说道。“一起吧,我向陛下引荐你。”

    “不用了吧”

    “以你的智慧,定能想出更多更好的东西,造福百姓。”

    “纳兰,其实我已江郎才尽了。”

    “别谦虚,走吧。”

    若微就是这样被赶鸭子上架,终究逃不脱一种命运。

    …………

    临湖花园,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争相独傲枝头。

    凉亭外,一女子目秀眉清,唇红齿白,发挽乌云,身着黄衫,有着如花之貌,与之相对,另一女子则只见窈窕秀美之倩影,她凭栏临风,翩然欲飞之。

    “如法炮制、陈陈相因的玩意儿,有何看头?”手心捧着一杯花茶,沈文馨听完白诗云对于宴会的安排,冷然道。

    如一盆冷水当头倒下,无情浇灭她的热情,苦思冥想好几个晚上的计划就这样被她轻而易举否决,心里再不爽,白诗云脸上不露怒色,她晃了晃脑袋。

    “妹妹的奇思妙想去了哪儿?可不能藏拙啊。”沈文馨说着,扫见立在凉亭边上的想容偷偷扬起嘴角,抿一口茶,沈文馨眺望远方。

    “陛下,臣妾可熬夜想了好几日呢。”指如削玉,白诗云走进亭子,捏住萧琮的衣袖,眸子含着春意。

    萧琮正摆着一盘棋,心思似并不放在时常会发生的状况之上,其实,他等着纳兰洵来救场,不知谁走漏了消息,出来透气而已,复遇两位嫔妃。

    “让珍妃帮衬着。”女人多了就是麻烦,偏袒一方,另一方立马就得闹起来,于是,萧琮将问题抛出去。

    “陛下”白诗云撒起娇来,她主要负责宴会事宜,怎能让沈文馨占了便宜。

    此时,沈文馨瞥了白诗云一眼,无声叹息,早知道就不跟着过来了,白诗云还以为主持宴会是多好的事儿吗?一个不留神,有她好果子吃!尽管如此,沈文馨亦不愿让她捡了便宜。

    “陛下,妹妹思劳几日,过于紧张,让她回去好生休息,定能有更好的思路。”沈文馨开口,把问题不着痕迹扔回去,续道。“妹妹,你可别怪文馨过于苛刻,这毕竟关系到皇家脸面。”

    “爱妃言之有理。”

    “妹妹快回去休息吧,时间所剩不多了。”沈文馨占了上风,坐在萧琮对面,欲拿起棋子。“陛下,臣妾陪你走一局?”

    “纳兰,该罚!”转头,萧琮忽然看见急匆匆走来的纳兰洵,便忽略沈文馨的邀请,论起棋艺,后宫里可无人及得上纳兰佩仪,虽说沈文馨也不差,可棋局高手更愿与她的哥哥纳兰洵来上一局。“为何现在才来?”

    一刻钟前,纳兰洵与若微前去湖边花园的路上。

    “爷,你看?”眼前的场景出乎意料,十三先是一愣,随即侧身看着萧玹。

    “纳兰洵。”轻启薄唇,萧玹道来。

    “程方圆,萧瑜,纳兰洵。”十三报出几人的名字,他们看似毫不相干,实则都与一人有关,权势至高的********,膺受宠溺的皇子,具有智囊之称的右相之子,皆围绕在萧琮身边,现如今,十三佩服起萧玹的眼光来。“丫头不简单呐!”

    先前,萧琮约萧玹于凉亭处,同素日里一般关心他的身体状况,姚太医曾私下告知,患有寒症的萧玹难以活过二十五,所以萧琮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因为萧玹除了时常进宫借阅古籍和向太后请安,几乎不会出府,他无妻无妾,更无幕僚友人,萧琮习惯他的孤独,却无法让自己保持同样缄默,毕竟,他是他的弟弟。

    一问一答,没说上两句,珍妃和白嫔到,萧玹和十三离开。

    离花园不远,纳兰洵同若微经过一座假山,出现在两人面前。

    面带微笑,纳兰洵跟若微说着什么,不停用手比划出一些形状,而后者听得专心致志,仿佛学堂里虚心聆听师傅教诲的学子,时不时点头牢记,时不时说出心里的疑惑。他们走着,穿过假山之下连着的小桥,一侧为青苔与淡粉小花,些许听得过于认真,她没注意脚下的路,险些滑了脚,身旁的纳兰洵紧紧握住她洁白如玉的素手。

    时间霎时暂停,远远望去,萧玹落眼于她的手腕,眉头一挤。

    云峰山庄各个角落,风景如画,美自天成,此情此景,彷如画卷。

    画卷之中,男子细心牵住女子,她报以欣喜笑容,他们看上去如画本子里写到的郎才女貌,且,郎有情妾有意,好不让人羡慕,就连十三都这样认为。

    然而,萧玹觉得刺眼。

    为何?

    男子,并非越风,亦非十三,而是纳兰洵。

    “爷,我们往那边?”为不惹人注目,十三指着一处相反方向,问道。

    像是没听见十三说了话,萧玹已先行踏出一步。

    与此同时,若微一眼寻见两人,马上朝着十三挤眉弄眼起来,暗道,神呐,救救她吧!

    “穆王爷。”纳兰洵行礼,打起招呼来。“可刚打陛下那儿来?”

    立在他的身侧,若微行礼后没埋头,向十三眨眼。

    “抽筋?”不答纳兰洵,萧玹盯着若微。

    场面一静,所有人看向若微,只见她吃惊般张了嘴,一手捂住眼睛。

    “若微姑娘,可有哪儿不舒服?”徒然转身,纳兰洵满是担忧地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替她受苦。

    “我”捂住胸口,她顺着话说。“忽然觉得胸口生疼,我想我该回太医院看看。”

    “我陪你去。”准备跟萧玹告辞,他被打断。

    “陛下还等着你了。”她提醒他,孰轻孰重啊。

    “可你自己能行吗?”她的善解人意,纳兰心头一暖,可想起陛下,他面露难色。“穆王爷,能否请您的侍卫送若微姑娘一程,她刚受了伤。”

    “纳兰”扯了扯纳兰洵衣角,若微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一小小宫女哪儿敢劳烦王爷的侍卫相送啊?这不鬼扯吗?!

    “别担心,穆王为好善之人。”像是异常了解萧玹一样,人家还没答应下来,他已点头道谢。“穆王爷,拜托了。”

    …………

    纳兰洵一步三回头,再依依不舍,仍然消失在了路径尽头。

    “十三,退下。”一路无话,直至太医院前。

    感受到萧玹异于寻常的低气压,十三一溜烟不见,放风去了。

    “记住你的目标。”稍低头,与之平视。

    “嗯?”觉得他莫名生气了,可若微又不知为何,自从他见到纳兰洵就变得奇奇怪怪,居然不理会纳兰洵的寒暄,反而关注她的眼部‘抽筋’问题,若微不能气愤,并不代表她不能郁闷呐,萧玹为何要暴露他与她相熟?唯一庆幸的是,纳兰洵没有在意那一点点微妙。

    “进宫,你是为了接近他,而不是其他人。”他站在榕树下,一朵小花落在肩头。(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零八章 雨夜波澜

    纳兰洵一步三回头,再依依不舍,仍然消失在了路径尽头。

    “十三,退下。”一路无话,直至太医院前。

    感受到萧玹异于寻常的低气压,十三一溜烟不见,放风去了。

    “记住你的目标。”稍低头,与之平视。

    “嗯?”觉得他莫名生气了,可若微又不知为何,自从他见到纳兰洵就变得奇奇怪怪,居然不理会纳兰洵的寒暄,反而关注她的眼部‘抽筋’问题,若微不能气愤,并不代表她不能郁闷呐,萧玹为何要暴露他与她相熟?唯一庆幸的是,纳兰洵没有在意那一点点微妙。

    “进宫,你是为了接近他,而不是其他人。”他站在榕树下,一朵小花落在肩头。

    她想捡起他肩上的小花,一瞅他脸色,忍住,萧玹真有点奇怪,若微心道。

    “时刻谨记。”见她没反应,萧玹心里烦躁起来,不知她究竟听懂没有。

    “我记着啊。”嫌他啰嗦,她嘟了嘴。

    “好。”点头,萧玹转身欲走,可心里堵住的闷气愈加浓厚,他说两句她就不耐烦,纳兰洵不停唠叨着,怎不见她反感?步子未踏出,他扭头接着问道。“那你为何知道纳兰洵为何人?”

    “瑾妃的哥哥,萧琮的基友?”面对他质问的语气,若微压制住心底的不快,抓住他提到的关键词,若微想了想,觉得他的反常应该是和纳兰洵有关,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隐藏于岁月中的过往,使得萧玹对纳兰洵有种别样的情绪?但是,纳兰洵表现得十分正常啊,若微不解。

    “若微,专心致志,记住,树大招风。”自动屏蔽她嘴里蹦出的陌生词汇,萧玹再一次警告。

    “不懂。”瘪嘴,他想说的含义,若微暂时无法领略。

    将‘急火攻心’,萧玹觉之难以沟通,时而聪慧,时而傻愣,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他的意思不就是让她专心于如何不引起怀疑地靠近萧琮,而不要与程方圆交好,又利用萧瑜的捷径,甚至搭上纳兰洵,此谓,树大招风。

    “萧玹。”见他用‘你乃十恶不赦罪人’的眼神看着她,火气也顿时上来了,深呼吸,她道。“你想说,除了他,其他人都不要靠近,对不对?好吧,你的脸上写了两个字‘废话’,可我想问问你,不通过其他人,我如何靠近他?不给我出主意,只知道批评我,没事找茬,好玩吗?生气,你还要生气,我还生气呢!你拽什么拽?!哪天老娘撂担子不干了,你别哭着求我回来!”

    不等她说完,萧玹已经走了。

    “蛇精病啊!”冲着他的背影大喊,若微抓狂中。

    “若微,你真摔坏脑子了?”院门走出米白衣衫的杜康,他悠悠道一句。

    七月,兰秋之月。

    云峰山庄西北方向,一片桂殿兰宫,靠近起伏山峦与碧绿湖水间,一座与亭台相连的楼阁在夕阳斜晖之下,金碧辉煌,美轮美奂,其间更是热闹非凡,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此七月初一,皇帝萧琮和大臣们一起庆贺承国开国之日。

    “陛下,在这举国欢庆之日,您可不能吝啬,再饮一杯可好?”瞧见自己精心安排的舞蹈得到一致好评,白诗云忍不住多喝了两杯,她端着一杯酒,摇摇晃晃走向萧琮。“容臣妾再敬您一杯!”

    萧琮偏头看向沈文馨,一个并不适合热闹场合的女子,从头到尾保持清醒,仿佛真于九天之外降临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妹妹。”白诗云与萧琮之间,忽然多了个沈文馨,开席至此,她最多饮了半杯酒。

    “姐姐,难道你要拦着我吗?”趁着酒劲儿,白诗云说话有些直白,因她正准备借敬酒‘一不小心’醉倒在萧琮膝头,却被她扰乱好事。

    “醉酒伤身,适量即可。”言下之意,白诗云已经喝得不少了,你不嫌丢人,可千万不要使得一国之君也醉酒如你,起身,沈文馨扶住她,续道。

    “陛下,你看看姐姐,多扫兴呐!”白诗云根本不甩脸子给沈文馨看,只因她知,无论她装得多么清高、多么出尘,有一点她永远无法领会——撒娇,萧琮喜欢她,莫过于将她如同观世音那般侍奉起来,而人间,有她暖人心肝的白诗云即可。“今儿个可是好日子,多饮两杯又何妨?”

    “万事总有个度。”见她挣脱开她的手,笑盈盈扑进萧琮的怀中,沈文馨面无表情坐下。

    “小心。”萧琮虚扶她一把,倒真接过她手中的酒杯。

    “那古人诗词里如何道来?”微醺,可白诗云识得大体,于他身旁站好,接着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哈哈,你啊!”

    “陛下。”推一推他的手臂,白诗云不着痕迹剜一眼沈文馨,眼里满是藏不住的喜悦及挑衅之意。

    …………

    角落里,作为随心救护人员的若微一边看着现场版‘争宠’戏码,一边往嘴角扔着瓜子,时不时端起茶盏啄上一口,看似温水,实则米酿甜酒。

    “嗞嗞。”摇头,若微感叹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终究遇见对手了,仙女的优势,在于她的不可亵玩焉,踏遍红尘,难寻一二,对于大多数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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