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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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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懂,可是,自己却明明白白。
否则,再怎么宠爱,也不能把整个宁国公府都交给她,母亲是个理智的人,不可能溺爱至此,如果钟月月以为宁国夫人把大权交给楼月卿,是因为宠爱,那就大错特错了。
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有这种感觉,或许宁国夫人和楼奕琛更清楚,他的这个妹妹,十年未归,并非人人认为的病弱无能,而是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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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不怀好意
楼月卿让人把楼琦琦请到揽月楼花园的日月亭候着,很快便下去了。
揽月楼的花园,乃宁国夫人一直以来亲自打理,很有章法,种着各种稀有的花草,亭子边种着几棵弥漫着花香的海棠树和桂花树,。
此时,楼琦琦坐在亭子里的石桌上,侍女已经上茶,是极为名贵的极品大红袍,楼琦琦却没心情喝茶,看着眼前精致华美的楼宇,她心思难辨。
多好看的居所,整个宁国公府,也只有这里,才是最瑰丽华美的,特地修建给她的住所。
这就是身为嫡出女儿的殊荣,这就是一品郡主的殊荣。
如果没有她,自己才是楼家最尊贵的女儿才对,可惜了・・・・・・
她是庶女,即便再得宠,以后嫁的人,也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的,而且,以楼月卿的身份地位,她以后的夫婿,绝对比自己的好很多。
等了一刻钟,楼月卿才出来,回来那么久,楼琦琦这是第三次看到楼月卿,宁国夫人下令谁也不许打扰,她自然也不敢来这里。
看到缓缓靠近的楼月卿,楼琦琦站起来,盈盈一拜,“琦儿见过姐姐!”
声音柔柔弱弱,让人听到都会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楼月卿走上亭子,浅浅一笑,“起来吧!”
“是!”
楼月卿款款走到石桌边,坐下,轻声道,“坐吧,二妹今日怎么会来我这揽月楼?”
楼琦琦坐下,低声道,“母亲前几日说姐姐刚回来,身子不适,让我们不要来打扰,今日听说母亲想让姐姐掌家,那应当是身子没什么大碍了,所以琦儿便来看看姐姐!”
楼月卿闻言,眉梢微挑,端起茶轻抿一口,笑而不语。
楼琦琦一脸诚挚的看着楼月卿,含笑问道,“姐姐的揽月楼真真是好看极了,不知道日后琦儿能不能常来走动?”
语气中还有一丝期盼,那双杏眸紧紧看着楼月卿。
好似很害怕楼月卿会拒绝。
眼神微滞,楼月卿若有所思的看着楼琦琦,含笑不语。
楼琦琦小心翼翼的看着楼月卿,咬唇问道,“姐姐为何如此看着我?是琦儿说错了什么么?”
嘴角微勾,楼月卿莞尔道,“没有,妹妹喜欢的话,日后想来就来,我们是姐妹,不必如此生分!”
闻言,楼琦琦眼前一亮,好似极为开心的道,“真的么?太好了,姐姐可真好!”
笑的天真无邪般,毫无一丝杂质。
放下手中的杯子,楼月卿含笑看着楼琦琦,浅浅一笑,轻声问道,“听说母亲也正为妹妹选婿,不知道妹妹想要什么样的青年才俊?”
楼琦琦及笄了,是该嫁人了。
话一出,楼琦琦面色一燥,羞涩的看着楼月卿,极为不好意思,“姐姐怎么怎么这样问呢?这让琦儿怎么回答啊?再说了,姐姐还没出嫁呢,琦儿哪敢比姐姐早嫁!”
楼月卿轻叹一声,“我身子不好,整日汤药不断,嫁人就不想了,就希望能够多陪母亲几年,母亲既然为你选婿,必然会选一个极好的,以妹妹的才貌,怕是一般人也配不上!”
她也没想过日后嫁人的事情,不过,不知道幼时的那个约定,那个人可还记得。
她的婚事,宁国夫人是不会干涉的,自然也不会为她选婿,而且,夙愿未了,一身病痛,她何谈嫁人?
如果一开始,她没发生那么多事情,她会平安长大,受尽宠爱,待到年纪到了,她会嫁一个足以匹配她的丈夫。
长乐无忧・・・・・・
可惜了,这只是奢望。
“怎么会,姐姐身子如今挺好,你是宁国公府的嫡女,母亲一定会让姐姐匹配最好的夫婿!”
楼月卿是宁国公府的嫡女,她的婚事,宁国夫人不可能不管,何况,连宫里的太后,怕是都在惦记,这个嫡女的价值,谁都不会放弃,毕竟,娶了她,整个宁国公府都会成为依仗,那可是比皇室的王爷还要尊贵的存在。
“再说吧!”
语气淡淡,楼月卿看似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
楼琦琦看着楼月卿,眉梢微挑,一个女子,最在意的,不就是日后嫁个好夫婿么?她会不在意?
如今的楚京,未嫁的闺阁千金,除了坤王府的庆宁郡主二十六岁,其他的可都十五不足十六就出阁了。
庆宁那个不一样,她是立誓此生不嫁,谁也不敢惦记她的婚事,楼月卿不一样,她若是不嫁,怕是宫里的那个人第一个不答应。
“对了,姐姐在邯州养病多年,可有看过邯州的景致?琦儿听说,邯州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景色极好,且山清水秀,不知道姐姐可有看过?”
邯州是楚国出了名的好地方,所以当年宁国夫人才把楼月卿送去邯州。
楼月卿一顿,看着楼琦琦,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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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不好算计
这丫头,是在有意套话,还是无意好奇?
楼琦琦见楼月卿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复杂,她忙的紧张问道,“姐姐,是琦儿说错什么了么?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小心翼翼的看着楼月卿的脸色,楼琦琦目露紧张,紧紧拽着身上的衣裙,好似很害怕出言开罪楼月卿。
看着她这样,楼月卿淡淡一笑,“妹妹从未离开过楚京,对外面好奇,是应该的,不过,说来惭愧,我也不知道邯州究竟有多好,我这个身子,哪敢出去看啊?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她又不是在邯州,哪知道邯州长什么样・・・・・・
楼琦琦才恍若惊闻,一副愧色,“是琦儿问错了,姐姐莫要生气!”
“不打紧!”
楼琦琦在这里待了近半个时辰才离去,她一走,楼月卿当即在亭子里撑着头闭目养神,她岂会不知楼琦琦并非那么单纯,只是有些场面功夫,还是要做足了。
莫离低声道,“主子,进去休息吧!”
这亭子里风大,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楼月卿揉了揉太阳穴,随即站起来,看着揽月楼的百花争艳,随即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莫离看了看天色,随即道,“申时了!”
“不睡了,不然今夜难以入眠,叫厨房不必为我准备膳食,我今夜去和母亲一起用膳,叫人去通报!”
“是!”
楼月卿不再说话,站在亭子边,看着园子里的满园艳丽,眼帘微颤,陷入沉思。
莫离转身下去交代事情去了。
微风吹过,掠起她身上轻薄的白色衣裙,还有身后如墨似瀑的长发,整个人犹如置身仙境般,出尘迷人。
宁国公府已经布置得极为喜庆,前院全部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和红缎,宁国夫人的原子,是在前院最近的地方,此时,暮色笼罩整个府邸,芙蓉园是宁国夫人的院落,自然,侍女无数,芙蓉园内,此时侍女们正在摆桌准备晚膳。
楼奕琛傍晚才从城外军营中归来,好似今日早上出门上朝之后,人就没回来过,去了城外的营地。
一回到府中,便有人请他来这里用膳。
一进来,看到正在说体己话的俩母女,还有一旁已然备好的完善,楼奕琛走进来。
里面的侍女纷纷行礼,“参见将军!”
闻声,两母女才看过来,看到楼奕琛,宁国夫人温婉一笑,“奕琛回来了?”
楼奕琛作揖,“母亲!”
楼月卿含笑颔首,“哥哥!”
楼奕琛有些惊讶,含笑问道,“卿儿今天怎么出来了?”
这段时间,楼月卿鲜少出门,他也没什么时间,能去看她就都会去,没时间就不去,他很快就要承袭国公爵位,到时候,需要忙的事情可不只是军务,所以这段时日在熟悉熟悉,大婚之后,宫中必有圣旨!
“一个人用膳着实无味,卿儿便来和母亲一起!”
宁国夫人笑道,“好了,你们俩杵着作甚?赶紧用膳吧,等一下用膳完毕我与奕琛有话交代,卿儿也赶紧回去休息!”
几人坐下,和乐融融的吃了小半个时辰才吃完。
楼月卿很快离开,宁国夫人带着楼奕琛到了书房,那里原本是宁国公的书房,只是宁国公早逝,宁国夫人掌管大权,这里便成了她的。
“母亲,今日我听说,太后已下令,待我大婚之后,便宣妹妹进宫觐见,她会不会・・・・・・”
宁国夫人正在执笔写着什么,楼奕琛的话一出,宁国夫人一顿,随即继续写,淡淡的说,“你且不用担心,你妹妹可不是可以随便算计的人,不过她要召见,也得看看卿儿去不去,那孩子,可不见得多喜欢那些宫墙里的人!”
若是楼月卿不想去宫里,她自然不会让她去。
“母亲何意?”
宁国夫人倒是没解释,终于写完了,只是没有给楼奕琛,而是塞进一个信封中,封好,才把信交给楼奕琛,轻声道,“这封信你明日让人送出去,交给你姑姑!”
楼奕琛颔首,接过信,“孩儿明白!”
宁国夫人站起来,便走出来边道,“你不需要为你妹妹担心,那孩子并非这些后宫妇人可轻易算计的,还有几日便是你大婚之日,你且好好准备,其余的,母亲来办!”
自小就从那样的算计中活下来,又怎么会看不懂那些人的阴谋?
楼奕琛点点头,面色如常,“是,母亲辛苦了!”
他对这场大婚并非多期待,也许是对将要娶的人不期待,故而并未多开心。
对男女之事,他不似那些王公子弟那样在意,他是个军人,年少时就驰骋沙场,又能有多少柔情?
宁国夫人看他脸色如常,目光一顿,随即轻声问道,“儿子,你不喜欢母亲为你选的妻子么?”
一直以来,楼奕琛都没有表现的像个将要娶妻的男人,而是一直毫无感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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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不惜任何代价,护她一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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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生来,注定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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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护不住她的掌心明珠,看着她离开而毫无办法,如今,她不要再让当年的事情再发生。
宁国夫人淡淡一笑,“那便足矣,母亲这一生,也无憾了!”
“母亲大可放心,孩儿心里,只有一个妹妹,定当不惜任何代价,护她一世周全,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她生来注定不凡,不管是自己如何不愿,她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充满阴谋和罪恶的地方,回到那个早已把她遗忘的故土,回到当年,她不得已离开的战场!
她年轻守寡,一直以来都手握大权,如今,儿子成才,女儿也身体渐好,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这个女儿的将来,可如何是好。
宁国夫人见他似乎不愿多谈这件事情,倒也没有继续,而是叹息一声,转移了话题,“但愿吧,不过,你们俩兄弟的婚事,都不得已,琦儿的夫婿,我也大概选好了,唯独卿儿,卿儿是我的掌上明珠,在母亲心里,任何男子,都配不上她,以后你就是宁国公府的主人了,你一定要护得她周全,这是母亲,唯一的企盼!”
他既然应下了这门亲事,自然也明白,日后不容后悔,又岂会埋怨母亲?
楼奕琛剑眉一蹙,似乎对宁国夫人的话,感到有些无奈,淡淡的说,“母亲多虑了!”
可祖宗的规矩在那,楼家的历代继承人自小在军营中历练,视族规如军规,自然都不敢触犯。
这样的事情,并非没有,在此之前,宁国公府的历代继承人,有几个娶了嫡妻,后心生情愫,却不得把心里的人揽在怀中,只能为了家族而和嫡妻相敬如宾,一辈子,都求而不得。
宁国夫人喟叹一声,缓步走向窗边,轻声道,“你如今这样肯定,可他日缘分来了,你或许就不会如此明白了,母亲希望你能够谅解母亲今日的无奈!”
而那些儿女情长,不重要。
他的责任,便是守护老祖宗打拼下来的家业和荣宠,他的身边,只需要一个可以免去他后顾之忧的妻子,可以让楼家后继有人的一家主母。
语气铿锵有力,极为肯定。
楼奕琛对此,倒也不以为然,“母亲多虑了,孩儿既然答应了娶妻,自然不会有后悔的一日,也不可能会后悔!”
楼奕闵被迫娶了钟月月,楼琦琦差点成了宫妃,楼奕琛也不得不尽快娶一个女子进门,下一个,便是楼月卿了。
宁国公府内有家规,三十有嗣,不得纳妾,不得所以一直以来,只有嫡系一脉,在以往,历代国公爷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但是,却一直不曾有庶子女,就是为了不让宁国公府有任何把柄在外人手里,不让宁国公府百年清誉遭人玷污,可是,楼奕琛的父亲,却因为各种原因,让宁国公府出了两个庶出。
开国四大名将,四位国公爷,如今,两家因为谋反之罪,都已经被诛灭,甚至无一后嗣留下,辅国公府也渐渐没落,在朝中没有什么实权,而宁国公府,建国以来,都是手握重兵,这就是其他三位国公爷的区别。
如果让太后有机会染指楼家的兵权,那么,宁国公府必然会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届时,怕是后果难料。
毕竟,一份丹书铁券,便可轻易废去当今皇上,自然,皇家的忌惮不是没道理。
宁国公府,权倾朝野,手握重兵,比起一方诸侯,更令皇家忌惮,尽管丹书铁券的事情极为隐秘,宁国公府也只有嫡出掌家之人才得以知晓丹书铁券,皇家,怕也是猜测,所以多年来,从不敢轻易对付,并非全是宁国公府小心谨慎,没有半点的把柄能让人对宁国公府下手,也有丹书铁券的关系。
可一切都只有如此。
如今,楼奕琛没有意见,不过是因为不曾动心,若是将来他对一人动了心思,却再也没有资格拥有,他一定会悔恨今日,可是,若是她不安排这个婚事,太后赐婚,即便宁国公府再受忌惮,也不能公然拒婚,而且还是一国公主,宁国夫人别无选择,若是将来真有一人能让楼奕琛动了心思,可楼奕琛因为这个身份,因为家族的规矩,不能把她留在身边,他怕是会后悔。
宁国夫人看着楼奕琛坚毅的面庞,轻叹一声,“是母亲对你不住,若非太后动了心思,母亲定然不逼你,娶一个自己没有感情的女子回来,你也许现还不能明白会如何,可如果以后你有了自己想要的人,你或会恨母亲,琛儿,到时候,母亲希望你能明白,母亲的无可奈何!”
楼奕琛倒是没说话。
如果娶回来夫妻俩貌合神离,同样对宁国公府毫无用处。
宁国夫人却摇摇头,“只是满意而已,还不够!”
宁国夫人那么直接的问出来,让楼奕琛甚为惊诧,不解地看着宁国夫人,楼奕琛问道,“母亲为何如此问?孩儿既是答应了娶她,自然是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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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容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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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便是如今宠冠后宫,地位极其尊贵的秦贵妃。
亭子旁边的人皆行礼,恭声道,“参见贵妃娘娘!”
容阑闻声看去,便看到一名浅蓝色宫装的女子款步走来,身后随着好几个宫女。
语气婉转轻柔,带着温婉之气。
一声温柔似水般的语句传来,带着丝丝愉悦,“皇上在这看着棋盘钻研什么呢?可不要让臣妾和一盘棋吃醋啊!”
容阑看着棋盘上的平局,沉思许久。
下了两盘棋,容郅便走了。
容阑正想说什么,可是,看容郅不愿多说,他也不想和容郅说这些,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容郅深邃的眸子微闪,随即落子,“不必!”
“朕想知道,自然可以知道,此事母后错了,朕必然会和母后说清楚!”
他特意不让容阑知道这件事情,就是不想容阑对此担忧,人都病得不成样了,再为他和元太后的事情担心,估摸着真成短寿了!
容郅忽然问道,“皇上怎么会知道?”
温润的脸上,神色微卷。
容阑没说话。
若有一日不能再忍,容阑的面子,也无济于事!
太后犯的错,是太后的,皇帝的恩情,是皇帝的,虽然他也一直看在容阑的份上,对元太后做的事情视而不见,但是,却不能混淆。
故而不能替代!
容郅闻言,手微顿,随即面色平淡,“皇上不是太后!”
一边执棋,一边道,“听说母后派人刺杀你,此事,朕代母后,向你致歉!”
容郅坐下,倒是没有吭声,而是陪着容阑下了盘棋。
容阑走到石桌旁坐下,随口道,“许久不曾和七弟对弈了,不如我们兄弟下一盘,你若输了,朕可是要提个条件的!”
容郅颔首,不语。
今日一早,秦贵妃随口一提,说这里荷花开得极好,他久病卧榻,自然也想要看看外头。
太液池的荷花,确实开得美极了。
容阑含笑道,“今早听瑛儿说太液池的荷花都开了,朕便来看看,顺便透透气!”
容阑这段时间身体极差,这两日才逐渐好转,若是吹风再病倒了,必然又要折腾了。
容郅站直身形,看着容阑,淡淡的说,“皇兄身体不宜吹风,怎么来这里了?”
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力和病气,可见其体弱多病并非空穴来风。
容阑转身过来,看到容郅,温和一笑,走过来伸手扶着容郅,“朕说了,七弟不需要跟那些人一样多礼!”
没有理会,容郅走进亭子,略微作揖行礼,“皇上!”
容郅走过来,亭子旁边的宫人太监立刻行礼,“参见王爷!”
元太后怒其不争,可是,他从不理会。
也是楚国开国以来,唯一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外人皆言他懦弱,也对其极为好奇,因为这位皇帝据说治国之才绝对是有的,可是,身体却一直不好,所以,登基之后,就没有处理过朝政,一直在后宫闲散着,却任由摄政王独揽朝政大权。
此人便是楚国当今皇上,先帝第五个皇子,也是嫡皇子。
负手而立,仿若芝兰玉树般迷人。
男子身形倾长,身上的白色锦袍虽然看似简单,可却印着龙形暗纹,头上戴着白色的玉冠,鬓若削成,剑眉入鬓,面色俊逸,鼻梁高挺,眉眼间却和容郅有些相似,然而与容郅的威严不一样,他却透着一丝苍白。
亭子里,石桌上摆着一盘棋,棋子皆由墨玉和白玉研磨而成,亭子外,守着宫人太监,再外一层,便是许多金羽卫,皆低头一动不动。
千秋亭中,一名白色锦袍男子立于亭子里,背对着御花园入口,看着眼前的太液池中的荷花,一动不动。
各种花香扑鼻而来,让人分辨不出到底有多少种香味。
御花园,此时百花争艳,姹紫嫣红,太液池中,莲花遍布,假山亭台,阁楼玉宇,整个皇宫,只有御花园最能让人愉悦。
顺德退了出去,没催,因为他知道,皇上有请,王爷必然会尽快去。
“孤知道了!”
“回王爷,皇上请您去御花园一趟!”
顺德是皇帝容阑的贴身首领太监,也是宫中的太监总管。
容郅看到是宣文殿的顺德,淡淡的问,“何事?”
楼奕琛大步走了出去,容郅才凝神看这个楼奕琛的背影,随即,一名穿着总管衣服的太监走进来,拂尘一挥,行了个礼,“奴才参见摄政王!”
“臣告退!”
容郅看着楼奕琛,若有所思,随即淡淡的说,“下去吧!”
“多谢王爷!”
容郅打量一番,随即沉声道,“既然即将大婚,这几日不必上朝了,待你大婚之日,孤亲临祝贺!”
不管太后拉拢还是摄政王独揽朝政大权,都和宁国公府无关!
作为朋友,他们交情不错,可是却从不涉及朝政,宁国公府的立场,不能出任何差错,只忠于当今皇上!
他和容郅,早年在军中相识,自然有些交情,但是,在政治立场中,他倒是没有表示拥立容郅,也没有偏颇太后,保持着中立。
楼奕琛站在那里,容郅的打量,他毫不避忌。
指尖在红木桌案上轻敲。
容郅才颔首,随即靠着金椅,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楼奕琛,让人琢磨不透。
与容郅多年相交,楼奕琛也算是知道的,容郅不喜欢啰嗦。
楼奕琛闻言,掂了掂手里的剑,随即,利剑出鞘,剑光一闪,他即刻作揖道,“王爷所赠,臣也不推脱了!”
楼奕琛却剑法了得!
不过容郅虽然对这把剑很喜爱,但是,他不用剑。
那是名闻天下的凌云剑,听闻,是先帝遍寻天下得来的宝剑,一直放在聚宝阁,先帝极为珍爱,可几年前便赐给了年方十五的凌王殿下,也就是容郅。
“过几日便你的大婚,这是贺礼!”
“王爷······”他疑惑不解,尚未开口说完,只听上头的人醇厚的声线传来。
楼奕琛快手抓住,定睛一看,是一把剑!
一进来还未来得及开口,就一个不明物体丢过来。
一下早朝,楼奕琛便被容郅留下了。
下完早朝,容郅回到宣政殿御书房,随着进来的,便是楼奕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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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秦贵妃
女人一身淡蓝色的宫装,名贵的绸缎上,绣着朵朵茶花,看起来既华丽高贵,却又透着一丝不俗,头上盘起的发髻中,别着精致典雅的八宝金鸾钗,轻缀的步摇相碰发出阵阵悦耳之音,虽然发饰不多,可是,一支凤钗就足以彰显其高贵的身份。
五官虽不算冠绝天下,可是,却别有一番风情,出水芙蓉般精致的小脸,眸中含笑带嗔,秋水盈盈,嘴角微勾,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端庄,缓步走上阶梯,站在容阑身前,盈盈一拜,“皇上!”
声音轻缓,温和有礼。
容阑看着秦贵妃,随即含笑道,“坐,爱妃怎么来了?”
秦贵妃转身从身后的侍女手里端过一个玉质的碗,放在容阑身前,随即坐下,嗔了一眼容阑,柔声道,“皇上又躲在御花园中不吃药了,臣妾只好来寻了!”
看着面前的白玉碗中,黑的他即使没喝都感觉的到苦味的药,面色如常,眼中却有些抗拒。
秦贵妃挽起袖子,伸手把药推近容阑,含笑道,“皇上,大家都希望您能龙体康泰,可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不吃药啊!”
这些药,虽然极为苦涩,可却是对他身子大有益处的良药。
容阑浅浅一笑,抬头看着对面的秦贵妃,轻声道,“可朕不想龙体康泰!”
他不想好起来,一旦好起来,他就要去争权,他的母后就会逼他和容郅抗衡,只有他病着,容郅掌权,外人才不会有异议。
这是他,也是太后亏欠容郅的,那张椅子,先帝本就是想要容郅来继承。
话一出,秦贵妃面色微变,随即环视四周,确认都是自己人,她才秀眉一拧,低声道,“皇上万不可说这些话,若传到太后耳朵里,怕是太后又要生气了!”
容阑没说话,只是苦苦一笑,苍白的脸上扯出的笑意有些违和,随即,端起碗仰头一饮,碗中的黑色药汁尽数喝完,身旁的宫人连忙端来蜜饯,容阑却大掌一挥,没吃蜜饯。
药都喝习惯了,这些苦味也都不算苦味了。
自从十二年前落下了这个病根,汤药不断,病情却总不见好,若非撑着这条命有事要做,他早已厌弃了这座宫殿,厌弃了皇家的各种算计!
容阑喝完药,秦贵妃笑意渐深,让宫人端走了碗,才打量着石桌上还摆着的棋盘,嫣然一笑,“皇上,臣妾听宫人说,方才摄政王来了?这棋局,想必是王爷与皇上下出来的,瞧瞧,可真是各有千秋!”
容阑身子不好,故而常年擅长文墨棋艺,自然棋艺了得,可是容郅却与他下了平局,不管是兄弟俩的默契,还是各有刻意,可见容郅也下得一手好棋,外人皆以为摄政王除了调兵遣将处理朝政,别的就不会了,其实不然,只不过,他鲜少接触罢了。
容阑闻言,望着眼前的棋盘,淡淡一笑,“确实!”
“不如臣妾也与皇上下一盘可好?”
容阑却站起来,温声道,“朕出来太久了,就先回宣文殿了,若爱妃有此兴致,明日再下吧!”
秦贵妃即刻站起来,屈身道,“恭送皇上!”
容阑才颔首离去,亭子外的宫人侍卫也都随着离开。
秦贵妃站起来看着容阑离去,面色如常,眼底复杂。
身旁的贴身宫女红袖俯身过来,“娘娘,回宫了么?”
“回吧!”
宁国公府大婚之喜,即便还有一日才是大婚之日,可是,宁国公府已经弄的一片喜气,可身为新郎官的楼奕琛,因为这两日都闲散在家,没什么事干,大婚之事无需他插手,跟个没事的人似的,坐在揽月楼的亭子里,品着楼月卿亲自泡的茶。
放下茶杯,楼奕琛含笑看着面前执杯轻抿的楼月卿,温声问道,“极品大红袍,怕是宫里也是少有的茶叶,卿儿何处寻来的?”
这是东宥国都鲜有的茶叶,楚国虽有大红袍,却不如这个好,宫里有的,也都是宥国作为礼物送的,可楼月卿这些,可是真正的极品。
楼月卿放下杯子,浅浅一笑,“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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