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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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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知道,容郅很尊敬庆宁郡主,叫她一声姐姐,而且听说他经常去看庆宁郡主,如今更是提及让她去见见庆宁郡主,这让她不由得好奇,究竟是为了什么。

    可他显然不愿谈这个问题。

    就像……上次在姑苏城,他不愿说他母亲的事情一样……

    她的疑惑,他岂会看不出来?叹了一声,他低声道,“无忧,她是孤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你明白么?”

    即便是容阑,在他心里,都不及庆宁重要,那是他一母同胞的姐姐,即使并非同父,可是,这都不重要。

    她已经命不久矣,虽然不愿接受,可是,他知道,即使不接受也如此,她活不了多久了,她的心愿,他还不能替她完成,可是,他能成全的,都不会拒绝。

    他亏欠庆宁,欠她的,他数不清了,终其一生,他都不可能忘记,这个姐姐当年为了他,差点命丧,如今一身病痛命不久矣,却依然不放心他,想要他好好的。

    楼月卿沉默了一会儿,不再多问,微微颔首道,“我知道了,我跟你去!”

    她很想问清楚,可是,他不愿多说的事情,她何必去揭他的伤疤?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即便是她,都有很多事情瞒着他,并非防备,只是因为,那些事情她不愿说,不能说,也不想说,容郅也可以如此,他的过去,她可以不问,只要他想说的时候,只对她一个人说,那就够了!

    ------题外话------

    双十一了耶,购物车超载了……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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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合婚庚帖

    和容郅聊了一会儿,就有暗卫来附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容郅就匆匆离开了。

    在慎王府吃了午膳,然后待到申时,眼看夕阳西下,楼月卿和宁国夫人就拜别了慎老王爷,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回到府里,楼月卿刚踏进揽月楼,就看到楼奕琛站在亭子里,背对着门口,似在等她。

    楼月卿挑挑眉,走了过去。

    “大哥怎么在这里?”

    楼奕琛闻声转身过来,看到她回来,淡淡一笑,走过来站在她面前,温声道,“在等你,怎么样,外祖父还好吧?”

    楼月卿无奈道,“好着呢,他说你已经许久不去看他,叨叨个不停!”

    楼奕琛闻言,笑了笑,似乎不放在心上。

    他确实有些日子没去看了,可那也不能怪他,他这个外祖父,年纪越大,话就越多,每次去看他,总能唠叨个不停,直接连生孩子的话题都能絮絮叨叨个没完,前些日子,他带着蔺沛芸去探望他,得了,他老人家跟个老太婆似的,话里话外说着想要抱曾孙……

    结果芸儿听着一直不自在。

    他和容易琰都已经成婚,两人是表兄弟,内孙外孙在老王爷眼里是没去别的,所以,不只是他,那厮也是整日里被烦,所以一个月下来,最多只有五天能够在慎王府看到他,他和世子妃成婚两年了,却还一直没有孩子,老王爷就念叨不停,他就躲个清静,反正大多时间都呆在军营里,老王爷总不能跑去逮他吧。

    他也是,对这个外祖父也算了解了,所以,能不去看,他都不去,挂念在心就行了,去那里看他,等于自虐!

    楼月卿笑了笑,轻声问道,“大哥这个时候怎么过来了?”

    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天黑了。

    楼奕琛默了默,道,“我刚从宫里出来!”

    所以?

    楼奕琛拧眉,淡淡的说,“今日东宥派人送来的国书到了,月底东宥将遣使臣来楚,怕是下个月初就能到,国书上表明,请求与楚联姻,你知道东宥要的是谁么?”

    楼月卿眉梢一挑,不说话。

    见她如此,不见丝毫疑惑,便知道,她定然知道是谁,楼奕琛不由得有些不解,“卿儿,你是不是认识南宫翊?”

    南宫翊这个人,他以前从不去关注,上次在平城被刺之后,这段时间才开始关注一下,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只相信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是,南宫翊却从一个草包变成了如今东宥的掌权者,几个夺嫡的兄弟,死的死,关的关,如果这个南宫翊不是以前太能伪装,那就是见鬼了!

    即便是变了性子,最多也是有所改变,却也不至于性情大变。

    楼月卿莞尔,道,“不认识,也没见过!”

    这是实话,她去过很多次东宥,却没有一次正面见到过南宫翊,毕竟一个没用的人,她也没什么见的必要,不过,这段时间总是听说这个东宥太子的事儿,她很是好奇,就等着红菱把他的画像送来再看看了。

    如果见过她一定记得,她的记性极好,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人,怕是如今看到都能想起来那是谁,或者在什么地方见过,如果这个南宫翊与她当真是有牵扯,她看了画像就能够知道。

    楼奕琛更疑惑了,“那他为何指名要娶你?楚国并非没有未嫁的公主,宗室女子也并非没有,他却指名要娶你为太子妃?”

    两国联姻,都是娶公主,或是皇室宗女,虽然楼月卿也是贵女,娶她也是没什么不妥,可是,若是南宫翊不认识楼月卿,会点名娶她?

    楼月卿想了想,面无表情的答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应该是这样!

    楼奕琛闻言,不厚道的瞥了一眼自家妹妹,嘴角抽了抽,显然是极其无语。

    楼月卿脸不红心不跳,挑挑眉问道,“难道大哥觉得卿儿说的话不在理?”

    楼奕琛有些小心虚,但是还是含笑道,“自然在理!”

    他家妹妹天生丽质,咳咳……

    楼月卿笑了笑,恢复正经,问道,“容郅怎么说?”

    “他只说了一句话!”楼奕琛轻飘飘的道。

    楼月卿挑挑眉,鄙视他,最讨厌说话故弄玄虚的人了!

    楼奕琛淡定的道,“他说,一只癞蛤蟆,不足为惧!”

    楼月卿笑了。

    她能想象容郅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嘿嘿嘿。

    楼奕琛道,“这事儿还未传出去,我只是来说一声,东宥使臣下个月就来,到时候再说,不管如何,大哥绝对不会让你去联姻!”

    只要他没点头,就算容郅和楼月卿没有那回事儿,怕是也得三思,楼家的女儿,岂能用来联姻?他的妹妹,就该想嫁给谁就嫁给谁,不想嫁人他护一辈子,总归只要宁国公府不倒,她就一辈子好好的,何况,那南宫翊一听就不是什么良人,据说在没有性情大变之前,还夜夜笙歌,妻妾成群,这种人,哪里配得上他如此优秀的妹妹?

    楼月卿颔首,“我知道了!”

    楼奕琛走了之后,楼月卿才折身走进阁楼,上了二楼。

    她知道,今晚那厮肯定来,毕竟东宥国书到了,还带来这么一个消息,他能不来她就跟他姓!

    容郅来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了,容郅是在宫里直接来这里的。

    楼月卿还在垂
………………………………

045:容郅若死,你也别想活!

    元太后闻言,看着楼月卿默了默,忽然道,“是么?若说真性情,在

    说好听了,昭琦公主是真性情,说难听了,那就是娇蛮任性,目中无人,这样的女子,怕是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容忍,若是嫁给楚国这些世家的男子,那倒也还好,不会有人公然为难她,可是,身为一国公主,能嫁给什么人,那才是真正身不由己。

    不过,这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现在的昭琦公主有元太后护着,不过将来若是哪一日太后没了,或者她嫁了人,苦日子也有她受的,看样子皇帝对这个妹妹也不是很在意,更别说容郅当权,他更不会在意昭琦公主的死活。

    若非是元太后爱女,昭琦公主这样的性子,在深宫中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更别说在外面,目中无人,只有死路一条。

    楼月卿笑了笑,“公主这是真性情,能有太后宠爱,公主殿下当真幸运!”

    也不觉得讽刺!

    夕儿,是昭琦公主的闺名,她名叫容潆夕,所以,元太后都叫她夕儿,不过,这个名字一听如此文雅,用在昭琦公主身上……

    元太后含笑道,“夕儿这丫头被哀家惯坏了,整日里不懂规矩,卿颜见笑了!”

    她一走,殿内就剩下一屋子的宫人和元太后跟她,楼月卿眼观鼻鼻观心,缓缓坐下。

    她自然是恨极了楼月卿,只是母后多次警告她不可为难楼月卿,她也知道宁国公府对于母后而言很重要,自然是忍了,可是,让她跟一个讨厌的人呆在一个屋子里,她觉得憋屈。

    冷哼一声,昭琦公主提步离开。

    走到楼月卿前面脚步顿了顿,没好气的扫了一眼楼月卿,楼月卿微微垂眸,轻声道,“公主慢走!”

    说完,没等元太后开口,就走了。

    昭琦公主撇撇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楼月卿,眼中更是厌恶,心情更差了,微微福了福身道,“儿臣告退!”

    闻言,元太后有些无奈道,“你这孩子,才坐了没多久又要走,也不晓得多陪陪母后!”

    两人一走,殿内只剩下元太后和楼月卿还有昭琦公主,昭琦公主本来也是来给元太后请安的,现在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何况,她很讨厌老爷,自然不想看到她,所以也站起来道,“母后,儿臣也走了!”

    楼月卿站了起来,微微躬身,恭送皇后。

    元皇后连忙站了起来,带着元静儿离开了。

    元太后挑挑眉,颔首,“去吧!”

    她不说话,元太后也毫不在意,转而看着皇后,皇后这才缓缓站起来看着她道,“母后,臣妾还有些话要和静儿说,若是没什么事了,就先告退了!”

    楼月卿垂眸,未曾搭话。

    上面的元太后见状,笑意渐深,开口道,“如此,倒是哀家多虑了,不过,做错了事,赔个礼是应该的!”

    楼月卿微微颔首,随即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元静儿也退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元静儿一僵,随即道,“多谢郡主!”

    说完,缓缓站起来,走到元静儿跟前,将她搀扶了起来。

    楼月卿淡笑,看着元静儿一脸柔弱的样子,眼底划过一丝厌恶,却不动声色的道,“是元小姐太多心了,本就是小事一桩,不过,既然元小姐致歉,我便受着了!”

    元静儿面色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原样,低声道,“郡主不计较,是郡主大度,可静儿确实多有冒犯,父亲和母亲已经训斥了我,若是今日不给郡主道歉,静儿心有不安,既然郡主不计较,静儿便放心了!”

    说着,楼月卿似笑非笑的看着元静儿,再扫视一眼彰德殿内外守着的宫人太监,虽然笑着可是眼底却有些讽刺。

    闻言,楼月卿沉吟片刻,似在思索,随即含笑道,“原来是这事儿,不过是件小事儿,太后若是不提起我都快忘了,又怎么会计较呢?元小姐如此客气,倒是显得我小家子气了,让人看到了,说不定会以为我心胸狭隘,在为难元小姐呢!”

    而元太后却笑着道,“哀家知道那天静儿的无心之举,让你不高兴了,便让她给你道个歉,希望你以后不要计较那件事儿,原谅了她,也算是给哀家一个薄面,如何?”

    元静儿被忽视,却依旧屈膝站着,并未有一丝不耐烦。

    楼月卿嘴角微扯,心底一阵冷笑,却一脸茫然的看着元静儿,再看着上面的元太后吟吟一笑,不解的问,“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声音柔柔弱弱,仿佛受了委屈却还不敢吭声的样子。

    闻言,楼月卿眉梢轻挑,果然看到元静儿缓缓站起来,走到中间,朝着楼月卿微微屈膝行礼,低眉轻声道,“是静儿的错,请郡主原谅!”

    说完,转头看着元静儿,面色凝重道,“静儿,快给郡主致歉!”

    元太后本来一直注意着楼月卿,见她转过头看着自己,这才开口笑着道,“卿颜,哀家今日让你进宫也没别的事儿,主要是前两日宫宴上静儿对你多有冒犯,虽然静儿当时并无为难羞辱你的意思,可是如今误会已成,哀家毕竟是静儿的姑姑,索性便做个和事佬,把这误会解除了,以免让两家心生嫌隙!”

    闻着茶香,楼月卿都能知道,这是太平猴魁的味道,不过,她只钟爱大红袍,所以,并未曾端起茶杯,而是转头看着元太后。
………………………………

046:你爱容郅么?

    楼月卿走出章德殿门口,看着外面万里无云的天际,嘴角微扬,显然是心情极好。

    一直候在门外的王巍忙道,“老奴送郡主出宫!”

    楼月卿莞尔一笑,“不用了,宫里的路我走了好多次,不会走错,所以,不劳烦王公公了!

    王巍闻言,只能恭送楼月卿。

    楼月卿笑了笑,带着玄影离开。

    离开章德殿,楼月卿和玄影走在宫道上,本已经打算出宫,然而谁知道就看到顺德公公迎面而来,站在她面前微微屈膝,含笑恭声道,“参见郡主!”

    看到他,楼月卿有些惊讶,莞尔笑着道,“公公免礼!”

    顺德公公站了起来,看着楼月卿笑着道,“郡主,皇上听说您今日进宫了,请您去见见他,郡主请吧!”

    闻言,楼月卿挑挑眉,皇帝要见她?为什么?

    她和皇上也只是见过几次,并未有深入交谈,按理说,皇帝没有理由召见自己,更别说是这个时候。

    不过,虽然疑惑,她却什么都没说,跟着顺德公公一起去了宣文殿。

    容阑伤势已经好了些,楼月卿到的时候,他正在喝药,穿着一身淡蓝色锦缎宫装的薛妃正端着药碗一勺一勺的喂着,寝殿内除了这一帝一妃,再没有什么人。

    楼月卿跟着顺德公公走进来,看到容阑虚弱的靠着软塌,殿内弥漫着药味儿,楼月卿挑挑眉,心下了然,皇帝受伤了。

    想着这几日宫中发生的事情,楼月卿也大概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面上并无任何波动,恭敬地给容阑行礼。

    “臣女参见皇上!”语气轻缓,并无任何紧张的情绪。

    容阑挥挥手让薛妃退开,薛妃立刻站起来,端着药碗候在一旁,姣好的面容上有些局促不安。

    那张脸上,本来就与贵妃有几分相似,如今一身华服更俏三分,看着雍容华贵,甚是夺目。

    只是,不及秦贵妃端庄。

    容阑看着楼月卿,苍白的唇微扯,清幽的声音响起,“郡主不必多礼,平身!”

    声音虽然温和,却更多了丝颓然。

    楼月卿依言起身。

    “赐坐!”

    楼月卿眸光微闪,“谢皇上!”

    两个太监搬着一张椅子放在她旁边,楼月卿也不客气,缓缓坐下。

    容阑笑了笑,淡淡开口,“朕听说母后召见你,她没有为难你吧?”

    楼月卿浅浅一笑,“太后不过是与臣女聊了些话,并无为难!”

    她也为难不到自己。

    容阑闻言,默了默,并没有说什么。

    楼月卿与他不熟,所以也没有开口,一时间,殿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薛妃这才敢抬头打量坐在不远处垂眸浅笑的女子,有些疑惑,目露不解。

    楼月卿微微抬眸,面色淡淡的看着她,薛妃连忙垂眸,不敢再看。

    这时,容阑开口了,看着薛妃淡声道,“你先退下!”

    薛妃忙颔首,“臣妾告退!”

    薛妃一退下,顺德公公也退了下去,殿内剩下他们二人容阑眸色温和的看着楼月卿,沉思半刻,缓缓道,“朕一直很疑惑,能让七弟喜欢的姑娘,会是什么样子,这些年一直想为他赐婚,可是他始终不愿娶王妃,如今他想成家了,朕很欣慰,只是有一个问题想了解清楚,卿颜爱他么?”

    爱,不是喜欢!

    容郅是他的弟弟,这一生,他亏欠最多的,便是这个弟弟,所以,容郅既然想娶楼月卿,不管如何,他都要知道,这个女子,是否值得他的弟弟去呵护宠爱,就算楼家的门楣,足以匹配容郅,可那又如何,家世再好,真心最重要。

    他很了解容郅,能让他动了成婚的念头,这个女子,在他心里,绝对已经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既然如此,他也很想知道,楼月卿的心思。

    楼月卿闻言,颇为诧异。

    其实,按理来说,容阑就算是恨容郅,也不意外,可是偏偏这个帝王却对这个弟弟极好,如今问这个问题,她能感觉得到容阑的真心,他……确实有这份心。

    如今,对于这兄弟二人和秦贵妃之间的那些事儿,容郅不说她也猜得出大致,自己心爱的女人爱着自己的弟弟,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难以承受的耻辱,何况,他是个帝王,他就算是把容郅杀了,其实都不足为奇,可是,他不但没有为难这个弟弟,还大胆放权,把整个楚国都给容郅大理,如今,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还关心容郅的事情,如此之大度宽容,如果不是他本性如此,那就只能说这个皇帝心思太阴沉了。

    宁国夫人曾说过,皇帝并非无法痊愈,而是他自己不愿好起来,所以才经常犯病,他这么做,都不过是想有一个更好的理由不管朝政,他并非无能,容郅不在的时候,他也有涉及朝政,能力也不比容郅差多少,只是比起容郅的雷霆手段,他性情温和许多,手腕也没那么狠辣。

    她看不太懂这个男人,总觉得,有些诡异。

    楼月卿笑了笑,“皇上为何要这么问?”

    容阑低低一笑,并未说话。

    楼月卿缓缓道,“我的心意,他知道,无需告知任何人,也不需要证明自己的真心!”

    她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爱上容郅了,对于感情,她理智,不轻易把心给别人,但是她知道,除了容郅,这个世上再无任何人可以让她乱了心神了。

    容阑闻言,看着楼月卿,笑了笑,似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

    楼月卿看着容阑面容苍白如雪,一副孱弱的样子,不由开口道,“皇上身体不好,其实可以不用管太多,好好养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容阑顿了顿,随即不知道想起什么,垂眸,似自嘲一笑,低声道,“这样的话,贵妃也曾说过!”

    只是,这句话的背后,不过是她不希望自己好起来而已。

    楼月卿一怔。

    容阑不再多思,抬头看着她,缓声道,“出宫后,莫要对任何人提起朕的情况,明白么?”

    楼月卿微微低着头,低声道,“臣女知道!”

    容阑想了想也没什么话要说的了,便不再多言,轻声道,“退下吧!”

    楼月卿闻言,站了起来,微微屈膝道,“臣女告退!”

    楼月卿一走,容阑这才垂眸思索片刻,随即微微靠着身后的软榻,闭目养神。

    楼月卿刚走出殿门口,就看到容郅走来,她微微蹙眉,这才想起,好像这个时候散朝了。

    她嘴角微扯,站在那里等着他走过来。

    容郅很快走到她面前。

    看着她并无不妥,再看看她身后的宣文殿殿门,什么也没问,就道,“孤送你出宫!”

    楼月卿并没有拒绝,“好!”

    从宣文殿到宫门口,两人并排而走,无任何亲昵的举动,却引来无数人的瞩目。

    他一直没说什么,她也没开口,就这样缓缓往宫门口走去,而玄影跟在他们身后,也一直缩小存在感。

    走了好一阵子,才看到庄严巍峨的宫门口,空旷的宫内广场上,不少路过的宫人太监和守宫门的侍卫都偷偷看着他们俩。

    眼见宁国公府的马车近在咫尺,楼月卿才停下脚步看着他,浅浅一笑,“我自己回去吧,你还有政务要处理,不用送我!”

    他一定是一下朝就立刻赶过去找她,如今怕是还有事情要忙活,她可不想缠着他。

    容郅看着她,突然道,“方才太后派人请了太医!”

    所以?

    楼月卿眨眨眼。

    容郅轻声道,“以后她若要召见你,不用理会!”

    他其实正在上朝,手下进去禀报,楼月卿自章德殿离开后,太后那边就派人请了太医前去,楼月卿又被容阑请去了宣文殿,他虽然知道皇上不会为难,可是,始终不放心。

    这里是皇宫,是这个世上最不堪,最阴暗的地方,他不希望她有任何出事的可能。

    楼月卿闻言,笑了笑,“也该这样了,不然下次就不是找太医了,说不定国丧都要来了!”

    这次也只是摊开了,谁知道下次她会不会直接把元太后气死?

    不过,也就这点承受能力,没劲儿!

    容郅闻言,笑了笑,“无忧的彪悍,孤算是领教了!”

    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得让着她!

    嗯,就是这样,不管她要做什么,对的错的,他都得让着,摄政王殿下如是的想着。

    楼月卿闻言,撇撇嘴,“所以呢?后悔了?”她也不想这样啊,做个文静的美人多好啊,可是总有人不知死活,非得让她暴露本性,那她岂能让他们失望?

    摄政王殿下挑挑眉,随即眼底笑意渐起,“不敢!”

    他喜欢,她的这个性子。

    所以,他深深觉得,他是有些受虐的,放着那么多温柔可人的女人不要,非得稀罕这么一个彪悍的姑娘!

    可是,那又如何,不管她如何,都是他的稀世珍宝,仅此一个,再也没有人比她,更值得他倾心相待。

    楼月卿闻言,果然是受用了,笑了笑,“好了,你回去吧,我先出宫了!”

    容郅想了想,颔首,转头看着玄影,玄影了然,微微颔首。

    出了宫,楼月卿哪也没去,径直回了宁国公府。

    章德殿。

    太医来的很快,也离开的很快,章德殿又恢复平静,可是,元太后却心情极差。

    微微闭目靠在那里,什么话也不想说,候在一旁的元兰也知道元太后心情不佳,所以也没有说话。

    楼月卿几句话就把太后气成这样,她都觉得奇怪,可是当时她不在殿内,所以并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只知道楼月卿离开后没多久,元太后脸色就不太好,太医来了,只说她是因为急火攻心。

    然而,这样的安静,没能维持多久。

    容郅来了。

    听到王巍的禀报,元太后猛然睁眼,还未曾反应过来,就看到容郅跨步走了进来。

    并没有等她愿意见,就这样直接走了进来。

    她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加难看,“容郅,你好大的胆子,哀家的寝宫你也敢擅闯?”

    这里,是她就寝的宫殿,并非外殿,何况,她怎么无权,也都还是一国太后。

    以前容郅从未曾这样,,也可以说容郅从不会主动踏入章德殿,即便她派人去请,容郅也很少会来。

    容郅看着元太后穿着一身中衣披着一头墨发靠着床榻,面色不太好的样子,并无任何波动,而是缓缓走过来,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眸色淡淡。

    元太后脸色有些扭曲,看着他。

    容郅看着她的眼神,冷到极致,语气更是淡漠,“你想做什么,孤不管,但是你若是敢对她不利,孤不会放过你!”

    她,是他唯一不容任何人触碰的存在。

    元太后脸色一僵。

    死死的盯着容郅,身形微微发颤。

    旋即,冷冷一笑,“呵,哀家还以为你能一直冷心冷情,如今,却为一个女人来威胁哀家,容郅,你终究还是……有弱点的!”

    以前容郅没有弱点,或许有,那就是他的姐姐,可是对于庆宁,元太后不可能伤她,所以,等于没有任何弱点,可如今,一个女人,就可以让他如此重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容郅面色不变,淡淡的问,“有又如何?”

    他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一点,他不再是那个孑然一身的男人,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他想要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据为己有,想给她自己所有的一切,毫无疑问,这个女人如今是他唯一的弱点,可那又如何?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谁敢伤她,他倾尽所有,也势必让那些人碎尸万段。

    元太后抿唇不语。

    有又如何……

    是啊,知道了楼月卿是容郅的弱点,她又能如何?容郅的能力,她不是不知道,所以,只要容郅活着,就是她最大的阻碍,不管她想做什么,都要在容郅死了的情况下,可杀他谈何容易,唯一能做的,只有等,等他蛊毒脱离控制,等他被蛊毒折磨致死的那一天,自己才有胜算的把握。

    可是,楼月卿……

    这个人,她也留不得。

    她有预感,如果楼月卿活着,自己总有一日,会死在她手里,这种预感来的奇怪,可是,却让她不得不重视。

    微微抬眸看着容郅那张有些熟悉却让她无尽憎恨和厌恶的脸,讥诮道,“容郅,你竟敢威胁哀家?你算什么?不过是个孽种,一个生来带着耻辱的人,你现在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哀家,你就不怕哀家把那些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你就是永无翻身之日!”

    若非她把容郅养在膝下,容郅的身世,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多?怎么有资格执掌楚国的江山?

    兄夺弟妻,是为,这样的情况下生下的孩子,便为孽种,这种事情在民间已是难以容忍,何况是皇室?

    当年先帝对元若云生情,为了把她抢到手,不顾一切把坤王爷派出去差点回不来,然后让元若云死遁进宫,为了瞒着这件事情,死了多少人。

    这关乎皇室的颜面,关乎帝王的威严,当年这件事情如果传开,轻则皇室颜面全无,重则,可以颠覆楚国的江山。

    一旦容郅的这个身世被人所知,天下悠悠之口,所要面对的口诛笔伐,可以让他永无翻身的余地。

    事情过去多年,或许不会如此严重,可是元若云也会留下恶名,名声,或许容郅不在意,可是,他绝对不会让他的生母死后还要遭受谩骂和唾弃,灵魂不得安宁。

    容郅闻言,默了默,随即淡淡的说,“你随意!”

    元太后一愣。

    容郅显然已经不想再跟她废话,淡声道,“孤话已至此,你自己看着办,你若是不想死,就安分守己,否则,皇兄的颜面……也只能给你留一个全尸!”

    说完,不再理会元太后,转身走出了内殿。

    元太后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铁青,拽着被单的手轻微颤抖,嘴唇发颤,“容郅……你放肆……”

    一旁候着的元兰和王巍都垂着头不敢多言。

    当年先帝对元若云生情,为了把她抢到手,不顾一切把坤王爷派出去差点回不来,然后让元若云死遁进宫,为了瞒着这件事情,死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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