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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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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脖子上多了个血印,比起上次的那个,还要明显,还要深,此时,还不停的淌出鲜红色的液体,黑色的衣领看不出血色,只看到颜色渐深。

    容郅并没有理会自己脖子上的伤,只是看着她,意味不明。

    随即,大掌上移,指腹在她的唇边轻轻一拭,将她嘴角的血迹抹去,动作极其温柔。

    楼月卿垂眸,看着他的手,没有避开。

    然而,她刚低着头,他本来替她擦嘴角的手忽然捧起她的脸,楼月卿还没反应过来,就整个人被他扯到怀里,一手圈着她的腰肢,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他的唇重重的压了下来。

    四唇相接,他半点不含糊,直接长驱直入,随即缠着楼月卿的唇舌,楼月卿眸子一瞪,两手抵在他胸前推了推,本想要躲开,可是他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一样,大掌在她的后脑上紧紧地按着,让她无处可逃,无奈,只能任他摆布,只是,他仿若掠夺的吻,缠得她有些生疼。

    “嗯……”被紧紧缠住的唇舌有些疼,楼月卿忍不住轻咛一声,两手用力的推着他,容郅微微放开了她,可是,并未曾放过她,楼月卿刚被他放开,还没喘过气来,容郅一个动作反转,直接把她压在美人榻上,两只手松开她的腰和后脑,直接一左一右,将她推拒着他的手抵在美人榻上面,整个人倾身压下。

    楼月卿双唇微肿,连忙开口,“容郅……”

    他眸色微沉,紧紧的看着她,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再次攫住她的唇,只是,这次,他只是轻轻的吻着她,并未像刚才一样霸道。

    楼月卿一怔,并没有再拒绝,而是任由他胡来,她似乎总是难以扛住这样的温柔,很快,身子微软,微微闭上了眼,他也放开了她的手,楼月卿下意识的攀着他的肩头,笨拙的回应他。

    意乱情迷,楼月卿脑子乱得一塌糊涂,直到他的吻,缓缓移开,耳畔一阵温热的湿润感传来,楼月卿这才反应过来,肩头一阵微凉,他的手,扯下了她身上披着的薄衣。

    楼月卿心下一紧,推着他,连忙开口,“容郅,不……”

    不行!

    果然,这次容郅放开了她。

    微微抬头,俯视着她因为方才的亲吻和酡红的双颊,还有红肿的唇,眼神晦暗不明。

    楼月卿抿唇,看着他,目光透着坚定,不可以!

    她能清晰的看清楚,他压抑在眼底的那一份*,因为隐忍额间暴起的青筋,能够感觉到他此时身体里仿若燃烧一般的灼热,可是,她做不到!

    甚至,有些怕。

    他覆在她身上,思索片刻,才微微颔首,“好!”声音有些暗哑。

    缓缓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他一放开她,楼月卿就感觉身体更加凉了,连忙坐起来打算弄好衣服,可是,当看到身上凌乱的样子,她脸色一僵,瞬间红透了。

    她披在外面的白色纱衣已经被扯了下来里面的白色抹胸也被扯得歪歪扭扭,隐隐可现的春光,让她顿时不知如何反应。

    连忙伸手打算弄好衣服,可是,容郅制止了她。

    楼月卿抬眸看着他,脸色有些僵硬,身体微颤,显然是以为他又想像刚才一样……

    刚才若不是她尚有一丝理智,估计他不会停下来。

    容郅目光沉着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放开了她的手,垂眸看着她凌乱的衣裙,眸色微暗,随即伸手,慢慢帮她弄好了凌乱的衣裙。

    他动作很轻,帮她弄好了里面的抹胸,指尖触碰在她莹润白皙的皮肤上,他好似察觉不到,她却有些僵硬,不敢乱动,怕他又和刚才一样。

    将她的衣裙弄好,容郅抬眸看着她。

    楼月卿垂眸,没有敢看着他。

    看着她两手拽着袖口,有些不安,容郅挑挑眉,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楼月卿抬头看着他,“容郅……”

    容郅抿唇,看着她,神色微沉,淡淡的道,“以后记得,不要乱咬孤,不然下次孤可就不会轻易放过你!”

    以前尚且还能忍着,可如今,这女人在他心中已经越来越重要,面对自己心尖上的女人如此的挑衅和撩拨,他若是还能无动于衷,估计就是废人一个了!

    他是废人么?这女人还真是敢乱来,刚才若不是她最后拒绝了她,他定然不会停下,反正这个女人已经注定了只能是他的王妃,早晚,都是一样的。

    楼月卿抿唇,低声道,“知道了!”声音跟蚊子抖翅似的。

    见她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模样,容郅一阵好笑,脖子上的痛意不断的传来,他蹙了蹙眉,咬牙道,“楼月卿,为了那些无足轻重的人,咬了孤,你还真是厉害了!”

    他感觉到她这次咬的力气,比以前那几次都大,伤口也更深,而且,还是在显眼的位置上,容郅真的很想知道,她是不是属狗的,喜欢咬人。

    闻言,楼月卿头皮发麻,一阵心虚,但是嘴上还是不肯认错,“谁让你招蜂引蝶!”

    反正不是她的错!

    容郅见她这样,一阵好笑,“所以,孤被你咬也是活该了?”

    还讲不讲理了?

    别人心里怎么想,跟他有什么关系,别人是否喜欢他,又与他何干?这女人还真是不讲理!

    楼月卿撇撇嘴,“难道不是?”

    容郅脸一沉,忍不住道,“楼月卿,你讲点道理!”

    哪能这样算的?

    别的女人喜欢他那是别人的事情,若是一个人喜欢他她就这样无理取闹,以后他估计有的哭了。

    楼月卿闻言,立刻瞪着他道,“我就是不讲道理,你想怎么样?”

    闻言,摄政王殿下眨眨眼,嘴角轻抽了几下,一阵无语。

    说到这里,楼月卿心底的那点心虚顿时没了,撇撇嘴,闷声道,“还有,我可是听说了,某人以前还有个未婚妻呢!”

    啧啧,还自小定下的未婚妻,膈应人!

    虽然伊人已嫁,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了,可是,不妨碍她搬出来折腾一下。

    容郅忽然一怔,诧异的看着她,有些疑惑,蹙眉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这事儿他没跟她说过,其他人估计也不会敢跟她提及,而且他和秦玟瑛的婚约,过去多年,也只是先帝和秦相的口头之约,未曾有婚约信物,虽然皇室中不少人知道这事儿,可是这些年过去,不少人都不把这事儿当回事了,何况,秦贵妃已经是皇上的妃子,这事儿谁还敢乱说?

    她怎么会知道?

    啧啧,还真是有这事儿?楼月卿没好气道,“要你管!”

    一想起某人在很多年前,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还说要娶她为妃,楼月卿就气不打一处来。

    容郅无奈至极,终于知道了楼月卿今晚这样,不只是因为元静儿的原因,还有这茬事,有些无语,道,“孤不喜欢她!”

    楼月卿没吭声。

    她当然知道他不喜欢秦贵妃,不然凭借他这脾气,哪还容许秦贵妃嫁给皇帝?

    可是,打定主意要无理取闹的楼月卿,可不管他喜不喜欢,就是要折腾!

    抿唇道,“可是她喜欢你!”

    秦贵妃不喜欢皇帝,楼月卿看得出来,既然不喜欢皇帝,再联想之前的这个婚约,楼月卿可不傻,自然是知道了秦贵妃的心思。

    容阑对秦贵妃的好,她一直都知道,之前就听说过,秦贵妃宠冠六宫,连元皇后都比不得她,今晚看到这帝妃二人的这档子事儿,楼月卿自然看出来了,怕是那个皇帝对秦贵妃用情很深,秦贵妃却不在意。

    容阑长得不差,甚至不比容郅差,只是因为身体不太好,所以才看着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他是皇帝,虽然容郅摄政,可是容郅很尊敬这个皇兄,并没有擅权,容阑的帝王之权依旧存在,这样的男人,秦贵妃嫁给他这么多年,却依旧无动于衷,唯一的解释就是秦贵妃心里有别人,而这个人,可不就是她曾经的未婚夫?

    瞧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容郅笑了笑,轻声道,“无忧,她只是孤的皇嫂!”

    秦贵妃什么心思,他自然知道,可是这又怎么样?

    其实,很多年前,他并不反感娶秦玟瑛,那个时候的秦玟瑛,在楚京中,是所有世族千金都难以企及的存在,她才情样貌都不少,饱读诗书,与她相处,起码不会感到压抑,她也善解人意,父皇的心思,他一直都知道,秦玟瑛确实是能当一个好皇后,所以,就算心里不喜欢,他也不反对。

    可是从璃国回来之后,他就知道,他不会娶她,她很好,她的出身,她的自身条件,可以让很多人趋之若鹜,淡她却不是他想要的人,所以,他也亲口与她说过,他不能娶她。

    皇兄对她的情意,容郅也知道,所以,他甘愿毁掉遗诏,成全容阑的心思。

    楼月卿挑挑眉,“那你说说,你和她是怎么回事?”

    容郅有些无奈,“说这些事情做什么?”

    他不以为这事儿有多重要,他都不放在眼里,她那么计较做什么。

    反正已经无理取闹了,那就闹到底,这么想着,楼月卿没好气道,“你不说就是心虚,哼!”

    一个单音从鼻腔哼出,要多幼稚就多幼稚。

    容郅突然笑了,嘴角微勾,看着她缓缓道,“无忧,你知道不知道,你吃醋的样子,分外可爱?”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原来他家无忧也这么可爱?她无理取闹,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惯着她罢了。

    毕竟只有一个媳妇儿,自然是能怎么宠着怎么来!

    嗯,她越闹腾越可爱!

    楼月卿闻言,一阵懊恼,“容郅,你不许胡说八道,我何时吃醋了?”

    她只是想闹他,对,就是这样。

    容郅笑意渐深,“你刚才可不就是吃醋?”

    他一直不喜欢那些女人拈酸吃醋的样子,觉得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特别是在宫里,所以,一直不喜欢女人太会折腾,然而,他就喜欢他家无忧拈酸吃醋的样子,她吃醋,他开心。

    真是栽了!

    楼月卿哪儿能承认?脸一撇,“没有!”

    她怎么可能吃醋?

    不是对手的人,她会吃那些人的醋?嘁!

    嘴硬吧!容郅眉眼间均是笑意,看着都知道她此时心情不错,将她搂在身前,目光柔和的看着她,悠悠道,“嗯,你说没有就是没有!”

    她说啥就是啥,反正他是不信的!

    楼月卿气极,哪里不知道他几个意思?挥拳就往他身上招呼,于是乎……

    她本来就靠他很近,直接打到了他肩上脖颈下,已经凝固的伤口被她一打,又扯开了……

    伤口一扯,容郅蹙眉,“咝……”

    楼月卿眸子一瞪,看着那牙印又开始沁出血来,连忙收手,看着容郅连忙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哪里知道……

    看着自己的杰作,楼月卿一阵心虚,她刚才有些懊恼,咬他的力气很大,所以伤口挺深的,流了不少血,现在伤口的血迹已经凝结了,又被她一拳打上去……

    伸手摸了摸脖子,一阵粘腻的感觉,一看,指腹上有些血迹,容郅有些无语,看着她略咬牙道,“楼月卿,你下次再敢咬孤,孤就把你办了!”

    这么明显的伤口,明天不用见人了!

    咬在别的地方也就没什么事了,关键是脖子,估计被人瞧见肯定会想着他容郅对哪个姑娘施暴,被人家反抗咬了一口!

    或者想着他强迫了眼前这女人,所以被彪悍的卿颜郡主给咬了一口,对,想来也只有她这个彪悍的女人做得出来!

    不过,他就喜欢她这么彪悍!

    容郅深深地觉得自己有点自虐,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不知道被她折腾了几次了,可是,半点不见烦躁,反而有些乐在其中。

    想不通。

    楼月卿闻言,心虚的声音都有些底气不足,“以后我不咬就是了!”

    不过这话,别说容郅不信,她自己估计都不信,她就喜欢咬他怎么了!

    听着她底气不足的声音,摄政王殿下眉眼间尽是笑意,果断趁机傲娇一把,开始摆谱,“既然知道错了,赶紧替孤包扎!”

    楼月卿闻言抬头,看着他,很想一巴掌拍过去,可是看着那个血淋淋的牙印,只好闷声应下,“ 哦!”

    说完,挣扎着起来,还真屁颠儿的去找药包扎了。

    容郅坐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忽然低着头淡淡一笑。
………………………………

039:帝王情深

    打更的声音在宫中响起,此时已经是子时,皇宫中一片寂静,侍卫偶尔巡逻走过,除此之外,偌大的皇宫安静的恐怖。

    宫宴之后,本来寂静的皇宫,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这个时候,各宫的人都差不多睡下了,而合欢殿内,却亮如白昼。

    秦贵妃坐在内殿的楠木圆桌边,正在提着酒盏给自己倒酒,一杯又一杯入喉,却无一丝醉意。

    她身上早已换下了繁琐的宫装,只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薄衣,里面是绣着合欢花的抹胸,一头墨发垂落在身后,只有一根简单的玉簪子插在头上,不至于让头发散落。

    她精致的脸上未施粉黛,却依旧美若天仙,几缕青丝垂于脸颊边,因为喝了不少酒,脸颊有些红,更透着一丝妩媚。

    秦贵妃是个美人,众所周知,如今的她,已经二十多岁,比那些十五六岁的姑娘,更显成熟妩媚,特别是此刻,眉眼间的媚态尽显,任谁看了,估计都为之倾心。

    内殿除了她,只有她的贴身宫女昭儿,昭儿看着秦贵妃喝了一杯又一杯,拧眉,有些担心。

    忍不住,再次开口劝道,“娘娘,这酒喝多了伤身子,您还是别喝了!”

    秦贵妃已经喝了好几盏了,这些酒浓烈,一般人喝不了多少都会醉了,只是秦贵妃这些年经常独自饮酒,久而久之,如今的酒力极好,可是,就算如此,喝多了终究不好。

    秦贵妃一顿,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你若是再废话,便出去!”

    昭儿只好闭嘴。

    秦贵妃继续喝酒,这么多年,她经常如此,每当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消磨时光,所以就寻了些酒来喝,以前喝酒,其实只为了喝醉了便不会难以安枕,也不会再暗自心痛,可如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再也无法醉倒自己。

    进宫七年了,她无数个深夜都睡不着,一闭上眼,就会忍不住想起曾经,曾经,她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可是,如今却再也无法企及,只能在这深宫之中,一天又一天的消磨着自己的青春和岁月,等待将来命运到头的那一天了。

    摇了摇酒盏,又一盏见底,秦贵妃抬眸看着昭儿,缓声道,“再去拿酒!”

    昭儿闻言,立刻缓缓跪下,低声恳求道,“娘娘,您不能再喝了,太医已经说了,这酒喝多了伤身!”

    这些酒其实挺烈的,一般人根本喝不了多少,秦贵妃已经喝了不少了,如今看着她两颊酡红,双眼迷离,就知道她有些醉了。

    闻言,秦贵妃神色微怔,呢喃一声,才淡淡淡的说,“伤身……没关系,我不在乎,快去!”

    昭儿哪里还肯去拿,“娘娘,太医说了,您若是睡不着可以点安神香,太医也开了安神药,您为何还要这样折腾您自己呢?若是相爷和夫人知道您这样,定然心疼,您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想想他们啊!”

    秦贵妃闻言,咬牙,没说话。

    半响,她忽然自嘲地笑了笑,“是啊,我是秦家的女儿,这副身子,生于秦家,哪里轮得到我自己折腾,呵……”

    因为是秦家的女儿,所以,她这一辈子,都不能不顾及秦家,即便不喜欢这座宫殿,不喜欢这个身份,不喜欢如今的一切,可那又怎样,她从小就注定要生活在这个地方的,只不过是面对不同的人罢了。

    就因为一句凤凰之命,她这辈子,都逃不开这个皇宫,曾经,她最骄傲的,莫过于她的命格,因为那样的命格,她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可如今,她最恨的就是她从小背负的命运,这个命运,让她一辈子都回不去当初。

    昭儿看着秦贵妃目露自嘲苦笑着的样子,自然是心疼,连忙低声道,“娘娘,您何苦这样?皇上对您那么好,摄政王殿下已经不可能属于您,您不也说过了么?您已经放下了,既然放下了,为何还要如此执着?”

    当年她入宫的时候,说过放下了的,说过不会再留恋摄政王,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却一直不愿接受皇上,若非皇上对她用情至深可以忍受,她这样,如何在宫中生存?

    秦贵妃抿唇,没说话。

    她是放下了,这么多年,也早就不期待了,可是,女人可不就是这样么?即使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该去想,一次又一次的选择遗忘,还不是一样放不下?

    她曾经,多喜欢容郅啊,那个时候,觉得自己很幸运,拥有最好的一切,她心系之人,是她要嫁的人,没有人可以跟她抢,她只要等着及笄,等他回来,可是,如今想来多可笑,她错过了,因为登基的不是他,因为那些人篡改遗诏,她的皇后命格,只能嫁给别人,而且,沦为贵妃之位。

    所以,这么多年,她活在这里,就是想看看,那些人会有什么下场,那些把他折磨了这么多年的人,会死得多惨!

    不期待,可是却终究放不下了。

    昭儿见秦贵妃听进去了,又道,“而且,摄政王殿下心里已经有别人了,娘娘,您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皇上对您那么好,您为何就是看不到呢?”

    她从小就是秦家的家奴,一直伺候着秦贵妃,自然是一直看着秦贵妃走到今日,如何会不心疼?

    皇上这些年对秦贵妃如何,她看的清清楚楚,始终想不明白,为何娘娘就是不肯接受皇上?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

    摄政王终究心里没有她,并非无情,只是对她无情罢了,既然如此,她何必再这样放不下?

    秦贵妃闻言,轻咬唇畔,缓缓道,“他对我好……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我能如何……”

    那个男人,那么自私,为了得到她,不惜抢了容郅的皇位,包庇他的那个母后,就算他再好,她也不可能忘掉,她所有的希望,都是被他毁的!

    他对她好,她看在眼里,可是,这些好不足以抵消他犯下的错,就算他把整个楚国都给了她,她也不稀罕,她想要的,始终都没有得到!

    昭儿拧眉,正要说话,忽然一个宫女走进来,轻声道,“娘娘,皇上来了!”

    秦贵妃有些不适的蹙了蹙眉,倒是没什么反应,她已然有些醉了,歪这头坐在那里,似乎没听见宫女的话。

    容阑随后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一身白色锦袍,身后跟着几个太监,面色并不知很好。

    一进来,看到秦贵妃歪这头坐在那里,桌上几个酒盏凌乱的摆着,她的面前,还放着一个空杯。

    剑眉一蹙,缓缓走过去,示意所有人都下去。

    很快,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容阑站在桌边,看着秦贵妃垂眸坐在那里,单手支头,双颊酡红,眼帘微颤,睁着眼看着地下,显然是有意识的。

    看着桌上的几个酒盏,容阑淡淡的说,“不是说了让你少喝酒的么?为何又不听?”

    秦贵妃抬眸,看着他,没说话。

    他看着她,继续淡淡的说,“以后不许再喝!”

    秦贵妃蓦然一笑,看着容阑有些意味不明,问道,“这么晚了……皇上怎么来了?”

    打更的声音都过去许久了,以前这个时候,他不会来这里了。

    容阑蹙眉,道,“朕不放心你,过来看看!”说着,缓缓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挑挑眉,淡声道,“果不其然,朕没来错!”

    秦贵妃没说话,看着他,再看看地上,似有些醉意,所以眼神有些迷离,脑仁儿越来越痛了。

    容阑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淡淡的道,“天色不早了,朕扶你去休息!”

    说完,打算扶起她,可是秦贵妃摇了摇头,“不……”

    容阑动作一顿,倒是没再扶着她。

    坐回刚才的位置,凝神看着桌上的一片凌乱,沉默不语。

    秦贵妃目光迷离的看着容阑,淡淡一笑,问道,“皇上,您不是生我的气了么?为何还要来看我?为何……”

    宫宴上,她因为让他收了那个舞姬,所以他生气了,她是看得出来的,以为他会有一段时间不会再理她了呢,没想到,没过多久,他就出现了。

    容阑其实很少会生她的气,不管她如何冷淡疏远,他都不会生气,甚至待她一如既往的好。

    几年前的一次,他在她这里用晚膳,她提及让他去皇后宫里过夜,当时容阑气极,在她面前把一桌的东西都摔了,一地狼藉,拂袖而去,整整一个月都没有来看她,甚至不让她进宣文殿,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她失宠了,谁知道一个月后,他又出现了,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对她一如既往。

    也就那一次,他生气了。

    今日他会生气,其实她不觉得奇怪,只是,才过去几个时辰他就来了,倒是不正常。

    容阑闻言,默了默,道,“朕没有生气!”

    秦贵妃挑挑眉,笑而不语。

    容阑也不解释,他怎么舍得生她的气?

    他不过是有些恼她,有些气自己始终得不到她的心,可是,她是他生命中最真=珍爱的女人,他如何舍得气她?

    今夜,不过是一如既往的来合欢殿外面,看到里面又是一片明亮,才走进来,以前这个时候来,她大多数已经睡下了,即便不睡,他也不会进来,因为他知道,一旦这个时候走进来,他会舍不得离开。

    可是今日,想起她或许心情不好,实在是无法安心罢了。

    闻言,秦贵妃拧眉,可是脑仁有些疼,酒劲上来了,她感觉有些头昏,所以说不出话来。

    见她不适的拧眉,容阑连忙站起来扶着她,有些担忧,“瑛儿……”

    秦贵妃低声道,“我头疼……”

    闻言,容阑只好扶起她,将她拦腰抱起,他身体不好,所以抱起秦贵妃有些吃力,但是,还是忍着抱着她走向不远处的一张盘着飞凤雕刻的床边,将她放下。

    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这才折身走进一旁的洗浴间,很快拿出一条拧干的锦帕走到她身边坐下,给她擦脸。

    因为喝了酒,此事的她,面容娇媚,两颊微红,莹润的双唇因为头疼而轻咬在一起,竟处处透着妩媚,甚是迷人。

    容阑手一顿,定定的看着她的脸,伸手,撩开她脸颊上的一丝青丝,随即静静的看着她完美无瑕的绝世容颜。

    不可否认,他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

    许是酒劲过于大,秦贵妃脸一皱,双眉紧拧,下意识的轻咛一声,“疼……”

    脑袋一阵又一阵的疼,让她极为不舒服。

    容阑蹙眉,伸手轻抚她的脸颊,轻声开口,“瑛儿……”

    秦贵妃并非昏迷过去,自然感觉到有人触碰她,手一把抓住脸上的手掌,微微睁开眼,看着容阑。

    容阑见她睁眼,这才压下心底的躁动,轻声问道,“很难受么?要不朕叫太医来看看!”

    秦贵妃摇摇头,“不……渴……”

    容阑颔首,这才放下手里的锦帕,站起来道,“那朕给你倒水,等等!”

    很快,容阑端着一杯水走到床边,扶着她起来给她喝下,一杯水见底,秦贵妃才清醒了点。

    容阑把杯子放好,才让她躺好,这才打算站起来那东西去放好,可是,手忽然被抓住,容阑一顿,转头看着自己被拽住的手,蹙眉。

    秦贵妃媚眼如丝,此时正半合半开的看着他,正是她抓住了他的手。

    容阑蹙眉,默了默,坐下,“可是还有哪里不适,若是……”

    秦贵妃却意识不清的开口道,“别走……”

    容阑抿唇,看着她。

    秦贵妃眯着眸子,意识不清的继续道,“不要走……”

    不要把她自己留在这里……

    容阑静静的看着她,没动静。

    看着她紧紧拽着自己的手,一动不动。

    看着她的脸,容阑陷入沉思。

    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

    秦家嫡长女是个小才女,楚京无人不知,可是秦相却从不让秦小姐出门,所以无人得见那个秦小姐的姿容,直到那一次,他见到了,那时候,他才十岁,她九岁,她第一次跟着秦夫人进宫,拜见他的母后,她只有九岁,长得极其好看,稚嫩的脸上可以看得出以后定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她第一次进宫,却安静的站在秦夫人身边,不骄不躁,丝毫不为宫里的华丽所震撼,不像其他的小姑娘,尽管装的很知礼,却难掩眼底的好奇和羡慕,那种女子,她不喜欢。

    他生来就是嫡皇子,从小到大受尽别人的羡慕或是惧怕,因为他的母后是个可怕的女人,让他看多了那些黑暗和罪恶,所以他自小就懂事得早,看人也是看得很准。

    那个时候,她年少沉稳的性子,一直记在他脑海里。

    后来,没多久他就听母后说,那个小姑娘,是父皇给七弟选的妻子,他很震惊。

    从那以后,他就把这份心思压在心底,一直远远看着她,看着她那么优秀,看着她慢慢长大,看着她与七弟相处的时候,那会心的笑容,看到他就立刻恢复如常,他就知道,她喜欢七弟。

    他一直都知道父皇偏爱七弟,那个皇位,也是父皇内定给七弟的,可是,他也清楚幕后造的孽,从不会嫉妒,也不会觉得不公,有些债,注定要偿还的,母后作的孽,他这个儿子可以不要一切来偿还,所以,他一直都不曾想过做皇帝,他也不喜欢帝王之位,可是,如果坐上那个位置,就可以把她留在身边,那么,他情愿自私一次。

    他知道,她是恨他的。

    可是,恨就恨吧,他甘愿被她恨,甘愿被她利用,甘愿为她舍弃一切。

    想到这些,容阑抿唇,想了想,最终缓缓倾身,轻轻的吻了她。
………………………………

040:贵妃禁足

    第二天,楼月卿醒来时,已经巳时了,因为昨天晚上容郅在这里墨迹了很久,过了子时才走,她睡得晚,所以,起来的也晚。

    洗漱打扮之后,楼月卿才下楼。

    莫言已经准备好了她喜欢吃的东西,她起来的时候,已经在热着了,所以,一下来就能吃到了。

    然而,吃到一半,宁国夫人就来了。

    楼月卿正在慢条斯理的吃着碗里的白粥,看到宁国夫人进来,便放下手里的瓢羹缓缓站起来,“母亲怎么过来了?”

    宁国夫人走进来,看着她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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