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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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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元家乱了。

    元歆儿昨夜悬梁自尽,今日早上被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僵了。

    这段时间出了这档子事儿,元歆儿自然是被禁足不给出去,再加上元歆儿自那件事儿后,整日里疯疯癫癫,谁也没想到,她会自尽。

    郭氏本来一直守着她,昨夜里因为太累了便回自己院子里睡了,可是没想到,天一亮,自己的女儿就没了气,当即难以接受,趴在元歆儿的尸体旁哭成泪人。

    元吉自然是也脸色极其不好,看着被放下来躺在床上早已没了气息的女儿,再看看哭的好似要岔了气的郭氏,终究是于心不忍,

    对着身边的婢女淡淡的说,“扶着夫人回她房里!”

    两个婢女闻言,立刻上前打算扶起郭氏,可是,郭氏却立刻挣开两人的产妇,趴在元歆儿的尸体旁,歇斯里地道,“不许碰我,我不要离开我的歆儿,歆儿……”

    此时的郭氏,仿若撒泼打滚的泼妇一样,蓬头垢面,面容憔悴,一早起来还未来得及梳妆,就听到了元歆儿的死讯,脸色顿时苍老了十岁,鬓角发白。

    心底的悔恨,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只是回去睡了一觉,没想到这段时间疯疯癫癫的女儿,竟然会自尽……

    如此,焉能不悔?

    两个丫鬟无奈,无措的看着元吉。

    元吉脸色一沉,可是,却也无计可施,元歆儿的死,他自然是不可能无动于衷,怎么说也是他的女儿,尽管不惦记不疼爱,可也是他的血脉,如何不为此惋惜?

    无奈的叹了口气,元吉只能任由郭氏这样了。

    到底也是他的妻子女儿……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这一幕的元静儿转头看着元吉,见他眼底的怜意,元静儿眸色微沉……

    扫视了一眼床上的尸体和床边的泪人,元静儿没再逗留。

    可是,刚走出元歆儿的院子,就看到一个青衣女子缓缓走来,在她面前微微俯身。

    元静儿蹙眉。

    青衣女子轻声道,“小姐,夫人让您立刻去雪铃院见她!”

    闻言,元静儿面色微动,微微颔首,跟着青衣女子往雪铃院走去。

    雪铃院乃元府中最为雅致的院子,看着虽然不及嫡夫人的华丽,可是,却比嫡夫人的还要漂亮许多。

    府中无人不知,雪铃院便是相爷最宠爱的岑姨娘所居住,说起这位姨娘,也不是娇蛮任性的,更不是妩媚妖艳的,也不曾恃宠而骄,就在自己的院子里从不出来罢了,反正也没有听说过她恃宠而骄。

    谁都知道这位岑姨娘可是相爷的心头肉,所居住的院子除了四小姐之外,便是相爷自己可以随意出入,否则,即便是夫人,也不能擅自进去,别说府中的下人了,而岑姨娘的所有规制皆是相爷亲自管着,夫人是管不到的。

    一直没人见过这位岑姨娘出来过,可是,相爷几乎除了必要的时候会在夫人那里,或者有政务之外,其余的夜晚都是在雪铃院过夜,府中无人不好奇,这位岑姨娘究竟是何人,竟如此圣宠不衰。

    这段时间相爷让岑姨娘掌家,没想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四小姐掌家,如此,更让人好奇,这位岑姨娘究竟怎么想的。

    元静儿走到雪铃院门口,她的贴身侍女是不能跟着走进去的,只有她自己缓缓走进去。

    雪铃院很安静,雅致的院落种着不少奇珍异草,走过两道走廊,便看到不远处的亭子里,一个一身紫衣的女人背对着她这边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身边站着一个同样一身青衣的年轻女子,也是她的侍女。

    元静儿缓缓走过去。

    站在她身后,缓缓屈膝,“母亲!”

    语气很是恭谨。

    谁知,她声音刚出,眼前背对着他的女人便淡淡的说,“跪下!”

    元静儿一顿,随即缓缓跪下,丝毫不去想为何要跪下。

    那女人缓缓转过身来,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她。

    女人面容姣好,美艳绝伦不过如此。

    看着三十出头的年纪,眉眼间和元静儿有几分相似,却看着比元静儿美上几分,周身散发着一股子淡漠。

    一头墨发很是简单的挽起,一根簪子固定,垂于身后,丝毫不见一丝杂乱。

    看着元静儿,眼神依旧淡漠。

    “我跟你说过,不要管那几个人的事,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闻言,元静儿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道,“母亲,我……”

    岑雪没等她说完话,又冷冷的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一旦被你父亲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

    元静儿一怔,随即咬唇,她知道……

    父亲宠她,不过是因为她这么多年来和母亲一样不争不抢,也从来不会恶意告状,更不会针对正室的人,又因为她的母亲,可是如果这次元歆儿的事情她扮演了什么角色被父亲知道,那就是自寻死路。

    拦着眼前跪着的女儿,岑雪冷冷的说,“元歆儿怎么死,都不该经你的手,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若是再敢乱来,被你父亲知道了,我就不管你了!”

    闻言,元静儿脸色一变,立刻拉着岑雪的袖子低声道,“母亲,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乱来了!”

    若是母亲不管她,那岂不是……

    看着元静儿知错,岑雪才淡淡的说,“起来吧!”

    说完,扯出自己的袖子,转身,继续着自己方才的事情。

    端着一本书静静的看着。

    元静儿在青衣侍女的搀扶下,缓缓站起来。

    岑雪淡淡的说,“坐吧!”

    元静儿坐下,对母亲的冷淡早已习惯,所以,没有感到奇怪。

    从身边拿起一张折叠着的纸张,递给元静儿,岑雪淡淡的说,“你大哥的信,看看吧!”

    闻言,元静儿面色一喜,连忙接过。

    打开看了一下,她喜悦之心显而易见。

    看着岑雪,元静儿眉眼带笑地问,“母亲,大哥说的可是真的?”

    “嗯!”只是嗯一声,没有多余。

    元静儿道,“太好了,我已经好些日子未曾见过大哥了……”

    抬眸看着她,对她的喜悦并无任何波动,岑雪道,“记住我的话,以后不要插手那边的事儿,这次元歆儿的死你父亲虽然不会起疑,可是你也不能掉以轻心,元歆儿就算是不得他喜爱,也是他的女儿,死活还轮不到你来决定,别自作聪明!”

    这么多年,她最清楚元吉这个人的性子。

    所以,因为懂得,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他的心,他一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也不喜欢争风吃醋的女人,偏偏这两样郭氏都占了,所以惹他厌烦,想要留住他的心,就得学会静下心来。

    元静儿颔首,“我知道了!”

    见元静儿认错态度良好,岑雪才面色稍霁,却依旧语气淡淡,不见喜色,“嗯,知道了就好,如今郭家已经自寻死路,你也不必操之过急,该是你的东西,换谁也抢不走,明白么?”

    元静儿抿唇不语。

    是啊,如今郭氏已经这样,父亲虽然对她尚有情份却也无济于事,若非是为了宫里的皇后,怕是上次元歆儿的事情之后,就已经休妻了,如今元歆儿死了,郭氏必定把这些帐算到父亲头上,毕竟下令软禁元歆儿的,是父亲……

    母亲的善解人意最让父亲动容,他委屈了母亲二十多年,如今,该是弥补的时候了。

    看着自己的女儿,岑雪面色未动,而是淡淡的说,“我知道你不甘心,母亲也不甘心,可又能如何?”

    再不甘心,也只能忍着。

    母亲的善解人意最让父亲动容,他委屈了母亲二十多年,如今,该是弥补的时候了。

    看着自己的女儿,岑雪面色未动,而是淡淡的说,“我知道你不甘心,母亲也不甘心,可又能如何?”

    再不甘心,也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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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夜半来客

    楼月卿已经在姑苏城住了好几天了,每日里除了在自己的居所里面看看书作画写字,竟一次都不曾出过城主府。

    借着她在这里的时机,端木斓曦配了一些补药给她调养身子,因为之前来了葵水,她的身体就有些气血两亏,这段日子看着没事儿,实则也是有些体虚的,而且葵水每月都来,还不知道下次来会不会也这么严重,本就失血过多还没有补回来,若是再来一次,怕是真的要她的命了,所以端木斓曦开了一些补血药膳的方子,正好现在楼月卿在这里,端木斓曦自然也乐得每日盯着楼月卿喝药。

    被端木斓曦盯着,楼月卿还真的不敢作假,每次都喝的一滴不剩,所以才喝了两日,便脸色红润了许多。

    端木斓曦的医术极高,对楼月卿的寒毒也钻研了十多年,自然知道开什么药对她的身子最好,所以,所开的方子也都是对楼月卿大有益处的,只吃了几天,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很多,面色红润,不再像之前一样看着有些孱弱了。

    端木斓曦开的方子,莫言来熬制,味道也不难入胃,反正楼月卿吃的也挺开心的。

    午后,风和日丽。

    本来略显冷清的城主府突然响起一阵阵悠扬悦耳的古筝之音,那乐声清脆婉转,十分优美,仿若泉水叮咚,又似走马摇铃,空灵之音仿若在山谷中回当般,让人一听就仿若身临其境般,让人陶醉不已。

    山脚下的院落里,便是琴音传出的地方。

    端木斓曦靠着美人榻半寐双眸,似在小憩,可嘴角微勾,置于腰间的手,随着音律的响起,几根手指富有节奏的弹动着,可见此时她并未入睡。

    三千白丝垂落在美人榻前,倾泻而下,仿若瀑布一般。

    在她不远处,楼月卿席地而坐,身前摆着一架制作精美的古筝,她坐在那里,微颔臻首,面含浅笑,纤细柔嫩的玉指抚在弦上,或揉,或滑,或勾,或按,手法熟练,阵阵乐曲便从她指尖下流露出来,萦绕耳畔,回荡在院子上空,甚至是整个城主府都隐隐可以听到这悦耳清脆的琴音。

    着乐声响了许久,这期间一直无人打扰,而楼月卿一直弹着,端木斓曦靠在美人榻上跟着乐器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自己的手指,可见极其享受。

    曲闭,楼月卿缓缓将手覆在琴弦上,久久不曾回神。

    端木斓曦在她停下的那一刹那,便缓缓睁开了眼。

    看着不远处背对着自己坐在那里的楼月卿,轻笑道,“许久不曾听过无忧弹的的曲子,甚是怀念,如今可算是能饱耳福了!”

    声音一出,楼月卿回神,缓缓站起来,走到美人榻前的矮桌边坐下,端起茶轻抿一口没说话。

    见楼月卿没说话,端木斓曦缓缓坐起来,轻声问道,“怎么了?”

    楼月卿抬头,看着端木斓曦缓缓摇头,“没事……”

    端木斓曦闻言,眸色微动缓缓站起来坐在楼月卿对面,看着楼月卿问道,“无忧有心事?”

    虽是问话,却有着肯定的语气。

    楼月卿抬眸,有心事么?

    端木斓曦含笑道,“这次你来,总感觉你与以前大有不同,是不是在楚京遇到什么事儿了?”

    这孩子是她带大的,自然比旁人更了解几分,这次楼月卿来这里,眉眼间的情绪与以往大有不同,可是,却又说不清哪里不同,只觉有些熟悉。

    闻言,楼月卿不以为然,低眉莞尔,“师父多虑了,我能遇到什么事儿啊?”

    她敢肯定,她和容郅的事情端木斓曦还不知道,她不想让端木斓曦知道,自然不会有人敢多嘴,所以,这件事情,如今自然不能让她知道。

    端木斓曦倒是没追问,反而打量着楼月卿的神态,微笑着道,“看来是我多想了,不过,你之前与我说你已经寻到了灵狐,师父倒是好奇,我寻了几个月都不曾寻到,无忧从哪寻来的?”

    自然是第一日到的时候,楼月卿就坦白了灵狐的事情了,不然端木斓曦肯定还在愁,知道楼月卿找到了的时候,端木斓曦十分高兴。

    可是,转念一想,却又十分不解,灵狐并非可以随意寻到的,她寻了许久,才知道东海千玺岛有,便去了千玺岛,却因为一些缘故受了重伤,可是;以前这大半年什么样儿她不是不知道,哪来的机会可以寻找灵狐?

    楼月卿自然是不可能说这是容郅送的,不然凭借端木斓曦的敏感心思,怕是瞒不住,所以便道,“偶然得到的,具体如何得到的,怕是不能告诉师父,不过既然已经有了,师父就不要为此事担忧了!”

    闻言,端木斓曦挑挑眉,看着楼月卿,她怎么感觉这丫头有些不同。

    以前,楼月卿从来不会对她有任何隐瞒,可是,自从去年醒来之后,发现这孩子总是心事重重,以前虽然是一直都满腹心事,可是也从不会有事瞒着自己,可如今不知怎么的,如今倒是很少主动与自己说心事,越来越难看透了。

    见端木斓曦这样打量着自己,楼月卿浅浅一笑,“怎么了,无忧说错话了么?”

    端木斓曦笑了笑,将心底的不解和疑惑压下,神色温和的看着楼月卿,“倒是没有,只是觉得,无忧长大了!”

    楼月卿一怔。

    端木斓曦转移话题,“既然寻到了灵狐,等我伤势痊愈了,再去楚京帮你解毒,不过你要想清楚了,解毒,是要付出代价的!”

    至于什么代价,楼月卿自己心里很清楚。

    楼月卿闻言,轻咬下唇,垂眸不语。

    她自然知道,有得必有失,解了寒毒,便是舍弃了体内的内力,这辈子,只能像现在这样活着。

    若是不解寒毒,寒毒封印在体内,便是她最大的隐患,随时都有寒毒发作的隐患,一旦寒毒发作,于她而言,便是寒冰地狱。

    那种仿若灵魂都镶嵌在冰山上的冰冷,那种被冻到意识涣散的绝望,她受够了。

    微叹一声,端木斓曦缓缓站起来,缓缓走到亭子外面,暗含无奈的声音传进来,“不归崖底的冰湖,葬了不知道多少人,掉进去的人,没有一个是能够活着上来的,你当时能够活下来,便是因为你母后临终前为保你性命封印在你体内的那股内息,那些内息保住了你的心脉,却吸附了冰湖的寒气,这股寒毒折磨了你十多年,却也让你不至于年幼夭折,命丧湖底。可一旦从你体内剥离,意味着什么,你也该清楚,如何抉择,师父不会干预你!”

    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便是因果循环,谁也改变不了。

    楼月卿垂眸,坐在那里,没说话。

    取舍,都在她的一念之间……

    半响,嘴角微微勾起,楼月卿似叹非叹的开口,眸中含着淡淡的苦涩,低声道,“我还有的选择么……”

    ……

    离开端木斓曦的住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正打算回自己居住的地方,却看到宁煊从南苑那边走来。

    楼月卿停下脚步,等着宁煊走过来。

    宁煊本就是来寻她的,看到她,自然快步走到她的面前。

    一走到她面前,宁煊便把手里的纸条递给她,轻声道,“楚京来的!”

    挑挑眉,接过纸条,看了一眼,楼月卿蹙眉。

    沉吟一会儿,随即将纸条揉成一团,便道,“我知道了!”

    宁煊拧紧眉头看着楼月卿,想了想,道,“他既然是出京了,怕就是来寻你,如此……”

    楼月卿莞尔,“也许吧,不过,这件事情请你和宁伯伯务必瞒着我师父,她若是知道,怕是不会让我回出楚国了!”

    容郅这个时候出京,不管是不是来找她,端木斓曦都不能知道她和容郅的这件事情,否则,按照师父的秉性,怕是不会让自己再回到楚京。

    闻言,宁煊面色微动,“你怕前辈不让你和容郅在一起?莫不是你已经决定了和他……”

    有这样的恐惧,是因为已经决定了在一起了么?

    如果不是决定了相守,又何必担心端木斓曦的反对?

    楼月卿闻言,黛眉微蹙,随即别过头淡声道,“师父的反对,我不惧怕,若是我当真决定了与容郅厮守一生,谁的反对都毫无意义,可在我还未曾下定决心之前,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明白么?”

    她都不知道和容郅日后会如何,所以,现在让端木斓曦知道,不过是节外生枝,不过,她若是对一件事情做了决定,师父的反对,其实也阻止不了。

    宁煊垂眸,“我知道……”

    楼月卿也不想多说,便淡淡的说,“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说完,缓缓走向自己住的地方。

    楚京那边的人报的,是容郅出京的消息,这么说,容郅现在如果不是为了处理政务,便是真的来找自己了。

    一路上都谨慎地避开隐匿踪迹,可是,怕是他还是知道了自己来这里了。

    是夜……

    本来安静的城主府,忽然响起一阵骚动……

    楼月卿迷迷糊糊的睡着,忽然一阵骚乱声传来,混杂着一个声音……

    “有人闯入,快禀报城主……”

    “快搜,有刺客……”

    “……”

    楼月卿本来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个声音,便一脸倦意的缓缓坐了起来,揉着眼睛,果然,声音刚起,门就被玄影推开了……

    她一直在门外守着。

    楼月卿扶着自己的额头,有些困,看到玄影进来,不解得问,“外面出什么事了?”

    声音都透着倦意。

    玄影看到楼月卿坐在床上没事,便松了口气,禀报道,“启禀郡主,方才城主府的机关被触动了,有人闯入,现在外面正在搜捕!”

    闻言,楼月卿脸色一变。

    有人闯入?

    城主府平日里看着守卫不多,可是,却固若金汤,到处都有机关,如果不是她在这里住过不少次,都难以保证自己不会什么时候碰到什么东西就一命呜呼了,何况,若不是从正门进来,从别处进来,便会被阵法所困,从没有人那么不要命的敢挑战城主府的各种机关阵法,竟然有人闯进来?

    即便是她当年武功如此之高,都不敢确定自己闯进来可以无痕迹,就算不受伤,也必然惊动府里的人,今夜闯进来的人不知道会如何……

    玄影也十分不解。

    她第一次来,到的那一天,莫言与她说了半天让她谨记不要乱动哪些东西,她全都记下了,她敢肯定,若是莫言不曾与她说过,她必然不会注意。

    和玄影不定时守在门外不肯休息不同,莫言他们几个可都是在休息的,听到动静,立马就往这里来了,一进门,便风风火火的道,“主子……”

    楼月卿打断几人的话,“我已经知道了……”

    看到玄影站在那里,三人缓了口气。

    听着外面一直不曾停歇的骚乱声和脚步声,再看看外头依旧未曾破晓,楼月卿便问,“如今什么时辰了?”

    莫言低声道,“丑时刚过,还要一个多时辰才天亮!”

    闻言,楼月卿蹙眉,她现在很困。

    听着外面的动静,楼月卿揉了揉眼睛,对着莫言道,“你出去看看外面如何了!”

    莫言颔首,退了出去。

    没多久就进来了。

    城主府深夜有人闯入,自然是惊动了整个府里的人,本来寂静的城主府顿时骚动起来,可是,除了触碰了个机关之外,连阵法都困不住来人,所有护卫和暗卫倾巢而出,找遍了整个城主府,都不见有外人,可是有人闯进来自然是不是小事。

    宁煊得到消息,立刻就来了楼月卿这边,确定楼月卿没事,派了二十多个人把楼月卿的屋子围起来,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府中有人居住的院落都派了人围着。

    可是,翻遍整个城主府,经未曾发现有人,只好派人守着,天亮了再找。

    外面已久闹哄哄,巡查的护卫脚步声就没停过,特别是她住的这一片楼宇,老城主夜里都在端木斓曦那边待着,宁煊住在南苑方便处理城中事务,这边除了她,也没住着别人,所以护卫大多数也都是巡逻这边,最多隔那么一会儿,就有一队护卫走在外面。

    楼月卿披着一件披风,耸拉着眼皮看了一眼窗外的守卫,打了个哈欠,转头看着守在屋子里清醒着的两个姑娘,撇撇嘴,“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本来挺担心的,毕竟除了她几年前作死闯进来,还没有人敢擅闯,城主府里的机关和阵法都是前两代城主请擅长机关术和阵法的江湖高手所设,据说那时候有人闯进来没一个逃得过,久而久之,再也没有人敢乱来,她是不怕被逮,闹了一下,当初还被师父削了一顿,今夜竟有人不怕死夜探城主府,可是,这骚乱了好一阵子了,也就是机关碰了一下惊扰了护卫,可是没人影,听着外面的噪音,整个城主府都乱了,楼月卿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估计闯进来的人早跑了……

    也不知道那么吵,还能不能睡一觉……

    已经让拂云去了莫离那边,派卉娆去了端木斓曦那边看着,殿内只剩下一脸冰霜的玄影和一脸担忧的莫言。

    玄影绷着脸道,“属下昨日睡过了,不困!”

    楼月卿嘴角一抽。

    莫言也道,“我不放心主子一个人,还是在这里待着吧!”

    楼月卿白眼一翻,“你们不睡我要睡!”外面这么吵,里面两只“虎视眈眈”,让她怎么睡?

    话一出,两人自然就明白了楼月卿的意思。

    楼月卿睡觉不喜欢有人守着,特别是她本就觉得有人守夜本就是多此一举,还让守夜的人不能休息,所以一直以来,睡觉时从不让莫离她们守着自己,让她们自己睡自己的去,玄影刚来的时候硬要守夜,可是被楼月卿赶了几次,让她好好休息,她就一有空闲就休息,不能守在里面,大不了守在门口……

    楼月卿拗不过她,所以这两日白天从不会带着她出去,省得白天黑夜都跟在她身边,也不知道这姑娘如何熬得住困意……

    也不知道容郅平日里怎么虐待这姑娘,竟然让她连睡觉都不用睡,一天的时间能睡上两时辰都算是多了的。

    她一向对这样的事情甚反感,所以她身边的手下都不会如此,改天得跟那厮商量一下,别折腾的几个手下都英年早逝!

    “那属下在门口守着!”

    玄影硬邦邦的开口。

    莫言也颔首,都有人闯入府了,她们哪里还敢去休息?

    楼月卿自然也知道赶她们去睡是不可能的了,就不强求了,挥挥手,“出去吧,让他们巡查的时候小点声,天没亮之前别吵我!”

    两人颔首,退了出去。

    楼月卿打了俩哈欠,关了窗,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床塌,脱掉身上的披风缓缓躺下,打算再睡一觉。

    反正城主府的这些事情,她是管不着的,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因为是被吵醒的,楼月卿很困,躺上床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

    然而……

    迷迷糊糊,脸颊忽然好像被不知名物体碰了一下,随即那不知名物体便直接贴在她脸上……

    ------题外话------

    嘿嘿嘿……要闺房藏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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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孤很想你

    一只温热的大掌覆盖在她的脸颊,在楼月卿细嫩的皮肤上轻抚,好似触摸着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摩擦着,许是因为指腹处有粗粝的薄茧,在她细嫩光滑的皮肤上泛起一丝丝涟漪,一种异样蔓延全身,鼻翼间充斥着一股夹杂着男性气息的龙涎香的味道,饶是楼月卿困得不行,也清楚的感觉到了。

    有人在她床边!

    倏然睁开眼睛,而本来置于腰间的手则是在眼睛睁开的同一时间猛然袭向覆盖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的手腕,立刻扣住命门。

    一双眸子忽然睁开,透着一丝凌厉和警惕,看着蹲在床边的身影。

    随即,傻傻的愣在那里……

    握着某只爪子的手,也下意识的松开了……

    眨眨眼,看着面前背对着光蹲在榻前定定看着她,伸出手依旧停在她脸颊的男人,楼月卿以为自己是幻觉了,竟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这样一脸茫然的仰视着她钱的男人。

    容郅……

    不知是不是因为背着光,容郅的脸色看着有些阴沉,楼月卿还能从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深处,捕捉到一丝温柔,转瞬即逝,随后恢复如常,就这样俯视着她,男人薄唇微抿,神色淡淡,好似并无一丝波动,可是,隐藏在眸子深处的那一丝炽热终究出卖了他。

    他依旧穿着一身墨色锦袍,依旧是一副矜贵威严的模样。

    看到她醒来,容郅面色微动,敛去所有的表情,恢复面无表情,随即,把手从她脸上移开,垂眸沉思少顷,随即定定的看着她,见她依旧反应不过来,便站起来,缓缓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檀木桌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不理会她。

    楼月卿这时才回过神来,连忙起来,掀开被子下床。

    顾不上穿鞋,连忙走到容郅身边,蹙紧眉头看着他,好似不甚确定,试探性的开口,“……容郅?”

    不会吧,昨儿下午才收到容郅离京的消息,才过了十几个时辰,人就活生生的站在她房里了?

    从楚京到姑苏城,起码也得三日才能到,楚京那边的消息,估摸着也就最多一天一夜就到这里了,这厮怎么过来的?

    她声音一出,男人眼皮抬了抬,看了她一眼,随即嗯了一声。

    楼月卿眨眨眼,显然是对他这个时候来,很震惊。

    楼月卿闷了半响,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段时日虽有些惦记,可是忽然见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指了指外面,吞咽一下便问道,“刚才惊动府里人的人,是你?”

    容郅顿了顿,放下杯子看着她,挑挑眉,“有问题?”

    确实是他,因为并不知道城主府竟然如此暗藏玄机,所以进来的时候才知道有阵法,因为对这些机关阵法有过研究,中算是解了阵法,谁知道乐极生悲啊,一时不慎,踩了一块石头,谁知道就忽然不知从何处射出来十几支箭,若非他反应及时,怕是当真是被射到了。

    他刚躲过,府中就乱了,摄政王殿下还是第一次做贼一样躲起来,等那些人不再寻找了才出来,幸好楼月卿所居住的院子不算隐蔽,而且他们着重添了那么多守卫,容郅自然就知道楼月卿住在哪里了。

    楼月卿嘴角微扯,她还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来找死,自然不可能想到容郅,毕竟算路程也不像,可不成想,还真是他……

    大晚上的来这里扰人清梦……

    等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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