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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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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楼月卿笑了。
讽刺的笑着。
景恒一时茫然:“你笑什么?”
楼月卿目露讽刺与激愤,咬牙冷笑道:“她昏迷十八年也好,身子虚弱也好,抑或是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景恒,你来与我说这些,想让我谅解她,可对当年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就算像你说的那样,她不是有意的,可那又怎么样?难道就因为一句不是有意的,就能抹杀这一切么?你太天真了!”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什么都改变不了,何况,若是无意,才更可笑。
景恒闻言,一脸愕然的看着她,抿唇沉声道:“可你就算是恨她,她也终究是你的亲生母亲,这是改变不了的,难道你要因为一些或许不是出于她本意的过往,就全然不在意她的死活么?”
楼月卿听到景恒的这番话,不由嗤笑,毫不在意的反问:“她在我眼里早就已经死了,她的死活我又何须在意?”
景恒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
楼月卿又似笑非笑的问:“还有,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闻言,景恒面色陡然一变,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她是故意让你和凰儿遭罪的?无忧,你就算是恨她怪她,也不能把如此恶毒的帽子扣在她身上,她终究是你的亲生母亲!”
楼月卿骤然一怒,咬牙厉声喝道:“那你去问问她啊,问问她她当年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何要瞒着所有人她怀有双生胎的事情,为何要费尽心思的假死离开,她送走了你,还要送走一个凰儿,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去问她!”
………………………………
096:
宁国夫人在摄政王府待了两个时辰才回去,陪着楼月卿吃了东西,才离开了。
宁国夫人离开后,楼月卿坐在床榻上,看着外面已经夕阳西下,可是,容郅却一直没回来,她不免得心口有些闷。
他一言不发的离开,都快三个时辰了,天都快黑了,人还没回来……
莫言端着刚熬好的药走了进来,看着楼月卿坐在那里愁眉不展,眼底的失落显而易见,莫言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随即上前。
把托盘搁下,她端着药碗递给楼月卿,轻声道,“主子,该喝药了!”
楼月卿闻声回神,抬眸看着莫言,问道,“容郅还没回府?”
莫言摇头,“未曾!”
楼月卿默了默,眼底一丝失落一闪而过,随即,什么也没说,接过药碗。
这药很苦,但是,楼月卿并未露出任何不喜,好想喝水一样。
莫言看着她如灌水一样喝药,蹙了蹙眉,有些担心。
也不知道摄政王到底和主子之间怎么了,摄政王面色阴沉地离开,整整一个下午人都没回来,主子也不对劲……
楼月卿喝完药之后,把空碗地给她,淡淡的说,“我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莫言微微颔首,未曾多言,端着碗离开了内室。
楼月卿没多久又睡了过去。
她现在身子本就虚弱,再加上宁国夫人在这,陪着宁国夫人一个多时辰宁国夫人才离开,她确实是有些经受不住了,所以,没多久,就直接睡着了。
莫言端着碗走出了水阁,看到庆宁郡主正在水阁外的桥上站着看着落日,眸色微沉,目光悠远……
莫言脚步一顿,庆宁郡主刚才亲自送了宁国夫人出府,这么快就过来了?
不过,还是上前,在庆宁郡主身旁站着,缓缓屈膝,“见过庆宁郡主!”
庆宁郡主转头看着莫言,轻声问道,“卿颜怎么样了?”
莫言低声道,“看着好了些,不过,还是虚弱,如今又睡下了!”
庆宁郡主眼帘微垂,思索片刻,随即轻声道,“好好照顾你家主子,有什么事情,派人去通知我!”
莫言闻言,蹙了蹙眉,怎么感觉庆宁郡主这句话,有些怪怪的……
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是!”
庆宁郡主没再说什么,只是转头看着眼前的阁楼,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开……
容郅今夜估计是不会回府了,虽然容郅没说,但是,他进宫前,去了她那里,交代花姑姑注意着楼月卿的状况,便离开了。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从他阴沉的脸上看得出来,他当时心情十分不好,庆宁郡主对这个弟弟,哪怕不算知根知底,可是,总归比旁人更懂得他的心思,结合此事前前后后,便也猜出了大概。
他这个时候不陪着楼月卿反而进宫,除了要了结这事儿,怕也是要躲着楼月卿……
他会生气,庆宁郡主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她很清楚容郅的心思,他很在乎楼月卿,甚至可以说,楼月卿于他而言,比什么都重要,而是这一次,楼月卿如此任性,他如何能不恼怒?
……
容郅离开摄政王府之后,确实是直接进宫了。
这次楼月卿中毒,所有矛头指向皇后,所以,皇后是逃不掉的,而容郅进宫后,皇帝没多久就派人请了楼奕琛进宫,随着一起的,还有几个宗亲大臣。
废后,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其实并非小事,所以,哪怕皇后被废已经板上钉钉,但是,还是不能草率。
废后,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是皇后的最终审判,哪怕事情还未调查清楚,哪怕几个宗亲大臣都反对,也无法改变。
元丞相也在其中,自然也为皇后求情,但是,废后一事已无力回天,能活着,已经是幸运至极,毕竟,以容郅的脾气,还有楼家的地位,这次的事情,可以要了皇后的命,可是,不知为何,摄政王从始至终,竟一直沉默着,未曾表态,只是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而皇帝最后决定皇后的处置时,他毫无波动,未曾反对,只是沉默着,几个大臣只能无奈离开。
那些人走后,容郅也让楼奕琛先离开了。
楼奕琛并不满意让皇后活着,但是,也没有干涉皇帝的决定,只是,不明白容郅为何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让皇后活着。
不过,他也没再多留,离开了宣文殿。
他走后,容阑看着容郅自进宫后就一直坐在那里沉着一张脸的容郅,他坐在那里沉默不语,却也没打算离开,容阑便让殿内的人都退下了。
对于皇后的处置,容郅并未插嘴,不由得让他有些疑惑,垂眸想了想,他才问,“七弟可还满意?”
容郅闻言,转头看着他,眸色复杂不明,随即转过头去,淡淡的说,“皇兄如何处置皇后,孤都没意见!”
皇帝定定的看着容郅,只觉得他有些……怪异!
他以为,容郅这一次,是不可能让皇后活着的,他虽然不想让皇后就这样死去,但是,若是容郅坚持,他怕是也无可奈何,可是,他如此处置,容郅竟然没有任何不满?
这不像他的性子。
想了想,他忽然抬头看着容郅,拧眉问道,“七弟……是有话要对朕说?”
容郅进宫,他本以为是来让他处置皇后的,但是,对于皇后的处置,他好似一点也不关心,甚至,没有干涉他的决定。
若是其他的事情,容郅不干涉他的决定是正常的,但是,这件事情关乎楼月卿,容郅却好似并不在乎皇后如何,这不像他的脾气。
正常情况下,哪怕他直接杀了皇后,容阑都不觉得奇怪,但是,容郅的这个态度,他才有些想不通。
甚至,他猜测,有可能容郅知道……
容郅看着他,眸色微沉,片刻,缓缓开口,“皇兄真的跟此事……无关么?”
容阑猛然一惊……
容郅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浓浓的自嘲和讽刺,这让他本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容郅直接问出来,他脸色一变。
紧紧握着桌角,他拧了拧眉,开口,“七弟,你……”
容郅打断他的话,淡淡的问,“皇兄是否以为,孤的忍耐……是无底线的?”
容阑闻言,脸色有些难看,眼神复杂的看着容郅,抿唇不语。
容阑的沉默,容郅并不惊讶,只是眼底的讽刺越发明显,随即没有看着容阑,而是转过头去,冷冷一笑,“看来,皇兄当真如此以为!”
所以,才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容阑闻言,握着桌角的手微颤,随即垂眸,沉默片刻,才问,“你怎么知道是朕做的?”
这件事情,他安排的很好,只要张怀一口咬定是皇后指使,皇后怎么狡辩都没有用,而且,皇后是元家女,也是太后的侄女,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皇后有害楼月卿的动机,所以,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相信皇后是清白的……
容郅冷笑道,“皇兄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
容阑拧眉看着他。
随即,苦苦一笑,淡淡的说,“这次,是朕心急了,你会到是朕做的,确实不奇怪!”
这一次,楼月卿已经让他难以容忍,所以,便直接下决心在楼月卿的酒里下了蛊。
另一只蛊虫,则是在南宫翊的酒里,只要楼月卿和南宫翊都喝下了情蛊,而解蛊的方法只有一个,容郅就算是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妥协,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楼月卿不清白了,容郅想娶她,也不容易了,就算是这些他都不在乎,可是,摄政王妃,可不是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就能当的,而且,楼月卿的性格,也绝对不会留在容郅身边。
牺牲皇后,就能让容郅和楼月卿不能在一起,他自然是愿意的。
楼月卿的存在,已经让他感到了威胁,以前,容郅无牵无挂,一心都在朝政上面,也从来不会做他不愿看到的事情。
可是,楼月卿出现后,容郅就变了,变得……让他无法左右,无法控制,甚至,他敢肯定,楼月卿如果继续在容郅身边,那么,容郅总有一日,会变成他不想看到的样子。
对于这个弟弟,他很清楚,他愧对容郅,所以,一开始,对于容郅和楼月卿的事情,他是绝对赞成的,但是,他对容郅,可不只是愧对……
容郅转头,看着皇帝,淡淡的问,“皇兄明知道,孤有多在乎她,为何还要这么做?”
为何要对她下毒手?
这次的事情,他最不希望的,就是皇帝参与了,但是,事实证明,皇帝不仅参与了,还是幕后黑手。
容郅只觉可笑,他一向对容阑尊敬有加,因为容阑,他连元太后这个害死他母妃,让他受尽折磨的人都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了,可是……
楼月卿是他最在意的人,他心里多爱她,自己明明白白,想尽办法的想要让她好好的,可是,容阑却对她下手……
“朕知道你很在乎她!”容阑淡淡的说,“可是,七弟,正因为你太过在乎她,朕……在不得不这么做!”
容郅陡然一顿,静静地看着容阑,不语。
容阑沉声道,“你应该知道,朕的想法,朕活不了多少年,这个楚国的江山,迟早是要还给你的,你可以对她动心,可若是,她在你眼里胜于所有,包括楚国,那么,她就留不得!”
一个帝王,如果对一个女人的在意,胜于国家,绝对不是好事。
就像他自己,他都不明白,他为何就是要对那个女人如此痴迷,为了她,什么都肯做,就因为如此,他不希望容郅跟他一样。
楼月卿对容郅的影响,大的超乎了他的想象,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而且……
他心里,对于容郅和楼月卿之间的那份情谊……隐隐的不舒服!
“嗤!”容郅闻言,嗤笑一声,有些讽刺道,“皇兄以为,孤很稀罕楚国的江山?”
容阑脸色一僵,“你这是什么意思?”
容郅冷声道,“皇兄应该知道,孤并不稀罕楚国的江山,若是在乎,当年……又何必退让?”
他对所谓的皇权,根本不屑,否则,当年他就不可能让容阑坐上皇位,若是他想要皇位,这些年,也唾手可得,只是,他很清楚他想要什么。
这些年,之所以愿意撑起出国的江山,不过是因为,不想看到楚国就这样没了,但是,皇位……
他从不想要!
容阑脸色有些难看,看着容郅,眼底晦暗不明……
容郅说的没错,若是想要,当年就不可能退让……
其实,哪怕遗诏里有要娶秦玟瑛的内容,只要他不肯,谁也奈何不了他,只是,他却半分不见犹豫的,就默认了他这个皇帝……
说到底,这些,不过是容郅不想要的,皇位也好,秦玟瑛也罢,他都不在乎……
淡淡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容阑淡淡的问,“所以,七弟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知道了是他做的,然后呢?
又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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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明天,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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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万花丛中一点绿
不管当年她送走萧倾凰是为了什么,可有一件事情是毋庸置疑的,就是景媃舍弃了她。
作为一个母亲,不管任何原因,舍弃自己的孩子,便是不可原谅的。
容郅冷哼:“既然你都明白这些,那还纠结什么?有心事琢磨她,还不如多想想为夫!”
楼月卿:“……”
横了他一眼,楼月卿果断起身,走人。
和这个不贴心的人说这些,简直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容郅轻咳两声,这才含笑起身,慢悠悠的跟在她后面。
刚回到别院,门口的齐正告诉她,宫中有人来寻她,在里面等着,她走进别院,果然就看到一个侍卫在别院正厅候着,一脸焦急,看到她回来,立刻上前:“参见长公主殿下,见过楚国摄政王殿下!”
“你是……”
那个侍卫立刻道:“卑职是兰陵公主的侍卫,奉公主殿下的命令前来求见公主!”
楼月卿闻言,眉头微蹙。
兰陵?她不是一早刚离开回宫么?怎么这才过了半日就派人前来?
难道宫中出了什么事?
楼月卿忙问:“她派你来寻本宫有什么事?”
那侍卫有些顾忌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容郅,显然是事情不宜让容郅知道。
楼月卿淡淡的说:“无妨,有事就说!”
那个侍卫只好沉声禀报:“启禀长公主,昨日夜里太医查出如妃娘娘身怀有孕,陛下不知为何震怒,将如妃娘娘封禁在寝宫,怒斥了贵妃娘娘,免了贵妃娘娘摄理后宫事务的大权,还下旨罢免了淮阳侯和大理寺卿温大人的一切职务,将他们软禁在府,如今陛下谁也不见,公主殿下无可奈何,请您回宫一趟!”
闻言,楼月卿甚是吃惊。
如妃有孕,为何萧正霖会突然震怒?竟然震怒到迁怒于温贵妃和温家?
而且,要知道,因为温太后的缘故,萧正霖一向善待温家人,虽然温家不似汤家景家如此如日中天手握重权,可是也是手握实权的侯府,温氏两个兄弟,一个是淮阳侯爷手握六万兵马,一个是大理寺卿,而温贵妃虽然不甚得宠,可是也备受萧正霖敬重,执掌后宫十多年,虽不是皇后,可也不比皇后差,他怎么会突然对温家发难?还如此震怒?
楼月卿看了一眼天色,皱了皱眉,淡淡的问:“你家主子可是让本宫即刻入宫?”
侍卫忙回答:“公主殿下只说,请您务必进宫一趟!”
所以,并非现在就要进宫,明日一早也是可以的。
楼月卿点了点头,道:“那你先回去向她复命,就说本宫明日一早回宫一趟!”
侍卫立刻揖手道:“是!”
“退下吧!”
“卑职告退!”
眼看着侍卫疾步离开,楼月卿面色这才凝重起来。
容郅不由嗤笑:“老来得子,却骤然发怒,你这父皇倒是有意思!”
楼月卿冷哼,坐在一旁没好气道:“头顶着大草原,他不怒才怪!”
容郅眉梢一挑,倒是有些惊讶:“被绿了?”
楼月卿悠悠道:“那不然呢?他都这把年纪了,这几个月都病着,哪里还有老来得子的精力?发这么大的脾气,明显是被绿了,如妃据说是温家送进宫的,出了这种事,他不怒温家怒谁?”
只是不知道这绿帽子,是谁和如妃一起给他戴的。
倒是有意思了!
容郅闻言,笑的那叫一个愉悦:“那看来,你明日进宫的时候,得去好好安慰一下岳父大人!”
楼月卿无语的看着他,没好气道:“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小心哪天你也被绿……”声音戛然而止,某人阴测测的眼神扫来,楼月卿轻咳两声,硬着头皮改了口:“小心乐极生悲!”
容郅一脸傲娇的瞅着她,冷哼:“王妃大可放心,为夫不会有乐极生悲的那一天!”
被绿的那种事儿,永远不会发生在他身上,谁敢惦记他的女人,他就灭了谁。
楼月卿:“……”
臭嘚瑟,臭显摆!
第二日,楼月卿一早就进宫了。
并未先去乾元殿,而是直接去了温贵妃所住的正阳宫。
正阳宫外,守卫森严,果然是温贵妃被禁足了,侍卫们见到她,未曾敢拦,楼月卿未让人禀报,直接走了进去,走进里面时,正看到萧允珂亲自喂温贵妃喝药,温贵妃靠着床头面色虚弱,确实是病的不轻。
她一进来,温贵妃和萧允珂都忙看了过来,里面伺候的宫女太监夜纷纷行礼,她缓缓上前,和萧允珂对视一眼之后,这才朝着温贵妃微微福身:“参见温母妃!”
温贵妃愣了愣,随即忙道:“公主不必多礼!”
楼月卿这才站直身子。
看了一下周围或跪着或福身的宫人太监,淡淡的说:“都平身吧!”
“谢长公主殿下!”
宫人急忙搬来一张凳子放在楼月卿旁边,楼月卿掀裙坐下,这才看着温贵妃,含笑着问:“温母妃身子如何,太医怎么说?”
温贵妃淡笑:“也不是什么大病,养几日就好了,倒是有劳公主亲自来看我!”
“这是儿臣该做的!”
一阵寒暄关怀之后,温贵妃吃了药有些累了,就闭目休息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开口提过让楼月卿帮忙的话,显然是没想让楼月卿帮忙。
让宫人好生看着温贵妃,姐妹俩才走出寝宫,从寝宫出来之后,站在宫廊下,楼月卿才问萧允珂:“到底怎么回事?如妃的孩子是谁的?”
萧允珂一愣:“你都猜到了?”
楼月卿无奈一笑,耸了耸肩道:“我又不是不了解我这个爹,妃子有孕不高兴反而震怒,是因为什么不都已经是显而易见了么?”
萧允珂眉梢一挑,这倒是。
“说吧,孩子是谁的?”
萧允珂叹了一声:“萧以怀!”
闻言,楼月卿神色一愣,随即嘴角微扯。
那这么看来,她好心留萧以怀一命,倒是多此一举了。
竟然敢染指后妃,他当真是大胆。
萧允珂沉声道:“皇叔很生气,怒斥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进宫十几年,皇叔一向对其敬重有加,可是这一次,却气得不行,而温家则是暗中投靠了萧以怀,如妃和萧以怀的那点腌臜事儿就是淮阳侯指使如妃做的,萧以怀顺势而为与其有染,皇叔一向对温家厚待信任,温家却如此迫不及待效忠萧以怀,他岂能不怒!”
楼月卿算是明白了。
不过,对于温家做的这事儿,她当真是无法理解,淮阳侯何等愚蠢,才上赶着送死。
萧以怀不可能继承皇位,稍微了解萧正霖和局势的人都明白,淮阳侯竟然连这点都看不出来,竟然敢往萧以怀那边凑,简直是不知死活!
楼月卿想起什么,忙问:“这事儿温贵妃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萧允珂抿唇沉声道:“贵妃娘娘对淮阳侯做的事情一开始并不知道,也是这两个月才知道的,可是她劝了几次,淮阳侯都不以为然,因为她进宫多年一直没有子嗣,温家对她很是失望,所以才送了如妃进宫,原本是打算让如妃产下皇子巩固温家的地位,可是却一直未能如愿,淮阳侯便转向萧以怀,暗中让如妃与萧以怀勾搭,前日夜里,如妃被诊出有孕两个月,可是皇叔已经大半年没有召幸过她了,皇叔震怒,当即将其封禁在茗华宫,派了蒙轶追查,这才查到了这些事情,这次温家触怒皇叔,怕是不保!”
灭门倒是不至于,但是,朝中再无立足之地了。
楼月卿闻言,淡淡一笑,道:“淮阳侯本就没什么才能,这么多年碌碌无为,能有今日的地位也不过是祖上余荫庇护,如果不是因为皇祖母,温家哪有这等地位,他们既然不知足,敢做出这等事情,付出代价是必然的!”
萧正霖对温家,已经够宽厚的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扶持着他们,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想来温贵妃病倒,并不只是萧正霖的怒斥,而是因为温家做的这些事情,她怕是对这个娘家很失望吧。
萧允珂面色凝重,很是担忧道:“我只怕皇叔盛怒之下会要了淮阳侯的命,淮阳侯前几日还一个劲儿的为萧以怀求情,如今得知这些事情,皇叔对他特别生气,你也知道皇叔的脾性,如今皇叔谁也不肯见,显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淮阳侯,姐姐,你去求一求皇叔吧,你的话皇叔都会听进去的,哪怕是为了皇祖母和贵妃娘娘,也要对温家手下留情啊!”
这不是一般的错啊,而是挑战他帝王的权威和皇室的颜面,这种事情,太子被废是必然的,而温家,按照律法,那是抄家灭门的大罪!
此事并未外泄,若是外泄,定然令皇室成为天下笑柄。
楼月卿点了点头:“这事儿不难,我一会去找父皇便是,不过,温家以后,怕是不能在朝堂立足了!”
不说萧正霖不会容许,她也不允许。
容许他们赋闲在家富贵一生,是最大的容忍。
萧允珂道:“只要保住他们的命就好了!”
保住温家满门的命,也是为了萧正霖,若是他对温家下手,臣民该如何看待他,连母族都赶尽杀绝……
楼月卿想起什么,忙问:“他打算怎么处理萧以怀和如妃?”
“如妃有孕的事情虽然被瞒了下来,可是却还是不知为何在宫中传开,皇叔若是贸然处死一个刚被诊断有孕的妃子,怕是外面必回乱起猜测,而太子……废黜是一定的,就看是什么时候了!”
如妃和萧以怀的那档子事儿自然不能被传出去,否则皇室颜面真的扫地了。
可是废太子……有的是理由!
楼月卿辞了萧允珂之后,直接去了乾元殿。
萧正霖虽然谁也不见,可是听说是她,还是没有让人拦着。
走进殿内,便看到萧正霖坐在榻上,手撑着一旁的矮桌,支着头,脸色有些阴郁冷沉。
楼月卿眉梢一挑,上前,福身:“儿臣参见父皇!”
萧正霖抬了抬眼皮瞥了她一眼,之后收回目光,淡淡的道:“过来坐吧!”
楼月卿上前,在萧正霖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萧正霖头没抬,只是凉凉的问:“来看父皇笑话的?”
楼月卿眼观鼻鼻观心,没应声。
萧正霖冷哼,不肖女!
楼月卿忍不住笑了笑,抿了一口刚才吕安端来的茶,才问:“儿臣想知道,父皇打算怎么处理表舅?”
萧正霖没回答,只是道:“欺君罔上,结党营私,辱没皇室,是死罪!”
楼月卿闻言,端着茶杯的手威盾,淡淡的说:“父皇说错了!”
萧正霖闻言,抬头看着她。
楼月卿悠悠道:“那是诛九族的大罪!”
萧正霖:“……”有什么区别?
楼月卿看着萧正霖,似笑非笑:“温家的九族,好像父皇也在其中吧?”
萧正霖:“……”
“混账!”一声呵斥,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楼月卿想了想,看着萧正霖很认真地道:“儿臣知道父皇很生气,可是不管怎么生气,父皇都不要忘了皇祖母,皇祖母生前安排温母妃入宫是为了什么,父皇不是不知道,如果温家真的出事,皇祖母在天之灵……”睨了萧正霖一眼,楼月卿悠悠道:“怕是要来找父皇这个不孝子了!”
闻言,萧正霖脸顿时沉了沉,怒道:“你这说的什么浑话!”
楼月卿不置可否,虽是浑话,可是不就是这个理么?
萧正霖忽然眯了眯眼,问:“朕听闻你去看了贵妃才过来的,怎么?是贵妃让你来求情的?”
楼月卿淡笑,目光清明的看着萧正霖,正色反问:“父皇,温母妃与您夫妻十几年,您对她应该了解,您觉得她会让儿臣帮这个忙么?”
温贵妃善识大体,是非对错都看得通透,这次温家有错在先,她自然不会出言求情。
何况,温家做这些,也没有考虑过她。
萧正霖倒是没说话,确实,温贵妃不会这样做。
楼月卿想起什么,笑意渐深,转而看着萧正霖轻声道:“不过说起温母妃,儿臣倒是想起温母妃当年失去的那个孩子,父皇应该还没忘记吧?”
萧正霖面色一僵。
他自然没忘。
………………………………
100:聪明反被聪明误
汤卉要见她?
这还是她回来那么久,第一次汤卉主动找她,她们之间血海深仇,哪怕没有景媃的仇,可是除了景媃的死,汤卉做的孽数之不尽,她们之间本就没什么好谈的,所以,平时根本没有见面的必要。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汤卉要见她,所为何事楼月卿想不出来,而且,还是这个时候……
楼月卿蹙了蹙眉,静默片刻之后,便往未央宫的方向走去。
楼月卿到未央宫的时候,汤卉正坐在贵妃榻上,身上虽然穿着厚重繁琐的凤袍,可头发却披散在身后,头上不着任何饰物,面色也寡淡,稍显憔悴,她正闭着眼坐在那里,身后站着一个宫女正在给她揉捏着脑仁儿,随着宫女的揉捏动作,她的眉头时而舒缓时而蹙眉。 楼月卿见状,眉梢一挑。
汤溪上前一些,微微福身,垂眸低声道:“启禀皇后娘娘,长公主殿下到了!”
声音刚落,汤卉睁眼,看到楼月卿,她微微抬手,身后的宫女立刻停下动作,躬身退到一旁,朝着楼月卿俯身行礼。
楼月卿面色淡淡的看着汤卉,不过,眼中却意味不明。
转身,行至一旁的软榻上,自顾坐下。
汤卉见状,并未说什么,淡淡一笑,随即抬手,一旁的宫女立刻扶着她走向软榻。
坐在另一边,汤卉淡淡的对扶着她的宫女道:“上茶!”
宫女立刻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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