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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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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过去。
萧以恪站在那里一阵失神,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水阁,察觉有人靠近,也看了过来,看到容郅,他有些吃惊。
只是一刹那,便回过神来,面色平静的揖手:“恭喜楚国摄政王!”
容郅眸色一眯,看着萧以恪一下,随即淡淡一笑:“瑾王好兴致,不在前面饮酒,反而来观赏孤的王府来了!”
萧以恪蹙了蹙眉,并未言语。
容郅讳莫如深的看着他片刻,意味不明的开口道:“正好孤想与瑾王喝一杯,不知瑾王可愿赏脸?”
萧以恪一怔,甚为不解
容郅回水阁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天色已经黑透了。
一回来,就看到楼月卿正在吃着莫言刚去弄来的晚膳,吃了不少,所以桌上很乱。
而某个女人,半点新娘子的自觉都没有,头饰拆下来了,披着一头长发在后面,身上的嫁衣也脱了外袍,正靠着桌边的椅子,摸着肚子一阵惬意。
她吃饱了。
饿了一天,可算是吃饱了,不容易啊。
见他上来,候在一旁的莫离莫言几个丫鬟立刻屈膝行礼:“参见王爷!”
楼月卿闻声看过去,立刻就坐不住了,一副心虚的样子慌忙起来。
“你你回来了”
不是才刚走么
容郅见她这一副郁闷的样子,不由得挑挑眉,哟,还不想他回来了?
真是
抿着唇,看着几个丫头淡淡的说:“下去吧!”
莫离几人面面相觑,自然是很识相的退下了。
楼月卿一惊:“哎你们”别走啊
救命啊!
容郅已经走了过来。
楼月卿见他站在跟前,忙退后一步,有些紧张的把手收在后面:“你”
“吃饱了?”
楼月卿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即,不晓得怎么了,又摇摇头。
他笑了笑:“孤还没吃!”
楼月卿狐疑:“你”他出去了那么久,没吃东西干嘛去了?
突然一愣,看着他正在拿起桌上的大红色印着龙凤的酒壶分别倒了两杯酒。
她挑挑眉,他已经把一杯递给了她。
“做做什么?”难道要喝酒壮胆?
他道:“合卺酒!”
新婚夫妻洞房花烛之前,吆喝合卺酒。
其他的风俗他都一律免了,就是不想扰了他们的清静,可是有些却不能免。
楼月卿一听,就知道,刚才是她想多了。
什么喝酒壮胆去死吧!
接过他递上来的酒杯,她按着他教的姿势,与他喝了交杯酒。
喝完之后,她脸更热了。
把被子放回桌上,他才目光定定的凝视着她含羞带涩的脸颊,他晓得她在紧张,她不敢看他,手也静静地拽着袖口,呼吸也有些不平。
其实,他也紧张,因为太过欢喜,所以紧张地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他的紧张,自然是不能让她知晓,伸手,撩起她鬓角的发丝,他轻声道:“无忧今日很好看!”
今日,是他认识她那么久,她最美的一天,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明媚照人,他多么幸运,可以拥有她。
楼月卿垂着眼眸不敢看他,只是咕哝一句:“我一直都好看!”
他笑了。
真是
他的笑声,让她更加紧张了,连忙打破这暧昧尴尬的局面:“你还没吃东西应该饿了,我去让人给你准备”
说完,立刻逃遁似的,打算开溜。
他却拉住了她,顺手一扯,将她拥进怀中。
猝不及防的,她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他在她耳边低语道:“我想吃你!”
热气喷洒在耳际,加上这低沉嘶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她身子一颤。
“你”她又不是食物!
他在她耳边继续道:“无忧,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楼月卿欲哭无泪,什么也说不出了。
她知道啊,问题是
感觉她甚至颤得厉害,心跳也越来越快,他挑挑眉:“你在害怕?”
楼月卿想要点头,可是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不是怕,是
好像也有点怕。
初为人妻,很多事情她都要慢慢习惯,首先要习惯于跟他那个
他眸色晦暗,炙热难掩,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怕”
随即脚下一空,她已经被他拦腰抱起,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稳稳的抱着她大步走向不远处大红色的婚床。
楼月卿有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既视感
------题外话------
只可会意不可言传,你们自己脑补吧
………………………………
094:修成正果
身下一软,楼月卿已经被容郅放在了铺着一系列大红色绣着凤凰呈祥被子床单的床榻上,她一惊,正挣扎着要起来,他已经倾身压着她,伏在她身上,将她的手反扣在她两侧,一双深邃的眸子炙热的看着她,眼底**难掩。
楼月卿被他压着,手也被桎梏着,动弹不得,忙开口:“那个我”
他似笑非笑:“怎么?想反悔了?”
楼月卿脸已经红的跟嫁衣一个颜色了。
现在反悔来得及么
然而,她还未说什么,他就已经突然头低下来,攫住了她的唇。
“唔”楼月卿一僵,他已经撬开了她的唇,长驱直入,横扫着她的唇齿之间。
楼月卿只好由着他这般霸道的亲着她,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而她两只手,便情不自禁的攀上了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热情。
抵死缠绵也不过如此。
过了许久,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慢慢退开了些,松开了她的唇畔,眸色难辨,**愈发浓烈,静静地看着她迷离的模样,与她近距离相视,他声音磁哑的道:“你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随即,抬手一挥,将悬在上头的帷幔放下,将床榻遮挡着,里面顿时一片朦胧,不等她反应,他已经低头继续吻了下来。
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动。
很快,水阁内传出一声声令人脸红的暧昧声,整整一夜,不曾停歇
今夜,注定有很多人睡不着。
翌日,楼月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是的,她被某只刚开荤的禽兽拉着大战了一个晚上,直到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才能睡,不对,才昏死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就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她还没恢复武功恢复体力,按照她以前那羸弱的小身板,能不能熬过一个回合
饶是她如今武功傍身体力惊人,也经不住他这不知觅足的一次又一次
也没熬过一个晚上
睁开眼,楼月卿发现,她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小鸟依人般趴在他心口。
而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
她眨了眨眼,一丝茫然划过,随即这才想起,昨日,她已经成亲了,所以,她现在躺着的,是水阁二楼,容郅的床。
所以,她现在正和容郅躺在同一个床上,同一个被窝里面,然后都一丝不挂的相拥在一起!
是的,她已经感觉到了,被子下,他们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昨夜的疯狂涌进脑海,蓦然那令人脸红的画面,楼月卿脸已经和身上盖着的被子同一个颜色了。
这时,头顶就传来一声磁哑低沉的好嗓音。
“醒了?”
他的声音忽然响起,楼月卿吓了一跳,身子一僵,脸上满满的尴尬
抬起头看去,正好撞上容郅正一脸柔情的看着她,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他刚刚不是还睡得很死的么?她明明感觉到他呼吸很稳的。
他勾了勾嘴角,看着她一脸茫然不解的样子,心情好的不得了:“孤已经醒了快两个时辰了!”
他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醒了,原本他就浅眠,习惯性早起,只是,想抱着她,就一直躺着,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一看,发现怎么看都看不够。
现在也是,醒来的样子,也是怎么看怎么稀罕。
楼月卿脸很红,她不晓得该跟他说什么,而且,他的目光太过炙热,令她有些不甘对视,只得避开。
咬了咬唇,她闷声道:“我我们该起来了!”
时辰怕是已经不早了。
说完,她立刻就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出来,然而,刚一动,一股酸痛感蔓延全身,她就咧着牙倒吸了一口气。
“咝”那种好像被万马奔腾碾过了一样的感觉涌来,感觉腰以下的身体就不是她的了一样
她身子酸痛的仿佛骨头被碾碎一样,刚一动就难受的厉害,特别是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疼
他昨晚究竟多禽兽啊,竟然把她折腾的腰酸背痛的
听到她的吸气声,他立刻就急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拧着眉呲牙道:“疼”
容郅闻言,立刻就坐起来,一脸担心的看着她,急声问道:“疼?哪里疼?”
难道还受伤了?
楼月卿脸红得厉害,几乎和身上盖着的被子一个颜色了,看着他一脸疑惑,她咬着牙道:“容郅,你以后别想再上我的床!”
看着他一脸精神的样子,她就更气了,再也不让容郅上她床的心更坚定了,她栽了一次,不要栽第二次,这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球!
她记得昨晚,她明明求饶好多次了的,他也说很快就好了的,结果容郅的话就跟放屁似的!
他老娘的,竟然还问哪里疼
容郅一听,就好像明白了什么,有些无奈,他其实也
他很节制了,要知道他想了多久了啊,忍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大婚了,终于可以没有任何顾忌,而且,他真的已经很节制了,只是她太过诱人,一旦沾上,食髓知味之后,便是难以自持了。
面色一僵,他开口:“无忧,孤”
谁知道他刚开口,她就立刻扯过只盖到胸口的大红被子,整个人都被被子蒙头盖过。
气恼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不想看到你,你走,你走走走!”
看到他这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她心里就憋屈了,为什么他会这么精神
容郅很无奈,也极是懊恼,早知道她会这么生气,他昨晚该忍一下的,哪里知道她会这么生气。
可是,即便是把她折腾昏迷了,他也还是
无奈一叹,他伸手将盖着她脸的被子扯开,可是他刚一扯,她就奋力扯了回去。
就是不让他扯开被子。
扯不动,又不敢再惹她生气,容郅只好无奈道:“无忧乖,别气了,先出来透透气,否则闷坏了孤可是会心疼的”
她愤愤道:“鬼要你心疼,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走!”
摄政王殿下:“”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得了,他只能小心翼翼的问:“真生气了?”
她哼哼唧唧不理他,被窝拱了拱。
这动静摄政王殿下嘴角微抿,似乎有些笑意闪动在眸间,不过还是一本正经的道:“你若是生气,打孤一顿消消气,孤任你打!”
悔恨啊悔恨,他怎么就没忍着点
她一听,被子动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两只眼睛看着他:“真的?”
她正好想打他一顿,把昨晚的仇报了。
哪有这样欺负人的,明明她求饶了,他还不知觅足的折腾她,简直是欠修理。
把他打残才行!
见她终于有反应,他立刻保证:“孤一言九鼎!”
楼月卿嘴角一抽,一言九鼎?能不能别这么搞笑?
他的话她才不信!
不过
他突然目光炙热的看着她露在外面的肩头,她顺着她的目光垂眸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肩头和锁骨处满满的都是那些痕迹。
她立刻一扯被子,遮住了肩头,只露出一颗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许看!”
这个死流氓,禽兽啊禽兽!
他挑挑眉,眼中有些笑意。
然而,这一瞪,楼月卿这才发现,容郅的肩头,有一个血淋淋的牙印,胸膛上也是布满了一条条血痕,看着有些狰狞恐怖。
嗯,她想起来了,那是她的杰作,不过似乎,他背上应该更严重。
气消了不少。
然而,就在楼月卿消了不少气打算起来时,才发现,他们都被紫红色的帷幔围在床榻上,而他现在整个人一丝不挂的坐在她旁边,一路往下,什么都没遮住,就这样在她的视线内,她脸色陡然大热,立刻就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
楼月卿立刻捂脸。
容郅有些不解顺着她的目光往下一瞄,才知道她脸红什么,忍不住笑了。
楼月卿抬眸瞪他:“不许笑!”
容郅笑声更甚,心情甚是愉悦,随即忽然站了起来,整个人赤身**的站在楼月卿跟前,所有的一切一览无余,楼月卿立刻埋脸在手上,没敢看他,他笑意更深,随即转身拉开帷幔,床榻上顿时大亮,他直接走了出去。
楼月卿听到动静,裂开指缝看去,只看到他赤条条的走向一边的洗漱间,而他背上,是一片交错的血痕,那是她弄的。
然后,也发现了,床榻前的地上,嫁衣喜服撒了一地
一看就能想象昨晚他们有多激烈,简直是羞死人了!
容郅很快就回来了,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披着,一走过来,直接抱着楼月卿起来,走向洗浴间。
楼月卿就这样赤条条的被他抱着,羞愤不已,挣扎不了,只能瞪他,没好气问道:“容郅,你又想干嘛?”
他不理她,直接走进了洗浴间,然后走下浴池,将她放进了浴池之中。
………………………………
095:虽然他毛病多,可是我也喜欢他
一被放进水里,热水浸过身体,楼月卿总算是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酸痛感顿时散去,然后,没那么难受了,她就立刻挣扎着扑到了一边,手挡着胸前,一副防备的样子看着他。
饶是两人昨夜已经成了最亲密的两夫妻,密不可分,可是容郅这样帮她洗澡擦身,楼月卿还是有些难以适应,自己赤身**的在他面前她都感觉很难为情。
容郅很无奈,她的身子虽然结束的时候他给她大概擦拭了一下,可是还是要洗一下,不然她自己也不会舒服,可是她这一副防狼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不过,还是极具耐心的温声道:“乖,过来我给你洗一下,保证不动你!”
他就是想也不敢再动她了,而且,也舍不得再折腾她了。
楼月卿两手挡着胸前,瞪着他冷哼一声:“我不信你,你出去,我自己洗!”
摄政王殿下:“”
抚额一叹,他无奈道:“你方才不是说你疼?你自己怎么洗?”
啧!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楼月卿气不打一处来,死瞪着他,一肚子窝火,破口而出一声厉吼:“容郅,你给我滚!”
她现在很想把他卸了!
摄政王殿下心里很崩溃,他说错了什么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把容郅赶出了洗浴间,楼月卿自己洗澡,而某个看到就来气的人则在外面等着。
见他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楼月卿才放下戒备,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一块块与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的痕迹,她就想死的心都有了!
容郅这只禽兽!
容郅出去后,许是他离开了,所以外面静悄悄的,没过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不止一个人的,莫离的声音传进来。
“主子,可要伺候您穿衣?”
楼月卿正在小心翼翼的洗某个火辣辣的地方,一听这声音,立刻出声。
“不用,放在外面,等会儿我自己穿!”
让莫离进来看到她这一身暧昧的痕迹还得了?
莫离犹豫片刻,只好应声:“那我们先下去了!”
“去吧去吧!”
直到外面脚步声渐远,外面再没有人了,她才松了口气。
穿衣服的时候,楼月卿不晓得多庆幸现在是冬天,穿的衣服都是比较厚的,而且,领口那里不用露出太多,这样就避免了很多尴尬。
只是,这些衣服怎么这么麻烦
莫离方才拿上来的都是王妃规制的衣物,加上又是冬天了,所以很是繁琐厚重,她以前衣服都是几个丫头帮忙穿的,简单的自己还能应付,可这些服饰比她当郡主的时候还要繁琐,她都不晓得哪一件穿在第几层。
不过,就在她头疼的时候,容郅身影出现在二楼了。
楼月卿正在吃力的扯着抹胸后面的带子,看到他,立刻一惊,哪里还顾得上穿衣,立刻拿着衣服一挡,看着他:“你上来做什么?”
容郅身上穿着一身墨色长袍,显然刚才就是下去换衣服去了,想必莫离送衣服上来就是他吩咐的,他们的衣物都在下面的屋子里。
容郅看着她一眼,再看着地上被她弄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蹙了蹙眉,走了过来。
仿佛没看到她一脸憋闷,他绕到她身后,直接车过她拿来挡胸的抹胸,然后便亲自给她穿,一边叹声道:“就知道你自己不会穿,还硬是把她们都遣下去了,真拿你没办法!”
知道她害羞,所以他特意吩咐她那几个陪嫁的丫鬟给她上来穿衣,谁知道这女人竟然害羞到这个地步,他再真的让她自己来,她不晓得要耗到什么时候。
楼月卿见他帮她穿,撇撇嘴,倒是没拒绝,任由他帮她折腾。
女人的衣服就是比男人的麻烦多了。
因为是新婚,所以穿的衣服是比较喜庆艳丽的,方才她们送上来的这一身衣服就是嫩红色的,虽然不比昨日的嫁衣华丽,但是却显得大方得体许多,衣服上面绣着精美的凤尾纹和海棠花,穿在她身上,格外的端庄高贵。
容郅虽然不懂得女人的衣服怎么折腾,但是还是比她这个一直都是衣来伸手的人懂一些,所以还是勉勉强强的帮她穿好了。
可是饶是这一身衣服领口比以前穿的高一些,她脖子上的一些痕迹还是没挡住
她今天怎么见人啊
看着楼月卿一副阴郁憋闷的小表情,摄政王殿下忙顺毛:“好了好了,不会有人敢笑话你的,别人看到也只会羡慕你!”
楼月卿闻言,嘴角一抽,羡慕个毛啊羡慕!
一巴掌啪开他摸着她头的手,楼月卿恶狠狠的瞪着他一眼,随后才拖着脚步走向楼梯那边,打算下去。
可是她下面不太舒服,腰酸得厉害,所以,没走几步,走路的姿势就开始扭扭捏捏
看着她这古怪的走路姿势,他微抿着唇,眼中有些笑意,更多的是无奈,上前几步,直接把她拦腰抱起,随即便抱着她走下楼。
一到下面,莫离和莫言还有陪嫁过来的听雪听雨都在候着,容郅抱着她直接走进了一楼的房间,将她放在梳妆台前。
容郅看了一眼随着进来的莫离几个人,便走了出去,四个丫头会意,忙过来帮她盘发,仿佛没有看到她脖子上的红印,只是认真的给她梳理头发。
楼月卿是第一次梳这样的发髻,把一头墨发都盘起来,在别上精美的头饰,且都是赤金打造的金饰,步摇轻缀,一身红色的衣裙,看起来与她往日的素雅极为不同,而是尽显端庄高贵。
递上最后一支金钗给莫离,听雨看着楼月卿这副贵气逼人的模样,忍不住赞叹道:“郡主梳这样的发髻也是极好看呢!”
以前美,是淡雅脱俗的美,如今的美,确实妖艳华贵的美,各有不同,却各有千秋。
楼月卿穿什么衣服,作何打扮,都极美。
她这话一出,端着装着梳子的托盘站在莫离身边的听雪立刻低声提醒:“不可再唤郡主了,该改口叫王妃了!”
昨日之后,就是摄政王的王妃了,也就是楚国现如今最尊贵的女人了,摄政王乃楚国真正的掌权者,而楼月卿是他唯一的王妃,所以就连有着国母之尊的皇后太后,实际上都不及她尊贵了。
听雨恍然惊觉,立刻改口:“对对对,是王妃了,奴婢糊涂了!”
她叫了几个月叫习惯了,所以都忘了,从今日开始,她的主子,已经是摄政王殿下的王妃了。
楼月卿听着这两个丫头的话,心头有些异样的情绪,是啊,她们该改口了,她也该慢慢的习惯了。
听着这两个小姑娘的话,莫离和莫言倒是没掺和,而是认真的将听雨递上来的一支金钗插好,捋了捋垂落着的步摇,看着一切弄好了,莫离才问:“主子可还觉得有哪里不妥?”
楼月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失神片刻,抬手抚了抚鬓角,还有头上的那些头饰,蹙眉道:“会不会太多了?”
她除了昨日的大婚,还没有把自己打扮的这么庄重过,哪怕以前进宫参加宫宴,她也不曾这样打扮过。
莫离扶额,莫言含笑道:“主子,我们已经选了最简单的首饰了,您别忘了,您现在是摄政王妃,今日是新婚第二天,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凑合了!”
那些豪族贵妇皇室女眷那个不是拼命的往头上戴东西?于她们而言,这可是身份的象征,也就她家主子会嫌多了。
好吧,楼月卿只好点点头,道:“好了,就这样吧!”
说完,便站了起来,捋了捋袖子打算出去,容郅却走了进来。
走到她跟前,看着她精致的妆容和尽显高贵的装扮,神色晦暗难辨。
看着他这诡异的眼神,楼月卿蹙了蹙眉头:“怎么了?不好看?”
为何这般看着她?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半晌,才缓缓吐出六个字:“明艳不可方物!”
在他的心里,她的美,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比拟的,亦非三言两语可以道明的。
楼月卿一愣,旋即微微抿唇,眉眼间带着一丝丝羞涩的笑意。
夸她的人多了去了,夸她美的人数之不尽,可是,他的赞美和感叹,她最是受用。
然而,他忽然把目光定在她的额间,若有所思:“不过”
她额头上的发间,悬着赤金打造的额饰,很是精美,她戴着也无不妥,不过
“怎么了?”夸都夸了,又有什么问题?
难不成这厮想要给一颗甜枣再打一巴掌?
容郅却已经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然后看着梳妆台上面令人眼花缭乱的化妆工具,他犹豫片刻,拿起一盒胭脂和一支用来点妆的毛笔,随即转过身来,倾身弯腰,在她额头上捣鼓着什么。
楼月卿一动,想抬头看个究竟,他已经垂眸看着她出声:“别动!”
楼月卿听话不动了,却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容郅神色认真的画着,片刻,他已经站了起来,甚是满意的看着她的额头,眼底笑意难掩。
放下胭脂毛笔,拿起身后桌上的一面小铜镜捧在她面前,轻声问道:“看看,可喜欢?”
楼月卿才晓得,容郅刚才在干嘛,因为她刚才还光着的额头上,双眉之间多出了一朵红梅。
若说方才的妆容打扮已是无可挑剔,如今这就算是点睛之笔,不显突兀,反而更多了一抹妩媚。
楼月卿莞尔,仰头看着他:“喜欢!”
他目光柔和的看着她道:“喜欢就好!”说完,又道:“外面已经备好了膳食,该出去用膳了!”
“嗯!”她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走出外面,果然看到方才还空着的桌上,已经摆满了膳食,而李逵正吩咐着几个婢女在准备用膳事宜。
因为她要嫁进来,所以府里原本清一色的男侍从大半都被换了成了女的。
新婚第二天,府里到处都还悬挂着红绸没拆下来,水阁也一样,所以看起来还是喜气洋洋的一片。
他们刚走过来,正在备膳的一群人都立刻恭恭敬敬的行礼:“参见王爷,王妃!”
容郅没有让人平身,而是将目光转向她,楼月卿一愣,见他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她白眼一翻,有些鄙视他。
随即,看着行礼的下人,淡声开口:“都起来吧!”
声音一出,那些人忙道:“谢王妃!”
随即这才不急不躁的起身。
容郅嘴角微勾,又似没有任何异样,直接拉着她走到了桌边,将她安置在最近的位置上,自己才坐在她旁边。
楼月卿立刻伸手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意图挡住自己脖子上的痕迹,然而没挡住,见那些人都没敢抬头看着她,她才松了口气。
容郅一坐下,看着她这下意识的动作,嘴角微扯,心情似乎不错,随即动作好似很熟络的给她盛粥盛汤,把她喜欢吃的夹到她跟前的小盘子里
楼月卿:“”
有些不自在的看着他,便又听到他慢条斯理的道了一句:“无忧累了一夜想必饿的不行,得多吃些,好好补补!”
楼月卿一听,耳根子就红了,脸颊热得不行,余光正好看到一旁候着的这些婢女和李逵管家虽然面无异色,但是却愈发把头低下,当做没听到一样
她立刻就伸手,在他腰间一掐,劲道不小。
摄政王殿下手一颤,回头看着她,挑挑眉:我又做错了什么?
楼月卿恶狠狠的瞪着他:叫你乱说话!
方才他那一句话,谁听到了不会浮想联翩?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出来,真是丢死人了!
摄政王殿下:“”
看着脸颊酡红一脸不自在的女人,他有些无语,某人的脸皮比他想象中薄多了,抬眸看着桌前站着的一群人,蹙了蹙眉,淡淡的说:“下去!”
李逵连忙领着这些人领命退下。
楼月卿也看着他们身后的莫离几个人,道:“你们也去吧!”
“是!”
空旷的大厅里就只剩下这夫妻俩,楼月卿看着一脸无奈的容郅,没好气道:“你要是再乱说话,以后咱俩分房睡!”
反正楼上楼下都有房间,大不了,她回娘家住!
太气人了!
容郅歪着头望着她,看着她佯装凶神恶煞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楼月卿一巴掌啪在男人的肩头,气恼道:“你还笑,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些那些引人遐想的话?”
摄政王殿下很无辜:“我们是夫妻,这不是很正常么?”
夫妻之间这些话不是正常的么,这里又不是外面
楼月卿嘴角一抽,鄙视他:“你谁说这很正常?说的好像你成过亲有经验似的,简直是无稽之谈!”
本来她这一脖子挡不住的痕迹被看到就已经很难为情了,这混球竟然
摄政王殿下见她因为这样的事情就炸毛成这样,哑然一笑,无奈的哄媳妇:“好了,孤错了,别气了,赶紧吃东西,吃完了孤带你出城!”
其实,他没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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