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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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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久远的事情,如今最重要的,就是他和无忧的毒,还有还有他们的婚事!
这才是重中之重!
想了想,他淡淡的说:“东宥的事情先不理会,倒是北璃和西魏来使的事情,怕是又要你费心了!”
是了,这次来的,不是北璃的人,还有西魏也派了使臣来,美其名曰给元太后祝寿,自从几年前他击退了西魏的大军,西魏便频频与楚国示好,年年都派使臣来访,今年自然也不例外,不过这次来的,是西魏皇帝赵锦年最宠爱的六皇子,也就是当年西魏与楚国大战时,与他曾交过手的景王。
今年倒是热闹,东宥来了走,如今其他两国也纷纷来贺,西魏倒也罢了,北璃却更匪夷所思。
联姻之事姑且不提,自从十年前他被送回来后,两国少有往来,更是没有任何交涉,今年却破天荒的派来使臣,容郅隐隐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楼奕琛愣了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忍着和容郅打一顿的冲动,宁国公府平静的问:“所以,以王爷的意思,若是臣没有理解失误,这次还是臣去接待使臣?”
上次接待了东宥使臣,他已经不胜其烦,并非有多难,而是对他来说,领兵打仗或者处理军务,他倒是擅长,关于两国交涉以及与人寒暄客套的事儿,他当真不太会。
摄政王殿下挑挑眉:“有问题?”
朝中有不少他的人,可是却没有多少个让他信任的,他最信任的,便是楼奕琛这个一同在军中多年有过同袍之义的大舅子!
许多事情,他都是交给他去办,这些年,一直如此,都习惯了!
楼奕琛:“”
“既然如此,臣遵旨!”
自从容郅做了这个摄政王,他都被奴役惯了,特别是这几年肃清朝政,容郅不少事情都是让他处理,他都习惯了。
容郅满意了,这才淡淡的说:“对了,有件事,孤觉得还是要知会你一声!”
面色一本正经,好似想要说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楼奕琛见他一脸肃穆,倒也不敢马虎:“王爷有话请说!”
摄政王殿下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与楼奕琛夫妇俩分开,目送着他们回去,楼月卿这才携着容郅回揽月楼,回去的时候,楼月卿想起方才楼奕琛一脸不爽,看着扶着她的容郅,有些不明的问:“你和大哥说了什么,他怎么看着不太对劲?”
感觉方才楼奕琛那脸色,怎么说呢?很不爽,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感觉
容郅道:“聊些政务!”
就这样?
楼月卿狐疑的看着他,怎么可能,若是只是聊些政务,楼月卿绝对不可能这样额,这样纠结。
见她一脸疑惑,他又道:“还有,告诉他,你今年不会在宁国公府过年了!”
顺道告诉他,让他好好准备嫁妹妹的事宜!
楼月卿:“”
怪不得大哥这一脸便秘的表情
她笑了笑揶揄的看着他道:“所以说,不用多久,你就要跟我一起叫他大哥了,咝这样一来,你这样奴役大舅子,真的好么?”
话说回来,这段时间容郅一直把事情推给楼奕琛处理,太不懂做人了,大舅子也这样得罪
容郅蹙了蹙眉,之前,他好像没往这方面想,好像,他以后真的要叫楼奕琛一声嗯,一声大哥!
无奈的看着她,笑了笑道:“趁着现在还没成大舅子,能折腾就折腾,以后可就不敢了!”
楼月卿:“”
他低低一笑,看着她,目光柔和,低声道:“不说这个了,孤方才出宫时,已经命人看日子了,虽然还没看好,不过年前把你娶回去,绝对是没问题的!”
………………………………
040:南宫翊的心思
如今十月初,还有三个月不到就是年了,原本其实应该让她在宁国公府过了年再说的,可是,他等不及了。
之前本还有一些犹豫,虽常常调侃她要娶她,可也从未曾强迫过,不过是因为他的蛊毒罢了,他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就算深爱着她,就算不肯放手,也不想耽搁她一生,可如今不一样,端木斓曦同意了,加上之前他让冥青在南疆大肆寻找解毒之法,前段时日已经传回消息,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若不是有了把握,冥青也不会告诉他,既然如此,他已经可以陪她一辈子,就算她不愿意,他也要把她娶回来。
焚心蛊的解毒之法,除了灵狐的血之外,还有一个办法便是找到他体内这只子蛊的母蛊,只是当年元太后下了蛊毒后,养蛊的人连着母蛊不知下落,他之前一直寻找,只是杳无踪迹,前几年有了眉目,可是因为花姑姑寻来了灵狐,所以他便没有让人继续追查,如今灵狐他是不会再用了,复而去追查,虽然时隔几年,可是还是有了眉目,只要把母蛊找到,便可以解毒。
“年前?”楼月卿挑挑眉,“你这么急做什么?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她以为,再怎么急,如今这个局面,怎么也得年后才能大婚,这个月底便是立后大典,下个月太后寿诞,这段时日好似也没有合适的时间大婚吧。
他面无表情的点头:“嗯,免得夜长梦多!”
楼月卿:“”什么意思啊,说的这么没有安全感
搞得她好像经常溜走一样
不过,他还真不是担心她溜走,她溜走他追回就是,他只是,怕失去她罢了。
遇到她之前,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什么叫做患得患失,他无所畏惧,可如今,从没有一刻安心过,虽然知道她心里有他,可是她太多让他看不清摸不透的地方,有太多他不知道的秘密,这样的她,他是无法安心的。
所以,把她拴在身边,是最安心的。
哦对了,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惦记。
容郅目光柔和的看着她,轻声道:“好了,你出来也好些时候了,你师父说了你不能在外面待太久,所以先回去吧,明日再出来走走!”
楼月卿颔首,“好吧!”
容郅扶着她回去。
却没看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隐蔽处,一身素衣的蔡悦缓缓走出来。
蔡悦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容郅扶着楼月卿往揽月楼走去,眸色十分复杂
她大病初愈,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憔悴,一身素衣更是看着单薄,站在那里,看着羸弱无力。
直到远处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才缓缓垂下眸子,垂于两旁的手微微一动,抬手放在心口处,握紧拳头
眼底一抹浓烈的恨意一闪而过,望着揽月楼的方向,一动不动,十二年了
呵
隐隐传来楼奕闵和丫鬟寻她的声音,蔡悦没有再多做停留,转身回去。
与此同时,东宥。
东宥皇帝数日前在与一个妃子颠鸾倒凤的时候,突然暴毙,事出突然,举国震惊。
而如今,国丧期间,东宥皇宫到处挂着白色的布,整个皇宫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息,还有血腥味。
这段时间东宥国都金陵一直都处在一个诡异的气氛之下,自太子出使楚国,皇上突然执政,性情大变,不少豪门世族被连根拔起,血染整个金陵城,人人自危,短短一个月,便死了不少人,然而,这场变动之后,竟让整个东宥变了天,皇帝驾崩,太子顺势登基,于一个月后举行登基大典。
虽然还未正式登基,可是,南宫翊已然是名正言顺的东宥皇帝。
坐在四下挂满白布的御书房,看着这几日的奏折,南宫翊面色极其阴沉。
他这次登基,有人赞同,也有不少人反对,若是以前,不会有人敢反对,可如今,他大半势力被除却,朝中根基不稳,反对的人自然就多了。
将手中奏折重重的砸在桌上,南宫翊脸上一阵阴沉。
候在一旁的成毅立刻作揖低声道:“陛下息怒!”
南宫翊面色并未有变,依旧是阴沉得可怕。
这一次,是他疏忽了,只是离开一个月,便差点和本已经收入囊中的皇位失之臂交,这一次,他本已经做好了成王败寇的准备,没有把握可以赢过南宫渊的,只是没想到最后关头,他竟然帮他
可不管怎么样,南宫渊留不得!
如今朝中支持他的人,远比支持自己的多,就连遗诏,竟也是传位给他
如今那份遗诏下落不明,极有可能就在他手里,他却反过来扶持自己登基,虽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可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一个隐患,留不得!
南宫翊微微闭眼,面色十分凝重。
随即睁眼,面色比之方才,倒是好了许多。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丧服的太监匆匆走进来,行了个礼,这才低声道:“启禀陛下,闳王殿下求见!”
南宫翊眯了眯眼,随即淡淡的说:“让王叔进来!”
“是!”
南宫渊很快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袍,面色倒是很平静,朝南宫翊行了个礼:“臣参见陛下!”
态度恭谨,语气恭敬。
南宫翊微微蹙眉,不过还是不动声色的开口:“王叔不必多礼!”
南宫渊这才站了起来。
南宫翊淡淡的问:“王叔这个时候来见朕,所为何事?”
南宫渊这才淡笑着从袖口下掏出一本折子,递向南宫翊,缓缓开口
半柱香后,南宫渊便离开了大殿,南宫翊看着他身影消失在门口,面色晦暗不明
“咔!”一声,手中的笔杆折断成两半
成毅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陛下”
这闳王当真是气人!
南宫翊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倒是让成毅本想劝谏的几句话卡在喉间,便只能低着头站在那里。
南宫翊便继续面色平静,的处理桌上的一些政务。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曹寅求见。
他一进来,南宫翊便放下手里的折子,淡淡的问:“楚国那边如何了?”
这段时日金陵内乱,他更是危机四伏,因为要和老皇帝还有南宫渊周旋,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楚国的事情,便只能让曹寅盯着不时便来禀报,她的事情,他总归不想错过。
“启禀陛下,楚国那边倒是没什么大事儿,只是”有些犹豫。
“说!”他显然不喜欢吞吞吐吐。
曹寅低声道:“北璃那边传来消息,北璃皇帝派长乐公主以及几位皇子和大臣前往楚国为元太后祝寿,然而属下探得消息,此次北璃出使楚国,表面上是贺寿,实际上是真顺皇帝要将长乐公主嫁给楚国摄政王!”
闻言,南宫翊面色微变,十分惊讶。
北璃这个举动,倒是出乎意料
他对这四国的大概情况是了解的,所以,才会感到意外,国与国之间联姻不奇怪,可是,北璃竟会派这样一个公主来联姻,不只是他,怕是感到意外的人不少。
北璃长乐公主的名气,他自然是也略有耳闻,据说,这是北璃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因为是正宫所出,血统自然是高贵,位比皇子更尊,权倾朝野,然而,却是个十分荒淫浪荡的女人,公主府内男宠无数,骄纵跋扈,没想到北璃皇帝竟然打算把这个女儿嫁给容郅
有意思!
不过,这于他而言,却是好事!
北璃虽然不比楚国,可是毕竟在此之前几十年都是这四国之中最强大的,哪怕是如今走了下坡路,可是却也不容小觑,容郅哪怕是再厉害,拒绝这样一个女人,怕也会引起北璃的不满,届时,依照着那个北璃皇帝宠爱女儿的程度,怕是不会善了,届时,于自己而言,自然是好事。
只要有一丝可能阻止容郅娶她,不管过程如何,都是他乐见其成的。
抬眸看着曹寅淡淡的问:“北璃使臣何时会抵达楚京?”
曹寅立刻禀报道:“启禀陛下,若是不出意外,月底便可抵达!”
南宫翊眯了眯眼,月底抵达
如今东宥这个局势,他怕是几个月内都没有办法离开金陵了,加上登基大典便是那个时候,他更是不能离开,可这样一个好时机,他不去,便是难再有机会了。
如今他皇位不稳,贸然离开,谁知道会不会出乱子,哪怕是一定要去一趟,也要下个月才有机会,下个月
下个月再去吧,一定要把她带回来,她只能做他的妻子,他的皇后!
看着南宫翊的神色,一旁的成毅脸色微变,立刻低声问道:“陛下可是打算届时去楚京?”
南宫翊淡淡的看着他,默认不语。
他费尽心思坐上这个位置,可不就是为了可以将她留在身边,如今这好的机会,他自然是一定要去的。
哪怕是根基不稳,也没关系
“陛下三思!”成毅立刻跪下沉声道:“陛下,如今这个时候,您可不能离开金陵,否则若是生变,可就”
现在朝中的局势,对南宫翊十分不利,若是他离开,那就大大不妙,且不说南宫渊钳制着,就说如今国丧,起码三个月内南宫翊不能离开金陵,否则也会惹来非议,届时就是大麻烦了。
………………………………
041:南宫翊的选择
若是在以前,南宫翊控制整个东宥,不管是什么时候,南宫翊要离开金陵段时间其实也没什么,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朝中动荡不安,南宫翊皇位根基尚且不稳,先帝刚驾崩,南宫翊这个时候离京,惹起朝中那些老臣的不满,很有可能就会失去这个皇位。
这个皇位来之不易,若是失去了,怕是真的后悔都来不及了。
成毅话还没说完,南宫翊便打断了他的话,淡淡的说:“朕知道!”
如今什么时局,他比谁都清楚,他的心腹大部分被老皇帝拔除,就连甄家,也遭受了打压大不如前,他的外公和舅舅都差点保不住,甄家的党羽定然也是被剪除了大半,如今的他,坐在这个位置上,看似名正言顺,实则却危机四伏,他手里的兵权不足南宫渊所掌握的一半,且不说南宫渊背后还有梅家的二十万大军,所以,这个位置,他还没有坐稳,甚至,如今仍是傀儡。
南宫渊难以琢磨,他根本无法揣摩他这次为何要让自己登基,所以,不得不谨慎。
成毅单膝跪在那里,低着头作揖沉声道:“既然陛下知道,还请陛下三思,万不可离开金陵,属下知道您想得到卿颜郡主,可是陛下,如今朝中局势不稳,为了这件事情离开,实在是不值!”
成毅以为,这个时候离开金陵,划不来!
一个女人而已,以后想要多少都可以,可是,若是在这个紧要关头离开金陵,皇位岌岌可危,到时候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南宫翊没有说话,垂眸坐在那里,似在思索成毅的话,可又像是没有将成毅的话听进去
只是一个人沉默
许久,他才抬眸看着曹寅,淡淡的说:“你让人去楚京好好盯着,有什么事情务必第一时间告知朕!”
去不去等登基大典之后再行定夺,可是,她的事情,他是一定要时刻都知道。
曹寅立刻作揖领命:“属下遵旨!”
“去吧!”
曹寅转身退出殿内。
他刚出去,南宫翊便转头看着还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成毅,淡淡的说:“起来!”
成毅顿了顿,随即站了起来。
淡淡的看着他,南宫翊缓缓开口,语气冰冷:“以后,真不想再听见方才类似的话!”
这句话已然听出,他有些怒火了。
成毅方才想起,自己方才的一番话,已然是犯了僭越之罪,按照陛下以往的脾气,自己这样怕是已经让他心生不悦,之所以不治罪,怕也是最大的宽容了
忙低声道:“属下知错!”
南宫翊没再多言,不过,没多久,他便不能继续坐在这里了,因为一个宫人来报,太后让他过去一趟。
他既然已经是东宥的帝王,甄皇后自然是太后。
不过,甄太后依旧住在千秋殿,还未曾移去太后寝宫。
千秋殿内,不止甄太后一个人。
因为如今还是国丧,甄太后自先帝驾崩便因为守灵病倒,如今身子还未好全,而作为如今南宫翊后宫中唯一一个妃子,甄远月自然是忙于主持国丧的同时也忙着照顾甄太后,所以,这个时候,她也在。
然而,南宫翊走进来,并未看她一眼,只是朝着坐在软榻上一身白色礼服的甄太后微微作揖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语气淡淡,却还是能听出一丝尊敬。
虽然没什么感情,可是,他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这位深宫妇人一脸的泪痕,还有通红的眼,加上这一年多来甄太后对他也算好,在这个地方,他唯一感到亲近的,便是这个他这具身体的母亲。
甄太后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坐在软榻上,脸色不太好,一头长发垂在身后没有戴任何首饰,可见确实是病了。
看着南宫翊低声让他起来。
南宫翊一站起来,甄远月立刻也领着一众下人给他行礼。
望着一眼甄远月,南宫翊淡淡的说:“起来吧!”
“谢陛下!”
南宫翊没有再看她,而是看向甄太后的方向,看着她憔悴的脸色,蹙着眉头淡淡的问:“母后身子如何了?”
“哀家无碍!”甄太后摇摇头,声音倒是有些无力,随即看着一旁的甄远月,缓缓开口:“你先出去吧,哀家与皇帝说几句话!”
甄远月闻声,没多做停留,行了礼,看了一眼南宫翊,见他目光仍不在自己身上,便也只能一脸失落的转身走出了千秋殿。
殿内的宫女也都识趣的退下了。
甄太后开口道:“皇帝坐下吧,哀家有些话要与你说说!”
南宫翊闻声,做到软榻的一旁坐下。
甄太后这才从一旁拿起一个本子,递给南宫翊。
南宫翊有些狐疑,不过还是接了过来。
一翻开,他只看了一眼,便直接把本子合上,看着甄太后,面色有些冷:“母后这是何意?”
本子上,写的是一个女子的身份背景和八字还有其他的一些状况。
甄太后缓缓开口道:“此女名叫沈芷兰,是沈国公沈翰的孙女,如今十六岁,已是婚嫁的年纪,沈国公是朝中三代老臣,沈家又是东宥的名门望族,影响力也不小,虽然手中的兵权不及梅家得多,可是家世也不差多少,而且,沈家与梅家不和,若是”
说了这么多,用意很明显,她希望南宫翊娶了这个女人。
如今南宫翊的后宫,只有甄远月一个妃子,而且还没正式封妃,后位空悬,南宫翊皇位不稳,若是能够娶一个家世可以帮助到他的女子为后,定可以让他地位稳了不少。
可是,她话没说完,南宫翊便打断了她:“母后,朕还不想立后!”
态度十分坚决,他的皇后,他的妻子,只有一人有资格当,而这个人,便是她。
他怎么可能娶别人。
甄太后闻言,微微闭了闭眼,随即叹了口气,沉声道:“陛下应该知道,若是娶了她,对于陛下而言,有利无弊,沈国公早年丧子,如今最是宠爱这个孙女,虽然沈家的兵权不及梅家,可是影响力却比梅家更甚,如今南宫渊手握重兵,梅家一直在怂恿他夺位称帝,朝中不少大臣也都不满你,还有那份遗诏陛下难道不明白么,这是最好的办法!”
南宫翊眸色微沉,手紧紧的扣着手里的本子,脸色不太好
甄太后又继续道:“自古以来,后宫立后纳妃本来也是平衡朝中的一个办法, 也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牵制朝中势力,不仅要立后,哀家也已经挑选了那些名门女子入宫为妃,如今只需要陛下点头”
南宫翊脸色不太好,打断甄太后的话:“朕不会答应,母后还是不要操这份心了!”
语气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只是可以压着,所以没太过明显。
但是,对于甄太后说的这些,他极其反感。
甄太后岂会不明白他不会轻易答应,且不说他心里有人,就说他如今的性子,可是,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看着南宫翊,她急声开口:“陛下”
现在根本不是他能做选择的时候,朝中大半的人都反对他这个皇位,南宫渊手握重兵,手里还有先帝的遗诏,那份遗诏是早就立下的,内容是什么,甄太后很清楚,所以,焉能不怕?
南宫翊淡淡的说:“母后,朕说过,朕的婚事朕自有打算,母后无需插手,也不必再劝,立后一事日后再说!”
以前不知道她也在这个地方,当时他根基也不稳,那些皇子个个都想除掉他,他的那个父皇也牵制着他,太子之位也朝不保夕,他尚且不愿意娶那些女人来巩固自己的势力,如今更不会在明知道她在这里的情况下娶别人。
他的行礼,从始至终,也只有一个她罢了。
看着南宫翊一脸坚决,甄太后面色凝重了片刻,随即只能叹了一声,无奈道:“算了,哀家也知道你不会轻易答应,可是陛下,你我都明白,如今的东宥,大半权势都在南宫渊手里,先帝又摆了这么一道哀家只怕南宫渊随时会对你不利,届时你是母后唯一的儿子,母后不能没有你,你可明白?”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儿子,如何舍得这个儿子沦为傀儡朝不保夕?
如今的东宥,大半都是南宫渊的,南宫翊已经差不多算是傀儡了,这样,她岂能甘心?
看着甄太后眼眶微红一脸担忧,南宫翊有些动容,只能保证道:“母后无须担心,朕不会有事!”
他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危险,他想要的还没得到,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有危险?
而且,即便不这样做,他也有把握可以把政权夺回来,把那些反对他的人一个一个的送去给先帝继续尽忠!
甄太后还能如何?
除了妥协,别无他法,她总不能强逼着南宫翊把那些名门闺秀娶了吧
甄太后微微一叹,轻声道:“既然如此,这事儿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如今甄家不如以前,也帮不了你多少,母后老了,以后也只能依靠你了!”
南宫翊眸色微沉。
甄家
他的外公被迫告老还乡,舅舅也差点被革职,如今甄家确实给不了他任何帮助。
而这些,都是先帝为了除掉他做的!
------题外话------
尽量明天多更点,么么哒
话说,打算写提亲,然而提亲细节不太会写,求科普
………………………………
042:摄政王提亲(1)
他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这一次付出的代价,他日,也必然加倍讨回来,他也不是没有遭受过类似的打压和倾轧,以前在商界和家族也曾遭受过钳制和打压,可不也一步步走向他想要的那个位置?如今也一样,现在这样的情况,不会太久
他有把握的!
殿内一时沉默,甄太后忽然想起一茬,看着南宫翊缓声道:“对了,说到立后纳妃,有件事情哀家还是要与陛下提一下,你以前只有远月这一个侧妃,如今你登基了,她也是你的妃子了,可陛下对她的态度哀家想知道,陛下打算给她什么位分?”
南宫翊蹙了蹙眉,倒是沉默了。紫you阁 om
甄远月
若说以前,他不会在意甄远月的存在,可如今,却不能真的漠视,虽然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却也是甄家的女儿,如今甄家为了他受了如此打压,他还是深感愧疚的,能尽量做出的弥补,他都是愿意的。
想了想,他淡淡的说:“朕会下旨封她为贵妃!”
不管如何,不会委屈她就是。
甄太后愣了愣,倒是有些惊讶,虽说甄远月是他的侧妃,甄家的女儿,可是却是庶出,封个妃位已经可以了,她也不要求给甄远月多高的身份,只要不委屈不让人看笑话,便是可以的,贵妃之位,确实是出乎意料。
不过,也很好。
后位是肯定给不了的,所以,她无甚意见!
甄太后自然是十分满意,面含淡笑道:“既然陛下也有了决策,哀家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没有在千秋殿待太久,南宫翊便离开了,他现在其实很忙,朝政要忙,国丧也还没结束,每日都有半日要去宗庙守着,所以根本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和甄太后说话。
楼月卿养了几日,身子已然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是有些虚弱,可是一眼看去,倒是看不出病了。
因为昨夜睡得晚,所以便起来的晚些,然而刚起来吃东西,一碗粥还没吃完,莫离就告诉她,前面来了不少人!
是的,前厅今日来了不少人,连她那个这几年都不曾踏出慎王府的外公都来了,随同一起的,还有当朝太傅周括,还有慎王和慎王妃带着容昕也一起来了,容郅自然也在其列。
楼月卿这才想起昨夜某人离去时,跟她说的一句话,是时候提亲了!
可是,那也只是昨天晚上他走的时候的事儿,怎么近日就
一口咬着调羹,楼月卿忍不住抽了抽,也忒急了些吧!
今日就来提亲了么
既然人都来了,她在这里继续吃东西好像也不太妥当,让人等着也更不妥当,楼月卿也只好摸了摸已经不算空的肚子,放下碗和调羹,站了起来。
看了一眼身上简简单单的衣裙,她没想今日出去,所以身上的衣裳有些单薄简约,现如今,决定她人生大事的日子好像不能太随便,只好上去再好好把自己收拾一下了。
小半柱香,楼月卿已经换了一身月牙色的衣裙,梳了个看起来不算繁琐却也不算随便的发型,戴了一些首饰,便往前面去了。
今日前面很是热闹,宁国公府除了楼奕闵和蔡悦,其他的人,都已经在前厅了。
今日被容郅请来提亲的,除了老王爷这个她的外公,还有一个便是周老太傅。
周老太傅与老王爷年纪相仿,是先帝的半个老师,很是受先帝的倚重和尊敬,也是当今皇上容阑的启蒙太傅,自然,也是容郅的启蒙老师,身份自是贵重,和慎老王爷关系极好,所以当年才把女儿嫁给老王爷的儿子,也就是慎王为妃,不过自从当今皇上登基之后,他便闭门谢客,不再过问朝中的人和事,谁见他他都拒绝,因为是当今皇上和摄政王殿下的师傅,所以谁也不敢得罪于他,没想到今日,容郅会把他请了出来。
楼月卿一走进来,便看到一屋子的人坐在里面,上面坐的两个人,便是两个老头,按理说那是主人坐的,可是两人身份尊贵,一个是太傅,一个是宁国夫人的父亲,宁国夫人自然是十分尊敬他们的,便让两位老人坐在上头,而宁国夫人则坐在下面,她的对面,便是容郅,而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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