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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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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因此恨着容阑,恨容阑夺了他的皇位,恨容阑用秦家满门的命强行让她入宫,恨容阑这些年让她爱而不得,可到头来,原来她所有的恨,都只是一场笑话……

    如今,她的心思,她已然明白,这么多年,其实她已经不知不觉变心了,只是强逼着自己不去承认,如今,她承认了,她爱上了那个这些年一直痴心待她的男人,可是,她还是放不下,她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容郅看着她一脸凄然,心无波动,可也做不到视而不见,索性也不沉默了,平静的看着她,神色凛然,淡淡的说:“孤从璃国回来就与你说过,孤不会娶你,让你不要再对孤费心思,当时所言句句属实,你却不曾放在心上,皇兄待你一片真心,你嫁给他,总比嫁给对你无半分心思的孤好很多!”

    他不喜欢她,给不了她她想要的那份真心,也做不到违背自己的心娶一个无半分情意的女子,所以,他说了不会娶,就真的不会娶她,不管如何都不会娶她,可是,当时她却不曾当真,对他的心思不减反增,而他一向沉默寡言,亦不喜欢解释,因着她不肯死心,加之父皇对他拒绝娶她的话置若罔闻,为此他还特意离京几年,直到父皇驾崩才回京,本以为她已经死了心,可是,他低估了这个女子的执念。

    对于男女之事,在遇到无忧之前,其实他懂得不多,所以,也不会处理,他以为只要他明言拒绝,她就也会知难而退死心,可是,她太过执着。

    虽然对她没有动过心,可对她总也不会想其他女子一样冷漠,他不想耽误她,却也不想让她随便嫁给一个男人,看出了皇兄的心思,他才放心离开京城。

    闻言,秦贵妃眸色微闪,看着他的眼神,复杂难辨,片刻,她苦苦一笑,涩然道:“我以为……我怎么会忘记你说的话,可我以为,只要我坚持,你总会对我动心,当时先帝曾金口玉言,只要你登基,我必是你的皇后,哪怕你不愿意,也改变不了,可我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连皇位都可以放弃,我是该笑我竟值得你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还是该哭你宁愿失去江山也不肯娶我?”

    她当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些年所有的坚持很执念,她所有的恨意,原来都是一厢情愿,为此,她整整八年的时间,都在践踏着那一份真挚的情,不惜铸下大错,如今悔之晚矣……

    恨么?她恨,可是她不恨容郅,说来说去,其实都是她自己的错,容郅不曾给过她任何希望,是她不愿意面对,是她太过自以为是,如今,遭受的所有的冷淡与漠视,都是她咎由自取。

    容郅薄唇微抿看着她脸上带着的苦涩,自嘲,悲痛,还有一脸凄楚,微微蹙眉,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缓解她的心情,他习惯了沉默和寡言,不善言辞,除了楼月卿,他没有与旁的女子交谈的经验,哪怕与秦玟瑛相识多年,他也有话简说,无话沉默,所以,当下秦贵妃这番模样,倒是为难他了。

    索性,他沉默不言。

    他的沉默,也让她明白了他的态度,压下心头悔恨交加的情绪,她定定的看着他一眼,想说什么却哽在喉间,终究没有多言,眼帘微动,垂眸,似在自嘲一笑,随即缓缓转身……

    她还能说什么?

    话已至此,说得再多,也只是让她更加悔恨罢了,她不恨容郅,可也不想再看到他,从今以后,她便只能为她犯下的错赎罪,其他的,她已不敢奢望。

    看着秦玟瑛步履蹒跚的转身离开,那样子仿佛失了灵魂一般,他蹙了蹙眉,不过,没有多言……

    站在原地沉思片刻,他提步离开……

    昭儿上来,扶着身形微颤的秦玟瑛,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娘娘,你可不能太过伤神,当心腹中的孩子……”

    秦玟瑛恍然回神,手捂着腹部,垂眸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微微咬着唇畔,不曾言语。

    她还有孩子……

    这是皇上第一个孩子,也是她第一个孩子,不管如何,她都要好好护着这个孩子,把他生下来,倾尽所有的护着他长大,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微微抿唇,她低声道:“回去吧!”

    昭儿这才扶着她上了步辇,凤驾往合欢殿的方向回去。

    然而,没想到刚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宣文殿外面,她让人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宣文殿,那双眸子仿佛穿过了宫墙,看着里面……

    宣文殿外面依旧守着御林军,层层把守,她也没想过进去,如今的她,已经不是以前随意可进出的她了,他已不会让她随意进去。

    不过,没过多久,就碰上了一个人。

    坐着步辇正往宣文殿宫门来的薛妃。

    对于薛妃,她见过一次,便是一个多月前中秋宫宴,可是并未太在意,直到这几日虽然合欢殿解了禁,她才得知如今薛妃颇受宠爱,加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都知道了,对这个薛妃,她也有些好奇,可是她一直在养胎,所以都不曾见过,只知道薛妃如今很得容阑宠爱,掌控后宫,长得很像她……

    他宠爱的女人,长得与她相似,其实,她隐隐的是有些庆幸的,只是,更多的,是心痛,终究是她把他推给了别人。

    如今看到薛妃那张确实与她有几分相似的脸,秦玟瑛神色一顿,那边的步辇已经停了下来,薛妃一脸从容的由宫人搀扶着站起来,往她这边走来。

    随即,面色平静语气恭敬的请安:“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是了,她如今已经是楚国的皇后,即便没有行封后大典,可是也已经是容阑昭告天下,楚国名副其实的皇后。

    她眸色微动,随即淡淡的说:“妹妹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薛妃站了起来,抬眸看着秦玟瑛,虽然脸色有些憔悴苍白,可是却能清楚地看出,她们的脸,确实是相似,不过,早已知道并无太多惊讶,只是关切问道:“皇后娘娘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适?”

    秦玟瑛淡淡一笑,“本宫身子倒是无妨,有劳妹妹关心了!”

    薛妃不急不躁低声道:“娘娘哪里话,臣妾前几日本想着去看看娘娘,只是皇上吩咐娘娘需要养胎,让臣妾先不要打扰,加上这两日几位新封的姐妹也要入宫了,后宫诸事繁忙,便也不得空了,是臣妾失礼了!”

    秦玟瑛面色一僵,容阑又封了几个妃子的事情,她也略有耳闻,以前他封谁她不在意,可如今听闻,却心痛的难以呼吸。

    置于扶手上的手微微握紧,她眸色微动,垂眸敛去眼底的伤痛,牵强一笑道:“虚礼而已,妹妹如今手持凤印掌管后宫过于繁忙,便不用太过在意,来日方长,日后再来也是一样的!”

    薛妃笑了笑,轻声道:“臣妾明白,不过礼不可费,臣妾还是得跟娘娘赔个不是,望娘娘海涵!”

    说完,当真朝着秦玟瑛行了个宫廷大礼,整个人半蹲在那里,态度十分虔诚。

    请问有倒是有些看不透这个薛妃,虽然在上次中秋宫宴见过一次,可并未太在意,今日才算理论上她们第一次见面,可是却隐隐看得出来,她好似说话做事全部出自真诚,并无任何作假,不骄不躁,倒好似无欲无求般。

    听说,容阑十分宠她,也信任至极,如今宣文殿,她随意进出,就如当初,自己的待遇一般。

    这几日合欢殿所有的事,也是她吩咐的,事无巨细,都十分妥当。

    沉默片刻,看着薛妃仍在顿在那里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且没有丝毫不耐,仿佛她不出声,薛妃便不起来一样。

    蹙了蹙眉,她淡淡的说:“妹妹的礼,本宫受了,起来吧!”

    “谢娘娘!”薛妃被身后的宫人扶着起来。

    看着她,秦玟瑛挑挑眉:“妹妹这是要去陪皇上?”

    薛妃微微颔首,恭声道:“回娘娘的话,确实,皇上方才吩咐宫人传话,说有些烦闷,臣妾便了了手头的事儿,过来陪陪皇上解解闷!”

    一如既往的真诚恭谨。

    秦玟瑛闻言,看着眼前守卫森严的宣文殿,没有多言,只是淡淡的说:“既然如此,妹妹先去陪皇上吧!”

    薛妃也不再客套,屈膝道:“臣妾告退!”

    随即,起身,转身走向宣文殿的殿门,秦玟瑛看着她就这样不曾受到阻拦直接进了宣文殿的大门,眼底一闪而过一抹刺痛……

    片刻,她不在多留,淡淡开口:“回去吧!”

    闻声,步辇被抬着起来,往合欢殿而去……

    她没有看到,不远处的宣文殿偏殿,一双眸子,正紧紧的看着她,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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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早点更新,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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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所谓坐实罪名

    薛妃走进宣文殿大门后,步步走上了宣文殿大殿的二十七层石阶,本想走进大殿,不过,在顺德公公的指示下,她进来到了偏殿,果然看到偏殿中的窗台下,容阑正站在那里看着远处宫墙外,他视线所触及的那个方向那个位置,就是方才秦玟瑛所在的地方,因为位置角度问题,这里可以看清楚宣文殿正门外的那一片地方,而那里看不到这里。

    薛妃见状,停顿片刻,随即走到一旁的宫人那里拿过一件披风,随即走了过去,动作轻柔的披在他身上。

    容阑回神,看到她,愣了愣,随即淡笑:“佳儿来了?”

    薛妃莞尔一笑,站在容阑身前替他掖好披风绑好披风的带子,这才看着抬眸看着他仍有些苍白的脸色,伸手拉过他的手,只觉有些冰凉,蹙了蹙黛眉,忍不住念叨道:“皇上也真是的,您身子可还没好呢,怎么能如此不听太医的话在这里吹风,若是再病了可怎么得了?这不是存心让臣妾担心么?”

    语气略带着一抹担心,还有无奈。

    看着她脸上难掩的担心,容阑眉梢微动,有些动容,眸色温和的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轻声道:“是朕疏忽了,以后注意着就是了!”

    薛妃淡笑,略略放心。

    想了想,她抬眸看着他色神色,缓缓开口轻声道:“臣妾方才在外面看到皇后娘娘了!”

    容阑眸色微动,凝视着她,神色有些复杂难辨,片刻,他才淡淡的问:“她如何?”

    虽然他一直在这里看着,可是距离太远,根本看不到她具体情况如何。

    薛妃轻声道:“皇后娘娘脸色不太好,臣妾方才进来时,已经吩咐了他们去请太医去看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闻言,容阑面色微顿,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神色不明。

    她脸色不好是必然的,只是,不知道如今她是何心境……

    薛妃想了想,又不解的问:“不过臣妾倒是有些不明,皇后娘娘为何会在宣文殿外?看她的样子似乎等了许久,她是来见皇上的么?”

    她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秦玟瑛坐在那里看着宣文殿里面,并非像路过。

    容阑沉默片刻,道:“她不会来见朕!”顿了顿,又道:“朕也不想见她!”

    她出合欢殿后,他就知道了,听宫人说她去了宣政殿,他也不觉意外,因为容郅刚回京不久,自从他去见了她之后,她这几日都不曾出来过,容郅一回来她就出了合欢殿,想做什么,他岂会不知?

    她不会专程来见他的,而他,也不希望她来见他,他如今这般模样,谁也不想见,这一生,他与她,都只能这般了……

    他已经要不起了。

    薛妃眉梢一挑,不过,不曾所言。

    她不想干涉太多这帝后二人之间的事情,也无权干涉。

    容阑默了默,又看着她缓缓道:“如今你掌控后宫,她既身怀有孕,你就好生顾着她,让太医给她好好安胎,朕不希望她的孩子出任何事情!”

    那个孩子,是他们的骨血,是他唯一的孩子。

    薛妃颔首低声道:“臣妾明白,只是臣妾这段时日代掌凤印只是因为后位空悬,如今既然皇后娘娘已立,臣妾以为,这后宫大权也该交还给娘娘了,否则惹来非议,皇上也……”

    自从先皇后去世,后宫大权就是她管着,那也只是因为中宫后位空悬,可是如今立后了,这封印,怎么也不至于让她这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管着,她也没有贪恋权势的心思,更不想管太多。

    容阑打断她的话,道:“不用,你管着便好!”

    薛妃愣了愣,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其实看不透容阑,即使是陪在他身边一个半月了,她也半点都看不透容阑,他给人的感觉,便是深不可测。

    他好似什么都不在意,可是,却又好似在意很多……

    “那皇后娘娘……”

    容阑淡淡的说:“不用顾忌她!”

    薛妃愣了愣,随即颔首,恭声道:“那臣妾明白了!”

    荣辱不惊,便是她该有的姿态。

    第二日,便是十月初一。

    那几个被选为宫妃的世族女子入便被陆陆续续接入宫中,楼琦琦也不例外,在一大早就被接入宫中,而她离开宁国公府时,除了楼管家,宁国夫人没有来送,甚至避而不见。

    她也只能一脸失落的跟着宫中来接她的人离开了。

    初一,楼月卿如上次一样,入夜就去了摄政王府,可是,很奇怪的,容郅这次初一蛊毒未曾发作……

    花姑姑检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容郅的蛊毒当真脱离了控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作……

    花姑姑离开后,容郅看着一脸愁容的楼月卿,蹙了蹙眉,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跟前,看着她轻声道:“今日蛊毒未曾发作,你该为孤高兴才对,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

    楼月卿闻言,皱了皱眉,眼底担忧不减,见他一脸无所谓,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你倒是说得轻巧,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蛊毒脱离控制有多严重么?”

    不定时发作,只会更折磨人。

    以前只知道初一会发作还能有点准备,常年下来成了习惯,倒是也没什么了,可是,脱离控制,根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就会蛊毒发作……

    这样,很容易出事。

    容郅自然都知道,只是,他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握着她纤细冰凉的手,淡淡一笑,道:“怕什么?你难道还怕孤受不起这蛊毒发作的折磨?不过是换了个日子,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无忧不必如此担心!”

    蛊毒的发作虽然很折磨人,但是,他早已习惯了,早晚发作都不重要,只是,他不希望她这般为他担心。

    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楼月卿拧着眉头,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忧心忡忡的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蛊毒脱离了控制,就意味着你以后随时都有可能会蛊毒发作,我怎么放得下心来?”

    她不想他受折磨的时候,她不在身边,以前的她不能陪着,已经抱有遗憾,遗憾不能陪着他度过那些痛苦的岁月,如今,她不想再让他一个人背负这些。

    而且,这样的情况下,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她怎么能放的下心来?

    闻言,他笑了,悠然道:“唔……既然不放心,那不如尽早嫁给孤,这样你就可以随时看着孤,那便不用担心了……呃……”

    他也可以日夜看到她,岂不是两全其美?

    不,应该是一箭三雕,她嫁给他,就不会再有人惦记她了!

    不过,话没说完,就被打了一拳。

    摄政王殿下顿了顿,只见她一脸羞赧的瞪着他,没好气道:“容郅!我在跟你说正事,你给我严肃点!”

    扯来扯去,这厮又把话题扯到了婚事上,真是……

    她都在怀疑,他是不是整天都琢磨这事儿?

    摄政王殿下一本正经的答曰:“孤也是跟你说正事!”

    楼月卿:“……”

    正你个头!

    见她一脸忿忿不平,他挑挑眉:“嗯?难道婚姻大事不是正事?”

    摄政王殿下深刻的认为,没有比这事儿更重要正经的了……

    把她娶回来,是他现在最想做的,可是这女人就是半点都不急,这让他十分郁闷。

    聘礼搁在库房都快能下崽了,还没送出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

    “呃……”楼月卿语结,这好似也是正经大事儿……

    咳咳,人生大事来着!

    将她轻轻一扯,把人扯到怀里坐着,他看着她一脸懵然的模样,嘴角微勾,似乎心情十分愉悦,悠然低声道:“孤认为孤方才的提议甚好,无忧觉得呢?”

    被抱着,楼月卿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与他这般亲密抱在一起,可是却还是忍不住身子僵了僵,脑子也跟着白了白,闻言,看着他眨眨眼,问:“提议?什么提议?”

    摄政王殿下太阳穴青筋跳了跳,不过,还是很有耐心的重复自己的意思:“我们成亲!”

    楼月卿:“……”

    又是这茬!

    可是话说回来,她不是已经不反对了呢么?

    附在她耳边,他哑声低语道:“无忧,孤等不及了!”

    嗯,等不及了。

    他已经等不及要把她留在身边日夜看着,等不及把她变成他的,等不及给她所有他能给的,等不及……与她相守!

    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思,容郅就一直在等着,等他把她娶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把她娶回来。

    楼月卿僵了僵,他说完话,便抬头用炙热的眼神定定的看着她的脸,她的眼,他们的距离很近,近的连他们的气息都交缠在一起,楼月卿脸颊一热,低着头,没敢看他。

    其实,她也等不及了……

    她很清楚,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可以像他这样轻易走进她心里,她会嫁给他,不管如何,她都要嫁给他,没有任何人可以拦着。

    她不言,他亦不语,她低着头,他静静凝视着她……

    就这样,安静的诡异,彼此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声……

    片刻,她抬眸看着他。

    容郅依旧在凝视她,眼神温柔的不可思议。

    她心思一动,随即蓦然一笑,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一双眸子凝望着他,眼底风情万种,暗含秋波……

    他喉结一动,讷讷的看着她,眼底更是如火般炙热……

    她嫣然一笑,与他四目相望,情深款款,缓缓道:“容郅,之前那些人说,我勾引了你……”

    是的,之前有人说她勾引了容郅,把容郅迷惑的不顾财政不顾江山……

    她还记得!

    他呼吸重了几分,望着她,眸色微动:“所以?”

    声音已然沙哑,看见他此刻依然在隐忍着什么……

    “所以……”她笑意渐深,缓缓靠近他,附在他脸侧,缓缓低语:“所以,我想把罪名坐实,你说好不好……”

    容郅显然愣了……

    看着她的侧颜,他有些……喜悦的不知所措……

    若是他不曾理解错误,她说要勾引他……

    是这样么?若是真的,他……求之不得!

    她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轻轻摩擦着他坚毅的轮廓,脸上带着一丝摄人心魂的笑意,不失娇媚,语气轻缓低柔的开口道:“我一向不喜欢吃亏,我还没勾引过你的,如此平白无故的被人如此冤枉实在是憋屈,你说……我今日把罪名坐实……唔……”

    话没说完,嘴已被堵住……楼月卿顿了顿,随即,不曾扭捏,缓缓回应着他……

    容郅愣了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将她的身子紧紧扣着,两手也不曾停下,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内,他的吻,肆虐又霸道,还带着一丝掠夺……

    只需片刻,不知不觉,他们已经从桌边移到了床榻上……

    然而,就在楼月卿意乱情迷以为他会进行下一步时,容郅却不知为何,停下了动作。

    她躺在那里,衣裳半褪,面色红润眼眸迷离,看着他,有些不解:“容郅……”

    她以为,他会继续……

    她也已经准备好了,她一向对自己的心明明白白,她爱他,所以,她愿意的。

    她也没有太多顾及,爱了,自然不会扭捏。

    不管以后如何,不管他们以后能否在一起,起码如今,她是心甘情愿的。

    他呼吸急促的看着她这般足以让他失魂的模样,眼底暗了暗,额间青筋暴起,可见此时他忍得多厉害。

    方才的一场纠缠,她衣衫不整,可他也好不到哪去,墨色的锦袍也凌乱了几分,一双眸子带着浓浓的*凝视着她……

    终究,他还是不想这样委屈她……

    他们还没成婚,尽管两情相悦,尽管她已然心甘情愿,可是,他不想委屈她,再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情景之下……

    眼神暗了暗,他眉头紧紧蹙着,低下头,在她鼻尖轻轻一吻,随即,他爬了起来,步伐急切的踏出了内室。

    他一走,楼月卿定定的躺在那里凝视着床顶片刻,随即,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看着身上凌乱的衣裳,还有那些淡淡的痕迹,楼月卿失神片刻,随即,她站起来,缓缓整理自己的衣裳,随即将床边的外衣拿起来套上,这才坐在床边,等着他。

    其实,她知道他的顾忌。
………………………………

036:北璃来信,寒毒发作

    容郅没有离开,只是上楼去洗了个澡压下躁动的欲念,只是小半柱香,便合着楼月卿之前给他做的那套衣袍,披着一头墨发便走了进来下来。

    楼月卿依旧坐在那里,似在等他。

    容郅站在门槛外面,看着她低着头坐在床沿,眸色微动。

    她的毫无防备甚至主动,他其实很高兴,可是,他还不至于丧失理智到直接要了她,他想给她最好的,可这个时候,他们毕竟还未成婚,及时两情相悦,他也不愿她有任何委屈。

    看着她一脸沉静的坐在那床榻边低着头,双手环抱着,看着地面,仿佛不曾发觉他在这里,可见她此时魂不守舍。

    容郅微微一叹,抬脚走进门槛,走了过去。

    察觉到脚步声靠近,楼月卿抬起头来,看着容郅一袭白衣霁月清风般,初次见他披着长发,倒是微微一顿,讷讷的看着他。

    他走到她身前,静静地看着她,面色柔和的问:“不开心了?”

    瞧她一脸惆怅失神的。

    楼月卿闻言,惊了惊,忙往后倾了倾,随即故作淡定,摇摇头道:“没有!”

    哪里有不开心?

    见她一脸故作淡定眼底难掩慌张的样子,容郅笑意渐深。

    上前坐在她身旁,目光落在她的脖子锁骨处,那里,有他方才落下的痕迹……

    伸手,轻轻一触,她身子僵了僵,讷讷的看着他。

    看着他眼底难掩的笑意,楼月卿抬手摸了摸方才被他触及的脖子,微微皱眉,“我这里有东西?”

    他嘴角微勾,低声道:“没有!”

    楼月卿瞅了他一眼。

    拉住她的手裹在掌心,容郅眸色温和的望着她,缓缓道:“无忧,我们尽快成亲可好?”

    楼月卿闻言,看着他微微蹙眉,成亲……

    她愣了片刻,随即嘴角漾开一抹笑意:“好!”

    容郅倒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爽快的答应了,定定的看着她……

    她歪着脑袋看着他继续道:“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若要娶我,你的命就是我的,以后一定要听我的话啊!”

    说完,还伸手轻轻戳了两下他的面庞,笑意不减。

    摄政王殿下剑眉一蹙,往后倾了倾,避开她那灵活的爪子,挑挑眉:“无忧是想让孤妇唱夫随?”

    妇唱夫随,倒是极好的。

    她一副我是大爷我说了算的姿态瞅着他:“不行么?难道你有意见?”

    摄政王殿下显然是个识时务的俊杰:“自然不敢,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

    楼月卿满意了。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以后他敢不听她的话,她就让他好看!

    见她一副满意的样子,他笑了笑,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这才问道:“天色不早了,孤送你回去还是你住这里?”

    其实他是想她留下来的,只是,也不会不顾她意愿给她做决定。

    楼月卿想了想,道:“唔……回去好了,上次在你这里待了一宿,母亲可生气了!”

    “那孤送你回去!”

    “嗯!”

    楼月卿来的时候,是让莫离和莫言带着她偷偷来的,自然是偷偷回去,容郅把她送到了宁国公府外面,并未送她进去,目送她进去这才转身离开。

    然而,初一蛊毒未曾发作,却在初三这一天发作了,因为事发突然,楼月卿根本没想到会这样,容郅又没有让人告诉她,所以,楼月卿根本不知道,直到第二日容郅无缘无故没有上朝,楼奕琛从宫中回来告诉了她,楼月卿感觉不对劲去了摄政王府,才看到脸色苍白的容郅。

    楼月卿又气又恼,直接撂了他脸色把他训了一顿,某人知错不敢吭声,她气也才消了一半。

    甩了他一记冷眼,楼月卿这才走出了水阁,没想到,会遇到花姑姑。

    花姑姑自从庆宁郡主去了之后,整个人都有些郁郁寡欢,这段时间依旧住在庆宁郡主以前的院子里,每日里除了研究医术给容郅解毒,也没有什么事做。

    庆宁郡主是她看着长大的,从一出生就在她身边,可如今庆宁郡主去了,花姑姑的悲痛,怕是也不比容郅少多少。

    看着她一身白色衣裳,面色憔悴,站在那里似在等她,楼月卿走了过去。

    花姑姑微微屈膝:“郡主!”

    楼月卿微微颔首:“花姑姑不必多礼!”

    花姑姑这才抬眸看着她。

    四下无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候在这里,楼月卿挑挑眉,轻声问道:“花姑姑是在等我?”

    花姑姑颔首:“是!”

    楼月卿了然,又问:“是为了容郅?”

    花姑姑微微抿唇沉声道:“确实,下个月灵狐便可以取血,蛊毒便可以解了,可是王爷的意思……怕是不会轻易答应以灵狐解毒,我实在是担心到时候王爷不配合,便无济于事了!”

    灵狐之血解毒,那是绝对可以解得了得,可是问题是,需要解毒的人全力配合才行,否则,有一丝不愿,便不能全身心投入,是没有办法解毒的,以前没有遇到楼月卿之前,花姑姑是半点都不担心这点的,可如今却不能不担心。

    楼月卿闻言,微微拧眉,这确实是棘手的事儿,她或许可以逼着容郅答应以灵狐解毒,可是,却没有把握可以让他无半点不愿,他的性子如何,她很清楚。

    花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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