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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旧爱,总裁的秘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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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他的情况是否适合用这些药,查到几个药膏他都能用。
唐时遇不知道什么时候接完电话凑过来瞧,“看什么?”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处理下伤口!”江屿心拿出棉签和消毒水。
唐时遇坐在她的身边,后背放松的往后靠,挑眉道:“你脱。”
江屿心冷光从他俊朗的容颜上扫过,放下手里的东西似乎打算离开,还没起身手腕就被他握住了。
回头迎上他触目生辉的眼眸,低笑道:“我脱就是了。”音落,拇指还在她的皮肤上磨了两下。
江屿心像是躲避细菌一般将手迅速的从他的掌心抽出来,眉心紧蹙。
明明是很正经的对话,怎么从他嘴里出来,哪哪都不正经呢!
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眼神却是一直深意的盯着她,似有若无的笑着,好像是她*的要看他的身体一样!
江屿心:“……”
这个男人啊!怎么能这般可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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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灯火阑珊,各色霓虹相互辉映,白日里被压抑的人性和情绪都在纸醉金迷的夜晚里释放。
青海城最出名也是消费最高,被称呼为富二代出没的酒吧,形形色色的人,有富二代,也有ol,更不乏抱着傍上富二代从此衣食无忧而衣着性感的年轻女人。
酒吧内每个小时都会特别的精彩表演,所以热闹从未停歇;只是这一切都与吧台摆着高级定制的西装旁的男人没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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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喜城92:仲夏之夜,无端伤人
他独自坐在吧台,一杯接着一杯叫着最烈的酒,眉头紧锁,好似有什么想不通的心事。
有不少女人想要靠近他,坐在他身旁,还没来得及搭讪,便被他一个冷光和一个“滚”字吓跑了。
“一杯manhattan。”又有人坐在他的身边,声音轻悦。
他侧头,“滚”字刚到唇瓣,因为看清楚对方的脸,眉头拧起,终究没说出话。
她接过酒保递给的杯子,一饮而尽。
星眸在霓虹交错的光线下看向他,倾身凑到他耳边,声音一字一句传入他的耳畔,确保在吵杂的酒吧里自己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够听的清清楚楚。
他眉头倏然一紧,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杯子重重的落在吧台上。撂下一叠现金,拿起西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粗鲁的将她往酒吧外面拽……
她被他拽出酒吧,一路跌跌撞撞,毫无形象,手腕几乎要被他折断,她终于忍不住喊道:“陆希城,你放手!”
酒吧旁边就有一条昏暗的小巷子,陆希城将她扯到小巷子中央一把甩在墙壁上,抵住。
时烟后背撞到墙上,痛的叫出了声,因为一只手被他遏制住了,无法反抗。
黑暗中他清邃犀利的眼眸如同一只猎豹,充满危险,时烟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昏暗中他的唇瓣已经压下来,狠狠的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碾压,凶狠的像是要撕碎她一样!
“唔!”时烟手脚并用的反抗,完全没有用,他的力道太大,轻易的就控制住她的双手试试按压在墙壁上,长腿挤在她的两。条大长。腿的中间,就好像是把她钉在墙壁上。
他这根本就不是在亲吻,而是在施。暴。
口腔里的酒精味逐渐被血腥味替代,分不清是谁的,时烟被他吻的喘不过气,唇上一阵火烧的疼;被他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在隐隐作痛。
陆希城在她的唇瓣上一番啃咬,直到吸到她唇瓣上沁出的血珠,动作放缓,唇瓣稍稍的撤离一下,冷笑了声:“你信不信就算她前*从别的男人*上下来,隔天一早我照样风风光光的将她娶回家做老婆,一辈子对她好!”
时烟大喘气,听到他的话,身子明显一怔,掠眸看向他,“你――”
她知道陆希城这个人看似不正经,*不羁,可是他说出的话,就绝对做得到。
“为什么?”轻喘的声音里暗藏着苦涩。
“没什么,我高兴。”陆希城的回答相当的随性。
时烟眼底拂过一片暗哑,声音轻轻的飘出三个字:“希城哥……”
陆希城的身子明显的一僵,瞳孔在紧缩,像是很意外;自从她十二岁以后就没有再叫过他“希城哥”,总是“希城,陆希城”的叫!
因为她说,叫自己喜欢的人哥太奇怪,有点乱・伦的感觉!
“呵!”陆希城忍不住的冷笑一声,盯着她的眼神越发的阴翳,放下她的双手,声音阴沉:“时烟,为了一件破公司,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先是愿意和他睡,然后又跑过来告诉他,江屿心和唐时遇一家三口在度假村多快乐,现在又想要用过去多年的情分来打感情牌!
多珍贵的一声“希城哥”,以为他稀罕?
时烟拂过一抹诧异,然后垂眸沉默,像是默认了。
陆希城的腿依然抵着她,手指却将裤子里的衬衫下摆拉出来,悉悉索索的解开了最下面的两颗扣子。
时烟看到他解开衬衫的扣子,神色一惊:“你想做什么?”
陆希城嗤笑的抓住她的手,“放心,我对上。你完全没兴趣!”
时烟顾不上他羞辱的话,使劲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的压在了身体的某个部分上。
他盯着她惊慌的神色,眼底尽显恶毒,言辞也越发的恶毒,“当年你拿刀捅在这里时,你怎么没想过我是你的希城哥?”
时烟的身子蓦地僵住,呼吸凝滞,指尖下奥凸不平的触觉,心倏然揪了起来。
陆希城的手松开了,她的手却并没有抽出来,指尖慢慢的触碰着他的疤痕,昏暗中黑眸里有水雾渐起,只是他并未察觉。
“你猜,每次当我看到这个伤疤时,想起你捅我的这一刀,心里有多恨你?养一条狗,它还会对你摇尾巴,我养了你那么多年,谁敢给你半分委屈,我必定让他十分偿还,哪怕是我的家人也是如此。可你呢?够狠啊!在订婚前*,要了我的命。时烟,你告诉我,时至今日,你凭什么认为一句‘希城哥’我就会帮你,帮时家?”
………………………………………………
唐时遇脱掉了衬衫,露出健硕的身材,江屿心让他背过去,他偏偏就是不。
无奈之下,江屿心只得站在他的面前,弯腰替他清理伤口,先要消毒,然后是抹上消炎和消肿的药。
白色的药膏挤在指尖,在他的伤口上轻轻涂抹均匀,怕他疼,还轻轻的吹了几下。
她上药的时候,唐时遇一直抬头看着她,因为距离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而她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他感觉到温柔缱绻。
心头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的掠过。
“洗澡的时候伤口不要碰水。”江屿心怕他伤口洗澡的时候沾水,会恶化的更严重。
唐时遇盯着她,堂而皇之的丢出一句话:“不会。要不你帮我洗?”
“……”
江屿心忍不住侧头瞪了他一眼,没正经。
唐时遇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握住了她垂下的手,“以前你也是这样帮我处理伤口的。”
眸底的光似是感触。
江屿心知道他指的是那天晚上他在小巷子里救了自己的事。
沉默,无言以对。
蹲在茶几前收拾着东西,不期然的会想,如果没有发生后来的那些事,他们会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一毕业就分手,各奔东西?
应该不会吧!毕竟他们那时已经有了初年,感情稳定美好。
如果没有背叛和分手,他们不曾分开过,这些年一起照顾初年会是什么模样?
起初的日子一定很难熬,他的压力会很大,一边要受到江家的打压,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一边还要养活她和初年。
没有钱请人,她生完初年肯定是不能立刻回学校,要留在家中照顾初年与他。两三年后,江进厌倦,或许就不会再管他们,这时候唐时遇应该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提高他们的生活环境,有钱请人照顾初年,她也可以重新读书,半年的时间读完大学剩下的课程,不会再读研,出来找工作,帮他一起分担家里的经济。
到第五年,他们应该能存到钱买一套还不错的房子,告别租房时代。
到第六年,他们会买车,这样春天来的时候他就会开着车带着她和初年出去踏青。那天,应该是风和日丽,他们穿着亲子装,请路过的人帮忙拍全家福。
到第七年,初年已经上学懂事,不需要费心照顾,他们会考虑要不要再给初年生妹妹,她也许会因为舍不得放弃工作,与他有摩擦,但应该不会很久,因为初年会在中间为他们调和,然后总会有一个人妥协。
到第八年……
第八年……
他们连那一年都没有,又怎么会有第八年呢!
唐时遇察觉到她情绪细微的变化,从后拥住她,亲吻落在她的颈脖处,“怎么了?”
他没有穿衬衫,健硕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
江屿心拨开他的手,声音冷淡:“没什么”拎着医药箱走到电视机柜旁,放置了原处。
唐时遇眸光深邃的盯着她,总觉得她心里有事。
“我回去了,你帮我和初年说声。”江屿心说完,转身就往门口走。
唐时遇抓到旁边的衬衫,迅速的穿起来,跟上去:“我送你!”
“不用!”
她话是这样说,唐时遇还是将她送到了对面的门口。
江屿心开门,把门卡插好,转身看站在门口的他,“回去吧。”
她打算关门,唐时遇却突然伸手挡住了要关上的门。
江屿心眼眸一掠,不解的看向他。
唐时遇推开门,毫无征兆的突然抱住她,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紧的没有留一丝缝隙,好像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般就不用再失去,再经历一遍锥心刺骨之痛。
江屿心怔住了,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般,他的力气太大,勒得她呼吸困难。
“放开我,没办法呼吸了……”
唐时遇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拥得更进紧,侧头闭目埋首在她的颈脖处,鼻端下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静静的享受这片刻的宁馨。
“唐时遇……”她艰难开口,是真的快要窒息了。
片刻后,他突然开口说:“心儿,我们重新谈一次恋爱。”
蓦地,江屿心怔住了。
……………………………………………………
陆希城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狠狠的刺进时烟的心头,血肉模糊,没有一处完好。
覆盖在他伤疤的手指彻底失去温度,冰冷的在颤抖,仔细的抚摸着疤痕的每一处,像是在心疼。
陆希城无情的拂开她的手,凝视她的眼神尽是冰冷,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冷冷的说:“如果你想要保住破公司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更不要妄想插手我和江屿心的事,否则我一定会让时家彻底在青海城消失!”
阴翳骇人的眼眸从她惨白的脸上掠过,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将她独自留在这种地方。
时烟的身子虚软的靠着墙壁,一路下滑最后竟然狼狈的坐在地上,眼角氤氲着潮湿,有很多话像要说,却如刺在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冰凉的液体在比月光更凉薄的脸上肆意泛滥成灾,她慢慢的拱起双膝,双手环抱住,在这个夏天感受到比寒冬更冷的窒息感。
“你以为……我真的只是为了公司吗……”
黑暗中,悲凉的声音似有若无的传出,被风卷走,无人知晓。
陆希城坐在车子里,摸到手机,有两个未接来电,署名:小心肝。
想要回拨,手指覆盖在回拨键上许久,最终放弃了。
这个点,她应该睡了,手机静音,肯定不会接电话。
陆希城这样想着,至于为何不敢回拨这个电话,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的内心最清楚!
仲夏之夜,无端伤人。
………………………………………………………
唐时遇回到房间时,初年已经洗好澡,自己乖乖的擦着头发上的水。
见他坐在沙发上,把屁股挪到他旁边,毛巾顶在头上,瞅着他问道:“爸爸,你是不是想把arai追回来?”
arai?
他挑了下眉头,睥睨儿子:“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想追回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晚上故意在我给你上完药后洗澡,让伤口发炎恶化。”初年认真的思考,下了结论:“这个叫苦肉计!”
唐时遇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你知道的太多了。”
有这么个聪明的儿子,也不知道是好,还不好!
初年吃痛的捂住自己的额头,屁股挪远点,免得他又弹自己的脑袋,“是你目的性太明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把我从厨房赶出来!”
唐时遇皱眉,眼神幽深的盯着他,看样子之前他是故意跑去厨房的。
“小孩子的好奇心都很重,这不是我的错!爸爸!”初年的小脸上尽显无辜。
“人小鬼大!”唐时遇瞥了他一眼,顿了下,又道:“你不是不认她?”
“呃……”初年扯下头上的毛巾,抓了抓半干的头发,想了会和他说:“之前是不想认,而且她还要嫁给别人当老婆,怎么能当我妈妈!现在不一样,你要是把她追回来,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妈妈,我想不认都不行。”
一开始他是无法接受江屿心的,可是这些日子和她相处,她对自己的爱和好,心里都能感受到,虽然还没办法喊出那两个字,可是他已经打从心底认可她了。
虽然不知道当年她为什么不要自己和爸爸,但确定她不是不爱自己这一点就够了。
有些事他们不愿意说就不说呗,他也未必想知道。
每次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气氛融洽的像是一家人,尤其是她手里的钻戒没了以后,他越发的想,要是她不嫁给别人,和他们一起生活,该有多好!
唐时遇似有若无的笑了声,长臂伸长落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
初年在他收回手时又说:“而且我们家真缺一个女人,你要是不找,我就……”
话还没说完,唐时遇凶狠的瞪他一眼,警告道:“不准早恋。”
初年:“……”
本就没打算早恋,班里好几对恋爱的,看着就觉得没劲,他是想爸爸能把aiai追回来!
这个叫:激将法。
……………………………………………………
唐时遇这次是真的在忙,早出晚归,初年就只剩下江屿心一个人照顾。
关于那天晚上他说的重新谈一次恋爱,意思是:她心里介怀当年的背叛和被抛弃,这次他们重新恋爱,选择权在她的手里,她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
找*这种事,她是断然做不到,她太清高骄傲了;那么就重新恋爱一次,让她抛弃他一次,要继续或是转身嫁给别人,一切都她说的算。
江屿心知道“*”和“重新恋爱”的区别在哪里,所以她不懂唐时遇说这样的话是出于何种目的,当下并未立刻答应,说需要时间考虑。
眨眼一周一晃而过,他们几乎没见过面,他好像是在给她时间考虑,她心里一直没答案。
陆希城一直没有回她电话,她也就没有再联络他了。
倒是黎桐给她打电话,说陆希城好像出差了,最近不在青海城。
江屿心没什么感觉,这么多年来她和陆希城虽然有婚约在身,却都是各自互不干涉,陆希城从不会向她回报行踪,即便以后结婚,她也没觉得有这个必要。
黎桐见她不在意,也不便多说什么。
江屿心在电话里听出黎桐的情绪不对,旁敲侧击了几句,黎桐没有说,她也就没有追问了。
………………………………………………
傍晚凉风徐徐,度假屋是靠近海边的,走路的话十几分钟,陪初年用过晚餐,天色未暗,她想出来走走,初年想留在房间里看书,她便一个人到海边散步。
唐时遇难得提前回来,看到房间里只有初年一个人,随口问他,为什么江屿心没在房间里陪他!
初年专注着看书,头也没抬的回答:“她说要去海边走走。”
唐时遇鞋没换,让初年自己呆着别乱跑,转身又离开了。
他走到海边时,天色渐渐暗淡,海风越来越大,浪也越加凶猛,海滩上一眼望去看不到几个人,找不到熟悉的那道背影。
在附近找了下还没找到,问了要离开的人,好像也没人见到过她。
心想着她是不是回去了,拨了她的电话两遍都没有人接。站在沙滩上的唐时遇被凉风吹的越发烦躁,天快黑了,她能去哪里?
目光四处搜寻,没有人影,不过一个猛浪打过来,好像冲上来什么东西。
唐时遇走进看清楚时,脸色瞬时煞白了。
被浪冲上来的是一只沙滩拖鞋,他认得这是江屿心穿的那双,在度假村的商店买的,还是初年给她挑的,不会有错。
她的鞋,怎么会……
鹰眸里不知不觉蕴满担忧与不安,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了,眼神不停的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搜寻……
“江屿心……江屿心……江屿心……”
他喊了几声无人回应,在不远处的海面上似乎有什么东西飘着的,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口。
没有任何迟疑,也没有任何的思考时间,冲下海的那一刻,神魂俱裂。
“江屿心……”他一边朝着那东西游去,一边喊着她的名字,浪花太大,声音完全被盖住,而且时不时就扑面打来,呛到口鼻里,很是难受。
他发了疯似得往那边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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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烯湮:这个月不求月票,4月想要月票,要是喜欢本文的话,还望给留两张,4月初即可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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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喜城93:要不要为江屿心考虑一下?
江屿心远处走来,赤脚踩在柔软的细砂上,天色黯淡,路边的灯光亮起,耳边是疯狂席卷的海浪声,还有风声。
傍晚涨潮涨的厉害,原本摆在沙滩上的鞋子早已被海浪卷走。
娟秀的眉头微微动了下,看样子想要找回鞋子是不可能了。
望了一眼海面,不远处好像有人在海里。之前有看过新闻,好像有些人喜欢在海里冬泳,现在是夏天,有人在海里游泳,也不足为奇,她没有在意的转身要走。
往岸边走了几步,吹来的海风里好像有什么人在说话,步伐顿住,回头去看那方向,光线太过黯淡,实在看不清楚样貌。
应该没事吧!
她有点担心,究竟游泳,或是溺水。
不放心的折返走到海滩上,仔细去看,去听,风中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风浪太大,实在很难听清楚,她赤脚走到海浪里,在一波接着一波扑过来的海浪中,她似乎看到那模糊的轮廓,还有逐渐清晰的声音随着海风传入耳畔:“屿心……江屿心……”
昏暗中江屿心身子明显的一怔,一个巨浪打过来,她没有躲开,浪高到她的腰间,衣服瞬间湿透。
这声音她不会听不出来是谁的。
“江屿心……屿心……”
一声接着一声,歇斯底里,充满恐惧与不安。
江屿心怔愣片刻回过神来,喊道:“唐时遇……唐时遇……”
连喊了好几遍,他好像没有听到,她也不畏惧再次席卷而来的巨浪,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
见他还不往回游,江屿心又往海里多走了几步,继续喊,声音都嘶哑了。
唐时遇好像有听见声音,奋力的往回游,江屿心见到他回来,紧绷的神经松缓了一丝,站在原地并没有走开。
此刻,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海浪打湿透了,头发湿透的盘踞在颈脖处,海风拂面而来有些凉意,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海面上的动静,见他越来越近。
唐时遇游了十分钟,终于可以站起来走,因为浑身的衣服都湿透,贴在身上极其的沉重,在海里受着阻力的双腿走的并不算快。
漆黑的鹰眸在看到她平安无事的站在那里,就好像溺水的人,被呛的快昏过去时突然被人一把从水里提起来,大喘气。
胸腔突然被注入了氧气,重新活了过来。
“唐时遇……”
她见到他没事,因为声音哑了,说话时声音很轻,可话还没说完,被还没走近的唐时遇打断了。
他的语气凶狠,眼神也很狠戾:“你去哪里了?”
江屿心一怔,片刻反应,解释:“口渴,去附近买水了。”
“鞋子?”
“沙子磨脚,我就脱了放在沙滩上,没想到涨潮那么快,被海浪卷跑了。”江屿心看到他手里拿着自己的一双拖鞋,又想到他在海里游来游,好像是在找什么,脑子里灵光一闪:“你不会以为我是……”
话还没说完,峻拔的身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狠狠的覆盖她柔软的唇瓣。
江屿心愣住。
他趁机而入,许是呛了海水的缘故,他的舌尖又凉又咸涩,在她的口腔里翻天倒海的搅。弄。
江屿心想推开他,没成功,被迫承受他霸道而强势的吻,胸腔的氧气一点一点的被他抽走,晕眩的无法呼吸。
唐时遇吻着她时,有巨浪扑过来,他修长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好像很怕她被海浪卷走。
因为有他挡着,江屿心没怎么被浪打了,不过身上的衣服湿透,风吹过来时会觉得冷,娇。躯在他的怀中轻颤了几下。
他似乎吻够了,停了下,湿漉漉的额头贴着她冰凉的额头,语气低沉:“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来海滩了。”
吓得心脏都快停了,要是让她多来几次,他不死也会疯了。
江屿心终于呼吸到咸湿空气,脑子里有点空白和晕眩,声音沙哑:“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掉海里?”
她是一个成年人,又不是孩子,来海边贪玩会失足掉海;他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
唐时遇黎黑深邃的鹰眸深深的看了她一会,到唇的话又咽回去了,松开江屿心冷冷的丢出两个字:“回去。”
他率先迈步往海边上走,将她丢在身后。
江屿心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冷脸,眼看着又有一个巨浪要来,连忙跟在他的身后往岸边走。
“唐时遇,唐时遇……”他走的太快,江屿心跟不上便喊他的名字。
他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恍若未闻。
唐时遇走到路边,发现她没有跟上来,停下脚步等她。回头看她的身影走在沙滩上很慢,湿透的裙摆很容易粘上砂砾,她提着滴着水的裙子走来,路灯映衬得她的小腿越发的白嫩。
沾着水珠的剑眉缓慢的拧紧,眉眸里愁绪流转——江屿心,你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关心则乱。
江屿心走到路边,放下了裙摆,抬头看着灯光下他紧绷的轮廓,整张英俊的脸完全是在生气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为何而生气。
唐时遇拿着她的拖鞋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放下拖鞋后,抓起她的左脚……
江屿心有些意外,单脚站不稳,下意识的手就扶住了他的肩膀,低头只见他一只手捏着她的脚踝,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抹去她脚上的沙子……
当他的指尖划过脚心时,江屿心明显感觉到有什么迅速的注入心头。
挂在半空上的月亮,像是被人咬了大口,泛着银白凉薄的光笼罩着整个海面,也笼罩着她和他。
他沐浴在冷清的月光下的半张脸还挂着水珠,眼神深的看不见底,情绪更是难以探究。
将江屿心脚上的沙子抹干净,穿上鞋子,又捏住了她右脚的脚踝,清理她脚上的沙子。
江屿心的眼神从他英俊紧绷的脸旁转移到他的脚下,赤足踩地,鞋子恐怕什么时候丢在海里的,都不知道。
那无端注入心头的东西越来越多,多得好像快要满溢出来了。
唐时遇浑身湿透,可指尖的温度滚烫,被他接触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好似火烧一般。
他为江屿心穿好鞋子,起身,什么都没说,又继续往前走,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江屿心看着他高大峻拔的身影移动,并没有跟上去,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脚,穿着拖鞋,脚上一点沙子都没有了。
再次抬头,晚风将她轻轻的声音吹入他的耳畔:“唐时遇!”
叫第一声时,唐时遇好像没听见,她又叫了第二声,音量不由自主的提高了些。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她。
江屿心的眼神与他的视线隔着空气在半空交汇,他漆黑的眼眸虽然深不见底,却又亮如星辰,触目生辉,好似将一切都照亮了。
“我答应你。”红唇轻抿,四个字清清楚楚的传入他的耳畔,心脏骤然快跳起来,恐是自己听错。
江屿心步伐慢,走上前两步,瞳仁像是被海水冲洗干净的琥珀,光泽明亮,重复了一遍他说过的话,“我们重新恋爱一次。”
在唐时遇眉心几乎看不见的细微挑了下时,她又说:“这次,只有我有权利喊停。”
他蓦地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对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江屿心盯着他的掌心好几秒,最终缓慢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上,还没有落下时,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握住白希的手指,生怕她反悔般。
潮湿的掌心相贴,十指笃定紧紧相扣,好像生生世世都很不开了。
他牵着她的手往回走,路上问她,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她说,不重要,以后有机会再说。
唐时遇没有追问,眼底却拂过了深谙的光,总觉得自己错过一些很重要的话。
她不愿意说,他不会逼她,总会有她愿意说的那一天…
唐时遇将江屿心送到门口,看着她进房间后才回到对门。
初年见他出去一趟,回来整个人就像是只落汤鸡,裤管的水都滴在地板上,忍不住的问他是不是掉水沟了?!
唐时遇瞧他一眼,都没好意思和他说:还不都是你妈惹得祸。
一语不发的去浴室洗澡,转身的时候,眉角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真情实意的笑意。
…………………………………………
在度假村住了有半个月的时间,唐时遇打算带初年回去,江屿心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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