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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爱兵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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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里,她是有过么不好受才会想了这么多,以至于让倔强的自己先服了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成予渐渐抬手,抚上怀中人的后背,大掌在手下温热的身躯上渐渐又冷变暖。
渐渐的,将臂弯收的越来越紧。
这一晚,沈成予做了一个绵长的梦。
梦里四周都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他怀里抱着父亲的黑白相片,父亲笑得灿烂,却如何都没办法驱赶四处的寒瑟。
………………………………
得到一个东西的最好办法,就是毁掉他
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到他肩头的小女孩来到他面前,小女孩伸手要去摸父亲的照片,被他一躲。
他恶狠狠地对那小女孩说:“滚开!”
可奇怪的是,那女孩儿却一点都不生气,也没有因为他的粗鲁而皱起笑脸,她小手温软,拉住他攥的泛白的手指,她说:“大哥哥,你不要哭,伯伯在笑,你为什么要哭……”
而在这时,突然见,黑暗不见了,他手里父亲的照片不见了,女人和小女孩儿也不见了。
天空开始下着雨,他又变成了一个人在雨中无措。倾盆大雨兜头而下,他冲着四处无边无际的雨,想叫出声,叫“爸爸”,找妈妈丫。
可转眼,母亲正躺在雨中,鲜血自身下湍湍流出,汇入水洼之中,他想扑过去,却怎么也挪不动身体,他的身体被雨淋湿了个透,寒冷侵占了他的心和身体,又像是无形的手,环住他的腰,攥住他的腿,让他不得动弹一分。
这一种空前的无力感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媲。
他的心里就只剩下了恨――他恨那个让他一无所有的人,恨自己太小太柔弱。
穿黑衣分男人撑着大大的黑色雨伞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明明替他这去了这瓢泼大雨,可他身上仍旧有水滴不断的顺流而下。
他费力抬头,见男人对他笑,他大步退后着。
那笑却不是父亲的温和,男人笑的尖锐,笑得讽刺。男人伸过来的手也是冰冷刺骨,寒入心扉,令他浑身发抖。
男人说:“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么?”
他说:“我要变强。”
男人笑:“你会的。”
不知不觉,他渐渐跟上男人的脚步,由此,身后的世界开始坍塌,雨幕上出现的有父亲的笑,有女人的冷漠,有小女孩对他招着手,有躺在血泊中的母亲……
而这一切正在一点一点如玻璃般破裂崩溃。
随着他每走出去的一步,便崩塌一分……直到碎不可拼,随着淅沥的雨水消失不见。
。
惊醒后冷汗涔涔,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睁大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雕有花卉的天花板,而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女人正睡的香甜,温热而浅薄的呼吸声起伏稳定。
他扯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落在地的被子,将自己连同言诺一起紧紧拥进去。
被牵动的女人似乎仍徜徉在梦中,不为所动,可沈成予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了。
思绪打开,他又想到了昨天与林安娜见面时的情景。
和奥博瑞的那场会议之后,他接到的那个电话是林安娜打来的。
别无选择,他知道林安娜没有说谎。从林纾来江海,从林安娜瞒着他与李寻接触,从叶良突然用言诺的方案一举击垮戈雅的防线后林安娜便打来电话――他就知道,他必须去见她。
他听她的话去了天赐酒店,但不代表他就一定要任她摆布。
他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些什么。
林安娜与他并没有分别太久,可沈成予看她却显得分外陌生。似乎转眼间,他们之间的十多年情分也在这短短的一个月内抽干摸净了。
她穿了一件束腰纯白色短裙,衬着雪纺无袖衬衣,头发没有干练的挽起,而是垂下来散在了肩上。
这一装扮不似她平时,倒有几分像言诺……
沈成予进门时,她手里正执着一份透明文件袋。
他直接开口便问她:“'mt'的方案是怎么回事?”
林安娜挑眉浅笑,抱着手臂,脚下“咯噔咯噔”立在了他面前。这样的相对,即便是脚上有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支撑着,可她还是屈于他的高大之下。
她说:“是六角工作室的宋雨晴,她是'mt'公司的董事长宋明魏的女儿,这你应该知道,当然……”她又道,“是我告诉她这么做的,她看起来聪明,其实蠢得可以。”
沈成予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将方案的泄露者透漏出来,不由冷笑问她:“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
“呵!报复?”林安娜突然笑起来,“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是站在你这一边,不管我爸爸到底支不支持你,或者用什么办法去支持你,我都只是为了能更好更快的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安娜,可现在的你只会让我越来越不敢去相信,越来越想远离!你真的变了。”沈成予压制着的声音,变得嘶哑,像是化成了一把镰刀,能更好的扯痛敌人的心。
林安娜更近他几步,捻起他领口的一只扣子,玩味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得到一个东西的最好办法,就是毁掉他,让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抛弃他,然后,只要你对他招一招手,他就是你的了。直到一开始来江海市,你都是奉行着这样的信念,可现在你却不是了。成予……变得的人是你呀!”
沈成予抬手去扯她的手指,林安娜却突然用力,生生拽下了他的扣子。
她笑得更加嗜血,“要不要我给你看一份东西,可能看了之后,你就会后悔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你会想念过去的你的……”
她将手里的透明文件袋放在沈成予的胸膛前,用他的手牢牢扶住,而后,转身只是静静等待。
十分钟后,沈成予面色恍然地放下手里的文件。
林安娜的声音见缝插针,早就等待着给他致命一击。
“看到了么?十五年前,你父亲确实是被冤枉入狱的,这是戈雅十五年前的财物状况,那上面的每一个数字都能说明问题,要是归根溯源,当然还要继续去查青叶油漆厂那里。可我希望你好好仔细想想,你父亲死后,戈雅的最终获益人到底是谁!”
直到现在他想起林安娜最后的那句话都要努力克制自己,才不至于让自己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那就像一个定时炸弹,若有一天不小心踩到了,后果连他都不敢想象。
房间里的冷气太足,他明明关了,又把自己整个包进被子里拼命拥着怀里的温软身体,却仍然难以抗拒周身的寒冷。
。
第二天晨间经济早报,'mt'公司成了头版头条。
'mt'董事长宋明魏与美国华人珠宝之父林纾的握手照最大限度的充斥在阅读者的视线中。他们并没有合作项目,'mt'这样买通媒体不过是为了借这个噱头来说明地位。新闻中四大标题中,三个是关于'mt'在参与奥博瑞公司的会议时的表现,这无疑是在向整个商界宣布,他们将会是奥博瑞最终的不二人选。
而剩下的一条,则是浅浅说明了'mt'销售部总监叶良已是董事长宋明魏的左膀右臂,在这次的合作洽谈中,功绩不可估量。
言诺随沈成予一同回到戈雅重整事物,在办公室里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言诺再次陷入深思中。
对叶良是既有防备又有担忧,但防备过于担忧,叶良现在的状况,让她分外不安。
她辗转来到沈成予的办公室,进门对他提出了想去见一见叶良的想法。
沈成予正在想办法挽回一个退单,突然怔了几许,又听言诺道:“我不知道叶良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但是总是有我的一个原因,现在的形式我也看出来了,他是有意要针对戈雅,我想去问清楚他,到底他的决心是什么,也好……让我把他彻底当做敌人。”
沈成予撑着下巴,似乎是想了想,语气有些奇怪道:“搁从前,你一定想做什么就去做了,怎么今天还专门跑来找我?”
言诺瞪他一眼,心想,你难道会不明白我李言诺也是知道吃一堑长一智的?一朝被你这蛇咬了,总不能第二天还要大着胆子去踢草绳。
而你沈成予明明看出来了,却还要故意这样问,真是度量小的可以!
言诺也不看他,嘟囔道:“我自己又怕做错事情行了,那沈总是不是该批示一下呢?”
沈成予浅浅一笑,未及眼底,最后说:“去,虽然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一定会把他当敌人的,但我知道,还是让你去一次,你才肯甘心接受。所以,去。”
言诺承他这话,像被教育过的坏学生有了转好的心思,点头应着,冲他咧嘴一笑,方才出门。
言诺走后,沈成予按响了桌面上的电话机,对面高文倾清楚地应了一声“沈总”。
便听沈成予说:“帮我约derrick见面,记住是私约。还有……”他抬眼望了望言诺离去的方向,又道,“找几个可靠的人跟着言诺,别让她出事了。”
………………………………
我最终想要的,是你!
言诺打了叶良的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听,她又亲自去了趟叶良的家,也仍旧没能如愿见到他的身影。
小秘书那边帮她做着情报工作,打来电话说'mt'全部人员都住在宜昌会所,言诺想,叶良或许也在。
于是动身前往,到了之后,见门前艾蕾的助理正坐在室外冷饮店纳凉。那助理见到言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猛地一个机灵站起身来,刺猬般竖起了身上的所有刺。
过后可能意识到了言诺是单枪匹马前来,想她必然也造次不得,于是那助理神色渐渐放松,又重新坐回了自己位置上,可这次却是言诺主动找上了他丫。
“请问,叶良在么?”言诺问。
助理刚刚平复,这又忙移了身子站起来,面带防备地问言诺:“你……有什么事么?”
“我是戈雅公司的理事李言诺,能帮我转告一下他么?”
言诺这不仅仅是单枪匹马,更是单刀直入。那助理也是胆小之人,见状忙摸出自己的手机,对电话里的人道了言诺这边的状况媲。
不多久,便见叶良不疾不徐地踩着日光而来,灿若生辉的眸子在阳光下微眯着,看不清情绪。
言诺死盯着他咬唇不动,直到叶良的身躯投下的大片阴影彻底将她包围住,他伸了伸右臂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里面坐。”
言诺随着他的指引步入冷饮店的里间,冷气突然而至,和外面的蒸腾热气共同作用,让人倍感不适。
言诺抖了抖身子,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
清晨已过,午饭时间又还没到,冷饮店里面空荡荡的只有调配饮料的师傅在整理工具。
叶良招手要了两杯冰咖啡,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亲自递到言诺手边。
言诺这才看清楚,他似乎心情不错,对她倍加温和。
言诺不知道他的好心情是因为她的突然造访,还是因为他如今的锦绣前程而春风得意。
心里这样掂量着,叶良已经噙着笑问她:“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言诺的双眼始终不离叶良的面容,将他的笑,他的抬首,他每一分动作都收入眼底加以分析,她能确定的是,他的笑是真的,他的好心情也是由衷的。
她撇开叶良的问题,倒先问他:“怎么打你的手机你不接?”
叶良迟疑了一下,摸了摸衣兜拿出手机,说:“哦,刚刚有些事情要谈,手机静音了就没听到。”
“和……宋明魏么?”
叶良顿了一下,点头,“是,在和宋董事长商量什么时候回江北。”
言诺突然惊讶道:“你要回江北?”
叶良酌一口咖啡,意味不明地笑说:“放心,不是现在。”
此刻的他在言诺面前,像个带着千层面具的人,任言诺如何抽拨分析,都看不透他最里面的真相,她也开始分不清他什么话是真的,什么话是别有用意的。
她问他:“叶良,你能告诉我,现在的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么?”
“我……为了什么?叶良稍怔几许,而后正了神色,敛去清秀的眉眼,“为了让自己想要的东西都能拿到手。”
一句话,言诺已是震惊不已。如果说一开始她只是对他抱有怀疑,那么现在,她真的可以肯定了,她不再是她认识的叶良了。
从前的叶良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从前的叶良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野心?怎么会这样的可怕?
“这想要的东西,其中就包括奥博瑞的合同,还有,击垮戈雅么?”
他坦言说“是”,不做任何虚伪的修饰。
言诺怔怔地望着他从衣兜里拿出一只笔,那不是普通的钢笔,那是一只录音笔。
言诺疑惑着,便听他说:“我说过要送你三件礼物的是?这是第二件。”
他的手指在录音笔顶端轻轻一按,一阵噪杂声过后,一个声音渐渐流出。
言诺听着,只觉得心脏要突破胸腔跳出来了。
那录音笔里的声音并不是别人,正是她李言诺的。
而话的内容,更是让她震惊。
录音里她说:“叶阿姨,六年前,承蒙您的‘照顾’,我和叶良走到了这一步……”
她说:“……现在不是我想离他远点儿就行的,叶阿姨,你要清楚,现在――是叶良要离我远点儿!”
她说:“我干嘛要什么好结果?我想你应该后悔过的,当叶良选择做为'mt'的一个下层职员,而戈雅却在沈成予的领导下成为了江海市数一数二的家居品牌,你是不是也后悔过?”
录音里她的声音受频道影响,扭曲着,让听的人只能感觉到难受。
她猛然望向叶良,夺过他手里的录音笔,“这是谁给你的!”
叶良眸光骇人,令她不自觉地颤抖,他说:“你分析得到底是对的,可言诺你有没有想过,被你这样评价,如果我听到了该会有多么难过?啊?不过没关系,我很快就能变成比沈成予更让你欣赏的人了。”
“不是你想的这样!”言诺激动道。
他摇着手,“不,我没有因为这个录音而生气,”他伸手抚上言诺的下巴,倾身凑得离言诺更近,“因为我最终想要的其实不是爬的比沈成予高,也不是要让你刮目相看什么的,我最终想要的……是你!”
言诺的胆战心惊随着最后他最后的那句话久久不能平复。冷饮店冷气已经不单单是替人冲散暑气,在言诺看来,那其实是雪上加霜。
手里的录音笔啪得一声落在桌面上,她颤抖着声音,“叶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可以清清楚楚的确定,我已经不爱你,六年,我们之间隔的东西太多了,剩下的也就只有回忆了!而我们的未来,是不可能靠回忆去支撑的……”
他却笑得令言诺血液倒流,陌生感一层一层将他团团围住,严丝合缝。
。
奥博瑞公司迟迟没有对'mt'的方案作出回复。这是这些天来唯一能安慰戈雅员工的事情。
沈成予兵来将挡,将一拨又一拨退单信息巧妙的又打回去给商家,到最后也算挽回了不少损失。言诺还在想办法如何争取一次和奥博瑞的会谈机会,苦于无门,终究无从下手。她后来倒是想到了强尼,只是沈成予的一个眼神,还是让她放弃了这条自投虎口的门路。
而沈成予对derrick的邀约在三次之后仍然是被拒状态,为此dennis好一番嘲弄他。
他倒语气轻松,对dennis说:“dennis,能见到derrick的话,就告诉他,他要是不见我,我敢保证他的展销会一定不能顺利在江海市开展到底。”
dennis说:“嚯!你好大的口气,敢威胁derrick。”
沈成予笑着挂断电话,紧接着,高文倾那便打来电话说有人要约见他,可这个人并不是沈成予千方百计想见到的derrick,而是正与'mt'交往甚近的林纾。
沈成予也没想到,他刚刚威胁过derrick,便有现世报要来替derrick出一口气了。
他让高文倾安排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选了林纾偏爱的意大利菜。
林纾的眼睛虽然看不到,但脚步却是分外稳健,手中的拄杖合着脚步,在大理石地板上敲打着有规律的节拍。
他独身一人,却脚步生风准确地找到位置。他一身黑色西装包裹着不肯服老的躯体,端正的坐在沈成予的对面。
沈成予为他倒上一杯红酒,林纾的耳朵准确的判断位置,伸手捻过酒杯底座,将杯口凑近鼻尖,嗅上一嗅,转而笑道:“90年罗马康迪酒庄的勃艮第,价值可是不菲呀!”
沈成予收臂又为自己倒上,轻摇了杯中血红的液体,“人品尚且不错,无意中得到了的好东西,自然要和伯父一起享用。”
美酒菜肴横在中间,两人客气之中,都各自不显露。
林纾大笑一声,发自肺腑,说:“你倒是抬举我!既然这样,那咱们爷俩儿之间也不说别话了。”
酌酒之后,后话娓娓而道,“成予啊,伯父这次就是来问你,那一道选择题……你到底是选哪一个呢?”
………………………………
好一招围魏救赵
沈成予抿唇一笑,艳红色的酒汁吞入喉中。
林纾明明是个盲人,此刻却像是能看到一样,笑他:“美酒这样被你喝掉,都浪费了!”
沈成予举着杯子,微眯着棕色的瞳仁,浅浅道:“我是觉得……可能我说出来我的选择之后,伯父就没办法和我坐在一起继续喝酒了,所以,还是少耽误些时间的好。”
林纾听他这话,面色一沉,“成予,你这话可说的你伯父我心里不怎么踏实呀,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的决定到底是什么。”
这一下子就算中间有好酒好肉来隔着,也没办法挡住他们彼此即将爆发的无声战火了。
沈成予倒是悠然直言道:“我想说的是,两个选择我都不会选。这个选择题虽然是伯父你出的,但答案可不只有这两个选项,伯父有没有兴趣听听我要选的这第三个选择?媲”
林纾舒展了眉头,他料到沈成予不会轻易顺从他的选择,他也早备好对付他的办法,但对沈成予所说的“第三个选择”还是有几分兴趣,遂挑眉问他:“是什么?”
沈成予放下手里的酒杯,徐徐道:“第三个选择就是,仍旧照原来的计划,戈雅拿到了奥博瑞的合作之后,我把让给你的分红提升到百分之八十,然后我留在江海市,就不会回去伦敦了。”
沈成予的话音刚落,林纾便气上心头,猛然一拍桌子,“沈成予!你是在耍我么!”
原本计划便是沈成予拿到了与奥博瑞的合同之后将分红让给他百分之五十,一年之后,沈成予得手戈雅,林纾最终最想要的就是沈成予能回去伦敦帮他管理公司,可现在,沈成予的这什么狗屁“第三个选择”竟然用多出的百分之三十的分红免了他最想要的部分。这交易怎么算都划不来,他自然是怒由心生!
沈成予却笑说:“伯父听我说完嘛。”
林纾冷了眉眼,深吸上一口气,便听沈成予继续道,“我听说伯父现在正再在办法买进南非的一个矿山,这个矿山如果日后归入您的名下了,想必二十年之内,您在美国华人珠宝业是铁定稳坐第一把交椅的,在刚刚说的条件之下,我帮您拿下这个矿山,您看如何?”
林纾冷哼一声,沈成予的话说的没错。那矿山如果真的拿下来,必将是他日后的地位和财富的保障,能顺利拿下自然是好的。
但他也深知沈成予这样的打算究竟为何――只要他答应了这个条件,那么沈成予就不用回伦敦,也就从此脱离他的掌握之中,他心头仍有挟制沈成予的打算,所以想让他回伦敦的心思更甚。若先退而求其次,恐怕日后天高皇帝远,他再难控制沈成予。
末了,林纾冷冷道:“南非那座矿山,不管你出不出面我都势在必得,就暂时还用不着你出马,所以这个条件,你伯父我还是不能满意呀!”
可见沈成予似是早有准备,对他的拒绝丝毫不加意外,最后笑道:“我知道伯父是势在必得的,可是重要的是,我听说那矿主与西山马氏的关系交好,而恰好,我认识马氏的女婿森耀集团的总经理付森,不知道他对那矿产的意向如何?”
“啪”!林纾手下的高脚杯的脚座在于桌面的碰撞下,碎成一片,流淌出的红色液体不知道是那鲜美的酒汁还是林纾手掌的血。
餐厅的服务生听到声音,连忙赶来,沈成予挥了挥手,转而又对林纾道:“林伯父,谢谢你当年的知遇之恩,如果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我,但那一座矿山,我想已经足够我孝敬您的余生了,所以,这第三个选择,大概是最皆大欢喜的选择了。”
林纾冷笑,“好一招围魏救赵!成予呀……为了那个女人你倒是什么都愿意牺牲!”
沈成予转着酒杯,“人这一辈子其实挺短的,难得遇到一个能让你抛弃一切的人,又有什么办法呀……”
“这当中,也包括抛下你父母的仇么?”林纾最是了解沈成予的痛在哪里,准确地在最后揭着他的伤疤,“宣儿应该把十五年前的资料拿给你看了,要知道,那个亲手把你父亲送进监狱,让你和你妈妈流落异国的凶手,就有可能是李言诺的亲生父亲!到时候……你护着的可就是仇人的女儿了!”
沈成予收回笑意,缓缓道:“没错,可在真相没有大白之前,我只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
轻声低语中,话不单单是说给林纾,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得。
林纾的手杖在地板上狠狠的敲打一声,他站起身来,手上还在这玻璃碎屑,他却瞪着除却凶狠没有任何颜色的眼睛,嘴角哆嗦地对沈成予说:“好!看来你这次是有备而来的!那我也告诉你,我林纾也从来都不是只挨打不还手的人!我养的狗,终有一天,我会自己好好收拾!”
语罢,他转身,来时的气定神闲此刻全不在了,脚下蹒跚,步步出错。
沈成予只坐着看林纾跌跌撞撞地走出餐厅,过后,神色渐渐沉下来,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付森的电话。
“付森,终于到了我要你帮忙的时候了。”
付森饶有兴趣地问他:“时候到了?”
他敛眉沉声,“看来,我们接下来要跟林纾这个老狐狸比一下谁的速度更快了!”
。
夜色弥漫在整个江海市的上空,沈成予仰躺在阳台的躺椅上,言诺出来倒牛奶的时候,便见他侧躺着,夜色朦胧,照在他清俊的面容上,融掉了他的菱角和冷冽,却更好地掩埋住了他的满腹心事。
这注定是一个各自心怀鬼胎的夜晚。
言诺的脚步声最终惊扰了沈成予,他转过头来,没有起身,只是招了招手。
言诺走过去伸过手握住他的手,沈成予却突然一用力,将言诺带到了躺椅上,正好倚在他的怀里。
“今天怎么样?”他问。
言诺抬头去看他的脸,“你说叶良?”
他轻嗯一声,直勾勾地望入言诺的眼底。
言诺叹一口气,不知不觉道:“我和叶良认识的时候,我18岁,是最好的年纪,我们在一起了三年,那也是最美好的一段时光。我一直觉得,他是一个笑起来很漂亮、很干净的男孩,就算是后来分开了六年,而那中间他的也再次不坚定过,可他在我心里也还是那个样子的。今天……我很怕他,他的笑让我毛骨悚然,让我想逃。你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沈成予捏住她的手臂的手指突然一用力,言诺惊叫一声,回头望他,却见他眯着眸子,说:“在我面前这样夸别的男人,掐你一下算是惩罚。”
言诺无语的笑,“你这算什么,吃醋么?”
他坦然说:“是呀,又不是没见过我吃醋,你惊讶个什么劲儿!”
言诺笑着转过头望天上的繁星,“沈成予,我和叶良真的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更不可能有将来……但我……不想恨他。”
腰上的手臂顿了一顿,而后渐渐收紧。
今夜晴朗,繁星一簇一簇,每个星星都在努力闪烁着像是述说自己的故事。
言诺蹭了蹭沈成予的胸膛,男人更是自觉地收紧手臂,呼吸声扑在言诺的头发里,惹得言诺心里也是痒痒的。
她咯咯笑起来,用头顶再去蹭他的下巴,却猛然被沈成予用力拥住。
沈成予送进耳边的话柔而缓,简单而清晰。
他说:“言诺,我们复婚……”
言诺头脑猛然懵了。
七个字而已,力量却犹如洪水冲击,将她脑海中所有别的意念全冲个无踪无影,仅仅只留下这七个字。
她怔怔的望着男人比那天上繁星还要耀眼美丽的眸子,嘴巴竟一时间张不开。
沈成予勾唇邪魅一笑,一埋头,啄了一下她的软唇。
言诺这才终于找回了自己意识,抿着被他咬了一下的嘴唇,缓缓低下头,却是静默着不语。
沈成予收了她腰上的手臂,双手捧着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怎么?你不同意?”他皱了眉头。
言诺的迟疑,终于还是让他这含在嘴里许久、此刻终于开口了话也没了底气。
言诺摇头,“我不知道。”
沈成予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言诺,你到现在难道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心么?”
………………………………
敢问温小姐您是写言情小说的么?
“不是的!不是……”言诺忙摇头道。
事到如今,她早已意识到自己的沉沦深陷,又怎么可能还没看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他呢?
“只是……我妈她……这次我不想再悖逆她……”
沈成予想到自己的这个丈母娘,终是叹一口气,望着言诺,说:“明天……明天我就去见你妈妈,我会说服她的。”
他的诚恳言诺从来不用质疑,他的能力言诺亦是不用去担忧媲。
他的这句话是最好的安抚贴,包裹着她,足够让她安心,让她将所有事情全全交由沈成予来处理。
而她也知道,现在的她要做的,就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就好丫。
。
次日,言诺怀着忐忑的心情跟在沈成予身后来到医院,进入住院部大门的时候,她突然拽住沈成予的手腕。
“那个……我们要不然先去喝杯茶?”
沈成予笑道:“我们要不然先去复婚算了!”
言诺惊恐道:“不是说要得到我妈同意的么!”
沈成予毫不客气地揶揄她,“你这副德行,我看倒不如先斩后奏来得痛快!”
言诺“呵呵”笑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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