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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战国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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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一碰面就开打,短兵相接过后,太尉命令道:“撤”
可是铆功名哪里能真的轻易让他离开呢?只见铆功名翻手间,一群士兵冲锋而来,里里外外,太尉和许景晨被结结实实的围在其中。
“太尉,我护送你出去吧,看来这里已经被敌人包围了,王小智可能已经被敌人不知关进哪个监狱了。这个我们日后再查也无防,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如何逃出这牢笼。”
拥挤的人流,太尉和许景晨一边打一边退,可是由于来人太多了,所以没抵抗几下,望着滚滚而来的人流,太尉也是慌了,他没有预料到,敌人竟然早已埋伏在这里了,现在只能想方设法离开了,然而太尉的人越大越少,不止兵马有所损失,就连人心也开始动摇了,他们不相信自己能到打胜这场反击战,况且这里还是皇城,如果光靠他们几个人,也是无济于事的。
可是就在这时,尚书王小智却带着 人杀将而来,王小智冲锋在前,而后面跟着无数的人流,他们个个手上拿着刀剑,杀意盎然,王小智道:“兄弟们,这就是太尉,我的上司,今天我们就算真正的起义了,太尉将是我们的靠山,等拿下长安,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
原本以为一切都会顺利进行下去的铆功名却突然见杀出来一个程咬金,而且这人还是王小智。
铆功名说道:“王小智和太尉还有许景晨大将军,竟然你们都集结了,那么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吃的是牢饭。”
王小智却放声大笑道:“铆将军,看来你失策了,十多天前,你抓不到我,你以为在我的府邸中埋伏,就能抓到你们想要的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是我王小智的府邸啊,想在这里抓人,还嫩着呢。”
铆功名道了一声:“糟糕”
就在这时,整个府邸却摇摇欲坠着,一边已经塌陷了下去了,而另一边也摇摇欲坠了,整座府邸就像一个建在许悬崖之上的房屋一般,而这悬崖似乎就是刚刚挖好的一样,铆功名大声喊道:“兄弟们撤。”
可是不多时,塌陷的土地还有倒塌过半的房屋,人在上面已经站不稳了,所有人都慌张和恐惧淹没之下,王小智带着太尉等人从偏堂的一个侧门逃跑而去,他们脚下的土地完好无损的,而其他的地方已经渐渐塌陷了,几个吓昏了头脑的士兵,跑到了那个地方,瞬间淹没在了塌陷了的瓦片之中。
铆功名见势不对,便命令手下的兄弟道:“不要乱跑,跟着他们的脚步,冲出去,其他地方可能都是陷阱。”
就在铆功名说话间,又是好几个士兵掉进了这深渊之中,挣扎和哀嚎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铆功名想到“这个王小智真是不要命了,府邸之下可能几年前就已经动工了吧,如此大的规模,如此惊世骇俗的工程,必然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
铆功名一边带着手底下的兄弟逃跑,一边想着,只觉得心头一凉,然后王小智却带着一帮人马挡住了他的去路,太尉等人已经逃跑了,王小智道:“竟然来了就不要走了,这里就是为你们准备的巨大的坟墓,好好享受吧,诸位,再见了。”
王小智说着,便砍断了一根巨大的锁链,只见巨大的锁链应声而断的时候,还有十多名士兵正在跟铆功名他们打斗着,就在王小智砍断锁链的时候,不只是铆功名,就连原本跟随着王小智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都转过头来呆呆的看着他,内心说不出的失望和无助,他们的眼神里夹杂着太多复杂而又变化莫测的情绪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直跟随的尚书大人王小智,有一天会亲手将他们杀死,这么些年,他们没少受过苦,没少为这个尚书付出过,可是到头来,一条锁链亲手被自己的上司砍断,不只是他们,还有那份信仰也随着绳索断裂了,一分为二,跌入了深渊底部。
铆功名望着自己的一帮兄弟,原本还没有坍塌的道路,一点一点的溃散着,泥土混杂着潮湿的空气,然而却再也无法承受人的重量了。
“啊”
求救声不绝于耳,一个个生命就这样掉进了深渊之中。
人吃土一生,土吃人一回。
铆功名还有他的这些弟兄全都淹没在了这里,这个王小智家中设置的陷阱。
跌落而下的是房屋的砖瓦,塌下的泥土,这里原本还是一座带着点沧桑,却不至于沦陷到现在这般恐怖之境,一群人可谓是吃尽了苦头,所谓的挣扎,在恐怖的陷阱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王小智投敌叛国了,东赢人要打进长安来了。”
一名赶报的小男孩身上背着锣鼓,一边敲打一边呐喊,把这个消息告诉城里的百姓。
不一会儿,王小智投敌叛国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京城,东赢人已经攻打到了长安的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
赵薇知道消息之后又会如何自救呢?周朝天子不是愚笨,只是无能为力?这只能留给世人评说了。
………………………………
第五十六章长安城之沦陷
随着一声巨响,东赢人攻入长安中来了,守城的将军,奋力抵抗着敌人,然后城池里却有那么一些人,他们整日都过着奢糜的生活,花天酒地,好生不自在。
一个身穿露肩装的少女正在迈着小步伐,扭着屁股,端着茶水来到一个官爷爷的面前,那名官爷肥头大耳,就像一个十足的油腻大叔,哪里还有什么军人模样。军爷一把搂住了迎面走来的女子,开怀大笑的说道:“妞,过来爷这里,爷会好好疼你的。”
少女捶了一下军爷的胸口,然后用挑逗的语气说道:“军爷,这是哪的话呢?竟然人都来了,就不要光坐着嘛,喝酒。”
就在那个少女伸手过去拿酒杯的瞬间,军爷却一把阻止了他,双手搂的更紧了,任少女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那个少女名叫翠花,当他被军爷搂的紧紧的时候,原本试图反抗的他,突然见到迎面走来的柳絮妈妈便莫不做声,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来,然后吓得她脸色呆滞,行动也显得僵硬,任由军爷在那无忌惮的胡乱抓捏,强忍着泪水和委屈,却无从发泄,也不敢发泄。
一声巨响。
春楼门口已经被敌人的炮火炸倒了半边匾额还有一些破旧的门槛。
“不好了,敌人已经打进来了。”
柳絮妈妈吓得脸色铁青,说话支支吾吾的。一边说还一边跑,还时不时的朝一旁看去,试图找一个靠山,但是左顾右看之下,这里哪里有什么真正靠得住的?要说靠得住的,也就只有柴房的一个伙计了,这个伙计人长的不高,瘦瘦的,脸上的肤色黑黑的,整个人显得很是精神,焕发着荣光。
柳絮妈妈一边疲于奔命,一边喊着:“贵儿,救救你的柳絮妈妈吧,贵儿,你在哪里?”一排东营武士冲进了门口,不由分说,见着男人就杀,女人就抓住,然后用一口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说道:“八嘎牙路,所有的女人,统统滴抓住。”
就在那群军爷杀进妓院的时候,几名嫖客被长枪刺破了身体,挣扎了一会儿,便倒在了血泼之中了,外人看来,极其恐怖。
突然,东瀛人搜寻的更加厉害了,三两个一组,冲上了房屋,高举着长枪,伴随着沉重的脚步而来,一间房,一间房的寻索,见人就杀就抢,手段迅捷和残酷。
突然那位军爷还在喝酒的时候,几名东瀛人闯了进来,军爷勃然大怒道:“是谁?竟然敢扰了军爷我的雅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八嘎”
那个手里拿着长枪的士兵,说了一句之后便朝那个喝的酩酊大醉的军爷刺来,一抹鲜血染红了整个屏幕,军爷直到死了都没有出过手。
“哈哈哈,哈哈哈,花姑娘。”
那帮东瀛人首先冲到这风满楼中目的不是抢夺金银珠宝,而是这里的女人,他们个个眼里闪着贪婪的目光,好色的天性在这群东瀛鬼子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翠花看着倒下的军爷失声痛哭起来,双腿一滑便摔落到了地上,两名东瀛鬼子看到花容月貌的翠花,哪里忍得住心中的兽火,他们冲将上来,围着翠花,就像两个猛兽一般,翠花两眼含着泪水,痛苦和求饶声中带着点哀怜,可是就她一个人怎么反抗的了呢?就在她失声痛哭的时候,一名东瀛人一把推倒了翠花,右手用力一扯,翠花胸前的衣服,还有白花花的内衣状的衣物露了出来。
“不要,不要,你们放过我好么?”
两名士兵纷纷脱下了衣服,长枪也丢到了一旁,他们试图脱下翠花的衣服,可是翠花的双手捂住胸前,不愿意放手。
另外一名东瀛人对旁边一名兄弟试了试眼色,道:“你去松开她的双手。”
那个士兵乐意的跑上前去,狠狠的抓住了翠花的双手,翠花试图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又是“撕”的一声,翠花身前的衣物被扯掉了大大的一片,那名东瀛人扑将上来的时候,翠花绝望的眼神里,一切都呆滞了,就在她充满绝望的时候,前面那个东瀛人却一动不动的,突然倒向了一旁,留下翠花和那名手抓着翠花的士兵,却看见一个黑黑的、矮矮的、瘦瘦的男子拿着一把水果刀,水果刀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抓住翠花的手且站在翠花身后的那个男子放开了翠花的手,转而拾起了地上的一把长枪,朝着薛宝贵就是一记突刺,道:“八嘎牙路,你杀了我的兄弟”
这几个中文字说的很是艰辛,那名东瀛人满身的怒火,一把长枪更是凶狠,薛宝贵哪里见的这般架势,以前他虽然杀过人,可最多也是一些地痞流氓而已,现在这个军爷,说实在的薛宝贵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说有的话,也显得很很是牵强。
长枪刺来,宝贵侧身躲避,东瀛士兵见势不得便又是一击,可是还是落了个空,抓住机会的宝贵一个侧踢,那名东瀛士兵便失去了重心,摔倒在了地上,撞上了一个长长方方的桌子,桌子还完好无损的,然而那个士兵手里的武器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宝贵见状,一刀结束了他的生命,擦了擦手中的鲜血,来到翠花的面前,道:“你没事吧。”
可是看到翠花胸口间的雪白色,眼里闪着金光,口水已经流淌到了嘴唇上。
翠花怒斥一声:“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女人?”,然后胸口捂得更紧了,不再正眼看宝贵,而是低下头,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宝贵直接扯下自己的外套给翠花披上,试图拉起翠花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动,翠花道:“宝贵,我不行了,刚刚崴到脚了,走不动了。”
宝贵索性抱起翠花,来到一个凳子上,将翠花放在凳子上,然后自己转过身,背起了翠花,道:“现在的长安已经成了鬼子的天下了,我们只有自食其力了,只有靠自己我们才能活下去。”
宝贵背着翠花开始了一段逃亡生涯。
他们穿过拥挤的长安街,这里满地都是尸体还有妇孺的破旧不堪的衣服,时不时还看到几个衣衫褴褛在一旁抱头痛哭的少女,他们在路边找来一两块被撕的稀巴烂的衣服,也不敢挪动半步,时不时有一两个士兵路过,就去找他们发泄一通。
宝贵可没有心情管这些,他现在的唯一任务就是逃跑,离开这个鬼地方,因为现在的长安哪里还有一点生气呢,实打实的成了天使的地狱,魔鬼的天堂。
打回来还是要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宝贵背着翠花,两人行至一处古朴小巷子中,却看到柳絮妈妈倒在血泼之中,嘴里不断念叨着:“救救我,我不想死。”
可是就算他怎么呼救,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况且现在都柳絮身上已经被长枪扎的不成了人样,满身的鲜血,在那里哀嚎着,痛哭的死去。
翠花指了指远处说道:“那个不是柳絮妈妈么?我们救救她吧。”
宝贵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们救她?你不记得她是怎么对你的了么?你现在还来让我救她,你的心底是多么善良我不知道,但是救她,不可能。”
翠花捶了一下宝贵,然后没好气的说道:“好你个宝贵,竟然对我凶了是吧。”
突然,两名东瀛士兵路过这里,长枪不停的挑逗着尸体,似乎是搜寻活口而来的,他们一步步逼近宝贵两人,长枪一个一个尸体的挑着,遇到还活着的便一枪结束了生命。宝贵抱着翠花,躺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多时,两名士兵便靠近了宝贵还有翠花,当长枪朝他们刺来的时候,远处喊打喊杀声传来,因为这群东瀛人发现了大把的汉人,然而这帮汉人,个个手段狠厉,不像那些好吃懒做的家伙一样,随便三两下就解决了。
所有人都冲了上去,可是这群人却显得凶猛异常,一个有单挑十个的趋势。
“来人,这里有旱匪,”
一名东瀛士兵拿着东瀛武士刀,一边指挥一旁的兄弟冲锋,一边请求着支援,场面热闹非凡。
“嗖”
数支弓箭飞来,三两个人便就这么倒下了,死去的时候,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回家,回家,我想家了。”
这群人为首的是两个姐弟,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两手空空,腰间却瘪着一大一小两个吹口哨用的竹筒。
“此地不易久留,我们撤。”
十几个人杀完人之后,便朝一旁的屋子穿去,东瀛人想要追捕,却被房檐上的数名弓箭手射的不敢冒头。
“不要乱动哦,弓箭可不长眼睛。”
就在这时东瀛人中一个中原人的声音传来:“太君问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与太君为敌,是不是不想活了?”
屋檐上的那几名士兵试了试眼色,一支支带火的弓箭射来,结结实实堵住了去路,留下了一个声音:“你们不用知道我们是谁,你们只用知道是你们的敌人就行了,中原还会出现更多与你们为敌之人,因为你们侵犯了一个你们侵犯不了也惹不起的民族。”
说要,那个声音就消失了,留下东瀛鬼子,还有那个当了汉奸的狗腿子。
薛宝贵背着翠花不知走了多久,太阳和烈日烘烤着这片大地,路上还时不时的看见一两个行人拉着赶脚的车马,兜中甚是羞涩,嘴唇早已干瘪,汗水浸透了衣裳,正举步维艰的往远离长安的地方行进。
突然,前方杀出一帮鬼子来,他们就像一群躲在森林深处的鬼魅一般,神出鬼没,又似乎是过来打劫粮草的匪徒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那一群人不停的求饶着,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放火我们吧,我们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了。”
一名拿着武器刀的小领事,一刀杀死了地上的老妇人和老头,然后对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刚要下手的时候,薛宝贵放下翠花,拿起地上一根树枝,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们算什么男人,竟然连小孩都不放过,有本事过来单挑啊。”
那名东瀛士兵看着薛宝贵,放声嘲笑道:“好啊,好啊。”
就在他看向薛宝贵的时候,站在宝贵身后的翠花却被那名东瀛士兵盯住了,两眼放光的东瀛士兵,放过了眼前的两个小孩,径直的朝薛宝贵走来,饶有兴致,眼中满是贪婪。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翠花扯了扯宝贵的衣角,然后对那群靠近的东瀛士兵带着畏惧和恐慌的声音说道。
宝贵推了推身后的翠花,示意她退远一点。
宝贵一根树枝就敢跟满副武装的东瀛士兵叫板,个中气魄何人不敬。
“来人,将他包围起来,我不玩死他。”
一下子,数十名士兵将宝贵包围的密不透风,场外除了翠花和那两个小孩之外,其他人都逃之夭夭了。
一个突刺而来的长枪,被宝贵躲过了。
两面夹击而来的攻击,也被宝贵躲过了。这时却是四面八方攻击而来的冷兵器,宝贵生气命悬一线。
………………………………
第五十七章结伴而行
薛宝贵虽然练过一点粗浅的功夫,但是如果要他放趴四五个手拿武器的士兵的话,他自知不可能,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有半点犹豫,更不会给他思考的时间,竟然得罪了东瀛人,那就得罪到底了又能如何呢?
薛宝贵大声喊道:“慢着,难道你们东瀛鬼子只会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么?而且还以多欺少?”
那名带头的东瀛士兵哪里听得他这么说,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来,右手拿着战刀,怒斥道:“你叫什么名字,竟然敢这么跟我们说话,难道你就不怕死么?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们这就教你做人。兄弟们,放开了,给他一把武器,你,干掉他。”
只见那个拿着东瀛战刀的领事指着薛宝贵右手边的一名武士,说道。
“是,长官。”
那名士兵拿起了武器,指着薛宝贵,薛宝贵挣扎着爬起来,然后一名士兵把手里的武器丢给了坐在地上的薛宝贵,宝贵接过武器,脑海中全都是生存下去的念头。
薛宝贵接过武器,颤颤巍巍的双手紧紧的握住那把战刀,似乎战刀就是他唯一生存下去的希望,也是他的精神支柱一般。
“宝贵,你不要,你们放过宝贵好么?我愿意用我的命换宝贵的性命,还请各位大哥成全。”
翠花说话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东瀛武士,一件外套遮挡着身子,就像一个出水芙蓉一般,让人望而便莫名的心声悸动。翠花微动着唇齿,胭脂在嘴唇上随着嘴唇的震动而更加凸显其魅力,一副美人胚子的模样,甚是让人喜欢,可是自古红颜多祸水的例子也不少见,薛宝贵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那几名东瀛士兵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向他们的老大求情,然而他们使劲的咽了咽口水,似乎是雄性激素在做祟,也或许是出于本能的生理反应,总而言之,翠花风韵之下,必有大把雄性生物臣服,但是也不乏一些正人君子,他们不会怜香惜玉,却也干着一些折花搓柳的勾当。
比如这个东瀛领事就是这样一个不解风趣之人。
“来人,你们两个抓下去,这算是我们的战利品了,当个慰安妇也是可以的。”
等到了那名东瀛领事的应允,两名士兵一脸色相的走上来,就在他们大跨步,恨不得三步并作一步的时候,薛宝贵却挡在了他们面前,拦住了他们,坚定且霸气的说道:“东瀛鬼子,你们休想得逞,只要有我在,你们的阴谋绝对不会如此顺利的进行下去的,你们如果非要过去的话,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那两名东瀛士兵此时已经按耐不住了,他们哪里受得了薛宝贵这么阻拦?只见一名东瀛士兵拿起东瀛武士刀,一个劈砍,战刀不过数秒便来到了薛宝贵的面前,眼看薛宝贵就要命丧黄泉了,然而这个时候,薛宝贵却并没有防守,而是,就在众人都转过头去,躲避血腥的一幕的时候,那名拿着东瀛武士刀挥砍而来的士兵已经身首异处了,当他们发现这诡异的一幕时,所有人的愣住了,不可思议一转即逝,换来的是敌人的愤怒。
而在一旁静静的观看这里的情况的那帮人,他们看到薛宝贵如此身法,而点了点头的时候,数十名东瀛人围住了薛宝贵,他们眼里已经没有了轻蔑,换来的是尊重,也正是因为这尊重,所以如果薛宝贵还想要偷袭的话,那就显得更加不可能了。
“你杀了我们的兄弟,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要拿你祭天了。”
一名士兵气愤匆匆道。
所有人一看就知道,这个人一定跟死去的那名士兵有着很深的情谊。
薛宝贵知道自己这是碰上硬茬了,但是现在后悔也毫无希望了,所以现在唯一能做的,和唯一有希望的就是,拼了,只有手上的这把武器才能捍卫一个中原人的尊严,还有一个作为男人的真正的脸面。
还没等其他人动手,薛宝贵娴熟的双手拿着武器,虽然没有用过东瀛武士刀,但是摸了这么久了,至少也知道其中的一些运作之法来,虽然不能跟绝世高手相提并论,但是如果说勉强挥动如风的话,那也不为过。
“啊”
一声惨叫,一名士兵便被薛宝贵手里的武士刀割出了一个大大的刀痕,鲜血顺着衣服破旧的刀痕中流露而出,直痛的那名士兵捂着膝盖痛哭的在地上打滚着,哀嚎着。
那名东瀛领事看着自己两名兄弟接连被这个小家伙给伤了,怒火瞬间爆发,拔出了自己刀鞘里那把闪烁着杀意锋芒的武士刀,直指薛宝贵说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一群东瀛武士前后夹击,苦战了数个回合之后依旧分不出胜负来。
东瀛领事说道:“原来你是扮猪吃虎,这下我们算是领教了。”
紧紧握着的那把东瀛武士刀不停的阻挡着攻击而来的长刀短匕,刀和刀撞击发出尖锐的金属声,薛宝贵奋力抵抗着,可是一人之力总是有限的,没抵抗多少个回合的宝贵突然败下阵来,右手被一把武士刀砍破了一层皮,鲜血流淌而出,被战刀所伤的薛宝贵坐起身子,捂着右手,痛苦的挣扎着,就在这个无一生还机会的情况下,数支飞箭攻击而来。东瀛人见有人想要暗算他们,暂时也顾不得眼前这个人了,有的收回战刀抵挡了弓箭,有的侧身躲避,还有一些还为来得及躲避,便已经死在了弓箭之下了。
一群人站出来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这么多人欺负一个?”
为首的是一名女孩,站在女孩旁边的是一名小男孩,他们就是就像两姐弟一样,不曾离开过彼此半步。
女孩走路的步伐很是成熟稳重,身后的军人也没有因为他是一个女人而嫌弃他,说话间还时不时的透露出尊敬和崇拜之色来。
东瀛人见到这群人,哪里容得了他们如此嚣张?毕竟,现在整个长安都将是东瀛的了。
那名领事手持战刀,径直的走上前来 ,对着他们说道:“少多管闲事,我们东瀛人的地盘上,我们说了算,如果你们现在离开,我们绝不阻拦,但是如果你们一意孤行的话,我想事情可不好办咯。”
东瀛领事手下一名士兵拉了拉队长的衣服,示意队长要不要解决了一帮人人马。然而那名东瀛领事向一旁的士兵使了个眼色之后,一切还算平静的格局被打破了。
“来人,前面有人闹事,兄弟们,快点。”
一大群东瀛武士正在赶来的路上,而现在这群东瀛人只要拖住时间,等到大部队赶来之后,他们就会成瓮中之鳖了,生死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就在他们靠近的时候,东瀛士兵朝后退了几步,因为刚刚从敌人的弓箭水平来说,这群人绝非泛泛之辈,他们不像一般的士兵那么好对付,如果让他们靠近的话,能否活命还要看自己的造化呢。所以现在最安全的就是离这群人远点,那样就算敌人再厉害,也伤害不了自己了。
就在他们退后的时候,躲在草丛中的两名士兵一跃而起,长刀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那群东瀛人的面前,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便已经身首异处了。
赵薇说道对着薛宝贵说道:“听你们互相称呼,你应该叫薛宝贵吧,很高兴认识你。”
赵薇伸出手来,拉了拉呆坐在地上,右手满是鲜血的宝贵。
望着宝贵一脸痛苦的表情,赵薇用和蔼可亲的声音说道:“来人,给这位小哥包扎一下伤口,不能再流血了,这样下去不行的。”
两名军医上来,只见他们身后还背着一把弓箭,一点也没有医生那般弱不经风,反而更像一名军人,只是他们粗旷的身型中,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知识理论,虽然不是很有名的医生,但是他们对一些跌打损伤之类的却有很深的见解,甚至比起一般的医生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薛宝贵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赵薇,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刚要说话间,突然又忘记了从何说起,只是勉勉强强的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一句:“多谢”
在那行人帮着薛宝贵打掉了一下伤口之后,消毒水在宝贵的手臂上吱吱作响,然而宝贵却毫无畏惧之色,赵薇看着宝贵,微笑着说道:“你如果感觉痛的话,就说出来,毕竟肌肤上的疼痛,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薛宝贵勉强恢复了一下神情,强忍着,不让自己在救命恩人勉强丢人,所以说话间,脸色一张一弛,显得很是别扭,宝贵说道:“多谢各位的救命之恩,我薛宝贵有生之年定当涌泉相报。”
另外一名士兵上前来,急匆匆却又带着一丝俏皮说道:“别再想怎么办法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逃离长安吧,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还不至于跟东瀛大军抗衡吧,赵大大,刻不容缓,我们这就撤退,以免引来更多麻烦。”
赵薇听到这话,立马不再理会眼前的这个薛宝贵,而是打起精神来人命令道:“兄弟们,我们撤,这片地方很快就成为敌人的据点来。我们得加快步伐才行了,想想洛阳考核已经迫在眉睫了,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可靠的。”
“是的,赵公主。”
一名士兵说着,似乎说错了什么,让后紧闭着嘴唇,不知所措的看着赵薇,似乎这是在请求原谅。
赵薇看向那名说话的少年,然后用坚硬的语气说道:“以后不准再说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如果有再说的,军法处置,念你还只是初犯,就饶你这一回,日后如果再这么说,休怪我赵薇翻脸无情。”
那名士兵简单赵薇如此生气,便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道歉道:“多谢赵大大的手下留情,日后必定为赵大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突然,一个士兵窜出来,双脚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横在身前,用洪亮的声音汇报道:“赵大大,敌人已经攻到这里了,你们撤退,我们留下来挡住敌人,赵四统领说了,我们洛阳会和。”
听到赵四这个名字,赵薇回了一句“是”之后带着手下一群兄弟离开了。
还对着一旁的薛宝贵和翠花说道:“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北伐军才是我们翻盘的机会,有没有兴趣加入北伐军,林大将军和周皇叔我都认识哦。”
薛宝贵看着赵薇一脸俏皮可爱的模样,然后又看向翠花,见到翠花点了点头后,薛宝贵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赵大大了,我们不会拖后腿的。”
说着,薛宝贵丢下那把东瀛武士刀,而是拿起了旁边的一把破旧的唐刀,置于背上,虽然右手间已被纱布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但是薛宝贵眼神中闪烁而过的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与从容。
赵薇带头,一行十多人朝着洛阳的方向行进,路上数不清的敌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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