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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别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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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与易桦苓这般的,到底是截然不能比较的。单从长相上,可能就荣安那般能比上一比,可易桦苓除却五官,真正叫人惊叹的是,那说不出的清冷雅洁。之前多少嘀咕易桦苓性子还是太叫人难对付了些,此时却觉得,这样的容貌天生就该有那般性子。
比起人,易桦苓更像是画,是那些圣手精心琢磨了一生出来的神作,除了惊叹外,起不得异心。
“天,这是哪里来的仙子?”般若不知何时清醒的,跟着进来后瞧着易桦苓眼睛打直。
“瞧,小姐你的容貌一下子迷了两个人的眼!”丫鬟见这一主一仆的反应,捂嘴偷笑了起来。
“莫要废话,取我的面纱过来。”易桦苓将头发理好,挂上了面纱,才起身走到秦甫沅身边。“驸马爷?”
“啊,是秦某失礼了。”秦甫沅脸红了红,尴尬地继续前面的话,“要准备出发了,苓儿你可准备好了?”
易桦苓看一眼屋内,昨日搬来的倒几乎没动过,点头,“随时都可以的。”
“啊,那就好,我去吩咐厨子置些早膳去。”秦甫沅说完,便直接出了房,手上还不忘记把呆滞着的般若扯出来。
出了房,般若勉强回神,跟着便是一声哀嚎,“完了,出发前殿下还仔细交代不能让少爷你招惹别的女子,结果不但惹了,还是这么天仙般的人物!”
秦甫沅无奈,“你别乱说,易姑娘是个可怜又值得尊重的人。没准啊,还没回京,人家便会回她的仙宫去了。”
说道后面,她自己也觉得好笑,般若却相当赞同,跟着用力点头,“可真别说,这姑娘虽然好看,甚至比殿下都不差!可是怎么看,般若还是喜欢殿下那样的,真切实在有人气儿!不似这姑娘,似乎随时都能做烟雾散了去一般,一点都不真切!”
“唷,你什么时候这么向着殿下的?”上次上巳节前是,这次也是,张口闭口都是殿下殿下的,倒更像是一直跟着殿下的丫鬟一般。
般若撇嘴,“这不是自然的么?要真情待殿下了,殿下才会记得这些情,日后哪怕有一天出了事,也好求殿下饶了您啊!”
所谓的事、怎么个饶法,主仆二人心中都是有底的,相视一眼,到底是怎样的情,也只有她们二人知晓。
因着多了两人,也多了一堆行当,再思量着易桦苓的性子,与般若在一起想来都是尴尬的,于是秦甫沅干脆叫人多买了一辆车过来,为着舒服,她还特地叫人多搬了两床垫子在车里铺好。
出城前,许裕缜看着多出来的那车,叹了气,在众官都一一行礼告别,等他与秦甫沅说话后,竟按捺不住,与她说,“驸马爷是不可多得的才子,而公主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人…驸马爷莫要负了才子佳人的大好现今啊!”
秦甫沅听得迷糊,先是应下,等行出了数里,才回过味来,合着那许裕缜是因为易桦苓,从而担心自己会负了公主?再仔细想想自昨晚起到早上,张卓等护卫瞧着易桦苓的冷淡态度,这些人,难不成都将自己当作那薄幸冷情之人?在替殿下抱不平?
………………………………
第二十五章 家书
楚朝历来对公主们,便是有着极高的尊崇和别扭的感情的:一面都忌讳成为驸马,又一面会将保护公主的颜面和品格。若要说起这般复杂感情的理由,还要追溯到开朝前,□□旗下一将军领兵失利,十万大军竟半数被俘。前朝大臣为达到警示作用,广告天下将坑杀这五万被俘大军。那时□□的长女巾帼不让须眉,竟然领了一万精兵直奔敌军,而更神的是,她战败了敌军,还将五万被俘大军带回来了。□□称帝后,便特立其为长宁长公主,要为她选最优秀的男子,谁知道驸马不喜长公主才识过人,在外偷养了一房。
这于全国百姓而言,是对长宁长公主极大的侮辱,江南才子尽数联名要长公主休夫,殿下不以为然,只一句,“吾名之薄,焉能辱?”将对那驸马的蔑视和不在意表现到了极致,一时间休夫的舆论不再,只有那公主府挂灯召驸马的规矩更严苛了许多。
因那长宁长公主施的恩惠在军中为最,故而在军士间,对长公主便更加遵从了几分。本来按着这数百年下来,这些事慢慢地被人淡忘了才对,不过张卓等人不但是从军队出身的,又是在长公主府听差;许裕缜自认是收了荣安恩惠的人,都对秦甫沅这番大有效仿长宁驸马的行为,而心底里暗生了不满的心思。
可惜秦甫沅对这些并不太了解,一来她从未觉得对易桦苓会有特别的感情;二来荣安太粘她了,比所知的驸马公主相处都要厉害,以至渐渐地秦甫沅已经忘了那些规矩。一路上,她还数次关心了易桦苓,在别人眼里那都是献殷勤,分明只是觉得易桦苓身子纤弱,很有可能是受不住颠簸而已呢!
一路并未歇息几次,总算在天黑前赶到了江宁。出城迎接的人寥寥无几,为首的是江宁同知曾岑溪,以及一些六部的下派地方官,相比较颍州阵仗的显得随意敷衍了许多。所幸秦甫沅并没有什么官架子,更不会因为没被重视就觉得被怠慢了心生怨忿。
曾岑溪正要说带秦甫沅去要住的院子,结果一队小厮随着一老头站在城门边,远远地看着这边,秦甫沅也不隐瞒,直说,“那是我秦府的管家,在江宁,我还是住自家吧,不劳曾大人费心。”
江宁是江南州的首府,而江南素来便都是贸易繁盛之地,秦家以商立家,又如何能错过这么个地方呢?秦江勇常常来江宁,自然需要个歇脚的地方,依着秦家的才粗气大,再自然的当然是直接盘地建府了。
“少爷。”管家元伯见到眼色,便小跑着上来了,在别人看来,秦甫沅是荣安公主的驸马;在秦家,却只有少爷和少夫人。故而很多老仆人都并未改口,秦甫沅也不会去勉强她们。
“曾大人,今日我便先随着府中人回去歇下了,有事可来秦府寻我。”秦甫沅和那些个大人一一拜了别,然后随着元伯往秦府的方向走。
“少爷好久不见,那时少爷不过奴才腰间那般高,如今却以长成这般俊朗的样子,真是叫人感叹。”元伯以前是在京城府中伺候的,后来因身子问题,便送到江宁养病。气色确实比幼时印象中的元伯好了许多。
寒暄了一会,秦甫沅又问,“元伯,爹这些日子在哪里?”
“老爷这几日去了余杭,若是知道少爷来,必定推迟出去的时间。”元伯说罢,往身后两副车看去,“般若那丫头呢?”
“般若身子不适,在车里休息着呢!”般若除了随姨娘以外,就属元伯管教了,说是休息,倒极有可能是躲着不敢出来怕元伯教训呢!秦甫沅不无恶意想着。
天色渐晚,江宁城却更热闹了一些,四周灯火通明,繁华程度丝毫不让楚京,秦淮河上更是热闹,哪怕秦甫沅不感兴趣,也少不得为那份热闹而火热了几分。
秦府特地选在了秦淮附近,倚着山,入府后远眺,正好能看到河上斑驳火光。这般地段的院子,在整个江宁,便都是难得的。张卓手下的护卫进府的同时便分走了四个,说是提前去寝居那检查一番。元伯有些不快,他是秦府的管家,要是还不能保证少爷房间安不安全,叫他已何颜面自处?只是碍着对方为了秦甫沅好,又是朝廷的兵,便耐着性子装作不见。也在此时,注意到了易桦苓和缕柳。
女眷的话,难不成是少夫人荣安公主?只是转念一想,若公主同行,秦甫沅怎的未提前通知?
“少爷,这是?”
秦甫沅反应过来,便答,“哦,这是殿下的朋友,易小姐,此番随我来江宁游玩。还有这个是缕柳姑娘。”
大抵是因为秦甫沅极少说谎,又或者是因易桦苓的气质实在让人信服,元伯信以为真,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忙招呼她们两,“奴才失礼,不知两位是少夫人的朋友,不妥之处还请见谅。”
易桦苓淡淡地说了一句无妨,眼神似有似无地飘到秦甫沅身上,若是有,多半是因为她隐瞒的事了。无缘计较,元伯为了赔罪,要招呼着带易桦苓去另一个小园,直接将人带走了,结果倒是少主人秦甫沅,愣愣地连自己的院子在哪边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喊了个小厮过来,才由人带着去。因着秦甫沅也是第一次来江宁这边的秦府,故而路上少不得仔细瞧上一遍,与京中的宅子比较,此处多了几分南方的精致,少了北方的大气。倒是她的院子,竟然与京中的布置一模一样,除却藏书,连隔间里书桌上常有的固定布置也一样!秦甫沅大婚后就一直住在公主府,此时再见着这熟悉的布置,不禁为布置的人那份细心而动容。
正闲看着,突然发现床榻上有一封书信,走过去拿起,便见信封上写着几个爬虫似地的小字:驸马亲启。
世间能写这样字的有多少秦甫沅不知道,不过秦甫沅肯定的是,她身边只有一个能写这种字的人。
般若瞧见了动静,便凑过来看,“咦!这不是殿下的字迹吗?怎么会在这里?按理说从楚京到江宁,再怎么快马加鞭不停歇也要一天的时间,难不成我们上午出门,殿下下午就写了信寄过来?”
秦甫沅捏着厚厚的信封,笑道,“以殿下的性子,这种事并不是不可能的。”
般若瞧了连吐舌,“这又不是去边疆要待上三年五载的,怎么家书都寄上了?”
“这个殿下,不能作常理理解的!”秦甫沅走到桌前,将信封拆开,一大沓被墨渗过的纸便出现在了面前,捏过纸的手再看时,都沾了星墨痕。苦笑着继续将纸摊开,一大半的内容都是渗得看不清原字了,只能模糊找到几个字,诸如‘想’、‘綰儿’、‘想’,想弄清楚殿下写的信上有什么,似乎注定没可能了。
别说秦甫沅无言以对,饶是般若都不禁寒颤了两下,“少爷,您说殿下是刻意这般弄的,还是无心做的?或许里面藏了其他的玄机呢?”
“殿下是那有心机设玄虚的人?”虽然这信来的奇怪,也结束得有些无厘头了,但秦甫沅心中还是忍不住想象起了荣安写信的场景:就渗墨这一点,多半根本就没知会水儿调儿她们,自己想要磨墨,顺便图着有趣,等自己回去后可以称赞表扬;想着要写许多许多的内容,便注多了水,磨了半晒后就觉得小臂发酸发软,开始想要偷懒,觉得颜色差不多能用就行,等一用发现渗墨时又慌张磨了几回;看信封上的字还有信结尾清楚的落款,墨色彩匀称也没有半点渗着的感觉,多半是水儿或者调儿发现了,便帮着研了,不过因殿下藏着不让看,便不知道那信最后会变样,不然必定会告知殿下…
越想越是有趣,亦为自己不知不觉对殿下的了解而讶异,待般若点醒她,便笑着说,“般若,帮我备纸笔、研磨。”
般若依言照做,等都备好了,便见秦甫沅提笔在纸上写下,“诫荣安公主书。”
秦甫沅边写,般若在旁瞧着,随着她写下‘望殿下严于律己,勤加习字,待甫沅回京检阅’一行,不禁轻笑,“以殿下的性子,必定是要愁上好几天了。”
“也好,比起浪费时间写这些看不到内容的书,不如练好一些实用。”秦甫沅笑着盖上了自己的章子,将信叠进了封中,“去吧。”
“两日便互传家书,想来那信使也该犯嘀咕了!”嘴上取笑着,却还是听话地将信接了过来,又瞧着秦甫沅找了个锦囊将殿下的信收好,抖了抖身子。随着公主殿下在一起久了,少爷许多时候矫情了不少啊!
整理这些,秦甫沅干脆自己就着还有墨,开始写字。而般若出去没多久,屋外又有动静,她都以为是般若回来了,连抬头都没有,依旧仔细地写着。等一首诗写完,想起般若,抬头却是易桦苓站在了身前,一时有些尴尬,“抱歉,我一时入神,还以为是般若呢…”
“奴婢还生怕影响了秦大人的兴致。”说着,一边忍不住凑近了身子去看秦甫沅的字,端详了好久,以至秦甫沅都跟着紧张了,她才无心地一句,“驸马不愧连中三元的才子,字写得真好。”
“那是考得文章,又不是考的字好不好看。”秦甫沅一直不觉得自己的字好看,经这么一说,才稍微留心了一番,却依旧不解好在哪里。
“嗯…”易桦苓不置可否地一句回答,好一会的沉寂,突然随口问道,“驸马与公主,关系可真和睦。”
“啊?啊!你说的是般若那里吗?”秦甫沅以为她是见到了自己要寄的家书,故答得也比较随意,“殿下年幼,比较随性,我不过是陪着一时胡闹罢了。”
易桦苓这回,没有任何回应。
………………………………
26。第二十六章 明察暗访
江南富硕,烟雨风尘犹多。便是把楚京算进去,也比不得秦淮河上。
时江宁知府张衡路正在一精致的画舫上,搂着娇媚的伎子,用着美酒,和着风正是潇洒时,突随着船身一震,好好站着的人险些载到了河里,到底还是因为有人牵拉着直接坐到了地上,才避过了这一劫。等船停稳时,他才在下人的扶拖下起了身,脸上已换上怒色。
“这是发生了何事?”
“回大人,前方一画舫不让路,致使船身不正,晃动了几下。”那下人颤颤巍巍地禀告道。
“是什么画舫?竟敢来冲撞本官!”张衡路听了更是拉长脸,森然随着下人到了船头,但见前方小巧的画舫上,一位白衣公子翩翩立在舟上,朦胧间,还未来得及看清容貌,就见他身边两个黑影一闪,再回神时,脖上已多了两把银刀,凉凉的锋刃正挨着咽喉,那两蒙面人只有眼睛露在外面,冰冷得似乎随时都能将他的性命勾走。
那两人速度极快,几个下人根本来不及做反应,只惊呼,“大人!”
“阁下何人?我乃江宁知府张衡路,你们这般可算是要谋害朝廷命官吗?”张衡路想要故作淡定,奈何一开口似乎就会划伤喉,故而小心着显得胆怯十足。
“谋害朝廷命官说的还是有些过了,今日月好水好,何必污浊了呢?在下只是来好心为大人送上一句。”船中声音飘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是无人知,而是报未时。”
“你!你到底是谁?”张衡路瞬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色厉内茬地质问着,手脚却已在发凉。
那人不再答,船慢慢后退行远了数米,架在张衡路的剑少了一把,剩下的黑衣人反身一脚踢在他的脸上,直将人眼冒金星、脑中也混成了一片。等下人手忙脚乱地将他扶起,他才羞恼地将人全部推开,咆哮了起来,“还愣着做什么!给我去追啊!”
这些人才乱糟糟地应着,等真正追上那方画舫时,早已空无一人,只余下个眼花的老渔夫,一问三不知地,气得张衡路直砸东西。
“大人,对方是在针对着什么似的,您看?”闻讯赶来的曾岑溪仔细看了一番后,惊疑不定地问道,“难道大人,您真有…”
“那般贼子的话怎能轻信!”张衡路冷哼一声,直接封了他的疑问,“去查!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胆敢诬陷朝廷命官的贼子找出来!”
“是!”曾岑溪正色应下,背过身子瞬间,脸上却浮出了一分讥笑。
到江宁的第二天,秦甫沅用了早膳,与张卓等人早早地一起出了门,等进了江宁府礼部馆,便留着几人在外守着。进了屋,秦甫沅在古屋中左穿右插一番,最后到了一间厢房前,开了门,榻上摆着一套深蓝色跑堂装。换上后,再收好了原有的衣衫和玉佩,往里间走去,在墙上翻了半天,总算摸着一道凹槽,用力一顶后,才往旁边移,从中走出时,已全然换了一间屋。
这儿原是与长公主府那般的设置,在外人看了,这是完全背着的两座屋子,想要来回都要大半天才是,然实际上,却是紧紧挨在了一块的。
里面有个人见了,只看着秦甫沅不说话。等秦甫沅把怀里的章子拿出来了,他才简单作揖,然后就带着她从房里出来,左拐右带到最后,是一间热闹地酒楼,穿过客人上了顶楼厢房,才见着正主。
“少司大人。”那人拜道。
秦甫沅好奇地看了眼房内,晒笑,“该不会每次想见你们,我都需要这么走上一番吧?”
那人跟着也笑了,“少司大人无需过虑,此次只是历来一个不成文的小仪式而已,毕竟,对于门内,好奇的视线实在太多了。”
“那么,前面几任的也这样?”秦甫沅有些许好奇地问。
“前江宁贾首在晚秋秦淮上见的,游了小半个秦淮。”那人笑得明朗,任谁都能瞧出来,所谓的游,多半不是坐在船上那种简单的游法。
如此一对比,只是要她换上另一身下人衣裳跑小半个城,已经是相当客气的了。秦甫沅干笑两声,这才想起,“还未请教这位大人的名字?”
“下官宋友丙,是大人日后的副手,门内一切事物皆由下官禀报,大人的安排也一应由下官代为安排下去。”
秦甫沅恍然大悟,之前便腹诽门内保密性过高,管理落实时必然十分繁琐,还苦恼着如何整理头绪,如今看来,还是自己多虑了。
“故而,今日一见,还请驸马爷提前做好准备。”宋友丙笑得高深莫测而又有一丝狡猾,十足商人坑骗顾客的感觉。
“准备?”秦甫沅有了一丝警惕。
分明是希望得到解释,却只得到了更模糊的回答,“嗯。”
按下纳闷,秦甫沅只好改问,“门内有动静了吗?”
“啊~说起来,少司大人听说了昨晚的事吗?”宋友丙却并未回答秦甫沅的话,而是很自然地转了话题。
这看似是越矩,只实际上,首官虽是决策者,却因实施者是门内安排来的副手,故而若决策相左时,副手便可单方面选择不做,这便致使多数时候,实权者反倒是副手。不过秦甫沅通过长公主那边给的资料,也知道能出任副手的大多数都是经历了严苛挑选的,同时身后多数还留有了要害在门中,记录中有谈及某个副手持权自大,最终经首官监察上报后全家尽数亡故。总的说来,其实首官和副官的地位并无差异,而只是形成刻意相辅相成、相互监察牵制的。
想通这一点,秦甫沅自然对于问题没被回答而感到着恼,只是顺着歪了头,“昨晚?昨日甫沅刚到江宁,一路疲惫,早早地便歇下了,来之前也未曾从下人那里听到什么。还要烦请宋大人解惑。”
“张衡路张知府昨夜于秦淮河上遇刺,虽是毫发无损,但是张衡路却下了死令,刨地三尺也要找人出来。”宋说着,见秦甫沅还是那番无所谓的样子,“也是,说这个做什么呢?那张大人便是死了,查起来也不能查到我们秦驸马的这儿,更动不得秦府片寸土呢!”
秦甫沅僵硬地点点头,跟着干笑两声,眼中复杂了些。
昨夜秦淮河上拦下张衡路的,是秦甫沅不错。原本打算找个由头好叫张衡路这蛇惊上一回的,奈何他老奸巨猾,竟没留什么漏洞在外,叫人难得为难。只是到了用膳时,易桦苓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驸马爷,能代我向那人递一句话吗?”
那人是谁,没有明说,秦甫沅却觉得易桦苓说的,与自己所苦恼的,都是一个人。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是无人知,而是报未时。”易桦苓好听的声音却用在了无情的话语上,引得秦甫沅侧目端详了许久,她倒是自在地解释了出来,“大人若是要出来整治坏人,苓儿倒是知道,但凡越做了坏事的人,心底便越不安,担惊受怕着何时被发现,何时会有复仇的人来。”
秦甫沅将那记在了心底,到了晚上说这话时,果然张衡路整个人都开始焦躁不安了起来。那时有长公主的影卫相助,秦甫沅只待成功,便乘着画舫,再趁着盲点,换了一方小舟,随着小舟游走,几步轻踏,秦甫沅顺利而又隐秘了离开了秦淮。
至于宋友丙说的要做准备,初时秦甫沅还以为那人会是在暗处候着,直到刚回府,便见堂中多了个儒生装扮的人,等他转头的那瞬间,秦甫沅生生吸了一口冷气,这可不就是宋友丙吗?
元伯好茶好吃地招呼作者宋友丙,见秦甫沅尴尬,还笑着说,“驸马爷若是想找合适的西席先生,怎的不与奴才说?”
西席?秦甫沅看向宋友丙,心里犯了嘀咕,‘难怪是说要做好准备,原来还打算跳到上司头顶了。’
“孙某初闻时也诧异十分,驸马爷乃是当世闻名的三元,如何还要我这一无名书生来当这西席。”宋友丙随口就来,“后来猜着才知道,驸马爷应该是叫孙某给荣安殿下教点书吧?”
若说荣安流传在外的的名声的话,大抵不出三点:儿时苦难、身娇体弱、心智不开。故而宋友丙教书这借口,来得并不是毫无根据的,这不,元伯立即就要信了,只是还有些疑惑,“恕我直言,便是教书习字,与外男子,到底传出去不好听吧?”
宋友丙眯了眯眼,正待解释,就被秦甫沅伸手拦了下来,颇有皮笑肉不笑的滋味,“是啊,孙先生,你这猜的可就错了,殿下若是想要习字学文章,甫沅便是再忙也会陪着的。至于请来做西席嘛…”
秦甫沅脱了音,似有苦恼,“其实甫沅一直便觉得,为人者,学无涯。人因学习而进步,因学习而圆满,故而细思一番,准备开设学堂,为公主府附近的贫苦孩子们供出一个机会。”
明明秦甫沅知道,教荣安公主只会是借口,实际上真教或是不教,又有多少人会刻意留心?如今这改个说法,便是骑马难下,自己硬生生多了一分苦差事。想到这里,宋友丙便不住多看了秦甫沅几眼,方前还觉得他木讷好欺,不曾想牵扯到荣安公主时,倒是突然精明了起来,这般醋着,倒是有趣!
顶着宋友丙奇怪的眼神,秦甫沅满是疑惑不解,却不好细问。不过就算宋友丙明说了,她又如何知道,她这算得上是醋了吗呢?
………………………………
27。第二十七章 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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