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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宦无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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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娶我,是因为我长得像她?

    傅明娴情绪有些激动,说出来的话,却让自己吓了一大跳。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八章:合作吧汪督主

    “老师……”傅明元双腿颤抖的上前,“师母……”

    陆历久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一般,不断的摇晃着赵宛容的身体,“她不会死。”

    “宛容我不会让你死……”

    “老爷……夫人?”兰芝哭着上前。

    “兰芝。”陆历久却突然厉声呵斥,“将你们夫人扶起来!”

    “明元,你去我书房内格第三层的紫木匣子拿过来。”陆历久手指探在赵宛容的鼻翼下,“快!”

    赵宛容还有脆弱的呼吸,她现在的身体正陷入假死状态,若是医治的不及时,那才是真正的回天乏术。

    陆历久取了银针,将赵宛容的手臂上的衣服卷起,顺着穴位刷刷的落下,额头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劳累流出了汗水。

    “老师……”傅明元话还未说完,陆历久便已经将紫木匣子抢过,伸手将其中存放着灵圣莲拿了出来,直接小块切下放在了赵宛容的口中。

    动作一气呵成,陆历久屏息目光凝重的盯在赵宛容苍白消瘦的面庞上。

    空气好像被凝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赵宛容的身上。

    须臾。

    “咳咳……”赵宛容苍白入纸的唇终于开了口,将那小块的灵圣莲吐了出来,却是陷入了昏迷。

    陆历久搭上了赵宛容的脉搏,紧皱的眉头骤然松开,提笔在案上写了药方交到了傅明元的身上,“明元……”

    “老师,学生知道怎么做,学生这边去替师母抓药!”傅明元震惊于陆历久的医术,又因为人命关天不敢有片刻的怠慢,一路上几乎是小跑着来回。

    “夫人……夫人?”兰芝小声忍着哭意的呼唤着赵宛容,一边却不安的看着陆历久,“老爷,真的可以吗?”

    陆历久动作迟缓的将赵宛容抱在怀中,手臂越来越紧,仿佛要将赵宛容揉成为身体中的一部分。

    “我从未怪过你。”陆历久闭上眼睛,脑海中闪现着当初赵宛容身穿一身大红嫁衣哭着跪在赵国公府的面前,转身的身影是那般决绝。

    还从未有过人对他如此关心和痴情。

    “想要为赵国公府翻案也是为了你,对你照顾也是为了你,和她没有半分的关系。”

    赵宛容命悬一线的那一瞬间,陆历久好像迟疑犹豫多年的事情,终于看清了前进的方向。

    他对赵宛容所做的一切,并非是觉得当年将错就错娶了她而有的亏欠,而是,这么多年的相融以沫,他早已经将赵宛容看成了亲人。

    做不成爱人,却可以成为亲人。

    毕竟陆历久自幼父母双亡,身边再没有其他人的人了,赵宛容将他视为依靠,而陆历久也将赵宛容的存在视为温暖。

    兰芝止住了哭意,错愕的看着陆历久。

    随即又哭又笑,伸手握上了赵宛容的手掌,“夫人,奴婢……奴婢终于知道您为何要那么做了。”

    赵宛容的付出并非没有回报。

    老爷的心里还是有着夫人的,即便比不上表小姐。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眼角有一丝猩红,那种压制在书生气之下的嗜血气息再度涌了上来,“当年的我,又何尝不是在算计。”

    陆历久深谙药理,傅明娴一碗掺了蒙汗药如何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他不过是……没有拒绝罢了。

    她让他做什么,那便做什么好了,哪怕……傅明娴的眼中甚至没有正眼看过他。

    谁对谁错早就算不清了。

    怎么能全怪在某一个人的身上呢,这对谁都不公平。

    人非草木,尽管当初他娶她不过是为了成全傅明娴的心愿,可是这么多年的陪伴,即使没有爱情,他们之间还有亲情……

    “好好……照顾她。”陆历久的声音有些沙哑。

    兰芝却是扑通一声跪在陆历久的身边,“老爷,夫人还有多久的寿元可活。”

    陆历久脚步有些迟疑,“多则一年,少则……三个月,用到灵圣莲没有的那天。”

    陆历久微微抬着头,漆黑的眸光幽远又复杂,傅明娴忧思成疾,患上了心悸,也便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心病。

    时间久了便会心衰而亡。

    深谙药性的陆历久怎么会视若无睹,汪延用尽手段在寻找解救之药方法的同时,他也是在寻找啊。

    汪延脱了万贵妃从瓦刺找到了解药良方。

    他也奔波数地找到了一味药方。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因为服用之后,不会根治,但却可以延命,虚空内里,左右不过一个字,拖罢了。

    能拖一日便是一日。

    哪怕是多活一日都是好的。

    可惜,最后傅明娴谁的药都没有用到,对于赵宛容的病情,陆历久一直是亲力亲为,不曾想,在他勤于前朝之时,赵宛容竟然病的这样重。

    他险些将灵圣莲忘记了。

    究竟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可以埋藏在心底不愿意拿出,那便不得而知了。

    “多谢老爷救命之恩。”兰芝很满意的向着陆历久磕头,看着气喘吁吁赶回来的傅明元,接过药材,“奴婢这便去替夫人熬药。”

    “吓到了吧。”陆历久的声音有些劳累。

    傅明元却红着眼睛的摇头,“没有。”

    “不过,师母……”

    傅明元的声音有些哽咽,“真的治不好了吗?”

    陆历久目光一暗,“从胎里带出来的病根,伤了根基,没有办法。”

    “回去吧,科举近在眼前,不必再来我这日日请安了。”

    陆历久的背影有些落寞,又一个人径自的回了书房。

    傅明元咬唇,恭敬的朝着陆历久的身影躬身,“学生,一定不会辜负老师的期望。”

    傅明元转身离开回到了傅家。

    何九烨和何九衍不知道出去了哪里,何知秀正在忙着给两位侄子准备午膳,傅明娴和鹊之正在竹木廊下替那些盛开的紫蔷薇浇水。

    今年紫蔷薇开的格外的好,满满一花藤全是含苞待放的花朵,看着人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许多。

    “哥?”傅明娴叫了傅明元一声,傅明元恍若未闻。

    “出了什么事情吗?”

    傅明元后知后觉的看着傅明娴,“阿娴,师母方才咳了一身的血。”

    傅明娴手中的水壶掉落,溅湿了裙摆,只觉得心疼得厉害,“你……说……说什么?”

    傅明元面露痛苦,“阿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熟悉的人,那种就快要离世的场景,哪怕……她只是我师母。”

    “好险,好险师母就不在人世了。”

    傅明元被吓到了,脑海中至今还闪现着赵宛容屋内那刺鼻的血腥味,还有地上刺眼的血迹。

    片刻间,傅明娴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还好,赵宛容脱险了,她还活着。

    “若不是老师医术高超,恐怕师母真的是回天乏术,阿衡……你说要是有一天,这事情发生在我们的亲人面前可如何是好?”傅明元突然有些茫然。

    傅明娴眼角有些湿润,却强撑着笑意,“不会的,哥你瞎说什么呢?”

    “父亲母亲和我们都好好的呢,我们的日子还很长久。”

    “不过……”傅明娴看着傅明元试探着的问道,“陆师母的病情,真的那么严重了吗?”

    傅明元点点头,“恐怕活不过今年冬天了……”

    ……

    “督主,外面有人拜访,是……何家三少爷。”

    汪延在暗室中一直熬到天亮,还未来得及休息,便有客人上门,若是换成其他人,李生便是不用询问,也会知道要拦着,但……

    何家不同。

    督主曾经在言语之间提过何家,若说内阁首辅徐友珍在朝政上乃是猛虎,有着不容抵抗的实力,那何家便可称为雄狮,光是钱堆出来的实力,都让人忌惮啊。

    而且,西厂的暗卫至今还守在傅家的外面呢,何家和傅家究竟是何关系,作为消息灵通的西厂清楚的很。

    只是疑惑,为何十几年没有往来的两家,何家竟然会突然来到应天,恐怕是别有所意。

    果然,汪延揉了揉太阳穴,示意李生请人。

    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利落的脚步声,何九烨嘴角带着几分谦和的笑意,朝着汪延随意的拱了拱手,“在下何三,还请汪督主多多担待。”

    汪延示意何九烨轻便。

    何九烨也便真的没有客气,四下打量着汪延和他的书房,“看汪督主的样子甚是疲惫,看来西厂的生活不好过,汪督主该是忙了一夜未休息,是九烨不会挑时间。”

    “汪督主不会怪罪吧。”

    汪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何三少爷这般客气,本座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明人不说暗话,西厂的人,为何会在我姑母家徘徊?”

    “虽然调走了不少,但眼线终归是眼线,都好好的在那待着呢!”何九烨双手伏在案桌上,眼睑微抬的直视着汪延,虽然依旧笑着,但目光中却是带着几分厉色。

    “难不成汪督主闲的,连六品小吏都想要监视不成?”

    汪延笑了笑,“难怪都说何三少爷直来直往,满肚子算计,果然让人不敢怠慢。”

    “如果本座说,并非有所图,而是想要保护某人呢?”

    何九烨倒是有些错愕,目光怀疑的落在汪延处事不惊的眸子上,“哦?”

    “这个答案倒是很令人诧异啊!”

    何九烨摊了摊手,“何家和傅家的关系,你该是清楚的,不对,或者你们西厂若是不清楚,我再说一次也无妨。”

    “汪督主是聪明人,和聪明人办事,用九曲回肠的心思,误人误己,当然是要直来直往才能更痛快一些。”

    何九烨瞥着汪延。

    汪延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不曾想,何家诸位老爷平凡,倒是生出了何三少爷这样的能人,看来何家的气数还未尽。”

    何九烨笑的自信,“当然气数未尽,不止未尽,还很有潜力。”

    汪延若有所思的点头,“听说,傅国公府的傅二爷十三年前曾经收留过一位轻生的女子,好像那女子入府还生了位女儿。”

    “名叫……名叫……傅明玫!”

    何九烨脸上一边,目光中已然带了怒气,“汪督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威胁我不成?”

    汪延竟然连何家多年前的旧识都知晓的这般清楚。

    果然不简单。

    汪延抿唇,“当然不是,汪延还不想西厂断了生计。”

    “何三少爷此番前来,恐怕也不只是来告诉汪延何家和傅家的关系吧。”

    汪延目光示意何九烨,“不妨直说。”

    何九烨赞许的看着汪延,“果然是汪督主,没有叫我失望,看来祖父还真是老了啊,不服老可不行了。”

    何九烨嘴角再度露出笑意,“知道为何何家一直都没有人来应天营生?”

    “因为缺乏机会。”汪延手指不自觉的敲在案桌上,何九烨有些疑惑。

    为何这汪延和明娴表妹的下意识动作一模一样,但却面上五异色。

    “但现在机会来了不是吗?”

    何九烨起身,“合作吧汪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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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娶我,是因为我长得像她?

    傅明娴情绪有些激动,说出来的话,却让自己吓了一大跳。

    她之所以会这般的愤怒,只是觉得汪延娶自己是因为容貌上的相似,她不是该……很生气吗?

    怎么变成自己在吃自己的醋了?

    汪延周身凌厉的气势突然减弱许多,伸手缓缓将傅明娴揽在怀中,“阿衡……”

    这是他第一次叫这个名字。

    从前他只称呼她为阿娴或者傅明娴。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和感觉,我是很喜欢她的,喜欢到,这辈子除了她,再也不想亲近任何一个女人,可是在看到你的时候。”

    汪延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总觉得你们好像是一个人。”

    傅明娴的心陡然漏了一拍,汪延的气息温热打在自己耳边,他的肩膀很宽,在他的怀抱中很暖,那种暖从心底起渐渐蔓延全身。

    傅明娴双手迟疑又有些颤抖的缓缓伸出,渐渐环绕在汪延的腰间,慢慢收紧。

    她……好像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她……很喜欢他……

    不同于前世对霍彦青和今生对沈瑜,她……是真的很想和汪延在一起,哪怕……他是个太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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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反击

    第一百一十九章:反击

    汪延挑眉,简短的戳入重点,“条件?好处?”

    何九烨眸光璀璨,和聪明人办事,不管利益如何,就是节省时间啊,不知道九衍那头如何。

    “听闻西厂一直想彻底拔除东厂那些残余暗桩,变成自己的如何?还有……”何九烨似乎也是在斟酌着西厂汪延的价值,“若汪督主在训练西厂厂卫的时候力不从心……何家也会略尽绵力。”

    在商言商,当和权利朝堂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便可成为政治,虽然命令上禁制圈养私兵私卫,可是朝中大员谁的身边又没有两手准备呢?

    但说已经被问斩的曹吉祥,到现在为止,还是不时的能搜刮出东厂残余,曹家一部分后人更是流去岭南霍乱,汪延同样有。

    圈养私兵却是需要耗费巨大的财力和劳力,这么多年,汪延身边死士不过几十人。

    圈养私兵更是大罪,明明众人皆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可是若是被拿到了明面上,那便是谋反的大罪,稍一不慎,便会丢了性命,牵连满门。

    尽管汪延已经孤身一人,但西厂还有诸多亲信,刀尖上舔血的情谊可能更加珍贵,牵连不得。

    汪延目光一沉,瞥向何九烨,连带着“何三爷是否听过一句,祸从口出。”

    何九烨同样沉着脸,面目凝重,“我只知道,假痴不癫。”

    气氛骤然凝结,汪延和何九烨的四目直视。

    良久,汪延面色缓和许多,“后生可畏。”

    “何三少爷博学,连兵书都有涉及,看来科举并非难事?”汪延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的打量着何九烨。

    参加科举,这才是何九烨来应天嘴上的借口啊。

    何九烨嘴角露出了一抹大大的微笑,得失有度,便是他奉行的一贯准则,“汪督主谬赞,不过是略感兴趣,用来打发时间的。”

    “那么,汪督主觉得,何家可适合入朝为官?”

    汪延似乎是在思虑,继而开口道,“考中进士到正式为官分配有一段时间,进士分流是现在最大的问题。”

    “状元受编撰,榜眼和探花则是编修,其他人便会分送个衙门办事,内外以次兼除,即便是你不想入朝,也可申请外调,江南临近官职虽然暂无空缺,但若是你想要,恐怕不是难事。”

    “未尝不可。”汪延瞥着何九烨,最后说了这四个字。

    何九烨嘴角笑意更深了,“看来,汪督主对于在下的提议,还是很有兴趣的。”

    “东厂现在,墙倒众人推啊?”

    “这话不对。”汪延却是摇头,表情十分严肃的说道,“首先,要有墙才行!”

    有墙,才能有机会众人推,曹吉祥伏诛之后,东厂那些人便难登大雅,彻底解决不过是时间问题,但何九烨说的很对,时间问题终究也分为长时间还是短时间。

    若是能有最有效的办法,汪延又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汪延觉得,依照他现在的样子,总是要有机会去江南何家见见两位老人才成。

    当年他不得已让傅明娴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嫁与自己,如今却是不能再用了,不然那丫头可能真的就不原谅自己,汪延沉眸,眉心已然拧成一团,该怎么说,才能让借口变得更加合理一些,这是个问题。

    提前和何家的人打交道,或许将来会更好一些。

    “这倒是,还是汪督主高见。”何九烨修长的手指拖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希望,无论西厂还是何家,都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汪延瞥着何九烨,“何三少爷可还有事。”

    “一个问题。”

    何九烨好笑的看着汪延,“汪督主,好像知道我会来?”

    汪延点头,“正如何家在观察着应天的动静一般,西厂也在关注着何家,何三少爷和何四少爷踏入应天的那一刻起,便在西厂的眼线之中,并非是有意检查,不过……在其位谋其事。”

    “既然顶着心狠手辣,手段奸佞的名头,总是要做做样子不是?”

    “后续会有人联系你身边的人,告辞!”何九烨很满意汪延这个答案,同汪延告别后便转身离开。

    汪延脸上的倦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精神烁烁,见何九烨已经离开,李生便信步走了进来,“督主,可是有什么好事?”

    汪延手指敲在了黄梨木案桌上,轻笑着的看着李生,“似乎,可以主动出击了。”

    李生目光中露出惊喜,“那您……”

    “石亨。”汪延薄唇轻启,缓缓的吐出两个字。

    西厂曹吉祥,内阁徐友珍,另外忠国公石亨,都是当年参与夺门之变的人,要是前面两位罪孽深重,石亨即便是再夹着尾巴做人,也掩藏不了事实,何况,这尾巴已经在曹吉祥伏法之后迫不及待的露了出来。

    更重要的事情是。

    石亨连自己的妾室都看管不好,纳了赵宛瑶那么多年,还能放任她和傅明湘暗度陈仓出来陷害傅明娴。

    汪延不爽。

    相当不爽,就拿石亨开刀吧。

    徐友珍的确是参天大树,但正因为是参天大树根深蒂固,他的那些旁支错节也牵连甚广,汪延已经等了十几年不在乎从根部挖起。

    曹吉祥临死前对石亨说的那句话很对。

    一条绳上的蚂蚱,舍弃了他不要紧,自断其臂可就不好了,曹吉祥已死,接下来的便是石亨,汪延到很有兴趣,看看这一次,徐友珍究竟如何取舍。

    只是……

    徐友珍门下,还有个陆历久……

    着实是个对手,叫人难办啊。

    “属下明白!”李生躬着身体,一路出门。

    ……

    “权伯。”何九衍眉心微蹙的瞥着何权和身后一干何家派来的下人,何九烨也真是的,说好他会解决掉何家的人,结果却是他去见有趣儿的人,打发自己来这里对付何权。

    何权头发花白,脸上遍布皱纹,身穿灰鼠色长褂,目光却依旧精明,做了何家管家多年,他便是看着这些小少爷们长大,如何不懂小少爷们的心思。

    一路从江南赶路到应天,何九烨便没闲着过要甩开他们。

    “你们先去客栈落脚,我和九烨还有要是去办!”何九衍面无表情的说道。

    “四少爷,来的时候老太爷和老爷已经吩咐过小人,一定要寸步不离的跟在你们身旁,小人不敢。”何权却不为所动,将何九衍的表情看在眼底,固执的说道,“还请四少爷不要为难小人。”

    何九衍眉头皱的更深,再度唤了一声何权,“权伯。”

    何权跟在何家多年,一辈子劳苦功高,深得祖父信任,他们这些人也是很尊敬他,要是换做常人,恐怕何九烨和何九衍早就给打发了。

    “你们出入这般兴师动众,想要不惹旁人注意都是难事,况且,我和九烨现在住的很好。”何九衍耐着性子的说道。

    何权笑着看着何九衍,“其他人去客栈落脚,那小人跟着两位少爷去傅家侍奉也是可以的。”

    何九衍认真的看了看何权,“您认真的?”

    何权点头,“当然。”

    “小人的眼中只有三少爷何四少爷的安危,其他的人,都和小人无关。”何权嘴角带着笑意,“小人不会多说,更不会多看。”

    “至于其他人,只要小人能跟在少爷身边,也会同小人做一样的选择。”

    何权的话说的很明白,他只想照顾何九烨和何九衍两兄弟,至于当年老太爷在何知秀离家的时候曾经说过的话,何家无论是谁都不许救济他们夫妻二人,那便是装作不知情也就罢了!

    何九衍有些诧异,还以为何权是和祖父一般顽固,没想到权伯竟然会做如此退路,“那若是如此的话,权伯你便跟着吧。”

    何九衍有些不放心,“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在祖父面前多嘴。”

    老爷子私心里是惦念着何知秀的,奈何嘴帮子硬得很,无论祖母如何哭闹都不肯低头,口口声声说什么事关何家声誉,说出来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断然更改不得的!

    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他们兄弟俩竟然偷偷的来看姑母,鞭子可是不会少的。

    “当然。”何权点头,“老奴是不会和少爷开玩笑的。”

    他也有很多年没有见到何知秀了,不知道当年的小姐,如今还过得好不好,何九衍转身之时,何权的眼角有些湿润,他看着何知秀长大,可是要比这些小少爷们的感情更加深厚。

    何九衍张了张口,见何权真的是面色无异,继而说道,“那去姑母家之前,先去个别的地方吧。”

    何九衍终于面容有些松动。

    何九烨去见汪延,他可是打定了目标要去见霍彦青,一直以来都是九烨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但现在,何九衍想要自己试试。

    至于为何没人去找陆历久,只因为陆历久崛起的太过迅速,兵部尚书之位,看起来荣耀,但那终究是徐友珍曾经坐过的位置,若是徐友珍不放手,陆历久远远做不到如此程度,此人是忠还是奸还有待商榷。

    “好。”

    ……

    定远侯府气魄不亚于当年盛宠的傅国公府。

    离远便能瞧见那红漆木大门上黑丝楠木匾额上的鎏金大字。

    当年霍家也是开国功臣之一,跟随大明屹立多年,相对于其他的爵爷侯爷,定远侯府的霍老太爷便要聪明警惕的许多,并不参合,也不政权。

    不过,霍家的子女联姻却几乎涵盖了整个朝堂,分根错节,也未尝不失于一种保护自己周全的手段。

    毕竟儿女亲家广结良缘,总不至于对自己的姻亲下手。

    而且霍老太爷严明律己,对朝堂忠心耿耿,无论是哪家姻亲,只要违逆朝堂,便是亲生子嗣也会舍弃,再多的好话皆不过是掩饰而已,说到底是将自己的子女当做筹码。

    普遍撒网,然后,重点捞鱼。

    听说霍老太爷的长子霍祁正当年的嫡妻乃是首辅梁延平的长女,权贵联合,荣耀风光无限,但因为后来梁延平叛乱,长女梁昭然自缢而亡,其所生嫡子也被霍老太爷遣送到乡下庄子

    何九衍颇有些好奇的看着霍彦青身后跟着的傅明欢,他虽还不清楚傅明欢的身份,但却能看到出来霍彦青的表情。

    “那姑娘还真是不识趣,霍大人那微蹙起的眉头,恐怕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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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

    你想娶我,是因为我长得像她?

    傅明娴情绪有些激动,说出来的话,却让自己吓了一大跳。

    她之所以会这般的愤怒,只是觉得汪延娶自己是因为容貌上的相似,她不是该……很生气吗?

    怎么变成自己在吃自己的醋了?

    汪延周身凌厉的气势突然减弱许多,伸手缓缓将傅明娴揽在怀中,“阿衡……”

    这是他第一次叫这个名字。

    从前他只称呼她为阿娴或者傅明娴。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和感觉,我是很喜欢她的,喜欢到,这辈子除了她,再也不想亲近任何一个女人,可是在看到你的时候。”

    汪延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总觉得你们好像是一个人。”

    傅明娴的心陡然漏了一拍,汪延的气息温热打在自己耳边,他的肩膀很宽,在他的怀抱中很暖,那种暖从心底起渐渐蔓延全身。

    傅明娴双手迟疑又有些颤抖的缓缓伸出,渐渐环绕在汪延的腰间,慢慢收紧。

    她……好像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她……很喜欢他。

    不同于前世对霍彦青和今生对沈瑜,她是真的很想和汪延在一起,哪怕……他是个太监。

    ……

    傅明娴回来的时候,何知秀正站在门口望着胡同的拐角,见到傅明娴立刻迎了上来。

    傅明娴站在原地,看着天空突然飘落的雪花,她双手缓缓伸出,看着雪花在自己的掌心融化,流下了一滩血迹。

    她现在终于懂了,为何她有心要躲避前世认识的那些人,却命运总是见她们牵扯在一起。

    汪延握紧沈瑜派人送来的喜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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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生性凉薄

    第一百二十章:生性凉薄

    “霍大哥。”傅明欢身着浅黄色绣牡丹长裙,梳着圆髻,发髻上斜插着富贵牡丹的发簪,看起来明艳艳的如同牡丹花开般富丽耀眼,此刻正面色绯红的未在霍彦青的身后。

    而傅明欢的身后,一位身着浅蓝色绣芙蓉长裙,头上攒着红宝石碎玉簪的女子,那女子的模样和霍彦青甚是想象,多了几分温婉,少了几分凌厉。

    那女子名唤霍乐珍,乃是定远侯府的嫡幺女。

    “有事?”

    霍彦青面无表情的瞥着傅明欢,眉心紧蹙的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是……是……”傅明欢咬着唇,看着一旁的霍乐珍,希望她能帮忙自己说话。

    可是霍乐珍却一直目光闪烁,努了努嘴,始终没有出声,霍乐珍看着霍彦青的目光有些小心翼翼,私心里,她是很害怕霍彦青的,总觉得看着霍彦青那张冷着的脸,便会觉得背后生寒。

    明明,那是她的亲哥哥。

    当年首辅梁永士被判满门抄斩,作为梁家长女的梁昭然追随母家自缢而亡,只留下霍彦青这么个独子,霍彦青被定远侯府送去乡下抚养。

    之后定远侯府长子霍祁正便另外娶了宝坻江家嫡女,霍乐珍便是江氏所出,她年纪小,当年霍彦青被送走的时候还没有出生,事后霍彦青回府,更早出晚归,不喜待在定远侯府。

    对于这位哥哥,她便是想亲近都难,更不敢去亲近。

    霍彦青眉心拧的更深了,看着吞吞吐吐的傅明欢,丝毫没有半分的兴趣,转身准备离开。

    定远侯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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