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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锦瑟医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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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正是华容最不愿看到的。

    抛开帝王总要娶其他妃子不说,以唐锦瑟的性格要怎么适应宫中的生活。入宫之后,有千千万万双眼睛盯着宫中的一举一动,唐锦瑟定是不能像在容府这样自由自在的了。现在唐锦瑟越是出入王府无拘无束,以后入宫之时就越是难以接受宫中的条条框框,所以华容总该对唐锦瑟提及些这方面的问题,唐锦瑟也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于是,在今日早朝之后,华容见唐锦瑟久久未归,就准备以此为契机与她促膝长谈一番。

    唐锦瑟从外面欢天喜地地回来,手中还拎着许多从街市上买到的小物件。回到容府之中,唐锦瑟看到华容在正厅之中等着坐着,还觉得有些奇怪。往常华容下了早朝之后,都是直接回到书房的,今日怎么会端坐于正厅之中?难道府上来客人了?

    于是,唐锦瑟一脸好奇地问着华容:“今日怎未见你在书房之中,反而端坐在这里,府上来客人了吗?”

    华容摇摇头,回答到:“我只是有些事想要与你说。”

    也许是华容的表情有些严肃,吓到了唐锦瑟。唐锦瑟连手中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放,就急急跑到华容身旁的椅子边坐下,皱着眉头问到:“难道宫中出什么事了?”

    华容摇摇头。

    “难道是逍遥侯出事了,他,他怎么了?”这一个月来,日子过得太过舒适,一见到华容表情略有些严肃的表情,唐锦瑟立刻就绷起神经,变得很紧张了。

    华容看唐锦瑟一脸紧张地问东问西,突然就笑了出来,赶忙说着:“看把你紧张的。把东西交给下人收着吧,我就是想和你谈谈。”

    唐锦瑟这才松了口气,娇嗔地责备着华容,说到:“不说明白,害我惊起一身冷汗。”说罢,便把自己手中拎着的刚从街市上买回来的新奇物件拿给华容看,还饶有兴致地一一介绍着。

    华容见唐锦瑟正在兴头上,也不好打断,就任凭她把所有的物件都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唐锦瑟才乖乖地跟着华容回到房间。

    到了房间之后,华容牵着唐锦瑟坐在chuang边,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眸子,华容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如果他们二人能一直过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那该多好。

    华容咬咬牙,拍拍娘唐锦瑟的背开口到:“锦瑟,得近一个月来你几乎都没怎在王府之中待着,而是天天往出街市上跑。你不觉得有点频繁了吗?”

    而唐锦瑟听了这番话却不以为然,仍旧满眼笑意地看着华容。唐锦瑟朝华容眨眨眼,开玩笑地说着:“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去街市上买东西买的多了?”

    华容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身为太zi,华容的俸禄是最够全府上下的支出的,而且华容又不喜结党营私,也不会在外大摆宴席与朝中官员吃喝玩乐,钱怎么可能不够花?华容一脸无奈地看着唐锦瑟,哭笑不得。

    唐锦瑟见华容没有开口,就有开着玩笑说:“还真是因为这个。哼,堂堂的一国储君,竟然连娘子平日花的细碎银子都负担不起。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再说了,我在街市上买的那些小物件,是真的不贵。”说罢,赌气似的把头扭到一边去。

    华容当然知道唐锦瑟是在说笑,但华容今日必须和唐锦瑟说明关于后宫的生活,一定要让她有个心里准备。于是,华容把唐锦瑟的脸用双手捧着转过来,十分认真地看着唐锦瑟的眼睛,说到:“锦瑟,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入宫之后的生活?”

    唐锦瑟听到“入宫”二字,再也笑不出来了。这一个月来,唐锦瑟享受着自己重拾自由的毫无压力的生活,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想。

    之前在天颜国,唐锦瑟给外公讲述自己和华容点点滴滴往事的时候,外公就曾问过唐锦瑟,以她的性子,能不能适应后宫中的条条框框。那时,唐锦瑟只觉得自己的冤屈根本没办法洗净,也许此生就只能过着漂泊的日子,与华容也再难相见。所以,当时唐锦瑟并未想过那么多。

    但现在的情况,是不得不面对了。

    是啊,华容是太zi,将来必定会成为一国之君,那岂不是会有许许多多的妃子。换言之,自己要与其他的女子一起分享华容。想到这里,唐锦瑟只觉得十分不快,自己虽然与华容常常拌嘴,常常吵架,不是那般你侬我侬,可他们之间的感情确实是十分牢固的。自己怎能忍受别的女子插在他们中间,而且还有可能不止一个。

    只是这一样,唐锦瑟就觉得十分头痛了。再想想后宫之中的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唐锦瑟更是觉得自己无力招架。可能到时都不用其他嫔妃主动陷害唐锦瑟,她自己就会不自觉地触犯宫规。

    华容看着唐锦瑟的眼神一点点变得暗淡了起来,不觉心里有些着急。他抓住唐锦瑟的肩膀,轻轻地晃了几下,十分担忧地说着:“唐锦瑟,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从天颜国跟着我回京?”

    “我不后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这句话,几乎是唐锦瑟脱口而出的。说完唐锦瑟自己也觉得十分难为情,便害羞地低下头了。但这话确实是唐锦瑟的肺腑之言,跟着华容回京,唐锦瑟从来没有后悔过一丝一毫。

    不经历这些磨难,怎会知道这份爱早已深入骨髓。

    华容听到华容的这番话,这才安下心来。他一把抱住唐锦瑟,用下巴抵住她的头,温柔地说:“锦瑟,别离开我。之前那么多苦咱们都熬过来,还有什么是咱们面对不了的呢?皇宫的生活虽然相比外界也许是会有些枯燥乏味,条条框框的规矩也多。但锦瑟,你要知道有我陪着你,我会守着你一辈子的。”

    唐锦瑟点点头,在华容背后的手用力了些,两人拥抱地更紧了。

    虽然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但只要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就算有所牺牲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从华容与唐锦瑟说了入宫的事之后,唐锦瑟确实收敛了很多,改变了很多。

    近些天来,唐锦瑟出府的次数确实越来越少了。而且,唐锦瑟竟然也学起了女红,也渐渐开始舞文弄墨,不是在书房中练字,就是临摹花园中的假山怪石。

    其实是唐锦瑟自己明白,以后如若华容登基,他定会成为一个好皇帝。政务繁忙,华容定是不会像现在一样,有很多的时间陪着唐锦瑟了。唐锦瑟确实也要想办法,让自己在宫中的日子变得那么不无聊。但这些东西根本不是唐锦瑟喜欢的,但唐锦瑟只能强迫自己慢慢学习。

    华容看着慢慢改变的唐锦瑟,除了感动更多的是心疼。尽管唐锦瑟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可华容又怎会看不出唐锦瑟日渐失luo的情绪。华容现在只能祈祷衡嘉帝身体康健,寿比南山,这样华容也可以多些与唐锦瑟单独相处的时间。

    一晃眼就快到八月十五了。

    按照宫中惯例,八月十五当晚是要在宫中举行家宴的,到时所有皇家子嗣和朝中重臣便会齐聚一堂,赏月看景。这家宴看似热闹,实则都是王侯将相之间的相互恭维,节目也千篇一

    律,十分无聊。明晚就会在宫中举办家宴,华容知道唐锦瑟一定受不了那样的烦闷,但唐锦瑟是华容的妻子,是太zi妃,那样的皇家宴会唐锦瑟是必须到场的,别无他法。

    近些天来京城的街市已经变得很热闹了,已经有了许多灯火。所以,华容决定今日早早回府,晚上陪唐锦瑟一起赏灯逛夜市。华容还记得上次从西毒门回来的时候,正逢七七,唐锦瑟在火树银花之中,笑得十分灿烂。近些天来唐锦瑟在王府之中估计也闷了许久了,带她逛逛灯市,她一定会开心很多的。

    可是下了早朝之后,华容却被皇上留了下来。

    皇上与华容在御花园之中散步。衡嘉帝看似漫不经心地问着唐锦瑟近来的状况,华容一一回答着。

    他们父子二人行至凉亭之中便坐下了。衡嘉帝突然间开口问着:“华容,你认为唐锦瑟是皇后的最佳人选吗?”

    华容被衡嘉帝突然间抛出的问题吓到了,他怎会听不出衡嘉帝话中的意思。于是华容赶忙慌乱地回答着:“父皇,您身体康健,定会长命百岁。儿臣登基,那都是日后之事了。现在商谈儿臣的皇后之事,实在是为时过早啊!”

    衡嘉帝笑笑,继续说到:“太zi切莫转移话题,为父总有一天会老去,你也迟早会成为一国之君。皇后人选的问题,你是迟早要面对的。”

    华容见衡嘉帝如此执着,便知衡嘉帝是早有准备,自己只能面对了。于是,华容只好坚定地说:“父皇,锦瑟是儿臣一生的挚爱。也是而儿臣心中皇后的最佳人选。即使别人说她千般万般不好,她终究是儿臣的王妃,也是唯一的王妃。”

    “所以为父准备再赐你一门婚事,好让你有更多选择。”衡嘉帝盯着华容的眼睛,猝不及防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华容听到衡嘉帝的话彻底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衡嘉帝会突然给自己赐一门婚事。

    衡嘉帝见华容一脸意想不到的表情,就解释到:“其实我也很喜欢锦瑟,觉得这孩子和我很投缘。这孩子虽然医术超凡,为人又机敏聪慧,可她确实没有一国之母该有的稳重和端庄。撇开她身上有半个天颜国的血统不说,皇后的人选又怎可以是西毒门的弟子?”

    听完衡嘉帝的话,华容立刻站起来,走到衡嘉帝的面前,双膝跪下,坚定地说着:“父皇,万万不可啊!儿臣就算要另娶其他女子,或是再纳妃,这都该是日后之事。儿臣和锦瑟经历了千难万苦,才能有今日的恩爱,今日的平静生活。现在儿臣只想与锦瑟享受我们只属于我们二人的时光,不到万不得已,儿臣是断不会另娶其他女子的,还请父皇收回赐婚的旨意。”
………………………………

151】雪上加霜

    见华容这般模样,衡嘉帝不由地有些生气,华容向来高傲,从未替任何人求过情。舒悫鹉琻今日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这般屈膝求情。

    但见他如此执着,衡嘉帝只好强忍心中的怒火,撇下一句“赐婚之事我心意已决,你好自为之吧”之后,便走了。

    衡嘉帝走后,华容在凉亭之中发着呆,直到宫门快要关闭,华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容府。

    如若让唐锦瑟知道了这突如其来的赐婚,她会怎么想,又会生出什么事端来?华容猜不到答案。

    当华容心事重重地回到容府之后,却发现唐锦瑟不在王府。

    华容回来之时是连宫门都快要关闭了,早色早已暗了下来,可唐锦瑟居然还未回府。华容询问容府的下人唐锦瑟是何时出府的,下人如实回答,是午膳之后出门的。

    听完下人的话,华容突然变得焦躁烦闷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我这椅子的扶手,一言不发。

    在皇宫中衡嘉帝的那番话,就已然令华容焦头烂额了。而现在华容回到府中,看到唐锦瑟竟然到这个时辰还未回府。更加变得恼怒起来。衡嘉帝本就对唐锦瑟不满,有了替华容另娶的打算,唐锦瑟现在还是这般不知悔改,华容怎么能不心急。

    而此时的唐锦瑟,还在沉迷于街市中的花灯不可自拔。

    唐锦瑟不是没有听进去华容的话,这几日来唐锦瑟确实改变了很多,很少出府,也在府中学起了女红,练起了书画,但只有自己明白,那种日子她过得一点都不快乐,但为了华容,她愿意慢慢去适应。

    可明日就是八月十五了,按照是一定会在宫中举行家宴的,唐锦瑟只是想再看看京城这繁华的灯市。等日后华容继位之后,自己便再无这样的机会了。

    直到灯市上的人群慢慢散去了,唐锦瑟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容府。

    而刚刚进入正厅,唐锦瑟就看到了华容面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之上。唐锦瑟也知自己今日回府的时辰确实有些迟,于是便依偎在华容的身旁,满脸笑意地撒娇。

    可在正厅等了数个时辰的华容怎还可能有好心情,看到唐锦瑟这般嬉皮笑脸,便更加恼怒了。

    “唐锦瑟,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华容强忍着怒火,严肃地问着唐锦瑟。

    唐锦瑟见华容这般不解风情,逛过灯市之后的好心情全无,把脸别过一边去,回答到:“我只是今日出去看到花灯一时忘了时辰而已,我已经改了很多,出府的次数也少很多了,你到底还要让我怎么做?”

    华容被唐锦瑟这么一问,之前的烦闷情绪彻底掩盖不住了,说话的音量又高了些,道:“唐锦瑟,你这样整日只想着野在外面,怎么能成为一国之母?”

    听到“野”这个字,唐锦瑟彻底愣住了。

    唐锦瑟因为出身就带有奇毒,从小就被逍遥侯送去西毒门。

    她从小就是听着一些自已高贵的同门嘲笑长大的,说她是没人管的“野孩子”。

    唐锦瑟自己也知道,自己从小没有受过家中娘亲教导的三从四德礼仪,这在唐锦瑟的心中本就是最远被人提起的阴暗角luo,而华容这话,深深地刺伤了唐锦瑟,将唐锦瑟内心中掩藏最深的伤口处狠狠踏过,瞬间血肉模糊。

    唐锦瑟强忍着委屈,面无表情地说:“既然,太zi觉得我无成为皇后的德行,那不如太zi就另娶别家女子吧。不过,我唐锦瑟也不稀罕这皇后之位。”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而她却没有回她和华容共同的厢房,而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现在的华容也被气得发抖,他瞬间感觉唐锦瑟根本不理解自己,不理解自己身上有多大的压力。

    于是,两人就这么不欢而散。

    翌日。

    一上午华容和唐锦瑟都没有碰面,在这次的争执中,他们彼此都没有消气,都认为自己十分委屈。

    午膳之后,华容让下人去叫唐锦瑟起chuang梳妆,是该准备进宫参加晚宴了。

    衡嘉帝已然对唐锦瑟不满,这次应当好好准备才是,如若出了什么纰漏,怕是衡嘉帝更会以此为契机,再向华容提起赐婚一事。

    不一会儿,去叫唐锦瑟的下人回来了,可却未见唐锦瑟的身影,下人回华容的话,说唐锦瑟身子不适,就不赴今日晚宴了。

    华容听完这话,眉宇紧蹙,脸色难堪,虽然不说话但那股气场着实骇人,把一旁的仆人都吓得跪在地上了。

    每年的八月十五家宴,是皇宫内必办的筵席,所有的皇室子嗣和朝中重臣都会到场,唐锦瑟就算再生自己的气,也不能这般不顾大局啊!

    华容本想去唐锦瑟屋内和她讲明道理,把她叫出来,可走到一半的时候还是折回了。

    算了,与其让唐锦瑟在晚宴之上和因为和自己吵架生气出什么差错,还不如就让她安心待在容府。

    所以,华容便独自起身去了皇宫。

    但华容不知道,唐锦瑟不是因为赌气不与华容赴宴,而是因为自己是真的生病了。因为昨日与华容争吵,唐锦瑟一路抹着眼泪,那时夜已深,夜风又急,所以唐锦瑟便患了伤风。

    这时的唐锦瑟,正在chuang榻上瑟瑟发抖。,唐锦瑟差下人去回了华容,说自己身子不适,而直到华容离开容府,都没有去看望她一眼。

    道一定是华容还在生自己的气,她没有流泪,只是觉得很失望,在迷迷糊糊中昏睡过去了。

    进入宫中,众人纷纷询问华容为何不见太zi妃,华容只好硬着头皮说唐锦瑟突发顽疾,不适宜进宫。

    衡嘉帝见华容眉间暗淡,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便问:“难不成是锦瑟知晓了我要赐婚一事,与你吵闹赌气,不来参加家宴了不成?”

    华容赶忙摇摇头,藏起自己不悦的表情,回答到:“启禀父皇,锦瑟只是身子不适,赐婚之事她还尚未知晓,但儿臣也请父皇三思,儿臣实在不愿娶替他女子为妻。”

    华容这样解释了,但衡嘉帝似乎并不相信。
………………………………

152】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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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自己亏欠月族的,现在要极力不长。

    当日华容竟然没起疑心,衡嘉帝怎会亏欠月族,亏欠月族的一直是梅妃罢了。

    现在想来,之所以会把竹青赐给自己,怕是也是梅妃精心设计的。

    这样一来不仅能扶持月族,更能使唐锦瑟和华容的关系变得疏离。

    梅妃既然会自己服“奈何魂”一毒,就是为了陷害唐锦瑟,她又怎会喜欢唐锦瑟,怎能容忍自己儿子身边待着的是自己最恨之人的女儿。

    想完这些,华容只觉得不寒而栗,自己的生母梅妃,究竟是怎样的可怕?

    那日在皇宫之中,梅妃与华容、唐锦瑟和逍遥侯所说的那些话,究竟几句是真几句是假?一而再再而三地狠毒,为了自己的私心不惜牺牲别人的一切,甚至是生命。

    气数未尽的梅妃啊,你究竟是怎样的修罗鬼刹,竟如此可怕。

    阿立走之后,华容和唐锦瑟还是依照惯例直奔逍遥侯府上。

    说明来意之后,逍遥侯竟然没有生气,摇摇头说到:“那日从宫中回府之后,我就觉察出梅妃话中的种种漏洞。当时只想着既然是逝去之人,就不必计较那么多了,现在回想,真是我们太易轻信她了。”

    原来逍遥侯和唐锦瑟一样,也感觉到了梅妃那日所说之辞漏洞百出,但正是因为善良仁慈,他们才会被梅妃所欺骗,也无端还衡嘉帝消散了魂魄,丢到了性命。

    但这次,他们三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于是,唐锦瑟、华容和逍遥侯三人仍旧来到宫中。

    而这次,梅妃刚看到他们三人就已然猜出他们的来意,倒也不再伪装了,反而莞尔一笑,说到:“果然聪颖,我这般隐藏都能被发现。”现在梅妃果然暴露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从她的表情和语气之中,感觉不到半分半毫的愧疚之意。

    华容铁青着脸,嘴唇都有些发白,十分无奈地问着梅妃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知悔改,反而还要了衡嘉帝的性命。

    梅妃收起脸上的笑意,冷哼一声后说着:“悔改?我为什么要悔改?在这件事中我分明是受害者,是桃雪毁掉了我的一生,凭什么我要自服‘消魂丹’了结自己?这要怪,就该怪你们,怪你们自作聪明。本来我在衡嘉帝身体之中,大家相安无事便可,是你们要置我于死地,我为何就该乖乖束手就擒?”

    听完这番话后,屋内其余的三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梅妃是比他们想象之中还要恐怖,还要扭曲太多了。

    这时,梅妃站起来,走到华容身边,直直地盯着他说到:“华容,你是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子。在那日时却未曾帮我说过一句话,反而跟着唐锦瑟一起,想要了结我的性命,我可真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

    华容没回答梅妃的话,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如果因为梅妃是自己的生母,就这般毫无原则的退让包庇,那华容将来又怎能做好一国之君的位子。

    梅妃继而又走到逍遥侯身边,但表情却变得复杂起来,说着:“逍遥侯,桃雪会死,你你以为你就能脱得了干系吗?那时我对你用情至深,你却眼里满满都是桃雪,从未注意过我的感受,是一丝一毫都没注意过,哪怕当日你对我能有一丝理会和关系,我也不会狠心对桃雪下手。我将要吞下‘消魂丹’的那一刻,曾问你是否爱过我,哪怕是一刻。可你就在那种情况下,你竟然连骗都不愿骗我。我怎么能甘心!至于衡嘉帝,那是他欠我的,当替身当了二十多年,现在让我用他的身子,很公平。”

    还未等逍遥侯回话,在一旁的唐锦瑟实在听不下去了,说到:“爱情本就是双方你情我愿才可,如若得不到就以此为借口,破坏、杀戮,那这间要变得何其可怕?这根本不是爱,是得不到之后的不甘!梅妃为自己的种种恶行都找着理由,是不是太过推脱责任?”

    这时梅妃的目光像一把利剑似的,投降唐锦瑟,一边走向唐锦瑟,一边冰冷地说到:“好一个唐锦瑟,每次看到你,就像看到活生生的桃雪一模一样。可是,你难道不知道在别人谈话之时,不该在其中插话多语吗?我在与逍遥侯说话,关你什么事?哼,果然是没教养的女子。日后华容定会登基成为一国之君,凭你这般礼仪德行,别说是皇后,就是一般的妃嫔,都怕是给华容丢脸吧?”

    话毕,唐锦瑟紧咬着嘴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慢慢低下了头,梅妃戳中了

    唐锦瑟最无法反驳的痛处,无法反驳。

    正在唐锦瑟低着头的的时候,梅妃突然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拔开刀鞘之后,便准备向唐锦瑟刺去。

    一旁的逍遥侯看到这一幕,立刻冲了上去,唐锦瑟没有受伤,可逍遥侯的胳膊上的衣服却被划破,胳膊也瞬间渗出血来。

    因为梅妃用力过猛,逍遥侯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华容赶忙跑去,蹲下查看逍遥侯的伤势。

    梅妃没想到逍遥侯能反应这么快,替唐锦瑟挡下这一刀,她手中握着的匕首,瞬间就掉落了下来。

    唐锦瑟一见逍遥侯手臂流血倒在地上,瞬间变得怒不可遏。

    于是,唐锦瑟便按照之前阿立所说的密格位置,迅速找到了那颗“奈何魂”的解药。用力捏在手心之中,顷刻间,解药从丸状变成粉末。

    唐锦瑟目光冷峻地看着梅妃,走到她面前,一扬手,将粉末扑至梅妃眼前。

    只听得梅妃“啊”地一声大叫,便捂着自己的眼睛弯下腰去了。

    没过了一会儿,梅妃禁闭的双目变流出血水来,同之前唐锦瑟月圆之夜血蛊发作的样子一模一样。

    唐锦瑟冷冷地看着梅妃的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双目,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梅妃已然对自己的生母桃雪狠下毒手,要了性命,现在,梅妃又误伤了为救自己的而扑来的逍遥侯,唐锦怎能容忍梅妃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自己的至亲。

    那“奈何魂”本就是吸毒门的一门剧毒,而其解药,也是利用相生相克的原理制成的。也就是说,那解药也是一味剧毒。

    唐锦瑟熟悉毒药,自然知晓其中的道理。而且这解药的毒性最易被人体吸收的途径,便是与双目接触。

    看着眼前痛不欲生地梅妃,逍遥侯叹气一声,说到:“凭你这狠毒的心性,这辈子都不可与善良的桃雪相提并论。选择桃雪,我一辈子都不后悔。”

    听完逍遥侯的话,梅妃松开了捂着自己眼睛的双手,扭曲的身子也站直了,就那么一言不发地杵在那里。

    片刻之后,梅妃便气息全无,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梅妃在生命被终结的最后一刻,究竟是何种心情,谁都不得而知,只是,梅妃这次是真的被铲除了。

    唐锦瑟和华容把逍遥侯送回府上,唐锦瑟亲自为逍遥侯上药包扎好受伤的手臂,这才肯放心离去。

    出了逍遥侯府之后,华容和唐锦瑟也该面对他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了。

    就在今日辰时,因为阿立的突然到访,两人才暂时放下了各自的情绪,准备一起面对梅妃的问题。但现在梅妃的问题依然解决,两人的问题也不得不解决了。

    两人坐上马车之后,华容便牵住唐锦瑟的手,十分抱歉地开口道:“锦瑟,之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那时我只是一时着急才会口不择言的,你我二人在一起这么久,我对你的感情如何你自是清楚的。你也一定明白那时我只是在说气话,并不是真心话,是吗?”

    唐锦瑟没有说话,而是眼眶泛红看着华容。

    华容见唐锦瑟这般委屈的模样,变更加心疼了起来。

    他继续开口说着:“锦瑟,我知道你很委屈。是我不对,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原谅我,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这时,唐锦瑟张了张嘴,终于开口说话了。

    她声音沙哑地说到:“华容,梅妃死在宫中,你没有做什么处理和解释就陪我送逍遥侯回来了,要宫人发现梅妃已死,定不清楚内幕,便会以为是有人刺杀了衡嘉帝。你我和逍遥侯都在今日入宫,到时查证起来,我们定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变真是百口莫辩了。现在,你先回宫中处理这件事 我在容府等你。我们的事,之后再说。”

    听完唐锦瑟的这番话,华容才知道之前一直是自己误解了唐锦瑟。这般识大体顾大局,甚至比自己还想得周全严密,又怎会一时别扭不去参加宫中八月十五的家宴呢?想必那日是唐锦瑟真的生病,身子不适。而华容却没有去看望过唐锦瑟一眼,难怪唐锦瑟会对自己失望,这确实是华容误解了唐锦瑟啊。

    何况在此时,华容确实没有时间耽搁了,唐锦瑟说的对,华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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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番外】愿你一世欢笑

    谁也没想到那个贴心的笑笑就是鬼教寻找已久的教主,而鬼教竟是那个与人si通珠胎暗结陷害唐锦瑟的皇后,哦,不,是前皇后,那个女人早已被废。

    前皇后一直折磨着笑笑,众人都只所有的事不可能是一个女人所操纵的,可惜就算她到死,也没有道出幕后主使。

    自三年前笑笑突然失踪,唐锦瑟花尽了办法,都没有寻得任何蛛丝马迹。

    终于在一天,唐锦瑟收到了那写有熟悉字迹的纸条……是笑笑,他终于回来了吗?

    她难掩心中的激动。

    自从那面送来消息后,唐宇之就一直盯着唐锦瑟的一举一动,眼下看她要出门,他一个疾步上前,双臂伸展,挡住门口。

    “阿姐!我不许!不许!不许!就是不许、不许……”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眼中满是倔强的味道。

    “让开。”唐锦瑟微微蹙眉,欲绕开他,可她左他则左,她右他则右,铁了心不让她出这个门。

    脸色一沉,不悦道,“阿宇,不要无理取闹。”

    唐宇之直勾勾地盯着唐锦瑟,看她脸色有变,有些动摇了,咬了咬唇,道:“好,那阿姐答应我不去见那个笑笑,我就让开。”

    眉宇微皱,唐锦瑟双眸注视着近前永远长不大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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