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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锦瑟医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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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容倏然停了步伐,转身,微笑。

    “那毕竟是我大哥的房间,我大哥的床,再怎么说他都是有责任的!”唐锦瑟义愤填膺地回答。

    他唇角上扬,再笑。

    她会意道:“王爷,其实你不用害羞的。”虽然这种事情不被承认,但偷偷的来也是可以的。为了让他放心,她右手掌举在脑侧,“我发誓,我会保密的!怎么说王爷都是我的‘嫂子’?好像不对,应该是‘哥夫’吧。”

    他只是在原地默默的看着,乌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瞳里,好似有叠云一般莫测的情绪漫漫舒卷着,笑容缓缓绽放,优美双唇山沟起弧度如倾城的祸水。

    又笑?

    她吧啦吧啦说了这么多,他就拿三个笑容回答她了?

    ……哪冒来的阴风呢?

    看来还是……“那什么,我……收回刚才的话……”

    可惜她的话没出口,他已经走远了。

    待唐锦瑟和华容回到庆鑫殿的时候,一前一后的两人引来无数猜测的目光。

    她在唐逍杀人的眼光下乖乖坐到了唐易之身边。

    而华容则坐在了左侧的首座。

    说来也奇怪,从踏入大殿到庆功宴结束,他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晚风清爽,湖边幽静,只闻两名少女低低的议论声。

    “真是同人不同命。”

    粉衣少女望着涟漪阵阵的湖面,伤感外露,对着身旁橙衣少女说道:“你说皇上为何对那个唐锦瑟如此好,又是亲封郡主,又是偏袒。”不免感叹,“看她和皇后有几分神似,想来这就是贵人命了,如今太子妃悬空,还不是为她预留的?”

    “谁说不是呢,论淑德,她唐锦瑟比的了哪家京城千金?论样才貌,她不及玉瑶公主毫厘,不过有双狐媚子的眼睛罢了。”

    橙衣少女愤愤不平,语气透着满满的不甘,忽而她凑近身旁人,面带神秘,道:“不过你说她与皇后几分神似,倒是提醒了我……”

    愤愤不平的橙衣少女神秘道:“听我爹爹说,这个唐锦瑟除了她那双狐媚眼睛外,和已逝的梅妃才像呢。你想啊,两年前皇后不过一个小小的才人,没有显赫背景,却在短短一个月内做了贵妃,如今又成了皇后,还不是和梅……”

    没等她说完,她的嘴就被粉衣少女捂了住。

    粉衣少女连忙紧张兮兮地环顾四周,手还紧紧地捂着,“你这个小蹄子,不要命了?论皇后的往事就罢了,竟然还敢提……”某两个字差点说出来,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还敢提‘她’!嫌命长了……”

    荷塘杨柳摆动,细细碎碎的言语消散在风中。

    凤栖宫。

    天凤展翅,黑发巧盘,独一无二的金凤髻宣告着它主人的女人之尊地位。

    此刻,皇后正坐于妆奁前,静静看着铜镜中华贵雍容亦不失妩媚艳丽的自己。

    唇角轻轻一扬,手抚发髻,似乎对容貌十分满意,就连声音也比平时柔和了些许,“人来了吗?”

    “回皇后娘娘,她已经在殿外候着了。”身后的婢女垂首回禀,还不忘讨好,“皇后娘娘如此美艳动人,就连御花园的花儿都失了颜色。”

    果然皇后喜形于色,望着镜中的自己,笑容更大,“好了好了,知道你小兰嘴甜,去将人给本宫带进来吧。”

    “奴婢这就去。”

    随着殿门合拢,一个娇小的蒙面女子走向凤榻。

    床幔倏然一扬,皇后一脸娇羞的望着走来之人,伸出光洁的手臂,“表哥……”

    随着这含媚邀宠的声音,只听“碰!”一声,方才的蒙面女子瞬间将罗裙胀破,化作无数布条散在地面。

    原本娇小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长壮,眨眼的功夫竟然硬生生转变出了一个健壮的男人。

    “表妹久等了。”

    说话间,男子一个翻身将皇后压在身下,明明是暧昧语调却透着一股寒意,“不如在表哥满足表妹之前,表妹来告诉表哥赤鬼找到了吗?”
………………………………

084】当禽兽?(一更)

    “郡主这是何意?”皇后突然冒出来一句,虽然说话时面带笑容,可话的内容却是明显捉住了唐锦瑟的小辫子。

    唐锦瑟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皇后有何用意,她看向一旁的唐逍见他原本的笑脸却正皱起眉,顿时心生不妙之感。

    还没等她想明白究竟是何事时,一听玉瑶含笑的打趣声想起,“锦瑟怎么还教圣上,这敬了茶便是父皇的儿媳妇,自然要跟我们叫父皇呀!”

    唐锦瑟一时之间没有改口,确实是有些犯忌讳,会被有心人逮住忌讳,这不,方才的皇后便是吗?

    不过好在玉瑶一句打趣的话将气氛调节了过来。

    “无碍无碍。”衡庆帝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反而笑捋胡须,眸光不经意掠过身旁的皇后,眸底闪过了一抹锐光,接着为唐锦瑟做着想,“锦儿常年住山上静养身子,自是安静惯了,今天这般多人难免失误,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就是衡庆帝的看似不经意的一个眼神,让皇后那悄悄冒出的小心思收了回去,甚至连忙赔笑,附和道:“皇上说得极是,臣妾就是想让郡主喊皇上父皇喝着被儿媳妇茶呢。”

    这么多的台阶下,唐锦瑟自然轻松的往下蹦跶,“请父皇用茶。”从善如流的改过称呼,声音听起来乖巧发甜。

    “好好好。”衡庆帝喜上眉梢,笑着接过茶杯,脸上的慈祥更像是一个嫁女的慈父,他喝茶时刻并不像以往那样象征性的喝了一口,细细慢慢抿了一口,仿佛等待许久的甘露。

    随后站在他身边的总管公公立刻适时将一个金色锦面锦囊递给他。

    衡庆帝拿过锦囊,挑开锦囊将里面的东西取出,那是一块美玉,确切的说并不是一块玉,只见它雕刻精美无以伦比,花纹样式与现时有些出入,更像是更早朝代的古玉,关键的是它却只是一半,不圆不方不椭,像是……对!就是太极图的其中一半!

    唐锦瑟不知道这块玉究竟有何不同或者是有何用途,但是当衡庆帝取出玉时,四周一片抽气之声,何况她还从晃动的珠帘缝隙中看到了人们表情的震撼。

    这玉……到底出了它的样式外,究竟有何特别?

    “它就算朕给你的新婚贺礼。”衡庆帝并不理会旁人的阳光,将无极古玉放回了锦囊之中,而后便交给唐锦瑟,恍惚间,唐锦瑟好似从衡庆帝平淡的语调之中听出了几分欣慰与期待。

    如此一来,让唐锦瑟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浓重。

    可现实就是没有时间给唐锦瑟细想,谢恩后,唐锦瑟又要给皇后敬茶了,虽然毫无血缘关系,但身份终究摆在了那儿,也只得给皇后敬茶。

    皇后这次可不敢再有什么举动了,能坐稳这后宫之主的地位,她多少的聪明与心机还是有的,笑呵呵的说了一些话也送给了唐锦瑟件礼物。

    再往后就是身为长姐的玉瑶了,其实太子与另外几位王爷也是比华容年长的,但如今他们并不在京都,所以在同一辈分里面,需唐锦瑟敬茶的也只有玉瑶了。

    玉瑶仪态万千地坐在刚刚摆出的椅子上,然刚才接过茶时,趁着所有人的不备可是先偷偷摸了一把新嫁娘的小手,那模样、作风行为,若说和华容不是一娘胎出生的都不会有人信。

    最后就是华容给唐逍敬茶了,进行的很顺利,或许是因为这老丈人看新姑爷怎么看怎么顺眼吧。

    拜完天地,敬完茶,唐锦瑟便被送人了洞房。

    皇室的大婚与平常官宦人家不同,新郎是天家之子,尊贵的身份摆在那儿,当然没有几个宾客有那个面子让他们留下招待,而唯一要招待的几位,在敬完茶后就赶回皇宫了。

    进入洞房后,新郎与新娘自然还有几多的程序,例如坐帐、喝交杯酒、同食而后接受兄弟姐妹们的闹房等等,一番折腾下来,新房得到安宁已是日落黄昏。

    唐锦瑟在喜床上做得已经东倒西歪,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小姐,你没着急,姑爷很快就回来了。”芳儿生怕自家小姐就这么大咧咧的睡着了,所以不断在唐锦瑟耳边说话。

    “那把衣服先脱了不行吗?”唐锦瑟累得只想呼呼大睡,可偏偏身边这丫头喋喋不休,估计就算她睡着了也得把她眼睛扒开直挺挺的坐在那里等华容。

    芳儿当即否定,“那怎么行!小姐的衣服可得让姑爷来一件一件的脱呀!”说的理所当然,胸前抱着拳幻想,似乎十分憧憬。

    “……”唐锦瑟本事睡虫洗脑,可就被芳儿一句话给逗乐了,清醒不少。

    你说这丫头前些日子还因为她看几本风月小说而如临大敌,羞的脸红,现在倒好,这洞房都可是真家伙,却能脱口而出,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别憧憬了,你家小姐未成年,难不成要让你心里高大无比、英勇无比,俊美的没边的容王当禽兽?”唐锦瑟伸了个懒腰,揉着脖子,懒懒开口。

    “啊!”芳儿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万分遗憾,“是啊,怎么就忘记了呢,其实也就几个月的事情,没什么大事吧?”还不死心。

    其实规定是如此规定的,但现在的情况是有出入的,比如一些皇家子孙,近女色十三四岁就有了,不过那个时候并不提倡要子嗣。

    至于女子呢,哎,不提也罢,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禽兽不如的人。

    唐锦瑟暗暗叹息的同事,她忽然意思到一个问题,便连忙纠正芳儿,“芳儿,皇家的规矩多,以后不要叫我小姐,就称王妃吧,至于华容自然要称呼他为王爷。”虽然知道以后也太平不了,但至少可以少些不必要的麻烦,亦减少话柄让有心人可言。

    “芳儿明白!明白了!”芳儿连忙点点头,拜天地敬茶时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还不忘对着一旁的笑笑,“你也要改口知道吗?!”

    “……”唐锦瑟扶额,笑笑在你面前就是个“哑巴”的存在好么?

    就在这时,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

085】进门上床?过关才行!(二更)

    脚步声渐近,听脚步很显然并不是一个人。

    “小姐小姐!姑、姑爷来了!”芳儿抓着唐锦瑟的手,比唐锦瑟这个做新嫁娘的还紧张激动,刚说好的称呼就又叫了回去。

    唐锦瑟无奈的叹气,“芳儿!”

    回神看去,芳儿猛地反应过来,连忙改口,“王爷王爷!王妃来了!”

    噗――

    这一句把唐锦瑟和笑笑都逗乐了。

    乐归乐,当唐锦瑟转眸看向落在窗纸的华容的倒影时,唇角不由缓缓扬起一个坏坏的弧度,妖眸中泛着惑人的潋滟波光。

    她将芳儿和笑笑招在近前,附耳说着……

    ……

    华容欲推门而入,不想里面的人先他一步将门打了开。

    只见芳儿和笑笑把门口堵了住,“王爷请留步,王妃有话要讲。”

    见此阵势,华容眉梢轻挑,莞尔淡淡,“瑟瑟莫不是要考?通过了,才能进得了门上得了床?”淡定从容,看不出任何担心,更没有觉得自己所说之话有什么不妥。

    “有好戏了,有好戏了!”站在华容身后不远的绯月拍了拍身旁的华爻,眼睛发绿光,兴奋知足,似乎只要搬张椅子弄壶茶慢慢欣赏洞房里的一举一动。

    华爻嫌弃地打量了绯月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个真女人!”下一刻,眸光就朝洞房里瞅。

    “现在忙着呢,等空闲的时候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真女人!”绯月张口就说,想也不想便伸手狠力掐了一下身旁之人,目光却瞬也不瞬地盯着洞房那面,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画面。

    闻言,华爻不屑一笑,“何必等,爷现在就看看你是个真女人不?”眼睛正视前方,看也不看,抬手就朝旁人的胸上一抹,“果然不是个女人!”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丝毫没有注意到中间脸色发黑的华佑。

    华佑抬起被掐的死疼的胳膊捂着刚刚被摸的胸口,脸颊越发的铁青,“你们、你们……你们等着!”甩袖离去。

    看热闹的也就剩下绯月和华爻了,看两人还是没发现异常,情趣愈浓的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洞房内,唐锦瑟原本翘着二郎腿,悠哉地嗑瓜子,然而当听到华容的话语时,差点没从喜床上掉下来。

    她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瓜子皮,眼眸微眯。行啊,比谁更无耻是吧?嗯哼,谁怕谁!

    随即她便开口,“五爷既然知道就好,若是答不上来,可别怪我心狠哦。”

    唐锦瑟在房间内踱步几许,传神动人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精光,提高声音冲着房门的方向说道:“放心走吧,此去不论生地熟地,远志莫怕路千里――”

    她的声音阴阳顿挫,婉转绵长,似离别前的昵语。

    话一出,让屋外的人顿感到王妃是在向王爷道别,想必王妃是担心王爷会随时赶往边关,所会有如此抒情言辞,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至于实际情况呢?

    房内,唐锦瑟手里捧着小盘的五香瓜子,左呸一口瓜子皮右呸一口瓜子皮,小步子迈得好不悠哉,嘴里还不忘叨念,“走吧,走吧,麻利儿的走,你还有啥留下的理由?”

    别看她的方才说出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熟地”和“远志”两种草药,所以,若是华容想对上来,还是得费些心思的。

    不想唐锦瑟刚有稍稍得意之色,就闻屋外传来清润悦耳的男声。

    “挥泪去矣,将来但闻藿香木香,桂圆时节早当归。”华容似笑非笑,还不忘闻声一句,“瑟瑟可满意?”话音才落,身后不远的绯月和华爻同时对华容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咳咳咳――”

    听闻华容的答案,唐锦瑟不由一阵狂咳,本该吐出去的瓜子皮就这么咽下了肚子里,索性这一口气提上来了。

    他说什么来着?

    挥泪去矣?华容这是要闹哪样?

    在唐锦瑟看来,华容就是在对她说“他会回来的――”而且是很快就会回来的,不过他确实回答的很工整,无处可挑,“藿香”与“桂圆”正对她的“熟地、远志”。

    她咬了咬牙,自是不甘心竟如此简单的被华容过了关,思前想后,平静了平静情绪,开口又道出一题。

    “白头翁持大戟,跨海马,与木贼草寇战百合,旋复回朝,不愧将军国老!”

    门外的华容,深邃的凤眸中似有一团漆黑暗暗涌动,唇角轻扬,“红娘子插金簪,戴银花,比牡丹芍药胜五倍,从容出阁,宛若云母天仙。”

    话落之际,他便向门里迈了一步。

    华容的才华自是让芳儿再次折服的五体投地,便不在多加阻拦,笑笑本是坚持不让步的,可被芳儿就这么死拉活拽的拎走了。

    就这样,华容顺利地走进了房间。

    “吱――”

    随着一声房门合拢声,唐锦瑟蓦然转身,正见一袭火红新郎服的华容缓缓走来。

    第一次见华容穿红裳,似将他浑身那股谪气质中匿藏的妖气激发了出来,尽管仍是淡淡浅浅的笑容,可现在的惑人功力更加的强大。

    微微一个恍神,唐锦瑟再次说道:“红娘子身披石榴裙,头戴银花,比牡丹芍药胜五倍,从容贯众,到天竺寺降香,跪伏神前,求云母天仙早遇宾郎!”

    华容停下步伐,在原地默默的看着唐锦瑟,乌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瞳里,好似有叠云一般莫测的情绪漫漫舒卷着。

    轻启薄唇,“白头翁手持大戟子,脚跨海马,与草寇甘遂战百合,旋复回乡,上金銮殿伏令,拜常山侯,封车前将军立赐合欢。”

    随着字音的悠然而落,华容便前进一步。

    唐锦瑟似乎完全没意料到华容能回答的如此之快,错愕的她在华容进一步时,她不由的便后退一步。

    “瑟瑟何意一直后退?我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我与你现在是夫妻。”华容浅笑说道,走近唐锦瑟的步伐仍然未有停下之意。

    “五爷说笑了,豺狼虎豹岂能与五爷相提并论?”

    话才出口,唐锦瑟身子一顿,身后便是床榻,已无路可退……
………………………………

086】交心(三更)

    唐锦瑟无路可退时,华容方才停止继续前进的脚步。

    “瑟瑟,其实……”华容深邃的眸光笼罩着唐锦瑟,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知道在迟疑些什么。

    虽已无路可退,唐锦瑟也并没有要服软认栽的准备,不然,难不成要她身子向后一倒,张开双臂抛着媚眼说“来吧,尽情的享用我吧”,光是想想她就浑身一阵起皮疙瘩,又怎么可能做的出。

    不过头一次见华容有犹豫之色,她倒是好奇,眸子左转右转,倏地眼前一亮。

    开口就道,“五爷,其实你要说与我约法三章?比如婚后互不干涉彼此的自由,人前恩爱夫妻人后合作关系?再比如,协议的终止日期是一年后?半年后?更甚至是一个月后?”顺着华容话的意思往下说,此情此景,他要的说的不应该就是这个吗?

    唐锦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思维扩展能力,不过他若真如此,那当初不就没必要去和皇上请旨赐婚了吗?但也没准,她又没亲眼看到是华容向皇上请旨的,保不准皇上是突发奇想活着蓄谋已久,就和送给她的那块古玉一样,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恩――”华容平静之极,轻轻的音色从鼻腔发了出来,让唐锦瑟一时猜不出他在想着什么,只是那双深邃的凤眸却有些让她不敢去直视,仿佛若对了那双凤眸便会被看透一般。

    听闻他的回应,唐锦瑟顿时喜上眉梢,果然啊果然,她没有猜错。

    她从怀中抽出了衡庆帝送给她的古玉,好不犹豫地递向了华容,“我就再来猜猜?其实你的目的之一就是这块古玉?”回想起拜天地后的敬茶,其实不难想到众人一致在乎的就是这块奇怪的古玉。

    她顿了顿,继续道:“既然要约法三章,就是合作关系,反正这玉对我来说什么用,就送给你了,当做我示的诚意。”说着将古玉塞到了华容手里,“呐,玉收了,我们合作的关系就算正式成立了?”

    话落,唐锦瑟凝视着华容,等待他的回答。

    华容垂眸睨了眼手掌心还带着她体温的古玉,眸光深不可测,微微颔首似乎确认了什么。

    敛眸,他微笑地望着唐锦瑟,唇角牵着柔和散淡的弧度,道:“原来瑟瑟是这么想的,这到给我提了个醒,以免以后发生些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华容浅浅的一笑宛如月光流水一般宁静悠闲,“其实我刚才要说的是你我之间其实不必那般生疏,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他笑得迷人,若让旁的小姑娘看去必然心春荡漾,深陷于他的温柔当中。

    可唐锦瑟听完华容讲的话后,咬舌后悔自己多言都不止,甚至感觉背后冷冷的,将来、今后或者下一刻保不准就要发生些什么。

    “五爷,我能……”收回刚才的话么?

    当她的眸光正对他的微笑的俊脸时,后半句便识趣的咽了回去。

    得嘞,逆不得你的意,顺着毛捋总行吧?

    唐锦瑟煞有其事的说道:“五爷这个称呼或者觉得生疏,当你要我如何?容容?华华?就算你听得,我还叫不出口呢。”

    “瑟瑟放心,我也听不得。”华容表示赞同,“直接叫我的名字又有何不可?”

    “华容?”唐锦瑟试探性地开口。

    “睿琴,我的字。”

    “……”唐锦瑟眼角一抽,一个琴一个瑟,您老人家是在告诉我咱们俩天生一对?琴瑟和鸣?

    “还是算了吧,一听便是少有人知道的。”唐锦瑟开始推脱。

    华容微微蹙眉,“瑟瑟,我要说的便是这个。为什么你就要和我分的如此之清?为什么就一定要保持你与我之间的距离?”

    他轻轻一叹,“瑟瑟,你以为有些事情我知道不知道吗?那天娉婷的事情,是她真的挑拨了你与我的关系,还是你根本就不想与我亲近才将计就计,我想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微微一怔,唐锦瑟即刻恢复了常态,“五爷说的是什么,恕我愚钝听不懂。”若非她喜袍宽大袖子之下双双攥紧的手,还真以为她没什么事。

    华容望着唐锦瑟的深凝目光逐渐转柔,“瑟瑟,你可以选择信任我的,只要我所在之所,必有你一席之地。”

    唐锦瑟身子猛地一怔,垂着头却并未开口说什么。

    接下来便是许久的沉默。

    唐锦瑟突然觉得在华容面前已经没什么要遮掩的了,华容的果敢敏锐、犀利灵透、淡定睿智知足看穿一切不是么?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凝眸迎上华容的目光,“华容,你与我根本就不是同一路人,又何必……你终究是天家之子,能力你有、野心你亦有,而我唐锦瑟要的从来不是这些。我喜欢自由,我爱无拘无束的生活,皇宫……并不适合我。”此刻的她出起的平静,终于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浑身顿感轻松,“何况你爱我吗?真的爱我吗?就算是爱了已经爱到可以放弃一切的程度了吗?华容,你没有。你眼底的欲望告诉我,你现在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华容闻言一愣,他望向唐锦瑟的凤眸中,漆黑浓郁,如云一般翻卷这微妙的情绪,他平素看来总是高雅有深沉,这一番错愕,好像严密的面具乍然破裂,露出了一角绝色的脸容。

    他这样的情绪起伏是极其短暂的,短暂到好像从来什么都没发生过。

    唐锦瑟的一席话,让房间再次陷入了沉静。

    许久,华容终于开口了,“我知道了。”说话时,眼瞳底有只是深不见底的漆黑,究竟他明白什么、相同什么了,甚至下了什么决定,没有人能知道。

    然而下一刻,华容突然一个打横抱起将唐锦瑟抱到了床榻上。

    唐锦瑟想要不想便要反抗,不想耳边传来华容的低低话语,“睡吧,在你及笄前我什么也不会做。”

    一天的婚礼确实已经让唐锦瑟疲惫不堪,没有怀疑他话的可信度,她不在挣扎,逐渐有了睡意。

    直到她陷入睡梦的前一刻才反应过来。

    就算及笄后,你还想做什么!
………………………………

087】华容真想明白了?(一更)

    夜终退去,京都容王府迎来了清晨的第一抹朝阳。

    楼台殿阁仍有高高挂起的红绸,空气中遗留着昨日的喜气,无一不在说明着唐锦瑟与华容成婚的事实。

    清晨的王府好是安静,唯有早早起床的下人们在忙碌着,小心翼翼地做事,生怕弄出了什么动劲儿。

    后厨的大娘们趁着熟饭的空隙,低低的交头接耳,原本在昨日喜气洋洋的面容上此刻却多了一抹担忧之色,尽管这样的结果大家早有料到也有过心理准备,可当事实摆在眼前就不免有了浓浓的遗憾。

    主卧内,唐锦瑟才刚有了清醒的迹象,就是一个霸气的伸懒腰,全身呈大字型在喜床上伸了伸腿脚,懒劲儿散去,她一下清醒了很多。

    她缓缓地睁开左眼,左转右转寻了寻……很好,没有理论上应该出现的“清晨醒来后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那张笑脸。

    这才放心的睁开了双眸,在柔软的棉被里拱了拱,极品的制材都有些让她不想起床了。

    然而就在唐锦瑟纠结这个问题时,就见芳儿急慌慌的冲了进来。

    “王妃、王妃!”就见芳儿面带慌色,仿佛刚才遇到了鬼一般。

    唐锦瑟窝在被褥里动也不动,对于芳儿的大惊小怪显然以纪念馆见怪不怪了,懒懒问道:“又怎么了?”好嘛,称呼这回是对了,但是咱这行为也有点忒过了不是?就这么横冲直撞的跑进来了?

    “王妃,你现在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芳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着急样子,“王爷啊!王爷不见了,就没有发现吗?”

    闻言,唐锦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是不见了,那他一个大活人还能走丢了不成?”只要他不拐了别人就不错了。

    芳儿急得跺脚,仿佛快要哭了,“王妃,芳儿刚才去厨房,就听几个厨娘说王爷已经连夜出城追大部队,赶去边关了,你都不知道吗?”

    连夜出城?

    唐锦瑟摇了摇头,“还真不知道。”她可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对于华容什么时候的她是一点察觉都没有。

    不过人都已经走了,虽然不能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但起码今后会天天有个好心情。

    唐锦瑟当即精神奕奕,掀开被子便要起床,不想手撑在床头时,正好碰到了一块冰凉,她取出一看,正是昨天大婚衡庆帝送给她的古玉,不由联想到她与华容夜晚的交谈。

    她心里有微微迟疑,华容是真的想明白了吧?强扭的瓜不甜,何况他也不是非她不可,对不对?

    虽然玉瑶之前就要求她在华容走后悄悄匿藏在他身边,可她看来,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华容根本就不许要一个女子的额外保护欲关心,就算她照着玉瑶之言去做,只怕也是躲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想明白了便好,大家都不用那么累。

    古玉不要也罢,相互不欠也省了以后有更多的牵连。

    思前想后的唐锦瑟终于在芳儿一脸苦相的注视下起床了,她站在房间前的檐下,微微仰头向天空望去。

    碧空如洗,蓝得醉人。

    她伸手放在额前当着阳光,虽有微微凉意却清晰无比的空气迎面扑来,狭长的狐狸眸子波光潋滟,娇颜上的笑容在不知不觉中绽放。

    美好的一天,我来了!

    ……

    依然盘算好今后打算的唐锦瑟带着芳儿与笑笑,迈着欢快的步伐,边哼着小曲想王府大门兴趣。

    一路上有几个不像是下人打扮的女人当远远的看见唐锦瑟时,立刻就绕道而行。

    唐锦瑟猜想,这些女人应该就是华容的那些侍妾吧,她从来没有想过华容的身边会只有她一个,也正因如此,她与他永远不可能。

    不过她们为什么见她绕道而行,甚至在早晨并没有来和她“打招呼”,她想来想去也只有是华容的特意嘱咐了。

    虽然不明华容的用意,但她也落得清闲自在。

    然而让她感觉疑惑的是,昨天整整一天外加今儿一上午,古聘婷那个女人竟然没有出现。

    依照古娉婷的性格和以往的做事风格,她绝对会出来暗中做做破坏,耍耍幼稚的小手段,如此安静,倒让她好奇,莫不是又在酝酿什么大大的幼稚阴谋?

    更或者她成为华容的侍妾后,就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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