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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的小萌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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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条直线:“我送你回去”
路尘寰驾轻就熟地将车子开进楚笙歌住的小区里,甚至连楼栋都是精准的。楚笙歌迅速地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下了车。路尘寰也跟着下了车,顺手点了一支烟:“不请我上去坐坐”
“不方便。”无论是路尘寰的车还是他这个人,都太惹眼了。
路尘寰的手指顷刻间用力,差点儿将指间的烟夹断了。是不是现在是她丈夫的那个男人在家里,所以她才会说不方便:“跟那个人离婚,我给你三天时间处理好这件事情。”
楚笙歌很想冲路尘寰吼几句,质问他凭什么让她这样做,他是她的什么人可是,她不想发生激烈的冲突。她还想在这里住下去,这里租金不贵而且还方便请人带小哲。楚笙歌什么都没说,只是低着头走进单元门里。
“记住,你只有三天。”路尘寰的低沉的嗓音在静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兀秃。
楚笙歌加快了上楼的脚步,楼道里的声控灯一层一层地亮起来。走到家门前,从包里拿出钥匙,颤抖着手勉强打开了门锁。楚笙歌撞上门,没有开灯只是静静地靠在门板上。楚笙歌看不透路尘寰,她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她的下一步该怎么走。
三天之内,她如果跟谷阳离婚了,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如果她不离婚的话,路尘寰会做什么她都不敢想。
………………………………
第179章 完全乱套了
路尘寰吸完一支烟,将烟头扔到垃圾桶里。缓步向自己的车子走去。刚走了几步他又顿住了脚,折身走进单元门。他看着楚笙歌回来过所以知道她住那间,只不过从来没上来过。路尘寰看了看面前有些陈旧的防盗门,两边贴着春联已经有些褪色了。
楚笙歌刚给陈婆婆打了电话,麻烦她晚上也带一下小哲,她打算明天请假,然后去替陈婆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楚笙歌实在没有力气去医院了。安排好小哲那边,楚笙歌冲了个澡,刚换上睡衣就听到有人敲门。楚笙歌一边擦头发一边往门那边走,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楚笙歌透过门镜看到路尘寰站在门外时,整个人僵在那里,用来擦头发的毛巾也掉到了地上。
楚笙歌的手握上门把,可始终无法下定决定打开门。就在她犹豫之际,路尘寰又按起了门铃,大有楚笙歌不开门他就一直按下去的架势。时间不早了,这样会吵到邻居的。
楚笙歌拧动门把,将门拉开一些,看着路尘寰:“你还有什么事儿”
“我想进来坐坐。”路尘寰嘴角带着一抹邪肆的笑。
“我要休息了,路总请回吧。”楚笙歌不再看路尘寰,关上了门。
路尘寰手臂往前一伸,就控制住了即将关上的房门,然后稍稍用力,门被打开的更大了一些,楚笙歌还是想要把门关上,路尘寰精壮的身体已经霸道地进到了门里。楚笙歌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她惊慌失措地看着路尘寰:“你你要做什么”
路尘寰砰地一声关上门,这就是她住的地方。客厅非常小,只有沙发、茶几和一个带书桌的壁柜。这里的家具都是旧的,虽然被细细的擦过,依旧是灰扑扑的。房间里的亮色是一些布艺,鹅黄色的窗帘,小碎花的沙发罩,还有茶几上搭着的一块印花底衬。路尘寰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房间里几乎没有男人的痕迹,比如说烟灰缸、打火机、或者是男人的拖鞋
路尘寰一步一步地靠近着楚笙歌,她只能一步一步地往后退。楚笙歌发现自己退无可退了,因为她的后背已经抵到了窗子旁边的墙上。路尘寰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握住楚笙歌的腰,将她牢牢地困在胸前。路尘寰的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楚笙歌,像是猎人在看自己的猎物一般贪婪。路尘寰垂下头,薄凉的唇压在了楚笙歌粉嫩的唇瓣上。
“不要”楚笙歌将头偏向一边,躲避着路尘寰的亲吻:“别让我恨你”
“如果你还没恨我,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不要我”路尘寰湿漉漉的吻落在她的侧颈上蜿蜒而下。
“路尘寰,我恨你恨你”楚笙歌极力用手抵着路尘寰的胸膛,想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那就恨吧”路尘寰根本不怕她恨他,因为恨至少也是一种情感,他不能接受的是她望向他时那种淡漠与超脱的眼神,像是看到陌生人一样,他相信如果不是在公司里,即使他们碰到了,她一定会对他视而不见的。楚笙歌的花拳绣腿对于路尘寰来说完全起不到任何抵抗的作用,路尘寰抱起来走进虚掩着门的卧室。
卧室看起来倒是比客厅大一些,真的也只是因为东西太少看起来大而已。靠近门的位置摆放着衣柜,旁边是一张最小号的双人床。靠近落地窗的大片空地铺着地毯,上面散落着几件小孩子的玩具。
卧室并没有开灯,所有的光线都来自于从门里透进来的客厅的灯光。可是楚笙歌就是可以看清路尘寰的模样,他刀裁斧刻的脸部轮廓,俊逸出尘的五官,甚至是早已被浓墨覆盖的纯黑眼眸,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像是两颗切工完美的黑钻一般。
路尘寰有些粗鲁地将她抛进那张铺着米色床单的双人床,然后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笔挺的西装、奢贵的衬衫、卡扣上带着logo的皮带一件一件被毫不吝惜地丢在地板上。
楚笙歌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而且还是最可怕的噩梦。她不顾一切往床边退着,想要赶快离开卧室。路尘寰一把握住她白皙的脚踝,将她拉回到合适的位置上。楚笙歌奋力地挣扎着,睡裙的裙摆卷了起来,露出一节奶白色的腿,在微弱的光线里流动着盈盈的柔光。
楚笙歌觉得路尘寰绝对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劫难,她从来就说不清他究竟是怎样一种人强势霸道的,温柔多情的;冷漠暴戾的,睿智邪魅的即使不愿意承认,她确实对他动过心,用过情。即使这种深刻感情始终被很多复杂的情感纠缠着,比如说怨恨,比如说失望,比如说疼痛。
皎洁的月光落在楚笙歌潮红的小脸上,路尘寰一点点地吻去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他们的身体亲密得没有一丝空隙,可是楚笙歌却觉得彼此的灵魂却越来越遥远。她的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了这个被路尘寰征服了的躯体,静静地漂浮在半空中。
楚笙歌已经不记得她是这么睡着的,或许是直接昏厥了。只是她醒来时,纤细的腰肢被男人紧紧的扣着,好像在宣誓着主权一般。她的脸颊贴他滚烫的胸膛,路尘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就在耳边。
随着清明的神思逐渐回归大脑,楚笙歌使劲儿地晃了晃头。现在要怎么办,原本就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在这一夜之后,完全乱套了。楚笙歌吃力地扳开路尘寰横在她腰上的手臂,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路尘寰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无比慵懒,脸上是餍足之后愉悦的笑容。楚笙歌捡起自己的睡裙套在身上,然后将路尘寰衣物一样一样胡乱地向路尘寰砸去:“你走你这个疯子”
路尘寰看着楚笙歌,就像是在看自家任性胡闹的孩子,眼睛里除了纵容还有宠溺。他慢条斯理地坐起来,将楚笙歌丢过来的衣物穿在身上。楚笙歌手边再没有可以丢的东西,转身走出卧室,冲进了浴室。
那些彰显着主人身份的衣物再次穿回到路尘寰身上,他又变成了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路尘寰并不习惯穿头一天换下去还没来得及清洗的衬衫,但是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裸奔着离开。走出卧室之前,路尘寰特意打开了那个紧闭的衣柜,跟他想的差不多,衣柜里只有楚笙歌和小孩子的衣物,并没有男人的衣服。虽然他还没有弄清楚整件事情,但是他可以肯定,那个男人不住在这里应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楚笙歌蹲在浴室的地板上,花洒喷出水流打在她的头发和身上,那条纯棉质地的睡裙已经被浸湿了,湿哒哒地贴着身上非常难受。可是此时楚笙歌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只是蜷缩着小小的身体,安静无声地留着眼泪。花洒里落在的水珠和眼泪混在一起,沾湿了她的脸颊。
楚笙歌从浴室走出来,房间里安静地可以听到挂钟秒针移动的声音。路尘寰已经走了,楚笙歌发疯了一样扯下床上那条凌乱不堪的床单,还有浸润他们汗水的薄被她把所有的床品都统统丢进洗衣机里清洗,可楚笙歌还是觉得到处都是路尘寰身上特有的混合着薄荷香气的味道。楚笙歌打开窗户,清晨的风灌进房间里,拂乱了她还没有干透的头发。有那么一瞬间,楚笙歌甚至想从这里纵身跃下,结束掉她这完全脱轨的人生。可是不行的,她还有儿子要抚养。她的宝宝此刻还躺在医院里,等着她去照顾,等着她存够了钱去做手术。小哲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要用她的全部去守护她的宝宝呀。
楚笙歌吧洗好的床单晾起来,做了小哲喜欢的虾仁蒸蛋和八宝粥装进食盒里。一切准备妥当,才刚六点钟。楚笙歌拎着食盒走出家门,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却照不进绝望漆黑的内心。楚笙歌慢慢走到公车站,坐在公车上楚笙歌从包里拿出手机,想了一下拨通了秦安正的电话。
“秦总您好,这么早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楚笙歌深深吸了口气。
秦安正听到楚笙歌的声音有些沙哑,还以为她生病了:“没关系,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我今天想请一天假。”楚笙歌低声说:“我”
“请假还要销假,会比较麻烦。我直接给你派个外勤”秦安正接着说:“你休息就可以了,周一去人事那里签个字就行。”
“哦,谢谢您。”楚笙歌十分感激地道了谢,在这个公司里,可以遇到秦安正这样一个上司,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楚笙歌来到医院时,小哲才刚醒来。楚笙歌一边给小哲穿衣服一边对陈婆婆说:“昨天真是麻烦您了,明天后天我休息,您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麻烦的,反正我一个孤老婆子,跟小哲在一起还能做个伴。”陈婆婆打了水回来:“我先回去了,万一有什么事儿照管不过来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您路上小心点儿。”楚笙歌点点头。
“妈妈,我肚子饿了。”小哲吧嗒吧嗒小嘴。
“我们马上吃早饭。”楚笙歌把病床旁边的桌板拉过来,打开食盒,拿了调羹给小哲喂饭。
“妈妈,你怎么不吃呀。”小哲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楚笙歌心里堵得慌,真是什么都吃不下:“妈妈在家已经吃过了。”
“哦”小哲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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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没有爱情的婚姻
路尘寰回到家先冲了个澡,然后换了一套全新的衣服。来到餐厅时,白玲珑已经在吃早餐了。路尘寰坐下来,随手拿起桌上的早报翻看起来。路尘寰的早餐很快就准备好了,跟白玲珑的中式早餐不同,他的是烤脆的全麦吐司、几片香煎培根和一个六分熟的煎蛋。
白玲珑倒了一杯牛奶,换去路尘寰面前的黑咖啡:“一大早就喝黑咖啡对身体不好的。”
路尘寰愣了一下,以前跟楚笙歌一起吃早餐的时候,她也这样说过的。路尘寰看了眼白玲珑面前的养生粥,转过头问仆人:“今天煲了什么粥”
“今天准备的是红枣紫米粥。”仆人继续说:“是用黑糯米、紫米、苡仁、桂圆干、红枣入砂锅煲煮,最后加玫瑰糖调味。这款粥品可以补血益气,非常适合体弱或是贫血者吃。”
路尘寰记得楚笙歌以前有段时间是贫血的:“用保温杯盛一杯,我要带去公司。”
“是,少爷。”仆人领命而去。
路尘寰走到办公区,由于心情好,路尘寰选了件白色的衬衫。平时他习惯穿深色的衣服,虽然看起来稳重凝练,可到底有些沉闷。这件白衬衫衬得他格外俊逸,堪比男模的身材包裹在剪裁合体的修身西装里,像是时装杂志的封面明星。办公区的人尤其是女员工都快惊呆了,平时总是以扑克脸示人的路总,今天似乎是有什么喜事,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有人跟他打招呼,路尘寰也很和善地一一回应。
路尘寰拎了个手提袋,里面是给楚笙歌带的粥和几样点心。他往楚笙歌的办公桌那里看了一眼,发现她并不在。路尘寰微微皱了下眉,楚笙歌是去哪儿了路尘寰不动声色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早上离开的时候,楚笙歌的情绪似乎不太好。路尘寰用手揉了揉额角,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他其实没有烟瘾,但是心情烦躁的时候,需要尼古丁来让自己镇定一下。他拿起电话:“给我接总经理办公室。”
“是,路总。”秘书将电话转入总经理办公室。
楚笙歌是秦安正的助理,她的行踪秦安正应该是最清楚的了:“她呢”
“嗯”秦安正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路尘寰是在说谁:“楚助理今天请假了,她好像是生病了”
“嗯。”路尘寰的脸色暗沉了几分,楚笙歌是真的病了还是在躲着他呢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会让他烦躁的心情雪上加霜。路尘寰给路文打电话,让他去楚笙歌家里看一下。他怕楚笙歌是真的病了,因为昨天晚上他要的太凶,恐怕她确实有些承受不了。过了一会儿,路文回复说楚小姐并不在家。
路尘寰拿起桌上的文件开始批阅,看来楚笙歌是在躲他。他可以给她一些时间,不过他的耐心是有限的,希望在他的耐心磨光之前,她可以乖乖地回来。
下午的时候陈婆婆打电话说晚上会送饭过来,让楚笙歌不要买饭了。楚笙歌想了一下,陈婆婆过来也还,小哲有人看着,她可以出去处理一些事情的。
“昨天不是想吃鸡汤馄饨,婆婆今天特意去菜场买了一只老母鸡吊了汤头,小哲来尝尝鲜不鲜。”陈婆婆将带来的馄饨盛了一小碗出来。
“妈妈,来吃饭呀。”小哲招呼楚笙歌过来吃饭。
“宝宝跟婆婆乖乖吃饭,妈妈要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楚笙歌安顿好小哲,拿了挎包走出病房。她约了谷阳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路上堵车,陈婆婆过来的有些晚,她赴约也有些迟了。
楚笙歌赶到咖啡厅的时候,谷阳已经等在那里了:“对不起,我迟到了。”
“我也是刚到。”谷阳把服务生叫过来:“你喝什么”
楚笙歌虽然并没什么胃口喝东西,但还是说:“我要一杯热可可。”
“这里有不少甜点,你看看想吃什么。”谷阳将餐单递给楚笙歌,女孩子都是喜欢点心的吧。
楚笙歌并没有接餐单,冲谷阳摇摇头:“不用了。”她还要赶着回医院,并没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吃点心。
“一杯热可可一杯美式咖啡。”谷阳翻看着餐单:“再要一份椒盐松饼和一份酸奶华夫。”细细算来,他跟楚笙歌一起出来用餐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也不知道楚笙歌究竟喜欢吃什么。
“那个”楚笙歌虽然早已经下定决心要跟谷阳离婚了,可是先前却答应了给他一些时间,现在立刻要谷阳跟她去办理相关手续,楚笙歌有些说不出口:“我想,我们还是尽快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谷阳也预料到楚笙歌找他,必然是谈这件事情所以也没太意外。他叹了口气:“其实你没有必要急着跟我离婚,你可以先跟那个人就是上次在医院的那个交往看看,我不会干涉你们交往的。”谷阳看着面前的咖啡杯:“我看得出那个人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靠不住。你确定他能娶你吗如果不能的话,我们离婚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我们现在的状态就很好,既维持着良好的家庭关系,又可以过各自的生活。”
“对不起,我做不到。”关于这一点,楚笙歌绝对无法认同谷阳的观点。婚姻对楚笙歌来说,绝对是有约束力的,就算是她与谷阳是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跟谷阳结婚,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当初楚笙歌怀着孕,一个人在宁城苦苦煎熬着。她手上的身份证明是爱尔兰国籍,而她跟路尘寰在爱尔兰办理的结婚注册手续,在国内也无法使用,即使可以用,那张证明也不在她手里。当时面临的情况是楚笙歌根本办不了准生证,孩子生下来也无法建立户籍档案。如果路尘寰不来找他们母子,小哲以后就是黑户。而且楚笙歌在宁城等了三个月,路尘寰那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楚笙歌也没有任何把握路尘寰会来找她。
那时候童芊芊刚好和谷阳一起工作,而谷阳正在被母亲逼婚。童芊芊想着楚笙歌可以跟谷阳办一下结婚手续,有了结婚证就可以去办准生证了。哪怕拿到准生证后,马上去办理离婚手续也比让孩子当黑户好。楚笙歌开始是不愿意的,她有很多顾虑。童芊芊告诉楚笙歌说你不用担心谷阳会对你有逾矩的举动,他不喜欢女人的咳咳,其实他喜欢的是男人,所以一直没有正大光明地谈过恋爱。他的恋人嘛,如果带回去给他妈妈看,估计得把他妈妈直接气得厥过去
楚笙歌权衡了很久,渺小如她也确实无法凭借一己之力搞定准生证这个大麻烦,最后还是跟谷阳办理了结婚登记。楚笙歌怀孕期间,谷阳的妈妈非要他们搬回去住,他们母子对楚笙歌也很照顾。小哲刚出生的时候,楚笙歌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幸亏有谷阳的妈妈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们。楚笙歌一直心存感激,所以逢年过节楚笙歌都要拿了礼物去看望谷阳的妈妈。
小哲从一出生身体就不是很好,经常生病。开始楚笙歌只是以为小哲跟她小时候一样,是体质太弱,等长大一点儿就好了。无论多精心的照料,小哲越是长大,身体就越是不好。小哲一岁的时候,被查出患有先心病。楚笙歌与谷阳妈妈的分歧也是从这个时候渐渐增大的。谷阳的妈妈认为心脏病是没得救了,就算做了手术也跟正常的小孩不一样的,所以还是不要在医院浪费钱了。还是把小哲带回家,给他好吃好喝好好照顾,能活多久就看这孩子的造化了。谷阳妈妈的原话是其实早点儿去了对小哲也是好事,能少受些罪。你们的负担也可以小些,你跟小阳都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楚笙歌实在想不出同为母亲,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谷阳此时生了什么病她也要任他自生自灭吗楚笙歌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放弃小哲的,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即使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会付出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给小哲治病的。何况医生也说了,小哲的病通过手术是完全可以治愈的。如果手术成功的话,小哲以后跟别的孩子不会有任何不同,更不会影响一切正常的生活。
楚笙歌从没后悔过跟谷阳结婚,事实证明,这个决策完全是正确的。因为小哲有户口,可以办理医疗保险,除了手术要请日本专家会诊不能报销之外,平时看病住院是可以报销费用的,这从实质上解决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的。”楚笙歌深吸了一口气,她原本是打算小哲一出生就跟谷阳办理离婚手续的。可是谷阳一直想要维持这段婚姻,楚笙歌也觉得对谷阳妈妈有些亏欠,所以迟迟没有付诸实践:“其实我们早就该结束了。”
“我都说了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你又何必非要离婚呢”谷阳一听到离婚这两个字就头疼着。他可以预料到,如果他跟楚笙歌离婚,母亲就又会开始让他去相亲然后结婚他相信自己的运气不会再有这么好,可以遇到像楚笙歌这样的女人,可以跟他一起经营没有爱情的婚姻,也不去管他的私生活。
………………………………
第181章 隔墙有耳
“这不是你管不管我的问题,我们不是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很多事情是要接受大众评判的”楚笙歌觉得沟通有障碍真是一件让人抓狂的事情,他难道不知道什么是人言可畏吗作为一个已婚的女人,不要说与其他男人交往,就是频繁一点的接触都会引人非议吧。其实楚笙歌真的没有跟路尘寰再续前缘的奢望,她甚至根本不知道路尘寰想要做什么。现在光是小哲的病已经让她耗尽心力了,她真的不想跟路尘寰发生什么冲突。与路尘寰针锋相对的结果只能是惨败,对于这一点楚笙歌从不怀疑。
“我以为你不会在乎世俗的眼光”谷阳耸耸肩。
“我是那种很俗气的人,无法忽略别人的眼光。”楚笙歌不想用尖利的语言去伤害人,可有时候她又觉得这种伤害是必要的:“如果你自己可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又为何一定要维系这段婚姻呢你是否有挑衅世俗的勇气,将所有的事情开诚布公地告诉你的母亲呢”楚笙歌叹了口气:“你既想让我无视世俗的眼光,而你又如此害怕面对世俗的眼光。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却让我做到,这样是不是很不公平呢”
谷阳有些吃惊地看着楚笙歌,这不是他印象中楚笙歌应有的样子。他认识的楚笙歌是很温和的,甚至给人一种逆来顺受的柔弱感觉。对于母亲的各种无理取闹,她总是尽可能地忍让着,一直都是谦和有礼的。可是此时的楚笙歌无论是眼神还是语言,都是犀利精准的,像是一颗颗子弹,将他原本固若金汤的保护罩,打得千疮百孔。或许,他根本就从未真正了解过楚笙歌吧。
楚笙歌捧着热热的可可杯,想要从那里汲取一些勇气:“其实我有其他方法证明我们的婚姻是无效的,但是我不想那么样做。那样虽然可以达到我想要的结果,却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我觉得这几年我们相处得还算不错,完全可以用温和的手段解决这个问题,并没有必要使用极端的方法。”楚笙歌和路尘寰结婚在先,而且他们也从未办理过解除婚姻的手续。所以只要拿出相应的证据,她和谷阳的婚姻就是无效的。可是在法院裁定婚姻无效的同时,楚笙歌一定会被受到法律的制裁,因为无论是爱尔兰还是国内都奉行一夫一妻制,楚笙歌同时婚姻存续期限内又结了一次婚,是犯了重婚罪的。
重婚罪楚笙歌的眼睛忽然空了一下,犯罪是会坐牢的吧如果她坐牢的话,路尘寰会不会救她出来呢楚笙歌忽然觉得自己很好笑,路尘寰明明是带着目的接近她的,她居然还是会在潜意识里相信他,遇到危险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想要依赖他。楚笙歌已经记不得有多久了,她总是让自己忙碌起来,她总是有很多事情做,繁重的工作、琐碎的家务,还要细心地照顾小哲,一个人兼顾这些还要尽可能地去翻译书稿。她逼迫自己不停地做事情,这样才可以不去想起他。楚笙歌的自尊不许她提起他,因为提起路尘寰便会伴随着痛苦和无法面对的挫败。她本来做得很好,装得很像那么回事儿的。所有人包括与她亲密无间的童芊芊都相信她是真的放下了。但是楚笙歌自己知道,自己依然在绝望中想念他,每一天。
楚笙歌摇了摇头,她是不能冒险的,她必须要好好地,因为她还要带着儿子好好过下去。她不能寄希望于任何人,因为她已经品尝过了失望的滋味刻骨蚀心的,痛不欲生的。
“我不同意离婚,如果你一定要离婚,就去法院起诉吧。”谷阳想着从提起诉讼到开庭,中间还会有调解。这样折腾下来至少也要几个月,甚至是一年多。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好我知道了”楚笙歌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要闹到法院去吗那就这样吧,虽然这样并不好看,但是她也没有办法。
楚笙歌起身走出咖啡厅,华灯初上的城市跟白天比起来总是要多一些神秘感。楚笙歌有些茫然的望着对面万家灯火的住宅区,她的愿望很朴实只是想要一个小小的空间,带着自己的孩子过平淡的日子。每个人都是在这样简单的生活,为什么她想要实现就这么难呢
谷阳看着桌上没有被碰过一下的点心,无奈地摇摇头,也起身离开了。他们都没注意到,在他们坐过的那个位置后面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于珊珊用彩绘的指甲敲了敲面前的咖啡杯,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看来她猜得没错,楚笙歌这么急着离婚,一定是怕路尘寰知道她的婚姻状况。路尘寰是什么人,有多少名媛淑女排着队希望得到他的垂青,他怎么会要一个已婚的女人呢看来她是要尽快拆穿楚笙歌的真面目,如果她离了婚,事情就不好办了。
楚笙歌早上很早就起来了,她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女人,凄然一笑。然后从包里拿出浅粉色的口红,稍稍涂了一下。她今天是要去上班的,虽然一切悬而未决,但是生活总是要继续。时间不会因为你迷茫就停滞不前,反而会拖着你向前走,如果你跟不上它的脚步,就会被抛弃。她不要再被任何人或是任何事抛弃了,不要做人生的逃兵。
楚笙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从她走进大厦开始就能敏感地感觉到总是有人在看她,那种眼神是带着窥视的。楚笙歌甚至怀疑自己是穿错了衣服还是哪里处理的不恰当。她借着电梯的金属墙壁照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楚笙歌换好工装走进总经办的办公区,原本十分热闹的聊天场面,随着她的出现兀秃地终止了。她只听到几句零散的词句
“原来是这样的人”
“平时看起来那么清高”
楚笙歌有些狐疑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她打开办公桌旁边的柜子,打算把挎包放进去:“啊啊”
楚笙歌吓得惊叫起来,大家的注意力再次被她吸引过来,都看了过来,有的人甚至站起来抻着脖子往楚笙歌这边看。楚笙歌在拉开柜门的瞬间,看到一条有黑白相间花纹的蛇盘在她的柜子里。楚笙歌猛地关上柜门,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秦安正刚好在此时走进办公区,看到楚笙歌神色惶恐地站在那里,快步走了过去:“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我的柜子里有蛇”楚笙歌说话都有些结巴了,眼睛里满是惊慌失措。
秦安正走到柜子前面,缓缓蹲下来。他的手握上柜子的门把,快速拉开了柜门。楚笙歌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秦安正只是看了一下,随意地扯着蛇的尾巴把那条蛇弄出了柜子,几个胆小的女同事发出一阵惊呼。
路尘寰皱着眉走进来,一大早这是在做什么他一走进办公区,所有的人马上各归各位,大家再是好奇也只敢探着脑袋往这边看一下而已了。
路尘寰来到楚笙歌的办公桌前:“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是谁在搞恶作剧,给楚助理的柜子里放了这个。”楚笙歌和秦安正对视了一下,不知路尘寰是在问谁。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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