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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主外挂到期后(快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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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爱德华,你回来了!”

    正叫骂着,周围的气氛微微一变,赛文一看,果真是苏维回来了。

    那个衣冠楚楚、优雅高贵的青年在这一群贫民中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以至于每每当他回到船舱上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忍不住停下来来看他两眼。

    那一头奶金色的短发柔顺地垂着,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像是一望无际的麦田一样让人赏心悦目。而他的双眼则是大海的颜色,时起时伏,清冷的目光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他的双手带着雪白的手套,量身定制的礼服整整齐齐地穿在他的身上,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来,当赛文向他发出呼喊的时候,青年单手扶了一下胸口微微欠身,冲赛文露出了一个标准的问候的笑容。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自然、那么流畅,让人感觉就像是在观看一场精彩的表演般移不开眼。

    哦,爱德华伯爵真是太帅了!

    当苏维冲赛文一笑的时候,这个十四岁的孩子满脸都涨的通红起来,像是一只熟透的红苹果一般,内心更是说不出来的激动。

    “诸位,长官托我转告,地狱岛到了,请准备下船。”

    当然,这美好到让人眩晕的一切却在青年张开他那美丽的嘴唇的时候被打破。原本吵闹的船舱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他们尴尬地彼此看着,希望借此可以驱除他们心中的紧张。

    要知道,地狱岛可是神圣兰斯帝国中最恶劣、凶残的犯人的流放地。没人知道当他们踏上小岛的时候究竟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敢确保自己能在岛上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想到这里,赛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些恐惧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青年温暖的手掌覆上了少年的肩头,他那碧蓝的眼睛里纯净的没有掺杂上一丝多余的情感,但赛文却可以从中读懂青年不轻易流露的关切。

    别怕。

    那双美丽的眼睛似乎能够说出话来一样,柔声安慰着少年惊惶不安的心。

    那淡淡的暖意逐渐从肩头处四散开来,让少年皱起的眉头渐渐平坦了下去,眼神平静回视着那一片湛蓝。

    摇晃的船体终于平稳了下来,伴随着一声笨重的闷响,甲板上的人们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地狱岛,到了。

    当第无数次呼唤系统未果后,苏维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确定系统掉线了。他喜忧半参地站在夹板上眺望着那无边汪洋上的孤岛,蔚蓝的眼睛里泛起了一阵波澜。

    他喜的是,没有了系统的监视,他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去见那个人了;他忧的是,没有任何资料和情报,他现在对这个世界全然一无所知。

    是的,没错,他只能够通过自身的经验和掌握的技巧从旁人口中套出相关的信息。所以他现在掌握的情报也只有原主名为爱德华・菲尔德,爵位为伯爵。

    而他的父亲老希尔德除了是一位伯爵外更是一名冒险家,在十数年前出海探险后再未回来,原主在寻找他的时候在港口遇到了拿着老希尔德信物前来求助的克里斯汀娜和奥古斯特――他们声称是老希尔德在外面的恋人和儿子。

    原主见他们拿着有希尔德家族纹章的戒指、又说得出来关于老希尔德的事情便相信了他们,将他们带回来了城堡里,同时从他们的口中得之父亲已经葬身大海的消息,于是更加将他们视为亲人善待起来。

    而克里斯汀娜就是苏维穿越来的那天惨叫的女人,至于奥古斯特,自己倒还没有见过。但从别人口中听来,原主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可以说是劣迹斑斑、声名狼藉,没少让原主给他收拾烂摊子。

    至于那天死在爱德华床上的那个少年,苏维很确定这绝对是有人刻意陷害,至于原因那就是――

    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男人自己本人怎么可能会没感觉呢?啊哈哈哈哈……

    好吧,一点都不好笑。

    还是先想想怎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吧。

    苏维无聊地伸手拢了拢头发,冲着那负责移交他们这些犯人的警官挑了挑眉,道:“贵安,约翰警长,多谢你的关照。”

    约翰警长是一个有着圆滚滚肚皮的中年人,此刻的他正喊着囚犯们下船,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胖胖的面颊通红,听到苏维喊他便停下来回道:“伯爵,哪里的话?只是我只能帮您到这了,我和岛上的人已经打好了招呼,日子多少应该会好过点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怀着仰慕的心情仰望着那个贵族的青年,心中哀叹不已。

    他和爱德华伯爵认识了那么久,十分清楚爱德华的为人,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无法相信爱德华会是一个有虐待倾向的同性恋!

    哦,上帝,他们怎么会认为爱德华伯爵是索多玛的罪民!

    作为一个忠实的天主教徒,爱德华伯爵他怎么会触犯禁忌呢?

    同□□是罪,是不可饶恕的。

    在神圣兰斯帝国中,一旦被人发现是同性恋就会被毫不留情地判处重刑,并且永远地被开除教籍、不得踏入教会半步。而身为贵族,这一点更是严苛,面对执迷不悟的贵族们,皇室将废除他们的爵位、将他们驱逐出境。

    噢,可怜的爱德华伯爵,肯定是被他那不争气的弟弟和恶毒的继母陷害的。

    当然,约翰心中的声音苏维是听不见的,他从容不迫地缓缓从甲板上踏了下来,一脚踩进了柔软的沙子上。

    岛上一片郁郁葱葱,只是港口附近的地方都围上了一圈铁丝网避免囚犯们逃跑,更是为了保护留在岛上的警长们的生命安全,但其实也只是形如虚设罢了――

    能留在这岛上的警长,哪个没和那些囚犯们有些瓜葛?

    地狱岛、地狱岛,囚犯的乐土、罪恶的地狱。

    在这里,邪恶肆意滋生着,任意地玩弄着那些弱小的人。

    苏维扫了一眼那高高耸立着的铁丝网,扭身跟在了不耐烦的警长的身后。

    阴冷漆黑的铁丝网高耸着,将这碧绿匆匆切割的支离破碎,好像是一只伺机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一样,耐心地等待着它下一个猎物自投罗网。

    等到苏维他们这一行人都牢牢站定在的屋内的时刻,那个一直坐在椅子上黑色头发的男人才慢悠悠地抬起头来,十分轻蔑地扫视了他们一眼,然后就用手指了指几个人。

    “把他们丢到矿场去,其余人留下。”

    他的语气十分冰冷,给苏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的感觉。

    除了苏维外,在场的没被男人指到的人脸上神色明显一缓,而反之那些被指到的人们则像是被石头砸了脚一样猛地跳了起来,暴怒道:“凭什么!老子不走!”

    男人挑了挑眉,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鸷的神色,他的眼神陡然向叫嚣的那人射去,冷笑道:“不想走?呵呵呵,那好啊,既然你们不想去矿场,那就留下来吧!把这几人全都给我丢到海里去喂鲨鱼!”

    所有人的神色猛地一变,赛文更是像被吓到了一样朝苏维怀里缩了缩,瘦小的身躯正瑟瑟发抖着。青年伸出手搭在了他的肩上,眼睛却不由自主朝男人望去。

    原本还在叫嚣着的犯人们顿时就蒙了,眼见着其余的警长上来要把他们拖下去,他们只觉得欲哭无泪了!

    原本只是要去矿场,谁知道现在就要去喂鲨鱼了!

    “等等,如果你们把他给我解决掉了,或许我就不会迁怒你们了。”

    眼见着那些人都要被拉了出去,男人再次气定神闲地开了口,将手指指向了那个最开始叫嚣着的男人。

    苏维心中一惊,唇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

    那些被拉住了犯人一听这话,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地就径直朝那个最先叫板的犯人冲去,三下两下就把那个高大的男子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起来。

    其余犯人全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有些人害怕地后退了一两步,不敢去看那几个纠缠成一团扭打的犯人们。

    听着那个男人发出来哀嚎与惨叫声,男人那原本就苍白的异常的嘴唇慢慢张开,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当那□□声中逐渐低了下去、当满脸血污的男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后、当所有人都惊魂未定地看向他的时候、当屋内除却呼吸声再也没有任何声音的时候,男人才终于开口:

    “thehellisland!you;mysalves!”
………………………………

第3章 。2

    地狱岛上共有a、b、c三个区域,其中a区在铁网外,留在这里的犯人主要负责一些轻松地整理、装卸船只的工作,不仅有固定的住所还有相对充足的食物,而位于铁网内的b区和c区则完全是荒野求生的模式——

    想要活下去,只能靠自己去捕捉猎物或者是去矿场工作来赚取兑换物资的积分。

    所以,当那些犯人听说要去矿场的时候才会那么激动,毕竟那里可是b区,不仅要干重活,更随时会有性命之忧。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用劳动去换得食物。相信比起老老实实劳作,在这里的人更喜欢愿意趁火打劫。

    但是你以为只要留在a区就万事大吉了?

    要知道,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男人冰冷的手指顺着苏维精致的面庞缓缓往下滑去,最终停在了青年那单薄的嘴唇旁,“您的嘴唇真美,您知道吗,我的伯爵阁下?”

    埃利奥特的嗓音十分特别,有种说不出来的魔力,让人内心激荡。他的嘴唇凑在苏维的耳朵旁,每当他吐出一个单词的时候就有一股充满暧昧的湿热的气息吹拂到苏维的肌肤上,让青年忍不住朝后动了动,却并埃利奥特的另一只手阻止住。

    “请停止你那冒犯的举动,埃利奥特阁下。”

    苏维皱起了眉,张开口十分想要骂人,但是这个身体原本具有的良好素质却让他吐不出一个肮脏骂人的字眼。

    这苍白无力的话在埃利奥特的面前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似乎没有想到苏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男人先是一怔,紧接着他那毫无血色的淡色的唇上就像是绽开了一朵花儿一样笑了出来,更加放肆地用指腹用力搓揉着苏维柔软的嘴唇。

    这样娇嫩,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会蹭破皮一般。

    男人的手从背后牢牢揽着苏维纤细的腰肢,高大的身体将他桎梏在了书桌和自己之间动弹不得,身体稍稍朝苏维压去。

    “如果我拒绝呢?”

    他说着,用手指扼住了青年的下巴,猛地拉近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像您这样的美人,要是离开了我,怎么活的下去呢?”

    说着,他探出了他那绯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似乎在暗示什么一样。

    苏维无声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绝对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既然已经确定了答案,苏维也没心情继续和埃利奥特纠缠下去,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我拒绝,我最后再说一遍,请放开我!”

    苏维厉声说道,那原本英俊无比的脸上迅速地飞过一丝嫌恶,他冷冷地看向埃利奥特,正想推开他的时候,那人已经自己往后退去,冲他摊了摊手,有些玩味道:“我放开了,您可以离开了。”

    他说着,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苏维可以离开了。

    当苏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埃利奥特的视线中的以后,男人才渐渐收敛住他脸上的笑意。他快步走到了桌前,从桌上那一沓文件中准确无误地抽出一张信封来,微微眯起了双眼。

    直到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才若有所思地将信放回了抽屉里,同时冰冷道:“是谁?”

    “是我。”

    门口传来一个年轻男人陌生的声音,让埃利奥特忍不住皱起了眉。

    “小维尔德伯爵。”

    第二天天才刚亮,就有人到爱德华所在的房间里催促他离开。

    “爱德华,你要去哪里?”

    赛文显然想要跟上去,却被别人粗暴地推倒在了一边,“没你的事,滚到一边去。”

    少年那瘦小的肩膀显而易见地颤抖了一下,他默默地垂下了自己的头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苏维只是冲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又或者说是巴不得这样。

    苏维一想到昨天埃利奥特的行为就觉得没牛皇亲蛲砣囊蛭冉粽乓煌砩隙挤锤踩サ模约涸缇吞又藏擦恕O衷诎@绿匾阉教谌ィ梢允钦辛怂南禄场C挥醒彩拥娜耍氡睾芸炀湍芾肟飧龅胤健

    这么想着,青年原本紧绷的脸渐渐柔和下来,不由得让旁人看呆了。

    这样的一个美人,怎么会是囚犯呢?

    他信步走着,哪怕戴着镣铐也那么的从容优雅,像是在庭院中散步一般迷人。

    这样的人,绝对不属于像他们这样居住在东区中的贫民。

    人们纷纷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的,直到青年的身影消失在了视野中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却还意犹未尽地砸了砸嘴。

    “哟,小美人,往这边看!”

    一个轻浮而又戏谑的声音隔着老远就响了起来,此起彼伏的口哨声让苏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侧过头往铁网内望去。

    十数个男人正兴高采烈地剧烈摇晃着铁丝网,冲着他说着一些下流、*的字眼,盯着苏维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绿光来了,似乎恨不得要直接扑上去一样。要不是有铁丝网拦着他们,恐怕此刻苏维已经被他们扑倒在地、为所欲为了。

    “哈,他看我了!你们待会等着都别跟我抢!我要操翻他!”

    其中,一个红发男人明显已经按捺不住,笑的极为淫、荡地盯着苏维,那视线就像是长在了苏维身上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护送的警长可怜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青年,心中为苏维叹了口气。

    一个上流社会的贵族,怎么会是这群恶棍的对手呢?

    想到青年待会可能面对的境遇,中年人就觉得一阵恶心。

    “进去吧!”

    想到这里,他连推苏维进去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然后他就迅速地锁好了门,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要知道,作为一个天主教徒,他可不想亲眼目睹那种事情!

    苏维挑了挑眉,为自己少了一个顾虑而松了口气,转而看向那群围住自己的男人,嘴唇一抿道:“你想上我?”

    这是苏维第一次用如此直白的语言说出这样粗鄙下流的话,话一出口不免脸上一烫,奶白的皮肤上染上了一丝红晕。

    而这场面在那群饥渴的男人看来更是让人内心激荡不已,红发男人更是直接扑了过来,一把贴近苏维道:“嘿嘿嘿,小美人,反正你在这里也活不下去,不如跟了我,起码可以活命。”

    苏维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红发男人见状以为苏维是默认了,便伸出手作势要去脱苏维的衣服。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所有人等着看好戏的时候,青年那原本淡然的视线倏地变得锋利尖锐起来,就在男人靠过来的时候立马将手肘弯曲,狠狠地朝男人的胸口击打去。

    “唔!”

    红发男人的胸口毫无防备地受了一击,整个人的面孔顿时扭曲了一下,猛地朝后退去。而在男人趔趄着往后倒去的时候,苏维的膝盖一弯曲就毫不留情地朝那人踢去。

    他的动作那样的快,导致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苏维就已经一脚踩在了倒在地上男人的胸口,居高临下地开口道:“嗯?你不是要搞我的吗?”

    在一群目瞪口呆的人中,只有青年一个人还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地怡然自得地整理着领结,还不忘冲那些人勾了勾手指。

    “还有人要来吗?”

    发问的同时青年还很适当地用力踩了红发男人一脚,男人也十分配合的,为他那平淡的话语加上了悲惨的背景音。

    靠!原本以为是个小白兔,没想到原来是一只雄狮!

    他们本就是红发男人的手下,自己的老大都被别人一下子撂倒了,他们哪里还有胆量去挑衅?

    本来就只是想排遣一下,要是小命丢了可就划不来了!

    见男人们脑袋都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苏维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脚,让他们把这个口吐白沫晕死过去的红发男人抬下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好像有一阵电流在苏维身体里流窜开来一样,让他全身轻微地一抖,用手扶住了脑袋。

    “嘶嘶”的电流声逐渐变得无比清晰了起来,让苏维深吸了一口气。

    在一片嘈杂的杂音过后,阔别多日的系统终于再次上线,带着略微有些焦急的声音询问着苏维的情况。

    这时苏维才发现,原本冰冷的机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亲切。

    同时,一个疑问却在他的心中越来越明晰了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昏暗的地下室里,时不时有少年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四处回荡着,石壁上被火光照出来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的影子,像是最杰出的艺术家细心雕琢在墙壁上的壁画一般。

    少年那碧蓝的瞳孔里映出一个年轻男人狰狞的面孔,身体被一下一下接踵而至的剧烈的疼痛折磨地不停地抖动着,声音因为过度的惨叫而变得嘶哑起来,只能呜呜地呜咽着,原本美丽的面庞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变得扭曲起来。

    “奥古斯特、奥古斯特啊——好痛!好痛!求、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啊!”
………………………………

第3章 。3

    被男人凶残地对待,导致少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惨叫着,被迫接受着奥古斯特近乎虐待的对待。

    他不明白,原本谦恭有礼、和蔼可亲的奥古斯特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当男人在东区找到他的时候,明明是那么的温柔,一点都不嫌弃地将他带回了城堡里。

    可是为什么?当他被梳洗干净后,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到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当他看见奥古斯特的时候,怎么都想不到这个男人就像是撕掉了面具一般展现出他野兽的本质。

    男人的性情十分残暴,每次都要硬生生将他折磨到昏死过去才行。不知道有多少时候,当他从剧痛的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还意犹未尽地继续着。

    而今天,当奥古斯特出了一趟门回来后,对待他的动作是更加毫不留情起来,肆意地用他的身体发泄那些怨气,同时还无比暴虐地毒打着他,口中还念念叨叨着什么。

    奥古斯特原本英俊的面庞此刻涨的通红,眼中血丝密布,仿佛都要滴出血来一样地狠狠盯着身下的少年,一只手一把揪住了少年那金色的头发,另一只手则用劲地掐着少年的脖子。

    终于,伴随着一声长吼,奥古斯特将不动的少年丢到一边,然后男人看都没有去看那个已经被疼痛折磨的昏死过去的少年一眼就走下了床。

    地下室里紧闭着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来,出现在门后面打扮华丽的贵妇看了一眼床上的一片狼藉,有些吃惊地皱起了眉,走过去却对少年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习以为常了一样只是伸出手摸了模少年的手腕,然后转过身冲着男人道:“你今天怎么?你不是很喜欢这小子的吗?怎么就这样把他折腾死了?”

    此人正是克里斯汀娜,奥古斯特的母亲,她有些嫌恶地瞥了床上含着泪的少年的尸体一眼,心想自己又要去替儿子寻觅下一个目标了。本来她以为这个孩子能够多满足奥古斯特几天,毕竟在那些找回来的孩子中,只有这个与那人是那么的相似。

    没有一丝杂质的金发、宛若大海一般蔚蓝的瞳孔、牛奶般白皙的皮肤……

    不过贫民区的贫民就是贫民,除却发色、肤色、瞳色外和那个人一点相像的地方都没有。也难怪奥古斯特玩了几天就会玩腻,然后换下一个。

    “母亲,按往常一样处理掉吧。”

    奥古斯特缓缓地穿着自己的衣服,明明刚刚才与少年进行过激烈的交合,但是他内心深处的渴望却一点都没有得到纾解,反而越来越灼热起来。

    想到那个人冰冷的眼神,奥古斯特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眼里又有火苗蹿了起来。

    克里斯汀娜感觉到了儿子的异常,也没有说什么,就拿着床单将少年□□的身体裹住带了出去。而处理这些人的方法也很简单――挑选目标的时候她可是刻意挑选了东区的孤儿,谁都不会关心这些人的生死,所以只用找个没人的时间丢到东区的偏僻街道上就行了,反正那里也没少发生过这种事。

    反正这些贱民迟早是要死的,能被她看中也是运气好,她这么想着竟从来没觉得她所做之事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原先她还要背着爱德华,现在爱德华被流放了,她做事自然没了顾虑,三天两头就在东区里寻找符合要求的美少年给自己儿子送来,然后又毁尸灭迹。

    这么做的多了,难免会引起注意,但克里斯汀娜现在全然已经处于赶走爱德华的惬意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等到克里斯汀娜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之后,奥古斯特才走向地下室内另一扇紧闭着的房门,伸出手来缓缓将门栓打开。

    黑暗的屋内顿时被奥古斯特拿着的煤油灯照亮了起来。

    奥古斯特双眼泛起一阵朦胧的水光,双颊上浮现出一丝意义不明的红晕,唇齿之间不断流露出暧昧不清的叫喊。

    男人一脸陶醉地望着油画里神色高傲冰冷的金发蓝眼的青年,觉得自己几乎就快要站不住跪倒于地,匍匐在青年身前一般。

    “哦,爱德华,我亲爱的爱德华!”

    奥古斯特神色愉悦而又诡异地紧紧将脸贴在了油画中贵族青年的身上,难以自拔地陶醉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发疯了。

    每时每刻,他的脑海中都是那个举止高贵优雅的青年的影子。

    多少次午夜梦回的时候,他都梦见自己将那个神色高傲的青年压在自己的身下,金发的青年用嘶哑而又充满爱、欲的声音呼唤着“奥古斯特、奥古斯特”,那湛蓝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地看着自己。

    白日里所有的高贵神圣都化作泡影,在*的刀刃下变得支离破碎。

    只有将那不属于自己的事物玷污,奥古斯特才会感到由衷的安全感。

    他要亲手折断天使洁白的羽翼,让天使堕落到地狱的最深处,受尽屈辱,变得卑劣、肮脏无比。这样,他才会有自信,他能够永远地拥有天使。

    “我爱你,爱德华――”

    空荡的地下室内,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撞击在石壁上,层层叠叠,像是魔鬼的呓语一般。

    不管你变得多么肮脏,我都有自信能够永远爱你,我亲爱的爱德华。

    男人心想着,望向画像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份狂热的爱意。

    而青年犹如大海一般深沉的瞳孔只是一如既往地俯视着那个像是发了疯一样的男人,内敛而又悲悯。

    男人像被恶魔附身了一样地自顾自地沉沦着,但是猛然之间,他那看向画像中金发青年的眼中千回百转的爱意却又陡然一变,尽数化为了怨恨与歹毒。

    “可是,我又是那么地恨你。”

    男人语调一变,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奥古斯特的喉咙深处蹦出,像是一头困兽在无声地嘶吼般让人心神激荡。那声音就像是毒蛇吐出红信一样,阴沉而又深藏危机。

    带着恐怖的危险的信号,像是獠牙之下见血封喉的剧毒,一点一滴将他腐蚀。

    男人宽大的手掌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把匕首,当他的视线触及到油画中青年的面庞的时候,那匕首就毫不留情地朝上面捅了上去。

    “呲啦“一声,画布就被他用匕首割开来,画像中青年的面庞也随之分裂成了两半。

    但是奥古斯特好像还觉得不够一样的,费力地在画布上用劲地挥舞着,直到再也看不清楚青年的容貌、直到原本精美的画像在他的面前化为一堆碎片、直到他精疲力竭地跌坐在地。

    “爱德华……”

    男人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口中喃喃着那个高贵的名字,原本冰冷的眼中又渐渐腾地一下燃烧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仿佛要将人化为灰烬一样的。

    苏维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系统传给自己的资料,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张口追问道:“这就没了?”

    系统沉默了半晌之后,老老实实地用不存在的脑袋点了点头,同时悄悄用手指擦去额角那一滴悬而未落的冷汗。

    苏维:……

    他好像掉到了一个十分了不得的世界里啊!

    青年这么想着,脸上的神色从无奈到无语,再从无语到郁闷,最后从郁闷重新变回了淡然。而这些转瞬即逝的变化在青年的脸上也只能看到些许蛛丝马迹罢了,在旁人看来,这位贵族青年只是优雅自得地端坐在一旁,眉头偶有蹙动。

    原主的名字叫□□德华,这是苏维之前就已经知道的。而关于原主身上的这起的案子也果真如同苏维之前所料,是他的继母克里斯汀娜和弟弟奥古斯特的手笔,只不过原因倒是比起他原先预想地抢夺爵位精彩了许多。

    没错,这两个人之所以要陷害的原因就是因为其实他们根本不是什么老维尔德在外面的恋人和儿子,而是一对流落在海盗船上的母子,恰好遇上了也被海盗抓来的老维尔德罢了!他们三人趁着海盗们上岸打劫的功夫,偷偷乘了小船逃了出来,漂泊在茫茫大海之上。

    原本他们约好的是一到码头就分道扬镳,在此之前互相帮助,可是谁想得到他们恰好遇上了海雾迷失了原本的航道,原本充足的淡水和食物都变得紧张起来。于是这对母子就先下手为强,把老维尔德身上的财务洗劫一空后就把他扔进了大海里,终于保住了仅有的物资撑到了上岸。

    而这个时候,他们恰好看见了原主贴在港口的寻人启事,惊人地发现他们拿着的戒指上的纹章是属于维尔德家族的,便打起了鬼主意,在港口寻上了原主,一下子摇身一变从海盗船上的奴隶变成了上层阶级的贵妇和少爷。

    久贫乍富,维尔德庄园里高贵奢华的一切像是罂粟花一般充满了诱惑与堕落的芳香。他们一方面尽情享乐,另一方面却又因真相而感到惶恐不已,生怕有一日爱德华发现了真相,再次让他们从天堂堕落到地狱的最深处,于是他们终日患得患失、每日都如芒刺在背一般惶恐不安――

    而这一点也最终成为了他们与爱德华之间最大的隐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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