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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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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学了个皮『毛』而已。
“好,好字…”
当萧让把那后一笔写完,身旁的戒念小沙弥终于忍不住抚掌叫好了。
“小施主,你这手字实是太漂亮了…比方丈师傅的都还要好,你…你真的只有八岁吗?…”
注释:
1萧让会写繁体字,那是因为他融合了两份记忆,并不是“灵魂”替换式的交换。这里说明一下,希望大家别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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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下)
“小施主,你这手字实是太漂亮了…比方丈师傅的都还要好,你…你真的只有八岁吗?…”
…
这个问题问得萧让很无奈。自己的心确实已经不是八岁了,可是身体却还是八岁啊。你说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才好?
好,戒念小和尚也不过多的纠缠,原来他之所以会说那一句话,不过只是因为太喜欢萧让的那一手字了而已,所以不由自主地感叹了一下。与诗赋相比,书体对于他而言是陌生的,所以他虽然觉得萧让的那手字很漂亮,可是却没有过多的追问。这倒是省了萧让不少的事。
写完了那首《小池》以后,萧让的体力也耗得差不多了,于是就让戒念把他送回了里屋。――还是没能痊愈啊,所以这才多活动了一会就感觉到劳累了。当然,这其中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原因就是,这具身体素质太差了,估计以往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没有良好的锻炼的话,又哪里来强壮的身子骨?
“不行,以后可得好好地锻炼一下…”
重躺回到床上以后的萧让心里暗暗地想道。他可没有忘记这样的一件事啊,那就是十多年之后,这个天下将再度陷入战『乱』当中。没有好的身体,到那个时候估计就是逃命也逃不快的。
……
“小施主,今天你给小僧『吟』了这么好的一首诗,又帮小僧抄写了下来。小僧无以为报,就把这个送给你吧…”
说着,戒念自己的兜里捣鼓了一阵,后拿出了一块亮晶晶的东西说道。
“咦?…这是…”
萧让听到戒念的话,一开始是准备拒绝的,可是才刚想开口,他的目光就被戒念拿出来的物体所吸引住了。
“这是一块玻璃?…”
萧让接过戒念手里的东西,放到自己的眼前端详了一会,略有些怀豫地说道。
“玻璃?小施主,玻璃是何物?…”
戒念就站他身旁,听到他说的话很奇怪地问道。
“啊?这个…”
于是萧让这才回想起来,古代是没有玻璃这个词的,而是叫做“琉璃”。1
“…呵呵,我是说琉璃。戒念师傅,这玻璃,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萧让有些好奇地问道。玻璃这东西,现代里那当然是很常见的。可这古代里,那绝对是一个稀罕物件啊,价格上也肯定是不菲的。他是很好奇戒念这样的一个小和尚到底是从哪里得来这样的一块玻璃的。
“哦。这是两年多前住寺里的一位施主留给小僧的。他当时重病,寺里住了三月余,后辞世…”
戒念说得很淡然,可萧让却从中听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重病,寺里住有三月有余?”很明显当时应该也是戒念这个小沙弥照顾他的吧。就好像他现照顾自己一样。估计是那个人知道自己命不久已了,所以出于对戒念这个小沙弥的感激,于是就把这块价值不菲的琉璃送给了戒念吧…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萧让很快说道了:“原来如此,戒念师傅。这琉璃太贵重了,小子不敢接受。您还是收回去吧…”
玻璃这个时代确实是“贵重”的物件,可是对于萧让这个从现代来穿越来的人来讲,那只不过是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而已,就算价值是不怎么贵重,他也是不会怎么乎的。
可他不乎,不代表着其他人也不乎呢。起码他能看得出来,戒念这个小和尚就是很喜欢这块玻璃的,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拿出来送给自己了吧?
“阿弥陀佛!小施主,小僧是出家人。出家人的眼里是不分贵贱的,所以请你还是收下吧!要不然的话,施主所写的《小池》,小僧也不敢要了…”
“呵呵…”
戒念学着那些老和尚“老气横秋”的模样顿时逗乐了萧让,见他一再坚持,萧让也就不再客气了。这戒念说得也对啊,所谓贵贱,那不过是世俗人对于世俗物的看法而已。真正的出家人眼里,哪有什么贵贱之分?既然是如此的话,那自己受了他这块琉璃也无妨吧?――他其实也是因为心里对这块玻璃感觉不到什么“贵重”的感觉,所以这才答应下来的。
“…如此,小施主,你请安歇,小憎告退了。”
得到萧让的同意之后,戒念高高兴兴地捧着那幅写有《小池》的画卷就走了。他的眼里确实是没有什么“贵贱之分”的,可是却是有“喜好之分”呢。这不,这一首诗他的心里就远远比那块琉璃来得重要了,所以,他这个时候才会高兴成那样。
……
“唉,这整天躺床上,这不是办法啊…”
前面已经睡过四个时辰了,所以这下子萧让虽然全身无力,可是再想睡却是睡不着的了。于是他只好睁着眼那里想事情。
“明天,暂时还是不下山吧…”
他的心里突然间这么想道。之所以会这么想,主要原因是因为他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恐怕是还不足以支撑下山的。前面他一直想减轻父亲萧林的辛苦,所以才一心想着要下山而已。可他没有想到,这下山也是极不容易的。好几百米的高山呢,萧林一个人上下山就足够辛苦的了,背着他不是加难吗?他都有点不敢想像,几天以前,萧林一个人究竟是如何把他从几百米下的山脚背到山上的。
这个过程想必是极度的艰辛吧?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一阵酸楚。这穷人『乱』世之中就是命如草芥,可盛世中,也未必能活得有多好。这不正印证了这么一句话吗?“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萧让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了一丝精光,没有错,他附身到这个身体以前,这个家确实是过得如此艰难的,可是自己既然来到了这里,成为了这个家的一份子,那怎么还能让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乱』世不久之后就要到来了,自己就算是不求功名利禄,那也绝对要保证自己的父亲的安全。这是愿望,也是底线。一想到这里,他心里的斗志之火就“腾”的一声燃烧起来了。当然,这些都是后事了。眼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离开郑家,离开荥阳。
没错,按照他的祖父甚至是父亲的愿望来讲,他好的选择还是留郑家,然后想办法四年之后娶到郑氏的小姐,从此成为郑氏的一员的。可是,他自己却不那么想。或者说,他融合了一个来自一千四百年之后的灵魂之后,他就不那么想了。
寄人篱下的生活是难熬的,没有自尊,没有希望。这对于一个来自现代的人来讲,那将是多大的一个痛苦?况且,承受这个痛苦的人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那个疼爱他到极点的父亲。让自己的父亲人前卑恭屈膝?这岂是人子所为?
“只是…这应该如何着手?…”
想到这一点,萧让的眉头快要皱成一团了。要离开郑氏,当务之急应该是要赚到足够的钱。要不然的话,离开了郑家,难不成要带着老父亲流落街头吗?那岂不是加的不孝?
可这要短时间之间赚到一大笔钱谈何容易?
倒不是说他的脑子里没有赚钱的法子,一千四百年后的现代,商业的手段是多么的发达?他没有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只要用心地去想的话,总能想到一两个赚钱的法子的。可是现的问题是,他太小了。今年不过只是八岁而已,个头也是长得不高。看上去就跟个六七岁的小董似的。你说就凭着他这样的身体,他能做得了什么事情?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去劝说他的父亲萧林跟着他干。可是,说实话,他自己是完全没有把握能够说服萧林的。你想啊,一个八岁的小童,他所说出来的话,有几个人会相信?
“咦?…等会…”
苦恼中的萧让突然注意到放自己床边的那块玻璃,于是他的脑海里突然就是灵光一闪了。是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玻璃这个时代是少见的,起码也能值得好几贯的钱吧?只是…只有几贯钱,足够了吗?…
萧让的高兴劲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变回原先的状态了。几贯的钱,倒是足够他们父子二人从荥阳赶到另外一个城市的路上花销的。可是过去了以后呢?怎么办?难不成要乞讨为生?这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嘛。
“琉璃…琉璃,怎么能提高它的价值呢?…”
萧让一时陷入了苦思当中。眼前的这块琉璃,个头大概有一个成人巴掌的大小。它呈圆形状,虽然不那么的规则,可是却扁而平,表面也比较光滑…2
“咦?等会,扁而平,表面还比较光滑?那不是可以用来做镜子吗?…”
他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于是顿时就是大喜。镜子这东西好啊,比现常人家里所使用的铜镜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同时也清晰不知道多少倍。萧让有这个自信,只要自己手里有一块镜子的话,那是绝对能卖个好价钱的,很可能三五百贯都不话下。
注释:
1“琉璃”一词早出现西汉桓宽的《盐铁论》中,“…而璧玉、珊瑚、琉璃成为国之宝。”琉璃这一名称一直沿用到明代。有些地区现代还使用。
2根据考古资料,迟北魏时期,中国已掌握玻璃吹制技术,可以吹制器形较大的薄壁玻璃容器。所以,隋代中出现巴掌大小,表面比较光滑的单『色』玻璃是有可能的。剧情需要,大家请不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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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桶金不好赚(上)
“只是,这镜子到底是怎么做的?…”
一想到了这一点,萧让又陷入烦恼当中了。现代里工艺精湛,把人照得跟真人一般的镜子那是想都不用想了,他根本没有这个条件,也不可能懂这个技术。
倒是那些制造很粗糙的原始镜子有办法想一想。因为作为理工科的大学生,镜子的反『射』原理他还是懂的,无非就是背后的那一层反光镀层所起的作用。而那一层反光的镀层到底是什么呢?
一开始的时候,好像是亮晶晶的锡箔再加上水银做成的。后来工艺改进了之后就变成“银”了,再到后来,“铝”又成了“宠”。当然,这方面需要用到的技术水准,那也是越来越高的。
就像是镀银的镜子吧,那一般是利用“银镜反应”涂上去的。这个“银镜反应”,萧让高中时候的化学课上就学过了,其实就是硝酸银的氨水溶『液』里加进葡萄糖水,葡萄糖把看不见的银离子还原成银微粒,再沉积玻璃上,这就做成银镜了。不过,这个时代,萧让根本找不到什么硝酸银和氨水溶『液』之类的,于是这个办法自然也就没希望了。
而镀铝的镜子呢?所需要用到的技术高。那是要真空的环境中使“铝”蒸发,铝蒸气凝结玻璃面上,从面成为一层薄薄的铝膜,这样才能做成“铝镜的”。真空啊!萧让上哪去找一个真空的环境?而且即便是能找到,“铝”的来源也很成问题吧?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人用铝的,你有什么办法可想?
说到这里,仿佛就只有技术水平低的“锡箔加水银”的镜子为可行了。因为这确实是不需要什么技术的,只要把锡箔贴玻璃面上,然后倒上水银就可以了。可是到这个时候,同样的问题又来了,那就是“锡箔”和“水银”这两种原材料,他上哪里去找?
想到这里,萧让顿时就变得有些垂头丧气起来了。看起来,自己所想的这什么镜子的法子还是不可行啊。这个时代的工艺水平太差了,现代里非常容易办到的事,这里都会变得无比的艰难的。
……
“小施主,用晚膳了…”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了。于是,戒念小沙弥又给他端来了小米粥和『药』水了。这『药』水,他一天是要吃三次的,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晚上的那一次,通常都是由他的父亲亲自煎给他喝的。其他的两次就由戒念送来。今天早上,他因为是起来起晚了,所以那一次的『药』就改到了中午吃,而中午的『药』就只能是改到晚膳的时候吃了。
“哦,好的。谢谢你,戒念师傅。”
萧让于是暂时放开心中的烦恼,慢慢地用起了膳来。
“嗯…那个,小施主。刚才你所写的那首诗,我拿去给方丈师傅看了,他也说很好,字也是很好。所以,他打算把外面的泉眼改名为《小池》,另外会再请工匠来把你所写的诗拓印下来,就刻那泉眼的旁边,永远保留…”
“啊?”
听到戒念的这句话,正喝着小米粥的萧让大吃一惊。不是吧?把诗文拓印下来,再刻到泉眼的旁边?这是为何?不过只是一首小诗而已,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他不知道的是,这岳山古寺的方丈大师,实际上也是一个书法的爱好者来的。他的那一首恒古未见的“柳体”,极大的震动了这个佛法高深的老和尚,于是到后,他才会作出这样的一个决定。
“可是,可是…这诗不应景啊!这写的是荷花池呢…”
萧让急了,连声说道。他是不好意思啊,因为不管是这诗,还是这字都好,都不是他个人所创的,就这么刻这古寺里留传下去的话,那岂不是丢死个人了吗?到以后,杨万里和柳公权两个人生出来了怎么办?难不成这一宋代的著名诗人,还有一唐代的顶级书法家,就因为自己的关系,从此消失吗?――他哪里知道的是,因为他这只“蝴蝶”的出现,后来消失的人或者事根本不是一两个?到后甚至是连“大唐”这样的一个朝代都没有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他所建立的一个另外的国家。
“小施主,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方丈师傅说了,从明天开始,泉眼附近就开挖成小池,同时把荷花引进来种,再请来蜻蜓…这不就合乎诗意了吗?…”
“呃?…”
萧让听到戒念的这句话差点没晕倒。有没有搞错啊?这都可以?这岳山寺的方丈大师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妙人啊?竟然还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他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那自己这边好像就真的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反对了。
“那…那好吧!”
萧让后只好无奈地说道。顿了一下之后,他好像突然想起了点什么,于是又问道了:“哦,对了,那个,戒念师傅…你,你有银子吗?…”
问这话的时候,萧让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银子这个时候也是贵重物品,虽然它并不是流通的货币。可是市面上,一两白银的价值就好几贯钱以上。
“银子?”
听到萧让这么问,戒念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很快说道:“小施主,银子小僧有一点,也是前几年一位施主送给小僧的。不过,现都放方丈师傅那里。你要是需要的话,小僧替你去要回来…”
这小和尚确实是对这些黄白之物没有什么概念,他听到萧让的话之后,竟然是马上就答应了。
“真的?那太好了。戒念师傅,那麻烦你明天就给我送过来。你放心,我不会白要你的银子的,等我的镜子卖出去之后,我会捐一大笔的香油钱给你们的…”
原来,他刚才是考虑过了啊,什么水银镜子,什么铝镜子,对于现的他而言,都是不现实的。因为材料实是不容易找到,相反,银镜倒是还有那么一点的可能。
当然,要想做出来效果非常好的银镜,那还是不可能的,因为那确实是需要用到“银镜反应”才可以办得到。可是他需要的是那样高水平的镜子吗?显然不是,他所需要的其实只不过是一块比普通的铜镜效果要好上一些的镜子而已。如此一来的话,那可就有其他的办法可想了。
首先,银是一定要有的。有了银以后,还要将它化成“银水”,这需要比较高的温度,不过并不是没有办法可想。接着,还要把它铺到玻璃的后面,固定住它的“形状”,等它冷却以后,它们就会紧紧地粘玻璃的后面了,到那个时候,一块简易的玻璃就做成了。――当然,这玻璃的效果肯定是不会像现实里的镜子那样显得那么的透辙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有可能的方法了。
“镜子?”
萧让的又一个名词让戒念满脑子的不解,好这个时候,萧让的另外的一句话又引起他的注意力了,于是他很快说道:“罪过罪过,施主的善心佛祖会知道的。不过,可不应该跟小僧的银子有牵连,不管小施主捐不捐香油钱,佛祖都是不会怪罪施主的…”
“呃。好吧…是小子错了,那戒念师傅,明天可以把银子拿来吗?…”
萧让有些心急地说道。实际上他这个“病人”明天其实也是很可能什么都干不了的,可是他却仍然想要心急地看到自己凑足原材料。因为这么一来的话,等他好了之后,他就马上可以动手了。
…
夜『色』终于是慢慢笼罩整个岳山古寺了。亥时时分,劳累了一天的萧林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了。
“让儿,今天好点了吗?…”
进门之后,他顾不上自己满身的风尘,关心地凑到萧让的身边问道。
“嗯,好多了。今天,戒念师傅扶着我起来走了一圈,腿脚已经有些力气了。”
“真的?”
萧林听到萧让的话满脸激动地跑到萧让的床前,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说道:“那太好了,天可怜见。佛祖菩萨城隍爷保佑,终于把我儿还给我了…”
原来,几天前,岳山寺的方丈大师虽然是暂时把萧让的『性』命给救活了,可是对于后续的治疗,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大的问题就是可以会造成“瘫痪”这样可怕的后遗症,也就是床上永远起不来了,于是萧林这几天的时间里,才会始终提心吊胆的。
“爹爹,莫哭。孩儿好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萧让看到自己的父亲真情流『露』,心里倒是有些酸楚,于是伸手轻轻擦了擦萧林脸上的泪痕说道。
“是,是!我儿说得对,为父应该高兴才对!应该高兴才对…”
萧林确实是高兴啊,自己的儿子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后毫发无损地回到自己的怀中,还有什么事比这个加值得人高兴的呢?
……
这一晚,萧林趴桌子上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安稳。不经意间,他的嘴角还『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这个微笑让始终没有睡觉的萧让,内心一片触动。后,这些触到汇集到一起,仿佛他的脑海里形成了这样的一句极高分贝的呐喊:“我一定要让爹爹过上好日子!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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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桶金不好赚(中)
第二天,萧林一如既往地早早就出门了。
下山的事,萧让没有提,他也就装作不记得了,于是事情暂时就这么搁下了。
天亮以后,戒念给萧让送来粥食和『药』水的同时,果然是带来了一块拇指大小的银块。不过,这个银块和萧让印像当中的银块可有些不一样。就是它的表面看上去好像是被一层什么东西掩盖住了一样的,黑乎乎的,没有一丝金属的光泽。萧让明白,这是长时间放置被氧化了的缘故。
“戒念师傅,这银子有多重?…”
吃过『药』水以后,萧让把玩着手里的银块问戒念道。
“这个小僧可不清楚,不过方丈师傅说不少于一两…”
“哦。这就一两了?…”
萧让自我感觉这块银块可能连20克都不到呢,可意然就有一两重了?看来,这隋朝时代的重量计量单位和现代的重量计量单位也有着不小的差别。事实也确实是如此,隋朝中后期,一斤是相当于现代里的22273克的,而且一斤有十六两,也就是说一两只等于1392克,所以,戒念说这块银子超过一两重,那也是没有说错的。
“戒念师傅,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小施主有何吩咐,但讲无妨…”
戒念倒是答应得爽块,萧让还没有把事情说出来,他就已经答应了。
“…是这样的…”
于是萧让就开口把自己面临的困难说了出来。原来啊,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今天又有所好转了,于是这制造镜子的事情就可以准备提上日程了。不过,这镜子想要做成,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炉火的问题。因为银的熔点是接近上千度的,没有专门的工具和专业的技术人员,这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现,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行办法就是去山下借用某一个铁匠铺的火炉,这些火炉的技术水平相对于现代当然是很低的,可是却是应该能够达到一千度的以上的高温,毕竟这铁的熔点比银的还要高好几百度嘛,就算是那些铁匠们使用了一些非常的手段使得铁的熔点下降了一些,可是再怎么降,也不可能降得比银的熔点低吧?1
“小施主,你的意思是,让小僧到山下去租用一个铁匠的铺子?…”
戒念小和尚听萧让说完,很吃惊地看着萧让问道。他是不明白萧让这到底是干什么啊,租一个铁匠的铺子,难不成他想当铁匠吗?
“是的。戒念师傅,不过…我手头比较紧,你能不能先帮我垫付一下?…”
萧让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很是不好意思。也是了,让人家戒念跑下几百米的高山帮你办事情,你没有一丁点的报酬不说,居然还要人家帮你垫付花费?这也太过分了。
“好的,小施主。小僧明天就下山去看看…”
戒念小沙弥倒是答应得爽快,他虽然是明白萧让找铁匠铺子到底是为何,可出于对萧让的信任,所以也就没有多问。于是这才使得萧让心中的尴尬减弱了些许。
……
中午时分,萧让正房间里休息,院子里面却是来了一支“施工队”。
说是“施工队”,实际上也就是几个平头百姓组合到一起而已,中间有一个领队,很有现代“施工队”的特征,于是萧让才会这么称呼他们。原来,岳山寺的老主持说干就干,昨天才刚刚决定要把泉眼开挖成荷塘,今天就派弟子下山去找到“施工队”了,于是戒念小和尚的解说下,他们马上就动起了工来。
“小施主,你需要不要暂时先搬迁到其他的禅房去住?这里太过噪杂,小僧怕会影响你的休息。”
“哦,不必了。戒念师傅,你再扶我起来走走吧…”
噪杂自然是噪杂的,不过却是不会影响萧让的休息。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这个“施工队”,晚上的时候又不会开工的。从这一点上来讲,他们比起现代的“施工队”,实是强太多了。至于白天?噪杂点就噪杂点吧,反正萧让也是睡不着的。晚上都睡够了,白天通常也就是躺床上睁眼瞎而已。
“好的,小施主,小心一点…”
于是,萧让戒念小沙弥的掺扶之下,又站起来走了一阵。相比昨天,今天他的力气又增加了不少,所以戒念小沙弥也不像昨天那样的吃力了。
……
两天过后,萧让终于没有戒念掺扶的情况下,自己站了起来。虽然感觉上还有些吃力,可是这却足以让他的父亲萧林激动万分了。
而此之前,戒念按照萧让的意思,山下的一个小镇上已经找到一间铁匠铺了,并且价钱也已经谈好了,大概就是半贯钱,然后一天之内,不管是铁匠铺子,还是铁匠本人,都会归萧让“驱使”。
又两天,萧让的身体已经基本完全恢复了。这时候,下山制作镜子的事,自然就提上日程了。
“爹,我和戒念师傅明天到山下走一走,散散心,可以吗?…”
这天晚上,萧林回来之后,萧让装作是撒娇似地跟他说道。
他倒是想不通知萧林的情况下就自己一个人下山。可是关于这一点,戒念却是死活不同意的。原来当初他被岳山寺的方丈大师派来照顾萧让的时候,是被方丈大师下了“死命令”的,那就是必须要保证萧让的“键康”。现,萧让这才刚刚复原呢,就急着下山了,他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同意?到时候下山的途中劳累了,旧病复发了,怎么办?所以,戒念的意思是,萧让如果确实要下山的话,那就应该先征得方丈大师的同意。只要方丈大师同意了,他自然是义不容辞地陪他一起下山的。
“征求方丈大师的同意?我还不如求求爹爹呢…”
萧让郁闷不已,于是这才有了现他和萧林说起这事的情景。
“下山?…可你的身子才刚刚复原。怕是太过劳累了吧?…”
不出意料的,萧林听到萧让的话之后,下意识地就是反对。想来也是了,萧让才刚刚从鬼门关上趟过来,哪个做父母的敢让他再冒什么风险?
“爹爹,不会劳累的。我和戒念师傅慢慢走就可以了。山上苦闷,我想下去散散心,这对我的恢得也是有好处的…嗯,方丈大师已经同意了…”
没办法,要想下山,萧让他就必须撒这一个小小的谎。他已经想过了,这个谎应该是不会被揭穿的。因为,萧林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都是晚上亥时时分。这个时候方丈大师早就睡了,而第二天早上呢?他又是辰时不到就出发。
两个人基本是碰不面的。再说了,就算是他们俩是能碰到面,萧让也是有后招的。他打算,只要征得父亲萧林的同意之后,明天一早,就也去征求方丈大师的同意。到那个时候,他就会说,自己的父亲已经是答应了的。这么一来的话,方丈大师估计也不会阻挠了吧?毕竟人家的父亲都同意了,你一个外人还说三道四干什么?可天知道,他的父亲之所以同意,其实还是打着他方丈大师的牌子的?
“哦?是方丈大师同意的?…嗯,那好的。不过,下山的时候,要注意不要过于劳累。实是走累了的话,就路上歇息一时再走。”
果然,萧林听到这件事已经得到方丈大师的同意,他顿时就没有意见了。也是,岳山寺的这个方丈大师,他的心里面早已经是神医一样的存了。所以,他既然同意让萧让下山的话,那说明,这确实是对萧让的康复是有好处的。于是,他当然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
“好的,多谢爹爹…”
听到萧林同意了,萧让顿时大喜,抱着萧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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