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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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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他一定会给我算的……”
萧让的心里虽然没有十足的信心,可是也不能在黛儿的面前“弱”了名头啊!所以微愣之后马上说道。只是事情的发展远远不如他预想的那样顺利,因为自他和黛儿来到了这小巷中摆摊超过十天了,结果却始终看不到张须陀的半点影子。
注释:
1史万岁:京兆杜陵人,隋朝名将。
~《 》…~
………………………………
第185章 寸口断金萧汉文(中)
………………………。。
“嗯,从面相上来看,大嫂子当有二子一女,乃富贵之相啊……”
“咦?不对吧,小长老,小妇人现有七子三女,可不是两子一女哦……”
在这十几天时间里,萧让没有等到“微服出访”的张须陀,倒是等来了不少真正想算命的百姓,他心想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给这些百姓们算起命来了。
结果自然是啼笑皆非的,因为他的所谓“看相”之技本身就是假的,所以十句说下来,有九句都是错的,于是百姓们自然是不相信他了。好在,由于他身穿着的是道袍,再加上黛儿这个水灵灵的姑娘就站在身旁,所以大部份的百姓都不与他为难,只是你想再得到“卦资”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呃?那个,小道是说,大嫂子在‘冠岁’以前当有二子一女,可谓是子孙满堂啊……”萧让尴尬了一下,连忙是往回“兜”了一句道。
“也不对啊,小长老,小妇人是十八岁生下第二子的,前面还有一个女儿……”
“呃?”
萧让简直是哭笑不得,十八岁就生下了二子一女?靠,这是什么样的速度?他刚才所说的“冠岁”,其实就是指二十岁了,因为按照民间的传统,一般男子在二十岁的时候就会行“冠礼”的,所以久而久之,二十岁就称之为“冠岁”了,推广到女子的身上,也同样适用,都是代指二十岁。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就是二十岁这个年龄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也同样算是“高龄”的,因为就眼前的这位妇人看来,其不过只是三四十岁而已,可是竟然就有七子三女了?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而且更夸张的是,她竟然是在十八岁之前就生下了二子一女?
这是什么概念啊?按照两年一个的速度算起来的话,她起码也是从十二岁就开始生了的,这放在后世简直是不敢想像的事情啊。所以也难怪萧让会猜错了!当然了,细心想想,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在这个时代,一般十一二岁的女孩就会嫁人了的,而嫁了人之后自然会生小孩了,除非是女孩确实还没有到那个生理年龄吧。否则的话,十二三岁就怀孕的女孩多如牛毛。
只是不管这样的现象怎么普遍,萧让自己总也接受不了就对了。因为在他看来,年纪小于十八岁的女孩根本就还是个孩子来的,这样的孩子在后世。可还都粘在父母的怀里撒娇呢,而要他对一个孩子下手,他还真下不了这个手。――这其实也是这些年里,他身边的那个几个丫环虽然越长越水灵,可是他却是一直不敢越矩的最大原因。
“咯咯……少爷,依我看,您还是别算卦了吧……”
看到萧让吃“鳖”,黛儿好笑地在他的耳边说道。这样的情景在这十几天时间里已经是发生了不下百次了。所以黛儿也有些习以为常了。只是每一次她都还是忍不住好笑,自己的这个少爷,在作诗上,那是极为出色,根本无人能敌的,可是在这算命上。他真的是比街上的任何一个算命先生算得都要差了。以他这么差的“资质”来给别人算命?也难怪他十几天的时间也没有得到一文钱的报酬了。
“呵呵……”
萧让也知道自己的卦算得不怎么样,所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边笑,一边说道:“不算卦怎么行?放心吧。应该也算不了多久了……”他是想着自己在这里摆摊都摆了那么多天了,张须陀也是时候该出现了吧?只要他出现了,鬼才想在这里继续摆下去呢!
“咦?”
萧让正想着,扭头发现远处走来了一位身着短打衣服的中年人,中年人相貌并不出众,不过龙行虎步间多少有些威仪,而且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颇为壮实的小厮,于是萧让马上就上心了,“那位莫非就是……张须陀?”萧让心里这么想道。
他会突然下这么一个“结论”,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发现这位中年人的气质实在是有些与众不同。而说到气质这个东西,其实是很难说得清、道得明的,不过它却是确实存在的东西。所以这位中年人一出现,萧让马上就感觉应该是自己要等的人要出现了。
“大嫂子,今儿个咱先不算了,不算了,您自便!”
看到正主出现了,萧让自然没有心情再为眼前的那个妇人算卦了,再说了,他连续算错了两次,估计人家也不怎么相信他了吧?可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就是萧让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了,只见那个妇人听到他的话之后只稍稍一愣,接着很快就白了他一眼了,稍带有些“狐媚”的意味说道了:“哎呀,小长老。你还没给人家算完呢!你放心!只要给人家算好了,卦资有的是……”
“卦资?”
这回轮到萧让愣了愣神,自己在这里摆了十几天的摊了,这东西好像还是第一次有客人说要给吧?可是听起来那味道就不对呢?看那半老徐娘的妇人在那里挠首弄资,该不会是她对自己另有所图吧?这个事情说起来有些荒谬,可是却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在这个时代,所谓的道士是并不戒荤戒色的,所以,民间多有道士娶妻的传闻。可是像眼前的这妇人这般的直接勾引道士的,那也是比较少见的,所以萧让一时才不敢相信而已,但是他却并不认为这不可能。
“不,不。大嫂子,今儿个,我给你十两白银,你快走吧,快走吧……”
说着,萧让真的从自己的兜里掏出近十两的白银摆到妇人的面前了,而妇人呢?被萧让的这一举动也直接“吓”了个目瞪口呆的!从来只听说了客人给道士卦资,什么时候听说过道士反过来给客人银子的?而且一给就是十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所以妇人的喉咙一下子就干了。
“这……这给我?”妇人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
“没错,别等我反悔!”
萧让一脸“肉疼”地说道。他的这“肉疼”自然是装出来的,否则以他近百万贯的家财,这区区的十两白眼,又哪里会放在眼里?他这么做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让妇人误以为他是被逼无奈才拿出这十两白银来的,而且他还很后悔,随时有可能将白银收回去。所以妇人自然紧张。
“好,好!”
果不其然,在萧让的这一番表演下。那位妇人完全被骗倒了。她以极为快速的速度“抢”过萧让手里的那十两白银,接着居然一溜烟的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来,来,来!算命了。寸口断金,不灵不要钱!”
“这位老爷,来算个卦吧,我们家少爷算卦很灵的!不灵不要钱,来嘛。算一卦吧,求求你了!”
这是萧让教黛儿的办法,只要认准了哪一位是张须陀,黛儿马上就会上去“缠”着他,别的不说,只要是能让他坐下来,那就算是成功了!而至于张须陀到底会不会吃这一套?有关这一点,萧让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因为他早看准了张须陀了。他固然武功盖世,天下难有敌手,可是这可都是在战场上对敌人的,如今对上黛儿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女,他的那股子蛮劲还真是使不出来。
“大胆,休得放肆!”
萧让固然算准了张须陀是绝对不会与黛儿为难的。可是他却也算漏了一点,那就是张须陀身后的那个小厮竟然差点坏了他的好事!好在。还没等这个小厮动手,张须陀就有了反应了。说道:“算了,不要动粗!小姑娘,老夫不算卦!”
“哎呀,这可不行,这位老爷,我们少爷很准的,而且一个月才会算一次卦,你可不能错过啊!”这可是胡说八道了,萧让一个月才算一次卦?那刚才的那妇人站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是真和萧让有什么勾搭不成?
“哎,小姑娘!老夫说了不算卦!另外,出家人就是出家人?如何能称少爷?记住咯!”
“是,是!小女子记住了,那老大人算个卦呗……”
好嘛,兜了半天,张须陀始终没有兜出去,因为黛儿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愿意放他走,非得让他算上一卦!最后他被搞得没有办法了,这才走到萧让的摊前一言不发地坐下了。
“咳,咳……那个,这位老大人,不知道您想算点什么?”
萧让也知道,用这样的方法将人留下来,张须陀的心情能好才怪,所以他“咳嗽”了两下,一脸尴尬地问道。――其实,这并不是他让张须陀留下来的唯一办法,可是这却是最有效的办法,最实用的办法。其他的任何办法,都要耗费太多的时间,他在这里坐了有小半个月了,实在是不愿意再坐下去了!因为谁也不知道,一旦这一次没有留下张须陀的话,他下一次的“微服私访”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哼!你会算什么?”
张须陀的脸色果然是差得不能再差了,不过,他也没有当场发作出来,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萧让说道。今天的这事,他虽然不放在心上,可是却也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因为哪有人算命是以这种方式留客人的?而且这算卦人的年纪也是年轻得过份,他身旁的丫环也不是什么“庸姿欲粉”,这样的一个组合,再怎么也让人奇怪。不过,他也没有一下子说破,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有谁会对付他,这不是荒谬吗?他虽然贵为齐郡的郡丞,当年也曾跟随行军总管史万岁和杨素征讨四方,可是他都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将领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嗯。小道什么都能算!要不小道就先为老大人算算前程,如何?”
算前程,这东西对普通的易术中人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因为它并不是一下子就得以得到应验的,而是要经过长时间的积累才能看出来的,所以,说容易也容易,因为作为周易中人,你大可以满口胡言,反正一时间别人也不知道你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是?所以,你大可以先编一个谎言出来,等别人付过卦资之后,直接远走高飞就是!可是你要说它难也难,因为你要真正算准了这“前程”的话,那绝对是一件难得不能再难的事情了。除非你有神棍袁天罡的功力,否则基本无望。当然,这也看人。不仅是要看算卦的人是何人,更要得看被算卦的人究竟是何人!像张须陀吧,萧让要算他的前程,那可真的是易如反掌,可是要想算其他人的?那又是难如登天了。
“大胆!我家老爷的前程,也是你能算得了的?!你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
听完萧让的话,张须陀还没有什么反应,那个小厮又跳出来了,厉声喝道。他是看不起萧让这个算卦人啊,说来也是,你看你才多大的年纪啊,比之那小厮本人都要小了不少吧,可怎么就能给别人算卦了?而且还是给郡丞大人算前程,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要是算成“前途黑暗”,到时候怎么办?
“张安,休得多言!”
小厮原来叫张安,是张须陀身边的贴身小厮之一。这样的贴身小厮有点类似于郑清韵、黛儿这样的贴身丫环,都是平时时常陪伴在主人身边的角色,而且他们对主人的敬仰之情通常是相当强烈的,于是这才出现了眼前的小厮拼命维护主人的场景,虽然他的主人张须陀在京都那些“大佬”们的眼里不过只是一个从七品的小官而已,可是在这个小厮的眼里,那就是天大的官了,如何能够让人随意冒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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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寸口断金萧汉文(下)
………………………。。
“张安,休得多言!”
小厮原来名叫张安,是张须陀身边的贴身小厮之一。这样的贴身小厮有点类似于郑清韵、黛儿这样的贴身丫环,都是平时时常陪伴在主人身边的角色,而且他们对主人的敬仰之情通常是相当强烈的,所以这才出现了眼前的小厮拼命维护主人的场景,虽然他的主人张须陀在京都那些“大佬”们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从七品的小官而已,可是在他的眼里,那就是天大的官了,如何能够让人随意冒犯?
“可是,老爷!!!”
小厮还待在说,可是张须陀却摆了摆手不让他说下去了。
对于他护主行为,张须陀其实还是很赞赏的,可是他并不赞同他这么做。因为再说下去,事必要暴露他是齐郡郡丞的身份,这与他“微服私访”的初衷不相符的,所以,他必须阻止。不过,他也没有过分地苛责小厮,只以平淡的口吻说道:“好了,不必多言,我们走吧……”
他还是没有打算着找萧让算命,之所以坐下来,那不过都是因为黛儿的坚持而已。在他看来,像萧让这样的年轻道士根本就是骗子来的,没有半点的真材实学,只是以言语诈人钱财而已。
看到这里,萧让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拿出点“本事”来,估计这张须陀就留不下来了,于是叹了口气故意说道:“哎,走吧走吧!文当武职,武当文职!嘿。你说这天下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嗯?”
果然,萧让的一句话直接让张须陀站住了脚步,接着“缓慢”回身,上下打量了萧让一番才说道:“小长老一言似有所指啊?”
“呵呵。是否有所指,老大人坐下便知!”
萧让说着,笑吟吟地一指自己摊前的椅子说道。看到张须陀回身,他就知道,自己的话是起效果了。历史上,张须陀戎马一生,为杨广南征北战就正好体现了他的追求,只是如今他“窝”在齐郡里当一个文官。他哪里能舒心?
“嗯,好吧!”
张须陀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按照萧让所说的,坐下了。这一次不同上一次。他是心甘情愿地坐下来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萧让的话触动了他内心的一根“梗”,而且这根“梗”,他还从来没有对外人透露过,只是回到内院。对着自己的夫人才有一番的“埋怨”。“埋怨”皇帝杨广,将他摆在这样的一个位置上,让他的才能没有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当然了,这也只是他们夫妻二人在闺房里私话而已。可从来不曾出过房门的。
“……从面相看来,老大人龙行虎目。应该是个武人吧!……”
张须陀坐下以后,萧让就开始给他算起命来了。首先要算的自然是面相。当然,萧让是完全不懂的,可是架不住他会“编”啊,所以才刚一开口就引起了张须陀的注意,于是只见他点了点头就说道了:“没错。老夫确实是武人,可你刚才所言,文当武职,武当文职,究竟是何意?”
“莫急,莫急!”
萧让装模作样地从自己的兜里拿出来几枚铜钱说道,“我们还是先来看看卦象吧……”1
这是他跟牛鼻子老道袁天罡学到的“一招”,这么多年了,除了“先天罡气”以外,袁天罡也终于“教”了点其他的东西给他了,只是萧让这“学”得是“形象而实不象”的,实在是只能骗骗门外汉,换着任何一个易术中人,恐怕都对他的这点手段都不屑一顾。
“嗯,一阳二阴!依卦象看来,老大人虽然为武人,可如今担任的怕是文职吧?嗯,一阳二阴,说明老大人的这职位虽然不高,可是却是一方牧首,如小道猜得没错,当是当朝七品,齐郡的郡丞大人吧?”
萧让“看”了半点的卦象,最后故作高深地说道。事实上,他连什么是卦象的“阴”,什么是卦象的“阳”都不知道,可是在明知道张须陀生平的情况下,他还是一言道破了张须陀的现状,于是张须陀马上就变色了,深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萧让,仿佛要一下子将萧让看穿了似的。――他是心里起了怀疑啊,眼前的这小道士,能算出自己是武人其实不奇怪,甚至能算出自己是官员也不奇怪。可是他怎么能算出自己是齐郡的郡丞来的?除非他事前就知道自己是这齐郡的郡丞。
张须陀想到这里,再看看萧让这个卦摊所在的位置,他的心里马上就了然了:看样子,这小道士本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啊!否则他的卦摊为什么会摆在离自己后宅不远处?
“本官是齐郡郡丞没错!不过,小道长,此事当真是你算出来的?”张须陀脸带笑容问道,全身的肌肉在不经意间其实已经绷紧了。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张须陀并不知道萧让专门来这里候他究竟是出自什么目的,若真是要对他不利的话,那他自然要早作准备。
“这个……”
张须陀的动作虽然细微,可是还是被他对面的萧让给发现了。袁天罡所传授给他的“先天罡气”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内功,虽然萧让只练了不到十年,可是却能达到了耳清目明的效果。就连张须陀这样的武将非常轻微的举动,也被他察觉到了。
“好吧!我承认,这不是我算出来的!”
萧让的这句话来得突然,于是很快就看见,不仅张须陀和他手下的那名小厮愣住了,就连萧让身边的丫环黛儿也愣住了:不是吧?他假扮道士小半个月时间了,目的不就是想以这个身份与张须陀来一次意外的遭遇,进而引起张须陀的注意。再然后把他收为弟子吗?怎么现在还没开始,他自己就自曝身份了?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萧让之所以这么做,自然不是随意乱来的。那只是因为,他已经察觉到张须陀的“怀疑”了。这事可大可小。因为他虽然有把握将整个事“兜”回来,可是无疑,他注定要说更多的“谎”的,这可就有利有弊,利的是,他能继续自己的计划给张须陀算完这个卦,可是弊处就是,即便是他现在得到了张须陀的青睐。可是总有一天,他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张须陀的,到那个时候,所有的谎言可就穿帮了!――这不同于他原先的打算。因为按照他原先的打算,张须陀是根本不会问他有关身份的事情的,也绝不会怀疑他,所以并不需要他说太多的谎来掩饰自己的身份,这么一来的话。即便是日后张须陀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这个计划才刚刚开始实施就破产了,所以他权衡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坦白”了。――说到底,还是他小看了张须陀的“智慧”。史书上讲。张须陀是个勇将,可是有关他“智谋”的问题着墨就甚少了。
“哈哈。倒是个直爽之人……”张须陀一愣之后。哈哈大笑地说道,“好吧,不知你找本官究竟何事?”他本来就没有把萧让放在心上,因为不管萧让出自什么样的目的,有什么样的计划,他都自信能够全身而退的,所以自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萧让直接坦白认错的举动还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所以他一脸好笑地说道。
“小子……是想来拜师的。”
既然都穿帮了,萧让也不怕把自己的真实目的说出来了。只是他也留了个心眼,压根没说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在他看来,从六品的“太子舍人”和“雨公子”的虚名,恐怕都是不能给他“加分”的,所以只要有可能,他都暂时不会说的。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虽然他没有透露他“雨公子”和从六品官员的身份,可是也足够让张须陀惊讶的了。于是就只听到张须陀说道了:“拜师?你要拜我为师?”
也难怪张须陀会这么的惊讶了,事实上,他此时的名声不显,专门登门拜师的人是很少的,特别是像萧让这种,专门在路上拦着他求学的,那就更少了,至少他最近的十年之内没有遇到过。至于十年以前?他都还在军中任职,更不可能会发出这种事情了。
“是的。老大人武学自成一体,战绩彪炳,深得天下百姓赞誉,小子不才,恳请老大人收我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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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卦象:《系辞》有:“易者,象也”。“彖者,言乎象者也”。“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古有八卦为经卦,两卦相重为六十四卦,称为别卦。两卦相重而卦象成,卦象,物之象,象有“群”义,它对物对事不只是含有重复或两种意义,而且包含多种意义和多种事物。
八卦的卦象,它不仅代表的物象之多,而且还有“八卦之象”,“六画之象”,“像形之象”,“爻位之象”,“反对之象”,“方位之象”,“互体之象”,真可称为象之“群”象。
《周易概论》根据《说卦》归纳八卦之象为:
乾,健也。坤,顺也。震,动也。巽,入也。坎,陷也。离,丽也。艮,止也。兑,说也。
乾为马,坤为牛。震为龙。巽为鸡。坎为猪。离为雉。艮为狗,兑为羊。
乾为首,坤为腹,震为足,巽为股,坎为耳,离为目。艮为手,兑为口。
乾,天也,故称乎父。坤,地也,故称乎母。
乾为天为园,为君,为父,为玉,为金,为寒,为冰,为大赤,为良马,为老马,为瘠马,为驳马,为木果。
坤为地,为母,为布,为釜,为吝啬,为均,为子母牛,为大舆,为文,为众,为柄,其于地也为黑。
震为雷,为龙,为玄黄,为施舍,为大道,为长子,为决断,为小青竹,其于马也,为善鸣,为左腿白色的马,为脚步快速的马,其于稼也,为反生。其究为健,为蕃鲜。
巽为木,为风,为长女,为绳直,为工,为白,为长,为高,为进退,为不果为臭,其于人也,为寡发,为多白眼,为近利市二倍,其究为躁卦。
坎为水;为沟渎;为隐伏;为弓轮;其于人也;为加忧;为心病;为耳痛;为血卦;为赤;其于马也;为美脊;为亟心;为下首;为薄蹄;为曳;其于舆也;为多凶;为通;为月;为盗;其于木也;为多坚心
离为火,为日,为电,为中女,为甲胄,为戈兵,其于人也,为大腹,为鳖,为蟹,为蚌,为龟,其于木也;为科上槁。
艮为山,为路径,为小石,为瓜类果实,为看门人,为指,为狗,为鼠,为黔啄之属,其于木也,为坚多节。
兑为泽,为少女,为巫,为口舌,为毁折,为附决,其于地也,为刚卤,为妾,为羊。(。。)
………………………
………………………………
第187章 师丞张须陀学艺(上)
………………………。。
“是的。老大人武学自成一体,战绩彪炳,深得天下百姓赞誉,小子不才,恳请老大人收我为徒。”
萧让的这句话放在后世来当作对张须陀的赞颂,那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在这个时代,张须陀的所谓战绩,还真算不上什么“彪炳”的。倒是他的武学确实是自成一体,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时候,几乎是无人可挡的。
“哈哈,小兄弟过誉啦!老夫在武学上虽小有成就,可自认与天下名将帅才还相距甚远!小兄弟既有志成为戍边将士,何不去求那真正的宗师传你武艺?”
张须陀的这个回应,可以说是就在萧让的意料当中的。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在一开始的时候想到用“算卦”的办法来接近他,目的就是不想让张须陀觉得太突兀了,到时候十有**是会被拒绝的。可没有想到,他的计划刚开头就破产了,所以如今只能又以最常规的方式来说服张须陀了。
“老大人此言差矣。当日小子在燕郡城之时曾听闻,老大人乃展翅欲飞的苍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1”
“哦?此话是何人所讲?”
“回老大人,是楚国公杨素。”
“什么?是楚国公?”
听到萧让说到楚国公杨素,张须陀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死死地盯着萧让,满脸震惊地说道。
“是的,小子与楚国公大人曾有一面之缘……”
萧让并不想将他与杨素相见的详情说出来,不过既然张须陀问到了,那也有必要提一下,只是他可丝毫没有提到自己当时的身份,也没有说到杨素对他的态度,他只是说杨素对张须陀多有赞誉。
“小……小兄弟,你老实告诉老夫。你……你是否就是那闻名天下的‘雨公子’萧让?”
“什么?”
这下子轮到萧让震惊了!不是吧,张须陀知道自己是“雨公子”?这怎么可能呢?自己好像并没有露出半点的破绽啊!况且,张须陀是怎么知道自己会来齐郡的?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啊!
“你……你怎么知道的?”
萧让这句话出口,基本上就等于是承认了自己就是“雨公子”的身份了。这么一来。又轮到张须陀呆呆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他是‘雨公子’?他真的是‘雨公子’?这怎么可能?”张须陀心里想道。
“老大人,你……你怎么了?”萧让看到张须陀半天没有说话,于是奇怪地问道。
“哦。我没,没事。”
张须陀看向萧让的眼神还尽是不信之色,等到他稍稍平静下来了,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几个月以前,当楚国公杨素向萧让推荐张须陀,并且为他写下推荐信的时候,他也同时写了一封信给张须陀的。内容就是说,他听闻“雨公子”萧让有意要弃文学武。所以特地举荐了张须陀来作为萧让的“授业师傅”,而“雨公子”萧让对张须陀也颇为赞赏,所以此事基本已经定下来了的,只待日后“雨公子”萧让拿着他的推荐信前来拜见的话,就请张须陀收下萧让,并且教他真正的战场撕杀的本领。——在这个事情上,张须陀基本上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的,不仅仅是因为杨素是当朝三公、楚国公的身份。也是因为他曾经是张须陀顶头上司的缘故。所以张须陀对他的意见还是极为重视的。
不过。不得不说明的一点是,张须陀在刚接到杨素的这封信的时候,内心里是非常的震惊的。不仅仅因为是杨素对他的推崇,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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