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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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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小界一直在一旁打着电话,难得得了空,这才向我走来。而他才走到我的面前,手机又一次唱响。他看了看,调头走开,接通电话。

    我悄悄尾随在他后面。他对电话那头说:“我用不着你来教我……”

    他挂断电话,对于我在身后,微微一怔,而后又一次向我保证:“何荷你相信我。”

    于小界言出必行,他帮我找到了何翱。

    是他的介入,才令警方及时控制了机场高速的关卡。警方在一辆黑色国产轿车中,找到了何翱。对方一男一女,一时间仍口口声声狡辩,说这孩子和父母走失,而他们不过是要帮走失儿童重返家园的有为市民。

    至于何翱,不用一言一语,足以推翻他们的信口雌黄。

    何翱的左侧脸颊有着隐隐的指印,是被掌掴的,他势必有过反抗,不是区区几句好话和一块糖果就能让他服服帖帖的。他果然还是被下了药,被抱回我面前时,双目仍紧紧阖着。

    何翱在医务室接受检查,于小界从始至终陪在我身边。

    又有人给他打来电话,他走去外面接通:“我没有义务向你汇报……”

    于小界才折回来,我就收到了史迪文的短信。我以为我的手机出了故障,翻来覆去关了开,开了关,两个回合,而那条短信,仍是一片空白。

    我领悟到,史迪文的用意不过是要证明:他在。

    我断定给于小界频频打来电话的那个人,是史迪文。但我仍心心念念地要将他生吞活剥,因为我不光要“他在”,而是要他真的在。

    于小界亲自驾车,将我和何翱送回我爸妈家。我抱着何翱,手臂孔武有力,下肢却颤颤巍巍。我对于小界说了一百遍的谢谢,而他对着后视镜中的我,只有一句话:“我要的不是你的谢谢。”

    于小界说要上楼,我说上就上,你顺便可以深入看看生我养我的何家。

    我爸妈仍被蒙在鼓里。我一敲门,门内传来我妈急匆匆的脚步声:“谁呀,这是谁呀?”

    门一开,她手里正捏着一块换下来的纸尿裤,那自然不是何翱的,而是我爸的。一阵恶臭扑面而来。

    “小荷?你……你怎么回来了?这位,这位不是……?”我妈在自言自语了好一阵子后,这才意识到手里的纸尿裤,“哟,你爸刚拉了……”

    她扭脸便去报喜:“厚福回来了!厚福回来了!”

    厚福脸颊上的指印,我瞒是瞒不掉的,只好对我妈极力修饰了过程。可她还是少了半条命似的,抱着我捶捶打打,不是责备,只是宣泄。她是个伟大的母亲,自然可以了然我作为母亲的感受。

    而我爸,将会无止境地被蒙在鼓里了,否则,他若没有当场气死,势必会跳下床,将我活活打死。

    于小界误会了我妈的宣泄,拦下我妈,“救”出了我,将我护在身后:“阿姨,这对何荷未免太不公平了。”

    我妈不介意于小界的无礼,反倒屈尊纡贵:“那么请你好好对她,一定要好好对她。”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飞上海,航班罕有地,按时升空。厚福被我留在了我爸妈家。我叮嘱我妈,不要带他出门,就算是下楼透透气,也不要。接着,我又双保险地叮嘱了厚福,说就算奶奶要带你出门,你也不要去。我承认,我一朝被蛇咬,今后的分分秒秒都会如履薄冰。

    于小界要陪我同行的,被我谢绝了。

    到了上海,我从机场直接去了公司。人人对我笑脸相迎,背后却交头接耳。只有donna还如常:“辞职?果不其然。什么时候走?”

    “走?走去哪里?”

    “new-york啊?”donna有板有眼,“辞了职,你不去投奔乔先生和steven吗?”

    “他们去了纽约?”

    donna翻白眼:“跟我你还装什么装啊?江湖上人人都晓得,乔先生的话堪比圣旨,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否则倒不至于掉脑袋,但好果子是吃不上的。这次乔先生带steven途径上海去纽约,是有要事的。结果steven把乔先生一个人送上了飞纽约的飞机,他反倒去了北京,莫非不是去找你?”

    “继续。”我迫切地。

    donna也是不吐不快:“乔先生做事可一向是狠绝,说话间就要找人顶了steven的位子。要不是steven又及时从北京飞了纽约,负荆请罪,这会儿他是别妄想还在这个圈子立足了。哎,伴君如伴虎,想想就毛骨悚然哟。”

    “再继续。对了,负荆请罪?是你太夸张了?”

    donna诧异:“还让我继续?你继续才对?还是说,你在steven和于总中间,选了后者?可那天在芭芭露莎,你明明是倾向于steven的?”

    交接工作顺利归顺利,上上下下无一不全力配合我,但仍至少历时五天。

    第三天,房东来收回房子,我打包好了行李,即将搬去酒店。

    门被敲响时,我顺理成章地以为是房东,打开门后,咫尺之内竟然……竟然是史迪文。他手上提着lv的行李袋,比我堆了满地的盆盆罐罐要光鲜得多。

    他不请自入,检查我的行李,高谈阔论:“我来得还真及时。我说……你未免也太勤俭了,电饭煲也要带走?”

    “不光电饭煲呢,还有更不值钱的洗手液。”说着,我将手里的半瓶洗手液向他狠狠掷了过去。

    我才结束了打包,洗了手,还没来得及安置它,这下刚刚好派上用场。

    史迪文不是没躲开,而是没躲,被砸中了胸口。

    “你来干什么?”我一下子泄了气,但脸上的冰霜仍是一层覆一层,“纽约人民排挤你了吗?”

    “你都知道了,还怪我?”史迪文找了把椅子,坐下,“我倒是想坐火箭回去,我上哪买票去啊?”

    “那你知不知道我快要急死了?你相不相信人可以没有疾病,也不流一滴血,没有一道伤口,不是活埋,但却像活埋一样地窒息?我相信。有……有一条线,一旦再跨过去小小的一步,我就一命呜呼了。”我不由自主地,对史迪文剖析我的弱小。

    “你这不是没急死吗?”史迪文嗓音低低的,倒也不像挑衅。

    但我还是冲了过去:“你!”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史迪文坐得稳如泰山,伸手将我的双臂固定在了我的身侧,“所以你尽管怪我,我照单全收。”

    我的上肢被直挺挺地固定着,才要抬脚,又一次被史迪文抢了先,被他的双腿牢牢别住。我再也动弹不得。

    “谢谢你先找了我。”史迪文一句比一句低柔,叫人不安。

    “可我最后找到的是于小界!是他帮了我!”

    “我承认,他功不可没。”这是史迪文今天第一次不快,“但你也要谢谢你自己,要不是你的拼尽全力,延缓了他们,他们早将厚福带走了。何荷,我不反对你感激姓于的,但你得给我……适可而止。”

    “放心,我不会以身相许。”我挣扎。

    史迪文没有加重手脚的力道,而是就势前倾,将脸埋在了我的胸前。再接下来,他下流地,在我的胸口咬了一口。即便有衣物的保护,我还是钻心地疼了一下。而在咬了一口后,他还迟迟没有抬头,就那样埋着,闷闷地发出声音:“别说气话,好好说话行不行?”

    “你到底来干什么?乔先生人呢?”我没胆子再去硬碰硬。

    “他还在纽约,办完你的事我还要过去。”

    “坐飞机好玩是吗?坠机的几率再小,也迟早落在你头上了。”

    史迪文侧过头,舒适地枕在我胸前:“你这话要真灵验了,你会后悔死?”

    我不甘,但还是抵不过,末了呸呸呸了三声:“什么叫办完我的事?”

    “两件事。第一,我赞同你回北京,至少,有家人照应。你要自食其力,我也不反对,我不再插手就是了。反正一直以来以你的能力,我插手反倒显得多余。第二,还是那句话,谁都行……”

    “嗯,唯独于小界不行,我耳朵都快长茧了。”

    “我不抨击他的多情,毕竟……我也好不到哪去。这两年他有过多少女人,我们大可以不过问。但他对你并不长情,单凭这一条,判他出局好不好?

    史迪文坐直身,不再费力固定我,反正我也不再挣扎。

    他倚回椅背:“再加上一条,城府,他城府太深。这两年他对你不闻不问,抛到脑后。如今他假使说对你旧情复燃,我或许还会网开一面,给他个机会,但他偏偏装什么守护神,让我不得不否定他的品格。何荷,我总不能把你交给一个假面人。”

    “你是我什么人?怎么句句话都说得像……那叫什么来着?对,像我监护人一样?”

    “你迟迟找不到个好男人,我总是放心不下。”史迪文别开眼,这句话说得漫不经心。

    而我才一稍稍俯身,他就脊背一用力,椅背被他倚得吱扭一声。
………………………………

有一会儿就得(小船儿开一开。。)

    我心头莫名涌上什么,像是被压迫后的反抗,也像是连连败退后的求胜之心。于是,我伸手拨弄史迪文的头发:“放心不下?”

    史迪文挥开我的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我不理会他,这一次,索性将手插在他的头发中:“史迪文,你说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因为我这两年来,没有追求过谁,也没有回应过谁的追求,只有于小界一人,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苗头。所以,你陷入了一种误区,以为谁都行,唯独他不行。而其实,无论我对谁有了好感,你都会泼他一身脏水,之后建议我另谋他人?其实,你根本受不了我接受除了你之外的男人?丫”

    “呵,你这是在和我讨论占有欲是吗?抱歉,那玩意儿和我八竿子打不着。”说着,史迪文就要站直身。

    而我却爆发出无穷的力量,一只手就将他按回椅子上:“不承认啊?媲”

    史迪文又一次挥开我的手:“怎么?你还要严刑拷打?”

    我锲而不舍,死死堵在他的身前:“不,我们就说……你说的那两件事,三言两语的,打个电话给我不就好了?何苦从大洋彼岸飞回来?你也没照照镜子?眼底熬得全是血丝呢,受苦了你。”

    “我还有其它事情。”史迪文也有招架不住的时候,眼观鼻,鼻观口。

    “比如呢?”

    “比如?比如我嘴馋了,想吃正宗的小笼包可不可以!”史迪文企图绝地反击,一下子嚷嚷得震天响。

    迅速地,紧紧接着他的话,我小声问道:“是想小笼包还是想我?”

    史迪文一震,被定住了似的。我们认识的久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没少做,可这等不该说的话,说出来还好生生疏。

    “小,笼,包。”史迪文一字一顿,字字铿锵。

    “说实话,说实话又不会要你命。”我依然小声,抱着有理不在声高的信念。

    “可我怕会要你的命。”史迪文有一项绝技,薄唇会像是一动不动,可偏偏不影响吐字。

    而每当他使用这项绝技时,说明他之前有在忍,但也快忍无可忍了。

    “我不是情窦初开了,我是个年过三十的妈妈了,你说一句想我,要不了我的命。”我伸出右手,抚上史迪文的脸。

    约摸有好几秒的光景,我们就这么定住。而后,史迪文也伸出了右手,以不疾不徐的速度揽在我的脑后,将我揽向了他。他末了也没有开口,但时常,行动会远远胜过单薄的语言。

    我们的双唇碾在一起,他一如过去的霸道,娴熟。我却今时不同旧日,没有严守牙关,没有理智至上,而是如同在沙漠中行走到了尽头,将面前唯一一瓶水一饮而尽,不必运筹帷幄,不管下一秒,也不管来年。

    我甚至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回应他,舌尖刷过他的上唇,牙齿碰到他的牙齿,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他的娴熟,我不再望尘莫及,这飞速的进步并非归功于勤加练习,我只要卸下心防,只要做到这一点就好。

    史迪文抱着我站起身,维持着适才的姿势,我双臂绕着他的脖颈,双腿环在他的腰间。他的两只手掌托在我的臀下,刚刚好的契合。

    他就这么抱着我三两步走回房间,在将我扔上床的前一秒,注意到了那光秃秃的床板上,已没有了被褥。他悬崖勒马,狼狈地收了手。我险些掉下去。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什么。

    我环视房间:“我收拾得还真彻底,没什么能铺的了……”

    “我是不介意的。”史迪文将我撂在床板上。

    他已尽量当我是易碎物品,百般小心了,可背后直接传来木板的触感,还是让我不舒服地扭了扭。

    史迪文随即便要压上来,我阻止住他:“窗帘……”

    他领命似的,一伸手,便哗啦啦扯下一扇。

    我大呼:“你干什么啊你?”

    史迪文反过来问我:“你不是……要垫着吗?”

    我捂住额头:“垫……垫什么垫啊?我又不是豌豆公主!我是要你拉窗帘啊!不然我们表演活春宫吗?”

    好在窗帘是对开的两扇,余下的那一扇被史迪文抻平,勉勉强强以一当二。

    而与此同时,我也索性将那一扇被扯下的,铺在了床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好多灰,怎么办……”

    史迪文脱去了上衣,扑过来,一下子平躺下去,将我提拉到了他的身上:“那只好采用我下你上的姿势了……”

    我双手为了稳住身体,撑在了史迪文的胸前。他仍拥有精硕的胸肌,长途跋涉后,没有了香皂的味道,只有他的味道,他心跳在加速,但并不及我。这种种因素加诸在一起,让我的双手这一撑,便粘住了似的,久久不舍撤去。

    “在等我帮你脱是吗?”史迪文的嗓音充斥了***。

    “不然……不然呢?我自己脱未免也太风尘了?”我脑中空白一片,随口诌着。

    “你哪来的那么多‘不然’。双臂上举。”史迪文下令。

    我照做。

    一下子,他顺利地褪下了我的上衣。

    我俯下身去,贴住他。没有了阻隔,我照旧分不出我们谁比谁更烫。

    敲门声咚咚地响起,趾高气扬似的。这是房东一贯的路数。

    只有我惶惶地停下。史迪文却在接着啃噬我。

    我要下床,却被他钳住:“今天说什么咱俩也得把这事儿办了。”

    “办办办,我没说不办!”我语速极快,“可我得先开门啊,房东有钥匙的,我不开她自己开,这门说什么它也得开啊。”

    “把她打发走。”史迪文上下嘴皮一碰,继而仍流连在我的肌肤上。

    “你说得轻巧……”我翻下床,套上上衣,跌跌撞撞地奔出了房间。

    下一秒,我又回过头,建议道:“要不……我们去酒店?最近的一家步行十分钟就到。”

    史迪文吼我道:“是你说得轻巧?灭不了火我哪也不去。最近的一家就是这儿。”

    我拉开门时,房东钥匙都掏出来了,一插插了个空。

    我堵在门前:“哟,您来了,这么早。”

    “约了十一点,这都十一点半了,还早?”房东脑子一转,“你这是骂我呢?”

    “不不不,”我赔笑,“我是说……我有朋友在。”

    房东将我上下一打量,顿时转了十八弯地哦了一声。这时,我一低头,才意识到我套反了上衣,内里的道道匝线正毕露无遗。

    我头皮发麻,埋头从皮包里翻出钱夹,抽了三两张百元大钞:“对面的咖啡馆,新推出了秋冬滋补系列,您去尝尝?”

    房东接下大钞,摆着架子:“你们还要多久啊?”

    我脱口而出:“有一会儿就得!”

    “一会儿?那欠滋补的可是他哟。”房东奸笑连连,退去了。

    我耳根子发烫地缓缓挪回房间。史迪文下了床,双手环胸倚在房间门口:“有一会儿就得?这可是你说的,你胃口好小的是不是?”

    这次,我自己脱下了上衣,卯足了劲儿将史迪文扑回了床上:“不服气?不服气你就拿出行动来。我胃口大得可以吃下一头牛。”

    史迪文出奇的孟浪,将我压在身下,有如少年般按捺不住,不求分寸。窗帘并不厚重,光线还是明晃晃地打进来。我失控地羞涩,手边却抓不到任何可以遮遮掩掩的织物。史迪文看穿我,伸来一只手,蒙住了我的双眼,可是,他却又矛盾地下令,说何荷,看着我。我只好穿过他的指缝,看着他。他的双眼闪闪发亮,像是会有泪水随时落下。

    我们因为汗水而变得粘腻,和上窗帘上的灰尘,污浊狼狈。可谁还顾得上呢。

    “我的背……快要磨破了。”我不得不说。

    “要换个姿势你可以直说。”史迪文将我调转。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耳垂上,痒痒的。

    我满意:“我喜欢你从我背后抱我。”
………………………………

骗鬼去吧(小船儿缓缓抵岸。。)

    史迪文将他一半的重量压在我的背上,话语因为他的动作而有着规律的断点:“我早就说过,你没有你自认为的独立。你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喜欢我从背后抱你。”

    我一下子便哭了,并没有多煞风景,但终归是不合时宜的。

    我说:“也许。我以为我有了何翱,此生足矣,我要和我爸,和你,都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可事情根本没有按我预期的发展,你们一个个还都紧密团结在我周围,这不怪你们,怪只怪我像个女人似的优柔寡断……丫”

    我哭得并不嚎啕,但源源不断的泪水还是让史迪文停下了他的动作。

    他一心一意地抱住我:“嘘,什么叫像个女人,何荷,你就是个女人。你可以娇滴滴,可以手无缚鸡之力,可以不讲道理,你有权把所有事情都交给男人。媲”

    “可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扭着脖子,奋力争辩。

    史迪文好不包容,音调溺死人似的:“所以我才这么喜欢你。”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喜欢我了,可在此情此景之下,我的心还是被狠狠揪了一下。我无力地埋下头去。

    “喂。”史迪文唤我,“那个……我问一下啊,我可以继续了吗?这么半途而止的,我会不会落下毛病啊。你喜欢我这样抱你,ok的,咱们完事儿以后再抱行不行?”

    我反手勾住史迪文的脖子,偏过脸,让他的唇落在我的唇角:“不光是男人讨厌半途而止……快呀。”

    史迪文投身于这未完的事业,他喉咙深处发出的声声音色,淋漓尽致,证明着他的投入和享受,鼓舞着我的呻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全身红殷殷地像只煮熟的虾子。

    在上一会儿,我还在面对一个人的搬迁或远行,这样的搬迁对我而言并不陌生,但我的心还是人心,肉做的,并非铁打的,所以我还是会自怜,会充满不确定的无措。而这一会儿,我和我……喜欢的男人纠缠绵绵,他不仅仅是那个发光的,引无数女人竞折腰的,金玉其表,更有为其中的男人,更是何翱的爸爸,只有他,才能抚平我久久不散的,惊弓之鸟般的惶惶。

    而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

    史迪文“不幸”被我说中了,他果然是……有一会儿就得。

    他赖在我身上,自嘲了一句:“欠滋补,我还真是欠滋补,是?被你的房东说中了。”

    我费尽全力将他推下去,而后依偎在他身旁:“史迪文,你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史迪文全身一僵,背过身去:“三五天,至多一个星期。这个把月天天日理万机的,没性趣。”

    我去扳他:“转过来,你给我转过来。”

    史迪文索性耍赖:“就不!我也喜欢女人从背后抱我,换你先抱抱我。”

    我不和他计较,顺从地抱住了他。我将手从他的臂下插过去,攀在他的胸膛上。但我的话是咄咄逼人的:“你至少有三个月没碰过女人了?否则……这么一会儿就完事儿,不是你的style。”

    史迪文迅速地反驳:“岁月不饶人。”

    “瞎说。”

    “老了就是老了,我服老还不行?”史迪文的腔调幼稚极了。

    “瞎说。”我掐了他一把,“你说过的,每一年都是你的黄金年龄。”

    史迪文腾地翻过身来,和我额头相抵:“三个月没碰过女人?这对我这种衣冠禽兽来说,说得过去吗?”

    “我们不说,我们来证明看看。”我的手不安分地向他身下探去。

    史迪文一把擒住我的手腕。

    而我也有的是其它门路,趁他不备,一下子吻住他的嘴。我投怀送抱吻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一次还尤其的义无反顾。不过两秒钟,他便不禁接手了这个吻。

    我们几乎同时翻身,要欺压住对方。而我抢了先机,将他压了住:“还要狡辩吗?”

    史迪文投降,双目流露出铺天盖地的***。他固定住我的腰肢:“要我说实话吗?实话就是何荷,你太低估我了。三个月?我吃素的日子远远比三个月漫长。”

    这一次,史迪文向我证明了,我是对的。他足以带给我上天入地的欢愉,若干年前是,若干前后亦是。

    在那过程中,我对史迪文说了一句话:别离开我了好不好?

    我究竟为什么会说得这么直白,是冲动,或是情不自禁,皆有一半一半的可能。史迪文有明显的一顿,而后仍专注于我的身躯,没有说话。我不甘心,又重复了一遍:别离开我了好不好?

    “好。”史迪文爽快地应允了我。

    而我就这样陷入了迷雾。接下来的生活,多少是要改变了吗?

    等房间里只剩下渐渐平复的喘息,史迪文当机立断:“何荷,反正你也并不在乎婚姻的,对不对?不如,我们做一对没有婚姻的爱人。”

    “是谁说我不在乎婚姻的?”我背对着史迪文,懒洋洋地蜷缩着。

    “至少在三年前,你更在乎你的父母,在乎厚福。而这两年,你也根本没有打算找个男人好好交往。”

    这一刻,我们只是在说说话,没有任何肌肤相亲。

    “也对哦,”我应声,“好我承认,我不在乎,婚姻……又不能当饭吃。”

    “那我的提议,你同意吗?”

    我将膝盖弓得更高:“没有婚姻的爱人?情人吗?和我们第一次上床时,以及之后的每一次上床时,有什么分别吗?”

    史迪文没有说话。

    “你是真的有妻子?”我无意于大声,可这句话一说出来,大声得像是质问。

    我匆匆平复:“你是当玩笑话说的,可那是真的?”

    “是真的。”史迪文痛快地,“而且,我百分之九十九不会有第二个妻子了,另外百分之一,可以忽略不计。”

    史迪文抱住我,不用力,也不是做做样子,就是稀松平常地:“我们回到过去那样,好不好?”

    “回得去吗?你有妻子,和一个有妇之夫苟且,有违我的道德观。我也有了厚福,你的存在也会妨碍他今后的价值取向不是吗?”我想挣开史迪文的,骨子里有簇无名火,熊熊燃烧,让我想挣开他。

    “这件事……你来决定,我怎样都可以。”史迪文最后吻了一下我的背,下了床。

    穿戴整齐后,我坐在床板上,史迪文则踩在椅子上,修复那根被他扯得摇摇欲坠的窗帘杆。这样的画面太过于生活化,不似洪水或猛兽,而是像蔓延的毒气般,悄无声息地将我击溃。

    不心痒吗?不是在逞强吗?两年来没有将何翱和他的面容重重叠叠吗?还有,不在乎吗?骗鬼去。

    “你……”

    你妻子是个怎样的人?这是我的问题,像飞速生长的枝蔓,正将我勒得紧紧的。

    可在千钧一发之际,我还是退缩了:“你……你这样无组织无纪律,乔先生会为难你?”

    “我有分寸的。”史迪文拧紧最后一颗螺丝钉,回过头,饶有兴致,“不过,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是啊,我担心你这棵大树倒了,我再也不能大树底下好风光了。”

    史迪文跳下椅子,坐在我旁边:“从北京飞纽约之后,我在他办公室里站了四十八个小时,拜托他再给我一次机会。嗯……他办公室里人进人出,我一句话不能说,低眉顺眼,像个笑话。这样子叫为难吗?还好,至少我还可以接受。这次来上海,是他同意的。两天前我的一次平仓,救了他千万美金,他总要聊表谢意。”

    “你这又是何苦……”

    史迪文打断我:“我是你的大树,而他是我的大树。放心,我不是谁都能取代的,他也总要敬我一分。”

    我因心急而将脊背挺得直直的:“那你就老老实实替他效力好了,别再这么奔波。”

    史迪文双手撑在身后,微微后仰,转了转脖子,不当回事儿似的:“哎,有时候就是想见你喽,非常非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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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你们在我断更的时候冒泡。。更新的时候反倒默默不语。。是说我断更更招人喜欢吗。。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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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日方长

    房东二次露面时,史迪文还在。他是执意要在的,对房东说他是我孩子他爸。房东史无前例地客客气气,多为人厚道似的。

    玄关中堆满行李。之前房东有令,要我将房子还原得和来时一样,是我的,通通带走,以免她再请人来打扫。我这才物无巨细地堆了这座小山,千里迢迢带回北京是不值得的,只等等下运走,能卖的卖,能捐的捐。

    “大姐,”史迪文和房东亲如故人,“我就直说了啊,您能不能给费这道手儿啊?咱们互惠互利,我们图个省事,您呢,挑挑拣拣,有用得上的就收着,其余的卖个百十来块,至少也还能添个菜不是?丫”

    房东心理斗争,末了:“咳,我不也是为图个省事吗?不过你都这么说了,行行行……”

    房东寻摸着:“像这电饭煲,就接着给下一家人家用好了。那我就,谢过了。媲”

    就这样,史迪文用三言两语,免了我的劳苦,而额外换来一声谢谢。

    下楼时,我惬意地挎着小巧的皮包。

    史迪文提着我和厚福的两箱衣物,小菜一碟般走在前面。他对我谆谆教诲:“我为什么会婆婆妈妈,没完没了地让你找个男人,答案明摆着的,有个男人给你撑腰,你处处都会好过。”

    “我有厚福。不出几年,他就是一条小男子汉了。”

    史迪文停下脚步,回过身:“我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在和我做*爱的时候还哭得那么可怜的,你见过吗?还有脸说有了厚福就足以?你确定足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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