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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军官不好惹-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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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辛大领导睁大眼睛盯着站在面前的这个高大魁梧的年轻军官,这个,是他的儿子?

    越长大,越叛逆,简直都变得让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儿子。

    从一出生,完全就按照严格规则来要求,婴儿时期连什么时间喝奶都是固定的,更别提后来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完全遵循早就制定好的规则,何曾让他如此放肆过?

    后来长大了,送到国外去读军校,一年回一次家,回来也是沉默寡言,鲜有说话,做事情倒是一板一眼,极其刚硬的军人作风。

    倒是现在,为了这个毫无政治价值的黄毛小丫头,竟然当面跟自家老子叫板。

    前两次带她来家里也就罢了,反正待一会儿也就走了,可这次不同,这小子竟然挑明了说要让那丫头住进辛家。

    并且,还要举办婚礼?

    辛老爹委实气得不轻,那张出现在报纸上、电视上,素来温和慈爱的面孔,此刻越来越冷,鼻子眉毛上全部覆上一层冰霜。

    嘴唇动了动,丢下一句可笑的、类似赌气的话――“举办婚礼?……妄想!”

    说罢,面无表情,大声喊警卫员,指着叶菁冷冷说道:“把这位小姐请出去――”

    “敢――”辛博唯眼底早就已经刀光四起,可语气却仍旧淡然无波,斜睨着比他矮了几公分的父亲,“如果我要对抗你,可以有无数种办法。之所以选择目前这种方式,只是我作为军人,对国家脸面的最后妥协,如果你希望闹出国际笑话,那么请自便,我奉陪!”

    这番话俨然就像一股强风,倏忽吹散蒙在辛老爹眼前的那些迷雾,让他顿时看清楚眼前的形势――

    辛博唯,他的决定,绝非一时迷失心窍。

    他甚至权衡过对抗和权宜所产生的不同结果,为了保全国家的脸面,这才带着叶菁回家,强迫父亲接受她,对外,可以抹得一片太平。

    与其说这是在逼父亲妥协,换个角度,又何尝不是一名军人对国家的妥协。

    对国家的责任,早已深入渗透到辛博唯的骨子里,甚至面临这样闹心的破事儿,他也从来未曾放弃过考虑国家利益。

    只不过他不会像他父亲那样,为了国家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甚至包括家人的生命安全,心理偏执得有些近乎病态。

    辛老爹满心的火气,可当着警卫员的面,他硬是有本事压得密不透风。

    文书小窦胆战心惊凑过来,小声说道:“首长,外宾已经到了,在用茶等待您。”

    辛老爹再瞥一眼辛博唯,目光森寒,面色沉得犹如古井,被七八个贴身便衣保镖拥簇着出了家门。

    辛老爹一走,屋子立刻恢复之前的宁静。

    保镖都带走了,屋里只剩下几名日常值班的警卫员,隐形人似的分布在各个角落,沉默得连一丝儿喘气声都不曾发出。

    这样的岑寂,对于一个年轻女孩子来说,实在是过于沉冗。

    叶菁对这里简直抵触极了,如果不是因为辛博唯,她连一分钟都不愿意停留。

    可现在不得不来到这里,并且,短期内还得住下。

    好在,还有他。

    住进这个完全陌生而又寂静的城堡,他,俨然就是她的全部依赖。

    钻进那个温暖坚实的怀抱,笑着撒娇,“首长大叔,你要对我负责任哦,从今天开始,一分钟一秒钟都要陪在我身边,不许离开,这样我才不会受欺负……”

    “嗯。”

    辛博唯的回答,简洁而有力。

    他这个人,责任心从来不会挂在嘴上。

    紧紧将叶菁搂在怀里,贴着她,给她温暖,给她安全。

    下巴抵在她散发着何首乌洗发水馨香的头发上,抱着娇小的身躯,心疼得恨不得将她缩小了,装在贴身口袋内。

    贴身携带,谁敢欺负!

    辛家的宅子实在太大,又过于洁净,厚实的羊毛地毯被打理得纤尘不染,中式风格的一楼大厅,一屋子花梨木家具晶晶矗立,散发着历史的幽香气息。

    叶菁不禁想起上次来这里时,她跟辛博唯开的玩笑――“如果给你家摆个大香炉,就是庙了!”

    警卫员,家具,一切都是那么沉寂,可不是像座庙嘛!

    辛博唯牵着叶菁的手,踩着厚厚的地毯,穿过沉冗的中式客厅。

    走完楼梯,呈现在眼前的西式大厅俨然是另外一个世界。

    这里有很多房间,环绕客厅,错落有致排列开来。

    无所谓哪一间最好,因为独特巧妙的设计,这里每处房间都向阳,巨大落地窗外都有着独一无二的迷人景致,或是中式园林,或是西式小型天鹅湖,由鹅卵石小径隔开,配合着不同风格房间的视线。

    在辛家,卧室除外的所有地方都在严密监控之下。

    因此,一路谨慎着的叶菁一走进辛博唯的卧室,立刻便身心放松下来。

    首先冲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一屁股坐在软绵绵的黑色真皮休闲沙发上。

    翘起二郎腿,晃悠着,感慨一声:“风景这边独好!”

    小样儿,简直一点仪态都没有!

    这要搁以前,辛博唯肯定早就板着脸吆喝着让她注意形象,穿着军装呢,时刻保持军人的风格。

    可现在,他却不了。

    走过去,唇角挂着浅笑。

    在她后面坐下,手臂一伸,将小小的人儿揽进怀里。

    歉歉地说:“可能要受一段时间委屈。”

    据说从身后抱住,这样的姿势最能给人安全感。

    舒舒服服倚在他怀里,叶菁觉得再大的困难都不怕,再大的委屈应该也能受得住。

    这么一个霸气却又温柔的男人,是她的老公呢!

    能遮风挡雨,能顶起一片天,在外叱咤风云,却唯独对她缠绵入骨。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拱在他怀里,吸嗅着那股熟悉到了骨子里的淡淡茗香以及洁净的肥皂气息,他是那样一个干净内敛的,让人安心的男子。

    风起,雨潇,花落,悠然。

    如一支含苞的蕾,注定要迎着和煦的阳光,娇羞而甜蜜地在粗壮安全的枝干上明艳怒放。

    心门骤开时,注定会相见。

    无法抵挡的魅huo,遮掩不住的悸动,倚在你怀里,瞬间,便是永恒。

    仰头,凝望,双目交汇。

    软风撩心动,红尘拢青烟。1

    情到不禁处,樱唇轻启,嘤嘤而呓――

    “老公,有你在,受点委屈算什么……”

    这话一出口,辛博唯心底那叫一个美滋滋!

    活像做了一件好事后得到糖果的孩子,心安理得享受其中,美得冒泡泡。

    可人性本贪婪,得了一个糖,还想再要个枣儿!

    一低头,啵儿,在叶菁红嫩嫩的唇瓣上啄了一口。

    黠眸扑闪着,又露出那副标准的狐狸表情。

    似笑非笑,慵慵启齿,――“小样儿,想对我表白了?利索点儿,别吞吞吐吐考验耐心!”

    噗嗤……

    这厮,真会爬着杆子上架!

    要表白也得他先来,逼着一个女人开口,算什么嘛……

    叶菁懒得搭理他那一套,登时爬起来,瞪大双眼凑到他脸跟前。

    一下一下碰着他的鼻子尖,一字一句往出撂――

    “老――狐――狸,想――得――美,”纤纤玉指在他额上一戳,“臭不要脸……”

    好,臭不要脸就臭不要脸,自家媳妇儿关起门来说的,又没外人。

    辛博唯不恼不怒,反倒一把捏住媳妇那根手指头。

    笑吟吟地说:“反正脸皮早就被你骂光了,我已经有了抗体,熟视无睹!”

    一低头,滋儿,含进嘴里。

    一吞一吐,湿濡的嘴唇包着那根柔软的笋尖,还用舌尖不停地顶来顶去。

    痒酥酥的滋味儿,荡人心魄啊……

    这这这……不就是苍老师的经典教程嘛!

    他他他……真是个没脸没皮的臭流氓嘛!

    叶菁欲哭无泪了,抽出手指头,跳起来要逃跑。

    “小东西哪里逃!”背后一声坏兮兮的大笑,狐狸站起来伸手就去抓。

    这间卧室有八十多平米,宽敞明亮,两面玻璃窗,沿墙摆放一溜儿简约风格的黑胡桃家具。

    叶菁瞅准一扇玻璃支楞到外边儿的全景飘窗,身手敏捷,攀着飘窗台儿一跳,人就坐到微风习习的窗户口儿了。

    窗外一派艳阳高照的明媚景象,花园子里的长青植物都披上一层碎碎的金子,生机盎然,明晃着叶菁的眼。

    穿着一身四棱方正军装的叶菁,就这么骑在窗户上,表情顽劣极了,痞里痞气对着辛博唯勾手指头――“来呀老东西,过来陪大爷一起跳楼!”

    这小东西――

    辛博唯嗔目结舌,张大嘴巴,半晌憋出一声感慨:“老子总算领教你的劣根性了,敢情你当年穿着剪得窟窿眼睛的校服,踩在高中校牌上,就是这么一副浪荡样儿?”

    叶菁笑得眉眼弯弯,脑袋歪来歪去,冲着辛博唯扮鬼脸。

    看得辛博唯一阵冷汗涔涔,抹着额头啧啧赞叹――“幸亏那时你没当我老婆,否则老子的脸皮有多少,就就有本事能给丢多少!”

    噗嗤……

    叶菁赤果果丢给他两个卫生球眼神,以示鄙视。

    然后跳下来,两条胳膊挂到他脖子上。

    还是不安分,身体来回晃荡着,衣料摩擦地嗤嗤响。

    嘴唇噘得能挂一把歪把子枪,“你还好意思说,人家高中才毕业,十九岁生日过了没多久,就被你糟蹋了,那么大的东西,使劲儿欺负人家,老不正经!”

    哎妈呀这小东西……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什么没脸没皮的话她也敢说?这还得了!

    作为资深军人,辛博唯身手可比嘴巴伶俐多了。

    嗔怪的话还没说出来,大巴掌抡圆,啪啪,已经象征性地在肉嘟嘟的小屁股上抽了两下――

    “厚脸皮的小东西,看来昨晚没把你欺负够……”

    然后一把揽起――

    叶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倏忽间,便已经被打横抱着到了床边。

    老东西一俯身,便把小东西扎扎实实压到床上。

    低下头,滋儿,噙住滑溜溜的唇瓣儿。

    吮着,舔着,砸着,嗔恨着――“老子现在还要欺负你,欺负个够!”

    大白天的,又是在辛家大宅子,哪能由着性子畅快闹腾。

    叶菁当然知道他只是作势闹着玩儿,伸出双手抱着他那颗永远小板寸的脑袋瓜,被他胡茬扎的痒痒,扭动身子,咯咯吱吱地笑。

    故意把手伸下去,隔着厚厚的呢料军裤,熟门熟路捏住那根早就摩擦起火拱起来的东西。

    笑得花枝乱颤,故意把声音憋得媚媚的,“有本事你来呀,你敢欺负,我就敢享受!”

    这句话来自于《唐伯虎点秋香》里,石榴姐口中。

    风华绝代的石榴姐,拍着胸脯上的金属罩子,笑得一脸猥琐,浪荡荡冲着对面的男人喊:“你来呀,来抓呀,你敢抓,我就敢享受!”

    厚脸皮的小丫头,竟然把这句经典台词搬过来丢给自家老公,而且还是在不适宜办事儿的时候……

    问题是,小丫头太低估老男人的脸皮厚度以及需求强度了……

    大白天的,谁能想得到,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竟然就这么顺着杆子爬上来。

    大手一伸,动作熟练,三下两下,立刻将媳妇儿剥成一颗莹白玉润的裸荔枝。

    叶菁嗔目结舌,脸色顿时变了……

    “不是老公,这这这……可是大白天呀!”

    “老子当然知道是大白天,”辛博唯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别煞兴!”

    说话间,哧溜拉开军裤拉链儿。

    扑,那话儿立刻急不可待溜了出来――

    昂扬贲张,青筋暴露,面目狰狞,好生吓人!

    叶菁一看情况不妙,这厮……竟然敢动真格儿……

    支扭着,正打算走个低劣路线――尿遁。

    可是一张嘴儿,却硬生生化为一句软软媚媚的“嗯……”

    为什么嘞?……因为那只大蘑菇头,已经顽劣不堪挤进去了!

    唉唉唉……

    嗯嗯嗯……

    万般抵抗,瞬时化作拼命迎合。

    千种惬意,立刻上演娇喃粗喘。

    大白天,天家内室,上演如斯激烈大戏,未免太过火了……

    十几分钟前,还在一楼大厅内跟辛大领导明刀暗枪过着招呢。

    这当儿,才多大功夫,两口子滚进被窝,不知羞臊,光明正大就开始吭哧起来…。。

    可是,夫妻间,做该做的事儿,实属名正言顺。

    想做就做,管他碍着谁!

    所以嘛,站在卧室门口的警卫员,只好羞红着脸蛋,蹑手蹑脚逃跑了。

    要是再在门口站一会儿,可怜的孩子恐怕要被里面的羞人声音给搅弄得喷一裤裆!

    吭哧了,缠绵了,泻火了,缴械了,爽快了。

    两个浪里白条瘫软在一起,幸福爽快得直叹息,双双融化,合为一体,拱在被窝里打情骂俏――

    “小东西,你真紧,老子快被夹断了!”

    “老东西,你真大,人家快被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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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谢liqi_31266、靖唯、花如盛夏赠送荷包!谢谢chenxuan123三朵美丽花花!

    1这几句薄荷以前在古文中用过,特此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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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弟弟肿了……节操碎了一地……

    空气里装满了旖旎,就连窗外透进来的冬日空气,也活生生被晕染成了和风香气。

    警卫员羞得心脏噗噗乱跳,树上两只麻雀翅膀拍的啪啪响,跟着胡乱凑热闹。

    风停了,云静了,雨露滋润着大地,农夫累得气喘如牛。

    满室***之气,空气使劲儿飚着升温,就连角落里站着的那尊希腊神像,眼神也是暧昧火辣的。

    叶菁脸蛋酡红得就像刚开坛的红高粱佳酿,眉眼间风情万种,明丽而艳乍,清纯而妩媚,仿若立于清水之涟的凌波艳妖,美得不可胜收丫。

    辛博唯心满意足,用眼睛攫汲着她眼中的佳酿,伸手摸着那眉,那眼。

    一颗军心,早就醉倒媲!

    饶是湘夫人飘飘渺渺临水湄,杜衡为衫蕙为裳,袅袅依依情怯怯,风情也不过如此罢!

    叶菁糯糯地娇嗔:“你个大坏蛋、臭流氓,又不带套套,欺负人!”

    辛博唯最不爱听戴套套的话了,赌气似的在刚刚耕耘过的地方拧了一下,“你昨晚吃的那药不是能管七十二小时么,小东西,老子多好的东西给你,你不要!”

    人家伺候得那么好,叶菁也不能提上裤子就翻脸不是?

    于是依旧甜腻腻地陪着笑脸儿,软绵绵将一条腿缠绕到他腰上,“老公――理解一下嘛,人家还小着呢,还要去上学呢,以后肯定让你尽情撒种子,你撒多少,我就给你长出多少苗苗!”

    哟,小丫头这是在打保票呢,要给他老辛家开枝散叶啊!

    这话说得又霸气又二气,浓情蜜意的承诺,那个男人听了不动心啊!

    辛博唯当然激动啦!

    淡定惯了的心脏跳得咚咚响,跟擂鼓似的。

    一伸手,揽住屁股蛋子,索性把媳妇儿整个弄上来,跟个大癞蛤蟆似的,四肢张开趴在他身上。

    啵啵啵……响亮的军吻,雨点儿似的铺天盖地落下来。

    叶菁额头上,眉毛上,鼻尖儿上,脸蛋儿上,嘴唇上,锁骨上……到处都是湿漉漉亮晶晶的口水。

    这男人哟,撒起野来真是不得了……

    叶菁浑身就跟散架了似的,软趴趴伏在他身上。

    不躲也不闪,任凭他亲吻。

    锁骨被啃得痒痒,一张嘴儿,咯咯吱吱笑了。

    男人脑袋一拱一拱,溜到两嘟噜软肉上,含住小红萼,“小东西,叫你胡乱笑,给你咬掉!”

    说罢,牙齿一合――他还真就给咬了!

    啊――

    叶菁一声惊呼!

    神经一紧张,双腿猛地一缩。

    然后,只听“嗷”地一声低吼――

    狐狸大叔推开叶菁,捂住腿裆,表情痛苦,蜷缩身体滚到一边。

    叶菁顿时心底一惊――艾玛呀……

    想当初,费尽心机想要给他来个“鸡飞蛋打”来着,可愣是没得逞过。

    今儿这是怎么啦,一时不慎,给他弄废了?

    无心之过啊啊啊!

    阿弥陀佛!

    叶菁慌慌张张爬起来,连忙凑过去,怯怯问:“老公,你没事?”

    “有事……”辛博唯死死捂住那里不放,英挺的剑眉皱成一团,表情十分痛苦。

    确实有事,激情方艾的器官,充上来的血还没来得及回流。

    被小媳妇儿这么没心没肺踹一下,立刻淤住。

    都说这玩意儿是男人的命根子,此言一点不虚。

    痛得哟……比十指连心那种痛还要痛!

    辛博唯咬紧牙关,额头上沁出汗滴子,牙关紧闭,一声不吭。

    并不是狐狸大叔矫情,换位思考,但凡有人被踹了命根子,恐怕不会有不痛的。

    这男人,跟媳妇儿瞎胡闹的时候,轻轻戳他额头一下,都会跳着脚喊痛,然后睚眦必报,一定要将媳妇儿啃咬一通,连本带利捞回来,才肯作罢。

    偏偏真要有了皮肉伤,却硬是忍着一声也不叫出来。

    天生一副臭脾性!

    叶菁太了解自家男人这幅臭脾性了,眼见得这幅样子,肯定是伤着了。

    而且,恐怕还伤的不轻。

    后脊梁一阵嗖嗖地过着凉气儿,叶菁伸手去拽辛博唯的手臂,“你拿开,我看看――”

    她这么扯拽,辛博唯要是再不松手,恐怕手掌摩擦着哪里,会更痛。

    于是,只好松开紧紧捂在上面的手掌。

    两人一起低头朝哪儿瞅,顿时面面相觑,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那玩意儿,正一点一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膨胀!

    很快就成了个小萝卜头,头重脚轻,歪歪扭扭,倒到左腿根。

    辛博唯稍稍动了一下,那玩意儿支撑不住,顶着个大蘑菇头,又跌跌撞撞倒在右腿跟!

    啊啊啊!

    擎天一柱,浑圆肥硕,头顶华盖,脚踏草窝。

    好一幅宏伟壮观而又千古难以见到、极其具有纪念意义的的华丽景象!

    可是,身为军界赫赫有名的兵王,那玩意儿肿成了“大头弟弟”,传出去,八辈子的脸面都得丢光光啊!

    命根子肿成这样,本该是着急上火的事情。

    身为罪魁祸首的小媳妇儿,非但没有乖乖赔情道歉,反倒一咧嘴,指着那醉酒一般、随着辛博唯的轻微波动而扭来扭去的大头弟弟,扑哧一声,笑得浑身打颤!

    小丫头也没打算抵赖,这会儿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找个相机过来把这幅壮观景象拍下来!

    这位平时严肃惯了的霸道兵王,这下,丢脸丢到姥姥家啦!

    哈哈哈哈……

    叶菁没心没肺得笑着,笑得肚子痛,笑得弯了腰……

    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媳妇儿的笑声中,面孔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脊梁骨一阵发冷,就这么赤果果躺床上,顶着个大头弟弟被个小妞儿围观着,捧腹大笑着,搁谁,也架不住啊!

    强忍着巨痛,伸手抓衣服,急急呼呼往身上套。

    先把衩衩穿上,把那醉酒的东西兜住,就跟媳妇儿系咪咪兜一样,目的是为了牢牢罩住,不让胡乱晃悠。

    胡乱把迷彩背心套上,然后坐在床边儿上伸裤腿儿。

    这当儿,再怎么没心没肺的家伙,也该笑够了。

    叶菁擦着刚笑出的眼泪儿,哎呦哎呦着蹲下来。

    极其有眼色,伸手就去帮着牵裤腿儿。

    仰起下巴,满脸谄媚,“首长大爷,您歇着,属下伺候您穿裤子!”

    辛博唯气得鼻子都歪了,四十四码的大脚往光溜着身子的叶菁胸前一伸,极其顽劣地触上一嘟噜美肉肉。

    面不改色心不跳,发出两声淫笑:“小兵蛋子,知道是大爷,还敢这么粗暴对待老子的兄弟!老子恨不得把你什么地方也弄肿咯,求个心理安慰!”

    说话间,大母脚趾竟然碰上小红尖儿。

    碰碰这边,又碰碰那边,笑得比兵痞子还要流氓……“小东西,你说,军装下要是撑着两只篮球,会是什么情景儿啊?”

    ……叶菁震惊了!

    这位大爷,竟然会拿军装开玩笑!

    要知道在他眼里,军装是那般神圣不可亵渎的东西啊!

    叶菁想象力向来是很丰富的,辛博唯这么一说,她立刻仿佛真觉得他是在用脚趾头挠拨她的军装一般。

    虽然那只脚掌洗的白白净净,甚至比他的手掌皮肤还要略显细腻些。

    可是,那货踢腾得不是地方啊!

    神圣的咪咪,以后还要用来哺育祖国下一代滴,岂能容他如此轻薄!

    猛地伸手,抓住那只“罪魁祸足”,眼明手快,看得稳挠得准!

    辛博唯哪料到媳妇儿竟然会使出如此阴损招数,眸子一滞,还没来得及变脸,便已经笑翻了天――

    哈哈哈哈哈……

    三十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漓的笑。

    笑呀笑呀笑呀,五脏六腑俱开颜,三魂七魄齐舒展!

    从小到大,在严格的家庭教育管制以及部队严格纪律束缚之下下,何曾如此敞开怀抱放肆大笑过?

    憋闷了三十年的笑细胞,在此刻彻底泄闸,完全收不住。

    叶菁嗔目结舌,看火星人似的,看着笑得放浪形骸的首长大人。

    看惯了那张总是板着的脸,现在忽然间笑的如此怒放,真让人不习惯!

    汗滴滴……

    扶了一把额头,弱弱问道:“不是同志,挠个脚心而已,您老人家的反应也太夸张了!”

    要不是因为笑得浑身发抖,抖到大头弟弟,导致引发“阵痛”,辛博唯还不定笑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呢!

    扶着大头弟弟,半晌平静下来,望着站在床边、一脸奇怪表情的叶菁。

    极其真诚地感慨:“开怀大笑的感觉,真他妈过瘾!”

    噗嗤……叶菁忍俊不禁了,“同志哥,您老人家是多久没这么笑过了,忒吓人了!”

    帅气英武,锐气逼人,王牌军队中的王牌军人,睥睨一切,傲视万雄,一身铮铮铁骨!――这样的辛博唯,胸有千壑、豪气万丈,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时常张开嘴巴,不内敛地大笑。

    如今,在自己的家中,和自己的亲人如此玩闹嬉戏,辛同志是打心眼儿里充满了忍不住要溢出来的快乐啊!

    他快乐,他开心,他幸福,他满足,他能不笑么!

    瞅着眼前这个被他剥得光溜溜,皮肤比去壳荔枝更显水润的小女人,简直心满意足到无意言喻。

    “小东西,以后老子要经常大笑,专门吓唬你!”

    唉……

    他能告诉她么,其实心里想的是,以后要经常大笑,接受媳妇儿的改造,改变形象,不能总是板着脸。

    可是嘴巴犯抽啊……一开口,说出的总是这么霸道加欠扁的话!

    叶菁转身往一边儿走――当然不是被吓的。

    被辛博唯瞅得浑身发毛,她要去穿衣服!

    在猛禽驻地练就一身整理内务的利索本领,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连被子都习惯性叠成了四方块儿。

    辛大爷还在床边儿坐着呢,咧咧着嘴角――裤子提不上来……

    大头弟弟卡在拉链儿口,不像平常那样可以挤扁窝进去,就算肥大的军裤,也不可能留有这么的的空间去兜它。

    叶菁连忙过来帮忙――

    手一伸,就要把那东西强行往进摁。。

    “嗷――”

    辛博唯顿时痛得发出一声嚎叫,刚刚笑舒展的眉毛,又拧成了一疙瘩。

    貌似,这个问题很严重呢……叶菁顿时不敢开玩笑了。

    蹲下来,将脸凑在那东西跟前。

    零距离瞅着,小心翼翼托在手里。

    睁大双眼,翻来覆去研究着。

    然后下了鉴定结论:“这是充血淤积了,急性的,得赶紧上医院!”

    唉!唉……

    辛博唯顿时满腹惆怅……

    黑着脸,瞪了媳妇儿一眼,“老子上医院,难道要给医生说,命根子被媳妇儿踹肿了?没脑筋!”

    赫赫有名的地狱战鹰,命根子被媳妇儿踹肿了,这话要传出去,还不被人捂住嘴巴,拿屁股眼儿笑死!

    这事儿,确实不好开口!

    叶菁歪着脑袋,苦苦琢磨该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辛博唯站起来,一咬牙,硬是狠心将肥硕的兄弟塞进军裤。

    嗤啦――拉上拉链儿,勒紧皮带。

    嘴唇抽搐一下,伸手,嘣,在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的媳妇儿脑瓜上爆了个响栗子。

    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没节操的小东西,老子的弟弟,你竟然试图让别人觊觎,真是欠收拾!”

    哎妈呀……叶菁的节操,赤果果摔碎一地啊!

    辛博唯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撑着不肯去医院,千万种痛,活生生忍住,深埋在裤裆里!

    其实,家里也配了专用医生的,随时都可以请来问诊。

    可是,君有疾,不在腠理,不在肌肤,不在肠胃,亦非膏肓,而是,在那个让人羞于启齿的部位啊!

    所以,任凭叶菁跟在屁股后面儿,再怎么咕咕哝哝柔声劝说:“不治将恐深!”辛博唯愣是板着脸不理睬啊!

    打掉了牙齿,活生生往肚里吞啊!

    啊啊啊!……

    节操破碎的叶菁,愁眉苦脸服侍在同样节操破碎的辛博唯身边。

    犯了错误的人,当然要侍立君侧,随叫随到,无条件满足各种需求。

    譬如,辛博唯要看军报。

    但是不能走路,因为一走路,大腿摩擦到兄弟,兄弟就会痛嘛!

    所以,只需要舒舒坦坦侧卧在沙发上,扑朔着那双深邃的黑眸,慵慵朝报纸架瞅一眼,叶菁立刻会意,嗖地蹿过去,屁颠屁颠捧着报纸呈上来。

    譬如,这位大爷看报纸看累了,训练惯了的身板儿,忽然这么放松下来享受着,实在有些不适应,不知不觉地,竟然舒坦得有些犯迷瞪,迫切需要一杯上好香茗提神。

    于是,只需要打个呵欠,再斜斜朝茶几上瞄一下,叶菁立刻冲过去,烫壶置茶,冲水香杯,手脚麻利,业务熟练,迅疾将一杯热茶送到辛博唯嘴唇边。

    没办法,谁叫人家是伤病号儿呢……

    伺候过伤病号儿的人都知道,上厕所是件麻烦事儿。

    据说想当年,光绪老儿要小解,这是国事,要载入史册的,当然马虎不得。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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