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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军官不好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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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如此,雷克萨斯也不能逆向直接从出口往进挤?太没人品了!
这当儿,辛博唯黑了脸,一推车门就要下去。
叶菁早就惊出一身冷汗,连忙伸手拽住,怯怯地说:“老公,咱等一会儿,他应该会主动倒出去的……”
辛博唯立刻炸了毛,一把打开叶菁的手,咬牙切齿冷哼一声:“你倒护得紧!媲”
坐在后排的王豆豆也是一番心惊肉跳,连忙帮着劝说:“辛队,你就别下去了,让沈涛下去处理,他倒了,你好直接开出去啊!”
沈涛不明白状况,瞪着眼睛给辛博唯帮腔:“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开雷克萨斯了不起啊,辛队你歇着,我下去收拾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奶油小子!”
奶油小子坐在车里,本来打算趁着空子蹿进去的,可不料斜刺里开来一辆红旗,愣是跟他对上眼,玩起了顶牛游戏。
他逆行,理亏,再加上保安早就挥着胳膊跑过来大声呵斥,原本打算赶紧倒出去给人家让道儿的。
可一不小心定睛一瞧――呀,那里面坐的,可不是叶菁和辛博唯嘛!
辛博唯不是开陆地巡洋舰嘛,怎么换成这小破车了?
可甭管什么原因,既然是辛博唯开的车,那绝对铁了心不能给他让道儿!
要玩儿顶牛游戏,小生奉陪!
沈涛瞪着大眼推开车门跳下去,骂骂咧咧往雷克萨斯旁边走。
王豆豆急了,连忙跟着下去,拽住沈涛胳膊,愣是把他往车里摁,“沈涛你上去,那是苏篱,我朋友,别惹事儿!我去让他倒车!”
辛博唯静静坐在车里,冷眼开着外面儿,一声不吭,可叶菁分明感觉到红旗车内已然弥漫开浓浓杀气。
沈涛和王豆豆正撕扯着,雷克萨斯车门打开,***包车的主人――苏篱,一身明艳浅紫色西装,抱着一大束鲜花走下来。
冷冷瞟一眼红旗车的驾驶室,嗤笑一声,抱着花径直朝王豆豆走来。
他表情无比淡定,堆着一脸的招牌甜笑,凌波微步般款款而来,紫色西装笔宝石蓝汽车更为乍眼,媚若春水,魅若艳妖。
在王豆豆和沈涛面前站定,伸手把那束花递到王豆豆面前,笑得灿烂无比:“豆豆,这是给你的,据说鲜花容易让人心情愉快。豆豆,小弟希望你永远都快快乐乐、欢欢实实!”
苏篱和叶菁是自小相识,但跟陶甜甜和王豆豆却是后来才认识的。
半路结实的友谊,这出门必喷二斤香水的货,心思却是如此细腻,真教人不感动都不行!
王豆豆接过鲜花,苍白消瘦的脸颊上溢满笑容。
放在鼻下深深吸嗅,开心地笑:“苏篱,谢谢你,这花儿真香!”
王豆豆生病住院以来,叶菁、陶甜甜、沈涛、辛博唯,包括那个霍东阳,几个人虽然都是全心全力在照顾豆豆,可是却都是围绕着滋补品在动心思。
唯独苏篱,却能想到送鲜花过来。
叶菁坐在副驾位置上,望着窗外这一幕,心里忍不住在笑,这家伙,果然适合做闺蜜!
辛博唯却是冷嗤一声:“原来这货是个楚留香,专门喜欢撬各种墙角!”
叶菁撇着嘴巴嘲讽:“说这种话的,还不是自己功夫没做到位,还见不得别人做,酸溜溜吃干醋!”
“花又不是送给你的,我吃什么干醋!”辛博唯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绷着脸不再理睬叶菁。
其实叶菁也蛮担心的,刚才是担心苏篱跟辛博唯对练,现在是担心那货和沈涛叫板。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啊……咋就那么喜欢挑起事端呢!
沈涛看到王豆豆捧着花,那副心满意足的幸福模样,气得腮帮子都歪了。
干笑一声说道:“豆豆,你现在抵抗力差,小心花粉过敏!”
说罢,一伸手,从豆豆手里把那束花夺过来,粗暴地夹在咯吱窝下,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替你拿!”
“这位首长好面熟啊――”苏篱似乎丝毫不在意沈涛的行为,笑嘻嘻地拍了拍沈涛的肩膀,眨巴着眼睛搭讪:“唷,原来是沈参谋啊,幸会幸会!哈哈哈……”
那次在驻地门口,苏篱带着陶甜甜一起,与沈涛有过一面之缘。
后来在韩膳餐厅,又见过一次的。
沈涛假惺惺笑道:“是啊,巧了,上次在韩膳餐厅别过之后,小兄弟你过得还好?”
那次在韩膳餐厅,苏篱被岳红压在水池里洗冷水头,绿艳艳的衣服浸了个透湿,八辈子都没那么狼狈过。
素来注重形象的苏篱,最讨厌别人提起那茬啦,谁提跟谁急!
当下敛住笑容,唰地变了脸色,恼呼呼地说道:“谢谢沈参谋关心,小弟我周游世界一圈儿刚回来,你说我过得好不好?”
说罢伸手将沈涛拨到一边儿,温和地对王豆豆说:“豆豆,你感觉如何?这样出来没关系吗?外面儿挺冷的,你不能感冒的啊……”
王豆豆指指自己的脸,“你看看我,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哪里还能冻着?原来这段时间你周游世界去了,就说这么见不到你。”
苏篱的嗓音天生就具有沙哑忧伤的成分,稍稍低沉一点,很容易煽情。
譬如他现在就这么做了――
“对不起哦豆豆,你受这么大的罪,我却在外面游山玩水不知归,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一直不离开鹭岛,时常和你还有菁菁、甜甜在一块儿玩儿,把欢乐带给你们,也许你不会生病呢!我可怜的豆豆姐……”
说着,伸出纤长白净的手指,就要去摸王豆豆露在口罩外面的一点脸颊。
沈涛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那只博爱的手,毫不客气扭向一边。
苏篱痛得连声惨呼,跳着脚冲沈涛翻白眼:“沈参谋你真粗鲁!用练家子的手法对待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太不讲理了,我鄙视你!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别的地方见输赢!”
沈涛冷哼一声,松开手腕,瞪着苏篱,一阵冷嘲热讽:“小子,你有什么本事能跟我见输赢?我倒是很乐意奉陪呢!”
“说到这个嘛,那可多了去啦!”苏篱吸溜着,便揉手腕边来劲,睫毛扑闪着,笑得无比灿烂,“吟诗填词对对联,护肤美甲搓麻将,小弟我是样样精通、门门熟稔!”
挤黠着那双桃花眼,冲沈涛灿灿地笑:“沈参谋哥哥,你选哪样呀?”
沈涛一张温雅儒俊的脸孔白了又红,红了又黑,头一次跟这种外星生物当面过招,端地是半晌喘不过劲儿!
话说香喷喷的桃花眼小弟列举出来的这几样,沈大参谋是一样都没沾过边啊!
心里说不出的苦逼,这油头粉面的奶油娃娃,特长咋就这么多呢!
军营里厮混惯了的沈大参谋,拼尽全力才没让自己情绪有太大变化,用左手摁住右手,吃力地咬紧牙关。
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情绪,抡起沙包大的拳头,误伤面前这位笑容满面、灿若春花的香喷喷桃花眼小兄弟。
干笑两声,淡定开口:“原来你是个读书人啊!……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小子,咱两一个军营一个闺房,出身不同、环境不一,完全没有可比性。麻烦你立刻把车挪开,这么着横在门口,不是读书人的作风。”
话说很明白要量力而行的苏篱,压根儿就没想过要跟两位军爷在军总院门口练习蒙古摔跤。
只是碍于雄性动物之间那种天生的面子,不好主动甘拜下风,灰溜溜挪车让道儿。
缺的,也就一个台阶而已。
沈涛开了口,王豆豆连忙又跟着附和,柔声劝慰好几句,让苏篱倒车。
男人的话,苏篱向来不屑听。
可姐姐妹妹的话,苏篱却是爱听的很!
更何况豆豆姐还生着这么重的病呢,怎么忍心让她担忧?
于是笑着转身,打算去倒车。
王豆豆想了想,还是揪住他多问了一句:“苏篱,叶菁就在车上,你要不要去跟她打个招呼?”
“不用了,”这回,苏篱的眼神彻底黯淡下来,硬撑着挤出一抹苦涩笑意,轻声说:“只要她过得幸福就好,我能不打扰,就尽量不打扰……豆豆姐,今天来得不巧,你好好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保持一份好心情,小弟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头也不回钻进雷克萨斯,启动引擎向后倒车,把门口的通道让出来。
辛博唯在车内冷眼看着发生的这些情景,眼睛盯着挡风玻璃,似是自言自语般说道:“你不下去打声招呼?”
“不用了,”叶菁眸子恬静若水,淡淡一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地起波澜,我怕自己承受不起。”
自从跟了辛博唯之后,已经平白生出多少惊心动魄的事情?
不就是跟一个男人一条被窝里睡了个觉嘛!从此后,脑袋就拎在手上了。
叶菁觉得自己真的像于娟在《此生为完成》里说的那种境况――
宛若在黑暗里走钢丝的小孩,无助仓皇,脑袋提在手上,一不小心踩了空,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看不清前路,她已经够烦恼。
虚长一岁,人的思维果然成熟许多。
在年份上才刚刚进入二十岁的叶菁,在经历了很多次被暗算的经历后,已经开始学习逐渐趋于淡泊。
淡泊的女人,平静如水,理性控制自己的行为,轻易不为外界所动,或许,唯有如此,才能真正获得发自内心的“喜乐”。
这个喜乐,是佛家偈语,与寻常浮躁的欢喜无关。
据说太乖的孩子,往往令人心酸。
叶菁变乖了,变懂事了,变得学会趋利避害了,辛博唯的心脏,却倏然紧缩,一阵阵冒着难以抑制的自责。
这个真性情、纯真无羁的女孩子,因为遇上他,因为被迫要跟他一起对抗那些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敌手,从而开始学着理性。
这些,都是因为他啊!
也不知道心里那种感觉究竟是内疚还是怅惘,辛博唯闷闷开着车,根据两个女孩子的建议,来到极富年轻人追捧的爱情圣地――鹭岛市萤火虫公园。
在这个林木繁茂的地方,有着人工饲养的几十万只萤火虫。
在完全遮蔽了光线的巨型大棚内,它们扑朔迷离,幻灭着,闪耀着,追逐嬉戏在那些人工打造出来的花木树林里。
女孩子没有一个是不喜欢浪漫的,王豆豆和叶菁一进入大棚,眼球便完全被那些星星点点的小光亮吸引。
两人惊呼着,雀跃着,开心大笑着,跑到树林里,追逐那些萤火虫。
在杉木雕刻的浮桥栈道上,晃晃悠悠稳着身体,伸出双手试图凝聚那些光亮。
沈涛和辛博唯并排坐在栈道边的亭子内,一脸无奈看着玩儿疯了的两个女孩子,齐齐摇头叹息:“真幼稚!”
女孩儿的世界,他们不懂。
叶菁和王豆豆这样年轻的女孩子,他们更找不到了解剖析的切入口。
辛博唯也就罢了,从小被处心积虑地培养着,为了所谓的伟大目标,基本都是在各种束缚和规则中长大,接触女性的机会少之又少,所以不了解女人属于正常范畴。
可沈涛就不同了,入伍前,他以天生一副儒雅温润的翩翩佳公子形象,不知迷倒多少***,主动脱衣解衫投怀送抱者从不缺乏。
而他也半推半就间,也就那么凑合着接纳了,免费送上门的午餐,谁要不吃,如果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就是发育不正常。
所以说,像他这样的世家子弟,假如不是进了军营,被各种钢铁一般的规则所管束,强制进行洗脑重造,那绝对得整天沉浸在倚红偎翠的封建**生活中不能自己。
可这军营的规则也太特么残酷了,不准和地方群众私自来往,不准在外面过夜,不准私自谈对象结婚,这也不准那也不准,就连给小妹子打个电话,都被全程无删减地监听记录,成为随时可以调集出来成为陈堂证供的有力资料。
这么严酷的管制之下,甭管什么官二代富二代红二代星二代,全部都给撸顺溜!
简而言之,部队,绝对是个可以彻底收拾“二代”的好地方!
所以说,自打进入绿色军营,沈涛就乖乖拔光身上的逆毛倒刺,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多年不碰小妹妹。
多年不碰了啊……你想,他还能了解女性吗?
更何况,还是年龄相差了很多的年轻女孩儿。
两个三十岁的老男人坐在原木条凳上,看着两个年轻女孩嬉戏欢闹,思及自己的心理及物理年龄,不禁一阵阵自惭形秽……
叶菁和王豆豆的欢笑声感染到两个老男人,哥们儿竟然打开话匣子,天雷滚滚地聊起了天儿!
向来都是严肃惯了的俩哥们儿,竟然如此婆婆妈妈地扯闲淡,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破天荒头一遭。
那话题,简直令人拍案叫绝!
具体对话内容如下:
辛:真傻。
沈:嗯,确实傻。
辛:萤火虫有什么好,白天看,跟蟑螂差不多。
沈:嗯,确实是。
辛:公园里人真少。
沈:嗯,就是。
辛:你不能总是嗯嗯啊啊地附和,你得找点话题!
沈:嗯,我想想……对了,刚才在医院门口遇见的那个小子,你跟他熟吗?
岂知是熟……简直太熟了!
辛博唯嘿嘿干笑一声,拍着沈涛肩膀安慰:“只要是个女的,估计那小子都会凑上去套热乎!兄弟,你吃错醋啦!”
“刚才要不是不愿让豆豆生气,我早就收拾他了!”沈涛气呼呼地喘粗气,一想到苏篱满面甜笑的样子,顿时一腔怒火,拳头捏的嘎巴嘎巴响。
“没那必要――”辛博唯双手放在膝盖上,习惯性保持着部队里常年练就的坐姿,淡淡苦笑:“他在你嫂子跟前也那样儿,加上那个陶甜甜,据说几个人是闺蜜呢!”
叶菁那么小一个丫头,都学会淡然处事了,他辛博唯要是再混沌不分地瞎闹腾,岂不是显得太过可笑。
沈涛扑哧笑了,“闺蜜?……这么一说,那小子还真是娘里娘气的,刚才我差点没被他的香水味儿熏死!”
辛博唯摇摇头,正准备再找点话题,跟沈涛有一搭没一搭先聊着等待叶菁和王豆豆。
却忽听一声娇呼:“老公,快过来,看这里――”
啧啧,公众场合耶,被小妮子喊老公,这绝对是一种认可和宣扬,激动人心啊!
辛博唯顿时一阵高兴,连忙站起来往过跑。
站在浮桥上,弯下腰,顺着叶菁葱白玉润的食指朝下面看,原来是桥下水面一丛睡莲上长出两支并蒂的花苞,在微风中羞羞怯怯轻颤着,上面趴着很多萤火虫。5050
“这有什么好看的?”辛博唯皱眉,百无聊懒站直身子,抬腕看表,“快七点啦,夜风凉,得赶快送豆豆回医院。”
“真讨厌,我们还玩儿得正欢呢!”叶菁撅嘴嘀咕,然后又笑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呵呵!”
转身挽住豆豆的臂弯,亲亲热热说:“豆豆,你感觉怎么样,累吗?要是累了,咱就回去,改天再来玩儿,好吗?”
王豆豆抿唇点头:“累了,不过――”
“不过什么?”
豆豆笑着拉过叶菁的手,“这里是著名的爱情圣地,你要不要和辛队再玩儿一会儿啊?让沈涛陪我回去就行。”
“可以,当然可以!”
――这句是沈涛抢答的。
他在后面嘻嘻哈哈地窃笑,不由分说,从辛博唯口袋里掏出车钥匙。
顺势趴到辛博唯耳边,坏兮兮笑着,压低嗓门儿说:“这里不仅是著名的爱情圣地,还是著名的‘野战’圣地,哥们儿好好玩儿哦!哈哈哈……”
辛博唯嘿嘿笑了两声,一拳擂在沈涛肩膀。
沈涛夸张惨叫几声,嚷嚷着肩膀被打内伤了,辛博唯得请他吃大餐补偿,然后挎住豆豆的手臂,带着她往公园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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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进进出出,吞吞吐吐
叶菁本来想跟着一起走的,豆豆身体不好,她不放心。
可转念一想,从最近在病房照料的表现来看,沈涛照顾人确实挺细致的。
豆豆的一片苦心,她怎么也不忍推拒,更何况,一只热乎乎的大手已经将他攥紧,牵着往公园深处走。
才刚七点,夜色渐浓,遮羞的黑幕还没完全将大地笼罩严实,萤火虫公园的某些树丛角落里,已然可见稀稀拉拉的情侣。
人家又是呢哝又是拥抱亲吻的,叶菁从旁边经过,真是不好意思丫。
扯扯辛博唯的衣角,小声说:“咱回去?这么打扰人家,太不好啦!”
“那就不打扰!”辛博唯简洁答复媲。
大手一伸,揽住叶菁的棉花软腰。
卡起来搂进怀里,把她双腿掰开来绕在他腰上,然后双手托住比腰肢更绵软有弹力的臀瓣儿。
这姿势,别提多暧昧啦。
估计那些在草窝里里搂着打滚儿的,看到这个姿势,掂量这份体力,个个都得自愧不如!
辛博唯一低头,在叶菁耳畔窃窃轻笑――
“加入并超越他们,互不干扰!”
叶菁扑哧笑了,斗胆拽住首长大人的耳朵,悠着劲儿一拧,吃吃笑着嗔他――“你个坏蛋!”
矮油,多长时间都没跟媳妇儿这么甜腻腻地打情骂俏过啦?
貌似自从丛林野战生存训练拉开帷幕后,各种烦恼事情就没间断过。
就是从盐步湖戈壁滩沙漠边缘把她带回来后,匆匆忙忙干的那趟急活儿,也因为担心制造出的不良声音会被叶老首长和小安听到,所以硬是压抑着没敢全力施展。
紧跟着豆豆就病了,又掺杂着甜甜的事情,空气里的阴霾越来越多,小媳妇儿哪里还能有心情跟他逗乐子。
此刻夜幕降临,视线里满是星星点点的萤火,别提多浪漫、多温馨了。
抱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小媳妇儿,辛博唯心里热腾腾的,琢磨着,是不是下午喝的王八血酒开始闹腾了?
这几天阳气过剩,憋得满面红光,力气大得没地儿使,愣是三更半夜爬起来在卧室地板上做俯卧撑消耗精力。
瞅着床上那个睡得香甜娇憨的人儿,时刻都有一种控制不住自己,试图冲上去掀开被子把小东西强戳了的冲动。
所以,只好拼命地做做俯卧撑,把自己累的近乎脱力,才憋憋屈屈爬上床,心不甘情不愿疲劳睡去。
沈涛这小子,这种情况下还给他弄王八血喝,活生生的火上浇油啊!
喝了王八血,又往萤火虫公园跑,这不是逼着他今晚势必要把这几天积攒的精力往出释放嘛……
不过,看着样子,媳妇儿有点放不开呢。
可精虫上脑的首长大人哪能顾虑这么多,抱着娇滴滴的小媳妇儿,浑身兽血嗖嗖的乱窜,媳妇要是不老老实实妥协就范,那他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就地把这小东西办了!
三十岁的老男人,心里真是不纯洁啊……
心里急躁躁的,脚下健步如飞,抱着叶菁就跟抱了个小孩儿似的,一点都不吃力。
粗气儿都不带喘一口,就走到了公园最里面。
到了这个当儿,叶菁早就明白辛博唯的意思了。
两条胳膊挂在他脖子上,趴在他颈窝子里吃吃的笑――
“瞧你这猴急样儿!三天没喝豆浆,回过头就要吃豆腐?你还想升级啊!”
“是三天吗?”辛博唯板着脸问。
叶菁笑得花枝乱颤,“首长同志,你不能按照表面现象去理解事物,我说三天,只是个抽象的时间代词,具体情况得酌情对应……”
“小东西,嘴巴伶俐得很!”辛博唯低声嗔着媳妇儿,“要我自己对应,岂止三天五天,简直都快十年八年了!”
一低头,在她耳畔沙沙地说:“老子浑身都快烧焦了,再不给灭火,你一会儿就得抱着亡夫骨灰回家了!”
被那股温热的茗香之气在耳边一喷,叶菁浑身上下一阵过电,登时软在男人怀里不得动弹。
都是壮年气盛,更何况彼此早就深谙床笫之间的美妙滋味儿。
好多天不再一起,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一点机会,猴急了也属正常。
可这里是露天场所啊!
难不成,真要在这里就地“野战”?
万一被人偷。拍了怎么办,万一情到酣处忍不住大呼出声被人听到怎么办?
再怎么火烧火燎,基本的廉耻观还是得保持一点。
脑中正在疾速消逝的理智牵动着叶菁,她将脑袋抵在辛博唯宽阔健硕的胸膛,发丝一下一下轻拂着辛博唯的脖子,细细碎碎地哼唧:“老公,咱们换个地方……”
“不换,”辛博唯果断回答:“等不及!”
这丫头真是,想活生生急死人吗?
车都被沈涛和王豆豆开走了,还能有什么地方可换?
难不成要把已经昂然挺立的家伙什儿掰弯了,走出公园,满大街找酒店?
恐怕等找到酒店,也就意兴阑珊了,那绝对不行!
辛博唯满口拒绝叶菁提出的建议,毛手毛脚的,忍不住就要掀开她的衣服下摆往里伸。
叶菁急得额头沁出一层汗珠,慌忙扭着躲开。
挥起软弱无力的小粉拳在他胸前一阵乱砸,嘴里娇嗔着:“你这厚脸皮的流氓,就不怕万一正弄着呢,忽然来个人,看不把你吓萎了,这辈子都不举!”
“我的实力你不知道吗?”辛博唯魅魅地笑:“你觉得,不举这种事情可能会跟我有关吗?小东西废话真多,急死老子了!”
说罢,心急火燎的,一伸手,竟然隔着衣服握住一团美肉肉。
就跟手心里捧了一只大肉包似的,极其顽皮,用食指点击鼠标似的一点――
不偏不倚,正好点中柔软中心一点红。
不愧是常年扣扳机打靶的,掌握得可真是准哪!
这一碰,犹如炸弹拔掉引信、步兵踩上地雷,当下触动致命处,嗖嗖地冒着火星子。
不让爆炸,能行么!
当然不行!
叶菁麻酥酥瘫在辛博唯胸前,真真成了一滩春水。
软软呢哝一句:“不要啊,会被人看见……”
这个时候说不要,男人能听她的吗!
辛博唯浑身蹿火,滚烫湿濡的嘴唇在叶菁耳畔脖根一阵乱拱,直撩拨得她娇喘连连,肌肤彻底被他点燃,滚烫绵软,仿佛刚煮熟的汤圆。
皮薄馅儿大,软乎乎,滑溜溜,香甜甜……
小丫头混身上下那肌肤,手感简直美妙得无法形容。
比上好的绸缎还要光滑,比煮熟的汤圆更显绵糯。
如斯佳人在怀,谁要是假惺惺硬撑着强扮柳下惠,只能说,雄性激素已经缺乏到一定程度!
辛博唯可是十分正常的男人,既然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倚在怀里的人儿,可是他一手抢来、名正言顺的媳妇儿!
夫妻办点儿正常事儿,想在哪儿办就在哪儿办,时间地点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没准儿这就是扯证的好处之一:及时寻欢,无须多虑,谁也管不着,哼!
搂着小媳妇儿,一阵互摸乱捏,嘴巴也不愿意闲下。
噙着她那柔嫩水润的唇瓣儿,咂得滋滋响,长蛇直驱,按照老规矩撬门而入,登时香津迷离,搅起一汪甜蜜。
“唔……哦……放开……有人……”
叶菁一边被迫接受强吻,一边使劲推拒。
身体分明已经如同干涸的土地办,皴裂开来等待雨露浇灌,可碍着外界因素,不得不强行压抑着,一颗崩崩乱跳的心脏,差不多完全提到了嗓子眼。
她还是壮不起这个胆儿,万一要是被人看见,脸皮可就丢到爪哇国去了。。。。。。
又是饥渴难耐,又是提心吊胆,叶菁这时的状态,用“矛盾体”来形容都不足以阐述其真谛了。
可问题是,精虫上脑的男人,哪里还容得多做顾虑,早就替她做了抉择――
猿臂一伸,径直打横抱起,瞅瞅四下无人,就着漫天萤光,直接扛至某灌木草丛深处。
这地方倒是有一溜长得挤挤挨挨、近乎密不透风的荆棘木挡着,天然屏障浑然而成。
两人靠在灌木丛后面的一棵玉兰树上,只要别闹出大的动静,隐蔽性绝对令人拍案叫好!
身材高大的辛博唯将叶菁抵在树干上,急不可待地将手从小美妞衣服下摆伸进去,冲破层层束缚,扎扎实实捏住一颗小红萼――
“嗯……”
小小的嫩人儿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娇哼。
又一捏――
“嗯……”
又是一声娇哼。
“咦,”辛博唯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又如同顽劣的孩童,捻着那颗逐渐硬乍起来的小红萼,一捏一放,一放一捏,反复实践。
然后恍然大悟,得出结论:“我知道了,原来你跟玩具店里的布娃娃一样,有开关的啊!”
捏一下叫一声,可不就是带开关的嘛!嘿嘿……
叶菁嘤咛一声,羞得脸颊一阵滚烫,压低嗓门儿,恼恼地嗔骂:“你这流氓,不要脸!”
抽手就要去揪他的嘴巴,可胳膊被他压在身下,这一抽,一不小心碰到一根烧火棍,直觉手上猛地一热,就跟被什么东西灼烫到一般。
顿时闷哼一声,乖乖就范。
放弃一切无意义的抗争,任凭处置。
既然有绿灯放行,莽将军当然掳起袖子,果断大干一场!
“野战”是需要技巧的,胆大心细,还得心态好,禁得住风吹草动。 辛博唯虽然在这种“野战”上面很缺乏经验,可毕竟脸皮厚定力好,基本不会被那些飞来飞去的萤火虫以及灌木丛外偶然有人走路的声音打扰。
可叶菁就不行了,胆战心惊,撅着屁股,双手紧紧抓住大树,心里慌得要命,唯恐被人看见。
越是惊慌,肌肉神马的就收缩得越紧。
辛博唯被她那里牢牢噙含住,那股子滚烫紧致的销。。魂劲儿,仿佛要将铁棍子灼融化了尽数吸收一般,爽得无以言喻!
进进出出间,端地酣畅自如。
吞吞吐吐间,彼此交换蜜露。
天寒地冻,萤火扑朔,两颗红心,齐干革命……
事实证明,夫妻间那档子事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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