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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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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公公还不想走,我说不走就报警!

    以为碰壁后,他不会再来,万万没想到,办公室进不了,他直接在写字楼下面等。

    都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个大大的牌子,上面写着‘前儿媳妇,求你救救我儿子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他儿子做了什么事!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平息内心的骇浪,我说,“想找人是吧!”

    公公连连点点,“宋夏,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肯定不会不管他的!”说罢,起身就拉我要走?

    我连退了两步,这才躲开,“五十万!”

    听我这么说,公公瞬间跳脚了,“你说什么?五十万,你这是趁火打劫!!”

    “你也可以断章取义的理解为绑架!”

    “你――”

    “你以为找人,只是打个电话这么简单?就算打电话也要建立在有手机,有话费的基础上,你自己两天都找不到,难道我就是神?我就不用请人?”

    “你――”

    “一口价,爱找不找!”赶在公公再跳起来之前,我说,“如果你感觉你儿子的命,不值五十万,那么另请高明!”

    不是我爱钱,只是想到妈妈所支付的首付款,我心里就不舒服。

    三年以来,因为房子我受了多少挤兑?

    又想着妈妈坠楼时的一幕幕,我痛苦的闭了闭眼,再不想理会公公说什么,转身就走。

    之后的几天,公公再没出现,我以为终于把他给打发了,却意外接到交警队的电话,“请问你是林远航的妻子吗?”

    “是前妻,谢谢!”

    “不管你是谁,马上来中心医院,他出事了!”

    “……”盯着通话结束的时间,我无比的郁闷:他出事关我什么事?为什么不联系张楚楚?

    瞧着我咬牙的样子,陆蔓走过来,“宋姐,怎么了?”

    我舒了口气,把情况和陆蔓说了说,看时间快下班了,我说,“你能不能陪我去?”

    陆蔓想了想,点头说好!

    也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丫头好像瘦了,路上问她,她支支吾吾的只说自己在减肥,当时我只想着林远航出事的事,没注意她的不对。

    匆匆打车赶过去,正好手术刚结束,有医生从抢救室走出来,和一旁等待的警察交待,“一死两伤,肇事者能不能醒过来,还很难说!”

    “什么?”我怔了怔,“一死?”

    “母亲死了,后座的两孩子骨折和多处擦伤,肇事者林远航目前深度昏迷,植物人的可能性很大!”

    听着医生的解说,我脑袋嗡的一声,懵了。

    竟然酒驾撞死了一位年轻的妈妈后,自己却平静的躺下了?什么惩罚都不用受?所有的伤痛和周遭的一切都不用管了?

    一瞬,我胸口很难受,几乎憋闷得透不过气。

    不是因为他的出事,而是那两个可怜的孩子,如果前几天我不和公公置气,及时出去找他的话,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捂着脸,我站在病房门口痛苦了好久。

    很快,陆蔓就拿着沈衍衡的钱夹,替那两位孩子缴费,安慰我说,“宋姐,你不要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就算你出去找了,就算你找到了,他就能听你的?”

    “可是――”

    “可是什么?你能阻止他一次,那你能阻止他一生吗?”

    “……”我呆呆的站着,很长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做点什么,再离开医院,竟然下雨了,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雨夹雪!

    回去的路上,地面滑滑的,我走得好冷。

    到了公寓楼下,我脚下突然一滑,跟着‘噗通’一声跌坐在地,整条右腿也一下子从下麻到上。

    “宋姐!”陆蔓听到声音,急忙紧走了几步,“你别动,你先别动啊,哪里疼?”

    问我的同时,她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

    我咬着牙指了指右脚,更多的是脚裸,“好像是崴了!”

    “嗯嗯,是的,宋姐脚崴了,我们就在公寓楼下,没有伞!沈总,你快点过来!”陆蔓站在我身旁,拿包挡在我头顶,声音透着雨帘落了下来。

    听到沈总两字,我眼里本来没有泪的,可是说不清为什么,一下子就湿润了。
………………………………

第69章 哪个女人,每月没有莫妙其妙的几天?

    正值傍晚人多,我扯了扯陆蔓,“雨太多了,你扶我过去楼道那里吧!”

    陆蔓摇了摇头,“宋姐,我帮你挡雨,你现在是整条右腿都动不了,在不确定伤势的情况,绝对不能乱动!我们应该都要保重身体,健康才能拥有一切!”

    我,“……”

    这话怎么透着一股子沧桑,看破红尘的感觉?

    动了动右腿,发现除了脚裸,其他地方还好!

    怕一会肿了,不好脱鞋,我刚扯着身子,想把鞋子摘下来的时候,突然咯吱一声!是一辆黑色越野车停下来的同时,传来一声厉喝:

    “你在干什么?!!”

    “……”抬头,我看到了几天没见,也没再联系,还是在山城发短息给我,说是飞柏林的沈衍衡。

    雨雾中,他一身清爽的水蓝色衬衣外加修身版的西装,没系领带,领口处的纽扣还解开了两粒,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诱人的喉结。

    黑发湿漉漉的,不但没有乱糟糟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随性的儒雅。

    右手撑了一把深蓝色的大伞,身后还跟了一位提医药箱的男人,对方似乎得到了沈衍衡的什么指示,下车就疾步走向我。

    “怎么样,哪里疼?”提医药箱的男人问。

    “……”我像傻了一样,听不见也不说话,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咫尺前的男人,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刚刚沐浴后的清新,看样子应该是匆忙赶来。

    莫名的,鼻腔里就酸酸涩涩的,很想哭。

    明明只是几天没见,我却有一种隔了几年,几个世纪那么久,全身冷得很想靠近他,可他不止没走过来,反而下车就凶我!

    都不问问我的伤,怎么样,疼不疼,就知道凶!

    冷着一张脸,好像我怎么他了一样,既然不想来,那就别来啊,来了为什么还要给我脸色看?

    正委屈着,脚裸猛地一疼,我没忍住啊的一声。

    都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他这个人,眼框里瞬间像滴了蜡一样,泪水哗的流下来。

    也听到了他很是不悦的声音,“很严重?天逸,你轻一点!”

    听他这么说,提医药箱的男人抬头看了看我。

    在我脚裸上左右按了按,最后拿了一瓶喷雾,边喷着边说,“应该没那么疼吧,只是噌伤了皮,最疼的时候应该是跌倒的那会。”

    药水凉凉的,很舒服,我也感觉没那么疼,可说不清为什么,眼泪就是止不住。

    看他,哭。

    别开脸,看不见他的时候,也哭。

    甚至都有点痛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在跌倒最疼的时候没哭,反而在他赶过来之后,就这样止不住的、丢人现眼的哭个不停!!

    估计沈衍衡也烦了,低沉的声音像冻人的雨夹雪一样砸下来,“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哭了就不值还是伤就能好?眼泪就这么不值钱?”

    不说还好,一说我眼泪更控制不住。

    提医药箱的男人,圆场,“沈衍衡,这么凶做什么?就算是你妹妹,那也不能这样凶巴巴的,没听说过女人都是水做的吗?”

    “妹妹?”沈衍衡面色沉寂如水。

    “难道不是方方?”提医药箱叫天逸的男人挑了挑眉,“那就是你宝贝侄女咯?”

    一句话,空气像死寂了一般。

    沈衍衡也不说话,将伞往对方怀里一塞,二话不说的抱起我就往车里走。

    那冷峻的样子,快要吓死人。

    我吸了吸鼻涕,扯着安全带不扣,“我要上楼,回公寓!”

    明显他这是不耐烦,觉着我是累赘的意思,就像沈恩说得那样,我没完没了的出事,不管放在谁身上都会感觉麻烦。

    就这么想着,头好像也疼,心也跟着无比的低落了。

    沈衍衡似乎也失了耐性,“回公、寓是吧!”

    又凶我,刚止的眼泪,哗的又流下来。

    我说,“对,公寓对我来说就是家,天都快黑了,我不回――”砰,我话没说完,车门就被狠狠的甩上,咔嚓一声又落了锁。

    透过挡风玻璃,能看见沈衍衡走向那位叫什么天逸的男人,两人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他嘴角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对,是笑,不像对我的冷脸。

    最后从那个男人手里接过来一些药膏,临上车的时候,在外面点了支烟,呆了好一会,差不点只剩下烟蒂的时候,丢掉,上车!

    也不说去哪,全程拉着脸。

    我吸气,忍了好一会,哽咽的问他,“我就让你那么烦吗?”

    听我这么说,沈衍衡仅仅只是咬了咬牙龈,别说说话了,就连一个冷哼声都没有。

    禁不住,泪水又要落。

    我恨这样的自己,握紧手掌止不住泪,刚捏向大…腿,想用疼痛来转移泪水,却是没想到手腕忽然一紧,跟着沈衍衡就咬过来。

    我快要吓死,“车车,你看前――嘶!”

    像是没听到我的提醒,也没感觉我在推他,沈衍衡依旧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然后继续开车!!

    期间,车速没降,车身也没扭来扭去,要不是我唇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疼和他带过来的烟草味,有那么一刻,我都以为刚才只是错觉!!

    随着车子咯吱一声停下,他坐在车里没动,车锁也不开。

    好一会死寂,听到咚隆一声,是一个烟盒丢到了车前,同时他修长如玉的右手,也夹着刚带出来的烟卷,当着我的面点燃。

    彼时,黄昏渐至,又是雨雪天,路灯早早的亮起。

    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一半落在路灯的桔光里,一半暗隐着,毫无波澜的声音透过一层层的烟雾穿过来,“委屈什么?你说!”

    “……”

    “说、话!”

    “……”

    扭头,我宁愿看窗外,也不看他。

    可是他微低着眼帘抽烟的样子,却倒映在车窗上,好看的剑眉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烦恼的紧拧着,挺拔的鼻梁下,薄唇叼着烟。

    那落寞的样子,和往日的意气风发不同。

    片刻沉默后,我深深吸了口气,佯装毫不在意的说,“哪个女人,每月没有莫妙其妙的几天,还以为沈大总经理是怜香惜玉的绅士――”

    从包里拿出他钱夹,我冷哼了一声,“现在看来,也就这样,不过看在我们只是协议婚姻的份上,就不和你一般计较,回吧!”

    “你说什么?”沈衍衡眯了眼,目光里透着隐隐的锋芒。

    我觉着自己就是拧巴了,不止梗着脖子,还一字一句的说,“各回各家,各找各――”床。

    剩下的那个字,被他突然欺身推倒的动作,给狠狠的惊了回去。

    喘息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丢烟头和放下副驾驶座同步,然后又准确无误的将我压下去,粗粝的大手,就扣在我腰间。

    庆幸我穿的又是裤装,拼起来的时候,万万没想到,他隔着布料就撩。

    一时间,我又羞又恼,“沈衍衡,你放开我!”

    对于我的警告,他根本就不在意,手指灵巧的就像勾子,明明挑开了一切,可依旧隔着一层的障碍,撩…拨得全身莫名的发软。

    一不小心撞入他如墨汁般的眸子,我呼吸不由紧了紧,“沈,沈衍衡,我还是伤员!”

    对对,我右脚受伤了。

    就这样想着,我本想抬腿亮给他看,结果正合他意。

    简单的粗暴着。

    那直接的动作里,少了克制,多了份鲁莽和发泄。

    磁性的声音卷着炙热的呼吸,灼得我整张脸都在发烫,又浇醒我那颗渐渐沉沦的心,说得是那样的揶揄:“就你?顶多算是噌破皮!”

    “所以根本就不妨碍是不是?”想想也是,十次见面有九次半都是在这种事上渡过,之所以买我,和我登记,不就是想合法驾驶吗?

    既然如此,那我还矜持什么?

    再怎么样,人家也是花了一千三百万!

    想着,手动的同时,泪水在自己扯开那层蕾…丝,迎接它的时候,哗的又滑下来,可下一刻,还不等我再做什么,胸前的压力一空。

    他砰的一声甩门,走了!

    望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黑夜里,我再憋不住,开了车门就大口大口的呼吸。

    头顶的雨,带着雪,依旧没停。

    我就蹲在他的车身旁,像是找到了最后一点依靠,紧紧的靠着,头发也因为垂首,把周围的视线全部遮盖了起来,根本就没发现,沈衍衡只是进车库拿伞。

    脸颊埋在膝盖里,我呜咽了好一会,就是想不透他为什么会这样!

    “沈衍衡,你――”我愤怒的,猝不及防的站起来,本想跺脚,意外听到了一声闷哼,才发现沈衍衡不止撑着伞站在我身旁,还捂着下颚不说话!

    “……”我楞了楞,“你,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瞧着我脸上的紧张,沈衍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怎样?”

    一阵冷风,我缩了缩脑袋,回他,“你――混蛋!”

    静等好一会,他没强吻,也没做什么。

    我疑惑,一点点仰起头,竟看见他抿着嘴,在笑。

    我看痴了,“你,你笑什么?”

    沈衍衡没说话,只是把伞塞到我手里,然后猛地将我拦腰抱了起来,目光凉凉的斜下来,“闹完了?不哭了?跑去会前夫,还敢委屈?”

    “你…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得好像我偷情了,“我也不想去的!”

    “那还一脸伤心的跑出医院?”啪!一巴掌落在我屁…股上,沈衍衡踹开门,“现在不挣扎了?难道不知道进了房间,更方便我用强!!”

    “……”这小心眼的男人,发现他在这方面特别的霸道,蛮不讲理!

    可心里为什么不气,反而甜甜的,还在被丢下沙发的一瞬,顺势勾住他脖子,腿缠上去。

    心底所有的阴霾,也因为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彻底的吹散,瞧着他堪称完美的五官,我展颜低笑,“老实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赶在他开口前,我伸手捂住他的唇。

    摇了摇头,“嘘,什么话都不要说,先让我说完!”

    沈衍衡眯了眯眼,那冒头的胡茬,刺得我手心…痒痒的,好几次都忍不住想笑。

    断断续续的,我把回海城后所有发生的事,和他说了说,然后趁他没留意,扣开西装,想要脱下来的时候,忽然摸…到了什么。

    硬硬的,难道是烟盒!

    知道在沈衍衡面前,我什么都掩饰不了,直言,“这是什么?烟?”

    沈衍衡点了点头,“怎么,你也想来一支?”

    “可以吗?”我忍着砰砰的心脏,故意说得很随意。

    沈衍衡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倒也没隐瞒,大大方方的把烟盒拿了出来。

    一眼,绿白相隔的硬盒,然后是m开头的名字。

    “万宝路?”我想了想,当时在姥姥的墓前,王子安是这么说的,“什么香型的?”

    沈衍衡打开了烟盒,抖出一根,亮在我眼前,“你心里不是早已经知道是薄荷香型的吗?”

    “是吗?”我心里咯噔一下,忍着慌,一点点的抽…出烟卷,视线直视烟蒂尾部,果然和王子安捡到的是一摸一样,再加上车型和车号。

    是他!

    那样疾驰,去过姥姥墓前的人,是他!

    再联想到他钱夹里的照片,我几乎可以断定那个叫什么明月就是我表姐梅梅!

    心一抽抽的疼,我说,“沈衍衡,要是和爱人阴阳相隔,那算不算世个最残忍的事?”

    沈衍衡没说话,眉峰却紧了紧,吧嗒一声,点着打火机送到我面前,一副侍候我抽烟的架势,呛得我心底惨痛一片片。

    不是说,男人都讨厌自己的女人吸烟吗?

    不是说吸烟有害健康吗?我垂着眼帘,硬逼着眼泪坚决不能流下来,学着他之前在车里吸烟的样子,一点点凑过去,吸――

    “咳咳!”只一口,就呛得眼泪直冒。

    我苦涩的笑了笑,张嘴再吸第二口的时候,猛得被沈衍衡一把推开。

    那冒着丝丝青烟的烟头,就在他指腹的轻捻中,灭了!

    与此同时,我只感觉脚下一空,跟着就被狠狠的丢在了一旁的茶机上,砰砰砰,几声撕扯衣服,蹦开纽扣的声音后,沈衍衡狂野的闯进来。

    他咬着牙,“该死的女人,闹够了没有!!”

    “没闹!”我说,“沈衍衡,我真的没闹,我也不知道看见你,为什么很委屈,眼泪总是止不住,我之前不是这样的,面对其他人也没会这样!!”

    我声音抖着,声音里全是哽咽。

    开始,沈衍衡特别的粗…鲁,都没给我时间接受,便狠狠的冲击,可在我可怜兮兮的说完之后,竟感觉他特别的温柔。

    牙齿也不再是咬着,而是轻轻撕扯着我耳珠。

    麻麻的,胡茬又痒痒的,在炙热的呼吸和那种无法言语的愉悦下,我特别的有感觉,也是第一次在痛和不适中体会了丝丝快…感……

    再醒来,天空已大亮,他同样不在。

    楼下叮叮当当的,很响。挠着有些乱的头发,赤脚走到窗台前,入眼看见之前的那位钟点工阿姨,正拖着一件黑色的行李箱往外赶。

    楞了楞,我反应过来那是沈衍衡的行李,披了大衣,鞋子都没换,穿着拖鞋就追了出去。

    “等等!”我气喘吁吁的跑,“你,你这是――”

    “宋小姐呀,是不是把你吵醒了?”阿姨笑了笑,转身指了指楼下,“沈先生六点的飞机,本来要我在你睡醒之后,再告诉你的,现在――”

    她上下看了看我,“你是不是回去换下衣服?”

    我转头看了下时间,距离六点只剩下半小时,急忙说,“不了,我们赶紧下去吧!”

    再换衣服,肯定耽误他时间。

    就是下楼的空档,我忽然记起来了,“阿姨,今天腊月26了吧!”

    阿姨点点头,“对啊,26了,又是小月年,29就吃年夜饭了,不过沈先生说了,他会尽量赶回来的,你真是好福气,他――警察?”

    走出电梯,我顺着阿姨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就见楼道口之外的黑色越野车旁,有两名警察走向沈衍衡,当时他正在打电话,先摆了摆手,等我们走过去的时候,谈话也正好开始:

    “我是沈衍衡,怎么了?”

    “沈先生,打扰了,是这样的,我们昨天下午接到一起报案,根据报案人提供:您未婚妻宋夏涉嫌绑架、勒索,需要跟我们去警局!”

    “走一趟?”

    “就是――”其中一名警察向前走了一步,他笑了笑,估计是感觉到沈衍衡语气里的不悦,刚好在抬头的一瞬,看见我和钟点工阿姨走过来。

    看着我,他抬高了声音,问,“这位小姐,就是宋夏吧!”

    知道沈衍衡该去机场,我放下行李箱走过去,说得直接了当,“对,我就是宋夏,我们在赶时间,有什么事请你们就在这里说吧!”

    “这里,不太好吧!”警察顿了顿,“林永生,您认识吧!”

    公公?我皱着眉头看了沈衍衡,转头有些惊讶问警察,“他也发生了意外?”

    “不是他发生了意外,是他报案,控告你蓄意隐瞒林远航的行踪,导致他失踪几天后,在敲诈五十万不成的情况下,发生意外!”

    “什么?”我没怎么听懂,“你们的意思是:他告我绑架了林远航,并敲诈他五十万,所以导致林远航发生意外,要我坐牢?你――”

    “宋夏,你上楼!”

    我的话没说完,就被沈衍衡打断,他走过来搂着我。

    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衣不遮体,还是维护,总之那伟岸的身躯严严实实的将我挡在身后,低沉的嗓音里满是干练,“律师电话,跟他预约!”

    声音落下,揽着我转身就走。

    这时,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宋夏,你个不要脸的荡…妇!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这声音,我打死不会听错,是林永生!

    看来不想理都不行了!

    我深了口气,转身的一瞬,感觉有什么东西砸过来的时候,我本能的闭上眼,却也在这时,腰间一紧,跟着两个旋转过后,只听砰的一声!

    两个臭鸡蛋砸在了挡风玻璃上,黄黄的液体顺势流下来。

    “你待在这里!”沈衍衡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向车旁,眯眼看向警察,“这种行为,算什么?”

    不等警察开口,他继续,“报案,查访前,会了解前提吗?做为我沈衍衡名正言顺的妻子,坐拥多少资产,你们查不到?会穷到勒索五十万?”

    “我有证据!”
………………………………

第70章 沈先生被训了!该!活该!

    一声惊呼,赶在两名警察还没开口前,响亮的砸下来。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远远的就见林永生边跑,边扬着手里的一部黑色手机,气喘吁吁的跑到警察跟前,说话前还提了把裤腰带:“警察同志,我有证据!”

    听他这么说,稍胖点的那位警察取过手机,滑开屏幕后,很快打开了录音。

    开场的声音,是我说的:五十万!

    ——你说什么?五十万,你这是趁火打劫!!

    ——…你也可以断章取义的理解为绑架!

    ——…你——

    ——…你以为找人,只是打个电话这么简单?就算打电话也要建立在有手机,有话费的基础上,你自己两天都找不到,难道我就是神?我就不用请人?

    ——…你——

    ——…一口价,爱找不找,如果你感觉你儿子的命,不值五十万,那么另请高明!

    听到这里,我张了张嘴。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如果这都能算证据的话,那全天下不都得是罪犯,处处都得死人,发生各种的灾难?

    对于我的沉默,林永生自以为是铁证如山。

    那张年过六十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当即指着我的鼻子要骂,却是不等开口,手指就被沈衍衡给轻轻松松的给掰住。

    “他们给了你们多少钱?”沈衍衡目光里透着凌冽。

    “你,你什么意思?”林永生一怔,飞快的看了警察一眼,“我会拿儿子的命开玩笑?”

    “我的意思很简单,也直接!”沈衍衡从西装兜里拿出机票,在他面前一晃,转手重重的砸在一旁的警察手里,“签约时间定在我下机后的两小时内,过点资格就会取消,现在六点已过,飞机肯定都起飞了,就算开私人飞机都来不及!”

    沈衍衡顿了顿,又从兜里掏出手机,继续说,“你们这样选在清晨的六点,一个来办案,一个来索命?呵,看来我的竞争对手,这次出手很大方啊!”

    声音落下,他已经将电话拨出去,“老首长,是我……”

    …

    半小时后,海城西城派出所。

    秋冬季节本该九点上班,因为沈衍衡的一个电话,全部六点半到齐,更令我震惊的就是沈衍衡飞柏林将要签署的合同,金额多得我想都不敢想。

    那位被他称作老首长的人,坐在大室主位,肚子大大的,端着双层下巴,一脸阴黑啪!的将手里的资料甩在桌上,吓得跟前的那两名警察当即抖了抖。

    两人还没开口呢,左侧林永生就扬了扬手里的录音,“我有证据的,就是这个贱——”说着一半,似乎看到沈衍衡握了握拳头,忙改口,“就是她害了我儿子!!”

    当着派出所大厅内的所有人,林永生恨不得搞臭我和沈衍衡,嘚吧嘚吧的说我怎么不要脸,婚后三年生不出一男半女。

    勾引他不成,又半夜拦路上陌生男人的车。

    最后竟然指着我,跳脚又愤怒的说,“大家看到了没有,就是这个狠毒的女人,她虐待老人,之前警局都有档案,还有我苦命的老伴,也被她陷害,弄到监狱里了,这个女人不耻廉耻,害了我儿子不说,还勾引自己丈夫的舅舅!”

    一句刻意拔尖的话,激起了千层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派出所外头竟然挤满了围观的人群,甚至还能听到有人在低低的议论:

    “哎哟,娶了这样的儿媳妇,也真是作孽啊,生不出孩子,还勾引——公公?”

    “瞧见了没有,站在她身旁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竟然选了这么一个二手货!铁定就是玩玩,白玩几年再找18的呀!”

    “果然离婚的女人全身都是宝,好想——”

    “闭、嘴!”我抖着声音噌的站起来,来到刚才接话的胖男人跟前,“这位先生,看您人模人样的,这年纪也是当爹的人了,就不懂得以身作则?就算不给自己留脸,是不是也该给孩子做个榜样?这里是可以说混话的地方吗?”

    “哟,有脸做,还没脸听人说了?”

    胖男人忿忿不平的,说什么言论自由,嘴长在他身上,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管得着吗?

    却是话音刚落,他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就见刚刚还一副拽拽外加非常鄙夷的他,胖脸顷刻间转白又憋红。

    最后看着沈衍衡,好半天挤出一句,“沈总,对不起,都是我有眼无珠!”

    听他这么说,最为激动的人是林永生,一下子窜过来,“胖子,你说什么呢?我们不是——”意识到已经说漏了,他拍腿猛得转头。

    “宋、夏!”盯着我,林永生喘气如牛,“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不要觉着你们有钱,有权就能改变一切?等着,我还有证人!!”

    说着,他影子一闪,很快从围观的人群里牵过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指着我说,“大妹子,这就是害了你儿媳的人,就是她为了报复我儿子,刻意设计车祸,想害死我儿子的,可怜我唯一的儿子,到现在还醒不过来,而你儿媳也走了!”

    “……”

    “就是她,她把我儿子灌醉了,然后动了刹车线,才出事的!”

    “…哦!”阿姨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瞪着眼,一步步走向我,“就是你?”

    这三个字,莫名的让我紧张,特别是她直勾勾的眼神,白眼球多,黑眼珠极少,更令人害怕。

    一旁,沈衍衡可能感觉到了什么。

    忽然握着我的手:“宋夏,来,给我抬起头,挺直腰板,我沈衍衡的太太,经得住多大的赞美就能受得住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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