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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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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一夜未眠?

    所以,他将年夜饭搬到了房间里,设想她就坐在他旁边,与他一同过除夕?

    所以,他从昨晚一直饮酒到今日,却仍不忘在大牢里对她说过的话,为她炖上一锅红烧肉?

    所以,他刚才一时失控,有了那般失常的表现……

    心里微涩,她无奈一笑,“师兄,你也知道,我与他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

    楼非白眸光似乎一亮,随即又很快暗了下去,起身出门,再回来时,手里已多了两壶酒。

    “师兄,我陪你喝。”她伸手拿过一壶,头一仰,对着壶嘴就喝了下去。

    ――

    这一喝,便喝到了晚上,待宁天歌泛着熏熏醉意从楼府出来之时,外面已是满天星斗。

    她怔怔地望着这冬日难得一见的星光,独自走在这寂静得只能听见自己脚步声的夜晚。

    这样的夜,一切都是静的,偶尔从旁边屋舍里透出的灯光温柔得如同母亲之手,抚摸去她心头淡淡的怅然,然而越是无声,脑海里奔腾的思绪越是想要挣脱她的禁锢跳跃出来,想要搅乱她平时的冷静。

    楼非白喝了很多酒,一直很平静,没有再发酒疯,但是他眼里的忧伤却浓烈得让她心痛。

    他说,阿七,我想念以前在无崖山上的生活了,那个时候只有我跟你,虽然冷清,可我从不觉得寂寞。

    他又说,现在不会再觉得冷清了,不管在哪里都有很多人,可是,我却越来越觉得寂寞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楼非白一直是个很潇洒恣意的人,不管是在无崖山跟她一起拜师的时候,还是为了她在京都管理无觅的时候,她每次见到他都能在他脸上看到属于他的神采飞扬,然而自从她回到京都,他脸上的笑容一次比一次浅淡,喝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直至昨晚的彻夜买醉。

    她不是无心之人,十年以来的朝夕相处悉心呵护她怎可能没有感觉,可是她的心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遗失在那场爆炸中,很难再找回来了。

    后来,楼非白还提到了墨离。

    墨离……

    她作了个深呼吸,将他摒弃在脑后。

    她与墨离,是在这时空中的两条交叉线,虽然会有交集,但最终会在交集之后错身而过,彼此走着属于自己的路,越行越远,没有再次相交的可能。

    足尖轻点,一路施展轻功,雪白的衣裙轻舞飞扬,她如一朵夜间绽放的幽兰,飞越在京都的巷道屋檐上,任清冽的风吹拂起如云黑发,轻盈如精灵。

    到了城南,她慢下身形,楼非白最终为了她打破了无觅阁的规矩,私底下调查了事主的资料,她也终于知道了是谁要调查她母亲的身份,以及兰妃的死因。

    那事主在去年底委托无觅阁之后,便一直以客商的身份居住在京都,确切地说,是居住在城南的一座民宅内,今晚,她便想暗中去见识一下此人。

    正在根据楼非白提供的资料辨认到底是哪家哪户,两排房屋之隔,突然火光大亮。

    火光?

    宁天歌眼底一沉,纵身跃上屋顶,那火光更为明亮,她朝那边眺望过去,却是一间宅子起了火,火舌蔓延得极快,转眼间已是火光冲天。

    失火么?她身形一晃,已朝那边飞了过去。

    然而她刚跃过一排屋子又急速止住,身子下蹲隐在屋脊后,微眯的眼眸犀利如剑般紧盯着那间起火的宅子。

    在高涨的火焰中,有数名黑衣人嗖嗖地窜了出来,将手中的火把扔在各处易燃的地方,然后彼此望了一眼,跃出围墙很快没入黑暗中。

    竟是人为!

    宁天歌眸光顿寒,想要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所为,然后她心中忽然一动,眸光落在各间屋子里,从大敞的房门以及窗户望进去,地上果然倒着不少人,看不出是死了还是受伤。

    沉睡中的左邻右舍已纷纷亮起了灯,披着衣衫叫嚷着救火,各自提着水桶朝这边涌了过来,她略一沉吟,没有去追那些黑衣人,而是从纷乱的人群上面如一缕轻烟般掠了过去进入宅子,将衣袖在院中的水缸里浸透,随即捂住口鼻冲入了最大的屋子。

    屋里的木制家具与帘子都已卷起火苗,她忍受着灼热的气息冲进内室,床上的情景让她心里一沉。

    被褥全被鲜血浸染,床上的人全身皆是血窟窿,两眼圆睁,早已气绝身亡。

    将屋里的柜子打开,里面的数件物品都显示着主人的身份,她嘴唇一抿,将里面的一封书信放入怀中,再回望了床上那人一眼,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冒着大火将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越看心里越沉,所有的人都已被杀死,有些是一剑毙命,有些则是身中数剑,无一活口。

    有些不甘心,她环视整座院子,除了厨房与茅厕,能找的地方她都找了,真的都死绝了?

    她看了眼茅房,那些黑衣人连那里都不放过,简易结构的茅房早已烧得只剩下支架,无需过去便一目了然。

    那就只有厨房还未看。

    她紧抿着嘴唇,这宅子里火势最大的就是厨房,那里易燃物品最多,此时从里到外都已熊熊燃烧,发出哔哔剥剥的爆响,那门已呈摇摇欲坠之势。

    冲进一间屋子里扯了块已烧掉一半的布幔,用水浸湿之后披在身上,她果断地冲进厨房,里面的热浪与浓烟熏得她眼泪直流,她强睁着眼睛,将厨房飞快地扫视了一遍。

    还是没有?

    她擦了把眼泪,绕过火红的案台,将每个角落都找过去,走到水缸旁边之时,终于看到一个倒地的身影。

    一个箭步跨过去,她扶起地上之人,手探到他鼻子下面,还好,尚有一丝气息。

    拍灭他头发上与衣服上的火星,她将身上已被烘得半干的布幔再放入水缸里泡了一次,随后披在他身上,背起他冲出厨房,脚刚迈出门口,身后一声巨响,一根横梁砸了下来,正好落在她之前落脚之处。

    背上的人气息微弱,胸口中了一剑,失血过多,然而若非他聪明解,用水缸中的水将自己与周围淋湿,他早已被火烧死,也等不到被她所救。

    没有迟疑,宁天歌避开救火人群绕到房后,解下腰带将背上之人与自己绑在一起,之后几步攀爬上墙,略微辨认了一下方向,便跃下墙头,朝楼非白住处而去。

    ――

    次日,宁天歌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

    将昨晚之人安置妥当,在她回府之时已近天明,躺下之后又因为想事情而久久未眠,天亮之后才渐渐睡了过去。

    “大公子,你起了么?”黑丫在门外询问,却不敢进来。

    这是她服侍宁天歌第一天便被告知的规矩,没有她的允许绝不放进房间。

    “什么事?”宁天歌立即清醒,坐起身来。

    “皇上下了圣旨,老爷叫大公子一起去前厅接旨呢。”黑丫很是着急。

    圣旨?

    “你去打盆热水来,放在门口就好,我洗漱要用。”宁天歌翻身下床,心中不免狐疑。

    这三天皇帝都不上朝,怎么理起朝政来了?

    更何况,宁桓休养在家,她的官阶又不上品,这下的是哪门子旨?

    走到梳妆台前,拿起象牙梳正要梳头,看到镜子里的那张面孔之时却一愣,这眼睛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的人是她么?

    这才想起昨晚在大火中进进出出的折腾了近半个时辰,后来又被厨房里的烟熏了眼睛,当时只顾着找人也去注意那么多,想来是熏坏了。

    梳洗穿戴整齐,宁天歌快步走出院子,穿过花园与走廊,还未步入前厅,却听得一阵哭喊声从里面传出。

    “我不嫁,我不嫁……”

    那是宁采诗的声音。

    “休得胡言,这是皇上天大的恩赐,你别不识好歹!”宁桓怒斥。

    脚步顿时止住,宁天歌立在那里没有进去,稍后便见宣旨太监走了出来,陪同而出的宁桓连连赔礼,又往宣旨太监手里塞了张银票,那太监连说宁相太客气了,手里却不含糊,将银票利索地放入了袖管。

    宣旨太监由宁府管家送出府,宁桓转身看到宁天歌,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进去,这时宁采诗从里面冲了出来,泪流满面。

    “爹爹,你跟皇上去说,就说我不想嫁给太子哥哥,一点都不想,好不好?”

    “胡闹!”宁桓拧起眉头,喝道,“有多少人想做太子妃却苦于没有机会,皇上看中你那是你的福分,你还不好好珍惜?”
………………………………

第九十二章 嫁或不嫁

    “我不想要这种机会,我不想珍惜……”宁采诗见宁桓如此态度,便知求情无望,终于克制不住情绪大声喊叫出来。

    “不想要也得要!”宁桓抬头看向皇宫的方向,冷声道,“四日后便是皇上让钦天监择的好日子,你回去好好准备,不要辜负了皇上与太子的一片心意。”

    说罢,他未再理会宁采诗,迈出沉重的步伐去了书房。

    说到底,宁采诗毕竟也是他的孩子,哪怕多年前她的母亲做了不该做的事,哪怕她嫁给太子定会荣华一生,他亦不想让他的子女落入权势争斗的漩涡。

    然而皇权至上,没有人可以对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说一个不字,除非今日的对象是宁天歌。

    天歌……

    他定会尽最大的可能维护她,穷其一生去遵守当年许下的那个承诺……

    “诗儿,你就嫁了吧。”随后而出的二夫人叹了口气,这样的结果令她喜忧参半,但总归未失为一件好事,“你太子哥哥那么疼爱你,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我不要!”宁采诗大声打断她的话,眼泪如珍珠般掉下来,“我有自己喜欢的人,你们不能想让我嫁给谁就嫁给谁,再说……我只把太子哥哥当作亲哥哥,你们怎么能让我嫁给一个哥哥。”

    “你虽然叫太子为哥哥,但你们并未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嫁给他有何不可!”二夫人板下了脸。

    宁采诗嫁给太子便能与皇后亲上加亲,太子又是储君之位,皇帝归天之后太子便是当朝天子,她的女儿则理所当然地成为一国之后,这样的际遇,又岂是人人可得的。

    “就因为他是太子吗?”宁采诗收住眼泪,嘲讽地看着与她父亲站在同一立场的娘,“就因为他是太子,所以娘才劝说我嫁过去吧?若换作他只是个普通百姓,甚至是要饭的,娘还会这么说么?”

    “皇上的旨意谁也违抗不得!”二夫人被她说中心思,脸色也不好看起来,“这几日你乖乖地在府里待着,哪里都不许去,其他事情娘会替你打点好,你就安心等着做太子妃吧。”

    看了宁采诗一眼,她没有再多说,带着婢女离开,见到宁天歌站在路旁,她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之色,与她擦身而过。

    宁采诗面无表情地看着二夫人的背影消失,眼睛转向意欲转身的宁天歌,恨意如盘踞在心里不断吐着信子的毒蛇,蔓延至全身。

    “站住!”她几个大步将宁天歌拦下,眼睛里全是痛恨之色,“宁天歌,你这个大哥当得真是好啊,昨日见我喜欢安王殿下,下午你就先下手为强,到皇上面前馋言挑拨,让皇上下了旨意将我指给太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宁天歌淡淡地望着她,对于她这种自以为是再加超出想象力的幻想不置一词。

    “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何爹爹只喜欢你一个了。”宁采诗冷冷地笑了笑,“象你这种内心阴暗心胸狭窄居心叵测的人,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先是耍手段抢了我们的爹爹,现在又用这种卑鄙的行径跟我抢殿下,接下去你还想做什么?”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宁天歌瞥她一眼,不想再与她纠缠下去,拨开她就要走。

    “不明白?我看你是心虚了吧?”宁采诗一把抓住她的衣袖,高傲地抬起下颌,象是宣誓一般说道,“我告诉你,你的诡计不会得逞的,你越是想阻止我跟殿下,我就越是要与你争!”

    争?宁天歌好笑地望着她。

    且不说墨离喜不喜欢她,还有四天就是皇帝钦定的成婚之日,二夫人刚才的话又明显对她禁了足,她还能怎么争?

    “随你。”她抽回自己的袖子,对于这种度不清时势的人她向来不愿多费口舌。

    “宁天歌,你别得意得太早,且等着看吧,我不会就这么随了你的愿的!”身后,宁采诗咬牙切齿地发着誓言。

    ――

    回到院子,黑丫正在替她打扫房间,她走过去,黑丫一看见她吓了一跳,“大公子,奴婢见你房间有点乱,就想整理一下,不是故意进来的。”

    宁天歌没有说话,取了药箱过来,然后示意她坐下。

    黑丫见她不语,更为忐忑不安,神情惴惴地坐在凳子边缘上,僵着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宁天歌解开她额头上的布条,看了看昨日撞破的伤口,又取了酒精棉再次清理,换药。

    黑丫疼得呲牙咧嘴,五官纠结在一块儿,眼睛偷偷地往上飘,偏又不敢吭声。

    “幸好伤口不深,换个四五次就差不多了。”宁天歌看她的模样眼里浮起一丝笑意,终于开口解救了她。

    “没想到大公子自己还是个大夫呢。”黑丫咧着嘴笑了起来,不忘顺便拍拍马屁。

    “久病成医这句话听过没有?”宁天歌给她缠上干净的布条,见她点点头接着说道,“你大公子又不是个废物,这点小伤若还处理不好,便枉费葛大夫平时的指点了。”

    “原来大公子是向葛大夫学的啊。”黑丫恍然大悟地张着小嘴,一脸崇拜之色。

    “得了,你个小丫头,回自己屋里休息去吧。”她拍了拍她的头,正色道,“我的房间你以后不要进来了,这次作罢,下不为例。”

    “哦。”黑丫吐了吐舌头,跑到门边又回过头来,圆圆的眼睛里飘起一层雾气,“大公子,你被关进牢里的那些天,奴婢……挺担心的。”

    宁天歌心头一软,想要说什么,黑丫已转身跑了出去。

    默立了半晌,她过去将门掩好,再走回到床边的狐狸窝旁,四喜狐狸正朝天曲着四条短腿睡得直打呼噜,口水流了一脸。

    她蹲下来摸了摸它头顶的一小撮金毛,随着时间越久,这四喜也越来越有金顶狐狸的范儿,不过这身子也越来越肥,她真怀疑它到时候会肥到走不动。

    ――

    “人醒了么?”去了楼非白住处,宁天歌一进门便问。

    “姑娘,人已经醒了,葛先生说伤口虽深,但并未伤及要害,无性命之忧。”府内小厮低声回答。

    宁天歌点点头,径直走向与楼非白卧室紧挨着的那间客房,那本是楼非白为她准备,结果昨晚她硬是将人安排在了这里,也算是给他找了点事做做。

    走入房间,楼非白正在一旁看着婢女给床上的人喂药,看见她进来,眸光一暖,笑着迎了上来。

    等走得近了,他脸上的笑容倏忽不见,低下身子盯着她的眼睛,紧张地问:“你眼睛是怎么回事?”

    “就是昨晚被烟熏的。”她不以为意地朝他一笑。

    “葛先生刚走,我让人去把他找回来。”楼非白却依旧担心,抬腿就要出去叫人。

    “我真的没事。”她拽住他,叹气,“又不痛又不痒的,就是红了点,还有点酸涩,你别麻烦人家葛先生了。”

    楼非白紧皱着眉,一脸的不信。

    “师兄,昨晚辛苦你了。”她只能转换话题,看着他眼圈下的阴影笑道。

    楼非白瞪着双眼,拿她没有办法,“还不是你给我找的事,有什么问题你自己去问吧,他刚醒过来。”

    那喂完药的婢女收拾好碗勺,朝宁天歌叫了声姑娘便退了出去,宁天歌的眸光落在床上那人身上。

    那人支撑着身子想要下床,扯动了伤口疼得直冒虚汗,只得躺回去朝宁天歌与楼非白拱了拱手,“昨晚幸蒙两位相救,在下才大难不死,两位的恩情请容在下日后报答。”

    “是她救的你,不是我。”楼非白没好声气地指了指宁天歌,对她通红的眼睛耿耿于怀。

    “多谢这位姑娘。”那人再次朝她表示谢意。

    宁天歌没有回应他的感谢,而是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道:“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那人略作迟疑,道:“在下郁锋。”

    宁天歌勾了勾唇,并不意外他的回答,坐到离他稍近的椅子上,“那么郁公子可否说说,昨晚是谁要杀郁公子与府上的人?听说郁公子并非东陵之人,来到京都亦时间不长,又怎会招来这杀身之祸?”

    郁锋却有些意外地望着她,未料到她会对他有所了解,垂眸思量了许久,这才谨慎地开口,“在下乃天祈人士,在去年年底随在下主子来京都做生意,一直安分守己,未曾得罪他人。昨晚那些人武功了得,片刻功夫便将府内之人尽数杀死,主子也未能幸免,唯有在下侥幸活命。”

    “郁公子真不知?”宁天歌静静地听完,唇弧弯了起来,从怀里取出一物,“这件东西,郁公子可觉得眼熟?”

    郁锋定睛一看,脸色微变。

    “昨晚郁公子握得太紧,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从你手里拿下来。”宁天歌把玩着手中那块黑色牌子,“若非此物事关重要,郁公子留着它做什么?”

    郁锋低垂着眸,展开手掌,掌心处还有一圈硌伤的红印子。

    他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情不该对眼前这个不知底细的女子说出,但她灼灼的眸光烙得他无法假装糊涂。

    ------题外话------

    长风:亲爱的妞们,明天开始俺会多更……

    妞甲:多更是多少?

    长风:呃,貌似会几千……

    妞乙:几千?三千四千的你写给谁看啊?啊啊?

    长风:呃,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会保证六千以上啦……

    妞丙:六千?我们要的是万更!万更懂不懂!

    长风:懂,懂了……万更,偶尔也是会有的……吐血啊,俺是龟速……(泪奔)

    众妞:(以胜利的姿态俯视着渺小的俺)记住了,要经常万更,不许偷懒!

    长风:(无声地抗议)俺没偷懒,俺是因为确实有事……

    某妞:(女王范)还狡辩!(甩了甩手里的小皮鞭)

    长风:俺不敢……

    某妞:(帝王范)快去码字,记得要有血有肉,不然掀了你的桌子,砸了你的电脑!

    长风:是,俺这就去……(抹了把心酸泪,俺一步一回头)妞们,一定要记得,俺是个龟速……
………………………………

第九十三章 来一出西厢记?

    “这个,是昨晚那些黑衣人不慎掉落的。”郁锋含糊地说了一句。

    宁天歌貌似恍然地点点头,实则她早已看出这是谁人之物,问一问不过是想进一步证实而已。

    “郁公子既然如此在意这块牌子,想必明白此物的重要,可能从这牌子上猜出是谁指使?”她将牌子有字的一面朝上,再次递到他面前。

    “在下不知。”郁锋没有去看,只是低声作答。

    宁天歌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既然郁公子不想说,我也不勉强。这里地方小,不利郁公子养伤,我看还是去找家客栈为好。”

    这摆明了就是刁难,一个身负重伤的人行动本已不便,身边同伴又都已丧命,再者,他若出了此门,一旦被昨晚那些人知道,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郁锋紧抿着唇,紧盯着这个救他性命如今又威胁于他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这般气定神闲地决定着他人的退路。

    他不信这样一个心存善念的人真会狠心地将他推出去,但他还是不敢冒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人家还掌握着他的命运。

    “此木牌上刻有金色‘承’字,‘承’是东陵太子名讳,他人不可再用,否则便是杀头之罪。”他缓了口气,看着她道,“姑娘既为京都中人,想必这个道理亦是明白的。”

    “当然,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宁天歌大方承认,“但名字不可用,并不代表着其他事物不可用,这牌子上并未注明这就是个人名,若是其他标记也未不可。”

    郁锋心里叹气,这女子一看就是个冰雪聪明之人,却非得让他将话说得如此明白。

    “这牌子的右下角还刻有一个‘卫’字,而且它的形制大小亦有其特有的规范,因此是块令牌无疑。既是令牌,上面所刻‘承’字必是人名,因此便可推断这些人是太子手下。”说到此处,郁锋语调一顿,自觉失言,然而想到这女子恐怕早已猜到这一点,便只能苦笑了。

    宁天歌与楼非白相视一眼,亦无声地笑了。

    郁锋,呵呵,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还能有这样缜密的心思,又岂只是区区一名下人?

    “郁公子好眼力。”她毫不吝惜地夸奖,“虽然郁公子的主子只是一名商人,然而郁公子对于这些事物的见解着实令我佩服,却不知这些你都是从何得知?”

    郁锋神情一肃,身体微微紧绷。

    “这些都是在下主子闲暇时曾对在下说起,是以在下才知道。”他默了一下,缓缓道。

    宁天歌秀眉一挑,饶有兴味地望着他,这个人,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师兄,命人为郁世子找间上等的客栈,晚上郁世子便住过去。”她一扬头,朝楼非白笑道。

    “嗯,我这就去让他们办。”楼非白十分配合地应了一声,长腿迈向门外。

    郁锋定定地望着宁天歌,眼里尽是不可置信,他宁可相信自己刚才是听错了,也不敢相信这女子竟然知道他的身份。

    “郁世子,郁瑾风……”宁天歌微笑地站起身来,负着手在房内踱了两步,蓦然回身,“你究竟还想瞒我到几时?”

    郁瑾风张了张嘴,无力地闭了回去。

    他果然是没有听错的。

    “姑娘,”他尝试着她只是猜测,毕竟他在京都的事极为隐秘,就连天祈也未有多少人知道,更何况东陵,“虽然我跟我们天祈的郁世子是同一个姓,但我跟他确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人还真是……宁天歌亦无力了,她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居然还想隐瞒。

    “世子,这是什么?”她取出一封信,抖开信信笺,指着最上面的称呼,“瑾风,这是世子的名字吧?这信就发现于你的房间,世子还想否认么?可不要说什么这是你家主子的名字,碰巧与世子同名同姓而已。”

    郁瑾风瞪大了眼,他平时将书信都藏了起来,这封信为何会忘了?

    “世子好计策,让下人扮作你睡在房内,李代桃僵做了替死鬼。”宁天歌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也不想使他太过难堪,笑了笑,“幸好世子足够谨慎,否则你我就不能在此对话了。”

    郁瑾风尚且在垂死挣扎,“这不过是姑娘猜测而已,姑娘又怎能认定在下就是世子,而不是房内之人?”

    “那就不得不夸世子的容貌了。”宁天歌不免好笑,“世子与其他四国美男齐名,容貌虽各有千秋,但绝非常人所能相论,难不成世子认为,在你床上的赝品还能超过你不成?”

    ――

    “主子!”两声叩门声之后,一人闪身而入。

    墨承望着窗外,沉声问道:“怎样?”

    黑衣人走上前来,低声道:“属下已去城南看过了,那宅子已成一片废墟,里面的人烧得如同焦炭,根本辨不出本来面目。”

    “嗯。”墨承眼里现出一丝满意。

    正想坐回桌前,他的目光突然停留在街道某个点上,精光一闪。

    黑衣人见此,顺着他的视线望出去,在来往人群中迅速一扫,不禁面露惊讶,“主子,这好象就是属下昨晚跟您提到过的那名女子,可她明明……”

    “你说,是她?”墨承眼睛一眯。

    怎么会这么巧?

    这女子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以至过了这么久他依旧还清楚地记得,她当初是怎样从他眼皮子底下失去踪迹的。

    身为东宫太子,又恰逢那晚当值,遇上刺客也就罢了,问题是在那么严密的搜寻下,一个活人就那么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对他来说,是何等丢失颜面之事。

    “确实是她,属下不会看错。”黑衣人紧张得手心冒汗,“可属下亲眼看着她进入宅子之后,再也没见她出来过,当时便断定她,她定是烧死了。”

    “那你今日去查看,可有看到她的尸体?”墨承已然不悦。

    “这个……”黑衣人额头也开始出汗,硬着头皮道,“属下不曾留意。”

    “废物!”墨承一掌拍在桌面上,激得桌上茶盏茶壶砰砰乱跳,“没有看到她出来你就能肯定她被烧死了?就算当时不方便行事,今日我派你去查看是为了什么?连个尸体都没确认,你也敢回来!”

    黑衣人低着头,“属下知错。”

    墨承冷哼一声,想起最近的不顺,心里更加烦躁。

    “我养着你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却没有一件事能让我满意的,我还要你们这些人做什么!”他一时难以消气,随手拿起一个茶盏就砸在地上。

    “主子息怒。”黑衣人不敢辩解,低声提醒道,“以后主子怎样处罚属下们都行,但眼下最要紧的是那名女子还活着,主子打算怎样处置她?

    ”这人留不得,否则会坏我大事。“墨承紧盯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大步出门,”你带人去前面各个路口堵住她的去路,我在后面跟着她,到人少的地方就动手。记住,我要活口,在她死之前,有些事还得问清楚。“

    ――

    当宁天歌慢悠悠地从药店里出来之时,便觉出了身后的不对劲。

    在一个卖首饰的小摊前停下,她装作无意地转头,眼角余光中,一人远远站在相距十来丈的地方,如鹰雕的眼睛紧紧地将她钩住。

    墨承!

    难怪他没有象一般跟踪之人那样注意隐蔽,而是不掩也不躲,明目张胆地跟着她,想必以他那样位置的人从来未将他人放在眼里,或者,他对她势在必得,自认能将她控制?

    首先跃入脑海的便是昨晚那场屠杀。

    听说郁瑾风所住的那座宅子那场火烧得极猛,尽管左右邻里都出来救火,然而那宅子依旧烧得只剩下残壁断垣,所有人都烧死在里面,没有一人逃出来。

    这是场蓄意放的大火,又怎能容许他人救下?

    她听到这个消息只有讥屑,这绝对符合墨承的手段。

    然而下一刻,她就改变了想法。

    她想起以她目前的这种身份,并非初次与墨承接触,早在年内,她便与墨承在宫中交过手,事后她安然出宫,这事定让他颜面尽失,此次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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