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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神秘老公晚上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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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言小时候只学过武术,对于舞蹈,她可是一窍不通的。

    “小姐,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这个声音颜言很陌生,从视觉上看着男人很高,大概有180厘米了吧,他伸出手,手指修长。

    她婉言拒绝,“很抱歉,我这会儿有些不舒服。”

    “不给面子?”

    “先生言重了,我们并不认识彼此,无所谓面子的问题。”说完她转身就朝放着点心的桌子走去,她要找个角落坐下来。

    男人并未罢休,跟了过去,“那就赏个脸,美女一般都不能拒绝绅士的。”

    绅士?颜言忽地就笑了。

    “笑什么?”男人在她身边坐下。

    “你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的行为很绅士吗?”颜言拿起碟子夹了块蛋糕放进去,然后用叉子插起来吃了一小口,来之前忘记吃点东西了,早饿了。

    蛋糕很好吃,抹茶味道的,她喜欢。

    男人也笑了,服务生过来,他要了两杯酒,递给颜言一杯,“很有意思,你这样的姑娘我喜欢。”

    颜言侧了下脸,嘴里没说,心里却哼了一句,恶心!

    “请你喝红酒,这样总行吧?”男人递过去一杯红酒。

    颜言不会喝酒,但还是礼貌的接过去,“谢谢。”然后将红酒放在桌上,继续吃她的蛋糕。

    放眼望去,这里的点心还真不少,似乎每一个都很好吃,今晚有得吃的了。

    吃东西的时候她也就忘了面具带来的心里恐惧,整个人的心情也好了起来,甚至还觉得聂霆炀今晚带她来这里,是个不错的选择。

    “干杯。”男人举起手中的酒杯。

    服务人员过来,颜言要了杯饮料,然后跟男人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干杯。”

    男人很不乐意,“我给你的红酒你为什么不喝?”

    “红酒配抹茶味的蛋糕,不好,饮料是个不错的搭配。”

    男人没再说什么,笑着抿了口酒,“看起来小姐还是个对饮食很讲究的人。”

    颜言笑了下没说什么,又夹了一块蛋糕,不过这次是红枣味道的,味道也很不错。

    男人也不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吃东西。

    “小姐,请你跳支舞如何?”身后陡然响起一个声音,熟悉的声音,颜言身体一颤,口中的蛋糕没有来得及咽下,就扭过了头。

    其实这里有很多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可不知为何此时看着这个男人,她放佛看到了那天晚上的那个人。

    那天她刚从医院回到那个地方,饿得不行,趁着房间里没人就坐在床上吃西红柿,还没吃完门从外面推开,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赫然出现,吓得她一口西红柿刚咬进嘴里就直接吞下去,差点噎住。

    她此时也是坐着的姿势,这样的距离看眼前的男人,跟那晚上的真的很像很像。

    这到底是她自己的心里作怪还是感觉是真的?

    “小姐,请你跳支舞如何?”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再次轻声询问,同时伸出手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呆愣间,颜言已经撞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心跳陡然加速!

    这个味道,虽然她一直都是熟悉的,可此时给她的却是另一种感觉,就像那天晚上,她紧张又害怕,同时却又有些隐隐的期待,因为如果她能怀孕顺利生下孩子就能得到钱,就可以救妈妈的命。

    “我,我……我不会跳舞……”她抬起头,面具后面的那双眼睛无比的闪亮。

    “没关系,我教你。”

    男人抬起手指擦拭掉她嘴角沾着的蛋糕屑,放在自己的嘴里,“饿了?”

    “嗯。”

    “一会儿跳完带你去吃东西。”

    “嗯。”

    坐在他们旁边的男人,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鲜红的液体在被子内壁做着旋转,像穿着红裙舞动的少女。

    他轻轻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略带诡异的笑。

    本来就不会跳舞,在加上颜言的心不在焉,男人的脚被踩了一下又一下。

    一首曲子结束,男人的脚被踩得都快不能走路了,颜言却还一个劲儿的抱怨,“人家都说了不会跳舞,你非要让跳,踩了你也不亏。”

    “女人,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你男人我都快不能走路了。”

    “你自找的!”

    男人身体一歪,直接靠在了她身上,“你干什么?”

    “我走不了了,你要扶着我。”

    颜言很是无语,搀扶着他找了个可以坐的地方,因为在宴会厅的外面,所以两人都摘了面具。

    “你怎么知道是我?”她问。

    他活动了一下脚,一脸的不以为然,“一张床上睡了那么久我要是连你都认不出来,我这丈夫做得也太失败了。”

    “说得跟你多了解我似的。”嘴里虽然嘟囔,可颜言的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戴着面具他能认出她,这至少说明他还是多少了解她一些的。

    只不过如果他不说话,她可能真的很难认出是他。

    “坐着别动,我去给你弄些吃的过来。”聂霆炀站起身,重新戴上面具,朝宴会厅走去。

    颜言点头,拿着手里的蝴蝶面具,看了看又看,如果当年的人真的是聂霆炀,那该多好,不管别的,至少她的身体只是被她丈夫一个人碰过。

    虽然做过代孕妈妈,但她的骨子里还是一个很传统保守的女人,她一直觉得爱情和婚姻都一样,是忠诚与纯洁的,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可她更清楚,那个男人不会是聂霆炀,聂宇辰是聂霆炀跟卫子淇的儿子,不是她的儿子。

    将面具重新戴上,她闭上眼睛,努力的在记忆里搜寻关于那年的记忆……

    “吃点东西吧。”耳畔响起聂霆炀的声音,颜言这才回过神,扭过头就见他手里端着一个碟子,碟子里放着好几块蛋糕,还有一些水果。

    她笑着接过来,大口就吃了起来。

    男人没有立马坐在她身边,而是看着她一口又一口的吃着蛋糕,嘴角噙着笑意。

    颜言不一会儿就解决掉了碟子里的蛋糕和水果,满意地舔着嘴唇,“还想吃。”

    “跟我来。”男人拿过她手里的碟子放在椅子上,拉起她的手。

    颜言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儿,但是肯定不是宴会厅,因为回宴会厅的方向不是这里。

    但她也没多想,心想,或许是带她去厨房吃好吃的吧?

    吃货的心里想的永远都是吃的。

    他带着她上了楼,走出电梯的时候颜言才知道这里好像还是宾馆,有一个个房间。

    “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你不是带我来吃东西吗?”她问。

    “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男人一直抓着她的手,这会儿抓得很紧,放佛生怕一不留神她会甩开手离开似的。

    颜言被他抓得有些不舒服,再加上他走得太快她都快要跟不上,她嘟囔,“你慢点。”

    男人没应她,拐了个弯,然后进了一个房间。

    不知为何,当脚跨入这个房间的时候,颜言忽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去辨认,男人就已经关了门,“咔嚓--”她听到了房门反锁的声音。

    “聂霆炀--”

    “唔--”

    嘴巴被人猛然堵住,她忽地就瞪大了那双澄澈的眸子,挣扎间,她无名指上的钻戒脱落,掉在了门口的地毯上。

    ……

    聂霆炀端着几块蛋糕和一杯牛奶从宴会厅出来,却没看到颜言,他左右看了看,“言言?”

    叫了几声也没听她回应,他不禁皱眉,去哪儿了这是?

    座位上放着一个还有蛋糕屑的碟子,盯着那碟子,聂霆炀有些出神。

    这时候有服务人员经过,他问:“看到这里刚才坐的那个女孩了吗?”

    服务人员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注意。”

    聂霆炀的心口突然一紧,将手里的东西塞给服务人员,立马就回了宴会厅。

    “元朗!”他冲着人群喊了一声。

    元朗摘掉面具走过来,“怎么了?”

    “颜言不见了,你帮我查一下。”

    元朗瞅着他,觉得他有些大题小做了,这是面具晚会,大家都戴着面具,即便是夫妻也不一定能够认出彼此吧。

    他笑道:“阿炀,你有些神经质吧,小嫂子不在这里吗?”

    聂霆炀的一张脸紧绷着,“查监控!”

    元朗看他的表情,知道可能真的出了什么事,就让人都摘了面具,果然没有颜言!

    用话筒叫了几遍也没见颜言出来,可能来是真有事!

    他们迅速去了监控室,调出了几分钟前在外面走廊里的监控视频。

    “那是谁?”聂霆炀指着监控上的递给颜言蛋糕吃的男人问。

    元朗眉头皱着,仔细的看了看,摇头,“戴着面具,我也看不出来是谁。”

    “今晚你邀请来的人你都认识吗?”

    “不都认识。”

    “混蛋!”聂霆炀忽然想起了在宴会厅里那会儿颜言身边坐着的那个男人,从背影来看似乎像是那个人。

    视频里显示,颜言吃完蛋糕对着那个人笑了笑,说了句什么,然后就跟着他走了。

    她认识那个人?

    聂霆炀的脑子里此时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许楠,难道这个男人跟许楠有什么关系?所以颜言认识他?

    但这只是假设,现在的关键是找到他们!

    监控上只显示两人从走廊里离开,然后去了哪儿竟然在监控里找不到!

    门口的监控没有显示他们离开,那就是说他们还在酒店里,既然在那会去哪儿了?

    “楼上是什么?”他问

    “住宿的房间。”

    “把监控调出来。”

    工作人员说:“几分钟前系统突然出了点问题,所以没有录上监控。”

    “几分钟前系统突然出了点问题?”聂霆炀此时已经敢断定,那个人带走颜言或者说颜言跟那个人离开是预谋好的!

    那个人究竟是谁?他跟颜言要去做什么?

    “楼上多少房间?”

    “一共十五层,每层都不一样。”

    “该死!”聂霆炀骂了句,他抿起嘴唇,想了下他掏出手机给一个人打了电话,“俊明,我需要你的帮忙。”

    他口中的俊明是苏俊明,老爹是公安局的,而且还是一把手,苏俊明也在公安局工作。

    聂霆炀大致的将事情跟苏俊明说了一下,那边很快就应了下来。

    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警方扫黄敲开了酒店的每一个房间。

    聂霆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仔细看了看,在到508房间的时候,开门的是个男人,刚洗了澡,腰间裹着浴巾,“有事?”

    聂霆炀没理他,跟着警方的人走进房间,跟之前的房间一样,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也没有颜言,准备离开的时候在门口他踩到一个东西,脚下垫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挪开脚低头去看。

    …本章完结…
………………………………

146:那样子,简直如出一辙(7000+,求月票)

    是一枚戒指,确切说是钻戒,掉在白色的长毛地毯里,若不是踩到,很难发现。

    他弯腰捡起来,脸色陡然一变!

    这是颜言的戒指。

    戒指订做的时候是按着她的尺寸的,那天给她戴手上的时候他也试了试,一般情况下若不是她自己摘掉,是不可能掉的。

    此时这枚戒指却掉在了这里,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刚刚在这里有挣扎的过程。

    聂霆炀转过身,捏着手中的戒指,“你的戒指吗?”

    男人看了一眼,“不是,这一看就是女人的戒指,怎么可能是我的。”

    “钻戒。”聂霆炀朝屋里重新走去,戒指在手指间来回的拨动,“会不会是先生房间里女伴的戒指?”

    男人面无表情,“不可能,我是一个人开的房间,刚开你们也看了,这里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

    “是吗?”聂霆炀刚才确实在房间里看了一遍,衣柜浴室全都看了,确实没有人,但是这会儿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地方,如果他没记错,房门的后面有一个保险柜,是方便客人存放重要物品的。

    保险柜的尺寸相对大一些,高大概在120厘米左右,如果里面藏一个像颜言那样瘦小的人,绰绰有余。

    “你们已经查看过了,没什么事请出去吧,不要妨碍我休息。”男人说。

    苏俊明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元朗明白了,那会儿在门口他拉颜言手的时候,她手指上戴着一枚大钻戒,那戒指是聂霆炀从他那儿订做的,经过他的手,所以刚才只是一眼他就认出了那枚戒指。

    那是颜言手上的戒指。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就是带走颜言的那个男人,只是颜言这会儿会藏在哪里呢?

    该搜的地方都搜过了,这个房间也就这么大,那么大一个活人会藏在哪里?

    聂霆炀关了门,然后元朗就一下子明白了,保险柜!

    依照颜言的身材,这个保险柜里藏下她戳戳有余。

    男人面不改色,擦着头发坐在了沙发上,“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把保险柜打开。”

    男人冷笑,“难不成你们觉得我在那里面藏了人吗?”

    “让你打开就赶紧打开!啰嗦什么!”苏俊明是个暴脾气,就差动手打人了。

    男人点头,来到保险柜前,输入了密码,保险柜打开,但里面除了一些钱之外并没有人。

    颜言不在?

    聂霆炀显然十分的意外,他不相信,推开男人亲自朝保险柜里看了看,里面果真没人!

    那颜言会去哪儿了?她的戒指明明就在这个房间里掉着,人难道还会消失了不成?

    仔仔细细的又将屋子里搜查了一遍,依然没有任何的收获,一干人只好离开。

    “慢走不送!”男人清冷着声音,关上了门。

    “阿炀,不对啊,明明这戒指就是颜言的,让我看一下。”元朗拿过聂霆炀手里的戒指仔细的看了看,“没错啊,就是颜言的戒指,这上面的字母还是我亲手刻上去的,那人会去哪儿了?”

    聂霆炀没有吭声,走得很慢,最后停了下来。

    苏俊明和元朗都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不对!颜言一定还在房间里!”他突然喊了一声,转身就回去。

    元朗和苏俊明对视了一下,苏俊明摆了下手,手下的人破门而入。

    男人正站在窗户边擦头发,门从外面突然撞开,他转过身,很恼火,“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聂霆炀大步上前,一拳头打在了那人的脸上,然后又在他的胯下狠狠地踹了一脚。

    男人刚洗过澡,就裹了一条浴巾在腰间,后果可想而知。

    弯着腰跪在地上,嗷嚎地大叫。

    元朗捂了下眼睛,真是好残忍哦,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聂霆炀来到窗户边,探出身子朝下一看,一颗心紧紧地悬着!

    颜言被困了双手吊在窗户外面,大概是昏过去了,所以没有任何的动静。

    “俊明,过来帮个忙!”

    苏俊明慌忙上前。

    地上的男人要起来,被元朗也踹了一脚,然后踩在他的身上,“你他妈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要是我小嫂子少一根汗毛,我弄死你!”

    聂霆炀和苏俊明将颜言从窗户外拉上来,因为被吊的时间有些长,她的两只手腕已经被勒出了一道暗紫色的血印。

    “言言?言言你醒醒,言言?”聂霆炀使劲地晃着怀里毫无知觉的女人,一向冷静的你男人此时一张脸惨白如雪。

    苏俊明伸手探了下颜言的鼻息,还有呼吸,他上前踹了男人一脚,“你给她弄了什么东西?说!”

    男人不回答。

    不回答的结果是一顿毒打,皮开肉绽,最后还是开了口。

    “是一种能让人在短时间内昏迷的药……”

    “妈的!我弄死你!”元朗狠狠地又踹了两脚,还要再打被苏俊明制止。

    “阿炀,你先带颜言去医院,这边交给我处理,你放心,一定问出所以然来。”

    聂霆炀面色凝重地看了看两位好友,抱着颜言离开房间。

    ……

    封闭的房间里,男人坐在铁椅子上,手脚全被固定,眼前的灯光十分的明亮,刺得他不敢睁一下眼睛。

    “说吧,你的名字,年龄,家庭住址。”

    “何勇,29岁,家住j州……”

    “受什么人指示?要对颜言做什么?”

    “没人指示,我就是看上了那个女人……”

    “不老实交代是吧?”苏俊明摆了下手,一人上前在何勇的胸口捅了几拳。

    苏俊明点了支烟,“重新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没人指示,我就是看上了那个女人……”

    “打!”

    “没人指示,我就是看上了那个女人……”

    “打!”

    ……

    “是,是个男人……我,我不认识他……”

    “他长什么样子?年龄多大?身高多少?”苏俊明问。

    “他戴着墨镜……我看不出来……30岁的样子……跟,跟我差不多高……”

    苏俊明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大脚朝跟前的桌子一翘,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想再吃拳头是不是?好啊,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我,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不过我记得他额头的右侧有一颗黑痣……”

    苏俊明放下腿,迅速的在跟前的本子上写着东西,“早说不就得了?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他许诺给我五十万块钱,先给了我两万,剩下的说只要我能拍下跟那个女人……的视频……”

    苏俊明的脸色当即就变了,站起身上前一把揪住何勇的头发,“那你碰她没有?”

    “没,还没有……”

    “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刀刀割掉你身上的肉喂狗吃!”

    “我,我就……摸了她的……她的……”

    “哪里!”

    “脸……”

    “还有哪里?”

    “没,真没了……”

    “哪只手?”苏俊明问。

    何勇一愣,两只手直哆嗦。

    “哪只手!”

    “右……啊!”

    惨叫声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

    苏俊明打了一个电话,“查一个身高180厘米左右,右侧额头有一颗黑痣年龄在30岁左右的男人,要尽快!”

    然后他离开,开车去医院。

    颜言还没醒来,医生正在给她做全面的检查,聂霆炀站在门口,闷闷地抽着烟,元朗一脸懊恼,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早知道会出这事,今晚无论如何也不会办什么面具舞会!

    “阿炀,颜言怎么样?没事吧?”苏俊明来到医院。

    聂霆炀抬起头,努力的扯了下嘴角,“应该没什么事,医生正在检查。”

    “放心,一定不会有事,我已经让人去查了,那个人叫何勇,他说指示他的人是一个30岁左右身高180厘米左右的男人,这男人额头右侧长有一颗黑痣,他也不认识,那人让他拍下他跟颜言的视频,答应给他50万。”

    聂霆炀拍了拍苏俊明的肩膀,“兄弟,辛苦了。”

    苏俊明伸出拳头在他胸口捅了一下,“跟我还用客气吗?”

    两人相视一笑,都没再说什么。

    “阿炀,对不起,今晚的事--”元朗站起身。

    聂霆炀微微笑了下,“这事跟你无关,是有人早就盯上了我,我只是现在很想知道为什么颜言会跟那个人离开。”

    “等颜言醒来,一切就知道了,别担心,她一定不会有事。”苏俊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朝病房里探了下头。

    聂霆炀也扭头看了看病房里,轻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什么,他抬起头,“俊明,你有没有问那个人,五十万是已经给了他还是没有给?”

    “就给了两万,剩下的说等视频拍到后给……呀!”苏俊明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当时只顾生气,忘了问何勇如何将视频传给那个人。”

    他连忙掏出手机给手下打电话。

    几分钟后那边回过来电话,说是拍到视频后今天晚上12点将东西交给酒店服务台,自会有人去取,并且给他钱。

    “阿炀,我这就去酒店守着,颜言若是醒了你给我个电话。”苏俊明匆匆离开。

    聂霆炀说:“注意安全!”

    “知道了!改天你跟颜言要请我吃饭!我要吃大餐!一个月!”

    “没问题!”

    “阿炀,我也过去,有消息我给你打电话。”元朗还在为颜言出事自责,想要将功赎罪。

    “俊明去就行了,你就别去了,不过还要麻烦你去一趟宴会场,我跟颜言的衣服还在那里。”

    “好,我这就去取。”

    ……

    颜言是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醒来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房间里,这是哪儿?

    昏迷前的记忆突然涌现,她猛然坐起身。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完好无损,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扭头看着周围,这是哪儿?怎么感觉像是聂氏医院?

    “醒了!”聂霆炀刚刚去洗手间了一趟,没想到她却醒来了,连忙走上前。

    “聂霆炀!”颜言看到他连忙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一下子抱住他,“我害怕!”

    “不怕,不怕,没事了,这里是聂氏医院,刚才医生给你做了检查,没事,就是昏过去了。”

    “嗯。”

    聂霆炀抱着她回到床上,让她靠在床头,端起桌上的水杯试了下水温,递给她,“不热,喝点水。”

    颜言接过水杯,喝了两口,眼泪丝丝地看着他,扁着嘴巴,“我是不是很笨?”

    “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一遍。”

    “嗯。”颜言眨了下眼睛,眼泪豆掉了出来,聂霆炀抬手给她擦掉,“不许哭,都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丢人!”

    颜言抽了两下鼻子,然后开口,“你不是进去给我拿吃的了嘛,一会儿就出来了一个人跟你穿的衣服一样,戴的面具也一样,就连声音都一样,他正好也给我端来几个蛋糕我吃完后还想吃,他就带我去了楼上,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然后就进了一个房间,然后他就捂住了我的嘴巴,当时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声音都一样?聂霆炀皱了下眉头,“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用绳子捆住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把你吊在窗户外你有印象吗?”聂霆炀问。

    颜言摇了摇头,低头抠扭着自己的手指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腕淤青,她惊叫,“聂霆炀,我的手腕怎么了?”

    “被人捆着手吊在了窗户外面,五楼!”

    “啊?”颜言张着嘴巴,她被吊在了五楼的窗户外!这要是一不小心她掉下去了岂不摔得粉身碎骨?

    “以后长点心眼!”虽然很不想说她,但聂霆炀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颜言自知道犯了错,态度很端正,点了点头,“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参加什么面具宴会了,我讨厌那个鬼脸面具!”

    不止她讨厌,聂霆炀自己也讨厌。

    “以后不参加这样的宴会就是了,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似是想起了什么事一般,站起身就要出去。

    “聂霆炀……”颜言叫住他,却欲言又止。

    聂霆炀扭回头,“有事?”

    “没,没事……”到底还是问不出口,对于当年的那个人,她只是猜测。

    聂霆炀离开病房后,颜言叹了一口气,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开始胡思乱想了?

    明明已经找到了小俊,找到了儿子,可她却还在胡想什么?

    不想了,想得多除了给自己徒增烦恼外,什么也得不到。

    病房里很安静,静得她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安静的,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声音很大,强而有力。

    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记得手机掉在了酒店的房间,可这会儿却在桌上,一定是聂霆炀拿过来的,幸好他及时赶到了,否则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电话是黄姨打过来的,聂宇辰想妈咪和爹地了,哭着闹着不睡觉。

    “妈咪,你跟爹地今天晚上不回来吗?”电话里传出聂宇辰带着哭腔的声音。

    颜言的心都要碎掉了,她最见不得听不得就是这孩子哭,他一哭她也忍不住掉眼泪,心疼得要命。

    “小辰,一会儿爹地跟妈咪就回去,小辰不哭了,乖乖的跟黄奶奶先睡觉,好不好?”

    “我想等妈咪和爹地回来一起睡觉……”小家伙说着咧着嘴又哭了起来。

    颜言的眼泪都哗哗直掉,“好,妈咪这就跟爹地说,我们一会儿就到家,小辰不哭,不哭好不好?”

    聂霆炀出去交代童华去买吃的东西后进来就见女人一边打电话一边哭,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赶紧上前,“怎么了?谁的电话?”

    “聂霆炀,我们回家好不好?”

    聂霆炀不知道是谁的电话,也来不及多问,只知道这会儿她哭成这样子,他的心揪着,很难受。

    他点了点头,虽然医生说她没事,但他还想让她在医院多呆一晚上,观察一下,这会儿看她哭成这样,只能带她回去,“你不哭,我们这就回去。”

    “嗯。”

    等聂霆炀用飞一般的速度从聂氏医院赶回家后才知道,原来她接到到电话是聂宇辰的,这小子想找爹地和妈咪在电话里哭,她也就跟着哭。

    真是的,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妈咪,晚上我跟你和爹地一起睡觉好不好?”聂宇辰抱着颜言的脖子,每次这种事只要缠着妈咪就行了,因为缠着爹地的后果每次都只有一个结果,不好!

    但是妈咪就不一样了,妈咪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咪,他最喜欢妈咪了,不过也喜欢爹地。

    颜言睨了眼身边的男人,点了点头,“当然好了,小辰洗澡了吗?”

    “洗过了,不过还想跟妈咪一起洗澡。”

    这次不等颜言开口,聂霆炀就已经先说道:“你都五岁了聂宇辰,还跟妈咪一起洗澡,你羞不羞?”

    虽然这样的问题聂宇辰几乎每天都会遇到,可他还是涨红了脸,诺诺地看着颜言,“妈咪,我还是个小孩子对不对?还可以跟妈咪一起洗澡对不对?”

    颜言白了聂霆炀一眼,对聂宇辰说:“当然对了,小辰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当然可以跟妈咪一起洗澡了,走咯,我们这就去洗澡。”

    “耶!太棒了!”

    直接无视了某人射过来的两道冷厉的目光,颜言抱着聂宇辰上了楼。

    没多久聂霆炀也跟了上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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