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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神秘老公晚上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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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接,因为这会儿在车上,罗斌就在身边,她的手机即便不是打开免提的时候,声音也比较大,如果是相对安静的空间,都能清晰的听到电话里的人说话。

    罗斌是聂霆炀的人,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

    这个时候她深切地觉得,收买人心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如果她能收买了罗斌,那么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手指按了挂断键,然后她给那边发了信息:不方便接电话,有事请发短信。

    那边很快就发来了短信:下午一点,老地方见。

    没有署名,但颜言知道一定就是许楠。

    老地方见?哪个老地方?

    她跟许楠就见过三次面,第一次在监狱探视的时候,第二次在a大无名湖畔,第三次在商场的甜品店,哪里能称得上老地方?

    她回了信息:请说明地方,不知道老地方是哪儿。

    那边也很快回来了信息:老地方见,不见不散。

    老地方?到底哪个老地方?

    要不是罗斌此时就在身边,颜言一定会摔了手机,这个许楠真是有问题,老地方到底是哪儿?她难道就不会说清楚吗?

    忽然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边不会不是许楠吧?

    想了想后,她没有再回信息,幸好刚才她没有直接问到底是无名湖还是商场的甜品店,否则一定会被人查出什么。

    聂霆炀这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信息,心里琢磨,她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昨天让童华调查的号码,那个号码已经停机了,用户名是临时用户,什么都查不出来。

    他今天弄了这个号码给她打电话,就是打算试探一下她,看能不能得到些什么。

    虽然没套出什么话,不过还是得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她一定背着他在搞什么阴谋。

    会不会跟许楠有关?

    许楠那个女人他让人调查了,可什么都查不出来,昨晚上他对颜言说什么许楠是个危险人物,让她离她远点,其实都是他瞎蒙的,原打算从她的口中套话,可竟然什么也没得到!

    许楠,许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甚至到现在,他连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一个根本就查不出来任何身份信息的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让人一天到晚的跟着颜言,他就不信找不到这个许楠。

    “聂医生。”田荣敲了敲门走进来,“半小时后你有手术。”看到他正盯着手里的手机发呆,他走过去,“聂医生?”

    聂霆炀一怔,这才回过神,“有事?”

    “半小时后你有手术。”

    聂霆炀点头,放下手机,起身就去了洗手间。

    田荣看着桌上的手机,这并不是聂霆炀平日里用的那部手机。

    聂医生换手机了?他微微皱眉,要换手机也不至于换成这样的吧?太有失他聂大少爷的品味了,这手机一看就是女人用的,难道是送给颜言的?这也太寒碜了吧!这手机充话费都能送!

    田荣心里这个一直形象高达大光辉的聂医生瞬间就荡然无存了,甚至还有些鄙视,这么有钱就送太太一部这样的破手机?真是抠门抠到家了!

    正瞅着手机在心里腹诽,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田荣一向是个很称职的助理,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按下了接听键。

    与此同时,洗手间的门从里面猛然拉开,聂霆炀喊了一声,“别接!”

    可这个声音还是通过无线电波清晰无比的传入了颜言的耳朵,是他!聂霆炀!

    …本章完结…
………………………………

144:两只面具(修改)

    田荣知道自己这次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即便是这会儿聂霆炀并没有看他,可他却依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里藏着锋利的刀刃,割在他的肌肤上,很疼很疼。

    这边一向冷静沉着的男人,沉默无语地坐在沙发上,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

    这间办公室其实很大的,可空气里却充满了浓浓的烟草味,令人压抑窒息。

    忽然,聂霆炀抬起头,捻灭手中的烟,站起身,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就要出去。

    “聂医生,一会儿还有手术……”田荣的话很轻,有些小心翼翼。

    男人的脚步陡然挺住,看起来有些烦躁,将衣服重新又挂在了衣架上。

    “你出去吧。”他对田荣说。

    田荣点头离开。

    聂霆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颜言拨过去了电话。

    好一会儿那边才接起来,“你在哪儿?”

    罗斌送颜言这会儿已经到了小区门口,她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日里没什么异样,“到家了。”

    “刚才的号码是我的另一个号,你记一下。”

    “好。”

    “晚上有个宴会,一会儿做完手术我就回去,如果累的话就先睡一觉,晚上可能回去的会晚。”

    “好,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言言……”

    “嗯?”

    “没事了,回去吧。”

    “嗯。”

    挂了电话,颜言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还好她回复短信的时候长了个心眼。

    这边聂霆炀也松了一口气,迅速的调整了一下状态,田荣过来提醒他该进手术室了,他将手机交给田荣,离开办公室。

    中午聂霆炀就回去了,黄姨从厨房走出来,“大少爷回来了,午饭再要一会儿就好了。”

    聂霆炀换拖鞋的时候,眼睛扫了一圈屋子,没有看到那女人,“言言呢?”

    “少奶奶上午回来后就回房间睡觉了,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说没有,只是有些困。”

    “你去忙吧,我上去看看。”

    黄姨看着上楼的男人,眉头皱了下,上午大少奶奶回来脸色就有些不大对劲,这会儿大少爷回来也是,这两人不会是吵架了吧?

    早上离开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

    聂霆炀回到卧室,颜言刚好醒来。

    “你回来了。”她坐起身,睡了一觉感觉浑身有劲儿多了,“几点了?是不是快晚上了?”

    聂霆炀在床边坐下,伸手将她捞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有力的大手圈住她的腰,“时间还早,刚中午。”

    颜言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哦,我感觉睡了好久了都,你刚回来?”

    男人腾开一只手,将她额头上的发丝拢在耳后,莞尔,“刚到家,去洗洗一会儿开饭,下午吃过饭陪你去逛街买件衣服。”

    “还买衣服啊?衣柜里的衣服都过了一个季节都没穿过来一遍,不要衣服了,够穿了。”

    “可真是个好养的媳妇,晚上要参加宴会,总不能穿休闲装吧?要买条裙子。”

    “哦,好吧。”昨天本来她带着聂宇辰就是去商场里买裙子的,可后来跟江源和许楠见过面后她就再也没心思逛街了,带着聂宇辰在游乐场玩了一会儿后就回家了,什么都没买。

    ……

    因为颜言坚决不去钱多多的礼服店订做礼服,而且在a城,也没有第二家私人礼服订做店的礼服能够入聂霆炀的眼,况且宴会就在今晚,现在订做时间也来不及,只能到服装店去选礼服。

    服装店里,看着那一条条美丽的礼服,颜言有些眼花缭乱。

    她真的不是一个喜欢逛街的人,从来都是需要什么直接就去买,看上买了就走,这会儿她是真的看不出来哪条好看,因为都很好看。

    但她也很清楚,自己这身材,估计穿哪件都不好看。

    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一条裙子上,她还没开口,就听聂霆炀说:“去试试,就那件。”

    “啊?”她想说她还没看好。

    被迫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穿上后大小还算合适,只是,会不会有些太露了?

    颜言咬着嘴唇从试衣间出来,还没走到镜子前,就听男人如君王一般的口吻,“不好看,换了!”

    她很是无语地瞅着他,她就说嘛,还没看好,非要让她穿!

    聂霆炀站起身,指着衣服对店员说:“那件,那件,那件,还有那件,都拿进去让她试试。”

    然后她走出来,就听他说:“换!”

    进去再出来,“换!”

    “换!”

    “换!”

    衣服换得颜言十分的烦躁,尤其是此时那个坐在等候区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杂志翻阅的男人又是那么的悠闲自得,真让她有种想撕了身上衣服的冲动!

    她晚上不要去参加什么宴会了,简直麻烦死了!

    “晚上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颜言气呼呼地回到试衣间,换了自己的衣服出来就走。

    “站住!”聂霆炀合上杂志,“让你去订做你不愿意去,这现成的没有合适的,让你试你还不愿意,那你说,你想怎样?”

    颜言吸了口气,转过身,“我不想怎样,我就是不想去参加什么宴会了,我这从小都没见过世面的人,我怕去了那场合给你丢人,这样总行了吧?”

    “就是因为你没参加过所以才要参加,有些事情你总归要学会适应,身为聂太太,你就应该知道,这样的事情避免不了。”

    颜言想了下,带着些赌气的味道,“你就当你是单身不行吗?”

    “可我明明已经结婚了,我是已婚人士,现在整个a城都知道,况且今晚的宴会是要携带太太一起参加的。”

    “可我就是不想参加什么宴会,我就是不参加!你找别的女人吧!”

    “好了,太太。”聂霆炀一直好脾气,长臂一伸搂住她,“以后我找个专门的人给你做礼服,这样就不麻烦了,今晚的宴会很重要,我太太长这么漂亮,又不是拿不出手我干嘛还要找别的女人做女伴是不是?”

    颜言皮笑肉不笑,双手撑着下巴,咧着嘴,“是吗?我貌美如花。”

    “那当然,我太太除了瘦了点,其实长得还是很漂亮的,也不看看是谁的眼光,能差得了吗?”

    “好了好了,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颜言很是无语地白他一眼,为了让她买件礼服,都这么没底线了。

    又找了一条粉红色的及膝长裙,穿上之后,让本来就看起来很小的颜言此时看着就跟十七八岁的样子,聂霆炀有些嫉妒。

    虽说男人越成熟越有魅力,可是跟她这站在一起,他总是觉得自己老了,这种年龄差让他丝毫没有优越感,相反还倍感压力。

    “聂太太穿这件真漂亮!”店员是知道聂霆炀的,在a城,第一豪门聂家的风云人物聂霆炀几乎无人不知。

    “那就这件吧!”颜言也觉得自己穿这件好看,女人20岁之前希望自己看起来成熟一些,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可等过了20岁,却又想让自己看起来只有18,年轻漂亮可爱。

    聂霆炀皱着眉头,“这件不好看!换了!”

    “怎么不好看了?我看挺好看的,腰身什么的都正好合适,而且这个款式颜色我也喜欢。”

    “就是不好看,我让你换就换!”

    聂霆炀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霸道独断专横蛮不讲理的一面完全就展示了出来。

    颜言气得直跺脚。

    最后在聂霆炀的决定下,买了一件大红色的礼服,这大红色的一穿身上,立马就把颜言衬得像是25岁。

    她不乐意了,可他却很高兴,因为这样年龄差就缩短了两岁,能不高兴嘛!

    路上的时候颜言还在嚷嚷,她不喜欢这条裙子,怎么看怎么不喜欢,也不知道聂霆炀到底喜欢上哪儿了?真是眼光有问题!

    不过后来她想通了,反正丢人的也丢的不是她的人,丢的是他的,她穿什么都无所谓。

    回到家里,聂霆炀就直接去了更衣室,不一会儿拿着一件衣服出来。

    “你说我穿这件衬衣怎么样?”聂霆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的衬衣比在跟前。

    颜言懒洋洋地抬起头,眼睛一亮,这不是她给他买的那件吗?记得拿回来给他的时候他还一脸的嫌弃,随手就丢在了沙发上,说了句,“还行吧。

    ”穿这件白色的,会不会显得我年轻一些?“

    ”你穿上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其实颜言想知道的是到底大小合不合适。

    大小很合适,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看来许楠说的没错。

    许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聂霆炀,你跟许楠以前认识吗?“

    ”不认识啊。“聂霆炀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足足年轻了五岁,还是穿浅色衬衣好一些,这样跟她站在一起就不像是一个长辈一个晚辈了,这感觉真好。

    颜言觉得他一定是在撒谎,不认识他怎么会说许楠是个危险人物,一定是不想告诉她。

    许楠连他的身份尺寸都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是……

    许楠看起来有40岁了吧,虽然比这男人大不了多少,但是还是有些令人不可思议。

    要真是跟她想的那样,那可就太恶心了。

    颜言在心里将自己给恶心的不行,最后一个哆嗦,回过神,不敢再向下深想了。

    ”真的不认识吗?“

    聂霆炀拿着一手拿着领结,一手拿着领带,在脖子上比来比去的,他一向是个穿着十分庄重严谨的人,可今天有些像十*岁去相亲的小伙子,”你说我是系领结好看还是领带好看?“

    颜言上前看了看,”不系更好看。“

    ”那就不系了,听太太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跟许楠真的不认识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在对我撒谎。“

    聂霆炀将领口的扣子解开,然后第二颗也解开,觉得还有些保守就又解开了第三颗,这下他那小麦色的结实胸膛就若隐若现了,透着丝丝的性感。

    对于这样的自己,他看起来还算满意。

    ”我还想问问你,你跟许楠是什么关系?“

    颜言移开目光,”我?我跟她也就见过一面而已,我不认识她。“

    聂霆炀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让她跟自己对视,深邃而犀利的目光凝视着她,”真的不认识吗?“

    虽然心跳得很快,但脸上颜言却并未表现出来,她”嗯“了一声,”我跟她就在监狱里的时候见过一面,她去探视,之前我没见过她,之后也没有再见过。“

    ”是吗?“聂霆炀笑了,俯身,她以为他要干什么,吓得闭上了眼睛,却感觉耳朵里吹入了一股热气,”那a大无名湖畔跟你见面的女人,是谁?“

    颜言的心里一怔,一张脸顿时没了血色。

    卧室里此时很安静,聂霆炀靠在桌子上抽烟,偶尔的仰起脸朝上空吐一口烟,看着慢慢腾升的烟雾,他有些出神。

    颜言坐在沙发上,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既然,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要……“

    ”还要对你这么好?“聂霆炀接了她的话,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淡淡的,如同春风吹过。

    对她好?

    嗯,确实比以前是好了那么一点。

    不过这不是她想要说的,她想说的是他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不跟她离婚?

    还有上次他说的话,他其实什么都知道,知道她接近她是有阴谋的,却还要顺了她的心思,是太自信了吗?他自认为能够掌控未来所发生的不确定的事情吗?

    一个男人,需要多自信才有这样的胆识?

    对于这个是自己丈夫,与她同床共枕的男人,颜言根本就不了解。

    ”过来。“聂霆炀摆了下手。

    颜言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站在她跟前。

    他捏住她的下颚,吸了一口烟后,俯身吻住了她,然后将口中的烟雾悉数吐入了她的口中。

    ”唔--“

    颜言瞪大了眼睛,不得不咽下了口中的烟雾,只觉得喉咙里奇痒无比,她想要咳嗽,却咳不出来,一张脸瞬间憋得通红。

    这时候,聂霆炀松开了她,嘴角带着得逞的笑,”你是我太太,我允许你犯一次错,记住,只有一次,以后做什么事我希望你能多用一下脑子,别人为什么要帮你?别到最后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难道你就不会把我卖了吗?“颜言推开他,后退了几步,弯着腰咳嗽起来。

    ”你是我太太,我怎么会舍得把你给卖了?“

    ”你跟我结婚难道不是为了唐氏吗?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为了唐氏不假,但那只是次要的。“

    还有更重要的?颜言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聂霆炀上前,重新搂住她,”你才是最重要的。“

    ”滚!“骗人的鬼话!

    ”好了不闹了,去洗澡,一身的汗味,难闻死了。“聂霆炀松开她,重新靠在桌边,悠悠然地抽着烟。

    颜言站着没动,”你还没跟我说,你跟许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以前是情人吗?“

    ”情人?“聂霆炀笑了起来,”太太,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样饥不择食的男人吗?“记得调查的时候监狱里的人回忆许楠大概在45岁左右的样子,那样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看上?

    ”她都快能当我妈了,我没恋母情结,我只有恋……“

    见他又要上前,颜言连忙后退了几步,做防备的姿势,”你给我站在那儿别动!我不喜欢烟味!“

    这是她第一次向聂霆炀表明态度,她讨厌抽烟的男人!

    对烟的厌恶要从她小时候的那次说起,虽然那个男人的样子她不记得了,但对他抽烟吐在她脸上烟雾呛得她咳嗽了好久这件事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她时常在想,小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能记起来更小时候的事情,却唯独对4到5岁时候的记忆十分的模糊,只记得有那么一个男人的存在,他瞪着眼睛,凶巴巴的,说她来到世上就是一个错误。

    聂霆炀愣了下,手指夹着烟扬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会儿,他果断的捻灭,”好,以后在卧室里不抽烟。“

    这让颜言有些意外,他看来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因为她的一句话,他以后当真就不在卧室抽烟了吗?

    心里某处,不受控制地跳动了几下。

    ”其实,其实我也就是说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只觉得这会儿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聂霆炀走上前,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我以前不知道你不喜欢烟味,可是要戒掉,一时半会儿做不到。“

    顿了一下,他又说:”以后我会尽量戒掉,等什么时候完全戒掉之后,你的身体也调养好了,我们就生个孩子。“

    生孩子?

    这种跳跃让颜言很不适应,他说要跟她生个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

    再生孩子的事情她没有考虑过,分娩之痛至今回忆都让她一身冷汗。

    ”嗯?“看出她走了神,聂霆炀的手微微用力。

    ”呃?哦!“

    ”你这是什么反应?呃?哦!什么意思?不想跟我生孩子?“他好笑地看着她,”孩子早晚要生的,小辰一个人太寂寞,要有个弟弟或者妹妹才行。“

    他这话是经过考虑的吗?他真的想要个孩子?

    颜言在大脑里对这些话做着分析和判断,到底真的成分有多少?

    ……

    所谓的宴会,等颜言到了才知道,原来是个面具晚会。

    以前的时候看国外的电影,知道有面具晚会,多数都是年轻人的聚会,可这会儿,这里难道不都是成功人士吗?

    她有些懵,其实最重要的是,她对面具的反感和恐惧。

    当年从接受代孕到生完孩子离开医院,她一直都是戴着面具的。

    ”你没跟我说是面具晚会。“她立在门口不朝里面走了。

    ”我之前也不清楚。“聂霆炀其实也有些意外,今晚是他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召集了好久没见的朋友一起,但也没跟他说会是面具晚会,早知道这样,就不用穿这么隆重了。

    门口,服务生递来两只面具,一只是蝴蝶的,一只是鬼脸的。

    聂霆炀看了眼服务生手中的两只面具,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将蝴蝶的递给颜言,自己留下鬼脸的。

    颜言没有伸手去接,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当年那个男人也是戴着面具的,但他并不是只戴一只面具,第一天晚上他戴着的是一只鬼脸的面具,吓得她的魂儿都要飞了。

    许是因为她的害怕,之后的几次他出现戴着的是老虎的面具。

    可那只鬼脸面具至今都令她十分的害怕,跟此时他手里拿着的这只,一模一样。

    …本章完结…
………………………………

145:颜言不见了

    “拿着啊,怎么了?怎么又发呆了?”聂霆炀蹙眉。

    颜言依然没有伸手,转身却打算走,被他抓住胳膊,“干什么去?”

    “我不想进去。”

    “都已经到了,别闹了。”

    “我真的不想进去。”颜言快要哭了,害怕却还是忍不住睨了眼他手里的那只鬼面面具,使劲地摇了摇头,“我不要进去,我想回家。”

    “嗨,阿炀!”这时候一个个头跟聂霆炀差不多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男人一身休闲装,嘴里叼着烟,还没到跟前,就能感觉得到他浑身所散发的那种雄性荷尔蒙,强烈而刺鼻。

    他来到聂霆炀的跟前很夸张地拥抱了他,“好久不见,你小子又结实了,看来结婚后的男人会发福,这话还真没错。”

    “我这叫发福吗?”聂霆炀哼了一声,对于发福这个词用在自己的身上,十分的不满意。

    “这就是小嫂子?”男人松开聂霆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颜言,同时眨着那双桃花眼,怎么看怎么有流氓气息,“嗨,小嫂子,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伸出手就握住了颜言的手,说着还要做贴面礼。

    吓得颜言立马抽回手朝聂霆炀的身后躲。

    “元朗!”聂霆炀呵斥了一声,这小子平日里没大没小就算了,这会儿还这么没规矩。

    以前的时候元朗也是这么没轻没重的,不管是聂霆炀带着卫子姗或者是别的女人,他总是会上前去占一下便宜,因为是多年的兄弟,彼此都很了解,这小子也就是搞怪而已,所以他从来也都不放在心上。

    但是今天,他却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占便宜的不爽感觉,这是一种占有欲,他很清楚。

    对颜言的占有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一开始的时候他有些排斥这种感觉,但后来他发现越排斥就越适得其反。

    人有时候很奇怪,有些东西明明一开始是看不上的,可后来却会越来越离不开。

    他伸手将颜言搂在了怀里,对元朗道:“别闹了!”

    元朗一愣,那双桃花眼里,情绪翻滚,可能是多年来一直都这么随心所欲惯了,聂霆炀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第一次他这样护着一个女人,这让他真的很意外。

    看来外界的传闻都是真的,这个情种终于是找到了落地生根的地方。

    目光流转,再次看向颜言的时候,带着打量,这个女人他做过调查,唐震跟楚品然唯一的女儿,且不说她从小生活的环境,就她的身世足以让无数人羡慕,这大概就是现实版的灰姑娘变成公主的例子。

    她是幸运的,却也是不幸运的。

    一个人,一个女人,入狱四年,这四年里到底改变了一个人多少,除了当事人自己,恐怕无人知道了。

    “瞧瞧,我就打算跟小嫂子打个招呼,看把你吓得。”元朗很不乐意,虽然心里已经知道了这个女人在聂霆炀心里的位置,但他还是眼睛一个劲儿的朝颜言放着电,“小嫂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元朗,跟阿炀是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你要是想知道阿炀小时候的那些糗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滚蛋!”聂霆炀抬起脚,踢了他一下,力道不重,但元朗却咧着嘴叫,“小嫂子,你男人有暴力倾向,我看你还是尽快跟他离婚吧,我给你找个好的。”

    颜言虽然刚才被吓坏了,不过这会儿已经好了,知道这男人跟聂霆炀的关系肯定也不错,所以就暗暗深吸了一口气,主动伸出手,声音软糯,“你好,我叫颜言,初次见面有些失态,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元朗这下倒是一愣,连忙伸出手,直接无视了边上那个脸色难看的男人,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虽然从小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至少这会儿还算是懂礼数的。

    “小嫂子客气了,是我吓坏了你,我道歉。”

    “没关系。”

    本来这样后这件事就算结束了,可元朗却拉着颜言的手不放,甚至还拉着她直接就朝宴会厅走去,“小嫂子,你多大了?看起来不超过20岁吧?你知不知道阿炀多大了?今年都35了,比你大好多,都能当你的叔叔了。小嫂子你的手机号是多少,跟我说一下。”

    “我手机放家里忘带了。”

    “那你回头问阿炀要了我的号码,给我打电话。”

    聂霆炀的脸暗沉的如同要下雨,嘴角使劲地抽了抽,大步上前一把扯开元朗的手,将颜言搂在怀里,“你少占我老婆便宜!”

    侧脸又对颜言说:“以后你跟他至少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这就是个色狼。”

    色狼?这个词形容这个男人,第一眼还真没错。

    元朗嚷道:“喂!聂霆炀,你这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你竟然说我是色狼!我不就拉一下我嫂子吗?你至于这么污蔑我吗?”

    “我这是污蔑吗?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拌着嘴,颜言也就忘了面具带来的恐惧,不知不觉就跟着男人走进了宴会厅,到了才知道,这里面有好多人,都戴着面具,男人是统一的跟元朗身上休闲装一样的衣服,女人也是统一的休闲装。

    “两位去换衣服吧,一会儿见。”元朗朝颜言眨了下眼睛,这时候服务人员过来,“先生,小姐,这边请。”

    “聂霆炀,还要换衣服。”颜言紧紧拉着他的手,一想起来一会儿戴上面具谁也认不出谁,她就害怕。

    聂霆炀不以为然,“大家都这样,我们也不能搞特殊,再说了,不换衣服就不好玩了。”

    颜言一听好玩,神经一下子绷紧,“我害怕……”

    “放心,不会有人胡来的,放松点。”聂霆炀以为她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所以害怕,不过在心里,他却也是后悔的,早知道是这样的宴会,就不带她来了。

    聂霆炀去了男士换衣间,颜言去了女士换衣间,再出来的时候,颜言就找不到聂霆炀了。

    她紧张局促地扶了扶眼睛上的蝴蝶面具,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来到大厅,这时候,音乐响起,开始跳舞了。

    颜言小时候只学过武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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