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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神秘老公晚上见-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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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要亲嘴了!你是我的女人,我聂平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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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旧爱上门
“久久,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我对你那殷殷的热情吗?”聂平新一脸的委屈,翻身将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宝贝儿,早晨做一下运动,一天都会精神好。”
宋久久对聂平新已经到了嗤之以鼻的地步,什么狗屁早晨做点运动一天精神都会很好,好的那个人永远是他!
浑身就像是骨头散架了一般,疼死了不说,还没一点力气,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做。
在心里,宋久久将聂平新祖宗代都给骂了一遍,然后浑浑噩噩地就睡了过去。
聂平新吃饱餍足后早上就去了公司,这会儿还没到公司,突然不停地打喷嚏,怎么都停不下来。
莫非是昨天晚上感冒了?
捏平行揉了揉鼻子,“阿嚏--”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以为不打了,谁料又打了一个。
他来人间这四年压根就没感冒过,不可能现在感冒,只有一个可能。
有人在骂他!
略微的思索了一下,目标就锁定在了宋久久的身上,电话当即就打了过去。
宋久久睡得正香甜,电话响起将她吵醒,一看是聂平新,气得她接了电话就是一通臭骂,“聂平新你想死是不是?本小姐睡个觉你都不让消停,我跟你说,今天晚上你休想再碰我!”
聂平新皱起眉头,火气这么大,不用想,绝对就是她。
这电话明明是要质问她的,可形势不对,立马就得改变方针路线。
聂平新笑米米地说道:“乖,我不是担心你没吃早饭饿肚子吗?早饭吃了没有?”
他离开的时候叫宋久久吃早饭,她说等一会儿再吃,他公司上午还有些事所以不能陪着她,只能自己吃了东西出门。
宋久久挠了挠头,人家关心自己,如果在臭骂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虽然这人很讨厌,可是至少还是关心她的。
“我不饿就没吃,好困,想睡觉。”
聂平新一听这话,随即语气就变了,“久久,我知道你困,但早饭一定要吃,听话,耽误不了多长时间,这会儿也不烫了正好能吃,乖乖去楼下餐厅把早餐吃了,你要听话,不听话我会生气的。”
生你个大头鬼气!
宋久久翻了个白眼,姐怕你生气啊?
摆脱搞清楚,现在是你在屁颠屁颠地追着姐的屁股后,不是姐追你。
宋久久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将手机放在耳朵上,眼睛就又闭上了。
“久久,你要是不听话我这就回去,看着你把早餐吃了。”
宋久久叹了口气,烦躁地坐起身,“婆婆妈妈的,你比我妈都要麻烦,我去吃,去吃行了吧?”
聂平新勾起嘴唇,“真乖,吃完饭楼上楼下走几趟在睡觉,不然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你就专心上班吧,我会很听话很听话的。”
“这才是个乖宝贝,么一个。”
“么你个头!挂了!”
宋久久实在是忍受不了如此肉麻的男人,当即就挂了手机,虽说她刁蛮任性了些,可有些事情还是有分寸的,必须,他今天要去公司见一个重要的客户,他走之前跟她说过的,她不能因为自己任性让他再开车跑回来,虽然他未必会真的回来。
被电话搅合了这么半天,宋久久也没什么睡意了,下*去盥洗室洗了把脸,然后去了楼下餐厅,吃了聂平新留下来的早饭。
刚打算将碗端进厨房,门铃这时候响起。
谁会来?
宋久久起身走去门口,拉开门,是个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
“请问你找谁?”
问这话的时候,宋久久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这里就只有她和聂平新两个人,这女人若不是敲错门那就是找聂平新的,总之肯定不会找她,因为她压根就不认识这个女人。
“这是聂平新家吗?”女人问。
看来没有敲错门,果真是找那老男人的,宋久久不由得将视线再次的在女人的升上扫了个来回,不同于二十岁女人的青春活力张扬朝气,这是个成熟的女人,知性的穿着,画着淡妆,与她这个年纪和身材都十分的相称得体,总之,绝对是个让男人心动的女人。
在确定跟聂平新搭伙过日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找人调查了聂平新,知道他这四十多年只有一段感情,那就是跟他的前女友,廖白谈了年。
年,那得是多相爱,多深厚的感情。
至于两人为什么谈了年最后却分道扬镳,这点宋久久不清楚,她也不感兴趣,她只需要知道她要的男人是个专一而专情的人这就足够了。
然而此时,宋久久的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就闪过了一个人的样子,廖白,她仅仅在照片上见过一次的女人。
依稀记得,似乎是这样的眉眼。
女人被女人盯着打量,审视,不管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态,都会让人很自然地想到一种可能,挑衅。
这个女人的确就是廖白,聂平新的前女友。
廖白安静地等待着宋久久的审视,等她终于审视完了,她这才平淡地开口,“聂平新在家吗?”
“你找他吗?他去上班了不在家,有什么事你给他打电话。”这话宋久久说得极为的平静,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她竟然能够如此的淡定。
“好的,那我去公司找他,谢谢你,再见。”廖白道了谢,微笑着转身离开。
宋久久一直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这才关上门,可一关上门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刚才那女人说什么?
去公司找他?
她要去公司?
宋久久脑补了一下她曾经她在付思远的公司经付思远跟周珊捉歼在办公室的画面,她不由得一个激灵,不行,她也要去公司!
她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白白将自己培养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给了别的女人,这次谁也休想再将这个男人给她抢走!
她现在已经认定聂平新是她的男人了,而且她也跟他睡了,谁都休想再打他的主意,敢跟她抢男人,找死!
宋久久立马回房间洗脸刷牙换衣服,一身休闲装穿身上之后她忽然觉得自己穿得是不是有些太随便了?
刚才那个廖白穿得那么得体优雅,虽然年纪大了些,可却又成*人的*,男人一般是很难抗拒那样的成*人的。
想到这里,宋久久迅速又打开衣柜。
她一二十来岁的女人不跟四十岁的女人比成熟,她要比也要比清纯,清纯可是男人的致命武器。
挑了一款到脚踝处的连衣裙,又搭了件短款的牛仔外套,白色的帆布鞋,再配上一个双肩背包,怎么看怎么像18岁的清纯大学生,完美!
临出门的时候宋久久又给聂平新发了条信息,本来她是打算打电话的,可想着他或许正跟客户聊天不方便接电话,最后就发了条信息:新新,我很乖的,我吃过早饭了,你要不要表扬我一下?
聂平新正跟客户在办公室里聊天,手机突然来了条信息,他没打算这会儿看,可那客户却笑着说:“聂总手机响了。”
“那我看一下,估计是家里的小丫头,让黄总见笑了。”聂平新起身去办公桌拿起手机。
“家里的小丫头?我怎么没听说聂总何时成的家,怎么连闺女都有了?令千金今年几岁?”
聂平新看了手机上的信息,然后回了一个亲吻的图片,合上手机回到沙发上这才笑着说:“我是媳妇当闺女养,还没成家呢,不过也快了,今年年底之前定能完婚。”
黄总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想不到聂总居然还是个这么有情调的浪漫男人,聂太太一定很幸福。”
谁料聂平新却叹了口气,一脸羡慕地说:“黄总说笑了,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我哪里像黄总娶了个年龄相当家世相当教育背景又差不多的贤内助啊,我媳妇还以学生娃,我比她大了整二十岁,若我结婚早点,她都跟我闺女一般大了,你说我能不媳妇当闺女养吗?”
黄总又是一愣,然后点头附和,“那是,那是。”嘴里如此说着,心里却又是另外一番,看不出来这聂平新平日里冰冷如铁的男人,竟然也有*女学生的癖好,还以为这男人不跟他们这些人一样呢,说到底不过也一介凡夫俗子。
不过这样的话,这次的合作就好办多了,女学生?他那儿多得是。
黄总如此想着,这也是聂平新想要的,他故意将他跟宋久久的关系说得有些污,虽然说得那些也都是事实,可是事实的话被他那么一说,味儿都变了。
他知道黄立这个人,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对妻子惟命是从的模样,可私底下却不是这样的,单单连城,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他就养了五个*,而且清一色的年轻女大学生,他见过照片,比宋久久嫩一些,估摸着都能掐出水。
这次公司跟黄立的公司合作,他有所图,黄立也有所求,但他却不将自己的图表现出来,这样黄立的求便十分的明显。
“不知聂总晚上可有时间,不如一起去唱唱歌?”
“好啊,说起来可是有一段时间没去唱歌了。”
“今晚我请客,娱皇如何?”
“那可是个好地方,关键是……”聂平新低低地笑了起来,“黄总知道的。”
黄立哈哈笑了起来,“那一言为定,晚上七点,娱皇888包间,我等你。”
“不见不散,今晚定于黄总一醉方休!”
“好!”
送走黄立,聂平新拍了拍自己笑得有些僵硬的脸,他觉得自己真***恶心,对着一个讨厌的人能笑成那样。
“呸!”
什么玩意呢,娱皇那种跟*似的肮脏地方,他聂平新会去?
要去,也得带着久久一起去才有意思。
“聂总,楼下有位姓廖的女士找您。”
前台的电话打给聂平新的秘书,秘书又转给聂平新。
“姓廖的女士?”
聂平新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廖白?聂平新的那个前女友?
这女人找他做什么?
思索了一会儿,聂平新说:“让她去会客室,我一会儿过去。”
廖白,廖白……
聂平新闭上眼睛,用最短的时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跟聂平新的那些过往,其实聂平新也算是个男人,知道自己得了绝症要死了,怕连累心爱的女人故而选择分手,可他的理由也找的太损了,什么理由不好找,就是找个女人说移情别恋也好,非得找个什么曾经那地方受过撞伤,留下了后遗症,不能跟女人同房,意思就是,给不了女人性福。
这个理由真***恶毒,一个男人自己诅咒自己,真的好吗?
正在聂平新在暗骂这副皮囊的那个聂平新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进来!”
“聂总,那位廖小姐说有急事找您,而且看起来还很着急的样子,非要上楼来找您,被保安和接待拦着这会儿就在楼下闹呢。”
聂平新皱眉,有急事找他,在楼下闹腾?
这廖白行啊,时隔这么多年都不来找他,这一来都是急事,什么急事也等着!
本来还有些好脾气的聂平新在秘书进来催了之后,突然就想凉一凉这个廖白,当真以为跟聂平新谈了几年恋爱就多了不起了吗?
爷可不是那个聂平新,再说了,爷现在心里有人了。
一想起那个给他发短信求奖励的小女人,聂平新不由自主就勾起了嘴唇,拿起手机翻开信息,略微想了一下,发了条信息。
--宝贝儿,在干什么呢?睡觉了吗?
--你的宝贝儿才没睡觉呢,你猜猜她在干什么?
--愚钝,猜不出来。
--还知道自己蠢啊?算有点自知之明。
聂平新的嘴角抽了抽,愚钝何时是蠢的意思了?
合了手机,聂平新这才走出办公室,朝一楼会客室走去。
若是别人,他肯定让上来他的办公室,可是廖白却不是别人,因为跟聂平新有着那种关系,所以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一楼会客室见面是最好的方式。
“平新!”
廖白被保安和接待拦着不让上楼,原本穿着优雅得体,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这会儿却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十分的狼狈。
聂平新示意保安和接待都散开,他朝廖白走了几步,便停下来,“不是让廖小姐在会客室先等一下吗?我手头还有些工作需要紧急处理,你看,你这么一闹,耽误的还是你的时间。”
“……”廖白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见聂平新抬步朝会客室走去,她便闭了嘴,迅速也跟了过去。
接待员沏了两杯茶端进来,聂平新示意廖白坐下,这女人一进会客室就站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什么意思?跟他比个子吗?
廖白没有立马坐下,却转身过去关了会客室的门。
聂平新不悦地皱起眉,“廖小姐这是做什么?为何关门?”
廖白解释说:“有些事只能我们两个人听。”
她这么一说,聂平新更觉得不能关门了,别弄得外人误会,要知道,他家里还有个小女人呢,虽然那小女人的脾气他现在还没摸清楚,但是女人善嫉妒,爱吃醋,这是本性。
他可不想今天晚上回去,他被塞进醋坛子里被淹死。
“廖小姐,有什么事不能外人听到么?聂某自认为没跟廖小姐之间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廖白的脸唰地惨白,支支吾吾地说:“没,没见不得人的勾当……”
“既然没有,为何要关门?”
廖白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是分开多年,可他一直都没有结婚,她也一直觉得在他的心里她还是占据着重要位置的,也一直自信这个男人她是最了解的,可这会儿,他冰冷的表情,好不给她留面子的话,让她对他忽然倍感陌生。
她不禁质疑,这还是多年前那个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吗?
廖白不想跟他再去纠结关门不关门这件事,在沙发上坐下,着急地开口说:“平新--”
“廖小姐,门还关着呢,而且我跟你没那么熟,请称呼我聂平新或者聂先生。”
“……”廖白错愕,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会儿她不再是质疑了,而是十分的肯定,这个男人变了。
她忽然觉得,也许今天她鲁莽前来求他帮忙,是一件错误的选择,她可能是在自寻其辱。
门从外面推开,廖白扭头看去,却没有发现有人推门,她想也许门是遥控控制的吧。
开就开了吧,既然今天来找他,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会被他拒绝。
聂平新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声音冷冷的,“廖小姐不是说找我有急事吗?说吧,什么事?”
廖白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说:“你能不能帮帮陈凯?”
陈凯?
聂平新想起来了,廖白的现任丈夫,挺有钱的一个企业老板。
“他怎么了?”
“都是我不好,我一起亲戚搞建筑施工,原本陈凯,没打算跟我那亲戚合作,是我好说歹说的陈凯这才同意,可是跟我那亲戚合作后工程出了问题,我那亲戚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现在工地上死了十几个人,陈凯被带去调查了。”
聂平新皱眉,“死了那么多人,别说十几个就是一个,他都要承担责任,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求我有何用?”
“不是的,这件事虽说跟陈凯也有关系,但是项目的负责全都是我那亲戚,陈凯根本就不知情,不知道工程质量有问题,可是我那亲戚却是一开始就存了这样的坏心眼,他将所有的风险和责任在陈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都转给了他,现在陈凯被带走了,可我那亲戚却只被询问了一些问题就给放了……我听他们说,陈凯可能会被判死刑……平新,我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我只有找你,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求求你……”
廖白哭得梨花带雨的。
聂平新却铁石心肠,这事就算是如她所说陈凯没有责任,都是她那亲戚捣的鬼,可是他又能帮得了什么忙?
“廖小姐,这事儿你真找错人了,我帮不了你。”言罢,他起身离开。
“不,你能!”廖白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只要你肯帮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哪怕……”廖白突然一下子抱住了聂平新。
聂平新冷眼看着拉着自己手的女人,“廖小姐,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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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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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你有孪生兄弟吗?
是的,这个人见过人是宋久久,确切说是被宋久久揍过。
聂平新对自己的小女人实在是刮目相看,没想到她竟然还真不怕这个长得五大三粗跟他个头差不多的男人,要知道如果真要打架,他都不一定能够保证在三招之内将这个人撂倒。
“你刚才说弄死谁呢?嗯?”宋久久挑衅地朝那男人走近了几步。
男人却连忙朝后退了几步,“小姐,误会,误会。”
“你他妈说谁是小姐呢?”
“我,我不是这意思。”
“可我听出来就是这意思,聂平新你替我给他一嘴巴子。”宋久久指使聂平新。
聂平新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我,给他一嘴巴子?”
“怎么?不敢?”
“……”这跟敢不敢有什么关联吗?这不是敢与不敢的问题,而是凭什么他要给人家一嘴巴子?
“你不敢是不是?”宋久久有些窝火,“你就一孬种!”
说完提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我怎么就是一孬种了?”聂平新看了那男人一眼,“你跟她认识?”
“认,认识。”
“什么时候?”
“一年前。”
一年前?这里面信息量可大了,聂平新琢磨了好一会儿。
宋久久提着行李箱出了小区后打车去了宿舍,现在有家不能回只能去学校。
张萌不在宿舍,这有点出乎宋久久的意料,难道说张萌也跟她的那个男友同居了?
将行李箱随手放在墙边,宋久久打算去卫生间洗一下然后睡个觉,一推开门就看到卫生间里一片狼藉,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地上丢了两个安全套,若不是今天见聂平新买的那东西,她这会儿一定很好奇地上的是什么。
宿舍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宋久久觉得恶心,拿起扫帚将东西扫进垃圾铲里倒进垃圾桶,洗完脸回到床上,觉得不对劲儿,有人在她床上睡过!
她是个有洁癖的人,有没有人睡过她的床,她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来。
这会儿她的床上分明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不能说难闻,但也绝对称不上好闻。
宋久久的心情一下子糟糕到了极点,她起身换掉身上的睡衣,将床单被罩一起扯掉,本来打算扔洗衣机里洗的,一想到这间宿舍极有可能有男人住过,她就恶心的不行。
给保镖打了个电话,让上来了两个女的。
“把我的东西全部收拾了,我要搬出这间宿舍。”
于是,深更半夜,宋大小姐在叮叮当当地搬宿舍。
东西从宿舍全部搬到了车上,保镖问:“九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儿?”
“酒店!”
“是。”
聂平新很头疼,哄女人真麻烦,尤其是年纪小脾气又不好的女人。
一辆车拦在了宋久久的车前面,保镖说:“九小姐,姑爷的车子拦了去路。”
“撞开一条路!”
“……”保镖的脸僵了僵,撞开一条路?不要命了吗?
车子最后选择了倒退,然后掉头,正欲加速,就见那原本应该在后面车里的男人这会儿竟然活生生地站在车前面。
“九小姐,姑爷在车前面。”
宋久久恼火地将手机摔在车座上,“我说了,撞开一条路!”
“这……”
“聋了吗!”
“……是。”
聂平新看着那辆丝毫没有要停下来意思的车子,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这女人是眼睛出了毛病还是打算撞死他?
开车的保镖其实很为难,一方面主子的命令不能违抗,可另一方面,如果真的把姑爷撞死了,等事后主子跟姑爷两人和好了不生气了,那他岂不就成了罪人了?
思来想去,保镖觉得还是不动声色地将车子调一下方向吧。
然而,这姑爷似乎毫不畏惧,车子朝哪儿拐,他就去哪边,如此几次,宋久久顿时跟炸了毛似的,“停车!”
怒气冲天地推开车门下去,冲着聂平新就吼道:“聂平新你想死是不是?你想死本小姐成全你。”说着跳着上前,抡起拳头不分该不该打的地方,对着聂平新就是一通捶打。
聂平新始终都只是站在那里,不还手,不动口,直到跟前的小女人打累了停下来,头抵着他的胸口停下来,他这才伸出手将她抱住,“怎么了?跟室友吵架了?”
“跟你吵架了!”宋久久张开嘴趴在他胸口使劲地咬了一口。
“唔--”聂平新闷哼了一声,无奈叹气,“今晚的事情你真的冤枉我了,我没有帮廖白。”
“那你的意思是廖白在骗我吗?”
“她有没有骗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实没有帮她,我以我的生命发誓。”
宋久久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扁着嘴看着聂平新,眼睛里没一会儿就蓄满了泪,虽然她很清楚,自己不能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所蒙骗,可她还是相信了他说的。
尤其是他那句,我以我的生命发誓。
一般人都会说以人格发誓,可他说的却是生命。
聂平新抬起手用粗粝的大拇指腹轻轻地在她的眼睛上抚了一下,“我最不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惹你掉眼泪,不管今天的事情谁对谁错,都是我的错,不许哭,笑一个,久久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了。”
“我不笑的时候不好看吗?”宋久久抹了下眼睛,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把我的东西从宿舍里搬出来了,以后再也不住宿舍了。”
“为什么?跟张萌吵架了?”
“没有见到她,可是她竟然带了男人睡在我的床上!”
聂平新听闻皱起眉头,这件事可不是件小事,他知道,她跟他一样,都是有着洁癖的人。
“我把床单被罩送给楼下宿管的阿姨了,让阿姨洗干净了用,本来打算扔掉的,觉得扔了怪可惜,两千多买的一套,还没用两次。”
“这样做很对,好了,别生气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家,嗯?”
宋久久点头,抬起头看着他说:“我可是以后连宿舍都不能回了,你要是再惹我生气,我就直接回B国了,我以后再也不要你了。”
聂平新叹了口气点头,“好,谨记在心里了,不过你也要保证以后要相信我,我跟廖白真的什么都没有,我讨厌那个女人。”
“可她是你前女友,你们在一起都八年了,睡都睡了,你现在说讨厌。”一想起这个男人曾经被别的女人睡过,宋久久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她总觉得很不公平,凭什么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他的第一次要给别的女人?
“……”聂平新有些无奈,抱着她回到自己的车里,给她系好安全带,这才解释这个让他头疼的问题,他说:“久久,首先,我跟廖白没有尚过床,我没跟她睡过,所以你不必介意这点,更不要因为我跟她曾谈过恋爱你心里不舒服,我跟她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再者,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不管是……”本来打算说前世,可他怕吓着这丫头,上次迫不得已将自己的事情跟欧阳毅说,说完后他就后悔了,不过好在欧阳毅后来没有继续追究他的身世。
改口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只是我唯一的女人,我的身体,我的心都只是你一个人的。”
宋久久目光锁视着他,似是在探究他这话的真实性,可信度到底有几分。
她不相信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谈了八年都没有睡在一起,这是现代又不是五十年前那个年代。
所以聂平新这话,她是深表怀疑的。
可同时,她却又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也许是真的,他说的那么认真,他也没必要骗自己。
从这一方面讲,她的心里又是很高兴的,终于觉得公平了一些。
“那以后呢,我还是你唯一的女人吗?”
聂平新反问:“怎么?你打算跟我分手?”
“只要你不说分手我才不会……”话说了一半,宋久久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中了他的圈套,他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果然,就见聂平新笑了,俯身凑过去在她的唇上亲了下,“就算是你要跟我分手我也不会跟你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以后的生生世世,你都被我预约了,谁都抢不走,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宋久久听着这霸道的宣言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以后的生生世世?他可真贪心!
廖白带着丈夫真的登门道谢来了。
这天早晨,宋久久吃过早饭准备去学校论文答辩,一拉开门就看到了廖白和一个男人在门口站着,应该是正准备按门铃,所以手在半空中伸着。
宋久久看了眼两人,“两位有事?”
“宋小姐,这是我丈夫陈凯,今天我们过来是--”
宋久久没等她说完便冷声打断了她的话,“道谢的话就不必了,我学校还有些事需要马上走,聂平新去上班了,你们还是请回吧。”
聂平新说他没有帮廖白,她相信他说的,那么也就是说廖白在撒谎。
至于为什么撒谎,她懒得去管,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没必要伤神费脑。
廖白和王凯都有些尴尬,手里提着礼物就站在那儿。
是王凯先开了口,“宋小姐,我跟小白知道登门道谢有些唐突,但是真的谢谢聂先生和你的帮忙,要不然我现在还在牢狱里,无论如何请接受王某的道谢,一点礼物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对于王凯,宋久久因为不认识,所以也无法迁怒与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加之她真的需要赶紧去学校,就只好勉强收下所谓的礼物。
“那就不耽误宋小姐忙了,改天若有机会再请聂先生和宋小姐吃顿饭,还望两位能够赏脸。”
“改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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