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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神秘老公晚上见-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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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动嘛!”
“激动?不是想跟我做点什么?”聂平新又开始不正经了,走向她。
宋久久警惕地瞪着眼睛,连忙朝后退了几步,“不许闹,我还要收拾东西呢!”
“运动一下后我陪你一起收拾。”
“不要,你去做饭,我饿了。”
“我也饿了。”聂平新一步步逼近她。
“饿了你就去做饭,你朝我走过来干嘛?快去做饭去,我都快饿死了。” 宋久久继续向后退,腿猛然碰到了床,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一仰,便摔倒在床上,正欲爬起来,聂平新饿狼一般地扑上去,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粗粝的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摩挲着,目光灼热,“吃了你我才有劲儿给你做饭。”
宋久久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饿了是怎么回事,一张脸顿时就红得能滴出血来。
“宝贝儿你这是又害羞了吗?”
聂平新的手来到她滚烫的脸蛋上,低低地笑出声,低头便噙住了她惑人的双唇。
宽大的双人床上,没一会儿就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
结束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宋久久无力地躺在床上,侧脸看上身边吃饱餍足后一脸惬意的男人,“我真的饿了,肚子都在叫,你听听。”
聂平新挑眉,“刚刚没喂饱你?”
“……”宋久久气得想吐血,是她喂饱他了好不好?有需要的一直是他,又不是她。
见小女人生气了,聂平新坐起身,临起来还不忘在偷香一个,拿起黑色的睡袍穿在身上,“这就给我的小女人去做饭,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宋久久脱口而出,“肉!多多的肉!”
聂平新叹了口气,就这么点出息,“牛肉,猪肉,还是羊肉鱼肉?”
“只要是肉,我都吃!”
“爷身上的肉你吃不吃?”
“你要是炒熟了,为什么不吃?”
“……”聂平新浑身一个冷颤,瞪她一眼,“BT!”
看着出去的男人,宋久久揉着肚子娇滴滴地喊道,“新新,你快点做,我真好饿好饿。”
“叫老公。”
“还没结婚。”
“想不想吃饭?”
“想,老公。”
“真乖,忍一会儿,饭一会儿就好。”
聂平新出去后,宋久久躺在床上,细细地品味那个“老公”,没想到自己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一转眼都长成大姑娘了。
她长大了,爷爷却老了。
聂平新先炒了个鸡蛋,热了杯牛奶端上来,“先垫垫肚子,饭要等一会儿。”
宋久久笑米米地从床上爬起来,“新新,你对我真好。”
“……”聂平新的嘴撇了撇,这就好了?更好的还在后头呢!
聂平新太了解自己了,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会死命的去讨好,就比如现在,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他对宋久久的这些举动是关心,可他却很清楚,这就是关心。
他想将这个女人带进他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想跟这做这一世的夫妻,她给他生一群孩子,他们一家人过他前世不曾经历过的快乐生活。
晚饭后宋久久在客厅沙发上窝着看电视,聂平新正在厨房里收拾洗刷,突然却听到她一声尖叫,他一愣,连忙跨出厨房,“怎么了?”
“身上好痒。”
聂平新走过去一看,只见她已经将自己的胳膊和肩膀抓出一条条的印痕,而那些部位有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过敏了?”
“不知道啊,突然就这样了。”
“先去洗个澡,看看会不会好点。”
“哦,好。”
浴室里,宋久久依然使劲地挠着身上,刚才只是胳膊肩膀痒,这会儿全身都是痒的,抓得她生疼,可不抓她却又奇痒无比。
“好点没--”聂平新收拾完厨房上来,一推开浴室门吓了一跳,“别抓了,我带你去医院!”
言罢,他拿起一条浴巾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迅速的将她身上的水擦掉,抱着她来到外面将她放在沙发上,他则去衣柜里找衣服。
“换上衣服,要赶紧去医院。”
这会儿宋久久的脸上都是小红疙瘩了,痒得她乱踢腾,可无奈聂平新为防止她乱挠乱抓用领带绑了她的手。
“聂平新,痒得难受……”她委屈地看着身边的男人,眼泪豆直掉,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过,就像是浑身有无数条虫子在爬。
聂平新看她哭,说不出的心疼,抬起手轻轻拍了下她的头顶,“乖,再忍一下,马上就到医院。”
“真的好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别哭,很快就到医院。”
“嗯。”嘴里应着,可宋久久的眼泪依然在接连不断地掉。
聂平新紧紧地皱着眉头,一路狂飙,终于在十五分钟后到达最近的医院。
过敏原暂且检测不出来,但却打了一针抗过敏的药,而且宋久久这样的情况严重,还必须输液。
输液到半瓶的时候,奇痒的症状这才逐渐褪去。
怕她忍不住痒在床上乱蹭,聂平新一直是抱着她的,感觉她这会儿终于没那么急躁了,他问:“感觉好点了没有?”
“嗯,不那么痒了,可身上疼。”
能不疼吗?都被她的指甲抓出一刀刀的血印子。
“你先躺着,我去找医生问问能涂抹一些什么药。”聂平新将宋久久放在床上,自己下到地上,穿上鞋子去找医生,没一会儿回来,带着个护士过来。
护士说:“需要先用碘酒处理一下,会比较疼,你忍着点。”
宋久久点头,扭头看聂平新,“你把胳膊伸过来,要是疼了,我咬你胳膊。”
护士愣了下,下意识去看聂平新,她原以为这男人会不同意,毕竟咬胳膊很疼的,可没曾想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说道:“好,现在就让你咬着。”
涂抹碘酒和药膏的时候疼得宋久久大叫,在床上乱踢腾,急得聂平新一把推开护士,“你就不会轻点!滚开!”
护士委屈的不得了,这本来就很疼,她刚才都提前交代过了。
聂平新亲自给宋久久涂抹,紧张得手都是抖的,抹一下问一声,“疼不疼?”
疼,真疼,比护士涂抹的时候还疼,可宋久久却使劲地咬着牙齿不叫了。
从胳膊道胸口,再到后背,腰间,聂平新早已经满头大汗。
宋久久趴在床上,他这会儿正在给他处理腰间的抓痕,她使劲地抓着床单,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新新,真的一点都不疼了,你尽管抹吧。”
聂平新停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东西,擦了擦额头的汗,“嗯,不疼就好,很快就好了,你再坚持一下。”
“嗯。”
在涂抹宋久久后腰的时候,有一块翘起的皮吸引了聂平新的注意,他原想着找来手术剪把那翘起来的皮剪掉,省得她穿衣服磨蹭到了会疼,可当他准备捏着翘起的皮剪下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儿。
那块皮一点点地越撕扯越大,可皮的下面不是鲜嫩的肉,而是……随着慢慢的撕扯,那块红色的的东西渐渐地完全呈现出来。
聂平新的一颗心猛然揪住,突然间就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红色蝴蝶形状的胎记。
“玉儿……”
他不由自主地就叫出了妻子的名字,心脏在这个时候嗵嗵嗵地跳了起来 。
“嗯?”宋久久扭着脸去看身后的男人,“干嘛?”
聂平新一个激灵回过神,方才极其,她是宋久久,欧阳玉,不是他的妻子墨玉,可她腰间这个跟玉儿一模一样位置,一模一样胎记是怎么回事?
她不曾记得自己告诉过任何人玉儿身上胎记的事情,那么宋久久身上的这个是如何得来的?一出生就有,还是后天做上去的?
“你后腰有个红色的胎记,你知道吗?”
宋久久蹙起眉头,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我又看不到,不过我记得洗澡的时候我照镜子也没看到过后面有什么红色胎记啊,怎么了?现在有胎记了?”
“嗯,有个胎记,很漂亮。”聂平新捏着手里的那块皮,它挡住了这个胎记,是人为挡着的还是天生的?但很显然,宋久久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个胎记。
“胎记还漂亮吗?”宋久久记得自己见过别人身上的胎记,黑黑的,或者咖啡色的,总之一点都不好看。
聂平新用手机拍了照片拿给她看。
宋久久惊叫:“不是吧?竟然还有长成这样的胎记?是纹身纹上的吧?我怎么从来都没发现?”
“打电话问问你爷爷或者你爸妈,兴许他们知道点什么,因为胎记被这个东西给挡着了。”
聂平新将揭掉的那块皮递给宋久久,然后继续给她涂抹身上的抓痕,但心情却跟之前大不一样了,嘴角那上扬的弧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宋久久当即就给欧阳毅打了电话,“爷爷,您休息了没有?”
手机是打开免提的,欧阳毅的声音传出来,“怎么?想爷爷了?那就回家来,爷爷也想你了。”
“过段时间就回去陪爷爷,现在有件事问爷爷,爷爷,我身上那个红色的胎记是怎么回事?”
“……”
电话那端顿时陷入了沉默,直觉告诉聂平新,欧阳毅知道点是什么,他侧脸去看手机,宋久久这时候扭头却看他,朝他撇了撇嘴,然后也盯着手机屏幕,“爷爷,您怎么不说话了?”
“九儿,你刚才说什么呢?爷爷没听到。”
“我说我身上那个红色胎记是怎么回事?”
“胎记?你身上有胎记吗?我记得你出生后护士把你交给我,我就检查了一遍,你身上没有胎记。”
“没有吗?那我腰上怎么现在平白无故地冒出一个胎记呢?而且还是红色的,像蝴蝶的形状,哦对了,还用一块皮遮挡着呢,要不是今天我过敏抓破了后腰被聂平新发现,我都不知道我身上还有胎记。”
电话里又陷入了一阵沉默,宋久久正要再说话,手机却被聂平新突然抓住,关了免提,拿着去了外面。
“喂,聂平新,你干嘛不让我听电话?”
宋久久的声音被病房的门给阻隔在了室内,聂平新拿着手机看了看走廊的两头,刻意将声音压低,“爷爷,请告诉我久久身上那块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一出生就有?”
“不是,我都跟你说了--”
“爷爷,可能您并不相信,但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我也叫聂平新,但我并不是现在这个聂平新,我只是借住了聂平新的身体,换句话说,是重生,我活了三千八百多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听我说完!重生之前我有个妻子,她叫欧阳墨玉,跟久久的另外一个名字就差了一个字,她的后腰跟久久一模一样的位置也长着这样一个胎记,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欧阳墨玉?”
“对,她一出生手中便握着一块墨色的玉,形状跟她身上的胎记一模一样,故而师父给她取名墨玉,全名欧阳墨玉,我重生之前她也死了,灵魂我在天地间寻找数百年都没找到,后来我想,她也许转世轮回了,久久就是玉儿,久久身上的就是胎记一出生就有的,对不对?”
电话里,欧阳毅再一次长久地沉默,那个胎记从他发现跟布囊里的玉佩一样形状的时候,隐隐之中他便觉得可能会有什么事发生,所以就找人用一层人皮遮挡了那块胎记,也让当时的知情人全部封口必须任何人提此事,时隔这么多年,连他都几乎要忘掉那个胎记了。
如今却有一个人,质问他,却又告诉他一些令他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一刻,欧阳毅是矛盾又迷茫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告诉这个人关于布囊的事情。
“爷爷,从我认定久久的那天开始,我就决定要跟她过一辈子,我不管您此时心里顾忌着什么,我都希望您能知道,不管她是不是玉儿,我都会好好地对她。”
聂平新挂了电话后,手机上很快就来了条信息,是一张图片,来自欧阳毅。
图片上是一块墨色的蝴蝶形状的玉,旁边放着一个布囊。
看着图片上的东西,眼泪遮挡了聂平新的视线,他看着笑了,却笑着哭了。
这布囊是他当年亲手给玉儿做的,那块玉,便是玉儿出生就握在手心的玉。
欧阳毅又发来一条信息:九儿尚在她娘腹中的时候,一日我偶遇一高僧,直言未来B国当属女人掌管,赠我这布囊里面装着这块玉,九儿出生后护士便发现她腰间的胎记,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只能将她的胎记隐藏,如今显现,也许是命中注定,你所言是否实属我无从考证,只希望你能谨记自己的话,好好对她,善待她。
聂平新进病房的时候,宋久久明显发现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一个劲儿地瞅着她笑。
“聂平新,你发什么神经?傻了?”
聂平新摇摇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中全是爱恋。
宋久久被他盯得浑身极不自在,打了了冷颤,一身的鸡皮疙瘩,“你到底怎么了?爷爷跟你说什么了?”
“久久,以后你得跟我好好过日子。”
“……”
宋久久更加的茫然不解,看来是被爷爷的电话给骂傻了,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他。
“以后,我跟你好好过日子。”腰间一热,身体便靠在男人解释温暖的胸口,宋久久的脸蓦地一红,说道:“你本来就要跟我好好过日子,我都要决定给你生孩子了。”
“对对对,好好过日子,以后天涯海角,你去哪儿我跟去哪儿,寸步不离。”
“……”宋久久被肉麻得鸡皮疙瘩抖落一地,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女人谁不爱听情话?
………………………………
022:殷殷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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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想象的*生活跟现实中的*生活那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宋久久是个理想主义者,聂平新那晚上跟她说“对对对,好好过日子,以后天涯海角,你去哪儿我跟去哪儿,寸步不离。”
她便信了他,以为有了他这样的承诺,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可她终归是错了,因为她触及了这男人的底线。
这天下午,因为临近毕业,班里的同学也不多,十来个人,约着晚上去嗨歌,好歹同学一场,算是个分别会。
宋久久当然不会错过这样好玩的机会了,没跟聂平新说,晚上下课就给聂平新发了条信息:我今晚在学校住。
然后,什么都没说,直接就去了KTV。
凑巧聂平新这天也比较忙,视频会议开完已经晚上七点,恍然记起家里还有个小女人,连忙掏出手机要给她打电话,甚至都想好了一会儿她要是骂他,他绝对洗耳恭听绝不还口,这才发现手机上有条未读信息:我今晚在学校住。
什么意思?不回家?
聂平新皱眉,合上电脑,将车钥匙踹裤兜里,拿起衣架上的西服外套,边出办公室边给宋久久打电话,打了好几个却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这么早不应该睡着吧?
聂平新没再继续打,去停车上提了车,直接就开去了宋久久的学校。
路上遇到有卖冰糖葫芦的,他买了两串,他记得宋久久跟他说过,小时候最喜欢吃冰糖葫芦了。
一路上,聂平新都在想这个小女人吃着冰糖葫芦陶醉的小模样,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到学校的时候还没八点,因为知道宋久久的宿舍,聂平新就直接将车开到宿舍楼下,抬头朝上面看了看,如果他没记错,她住在三楼,可这会儿,那间屋子分明是漆黑一片。
没在宿舍?
聂平新再次给宋久久拨过去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
到底在没在宿舍?不会是真睡着了吧?
站在车外想了一会儿,聂平新决定上去一看究竟。
他就左右看了看,再一眨眼的工夫人已经到了宿舍门外,好在走廊里这会儿没有女学生走动,否则肯定要喊抓*。
聂平新的手在门把手上按了按,没按动,又敲了敲门,里面也没人应。
“久久?久久?你在不在里面?”
叫了几声也没人应,这时候对面宿舍走出来一个女生,大概听到了声音,裹着浴巾擦着头发就出来了,很自然地站在门口,歪着头拿着毛巾擦头发,看了他一眼,“对门的俩人出去玩了。”
聂平新扭过头,“去哪儿了?”
“听说是去唱歌了。”
女生这话刚落,随即尖叫一声,按着胸口的浴巾就躲进了宿舍,紧接着又将门拉开一个缝隙,“抓*!有男人跑到女生宿舍了!”
等宿舍里的女生纷纷出来的时候,走廊里哪里还有聂平新的影子?
已经回到车里的聂平新,一个手敲着方向盘,一个手摸着下巴,出去唱歌了?跟谁一起去的?有男人吗?
唱歌肯定喝酒,她的酒品他可是清楚得很。
宋久久,你今晚最好是没喝酒,最好是没跟着男人去唱歌,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联系不上他,聂平新就一家KTV,一家KTV的去找,好在他的速度极快,找一家也没用多少时间,终于在找第三家的时候,让他在一包间里见到了宋久久。
只是,再见到她的这一瞬,一股怒火就从聂平新的心里猛然窜了起来,火焰突突直窜。
“脱了!脱了!快点宋久久!愿赌服输,你输了就要脱了!”
一群同学,有男有女,但男的居多,他们在玩游戏,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只不过游戏的规则却是赢了奖励一张当红明星的签名照,这明星可是宋久久的偶像,输了要么喝三杯啤酒,要么脱一件衣服。
原本这么无聊的游戏宋久久是不屑与参加的,可是那张签名照,她却是特别想要。
思来想去,宋久久决定试一下,反正输了大不了喝三杯啤酒,她又不是不会喝酒,三杯而已,醉不了。
于是,游戏正式开始。
也不知道是人品问题还是今晚运气不好,宋久久连输三局,一局三杯啤酒,还是扎啤杯,三杯啤酒下肚宋久久就已经撑得不行了,勉强又喝了三杯,实在是一口也喝不下去了,只能脱衣服,还好她今天穿得比较多,就脱了外面的外套。
连输三局,宋久久不服气,发誓一定要赢,起码也要对得起自己喝了拿六杯啤酒。
然而第四局,她又输了。
外套里面是一件薄毛衫,她就脱了薄毛衫。
第五局,还是输。
薄毛衫里面就是一件t恤衫了,再往里面除了胸衣没有衣服了,此时周围的同学一个劲儿地喊“脱了!脱了!”
吵得宋久久的耳朵疼,再加上六杯啤酒下肚后这会儿酒劲上来,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视线里看着的人和物都是重影。
“不,不玩了!”宋久久摆摆手,转身就要离开,一男同学拉住她的手,“宋久久,这愿赌服输,刚才谁说的?”
“哈哈哈……”耳边全是笑声。
“要不……不脱衣服也行,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就替你脱了这衣服怎么样?”
班里的同学都知道这个名叫陈旭的男人一直暗恋宋久久,他跟宋久久是大学就一个班的同学,以前因为宋久久有男朋友所以一直没有表白,如今宋久久跟付思远分手了,今天借着这机会,他打算表白。
“对啊,宋久久,这个方法不错!”有同学起哄,很快所有的同学都凑了过来一起喊,“亲一个!亲一个!”
宋久久眨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陈旭,抬起手示意同学们安静,“当真,亲你一下就不用脱衣服了?”
“我发誓!”陈旭为表决心,还举起了三根手指以示神明。
宋久久打了个酒嗝,身体跟着晃了一下,然后她甩开拉着她手的陈旭,反而伸手抓住了陈旭的衣领,抬起脚站在了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旭,“好啊,我就亲你一下。”
说着俯身凑过去。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俩人就要亲上的时候,一声冷喝陡然响起!
“宋久久!”
这个声音太过于冰冷,以至于包间里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颤,浑身不由自主就全是鸡皮疙瘩。
刚才只顾起哄两人,没有人留意到什么时候包间的门口竟然站着一个陌生男人,这会儿随着房间里的大灯被打开,一片通亮,众人才看清楚,尤其是那些女人,一个个花痴地瞪大了眼睛。
好帅,好有男人味的男人哇!
这里面张萌是知道聂平新的,只不过刚才张萌出了包间去接电话了,这一回来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聂平新,她惊讶地叫了一声,“聂先生,你怎么来了?”
聂平新没有理会张萌,朝包间里面走去。
宋久久的手依然还在抓着张旭的衣领,不过却是笑米米地看着聂平新的,撒娇地叫道:“新新,你来了……”
张旭虽然也是个男人,可是跟聂平新这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相比,气场根本就不足,还没等聂平新到跟前,他就怂了。
因为男人的直觉告诉张旭,眼前这个冰冷一身西装的男人此时恨不得弄死他!他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愤怒的同时,却也看到了浓浓的醋意,这个男人怕是跟宋久久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大哥--”
然而,张旭讨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重重地一拳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胯下又是一记重踢。
“啊--”
惨叫声三日绕梁都不会散去。
所有的人都被惊住了,坐在那儿像是傻了一样,直到聂平新扛着宋久久离开包间后许久,才有人渐渐缓过神。
“新新,你生气了……”
虽然喝醉了,但宋久久还是有那么点意识的,他知道这个男人此时就像是一把火,浑身熊熊燃烧着,都亏把她给烧焦了。
聂平新粗鲁地将她塞进副驾上,又给她扣上安全带,这才绕到对面拉开车门坐进去,“宋久久你最好想清楚一会儿怎么跟我解释你今天晚上的举动,否则我要是不把的屁股打开花我就不是你男人!”
宋久久吓得一个哆嗦,酒劲顿时消了一大半。
眼前浮现出的是她屁股开花的样子,咦,好恐怖,好恶心。
偷偷瞄一眼身边的男人,宋久久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唇,“那个,新新……”
“闭嘴!”
“哦。”
宋久久不敢再吱声,垂着头,抠着手指头,却时不时地看他一眼,心里嘀咕,小心眼的男人,她又不是真的要去亲张旭,那么丑的男人,她才不要亲呢,她不过是想等里离张旭近一点,然后用额头一下子把他的鼻子给撞歪,看他还敢不敢跟他说那些下三流的话,谁想到他正好就出现了。
唉,怎么这么倒霉呢?
宋久久有些懊恼,觉得今晚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玩游戏输得一塌糊涂,这本想恶作剧一下,没想到却被他给撞见。
唉!
这二十四岁,果真是本命年要不撞大运,要不倒大霉。
聂平新看身边的女人耷拉着一颗脑袋,还以为她在反省,就板着脸问:“想好了吗?”
宋久久猛地一抬头,“什么?”
看着她一副呆萌的白痴样,聂平新终于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她才没有那个觉悟来反思自己今晚的行为,这个女人欠*!
“宋久久!”
“哦,又错了啊?”宋久久抿着嘴,冲他办了个鬼脸,嘿嘿笑了笑,然后伸出手碰了他一下,“你是个大男人,哪能这么小心眼,还真生气啊?”
“你说我小心眼?”聂平新想掐死她。
若不是他今晚及时赶到,她是不是就亲上那个猥琐的男人了?
竟然还敢说他小心眼,请问什么是大度?
等他们酒后乱性?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宋久久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也不理解这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不就是闹着玩嘛,又没亲着,犯得着对她大吼小叫吗?从小到大还没人对她这么扯着嗓子喊过呢。
哼,小气的男人,不理你!
宋久久头一甩,长马尾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对着窗户,留给了聂平新一个后脑勺。
一路上两人都是火气极大,谁也不搭理谁。
到了住处,宋久久将胃里的啤酒一股脑给吐了个干净,坐在马桶边的地上,浑身虚弱无力。
“聂平新,我想喝水。”
这会儿,她想起来还有这么个男人,就趴在马桶上冲着门口屋里地喊道。
聂平新端了杯水出现在门口,却不是给她喝的,他说:“你不是挺有本事吗?想喝水自己去倒。”
说完径自端着酒杯转身离开。
大概是这会儿酒劲儿又上来了,宋久久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还没结婚就跟了这个男人*,他比她都大了二十岁,她就跟着同学出去唱个歌喝点酒闹一闹他就那么凶她,凶巴巴的,好像她跟做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越想越委屈,越想心里越难受,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聂平新这会儿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水,他也有他的道理,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学些坏毛病,动不动就去喝酒,还喝得醉醺醺的,说她两句还不得了,必须要治治她。
可好一会儿,不听楼上有动静,聂平新扭头朝楼上看了看,心想,不会是趴马桶上睡着了吧?地上那么凉,睡着了肯定感冒。
他去厨房将那杯早就准备好的水端起来,尝了尝温度,刚刚好,就端着去了楼上,这才刚上两阶楼梯,就见她拖着行李箱从卧室里出来。
聂平新随即皱眉,“你干什么去?”
“不要你管!反正以后再也不跟你*了!”
宋久久气冲冲地拖着行李箱朝楼下走,聂平新拦着她,一只手握着水杯,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宋久久用力的去掰握着手腕的手,可却被他攥得越来越紧。
“聂平新你松手!”
“大晚上的你闹什么?”
“我闹?聂平新,你是个男人,我见过小气的男人,没见过你这种心小得比针尖还小的男人!”
宋久久张开嘴咬住了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啊--”地一声,聂平新吃痛松开手。
宋久久趁机甩开他,提着行李箱就下了楼。
聂平新追下楼,将水杯随手扔进了旁边的花盆里,从她手里把行李箱抢下来,脾气很大地将行李箱扔在一旁,回头瞪着她,“我心眼比针尖小?你都跟那男人要亲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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