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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神秘老公晚上见-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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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真够神秘的,a城第一豪门的聂家大少爷都没来过的地方真不是一般的神秘。
车子在门口安全检查完后,驶入,却又停在了门口的停车场。
男人走过来,语气温和,“小姐,聂少爷,需要换车。”
“还要换车?”唐页皱眉。
“这是规定,还请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
“好吧。”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换车就换车。
唐页和聂霆炀从车里下来,然后上了辆陈府里的车,这其实就是一辆观光车,坐在上面也挺舒服,春暖花开的季节,一路花香一路美景,让人心旷神怡。
其实路程挺远,高低起伏的山路,车速不高,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这才到别墅脚下,是脚下。
“小姐,聂少爷,请下车。”
唐页抬头看着那差不多也有一百阶的楼梯,一阵惊恐,不会是要走楼梯上去吧?
虽说一百阶不多,可是她这会儿是真心不想走,昨晚上和今天上午折腾得她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浑身无力。
“还要换车吗?”她问。
男人回答,“不用换车了。”
她蹙眉,“爬楼梯?”
男人说:“老爷说身体要经常锻炼才能强壮,这是99阶楼梯,一点都不多。”
“……”99阶,嗯,确实不多。
唐页想骂人,你说这房子建在山坡上不是作是什么?绝对的作死!
聂霆炀知道她肯定没力气,昨晚上的事他不记得了,但今天上午的折腾就够呛,她的身体肯定吃不消,他蹲下身,“我背你。”
“不用,我能走。”她还死要面子。
“听话,你忘了你的--”
话还没说完唐页已经趴在了他的背上,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昨天的事,今天的事,我晚上回去跟你算账,这会儿给你记上,到晚上我连本带息的讨回来!”
聂霆炀点头,双手从后面托着她的臀部,站起身,“好,你到时候就是割了我身上的肉我都不眨一下眼睛。”
99阶楼梯爬上去若不是不负重其实也差不多就5层楼的高度,不算什么,可是背着一个人,聂霆炀还真有些喘。
到了上面后他将她放下来,心里道,这里的人可真是懂得享受生活,房子建这么高,空气好,视线好,最关键的是,爬楼梯还锻炼身体。
男人脸不红心不跳不喘气,就跟走平路一样,恭敬地说:“小姐,请。”
唐页扭头看聂霆炀,“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走吧。”他是迫不及待地想目睹这主人的庐山真面目了,这么大一块庄园,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拥有的呢?
别墅是很现代化的欧式建筑,从外形来看就像是一座宫殿!
唐页去过k国的王宫,虽然这里跟王宫相比差远了,但是气势却有,也能算得上一个小宫殿了。
门口站着两个佣人模样的人,见她过来,都恭敬地欠身,“小姐好!”
唐页点头,“你们好。”
室内的装修十分奢华,抬头看去,让人不禁感叹,这装修得花多少钱?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啊!风格是简单的黑白搭配,干净大方。
男人说:“聂少爷,请你到客厅歇息,我带小姐去楼上见我家老爷。”
唐页有些害怕,所以看向聂霆炀。
他微笑着握了握她的手,“我就在楼下,有事叫我。”
“好。”
聂霆炀走到客厅,佣人已经上了茶水,他在沙发上坐下,扭头四下看着,很现代化的装修风格,可是刚才那人却说是老爷,一个上了岁数的人一般不都喜欢很古朴的装修风格吗?
有佣人端了水果过来,他问:“除了你们老爷,平日里还有谁在这里住?”
“回聂少爷,只有我家老爷,偶尔的时候先生会回来。”
“先生偶尔回来?为什么?他不在这里住?”
佣人闭口不再回答,将水果放在桌上后就离开了。
看来也别想从这些佣人嘴里打听出什么了,还是静观其变吧。
唐页跟着男人上了楼,进了一间书房,刚走进去,房门就从外面关上,吓了她一跳。
“过来了?”窗户边站着一个人,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裤,背对着她所以看不清楚模样,不过听声音像是电话里的那个老头儿。
可是这背影看起来可真一点都不像是老头儿,高大挺拔,说30岁都不为过。
唐页点头,“嗯,过来了,先生你好。”
“先生?”男人显然有些不高兴,缓缓转过身。
一张与父亲如出一辙的面孔出现在唐页的视线里,她着实吃惊不小。
男人应该是染了头发,不然怎么可能一个老头儿还满头黑发?
唐也想,这老头儿也是个讲究人,其实就从这室内的装修和他的穿着都能看出来,这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男人说:“看来我需要重新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峰,你应该叫我爷爷。”
唐页看着他,陈峰?这名字倒是听过不少,不过都是跟他重名重姓的。
陈峰皱眉,一双本来柔和的眼睛顿时锋利,“怎么?不相信我是你爷爷?”
唐页的声音很轻,“不是不信,而是不知道该如何相信。”
“那好,那我就慢慢告诉你。”
…本章完结…
………………………………
265:陈府,很热闹
唐震是在晚于唐页十分钟左右到达的陈府,不需要家佣带领,他轻车熟路便来到屋子。
“先生回来了。”家佣在门口恭敬地欠身。
聂霆炀听到声音,扭过头,微愣了一下,看到唐震,他倒也没有十分的惊讶。
坐在这里这十多分钟,他想了很多,既然能称言言为小姐,那么说明她与这个陈府必定是有着某种关系的。
现在唐震来了,一切更加的明朗。
自古豪门是非都很多,所以这会儿他想的是,这个陈府的老爷子,跟唐家已故的老爷自己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
他站起身,跟唐震打招呼,“爸,言言在楼上。”
唐震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并未言语,径直朝楼上走去。
走了几步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妥,停下来,想了几秒钟,转过身说:“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跟小页一起回去。”
聂霆炀说:“我答应她的,在这里等她。”
唐震明显的不悦,可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他无力反驳,只好重新上楼。
聂霆炀勾起唇角,他现在得出了一条宝贵的经验,凡事只要跟她挂上钩,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了。
抬头看了看楼上,他重新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吸一口气,味道很好闻,不过他却没有喝。
他再次看了时间,她去楼上已经整整十五分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来,他是真饿了,早上没吃饭,中午没吃饱,这会儿只觉得饥肠辘辘。
唐页来到楼上,在房门外轻轻敲了下门,没有得到里面的应声,他还是主动推开了门,进去后又将门关上。
“爸爸。”唐页已经从沙发上起身,跟他打招呼。
爸爸终于来了,她都快在这里憋死了!
这个陈老头儿一点都不好玩,跟他聊天真不是一般的压抑难受。
陈峰在对面的沙发上坐着,悠然地喝着茶,并未起身,甚至连扭头看都没有,仿若进来的只是一缕空气。
唐震回女儿一个温和的笑,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对陈峰说:“父亲,小页还不知道--”
“她现在已经知道了。”陈峰平静地打断他的话,脸上除了淡然没有过多的表情。
唐页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她想马上离开这里。
在爸爸来之前的这段时间,她看了表,也不过才十多分钟,可她却觉得每一分钟都放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这个陈峰,太过于冰冷和疏离,她很不喜欢。
在他身上,她没有看到任何的亲切,那个在电话里她听到声音还觉得是个慈祥老人的人,实际上一点都不慈祥。
这个老头儿,比聂家原来聂霆炀的奶奶还要厉害百倍。
这个地方,她以后再也不想来,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爷爷,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再也不想看到他。
“小页--”
唐震的表情有些不好,有尴尬也有难为情,面对女儿,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若是之前告诉了她,也不至于这会儿令他手忙脚乱。
“爸爸,我想回家。”
“……好,我们回家。”唐震看了眼陈峰,拉起唐页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很是冰凉,他扭头看她,眼中全是心疼。
这本是他的事情,不想却没曾想还是让她掺入。
“既然都回来了,就留下吃晚饭吧。”陈峰站起身,径直朝门口走去。
已经是八十八岁高龄的老爷子,身体却十分的硬朗,走起路来,腰杆挺得笔直,步伐矫健有力。
他这不是在跟两人商量,而是通知。
到了门口,他对管家交代,“去准备晚膳,今晚先生和小姐在家里吃饭。”
“是的老爷,我这就交代厨房。”
唐页看向唐震,他的一张脸有些发白,很显然在面对这个威严的老头儿,他也有些惧怕。
她知道,今天是走不了了,爸爸的脸上写着“为难”二字,她不能再让他为难。
她微笑着,算是安慰他,也安慰自己,“爸爸,既然爷爷让我们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吃晚饭吧。”
顿了下她又对门口的陈峰说:“爷爷,我第一次来这里,刚才在路上看着风景我都十分喜欢,一会儿我想在这里转转,不知道可不可以?”
这声“爷爷”无疑让陈峰的心里柔软了不少,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放松,那“慈祥”的模样终于回来,虽然并没有怎么笑,但嘴角却是勾起上扬的,他点头,“这里也是你的家,自己家里四处看看为什么不可以?需不需要爷爷给你安排个导游?”
说导游一点也不为过,偌大的一片山庄,简直就是一片旅游胜地。
唐页抿着嘴想了想,“我让聂霆炀陪着我就行,谢谢爷爷。”
陈峰看了眼腕表的时间,“这会儿是下午四点半,五点半开饭,记得五点半要回来。”
“好的,不过要是迷路了可能时间会晚点,爷爷和爸爸可要留饭给我。”说罢,还调皮地眨了下眼睛。
惹得陈峰终于忍不住笑了,“好好好,等着你回来吃饭,这总行吧?去吧,少玩一会儿,以后有的是时间。”
离开楼上书房,下楼的时候唐页暗暗吐了口气,心里不禁对自己一阵鄙视,她现在可真是越来越虚伪了,对不喜欢的人还能笑得出来,说出那么讨人欢喜的话,真是够恶心的。
聂霆炀已经从客厅出来,在楼梯口等她。
她对他笑笑,大概是紧张放松后的不适应,还有三阶楼梯,可腿却一软,直接一头栽下。
幸好男人眼疾手快,将她牢牢接住,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唐页也是吓得一身冷汗,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小声低喃,“看见你太激动了呗。”
聂霆炀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再这么冒冒失失的,看我--”
“又是这句话,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好歹你也高材生呢,语文词汇就这么贫瘠?”
“……嗯,跟你相比确实贫瘠,谁能跟你比呢?如此聪明伶俐,俐齿伶牙。”
唐页沾沾自喜,“那是自然,我可是k国首都学院的高材生。”
“一点都不谦虚。”
“干嘛要谦虚?”
说着话,两人已经来到门外,下楼梯比上楼梯轻松多了,唐页说:“这会儿你歇歇,不让你背着。”言外之意,等一会儿上来的时候再让你背着。
聂霆炀牵着她的手,山顶的空气很好,虽然是下午,却跟清晨一样的清新。
这家主人绝对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住在这里,都能比别人多活二十年。
他淡淡道:“谢谢你,对我真好。”
唐页一脸的自豪,“那是当然,我可是很体贴很温柔的。”
“那里是茶园吗?”她突然指着下面的某处问。
聂霆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有人在忙忙碌碌的,如果真是茶园,那么刚才那杯茶水的茶叶就是出自这里的吧?
闻起来味道很不错,若不是有所顾虑,他尝一下就好了。
他说:“应该是。”
“我们去看看。”
“好。”
在山上看着距离不远,可等他们从山上下去再走到那里,可是费了一番时间。
果真是一片茶园,香味扑鼻。
茶园不大,但自用,那可是绰绰有余了。
是碧螺春,这个季节采摘的是最好的。
“她们看起来不是在采摘。”唐页说。
聂霆炀笑笑,一副学识渊博的模样,“摘茶也是有讲究的,上午采,下午拣,傍晚炒。”
唐页看他,“你这知道的还挺多的嘛。”伸手就摘了一片茶叶,打算放嘴里咀嚼,还没来得及送到嘴边,就听有人喊道,“别碰!”
她皱眉,茶叶捏在手上,呆愣在那里,看向那匆忙跑来的少女,走近了才发现,少女长得很好看,头发在脑后挽起来,戴着头巾,颇有古风的感觉。
“这茶不能随便碰!”
唐页扁着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真是的,大惊小怪的,吓了她一跳,“为什么?一片叶子而已,又不会坏掉。”
说着,她将茶叶放进口中,尝了尝,好苦!随即连忙吐出来,惹得一旁少女很不高兴,“这位小姐,你这样老爷会很不高兴的。”
唐页哼了一声,“这么苦,我总不能咽下去吧?”
“你……你太过分了,我要告诉管家!”
这话音刚落,就见管家匆匆过来。
少女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管家说了一遍,只见那年轻的管家眉头皱着,“小茶,还不快跟小姐道歉!”
“小姐……”少女微愣一下,随即脸色惨白,连忙垂头道歉。
唐页摆摆手,“哪有那么多礼节,不过我倒是好奇了,为什么不许摘茶叶?”
管家说:“这茶是老爷亲手种下的,茶女们平日照看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坏了,其实这茶树也没那么娇气,摘一片叶子也没事,只是别让老爷知道,不然会生气的。”
“原来如此。”唐页点头,心里道,这有钱人家的茶树都这么娇贵!
管家是来叫他们吃饭的,这才刚下来又要上去,唐页的心里是极其不乐意的,关键是什么都还没看呢,就到这茶园一趟,还被小姑娘呵斥,也怪她手贱,没办法。
悻悻地回去,老远看到有观光车朝从门口方向驶过来,唐页眯着眼睛看去,感觉车上坐着的那女人像是认识。
她问管家,“今晚除了爸爸我和聂少爷,还有客人吗?”
“还有一位客人,想必两位都认识。”
“谁啊?”
唐页和聂霆炀异口同声地问。
管家故作神秘,“一会儿你们见到就知道了。”
大概三分钟左右的样子,观光车和唐页等人在楼梯口相遇。
是聂亚男,果真是认识的!
管家慌忙上前,笑着说:“聂小姐,老爷在屋里等你。”
聂亚男问:“陈先生今天心情可好?”
“好,见到聂小姐肯定更好。”
一句话惹得聂亚男眉开眼笑。
“聂霆炀,你妹妹啊。”难怪她看着觉得眼熟。
聂霆炀的脸色不好,这个妹妹自从父母出事后,就已经从家里搬出去了,他一个月到头也见不了几面,偶尔的时候也会通个电话,但每次都是寥寥几句便挂断。
今天在这里看到她,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皱着眉头,走上前,“亚男?你怎么在这里?”
聂亚男一愣,很显然她刚才并没有看到自家大哥也在这里,所以很是意外,甚至眼中还闪过一抹惊慌。
静了静神,她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聂霆炀道:“我跟你嫂子一起,你呢?”
“陈先生打电话让我过来,没想到你也在。”聂亚男淡淡地扫了唐页一眼,这姑嫂两个几年前就结下了梁子,虽然也没因什么事,可就是谁看谁都不顺眼,“她还没跟你结婚呢,还不是我嫂子。”
唐页不怒反笑,扭头对聂霆炀说:“以后别跟人胡乱介绍,这聂小姐以后还可能是我奶奶呢,我可不敢让她问我叫嫂子,折寿。”
聂亚男的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鲜红的嘴唇微微地蠕动着,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聂霆炀的脸色更是无比的难看,这无疑就像是甩了他一耳光,虽然在刚才听到管家跟她的对话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个猜测,但此时被说出来,他还是无法接受。
然而,唐页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凭借她女人的敏感嗅觉,她敢断定陈峰跟聂亚男绝对是男人跟女人的关系。
佣人这时候提着一双平底鞋从楼上匆匆跑下来,恭恭敬敬地放在聂亚男的脚跟前,“聂小姐,请您换鞋子。”
一切更是昭然若揭。
聂霆炀的一张脸已经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攥得咯咯蹦蹦作响。
唐页扭头看他,虽然她的话很难听,但这是事实,他现在一定很生气吧?
她伸出手握住他紧攥着的手,“有什么事吃过饭再说。”这里不是处理家事的地方,不管怎样还是要忍,既是给他面子也是给陈峰面子。
这顿饭吃得十分的诡异。
饭后一行人来到客厅喝茶,聂亚男一开始是在唐震边上坐着的,陈峰却摆摆手让她坐他身边。
聂亚男看了看聂霆炀,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到陈峰的身边,刚坐下便被他搂在了怀里。
陈峰说:“刚才只顾吃饭忘了介绍了,她叫亚男,是我的女朋友。”
顿了下,他侧脸在聂亚男的脸上亲了一下,“阿震,如果你跟小页不反对的话,我想等五一的时候跟亚男把婚事办了。”
“噗--”唐页当时刚喝了一口水在口中,一下子就全喷了出来,而且她跟聂亚男是面对面坐着的,虽然不至于喷聂亚男一脸,但也喷在了聂亚男的身上。
客厅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周围的温度一下子下降了十多度。
唐页一脸尴尬地放下水杯,她真心不是故意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傻坐在那里。
倒是唐震,轻叹了一口气,抽了张纸巾给她擦着嘴,温和地训斥,“喝个水都不会小心点,呛着了怎么办?”
“爸爸我……”唐页低下头,眼睛翻着看对面的反应。
陈峰坐着没动,但是感觉脸色不好,聂亚男就更不用说了,一张脸已经拉得很黑。
佣人这时候连忙过来给聂亚男擦身上的水,陈峰这时候开了口,“去房间里换身衣服。”
聂亚男点头,跟着佣人上了楼。
陈峰看着唐页,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看来你是对我结婚有意见。”
唐页扭头去看唐震,爸爸也没表现出什么紧张之类的,看来也没什么事,故而也就胆大起来,抬起头,“爷爷,我当然有意见了!”
聂亚男走在楼梯上,听到这话,猛然顿住。
陈峰说:“哦?说来我听听。”
唐页说:“爷爷,你不会是不知道聂亚男跟聂霆炀是亲兄妹吧?聂霆炀是你的孙女婿,你现在若是娶了你孙女婿的亲妹妹,这要是传出去了,你让人如何看你?”
陈峰若有所思,点头,“这倒是,那看来这婚还是结不了了。”
唐震这时候开口,“父亲,五一的时候小页跟阿炀结婚,日子已经定下来了。”
陈峰不悦地看他,“五一结婚?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唐页接道:“爷爷,也是昨天才定下来的,今天说也不算迟吧?”
陈峰瞪她一眼,“知道你俩是亲生的!”
唐页努努嘴不再说话,反正不管怎样聂亚男就是不能嫁给他,也真是不懂了,聂亚男之前不是有一个年轻帅气的男朋友吗?怎么现在会攀上一个老头儿呢?
聂家那么有钱,总不至于是看上这陈老头儿的钱财吧?
聂霆炀耷拉着一张脸,沉默地坐在一旁,唐页看他,抬手轻轻晃了他一下,他看她一眼,仍旧什么都没说。
唐页知道他这会儿恨不得立马带着聂亚男离开这里,其实她也早想离开了。
又聊了几句,聂亚男换了衣服下来,唐页说:“爷爷,天色不早了,我跟爸爸我们要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陈峰说:“我已经让人安排了房间,今晚就在家里。”
“不行的爷爷,小辰还在家里,晚上看不到我和他爹地他不睡觉,等改天我再过来看爷爷。”
“那就让聂少爷自己回去,你留下。”
最终是聂霆炀离开,唐震和唐页还有聂亚男留下来。
唐页十分担心聂霆炀的状况,可陈峰不许她离开,而且唐震也让她留下来,她也没办法,只能留下,可心却早不在这里了。
夜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而且还有些口渴,就起来找水喝,听到外面像是下雨了,她没有开灯,摸着黑来到窗户边。
她的房间在一楼,窗户外就是山坡,如果是早晨一起来推开窗户,深吸一口气绝对是沁人心脾的清香味。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并没有将窗户关严实,留了一个缝透气,这会儿她原本是打算把窗户推开看看是否下雨的,就听到有声音隐隐约约的传进来--
“嗯……啊……”
老天,野战呢!
唐页瞪着眼睛朝外面看去,借着外面昏暗的灯光隐约可以看到地上有两个人,女人在上面,长发摇摆。
这陈府的人可真疯狂,有房间不用却在山坡上,不嫌冷啊?
正打算关窗户,男人的声音响起,“你说若是老爷知道咱俩在一起,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他一个性无能能有反应?”
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静寂的夜里听起来十分的诡异。
唐页皱眉,听这声音不是陈府管家吗?
而且,这女人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像是聂亚男呢?
聂亚男跟陈府管家搞在了一起?
这也太狗血了!
为了确定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聂亚男,唐页决定仔细的看一看。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这对偷情的男女才结束战斗,唐页已经站得腿疼了。
她晃了晃腿,等着两人穿好衣服从窗外经过。
大概两三分钟的样子,先是男人经过,唐页看得很清楚,是陈府的管家,那个年轻强壮看起来很man的男人。
后面是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经过她窗户的时候特意的停下来扭头朝窗户这边看了看。
唐页皱眉,还好是窗帘拉着,她在墙边用一个小缝隙看,否则她都怀疑这女人发现她了。
她也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确实就是聂亚男,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袍,腰带大概是慌乱中没有系好,胸前一片惷光。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胸真有料!
唐页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有些自惭形秽。
外面安静后,唐页回到床边坐下,想了很多,更是睡不着了,就给聂霆炀打过去电话。
那男人大概是也睡不着,电话刚响了一下便被接起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传过来,“这么晚了还没睡?”
唐页蹙眉,“你喝酒了?”
“嗯,就喝了一点。”
“一点?”
“一瓶红酒。”
“一瓶?”
“……两瓶,就两瓶。”聂霆炀说着还打了个酒嗝,接着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一通响。
唐页倏地就站起身,“怎么了?你摔倒了?”
聂霆炀嘿嘿笑笑,“我没摔倒……是锅掉地上了……胃里有些难受我煮点汤……”
“……”唐页一阵心疼,他的心里肯定不好受,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妹妹一边攀着陈峰一边还跟陈府管家搞在一起,他估计会被逼疯的。
她问:“你现在在哪儿?”
“我们的家。”
“别再喝酒了,去沙发上躺着,我这就回去给你煮汤。”
“你现在回来?”他的声音里满是欣喜。
“嗯,现在回去。”
凌晨一点,唐页惊扰了陈府正在熟睡的人,哭着非要离开,说聂霆炀喝醉了,躺在厨房里。
陈峰留不住她,唐震没说什么,回房间换了衣服,开车带她离开。
路上唐页对他说:“爸爸,你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
唐震只用了一个词,“虚有其表。”
这个词的意思唐页知道,她蹙眉,因为她觉得这个词儿爸爸用得有些不对,但当她想起那会儿站在窗户边偷听到的那对男女的对话,她忽然间就明白了这个词此时的含义。
也许,爸爸他是清楚的。
但她不清楚她听到的看到的那些是否应该告诉他,有些事,她想还是不要说了吧,这关于一个人甚至多个人的尊严。
回去的路上父女俩没有再说什么,唐震将车停在聂霆炀的别墅外,再三嘱咐唐页不可以再胡来,这才离开。
唐页按了门铃,好一会儿聂霆炀才过来开门,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见到她,他还有些不相信,一下子就抱住了她,“宝贝儿,你回来了!”
唐页扶着他来到沙发上,脱去身上的外套,“你先躺一会儿,我给你煮点汤。”
聂霆炀撒娇地伸着手,“不喝汤,想抱着你睡觉。”
“喝了那么多酒,必须喝点醒酒汤。”
“已经清醒了,不需要喝了。”
“那也不行,乖乖躺着。”
唐页在厨房里做醒酒汤的时候,聂霆炀也跟了过来,在后面抱着她,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个劲儿地哼咛着要去睡觉。
“跟你说了让你躺沙发上你不听,再嘟囔你信不信我回家不管你了。”
聂霆炀“哦”了一声,然后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没多久,唐页做好了醒酒汤,凉了一下后尝了尝,不烫,扶起他,却发现已经睡着了。
她轻叹一声,扶着他来到沙发上,将醒酒汤端过来,叫醒他喝下。
喝着喝着聂霆炀突然一副很痛苦的模样紧紧地抿着嘴,看样子要哭了,吓了她一跳,“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喝?”
“言言……”他突然哽声,抱着她不再说话。
唐页很是心疼,知道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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