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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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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被他一阵数落得无言。再加上昨晚她爷爷的一通教育。觉得自己是该和萧逸保持距离。说道,“知道了。你那么凶干嘛?我还想在家多待些日子,你要真来,就等过完元宵节再说吧。”语气已经有了做错事时才有的柔软。
曾一骞哪会放心,思忖着大年初二就把何处带北京来,说道,“来北京咱们俩一起过元宵不也挺好吗?你这两天抽空收拾收拾,该带都带上。乖啊,你研究生不是还答辩嘛,早回来准备准备。”他连学习的借口都拿出来了。
何处当下无语,半天才说:“我想多陪陪我爷爷――”
曾一骞哄着她说:“等你想家了,我们再回来好不好?现在交通多方便呀,坐飞机两三小时就到了……”
何处耐不住曾一骞的软缠硬磨,再加上家里还有客人,只好应付到,“好好,到时再说。”然后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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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除夕风波
何处坐在爷爷对面,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说道:“爷爷,我说出来你别生气。我跟曾一骞纯属恋爱关系,其他的都没想过。他这次来,真的只是单纯的送我回家,他之所以会在咱们家住下来,是因为大雪封路了。不是来见家长的。所以他条件到底怎样,我可不在乎。再说,我还小呢,从没想过这些事。”
她此刻对曾一骞和自己的将来亦不抱什么信心了,口气未免也随便了些。
这话让她爷爷却很不满,皱眉教训她:“安安,你这想法不对,在一起就要认真的在一起,感情的事怎么可以随随便便?你年纪虽小了点,可是好歹也快大学毕业了,已经是大人了!无论做什么,都要端正心态,怎么也学着别人轻浮乱来?上次我有病住院,不也是小曾送你回来的吗?人家还瞻前马后的伺候我,人家图得什么呀,不就是因为喜欢你嘛,你不要把人家的”喜欢“不当回事,以为是理所当然的,没有谁对谁好是无缘无故的。你和小曾既然交了朋友,我不希望你是抱着这样可有可无不在乎的态度。做事要认真,态度决定一切,感情也一样,要慎重对待。……”
何处被教训的差点抬不起头来,她爷爷都以为她品行有问题了,忙打断说:“爷爷,我在外面没有轻浮乱来!你知道的我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是萧逸,我们相处那么久,不也说分就分了嘛。现在与曾一骞在一起,我是很认真的和他交往的。不然,我也不会让他来见你是不是?我只是说,我跟他不一定有结果。我们现在还好着呢,就在一起。毕竟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
不是她看得开,是经过萧逸后,让她明白爱情不是牢不可分的。
何爷爷叹了口气说:“安安,爷爷年纪大了,但是人老心不糊涂。自从咱家出事,我就知道你和萧逸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小了,先不说我们家有政治问题,就是你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你萧阿姨都不见得会让你进门的。她是个太现实的人,以前喜欢你,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是柿长的千金。后来照顾你,是因为她居委会的工作。小逸虽是个好孩子,但处理事情方面还是很欠缺的,而且他骨子里遗传着他妈妈功利的那一面。你们即然已经分了,就不要藕断丝连的,不然对人家小曾不公平。”
见何处低着头不说话,何爷爷缓了口气接着说,“小曾很喜欢你,对你也很着紧。他肯来我们家住下,就说明了态度。他年纪比你大不少,很会照顾人,事事都能替你想到,这个我放心。可是――,哎――,算了,爷爷也不说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都说姻缘天定,就看你和他有没有这个造化了。”
何处不说话,恭顺的听着,心里却颇不以为然。什么姻缘天定,老人就是这样,想的太多。上次跟葛荀在山上,那算命老头还说她二十出头喜得贵子。她才多大,她虽然也喜欢曾一骞,可远没到要想终身问题的那个地步。
当晚何处开机后,曾一骞就打进来的电话,问东问西。何处困得不行,就不耐烦的说道,“我要睡了,有话明天再说。”然后就扣掉他一半的话音。
曾一骞委屈的不行。他下了飞机就给何处打电话,却没有人接。回公司忙了一些事,回到家里又遭到曾一翩一通搅和。再给她打电话,结果就关机了。差点没坐当晚的飞机再回去。
现在还没说几句话,这丫头就嚷嚷着说,困得不行,还把电话说挂就挂。压根没把他这个男朋友当回事。想再打回去,又怕她生气。只能作罢。
第二天,何处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她的两个姑姑要来她家陪她爷爷过年。免不了一番拾掇,还要准备待用的菜肴。
曾一骞却有事没事的打了好几通电话,还要求跟何处视频。何处哪能功夫跟他瞎扯,嚷道,“我这个月的流量包月已经严重超了,你别有事没事就打。”怕他不高兴,连忙加上一句:“你真闲的无聊,给我发短信吧,啊!”
曾一骞说:“谁耐烦发那东西呀。要不,我给你充话费?”
何处当然不肯,说:“要你充话费干嘛!又不是你手机!”说完又觉得不对,这手机好像还真是他的。暗地里吐了吐了舌头。
曾一骞却对何处这样的性格颇为无奈,她在金钱上划分的很清楚,让他有种无处着手的感觉。一旦何处不屑于他的钱了,他对她还真是患得患失,只好厚着脸皮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
这时何处的大姑姑带着一大家子人来了,何处忙着去开门。
曾一骞听见她那边有小孩的声音,问她在哪。何处说:“我大姑家还有我的小侄子来了,我得陪着他玩了。我挂了啊。”
曾一骞不满:“何处,你怎么连接个电话都不乐意?我好歹也是你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他跟人小孩较上劲了。
何处头疼,“我哪不乐意了?我这不忙着嘛!”想起一事,试探的问:“你这几天在我家,你爸妈没说什么吧?”
他那样的家庭,应该很重视这个才对。曾一骞却说道:“这有什么,我本来就很少回家。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外面。”
何处又问:“那你家人都还好吧?”意思是他家人有问过关于她的事吗?必竟有曾一翩那个大嘴巴,想隐姓埋名都难。
曾一骞见她问候他家里人,不由得笑,调侃说:“怎么,过了年准备来我家见家长?”
何处脸一沉,厉声说:“胡说什么呢!小心我跟你急呀。”他的家,她躲都来不及。
曾一骞觉得她一时可能吓到了,便略过不提。心想慢慢来,等时机成熟了再说,何处实在太年轻了。可别逼的她说翻脸就翻脸,她那臭脾气他是领教过的。
曾一骞又问,“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何处翻翻白眼,还没过完年呢。他就这么催。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试探的说道,“萧逸说,他过了年也要回北大处理了一些事情。我可能跟他一起走。”
这件事要从昨晚说起,何处挂了曾一翩的电话后,与萧逸再无言。转身准备回去。萧逸叫住她,轻轻的问,“安安,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了吗?”
何处的心颤了颤,她不明白,萧逸明明说对她没感情了,却还这样挑动她心弦。想了想说道,“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萧逸看着何处,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是何处看不懂的东西。半晌,他忽的一笑,说“何处,让我再陪你坐最后一次火车吧。”
何处没有直接拒绝。虽然她已接受她和萧逸也许不会再有未来,却依然伤感。他们过去有很多回忆,不是说忘记就忘记的。
有些东西真是扯不断,理还乱。何处想,自己不但不是个淡定的人,还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曾一骞听的心脏一紧,声音瞬间提升了好几个分贝,“你要和他一块回来?!”
他当然、非常、不愿意。
对曾一骞来说,萧逸就是颗定时炸弹,不止要千防万防,还得加防护板。再说何处跟他是青梅竹马,就算何处保证不再喜欢他,可有些感情最是闹不清的。
灵机一动,他当下便说:“你别买车票了,我送你的时候就说去r市出差,结果也没去成。过两天还得去。再说我车还你那里。到时候咱们开车回来,又舒服又便利。”还又舒服又便利!上次开过来,他浑身散了架一样,真是用心良苦。
何处想了想说,小心翼翼的说道“那能让萧逸也搭你的车吗?反正顺路的事。”
曾一骞听了差点没顺过气,这丫头脑子不会是短路了吧。情敌!什么叫情敌,她懂吧?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扯过来对她的屁股暴打一顿。也不哄着她了,急声厉气的说道,“我临走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不是让你跟他保持距离嘛!何处,我自开始追你,就没有跟别人再搞过暧昧,现在你是我女朋友,怎么反而跟别的男人扯扯拉拉的?像个什么样?”
何处被他一阵数落得无言。再加上昨晚她爷爷的一通教育。觉得自己是该和萧逸保持距离。说道,“知道了。你那么凶干嘛?我还想在家多待些日子,你要真来,就等过完元宵节再说吧。”语气已经有了做错事时才有的柔软。
曾一骞哪会放心,思忖着大年初二就把何处带北京来,说道,“来北京咱们俩一起过元宵不也挺好吗?你这两天抽空收拾收拾,该带都带上。乖啊,你研究生不是还答辩嘛,早回来准备准备。”他连学习的借口都拿出来了。
何处当下无语,半天才说:“我想多陪陪我爷爷――”
曾一骞哄着她说:“等你想家了,我们再回来好不好?现在交通多方便呀,坐飞机两三小时就到了……”
何处耐不住曾一骞的软缠硬磨,再加上家里还有客人,只好应付到,“好好,到时再说。”然后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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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除夕风波(二)
这时手机“滴滴”两声,传来信息,何处看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上面写着:“下楼来,我在楼下等你。”
虽然看不太清,何处觉得楼下那人就是萧逸。
何处对着电话想了很久,给萧逸发了条短信:我得陪我爷爷守夜,有事改天再谈。
等了很久,他回了条短信,上面只有一个字:好。
何处想起以前萧逸有个习惯,就是无论给他发什么短信,无论多晚,他都会回。他俩刚谈恋爱的时候,晚上躺在床上互相发短信,最后一条一定是他的;每次打电话也是,都是等何处挂了电话他才挂。
何处当时问他怎么这么有风度。
萧逸笑着对她说这是表示重视,确保她是真的没话和他说了,而不是在装矜持。
有些东西已经一去不返,可习惯它还在那里,戒不掉。
静了静神,关了窗,不去想为什么萧逸会在大过年的晚上出现在她家的楼下。也不去想他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何处呆在洗手间里半天才出去,两家姑姑都已各自回去了。何处陪着爷爷一边吃年货一边看节目,今年的节目其实没什么新意,何爷喝了不少酒,今天又是一阵闹腾,跟何处说了会话,就已经很累了。
虽然何爷爷一直打着精神跟何处说结婚大事说人生规划,但还是架不住何处没有任何实质和内容的回答。
何处笑着把爷爷扶进房间,像小时候爸爸哄她睡觉一样,给他塞好被子,又在床边跟他说了些生活趣事。
何爷爷捏了捏何处的手,说道,“爷爷现在只想有个人能代替你爸和我对你好。钱不钱的都在其次。”
何处翘着嘴说:“爷爷,你说的那个要求比找有钱的还难办。有钱没钱还能看得出来,对我好不好的,我怎么知道啊?”
何爷爷说:“臭丫头,你跟小曾一回家,爷爷就看出你在外面有人疼着、纵容着、说话中气都比以前强。而且脸色也好看。自你爸爸去世,爷爷就再也没见过这样健康快乐的你。”
何处心想,她这中气是这半年被曾一骞练出来的,谁疼她啊?至于那个纵容她的人,今晚好像一个电话都没打来。
正想着,何爷爷的鼾声就已经起来了。年纪大了,就是受不了熬夜了。
何处悄悄地走出房门,进了厨房,把剩下的饺子放进冰箱里。冰霜已经用了十几年,冰冻效果已经很差,而且噪音也很大,何处一边收拾着菜,边想,等她的广告费进账就给爷爷买台新冰箱、买身保暖衣、买好多好多东西……
这么想着,电话响了起来,何处一看是曾一骞,又看看表,还差五分十二点,外面已鞭炮齐鸣。他这个拜年电话倒是及时。
“在家干嘛?”曾一骞。
何处说,“这个时间还能干嘛,当然是在守夜。”
“你爷爷呢?”
“睡觉了。怎么,你想跟爷爷拜年啊?他现在正跟周公下棋,你要拜访他需要预约的。”
那边曾一骞似是笑了一声,说道,“下来吧。”
“下来?去哪儿啊?地壳地幔地核,那一层啊?”
“下楼来。”曾一骞无可奈何的声音传来。何处吓了一跳,打开窗户看,楼下那盏并不亮堂的路灯下,似乎真站了一个人。
心滞片刻,何处迅速下了楼,冲过去,看清他的的脸后,极气的说道,“你发什么神经,大年三十千里迢迢的又跑来?”
“怕你想我了啊。”曾一骞说。声音暗哑、深沉,仿佛天簌之音,直达何处心里,竟勾起莫名的异样。
何处觉得应该再对他凶一点,可话才出口,她就怔住了,软绵绵的语调就像现在的她,“早知道你这样,还不如留在这里过年呢。”
曾一骞幽幽地说:“我就知道,见不到我的日子里,你会天天想着我,想到寝食难安,所以我体贴地过来了。”
看着眼前的曾一骞,确认没有做梦,可夜色太深,让何处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要不是他说话的内容一惯的不着调,何处真以为是在和幽灵对话。
何处又问,“你怎么来也不提前跟我说声,不是说好初二吗?”
曾一骞在夜色里露出两行白牙,说道:“我也是临时起意的。”
何处对着他的白牙说道:“什么临时起意,明明是故意的吧。竟然还有出租车拉你到这儿来。”
r市本就只个小城,何处这儿是属于r市的乡镇,晚上十点后,基本没有出租车营生。
曾一骞打了个喷嚏,说道,“出租车就把我拉倒你们这小镇口,我走了一个半小时才走来的?”
“什么?”何处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傻啊,为什么不让他把送你到家?”
曾一骞笑着说道,“你们这儿除夕出租车都不出夜车吗?机场连辆出租车都没有。好不容易拦着一辆,他说,他得十二点之前回去,陪他儿子守夜,我总不能让人家孩子等不到爸爸吧,只能半路上下车了。”说着又打连了几个喷嚏,抱住她问道:“你就让我这么一直在外面站着?”何处又气又心疼,哼了一声:“活该,黄世仁怎么突然显爱心了啊。”
曾一骞也哼了一声:“小白眼狼。”
两人相拥着进了楼,谁也没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落寞的身影在注视着他们,满眼伤痕。
进了屋,何处才看到曾一骞脸容有些疲倦,不过他依然不忘先对她亲热一番,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给她爷爷带的一堆东西,有上等的烟酒,还有一些贵重补品。
何处催曾一骞洗脸,他倒在床上不肯起来,说为了赶来见她,从昨天回去就开始忙,忙了整整24时,连觉都没睡,晚上陪父母吃了顿团圆饭,就赶坐最后一班来了,又困又累。
何处见他眼睛里有血丝,有些心疼。于是打来热水伺候他,还帮他脱衣服。曾一骞一个翻身抱住她,舒服的叹气,闭着眼说:“处儿,我以前累的一塌糊涂的时候,从没人对我这么好。”抱着她亲了几下,用新生的胡渣扎她脸。
何处又闪又躲,说:“累了就快睡。”曾一骞头埋在她胸前,不怀好意的说:“有你陪着就不累了。”
何处又羞又怒,真是本性难移,推着他说:“哎――,你规矩点!”推了半天没动静。坐起来时,才发觉他就这样睡着了。
悄悄爬下床,替他将被子捂紧。昏黄的灯光下看他,发丝凌乱,五官尤为突出,唇很性感,极具男性魅力。原来他竟是这样成熟英俊,为什么以前不觉得他好?
何处似乎受了蛊惑,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点着他的鼻子淘气的说:“乖,晚上睡觉不许踢被子。”把灯关了,带上门出去。
曾一骞浑身又累又疼的不想动弹,后来感觉她打量自己,干脆装睡,看她有什么反应。见她不忘给自己盖被子,十分窝心。不出所料,她偷吻了他,正得意呢,说出的话却让他啼笑皆非。翻了个身,唇角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半夜里,何处被曾一骞的咳嗦声惊醒,心想,他来时穿那么少的衣服,不会是倒霉被冻感冒了吧?爬起来进了屋,找了几粒康泰克喂给曾一骞。
曾一骞就着水将药吞了下去,接着又打了几个闷着声的喷嚏。何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不摸还好,一摸就真的吓了一跳。
何处说,“曾一骞,虽然我老想着你对我是不是认真的,你也不用大年三十地到我家来证明给我看,你比珍珠还真吧。你看你都烧成什么样了?”
曾一骞还在低头不语地喝水,也不搭理她。
何处推了推他:“你怎么不说话了?”
曾一骞被她一推,就悠悠地趴下了。这一坨一米九的个儿躺在何处面前时,何处真是欲哭无泪。爷爷大把年纪了,总不能把他叫起来吧。再说,曾一骞大年夜的,突然冒出在这里,也不好解释啊。心想着她这是哪辈子造的冤孽啊,这曾一骞大年夜的跑来,难不成就是为了证明他感冒了?何处拼命摇着曾一骞,说道,“曾一骞,如果你不想让我像上次一样给你治病的话,你就给我起来去医院,人的潜力是无穷的。现在你也要相信你的潜力。我背你出去,但我不是摔跤举重选手,你屏住一口真气,自己也用点劲,不然我实在背不动你。听见没有?”
曾一骞点点头。
幸好,他还有点意识。何处一手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肩上,一手扶起他的腰,慢慢地往外走。何处家住在二楼,短短的一段距离,走得何处一身汗水。好不容易才把他拖到车里,系上了安全带。从他兜里搜出钥匙,发动了马达,朝城镇医院飞速地开过去。
不是不想去市医院,只是何处没那个能力,再说车上的曾一骞半死不活的,哪能舍近求远。
幸亏小城镇唯一一家国字医院急诊还开着。没想到急诊处还挺忙,本来值班的人就不多,又碰上一堆被烟花爆竹炸伤了需要紧急包扎的病人,像曾一骞这样赶在大年三十晚上发个烧的,人家都不惜搭处理。
医院日光灯开得足,何处这才看得见曾一骞的脸白得跟纸一样,护士匆匆忙忙塞给何处一个体温计就走了。
何处说什么话,曾一骞也只是哼哼。
何处对着体温计说道:“曾一骞,你赶紧睁眼瞧瞧,这体温计是塞在嘴里塞在腋下还是塞在菊花里的啊?你要不醒过来看,我就直接塞你嘴里啊。”
曾一骞终于有气无力地看了何处一眼,说:“臭丫头你敢。”
何处心想,还好,还知道说几个字儿,立马把体温计放到了他胳膊下。
过了一会儿,何处把体温计拿出来一看,40。5度,难怪烧得这么厉害。何处连忙拿着体温计找护士,说:“护士,40。5度了,赶紧看看呗。”
护士忙着说:“你得找医生才行。”
何处说:“那医生呢?”
护士皱了一下眉头说:“医生正忙着看那几个伤了眼球的患者呢。”说着就要往里走。
何处连忙拉着她问:“那其他医生呢?”
护士说:“今晚值班就三个医生,都满了。谁知道今年过年怎么回事儿啊。就得跟大城市一样把烟花爆竹禁了。”
说完护士就往里跑进去了。
何处心想,等你把医生的配置跟得上大城市再说禁烟花爆竹的事情吧。
何处回过头看曾一骞,对气若游丝的他说道:“曾一骞,怎么办啊?要不我再上网研究怎么退烧。你等等啊,我先给你倒杯热水去。”
何处给曾一骞端了杯热水,支起他的脑袋,慢慢灌了他一杯。医生和护士还在忙碌,外面还陆陆续续送来受伤的患者。而曾一骞好像已没了意识。
何处吓得抖了声,不断跟他说话,“曾一骞你不会就此在这个小城镇莫名归西了吧。堂堂曾氏集团的老总是发烧烧死的,得多掉价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曾一骞还烧着,医生护士也没一个过来问候一声的。何处看曾一骞越来越烫,快要跟她的想象吻合,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直接拉开前面的帘子喊:“有没有人管我们啊?是非要死了流血了才能看是吗?比我们后来的人都包扎好走了,怎么看我们就跟空气似的!烧坏了脑子你们赔啊?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国支柱产业的老总,一年产生的经济效益都够把这破医院推平了再重盖的!再不治,等回头再查起来,你们几个医生也别干了,都回家自个儿开诊所去吧。”
里面的医生和护士被何处嚷得吓了一跳,都扭头来看她。
………………………………
122 离开曾一骞吧
何处说:“看什么看啊。说得就是你们!你们再忙,连扔个退烧药的时间都没有吗?病人都要烧到41度了,转成肺炎你们医不医?要是那样你们才肯医的话,我就跟他商量商量,让他努力憋个肺炎出来……”
何处还没说完,萧逸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口,走廊上的灯光全被他挡完了。
何处一下愣住了,愣愣的看着他走了过来,愣愣的看着他翻了翻曾一骞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测了测曾一骞的心跳声,然后愣愣的听到他说,“我先写个药方,你先拿药去,挂上点滴再说吧。”
见何处依然愣愣的看着他,萧逸笑了笑,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医师资格证书的,而且这次我回来,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请我来讲课的。
何处回过神来,连忙说好,就颠颠地进了屋拿着药方去取药,经过曾一骞的时候,拿出他钱包里所有的现金奔向了药房。
没过多久,药拿过来了。可能何处刚才那一吼有用,或许是曾一骞的职位让他们动摇了,又或许国外骋来讲学的萧逸亲自坐阵,护士很快过来了。
只不过注定今晚曾一骞事事不顺,他的血管也不细,可护士连扎了几下都没扎进去。
何处心想你这是报复谁呢,又骂道:”小护士是刚实习的吧?明年分配工作定下来了没?你要再扎不进去,这位怪叔叔一定保证明年你在家里圆满地躺到年底哦。“
护士白了何处一眼,没忍住,态度恶劣地说:”你神经病啊。扎不进去很正常。“
何处说:”你自己技术没过关还好意思说啊。他那血管比电线杆还粗,你换个人过来,今天晚上你们的负责人呢?我就不信了,这年头护士都得靠哄是吧?“
眼看着这里又要吵上一架,萧逸连忙拉住何处,让旁边戴着护士长帽子的大妈给扎针。对何处说:”别生气了,让护士长给扎吧“
老护士随手一扎就完事了。何处瞪着眼睛挑衅地看小护士。小护士满脸通红,委屈极了。
何处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坐在曾一骞旁边舒了一口气后静心地想想,刚才人家小护士真要技术不过关,她这么大吵大闹地,也挺让她下不了台的。再说,她上来就揣测人家是用心险恶,看什么事情就都戴着有色眼镜。等是同样年纪的小姑娘,可别到时候因为她这样的患者家属而留下心理阴影了。
所以等她再次经过何处这边时,何处拦住了她。
小护士瞪着小丹凤眼睛看何处,没好气的问,”干嘛?“
何处说道,”对不起啊,刚才是我不对。我这不是心疼嘛。你男朋友发着烧还被人扎好几下,你也难受,是吧?我刚才语气不是很好,你别往心里去。“
小护士翘着嘴不说话。
何处心想,这姑娘脾气还挺大的。说道,”甭生气了,你是没见过他不生病的时候,保证他一进来,你第一个主动跑过去接待他。“
那小姑娘对何处说了句:”就你自己臭美着吧。“说着就跑去忙了。
何处转过头,见萧逸还在,清了清嗓子,对他说了句,”今晚谢谢你啊。“
萧逸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刚过来就听到你的声音,我以为是错觉,原来真的是你。“顿了顿又说道,”你今晚不见我,因为他要来是吗?“
何处摇摇头,连忙说道,”我不知道曾一骞会突然跑来,我只是……“
”只是不想见我,是吗?“萧逸轻轻的问。
何处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想了一下说道,”你今晚不是说找我有事吗?什么事啊?“
萧逸看了曾一骞一眼,说道,”到我办公室里说吧。“
何处看到那个小护士接下来几次换药水,都挺上心的,不时过来看看,相信有她的照顾,应该没什么问题,就跟着萧逸走出病房区。
走过大厅的时候,何处住了脚,说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萧逸站在何处跟前,穿着v字领的黑羊绒毛衣,右手握了支笔镇静地看着她,金丝眼镜后边的一双眼睛黑而沉默。
何处曾经特别迷恋他这双眼睛。这时又有几个患者进来,带进来一阵冷风,何处哆嗦了一下。
萧逸没说话,半晌,一只手抬起轻抚何处的脸庞,说道,”安安,离开曾一骞吧。“
病房区外的家属等候区,也放着个电视机。
何处从护士站里那拿了摇空器找到金融时报频道,在举国欢庆,几乎每个频道都重播着春节晚会的时候,也只有这个台还有正常播报。不过看样子也是午夜重播,主持人连线了一个长相猥琐疑似狗仔的记者突然出现在屏幕一角,用齁了嗓子的公鸭声说道:”观众朋友,观众朋友,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曾氏集团总部大楼的正前方。我们都知道,曾氏集团的总经理是政治家族,却涉及到庞大的金融业,因被北京最高人民法院调查,导致曾氏集团股份大跌。据消息报道,作为曾氏集团的总经理曾一骞,只在一月二十五日出现在最高人民法院,之后便很快离开。不知等待他的是力挽狂澜,还是牢狱之灾……
一月二十五日就是昨天农历的大年三十。何处不知道是怎么走到曾一骞床前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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