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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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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钱包,证件,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说的具体点,多少钱,什么证件,什么东西?“古溢耐着性子问。
何处真是后悔来报案了,谁想到做个笔录还这么麻烦,她平时粗枝大条惯了,从来不记自己身上带的东西。
想了想,除了她手机值点钱,钱包里基本上没什么钱。
”你钱包里有多少钱啊?“古溢又问了一遍。
”呃……“何处想了想,”初步估计现金有五十多块。“
古溢的眉毛都开始打结,”就这点?“
”钱是少,可是里面有身份证、学生证、借书证,你知道办这些东西挺麻烦的,我还得去登报挂失,我上次丢了,补了好长时间呢――“
”你折腾了半天就为了五十块钱,还有那堆破证?“古溢嗓门越来越大。
何处瞪着眼说,”五十块钱怎么了,是不是丢了个把万你们才给立案啊?怎么着,丢得多你们还有提成啊?我说,你是临时工吧?靠着业绩发工资?“
”谁临时工啊。我告诉你,就因为你这点破事儿,我原本要跟大队出任务,现在什么都泡汤了!“
”哼,又不是我留你在这儿,大不了走人呀,省的在这儿跟我咋呼!“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吵的不可开交,却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你们这是干嘛!“
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何处气冲冲望去,丁浩和赵局长正站在门口,两人脸色各异。
………………………………
81 两口子?
眼前这位赵局长,何处认识,上次她因为光蝶的事,最后是他给做的笔录。
赵局长冷着脸走过来,“你们这是干嘛,做个笔录还搞这么大动静,老远就能听见你俩的声音!”
何处心里委屈,本来自己就是受害人,遇上抢劫不说,还被这人找茬,现在还得看人脸色,这都什么世道!
“你问他呀!”何处狠狠瞪着古溢。
赵局长看着古溢,也板着脸,“小古,有你这么对人说话的吗,这态度也不怕被笑话,快向人道歉!”
“赵局,她――”
“道歉!”
古溢被上司压制住着,两眼冒火,也不好再发脾气,最后不情愿地弯了弯身子,“对不起。”
何处知道这小队长心里不服气,原本想说两句,可碍于丁浩和赵局长的面子,她也勉强接受了道歉。
“小何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小古才来局里没多长时间,不太懂规矩。有什么话得罪了,你一定要多担待了点。”赵局长赔笑着说。
面对赵局长态度的突然转变,何处受宠若惊,连忙说,“赵局长,你千万别这么说,其实是我脾气不好,才跟古警官吵起来的,不全怪他。”
赵局长笑笑,说,“多谢小何姑娘体谅。”转头对古溢说,“笔录做得怎么样了?”
古溢阴着脸把笔录递给他,赵局长看了看,问何处,“小何姑娘还有没要再补充的?”
何处摇摇头,说,“差不多了。”反正她也不指望能找回来了。
赵局长说,“我们一旦追寻到丢失物就会通知你们的。”
丁浩点点头,说,“那麻烦赵局长了,我替曾总向您道谢。”
何处跟着丁浩走出警局的时候,还回头看了古溢一眼,两人目光相对,火光四渐,他们心里都想一句话――最好别再让我碰到你。
丁浩将何处送回学校,神情漠测的看了何处一眼,说道,“今晚吓坏了吧,回去好好休息。”
何处点头,说道,“师兄你的手最好去医院包扎一下,感染了就不好了。”
丁浩笑了一笑,突然抬手摸了下何处的头发,没等何处反应,又将手收了回来。他顿了顿,缓缓说道,“何处,你跟曾少是什么关系?”
从温文儒雅的丁浩口中,听到夹带少许质问语气的问题时,何处的心刹时千回百转,这个问题提得有深度,回答这个问题,更是有相当的难度。
说她跟曾一骞没关系,那真的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先不说之前在s市,丁浩就知道她与曾一骞一起回的北京。就是刚才在警局,他与赵局长明显提到过曾一骞。这其中有没有牵扯到她,她就不知道了。
要说是朋友关系,不止是丁浩,连她自己也会不由自主的在这个“朋友”上加个引号。何况即使别人不知道,她自己也该清楚,曾一骞与她的身体接触,何止是超越了朋友那么简单。
这么一分晰,丁浩的问题,便成了一个难题,何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较合适。
而现在丁浩与她面对面站着,何处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仔细分析,选了一个让人最信服的答案,说道,“我和曾先生是雇主关系。”
她没说谎,曾一骞说让她每星期去他家做两天保姆,虽然这个工作还没实施。但是关系定位在这。
“我在他家做临时工,算是我老板吧。”
“哦。怪不得。”丁浩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微微笑着说,“去休息吧,今晚应该累坏了。”
“好。师兄路上小心点。”何处对他摆摆手,又转过头,认真的说,“师兄你今晚简直太帅了,我太崇拜你了!”
丁浩笑了。
何处回到宿舍,想把今晚遇见的惊涛骇浪的被劫事件讲给葛荀听,哪知丫早已蒙着被子呼呼大睡。
何处也只好收起心里的激涌澎派,惦着脚洗漱去了。
玛丽雅饭店的地下停车内,有灯光打进黑色的车箱里,映在丁浩昏暗不明的脸上。
他慢斯条理的捏起一根头发,那发丝柔软黑亮。让人立刻想到它是来自一个年轻女孩的身上。
他将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亲吻了一下,露出怡然陶醉的神情。半晌,他将发丝摊在手心里,手指轻轻摸索着,就像它是一个生命体,那么温柔的对待。
突然,他将手掌中的黑丝揉成一团,然后撕成一段段,他温和儒雅的五官慢慢地变得扭曲起来,阴冷的目光阴盯着手上的残丝,嘴角浮起一丝惨人的笑容。
何处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脚伤比昨天严重得多,整个脚踝都红了,走路钻心的疼。
宿舍里就她一个人,葛荀早不知道跑哪去了。这丫很少有能用着她的时候。
何处自力更生的收拾完,准备到校医院那里看看脚伤。
走到宿舍门口的大榕树下时,看见萧逸正直直地背对她站着。何处不确定地喊了一声:“萧逸。”
萧逸转过身,看见她后,满脸的焦急表情松弛下来,跑过来抱着她说:“你去哪里了?怎么电话老打不通。我找了你好几天。”
何处感受到他温暖的气息,回抱他说:“我天天去图书馆,手机不小心摔坏了,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萧逸从何处的肩膀上抬起头,看着她说:“那也要用座机给我打个电话啊。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差点给派出所打电话报失踪了。”
何处说,“以后发生这样的情况,一定要记得早点报案,可别犹豫啊。”
萧逸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还跟我贫嘴啊。”
何处靠在他的胸上,吸着鼻子说:“我是认真的。你一定要把我看牢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让我离开。万一一说再见就成永别了呢。”
萧逸抬起她的脸,说,“说话怎么这么不吉利啊?脸色也很不好,前几天,卿卿说你身体不舒服,现在还没好吗?”
何处吁出一口气,看来阮卿卿还没阴到家。起码没对他说,她何处流产了。
何处惦着脚尖往前走,萧逸抚住她,说道“你的脚怎么了?”
“昨天不小心扭伤了。去校医那看看。”
萧逸蹲下身,撩起她的裤管,邹起眉头,说道,“不会伤到骨头了吧,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说完,萧逸背起何处往校医室走,何处趴在他的背上,突然有一种酸涩的感觉。仿佛每走一步就代表着他们两人在一起还能有多久。
校医务所里只有两三个医生,看病的学生却很多,拉肚子的,感冒的的一大堆。何处这个外伤员,只能靠外站。
萧逸不知从哪找出个小马扎让何处坐着,从医务处那里找了药水和纱布,笑着对何处说,“忍着点啊,看来得我这个医生亲自出马了。”
何处刚点头,萧逸的手在脚踝上了一捏,何处“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引来所有学生的注视。
其中一个校医说道,“那个同学是医学系吗?出了事这边不负责啊。”
何处痛得龇牙咧嘴,还不忘翻白眼说道,“他的医术好着呢。”
萧逸说道,“还好,骨头没事,应该是扭着筋了,不过,你这只脚最近受过伤吗?”
何处想了想,之前在s市的宾馆里从楼梯上跌了下来,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事,平常走路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能昨天追歹徒的时候太着急,拉伤了肌肉。
何处点点头,刚要说话,一个很好听的女声插了进来,她是语气很是惊讶,“何处,你怎么搞的?刚打完胎怎么又把脚扭伤了?”
瞬间全世界安静了。
靠,这是谁啊!何处怒向来人。薛嫣然正一脸关怀的看着她,眼里满是情真意切。
何处能感觉到萧逸握着她脚踝的手在一点点变冷,顺带着将她一起冻住。寒风刺骨。
何处站了起来,两只脚踏实的踩在地上,看着她,缓声说道,“薛嫣然,你撒这样谎的用意是什么?”
薛嫣然看了看何处,又看看萧逸,像是才看到他一样,急记说道,“萧逸你也在啊?那个,可能是我弄错了。”眼神愧疚看了何处一眼,“对不起啊,何处,你别生气。”
何处想笑,也真不亏是一家人。曾一骞好歹打一棍给个甜枣,这薛嫣然是打一闷棍,扔了句‘对不起’就算完。
她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把她那句惊涛骇浪的话埋没下去。
安静的医务室瞬间又热闹起来,有的人已认出何处就是几个月前“艳照门”的女主角。
各种谴责、嘲讽的话传入她耳中。她听到有人小声的说,“是不是包养她的那个富商不要她了,才打的胎啊……”
脚上的疼痛来势汹汹,一寸一寸折磨着何处的神经,她现在惟一能做到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手不要郭在薛嫣然的那张脸上。
萧逸的脸阴到了极至,他一把拽着何处,“我们出去再说。”说着,就要将她拉出医务室,全然不顾她脚上的伤。
薛嫣然见状,连忙上前抚住她。
何处想挥开薛即然的手,却不小心挥倒了桌子上的烧杯瓶,冰凉的液体和碎玻璃碴溅在地上,一片狼藉。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脚踝钻心的疼。
一时间又终于静了。
何处颤颤巍巍站着,正考虑要不要干脆就这样死过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眼前像梦境一样闪过一个熟悉人影,她整个人稳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忽然就不再担心自己会站不稳。
曾一骞抱住何处,小心翼翼地像是抱住一个千疮百孔的小姑娘,唯恐弄疼了她。
曾一骞的声音轻轻响她在头顶,“让你老实的呆在学校,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然后他看向薛嫣然,语气森冷,“不要以为你是我表妹,就敢为所欲为。再有下一次,我让你永远回不了国。”
薛嫣然脸色变得青白,神情害怕看了曾一骞一眼,低下头咬咬唇,终是没敢出声。
何处靠在曾一骞怀里,感觉重心有了依靠,她稳了稳神,说道,“薛嫣然,即使你要跟我抢男朋友,也没有必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太降低你自身的档次了。”
她的这句话让三个人同时阴了脸,其中曾一骞最甚。他一把横抱起何处,朝外走,说道,“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何处……”萧逸叫她,脸上的表情支离破碎,他张张嘴,似乎说:“我不是怀疑你……”
他的声音太小,何处没听清就被曾一骞抱着进了车。
看着他,车子渐行渐远,直到车子驶出了校门。再也看不见他的影子,何处突然有一股无名的心酸,那感觉好像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到了医院,何处自己挽起裤腿,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腿在曾一骞面前。
曾一骞咳了一声,把还没上阵的池医生支走,换来一个上年纪的女医生。
那女医生看了看何处的伤势,直接用手按了按她肿起的脚踝,一下就疼得何处差点哭爹喊娘,手法比萧逸还狠。
曾一骞见状,忙扶住何处摇晃的身子,“医生,你手轻点。”
那女医生白了他一眼,“轻点?这么严重不早点来,要不说你们这些男人不中用,连自个儿老婆也照顾不好!”
一句话就堵得曾一骞开不了口,何处也觉得不好意思,是不是男女一起来看病就认为是两口子了?
曾一骞撇过脸,清了清嗓子,“那个……下次注意就是了。”
“还有下次?”女医生开始教育,“她这还年纪轻,没伤着骨头,你以为是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呢,皮糙肉厚的。”
曾一骞忙点头称是,不敢再和这位强悍的女医生顶嘴。何处暗自觉得好笑,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曾一骞忌惮的人。
女医生给何处敷上药,估计是看曾一骞非常合作,放软了语气“你做老公的这几天注意点,别让她下床,脚尽量也别碰水,好好照顾她,三天后再来换药。”
“好,那麻烦您了。”曾一骞还对那女医生鞠了一躬,那女医生返了他一个白眼。
就这样,何处的脚裹着层层纱布,犹如粽子般严实,在曾一骞的搀扶下,出了医院。
上了车,曾一骞说道,“陪你回去收拾点东西,到我那里住两天。”
何处瞪眼,问,“我干嘛收拾东西到你那里住?”
“行。那咱就另买新的。”曾一骞说。
处忍不住翻白眼,“我说的重点是,我为什么要去你哪儿住!”
“不然你这个样子有谁能照顾你?”曾一骞道。
“我自己就能照顾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伤。”
曾一骞墨一般的眼睛看着她,低声道,“就你这样还说自己能照顾自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没被吓过了?赵局打电话给我说,你被人抢劫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
何处的心忽的乱了一下,却依然没良心的说道,“曾一骞你不要老是装出一幅情圣的样子好不好?”
曾一骞白了她一眼,“不及你丁师兄会装。”顿了顿又道,“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何处一听不乐意了,说道,“我师兄又哪得罪你了?
曾一骞冷哼,”他大晚上的约你吃饭,还专带你走小黑路,就凭这两点就没按好心眼。“
何处气不过,嚷道,”曾一骞你不要老是用你那龌龊的心思来横量别人好不好。要说谁对我最没按好心思,非你莫属!“
曾一骞自然气恼,这丫头一门心思的在萧逸身上,已经够让他纠结的了,现在又听她替另外一个男人说话,心里更是郁闷。又想到她受伤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也不予她计较了。
只是目不斜视的说道,”反正你以后离他远点,不然开了你,还是开了他,由你选择。“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曾一骞就是强匪路霸。何处本来还想再夸夸丁浩是打跑歹徒的大英雄,结果被他一句话挡了回去。不由恨得牙痒痒,心中气不过,拍着车门子说,”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曾一骞哪理她,目无斜视的开车,气得何处直哆嗦。”我要下车,我要回学校!“见曾一骞不听,就去拉他的方向盘。
曾一骞哪料到何处又出这一招,一个不注意,车子打了个方向,驶向另一个车道,曾一骞连忙往左打,后面的车子刹车不急,”碰“撞了上去。
何处坐在副驾驶上,脑袋猛得撞在车前饰上,当时何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我要归西了。
------题外话------
亲们,我对不起你们……这不全都是我的错啊,电信公司给我断网址,电力公司给我断电,你们就凑和着看吧……
………………………………
82 梦境
“何处,你怎么样?”曾一骞伸手过来扶住她的额头,苍白着脸拧着眉看着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些天天横行霸道的人活得那么逍遥自在。她何处偶尔干点嚣张违纪的事,就车祸了。
何处抚住额头,她额角和右眼生生地疼,反应了几秒钟,得知她幸还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说:“曾一骞,你怎么开车的啊?我差点小命没有了。事到如今,我残存在这个世上容易么!”
曾一骞轻轻按了按她的右眼睑:“还知道颠倒是非,应该没事。”
何处“嘶——”地抽了口气:“别按,疼。”
这时已经有人敲他们车窗子,曾一骞沉声说,“在车里坐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接着他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何处看见曾一骞锁着眉心,松了松领口,对那个来势汹汹的司机说:“妈的,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要保持车距吗?”
那个司机本来是找曾一骞算账的,没料到曾一骞的气焰比他嚣张多了,还被他恶人先告状。说话反而没了底气,连连陪不是,上前递给他一根烟:“不好意思啊,刚才在打电话,没留神。哥们,真是不好意思啊。”
这司机大哥真是太实在了,何处坐在车里,听了想笑又不敢笑。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下意识看向路面的咖啡店,那两个人已经不在了。门前空荡荡的,只有吊兰的叶子垂垂摇曳,透着静谧。
何处从后视镜中瞄了眼自己充血的眼角,摸了摸额头上肿起的大包,真好,撞了一下,脑子清醒了。
再看看车窗外的曾一骞一副痞子架势,那司机在拼命给他道谦。
其实,这司机也是个聪明的,先不说曾一骞一看就是个有钱有势的主儿,光凭他那辆几千万的车,还是不要得罪的好。真要纠结起来,还不知道谁占偏宜谁吃亏呢,要怪只能怪自己倒霉。
曾一骞皱了皱眉,没接他的烟:“你丫的给我下回注意点。”
这是何处第一次见曾一骞骂脏话,顿时感觉他身上的西方资本家气质消失殆尽,北京老爷们的粗痞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倍有亲切感。
曾一骞将何处从车内抱了出来,很快有托车过来将他们的车托走,何处瞟了一眼他的那辆迈巴赫的屁股,撞得十万惨烈。
惨烈到旁边有人路过,都要窃窃私语一句:啊,这车怎么撞成这样啊,里面的人肯定活不成了。
何处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心疼地说:“这能修好么?这要修好得多少钱啊?这车看上去那么结实,怎么这么不经撞呢?”
好好的一辆迈巴赫撞得跟一头栽进土里的拖拉机似的。不对,拖拉机都要比这个结实。
当然,何处不是真的心疼曾一骞的车。只是担心万一曾一骞让她赔付修车钱。那她还真不如当时撞死算了。
话说回来,好像自打第一次遇见他,她就与他的车结了仇。
曾一骞转头看她好笑的说,“放心,有保险。保险公司会陪的。”
说着他再微微低头,看了看何处的眼睛说:“有点肿了,得赶紧去医院。”
何处好奇地说:“保险公司全赔?”
“嗯。”
“那敢情好。你在哪家保险公司买的保险啊,我以后要是有了车,一定找它合作。话说照它这么个赔法,这保险公司能撑到我买车的那一天吗?”何处嘟嚷着说。
曾一骞看了看她,无奈的笑着说:“我看你就别买车险了,直接买寿险就行。”
到了医院,何处囧了又囧。貌似半个小时前,她刚从这里离开。
何处想,自打遇到曾一骞,她好似与医院颇为有缘,这话听起来,好像很没良心。但谁让她在遇到他之前别说受伤了,就连生病都很少有。
这次给何处看伤的又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是一个很权威的眼科专家。她一边给何处上药,一边看了曾一骞一眼又一眼。
何处问她,“医生,这个会影响视力吗?”实际上何处的手臂也折了一下,被医生附带着缠上纱布,吊了起来。
“应该不会,敷点药过上个十天半个月就消了。”
何处想,自己果然是不适合任性的。她还没怎么作,四肢五干,损伤了仨。脚还没好,胳膊又受了伤,外带着脑门加眼球。可谓是不作死,不成活。
那医生看了看何处本就伤着的脚,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曾一骞,“年轻人不要冲动,现在打老婆是犯法的。”
何处“啊?”了一声,扭头看见曾一骞的脸又绿了。
这个眼科大夫意正言辞地教育他说,“我看你看上去也像是有素质的人,怎么还下得了手去打老婆。社会风气就是给你们这种人带坏的,什么不学好,学那些流氓打老婆。”
何处连忙说:“医生,真的不是这么回事。”
那医生再转头对何处说:“以后碰上这种事不要忍着,你们小区有妇联吧?去投诉。小夫妻年纪轻轻的,要把态度端正好。你纵容他,他就会得寸进尺。瞒着能有什么用?”
之后这个女大夫不容曾一骞和何处俩置喙,讲解半个小时的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中心思想,她临走前给何处写了一个电话,说是权益保护热线。
何处拿起看了看,电话是12315。
可是315难道不是个消费者打假投诉热线么?
短短一个上午的工夫,曾一骞接受了两次再批评教育,彻底没了脾气,这家医院的女医生都相当的霸气十足。曾一骞怀疑,是不是院长故意找来整他的。
曾一骞看了看何处说,“一天之内,我担了两次恶丈夫的罪名,何处如果你不嫁给我,就真的太对不起我了。”
何处本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听到他这么说,说道,“你长了个恶人面相,就别怪人家拿棒槌伺候你。”
曾一骞突然站起来走到何处面前,双手扶上她肩头,让她看他。
何处吓了一跳,以为曾一骞要在医院对她发疯,抬头刚要骂他,却看到眼前的人面容坚定,目光专注坦然,气场强大得让人根本挪不开眼,何处脸有些热,只能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中午的阳光照进病房里,暖暖的。
良久,曾一骞松口笑一声,有些自嘲,低声说:“你说对,每次跟我在一起,好像总会出点事。上次害你从楼梯上摔下来,这次又是车祸……你总能让我乱了方寸。”
何处张了张嘴,这样的曾一骞让她太不习惯。还是两人据理力争的时候让人舒服。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何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渐渐涌上,又被她强制的压了下去。
半晌,何处呵呵的干笑两声,说道,“你真是恶人多做怪。你明知道这次的事故是我造成的,你还偏要这么说,故意让我良心不安是吧……”
话没说完,曾一骞就把她揽到自己的怀里,清洌的气息立刻充盈了她所有的感官,何处不禁怔住,身子有些僵。
曾一骞揽着她坐在床上,一只手托着她那只受伤的胳膊,用力的把她整个人都拥在了怀里,这是一种亲密无间的姿势,何处甚至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何处想挣扎,耐何没了半点力气。她的力气在刚才抢夺方向盘时全用尽了。她叹了口气说道,“曾一骞,你说过,不会再强迫我。”
曾一骞柔软的头发蹭在她颈间,呵出的气息让何处禁不住有些战栗,他拥紧她,听见他极轻极轻地说:“何处,我说了那么多话,你只记得这一句吗?我还说话,如果你再受伤,我就饶不了你……”
何处的心颤了一下,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推他,试图挣脱开他紧固的怀抱,颈上忽的有温热的触感,接着又是一疼。曾一骞在她脖子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又一寸一寸地细细吻上。
曾一骞的唇在她颈上细细流连,像极细小的电流贯穿进何处的血管经络,所到之处一阵酥麻,他慢慢吻到下巴,接着覆上她嘴唇。
何处紧紧闭着嘴,无声的抗拒着他。嘴唇被他啃咬得有些疼。曾一骞抬头,明亮的目光里染了灼热。他又低头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蛊惑般地说:“张嘴。”
不等何处动作他又低头重重吻上,舌尖直接撬开她牙关探进来,攻城掠地般容不得推拒。他的舌头舔过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绞在一起,纠缠不止。
何处不由自主地仰头,觉得自己快上喘不上气来,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又似乎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难耐地要命。
此时的她像一个毒入肺腑的人,而曾一骞就是惟一的解药。
不知过了多久,曾一骞轻轻的吻上何处的眼睛,何处也尝了自己嘴里咸咸的滋味。
他的吻移下来,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怎么又哭了?”
何处睁开眼,哭着说:“曾一骞,我难受。”
曾一骞抬起头,“哪里难受。”
何处哭着说,“我全身都难受,心更难受。”
曾一骞立起身子,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想吼她,又舍不得。半晌叹口气,一只手在她头发里轻轻摩挲,“他就这样值得你为他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为什么一看到他,你就乱了方寸,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何处哭,眼泪不受控制。原来曾一骞也看见了,原来真的不是她眼花。
她看见那家咖啡馆外,面对面站着的那两个人,明明是萧逸和薛嫣然。 她看到薛嫣然勾着唇角笑,双臂拥抱着萧逸。
她看到了薛嫣然的红唇印在他的唇上。
她看到了萧逸笑着看她,神色还是那么温柔。
于是她就觉得天地间忽然变得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就她一个傻乎乎地站着。
于是她神经质般的拼了命的要下车。疯了般的抢夺曾一骞手中的方向盘。连她自己都没想好,她要下车干什么。
难道要扇他们一人一巴掌,表达自己对他的失望透顶、对她的厌恶透顶?
然后挺直脊背走开,再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大哭一场?
可是她有什么权利这样做,她自己不是也照样出轨了吗?
葛荀曾经说过阮卿卿一句话:当了婊子还要做妒妇。
何处觉得,现在用在自己身上,妥贴极了。她的身体和精神都移向了曾一骞,凭什么要求萧逸为她保持清白。可是她一早没有这思想觉悟,所以老天又惩罚了她,让她受了皮肉之苦,还顺带着报费了曾一骞的一辆车。
所以说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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