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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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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觉得可以跟曾一骞过不去,但万万不能和人民币过不去,连忙说道,“曾大哥脑子真好使,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
曾一骞嘴角抽了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漂亮的手指端着下巴,沉吟道:“我记得你最不喜欢欠人钱,让我替你算一下,四年前的三万块钱加上利息,还有四个月的三万块钱,算起来倒也不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以身相许,二是分八十年分期付款,选一个。”
何处目瞪口呆,觉得自己是跳进了他给下好的套,而且他还掐着她的弱点,简直就是让她愿者上钩。
何处愣了半晌,才咬着牙说道,“资本家果然是资本家,我已经还了你八千好不好!”
曾一骞不但是资本家,还是只披着社会主义外衣的资本家,身兼二者之所长,是只极品资本家。
他坐直了,轻轻呵出一口气,说:“对,你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很聪明。不过,你别想逃脱资本家的手掌心,我们时间很多,慢慢来。”
曾一骞用酒精把何处身上创口进行了简单的消毒,略略放下心,边收拾东西边说:“你受了伤,我们先在s市停留两天,等你伤好了再回北京。”
何处反应过来,连忙说,“这点小伤停留什么呀?我得抓紧回去看书学习,星期一还得上班呢?”
见曾一骞不为所动,何处站起身,边穿衣服边说,“那我自己坐火车回去好了。”
曾一骞只能妥协,说道,“你坐那老实点儿,我让秘书订机票。”
他站起身走出两步又回身,手撑上椅子背的边沿,微微探腰,专心地审视何处。深黑的眼睛太过明亮,何处反射地向后撤身子,瞪大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寂静片刻,曾一骞忽尔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说:“我建议你换件衣服。”
“啥?”
他站直身子,嘴角蕴着笑:“我之前说过,某人咬我一口,我是一定要讨回来的,一不小心就讨多了……”
他说啥?
何处眼睁睁地看他抄着兜走到门口,关上房门前又对她莫测一笑,一个瞬间,胸腔里的一颗心像是跳慢了半拍,呼吸有些不稳。
何处伸手抚上胸口,愣了会儿,觉得可能是最近睡眠不足,考研的压力太大。皱眉思索着去照镜子,眼神定下来才明白过来他刚才说的是什么,一张脸腾的一下又红透了。
脖子上那几处红艳艳的痕迹触目惊心,瞎子看了也知道它是人类啃的!
何处抓狂地想,她脖子上这些,和曾一骞脖子上那些,还真***交相呼应,各有千秋! 好在不是夏天,何处找了件高龄毛衣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腹诽了曾一骞一路。
不过跟着资本家就是好,何处彻底享受了坐头等仓的待遇。
因为那些空姐隔个三两分钟的、就到他们身边,问曾一骞需要什么,然后何处就很不客气替曾一骞说了。下飞机的时候,何处已撑的连路都走不稳了。
当然,她的脚受了伤,走路本来也不稳。
曾一骞把何处送到宿舍楼下,正准备接着往上送,被何处制止,她说,“多谢曾少。就到这里吧,我自己可以上去。”
曾一骞提了提手中的行李,说道,“你受着伤,提着行李不方便,要不我送你上去,要不找个人下来接你。”
何处翻翻白眼,她哪有那么金贵啊,这包里就没装几点东西。从曾一骞手里拿过行李包,说道,“不用。你回去吧。”说完,就往里走。
临上电梯前,听到曾一骞说道,“何处,萧逸总有一天会离开你的。我觉得你还是提前跟他分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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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24孝 老公?
何处低声诅咒了一句,进了电梯。当她一瘸一拐地推开宿舍门,迎面冲来一阵粉色的旋风,葛荀!
“何儿,哈哈,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主任居然准我的假了哈哈!”
何处惊魂未定地推开她,边往床边蹭边问:“马上就要放假了,请什么假,你回家干什么?”
葛荀率先过去坐在何处床上,乐呵呵道:“赵林说趁正式工作之前回家呆几天,我想我也干脆跟着回去得了,正好顺便见家长了。”
赵林和葛荀处了近三年的男女朋友,虽然同是q市人,两人却是在大学相识的。
不过,何处潜意识里,一直不太喜欢赵林,总觉得他太势力,喜欢葛荀太过于目地。两人一起出去吃饭消费,都是葛荀付账。
赵林也很少送葛荀礼物,即使送也不过是些廉价的小东西,葛荀倒是美滋滋的。
所以好友喜欢,何处也只能爱屋及屋,她说:“恭喜恭喜,我得给你们包红包了。”
葛荀笑得露着两只小兔牙,可爱得令人发指:“你说要是每月都能额外放我一周假,再形成惯例该有多好,那我就能经常回乡省亲了。”
何处默一会儿,说:“你说的,应该是例假。”
然后葛荀的枕头就毫无保留地砸上了何处的脸。“啊!荀子没你看到我脸受伤了吗……”
葛荀道,“你张祸国殃民的脸,早该添点疤了。”
“……”
何处本来还有些担心曾一骞回来之后会将她开掉。
不过曾一骞好像并没有此意向,只是叮嘱她不准再给人陪酒。不然有她好看。
何处撇撇嘴,不置可否。这曾少哪知道打工人的艰辛,拿人饭碗,听人差遣。
于是何处被差遣给了乔曼。
在interplaary摄影棚里,何处给王助理送一份资料,与乔曼擦肩而过时,被她叫住,她说,“哟,何小姐还在这儿啊?”
何处转头看她,明星就是明星,永远光彩照人。自己一身浑头土脸的装扮,脸上还贴着ok绷,难怪她还能认出她。不过还是很客气的对她点点头,“乔小姐,你忙。我先走了。”
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
乔曼却没有让何处走的意思,上前一步挡住她去路。乔曼本来就高,又穿着高跟鞋,看着何处的样子是居高临下的,“啧啧,看来你这个床是白爬了,半点好处都没捞着。”
何处撇撇嘴,好处?自打她遇到曾一骞,别说是好处,简直是霉运连连。
何处指了指手中的资料说道,“乔小姐,不好意思,我真有事。”
就在这时,薛嫣然从里面走出来,见到何处,微笑着招呼,就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
薛嫣然是一个有心思的女子,能让任何人都感觉到她的善意,而且不温不火。哪怕你知道她的精明,她的目的,都会被她的笑容和声音给感动上一番,觉得特别贴心。
比如何处这次回来,萧逸找她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辞职,何处自然不肯。
薛嫣然却替她说,每个自己赚零花钱的女孩子,都是高贵的。何处虽然是你女朋友,但是你不能剥夺她自己的意愿。反而你应该尊重她。
听她这样说,何处都觉得自己那天酒醉把人家骂了一番的行径,太小人了。
薛嫣然拖着何处的手把她带到自己的办公室,说了很多让何处讶然的亲密话,她就不明白自己啥时与薛嫣然这么亲密了。
乔曼再次走到何处眼前的时候,薛嫣然看看她笑了一下。
她看着手上的表,说,“乔曼哪,恐怕我和丁浩今天都不能陪你去了,我和他得去星空赶一个发布会。”然后,又看看何处,问,“何处,你这边没什么事吧,你替我和丁浩陪乔曼参加一个活动吧。”然后很歉意地看着她。
何处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我没参加过电影活动,我怕护不了乔小姐周全。”
薛嫣然笑,“保护乔曼周全那是保镖做的事,你只要跟在她身边就好。如果你怕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我可以让王助理也一同陪你们去。”
乔曼看看薛嫣然,又上下打量了何处一番,说,“好啊,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请得动何小姐。”
尽管何处不喜欢乔曼,但是,工作的事又不好推妥,好歹还有王助理一起,于是何处答应陪同乔曼参加她的新电影首映会。
何处在interplaary等了乔曼两小时,才见她从化妆间里走出来,发髻梳得高高的,嘴唇上涂着鲜亮的唇蜜,妆容精致,找不出一丝瑕疵。
她挑挑眉毛冲何处笑笑,说,“何处,我漂亮吗?”
乔曼是漂亮的。可以说,能在曾一骞身边呆过的女人,哪个不漂亮?
何处还没说话,坐在一旁早等得不耐烦的王助理口气很是屑的说道,“何处又不是魔镜,你问她干什么?”
说完,翘起兰花指沾着唾沫抹了抹本就光亮可鉴的头发,又掏出唇膏对着小镜子仔仔细细的抹一遍,哼了一声,说道,“咱走吧。”
说起这王助理。何处觉得他是一个奇葩一样的存在。
为最奇葩的是他的名字,王小受。何处第一次看到这三字的时候,差点笑喷,这谁家父母这么不负责任,给孩子取这名。
再者,就是他对丁浩的忠诚度。
他每天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紧紧跟在丁浩后面,最大程度上表现了一个下属的忠诚。就好比从前王公大臣微服出巡,不管是逛窑子还是逛赌场总是要带一个小跟班,以供随时使唤。这小跟班一般以小太监为主要代表,王小受就是那个小太监。
除去上厕所和下班回家等必要的私人活动,丁浩去哪里王小受去哪里,有他就有他。
他现在之所以不高兴,是因为丁浩去参加发布会没有带他。何处记得她上个星期陪丁浩去s市参加会议,回来后,他对她阴了好几天的脸。
车上,乔曼并没同何处讲话,车里的空气异常冷漠。王小受不时拿出唇膏擦他那已经油亮可鉴的嘴。
何处不由的添了添干涩的嘴唇,想,她确实该回家好好的自卑一番,她认识的女孩都穿着漂亮而金贵的衣裳,总是某个大品牌的最新款式,而她,连买一只八块钱的杂牌唇膏都要犹豫好久。
而她今天连八块钱的唇膏都没带,像一棵失水的小葱似的跟在水蜜桃乔曼身后,一同下了车。
车子在一座大厦前停下了。门童赶紧走上来帮着开车门,乔曼挽着流苏披肩,仪态万方的从车里下来。
何处跟着乔曼走进大厅。眼前的男男女女,衣香鬓影,一个个端着酒杯,交谈着,乔曼进门的时候,一圈人围了上来,闪光灯亮成一片。
何处抬头看看乔曼,中央台的其中一条横幅上赫然写着:热烈庆祝乔曼签约星际文化娱乐公司。
乔曼在镜头前仪态万方,脸上的笑容始终淡定从容,完全不似台下那份刻薄的模样。
何处四处瞄了几眼,好像整个大厅只有她穿着t恤牛仔裤,好在,根本没有人留意她。
此时站在一旁的王小受突然说道,“丁总那边的发布会怎么样了?不行,我得去看着,没我在身边他哪能行啊?”
何处回头看了看王小受,看了看他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模样,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眼前的他就好像是丁浩的女朋友,来关心自己的男朋友有没有在他不在的时候,行为出轨似的。
“何处,乔曼交给你了,我得先走了。”他说完,不等何处回话,就扭着小腰离开了会场。
乔曼紧紧拉住何处,对她笑,“何处,你要好好跟着我噢?”
何处犹豫一下点点头。其实她应该想到,乔曼这么讨厌她,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当何处看到乔曼笑意盈盈的拉着她走向那个熟悉的影子时,突来的不安让她感觉到事情的不妙。
乔曼说,“一骞,好久不见。”
此时的曾一骞穿得很是时髦,白衬衫配休闲版的暗红西装,红色的斑点领结很是俏皮。下面是九分裤,露出性感的脚踝,光脚穿的皮鞋是红棕色的,鞋尖复古,像是威尼斯船一般微微翘起。他像模像样地戴了一副黑色眼镜,跟准备走红地毯似的,双手插兜走进大门。
曾一骞微笑着转身,当他看见何处在乔曼身边的时候,脸色异常难看。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对乔曼说道,“你怎么着也算今天女主角,刚与interplaary签约,又是下部电影的主演,上台跟记者讲几句话吧。”
乔曼深情的看了一眼曾一骞,微微一笑,说道,“何处,陪我上去吧。”
何处刚要跟着走,确被曾一骞抓住,他说,“何处穿这个样子,会影响公司形象,你自个上去吧。”
乔曼看了何处一眼,说道,“可是,何处现在是我的助理。”
曾一骞冷冷说道,“我说她不是,她可以马上不是。”
“曾一骞,你就这么护着这个女孩?”乔曼开始变脸。杏目圆瞪,怒视着曾一骞。
乔曼知道这里的每个角落都有记者,她只要一个小小的举动,所有的记者都会蜂拥而至。
曾一骞低声冷斥,说道,“乔曼注意你的公众形象。”
“形象?”乔曼端起一杯果汁,举态优雅的抿了一口,说道,“我的形象就是你,你不知道吗?”
这时已经有眼尖的记者发现他们这边的情况,对着他们拍照。曾一骞看到,拉着何处就走。
“何处,你给我站住!”乔曼大声喝斥,瞬间引来所有人的注视。
曾一骞本来就是公众人物,只是那些狗仔队忌惮他的身份,不太敢明目张胆,可眼下,有乔曼这个话题女王,而且一直有传言她与曾氏集团曾少的关系非同小可。
更让那些记者兴奋的是,赫赫有名的曾家二少爷,手牵着一个面生的女孩。衣着普通,容貌亮丽。然后越来越多的记者嗅出了何处这边微妙的变化。
何处觉得她这样莫名其妙的跟着曾一骞走,不像回事。挣开他的手,转身看乔曼。
却正好对上她狰狞的表情,脸上一凉,乔曼把手上的果汁全都泼在了何处的脸上。果汁顺着她的下巴流入她的脖子,冰凉的液体滚过她的身体。
然后“啪”的一声,乔曼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随着声音,记者们瞬间抓拍。
何处被闪光灯照得睁不开,双手遮在脸上,从指缝间看到曾一骞脱下外套,然后披在她身上,又将她紧紧拦在怀里。
工作人员和保安迅速过来,曾一骞对身后的负责人说,“拿下他们的相机,一个也不准带出去!”
他的这个举动令很多记者表示不满,但是他已经顾不得,甚至直接大吼,斯文之气荡然无存。
曾一骞说道,“相机我可以还给你们,但是她的相片登报或者上网,你们没有一个人会好过!”然后他转身恶狠狠的盯着乔曼,说,“包括你!”
乔曼捂着红肿的脸冷笑,一副鱼死网破的模样,不等下面乱成一团的记者发问,她先开腔,“你们以后不要再问我,是不是和曾氏集团的曾二少爷有什么关系,你们看到了,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包养这两个字轮不到我身上!要说包养,怕你们该问问现场这个在曾二少爷怀里的小妹妹吧?”
然后,她冲何处冷笑,“何小姐,你躲什么啊!大大方方的,让大家看看你这张小脸吧。”
何处被突来的状况给弄懵了,她还没时间考虑这件事对她未来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在此刻,她唯一可以依赖的是曾一骞。
所以,她将脑袋紧紧地靠在他怀里,唯恐他离开,她被这无端飞来的横祸压身。
曾一骞紧紧地将何处护在怀里,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手上传来温暖的力量,护着她大步往外走。
保安将记者们挡在身后,何处仍能感觉身后有无数的闪光灯在闪烁。
等脱下脸上的遮盖物时,何处才发现自己在曾一骞的迈巴赫里。
曾一骞拿出湿巾盒,一手抚着她的脸,另一只给她擦试。
何处下意识的往后躲,被他按住,曾一骞哑着嗓子说道,“别动,擦脸。”
何处夺过他手上的纸巾,抹了几把脸上粘腻的果汁,说道,“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曾一骞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机拔了个号对着蓝牙耳机说:“看拍照的记者是哪些媒体的,封锁消息,对,所有照片都买回来。对,全部。那些演员私人性质的也不准发。工作人员一概统一口径说没有此事。”
挂了电话,曾一骞看着闷声不说话的何处,问,“何处,你没事吧?被吓坏了吧?”声音温柔得像是怕吓着她。
何处本来只觉得被无缘无故泼一杯果汁,心里不舒服,现在被他这么一问,反倒真觉得受委屈了,吧嗒吧嗒掉下眼泪来,呜咽着说,“曾一骞,每次遇到你,我都会倒霉。”
曾一骞将她揽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抽着纸巾给她擦眼泪,声音低哑的说道,“对不起,何处。对不起……”
何处闻名着他身上的果汁味,边抽泣边摇头,说,“曾二少爷,我不会因此失掉工作吧?”
曾一骞对曾二少爷这个称呼很不适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轻轻拔开她凌乱的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叹气,说,“何处,咱们回家。”
何处看着他,竟一时说不出反对的话。
曾一骞把何处带到自己的公寓。进了门就把她拉进洗手间,说道,“把衣服脱了。”
啊?何处连忙双手环抱在胸前。
曾一骞掉头出去,过了会儿他拿进来一套干净的睡衣。何处看着有些眼熟,那不是自己的嘛?
曾一骞看何处没动,说道,“你全身**的不难受吗?还是要我给你脱?”
何处连忙抢过睡衣,说道,“你出去吧,我自己脱。”待曾一骞出去,何处就开始脱衣服,刚清了上半身,曾一骞突然推门而至。
“你怎么又进进来了?”何处又怒又羞连忙把衣服捂在胸前。
曾一骞挑了挑手上的浴巾,表情严肃的说,“洗完快出来,你脸上还有伤,沾了果汁容易感染。我给你上药。”
何处点头吁出一口气,看他转身离去,刚要关门,他又转身过身,表情依然严肃,说道,“何处,你的胸还有待开发。”
去你妈的开发!何处一把将门关上,这次不忘落锁。这个曾一骞,就一色狼,狗改不了吃屎。
当何处穿着睡衣走到客厅,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唔。这么说也不太对。看那人的表情,何处意识到自己才是不速之客。
曾一翩看到何处,猛地瞪大眼睛,过来两步揪着曾一骞的领子说:“曾小宝,你不说她不是你女朋友吗?怎么着,被我现场逮着了吧?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何处连忙放下擦头的毛巾,对曾一骞说道,“曾总,我先走了。”
何处还没走两步,就被曾一骞抓住手,说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然后他转头看向曾一翩,说,“曾一翩,你没事的话可以回去了?”
曾一翩立刻泫然欲泣,拉长了音说,“小宝,你明知道你姐姐我是来逃难的,你还赶我走……呜……弟弟有了媳妇就忘了姐……”
曾一骞抚着额头,连忙说,“好好,你别唱,你一唱我就头痛。你在这呆着吧。”然后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披在何处身上就要往外走。
“你们去哪儿啊?我还没吃饭呢?”曾一翩又开始唱。
曾一骞无奈的说,“我给你叫外卖。”
“不要,我要吃你做的饭?”
曾一骞瞪她,“曾一翩,你故意的吧?”
何处摆摆手,说,“要不,我去做吧。”
于是何处掌勺,曾一骞打下手,做出来四菜一汤。还蒸了米饭。其中汤和米饭是曾一骞一手操办。
何处惊讶,说,“哟,曾少,没想到你还不是完全的四肢不勤啊?”
曾一骞笑,指了指曾一翩说,“嗯,完全四肢不勤的那个在外面。”
他又微笑着看何处,眼睛明亮,慢悠悠地说:“我可能不是一个24孝全能男友,不过,我想我可以为你做到。”
何处一怔。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曾一骞纠缠了她很久,却是第一次对她说情话,就好像她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一样。
心,却似乎飘过什么东西,影影绰绰瞧不清楚,何处下意识地避开没敢深想,只是觉得这东西像是小动物的爪子一样,轻轻挠一下挠一下的,让人没来由地不自在。
曾一骞侧头,又对她一笑,笑得何处眼花缭乱。他说:“来尝尝。”
曾一骞一手举着勺子,何处愣愣地凑上去,尝了一口,咂咂嘴说:“很好喝啊。”
曾一骞笑得很受用:“淡不淡?”
何处摇摇头:“不淡。”
他说:“看来你口味不重,以后好拿捏。”
何处下意识的“哦”了一声。
两人都没有说话,厨房一时很安静。
却又安静得有些不安分。
心里莫名的升腾起一股不适应,何处忽然就不敢喘气,怕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似乎这呼吸是心虚的,该藏着掖着不该被人发现。
何处无意识地看着曾一骞的侧脸,觉得像是有一种温柔的未知的东西,正引着她渐渐偏离自己的轨道,原来的节奏骤然被打乱,让人觉得有些兴奋,有些恐惧。
何处想,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该这样的。
天哪!她不会连精神都出轨了吧。
何处做的几个菜都很合口味,曾一翩大方把何处夸了一顿。然后又把曾一骞做的汤贬了一通,说是太淡了,不过还是一滴不剩的将其喝完。
饭后,何处的手机响了起来,何处擦擦嘴,掏出手机,喂了一声,曾一骞就看见手机从她耳边颓然摔落,掉在地上,里面还有个急切的女声在不停地说着什么。
“丫头怎么了?”曾一骞看着何处瞬间毫无血色的脸,吓了一跳。
他斜探下身拣起掉在她脚边的电话。一个粗嘎的女人声音在喂喂个不停,焦急地质问:“安安啊,你听到没?快来吧,你爷爷现在已经被送进icu了,押金还是我垫付的。”
曾一骞沉声问,“r市的哪家医院,我是安安的朋友。”
曾一骞问清了医院地址,何处已经流了一脸的泪,浑身抖得厉害。
曾一翩被她这模样吓得不轻,拿着纸巾拼命给她擦眼泪。
她抬起含着水光,显得异常乌黑而漂亮的眼睛看着曾一骞,如同受惊的小兽,惶恐万状。“我爷爷……”
“别害怕,你爷爷没事的。我现在就送你回去。”说完,拿起钥匙就带着何处往外走。
曾一翩连忙拉住何处,等等,“穿睡衣怎么行,外面冷,我给你找几件衣服带着。”
何处已连谢谢都说不出口。
在车上,曾一骞打了几个电话,订了机票,又交待了事宜。转头对何处说道,你到后面把衣服换上。
何处就听话转到后车座上,换衣服。曾一骞从镜子里看她,她连避都不避。
现在的她思想已经完全麻木了。
到了机场,有人过来给他们送机票,曾一骞拿着,牵着何处的手直接上了飞机。
云层的光线撒在他清澈明净的脸上,何处在他的怀里,指尖微微蜷起,轻轻握住他的衬衫。如同一个小小的孩子,在紧张惊恐时,握住大人的衣角一样。
那一刻,何处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紧紧偎依在曾一骞的怀抱里。因为此刻,没有谁,能给她比这个男人还多的温暖。
曾一骞低头,眉眼间是一片和煦的温柔和怜悯,他说,“何处,我们很快就会回家!去看爷爷。”
下了飞机,曾一骞直接带着何处去了医院。车子还没停稳,何处就奔了下来。
曾一骞丢给司机几张大钞就快速跟了上去。
当何处飞快跑进医院大厅,却骤然停住了,看着茫茫人潮脑子一片空白,她想不起icu病房在几楼。
她瘦小的身体愣愣地顿在医院大厅的一处,曾一骞清晰的看到她在不停的哆嗦。目光茫然无助地站在往来人潮中悲伤不已。
曾一骞拉起她的手,何处感觉到他的手坚定、有力、温暖。很安心却又些迷失。
她侧过脸看他,眼神异样发亮,似空洞又似慌乱,紧抓着他的手腕,如同抓着一根浮木。
曾一骞对何处鼓励的笑笑,说,“脑出血只要发现的早,抢救及时,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何处目光飘忽,声音都轻飘飘的,“我爸爸……也是在这家医院走的……脑溢血……”
经历爸爸死亡时,何处只有痛苦和茫然,但现在多了恐惧,何处清晰记得失去至亲那是种悲伤是难以承受的,而且……爷爷,是她最后一个亲人了。
曾一骞握紧了她的手,“别多想,你爷爷在五楼。我们到了。”
邻居的刘阿姨正焦急地在icu病房外张望,看到电梯里急奔出来的何处,立刻迎了上去。
她说,“安安啊,你终于回来了,急死我了!”
“我爷爷怎么样?”何处焦急的问,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曾一骞怕她站不住,双手抚着她肩。
“不知道呢,医生还没出来。你不知道,可把我吓坏了,你爷爷跟我家孩子爷爷每天午饭后都约在一起下棋,今天没下来,我以为你爷爷又生病了,就过去敲门,怎么敲也没人开,邻居都说你爷爷今天没出门,我就让孩子他爸把你家的门锁给撬了,结果一看,你爷爷晕倒在客厅的地上。”
邻居刘阿姨,絮絮叨叨地说了情况,何处木然的听着。脸色惨白得近乎透明。
刘阿姨边说边打量着一直扶着何处的曾一骞,刚要问他是不是何处的男朋友,医生和护士走了出来。
何处连忙站起来,问她爷爷的情况。医生摘下口罩说道,“手术暂时看比较成功,病人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很可能会有后遗症。等病人醒了就可以回到病房。”
医生公式化的交待完,对她点了点头,就走了。何处听了,一颗悬着心终于落了地。只要爷爷活着就好。
一个护士走了过来,问,“谁是何盛年的家属?把费用交一下,你们交的押金已经不够了。”
“我不是刚交了五千吗?”刘阿姨问。
那护士撇了一眼刘阿姨说道,“这个病,就是算是最轻也得住十天左右,每天的费用最低五千。病人有医疗卡吗?记得明天带过来。”
何处问,“我爷爷什么时候能醒!”
“病人刚做完手术,清醒的话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记得赶紧把钱交一下。”护士说完就走了。
刘阿姨尴尬地咳了一声,说,“安安,你看,今天的钱还是我们几个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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