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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秘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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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老班疯狗一样的训斥、同桌一刻不停的呵欠、和满黑板的数学公式全都不在我脑子里,我还沉浸在昨天的冒险中无法自拔。我突然觉得,安逸的校园生活完全不能适应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了,现在的我根本平静不下来,我必须和那帮人一起,去探寻这个世界更多的秘密啊!
可是等我满心欢喜的回到家打开房门,顿时就傻了――
他们走了。
桌椅板凳被擦拭的锃亮如新,桌面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零食,就连那本一字未动的习题册都被一题不漏的做完了!
我觉得很伤心,昨天的这个时候还生死与共呢,怎么能就这样和我不辞而别!我的利用价值全被榨光了吗?
翻开床铺,枕头底下压着一摞耀眼的毛爷爷,旁边是我充满了电被拔下来的手机,上面有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幺妹再见!
别再见啊,我想跟你们走……
我一遍一遍的给这个冬爷的号码拨出去电话,可他明明就在手机旁边,却死活不愿意接听!
我流着眼泪渐渐明白过来:自己没身手没背景,又和他们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带着我这么个拖油瓶呢?
我捧着手机静坐了大半夜,然后做出了人生中最重大的决定:我翻身下床,摸出纸笔,写下了一份休学申请。
我的头脑还是非常理智的,升了高三,就凭目前的成绩,我压根儿考不上什么好大学,就算有学可上,我也根本没钱支付那笔学费。
凭我无依无靠的背景,和这个侏儒似的身材,也不可能找到什么体面安稳的工作。
如果继续打工生涯,这辈子我只能沦为一个为了生存而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打工妹。
但我明明见过了地下的另一个世界,和为这个世界保密的另一种人们,我不可能甘心隐没在人潮之中。
时间一天天过去,冬煌始终没有接听过我的电话。我告别了学生时代,整天扎在图书馆里,一边继续着管理员的工作,一边扩充着自己在另一个领域中的知识。
原来在蝙蝠洞口,那个一吹就引燃的“手榴弹”,叫做火折子;冬煌口袋里,那个能擦出火星的银色长条就是固体镁棒;对于绳索系结,比较常用的打法就有多种;林医生的攀岩扣,其实可以按照用途拧成3种不同的形态……
我正沉浸在似曾相识、又倍感新鲜的装备研究中,终于等到了冬煌的一通电话,他说原来的那个手机号码即将暂停使用,他们又有了新的目的地,所以让我不要再每天费神的给那个号码夺命连环call了。
我看了一眼他打过来的这个固定电话,区号是0535,一查,正是在山东烟台。他们跑到那里干嘛去了?
我赶紧找出地图来,发现烟台这个地方,正好能直接到达渤海海域。
渤海?
直觉告诉我,他们准是去找九州方鼎上,那个渤海中的小岛去了!
可我翻遍了新旧三个版本的中国地图,始终找不着哪个小岛是布满山川河流、飞禽走兽、还矗立着一座活火山的。
渤海中,一个实际存在,又不被人发现,从古流传至今,却又不被记录于版图之上的岛屿。
我把这些关键字拼接在一起,突然浑身一个激灵,起身翻开了一本《山海经》。
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
蓬莱仙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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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宝藏地形示意
此图是为了方便各位书友对霸王宝藏有个结构上的理解~绘制技术拙劣~各位专业人士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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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梦中的陌生人
我立刻辞掉了工作,收拾好必备的行李物品,准备在第二天就起程前往烟台。
我不知道这个死皮赖脸的决定对不对,但呆在这儿,我心里总有种很不安的感觉,而且,遇到这群人可能就耗光了我这辈子的运气了,如果不行动,我恐怕会后悔一辈子。
正当我对着山东地图一遍又一遍的进行研究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我心说房东又犯病了,这才几号啊,完全没到催租的时候吧。
“叔?”
外面没有回应。
我一开门,是一个陌生的刀疤男站在眼前。
我家的房门除了房东大叔之外,还从来没有别人敲响过。
我心里马上就联想到了各种入室绑架、抢劫、拐卖、分尸的恐怖画面,这人我显然不认识,而在这样一个深夜,还能有好人敲错门来到地下室吗?
我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想要把门带上,那个人却一把抵在门锁前,朝我笑了一下。
“嘿嘿嘿……”
他笑得让人发毛,我语气不自觉的抖了一下,问道:“你、找谁啊?”
“嘿嘿……”
我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嘴唇很薄,紧紧的绷着,把唇缝拉的长长的,我很害怕他嘴巴一张开就会露出一排尖牙!
“你找错地方了吧,不好意思我要关门了……”
“刘一?”
我条件反射的抬了一下头,马上又启动了自我保护模式,赶紧说道:“我……我不是!你找错地方了!”
“刘一。”
我心里真是咯噔一下,心说我的户口本真的刊登在报纸上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陌生人知道我的名字?我又被什么事儿赖上了吗?
他一动不动的站着,既没有解释自己,也没有硬推开门闯进来的意思,就那么伫立在门口,借助楼道昏暗的声控灯,一直露出那种特别渗人的微笑打探着我的脸。
我觉得他的眼神分明是想把我的样貌记在脑子里,直觉告诉我,这个人肯定是个危险分子!我该呼救吗?
楼道里的灯没有得到声音的刺激,一下子熄灭了,我身后的房间又只开了一盏小台灯,门口的我们俩顿时都被笼罩在了黑暗之中!
“啊!”
我愣了一愣,赶紧发出声音跺了一下脚!灯光再次亮起后,那个人居然不见了!
我伸头在楼道里四处张望了一下,只有几辆破自行车堆放着,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找到!
呆了几分钟,我默默关了门,回到桌子前坐下,心想着学已经休了,图书馆工作也辞了,林医生跑了猴哥死了,冬煌他们压根儿不鸟我,还有谁会查到我的地址和名字呢?
“咚咚咚――”
我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脸贴在桌面上,口水都把地图浸湿了!
刚才的那一幕是我做了个梦?
可能是最近的心理压力太大了吧,我休学的这个决定毕竟还是很冲动的。
“咚咚咚――”
这回的房门是真的被敲响了!
我一下子害怕起来,刚才的梦境不会是未卜先知吧!难道当我打开门,真的是一个吓人的陌生男子?
我在手机上先拨好了110,然后将拇指搭在拨出键上,心惊肉跳的向门口走去。
如果是房东儿子的恶作剧,我非得抽他一顿!
“叔?”
外面没有回应。
这和梦里完全一样!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自己作为白玉螭龙见证人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家没钱,我人没色,贱命一条又无仇家,还能遇到什么危险呢?
一咬牙我拉开了门――
橘色的灯光下,我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林医生?”
他穿了一件深褐色的休闲西装,手里拎着一个小塑料袋,和几个月前狼狈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但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还是冷冰冰的:“不让我进去是吧。”
他淡淡的语气让我感到既熟悉又气愤。
还好不是刀疤男!我暗暗舒了一口气,侧身给他让了一个空:“你来干啥?你不是跑了吗!”
“你居然敢休学,真厉害啊。”他毫不客气的坐在我的宝座上,把手里的塑料袋往桌子上一丢,说道,“去了一趟你们学校,你班主任把这两年没收的东西都还回来了。”
我拆开袋子一看――缝了一半的十字绣、断了带的凉鞋、五颜六色的针线盒,一本《最新毛衣图案大全》。
我有点不好意思,这都是上课时间被没收的破烂,可我那双织好的手套、平针的围巾哪儿去了?还是被班主任搜刮了吧……
“心脏都被你带走了,又来找我干啥?”我礼貌的给他倒了杯水,还是忍不住讽刺道,“冬煌他们没去找你麻烦吗?”
“找过了。”他耸耸肩,抿了一口水,“我是来带你去检查身体的。”
我愣了一愣,突然觉得有点感动,在连环翻版下的浓痰深渊里,我是说过心脏有点问题,没想到他随口答应的检查还真是记在心上了!
“啥时候去?能延迟不,我最近没空,明天要去烟台!”我踢了一脚旁边的小背包,斗志昂扬的说道。
“那正好,我也要去,你跟我走吧。”
“你也去?去干嘛?难道你也是去找冬煌的?”
“恩,后天我们就汇合了,正好抽空带你看看心脏。”
我诧异极了,耗子没骂死他,还邀请他一起奔赴渤海?
“你为什么要跑啊?”
“因为外面有很多苍蝇叮在餐盒的透气孔上。”
我想到一窝苍蝇吸食粘液的画面,赶忙朝他摆了摆手,见过那东西以后,我一整月都没怎么好好吃饭……
“外面的温度有30多,相比地下实在太高了,他的餐盒根本又盖不牢,龟山汉墓里所有的虫子都围过来了,我如果等到你们都磨磨蹭蹭的出来,心脏都该腐坏了。”
“那……好吧,我勉强相信你一次,现在心脏在哪儿呢?”我想到他对心脏的那个执着劲儿,还可以有点儿理解他的心急火燎不辞而别。
“被培养起来了,冬煌他们都看过了。”
听着这话我又有点伤心,他们都能相互碰个面,为什么我就被抛弃了?
不过这样我倒是占了一个大便宜,跟着他可就省了我的各种忧虑了,查完身体不就可以直接找到冬煌了吗?
徐州和山东省是接壤的,只要上了高速,应该几个小时就能到达烟台了。谁知道林医生开着车,居然饶了一个超级大圈,先去了一趟南京!
他的解释只有一句:“因为省会的医疗设备比较好,这里有我的朋友。”
我心说幸好我还知道点他的底细,不然换个人肯定觉得自己被拐卖了!
他的车停在了某个大学的附属医院前,我稀里糊涂的就跟着进去,换了一身吓人的病号服,一个仪器接着一个仪器的轮流检查身体。
其中给我做心脏彩超的,是一个很温柔的姐姐,她一边安抚着我不要紧张,一边用一个奇怪的探头在我胸前扫来扫去。
她脖子上挂着一个工作证,上面的照片很漂亮,她名字叫做高小雅。
检查结束后,林医生走进来朝她点了点头,高小雅白皙的脸蛋马上就红了。
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熟人,难道林医生医院里的朋友,其实是女朋友?“她”就是这个小美女?
但是林医生的态度只是稍微客气了一点,也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感觉,他看了看仪器上显示的一大片黑黢黢的东西,眉头皱了起来:“的确是那样?”
“恩,镜面右位心,和嫂子是一样的。”高小雅瞥了我一眼,轻声回应着。
………………………………
第二章 海洋和码头
高小雅的嫂子?那林医生其实是已婚喽?
我浑身的八卦细胞都开始蠢蠢欲动,大冰山的老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奇葩啊!
林医生带着我走到休息室坐着,问道:“你养父就没提过你的生父母吗?”
我心说你们这些人查我底细查的可够清楚的啊!
仔细想了想,我还是摇摇头。
自打记事起,老爸就只说过我是捡来的,他是个磨刀匠,连发现我的地点都说不清楚,更别提我身世的事儿了。
后来慢慢长大了,我很懂事也很聪明,但就是个头不行,别人家孩子长一年,我得长个一年半才能勉强赶上。我猜自己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发育不良的病症,才被生父母遗弃的吧。
等了一会儿,那个高小雅就送了一个透视的片子过来,两个人坐在一起指指点点讨论着什么。
这女的绝对喜欢大冰山,她虽然面对着片子,目光却每隔几秒钟就往他脸上瞟一次。
我觉得这种喜欢已经不算是暗恋了,林医生肯定也感觉得到啊,既然他有老婆,还带我来勾引人家姑娘干嘛呢?再说以林医生这种能熄灭火焰的性格,那姑娘图个啥呢?
“18号刘一!”
两人结束了讨论,高小雅站起来很职业的喊道。
我低头一看身上的牌子,正是18,赶紧跟着站起来走了过去。
“检查报告显示,你的病症是镜面右位心,也就是说你的心脏是位于胸腔右侧的,大血管、心室、心房和正常心脏比较起来,就像照了一面镜子一样,呈现出镜像的生长。”她举着片子跟我比划着,“另外按照你的年龄来看,每分钟心跳应该要达到70~80次,但在60~100范围内也能算正常现象,不过,你没有达到这个标准,你的心跳只有50。”
我一听就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半死不活之人:“……这么慢?我龟息术啊!”
“但是你的其他各项指标都挺正常的!”她真的很贴心,一看我表情有变化,赶紧安慰道,“没什么大问题,适当锻炼,避免剧烈运动,慢慢会好一些的,我们这儿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病人……”
“谁?林医生的老婆?”
我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声,立马就觉得说错了话,不光面前的高小雅低下了头,后颈还感受到了林医生凌厉的目光。
我只好尴尬的向她道了谢,接过自己胸腔的透视片默默回到座位上去。
看来林医生的老婆和我同一种身体同一种病症,她还曾经在这个医院接受过检查!
那她人在哪里?现在身体健康吗?
林医生和高小雅又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拉着我就走出了门外。我赶忙回过头想和她挥手告别,却看到她漂亮的眼睛湿湿的,满是委屈和不舍。
“她、她……”我边跟着林医生小跑,边想替她说些什么。
“她是我的师妹。”林医生开了车门把我推进去,“也是张小爷的未婚妻。”
我靠……特大新闻!
他扔过来一瓶水,开始载着我前往烟台,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我怕他中途变卦再把我丢出去,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好躺回后座,回想起林医生身份证上那个两三年前的青涩面容,任由脑子里的爱情故事激烈上演:
师妹暗恋着师兄,师兄可能也喜欢小师妹,直到某一天接诊了一个镜面右位心的患者,她硬生生夺走了师兄的心,然后小师妹万念俱灰,答应了张小爷的求婚,却依然深爱着师兄。
我的思路到这里卡了一下,虽然这解释了一个普通医生为什么会接触到张小爷这种人,但他为什么要花高价买了个永生的线索,然后又出生入死的得到这个龙的心脏呢?
为什么一个外科大夫对心脏这么在意,甚至连一个和他妻子病症相似的陌生人也如此上心?
我心里有点毛毛的了,难道他要那个器官不是留着医学研究,而是他老婆根本就卧病在床,需要一颗支撑生命的强壮心脏?!
我思绪翻腾着,看着车窗外的景物逃命似的向后逃窜。这是我第一次坐在车里跑长途,感觉真的很累。
林医生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回答我的任何问题,除了从内后视镜里看看他的冰块脸之外,我实在是无事可做了。
7个小时过去,我们经过了淮安、连云港、日照,终于到达了清晨的烟台。
林医生打开车门,整整缓和了10分钟才从驾驶座上爬出来,他绝对是疲劳驾驶了,在高速上一夜没合眼的飞驰着,浑身都麻木了吧……
烟台空气中的味道和徐州截然不同,林医生从停车场把我带出来以后,我瞬间就像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呈现在面前是一个近海码头!
对于从小在山边长大的孩子来说,这个画面的冲击足够镇住我几分钟的了:
天刚蒙蒙亮,一缕金色的朝阳刺透了淡淡的晨雾,沿着海岸线将半个天地一分为二,一艘超大超拉风的捕鱼船停靠在前面的港口上,挡住了另外半个天空。它的造型很像被压扁的悉尼歌剧院,船头高高翘起,上面印着几个奶油色的字母“shark”。
“嘀嘀――”
我正高昂着脑袋傻傻的站着,身后突然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
蹲在旁边揉腿的林医生赶紧站起来,把我拉到一边去,我一回头,是一辆小型皮卡车开了过来,驾驶室里一脸横肉的大叔很不满的朝我吼了一句:“小闺娘儿,堵着个路中间,耍彪啊!”
我赶紧回回神给人家道歉,这才发现路的尽头人声鼎沸,满地都湿哒哒的,橙黄色的灯泡下满满的都是忙碌的人们。
刚刚过去的那辆皮卡,车身上满是被侵蚀的斑驳锈迹,那位大叔一下车,几个小伙子就跟配合的将三四个集装箱运了过去。
放眼望去,这里显然是个海产品集市,摆摊的、吆喝的、杀鱼的、砍价的,每个人都很有精神的各自进行着工作,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海腥和人情味,整个码头吵杂喧闹又井然有序。
林医生要来这里买鱼吗?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几个挽着裤脚的男人扯着一片大兜从渔船上走了下来,一个人撑开系带用力向外一泼――好家伙,活蹦乱跳的新鲜鱼虾全都摔在地上直扑腾!人们立刻围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语的又炸开了锅。
那个领头的伙计拎着一个袋子从人堆夹缝里钻出来,很呆滞的掏出半个卷饼,蹲在地上就吃了起来。
这样的举动我一看就知道那是谁,忍不住激动的冲过去,一拍他的脑袋喊道:“朝闻道!”
他吓得赶紧把剩下的半口饼全塞进嘴里,指手画脚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我带她来的。”
林医生走了过来,朝他点点头。
怪人一边咀嚼着,一边又呜里哇啦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恩,我提前了半天,冬爷呢?”
林医生居然还能跟他搭上话!
他一回手指了指大渔船,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了。他站起来给我竖了个大拇指说道:“耗子哥和冬爷打赌,说你个跟屁虫肯定能找过来,果然猜中了!”
我为自己的厚脸皮有点不好意思,只得尴尬的回应着:“哈哈,巧了,巧了……”
林医生熟门熟路的转身就上了渔船的梯子,我也赶紧跟了过去,冬煌见了我大概要无语凝噎了……
“**你出老千!怎么可能又是豹子!”
“瞪大你的鼠眼看好,k、k、k,就是豹子!”
“老子就剩最后一把硬币了,你太狠了老吴……”
舱门里传来耗子熟悉的声音,林医生敲敲门刚跨进去,冬煌的声音又传了出来:“终于来了个人,三缺一,快把麻将拿出来!你咋来这么快,小幺妹身体没事吧?”
我哆哆嗦嗦的从林医生背后伸出头来,看到耗子、冬煌,和那个“老吴”的耳朵上各夹着一颗烟,正一边抠脚,一边握着扑克牌。
“小六一!”
“小幺妹?”
………………………………
第三章 搭伙同行吧
两个人瞪大了眼睛,我看到他们的眼神里虽然惊讶比较多,但还是有一丝欣喜的。
这样我心里还是稍微舒服了一点。
“怎么样!老子就说她会找来的吧?掏钱吧冬爷!”耗子哈哈的笑着,用刚抠完脚的手搂住了我的肩膀。
“你啊……哎,我说撒子好,你这小娃……哎……”冬煌对我的出现非常无语,唉声叹气的不愿意搭理我。
我尴尬的咳嗽两声,和耗子眨了眨眼,他被吸干的老头脸恢复了不少,但还是面黄肌瘦的,从我的角度能看到很突出的颧骨。
“你没遇到什么坏事吧?”他问道。
“没有吧,都还好,就是你们老不理我……”我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我看了看屋里的陌生人问耗子,“冬冬呢?”
“在学校念书了啊!”
“对哦,早就开学了……他这回不来啦?”
“哎?你不是也开学了吗!”冬煌反应过来,奇怪的问道,“又逃课?”
“我……我那个啥啊,我……”
“她休学了。”林医生一点也不帮我掩饰,径直的坐到冬煌旁边去了,看来我不在的这几个月里,他们已经混的很熟了嘛!
“你敢不上学?”冬煌气的就要站起来。
我一看这架势,连忙心生一计,可怜巴巴的说道:“我是不敢上学了……”
“怎么搞的?”
我深吸一口气,思如泉涌的编造道:“学校里没人喜欢我,同学欺负我没爹没妈,老师说我考上大学也没有前途,还把我的暑假报告给撕了,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我有妄想症!现在我说的话都没人信了,每天早上连去学校的勇气都没有,被逼无奈,我只能选择休学……”
“呵呵。”林医生面无表情的冷笑两声,还好没揭穿我。
“我觉得生活无望了,在这个世界上也了无牵挂,所以才想跟过来,趁着还有一条贱命,多长长见识,死的也值……”我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原来我是当演员的好料子啊!不过我的谎言里也夹杂着一半的真情流露,算是把心里话夸张阐述了吧!
“行啦冬爷,你不是正好有那个人的顾虑吗?现在好啦,人家来都来了,咱们正好明天出海!”耗子把桌子上的一摞硬币都推了过去,替我求着情。
“哎,也是……留就留吧,明天看情况再说,咱们也不一定能走成。”冬煌纠结了半天,终于妥协了。
他指指我,对着里面的“老吴”介绍道:“这是我们的一个妹子,叫刘一,人小鬼大,留他在你船上玩几天啊。”
老吴是个小老头,鬓角都斑白了,脸上皮肤又粗糙又黑亮,布满了一条条刀刻般的沟沟壑壑,他伸出手来,和慌张的我轻握了一下手:“你好刘一。”
冬煌又反过去给我介绍着:“这位是吴锦城,这儿的船长。”
我马上就对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肃然起敬了,这么大的一艘船,这么广的一片海,他需要多大的魄力才能掌控的了啊!
正膜拜着,突然走进来一个只穿吊带睡裙的女人。
她应该是很年轻的,但脸上画着很浓很夸张的妆。我这种外行都能一眼看出来,她不仅擦了一层粉、涂了整圈的眼影,还贴了长到戳死人的假睫毛,画了夺人眼球的烈焰红唇。
她一句话也没说,扭动着腰肢从我面前经过,一股子和大海格格不入的玫瑰花香扑面而来,我闻着不觉精神一震。
她非常嚣张的无视了我们所有人,径直走到船长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怀里。
啊……这个情况是……
我瞪着眼睛,看着老船长任由那个小他至少30岁的女人在怀里蠕动着,还面无改色的喝茶、洗牌,然后伸手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那女人发出一声让人酥到骨头里娇嗔,然后在船长饱经风霜的脸上吧唧吧唧亲了两口。
“恩……老吴我们带小娃娃出去转转啊,回头见!”冬煌很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招呼着耗子林医生,把我拉出了房间。
“为什么就没有屁股大的女人对老子投怀送抱啊!老子又年轻又帅,哪点输给臭老头!不公平啊不公平!”耗子一踏上甲板就仰天长啸起来,也不管屋里的两个人是不是能听见。
“你可拉倒吧!人家露露连正眼都没瞧过你!”冬煌朝他比了个中指。
耗子一脸的伤心,边活动着重获新生的双腿,边嘟囔个不停:“老子还不要她呢,画的跟个鬼似的……”
我哈哈一笑,也跟着活动了两下,好奇的向船头走了几步。这是我头一回站在一艘大船的甲板上,眺望逐渐升起的太阳。
那颗刺眼的光球仿佛是从大海深处走出来的一般,满身金黄的光辉都顺着海流涌到了我们面前。
冬煌迎着朝阳做了个老年广播操,他的肩伤应该愈合了,但右臂好像还抬不到头顶。他问道:“你知道我们后天要去哪里吗?”
“是蓬莱仙岛吧。”
“你这孩子脑壳明明很好用,休学太可惜了!”
“那又不是唯一的出路,念书这种事情,还是让冬冬去做吧!”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要去蓬莱岛?”
我看看正在跳芭蕾一般锻炼双腿的耗子,试探性的问道:“一是想帮他从阴影中走出来,二是想亲自证明九鼎上那个地图的虚实?”
“还有第三呢,想想蓬莱岛的传说。”
我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你是跟着张小爷那条线索走的,秦始皇长生秘术的第二种,徐福的蓬莱仙草!”
“你这个小脑瓜啊……”冬煌笑笑,摸摸我的头,“其实我知道你好奇心很强,很想追求一种猎奇的生活,但问题就是你还太小。”
“小什么啊,再过几个月我就18成年了!你别以貌取人,别忘了我小个子也能发挥不少用途的!”我不服气的辩解道,“我又不要你发工资,出力、出脑、出命我都心甘情愿的,就让我加入你那个什么保密人呗!”
“不想让你送命啊!你知道地下有多危险,这回在海里也是一样,我们都是有随时赴死的心理准备的,你这么年轻,万一……”
“别万一了,我没有任何一个牵挂,死在外面都没人给我收尸,还不如和你们共赴黄泉呢!”我叉着腰,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靠在围栏上,“去一趟蓬莱,万死不辞啊!”
他盯着我好半天,我只好摆出一副倔犟的嘴脸瞪着眼和他对视着,直到他终于松了口,无奈的耸耸肩:“得……去就去吧,看后天的天气如何,能不能出海还不一定呢……”
“太好啦!”我忍不住欢呼了一声,一跳老高。
他哈哈一笑,突然换了一种口气说道:“试探你的,你自己不来,我们也会给你其他安排。”
“什么意思?”我停止了跳跃,不明白他们的意图。
“那个电话我是故意用座机打的,想看看你的小脑瓜够不够灵光,如果你真的有那个意图,还能靠这点线索摸过来的话,我肯定会考虑把你带走的。”
我顿时就有点尴尬,本来我是有自己摸过来的打算,可是还没行动就遇到林医生了,也就占了个便宜,跟着顺风车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他们找到了。
“看来你也是有对那个人的顾虑吧?”他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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