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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奸臣-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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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的无视,是对她们姿色的否定,也就是意味着,她下次绝对会失去这个客人。
人家看都不看你,你还能指望什么?
看到徐茂先没有反应,小灵悻悻地退出了小木屋,出来的时候,嘴巴还翘起老高,哼!伪君子!
小木屋里的空气很热,徐茂先很快就出了一身汗。
他舀了一瓢水浇上去,用毛巾蒙住了头,徐茂先正在想一个问题,听宋廷弼的口气,自己至少还得给他分他个两三成,才能算够意思。
丫的,不就拨了十万两嘛,今天晚上这一顿消费,估计也要去掉好几千两,还要送银票做为回扣,宋廷弼这人真够贪的。
徐茂先就在心里暗暗决定,尽量与他这种人走远点。宋廷弼不是个好货色,这种人迟早出事,自己还是远而敬之而妙!
只不过,为了吉延縣百姓的事,自己既然出了这个头,就得把事情了结,否则真有点对不起那两眼巴巴的林木森似的。
没有财政大权的府令真不爽,徐茂先决定努力改变这个现状,是时候用点非常手段了。
次日回塘平府的时候,徐茂先塞给宋廷弼一张五千两银票,宋廷弼瞟了一眼,笑着推开了。“都是自家兄弟,咱不兴这套。”
徐茂先又在心里小小的感激了一下,难道自己看错了?他不是那种贪财的小人?在回塘平府的路上,徐茂先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就在心里琢磨着宋廷弼的为人。
宋廷弼竟然能不经过金知州的许可,一个招呼就可以搞定十万以下的拨款批条。
他是内务府学士,自己每次见金知州,就得先过他这一关。看来宋廷弼和金知州对自己亲眯有加,他是这样才主动帮助自己的吗?
但是宋廷弼昨天晚上在望云轩的表现,令徐茂先感到不太实际。美人在怀,上下其手,从他腰间的那块金牌子来看,他应该是属于那种,生活作风比较奢弥的人。
而自己昨晚的所见所闻,也与猜想大致相符,昨天晚上徐茂先整整花了一千多两。所以他第二天就只准备了一个五千两的孝敬钱。
刚刚还在想,这种爷伺候不起,以后还是少来往,没想到今天塞给他银票的时候,他居然拒绝了,这就令自己很费解。
碧锋看到徐茂先深思的模样,将烟丝递过来。“哥,抽一锅吧!”
这个称呼是徐茂先叫他喊的,成天大人大人的,听得挺不舒服。碧锋是个很听话的诚实人,默默的接受了徐茂先的指示。
徐茂先接过烟丝,点上之后挂起了轿帘。
一缕寒风迎面而来,吹进了车里,徐茂先烟斗伸出去,扣了扣烟灰。
碧锋将马车架得很平稳,几乎感觉不到它的晃动。这里是塘平府直达荆州的官道,全程青石板路面,宽敞而平坦。
………………………………
第239章 土匪劫道
临近年关,穿梭于两地之间的马车,比平时更加忙碌起来,一辆辆马车呼啸而过,带来阵阵寒意。
快到塘平府地界的时候,离城三十里,属于两地之间的交界处。这段路之内没有人烟,到处都是寒风中孤零零的树木杂草。
冬天到了,野草黄了,树叶也枯了,只留下零乱的树叉叉,哆嗦着摇摆在风中。
这里虽然是通达塘平府与荆州城之间的官道,与沿海一带发达的地方相比,一路上没有关卡,路面随着地势起伏。
刚刚越过了一片高坡,碧锋就发现前面停着几辆马车,在车子不远处,还有几匹快马。
“啊――”
碧锋正要驾着车子从一旁经过,突然听到马车前面传来一声尖叫。碧锋立刻就皱了下眉头,刚好徐茂先侧过头,朝那边望去。
前面的情形好像不对,隔着不算远,两人就发现坐车赶路的人,面带恐惧,惊惶失措的模样。
过道上,有几条人影在闪动。
“不要!!”又有人突然叫了一声,立刻就传来啪地一声脆响,有人被扇了一记耳光。紧接着,又听到有人在吼:“再叫老子就捅死你,把值钱的拿出来!”
有人拦路打劫!
徐茂先和碧锋的脑海里同时冒出这个字眼。
“过去看看!”徐茂先说了句,碧锋立刻就将马车停在路边。
这时,从前面马车内探出一张目露凶光,带着匪气的脸,朝着两人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滚远点!”
徐茂先夹着烟袋,朝碧锋递了个眼色,便从车上下来。
“娘的,看什么看,找死啊!”刚才那个满脸匪气的年轻人,从被拦马车旁冲过来,指着徐茂先和碧锋两人骂道。
对方不是很高的个子,人长得很墩实,一身黑装蒙脸,来势汹汹的架势。徐茂先没有走近,只是站在马车边上抽烟。
凭刚才打量的几眼,他就猜测到赶路的旅人,可能被打劫了。两人赶到的时候,他们正在实施行凶。
刚才那一声喊,就是他们在抢一个女子身上的饰品时发出的尖叫。只是那女子刚叫出来,就被其中一个劫匪抽了一巴掌,然后狠狠地拽断项链。
有两名同样扮相的歹徒朝碧锋走来,这两人将手伸进了衣服里,一边走一边抽出身上的凶器。碧锋看在眼里,不等两人走近,他突然向前冲了几步,浑身的力气在瞬间暴出来。
然后两名歹徒只觉得眼前一闪,哐哐几下,两人的脸上胸口狠狠中了一脚。
啊――
这两人几乎是同时出一声惨叫,直倒挺挺地倒在地上。
被拦车队那里还有三名歹徒,不远处还有一个他们的同伙放风。有人看到同伙被碧锋放倒,马车边的三名歹徒也顾不上再打劫那些旅人,纷纷冲过来。
刷刷――
三把雪亮的刀子,在寒风中出冷嗖嗖的光茫,刀上还粘着殷红的血迹,看来刚才劫道已经动过刀了,也不知道哪位旅人受了伤。
三人扑上来的时候,碧锋没有任何犹豫,就在三人走近身前之处,他突然身子一矮,一个漂亮的扫堂腿,立马就放倒了三人。
对付这种小角色,并不是什么难事,碧锋轻松自如,潇潇洒洒地拍了拍手,就这两下子也出来打劫?
放风的那名同伙,见碧锋简直如天神一般,随便露两手就解决了五个同伙,他吓得浑身一哆嗦,立刻骑上一匹快马冲了出去。
娘的!想跑?
刷――
碧锋捡起地上的一把刀子,朝快马方向射了过去,空中一道寒光闪过,锋利的匕首刺进马屁上。
嘶――
一声马啸,快马腾空而起,落地不停的扭动挣扎,借着巨大的惯性,劫匪摔在地上连翻了几个滚,一头栽到路边的的沟里。
地上的几名歹徒爬起来,从后面扑向碧锋。徐茂先叫了一声。“小心。”
碧锋看也没看,反踢出一脚,正中间那个歹徒立刻倒飞出去,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另外几个立时就傻眼了,像钉子一样钉在那里,惊恐地看着碧锋。
碧锋飞起一脚,又将两人摞倒在地上。
被劫马车的旅人,看到几名歹徒被制服,纷纷从车便跑过来。
有几个女子当场就哭了,徐茂先注意到,其中至少有二三名女子的衣服被撕破,有多名年纪大点的旅人,口袋有有划过的痕迹。
这些人冲过来之后,朝地上的几名歹徒围上去。
“打死他们,找死他们!”有人气愤地叫吼道。
于是,不管是刚才受了气还是没受气的旅人,无一例外地跑上去踹他个几脚才甘心。
载人的车老板跑到徐茂先的身边:“这位兄弟,你有没有信鸽,快叫人手来驰援吧!刚才有个旅人跟他们发生冲突,被捅了两刀,还有一个妇人,手指头都斩断了!”
“什么?”徐茂先扔掉烟袋,急急朝被劫马车跑去,碧锋也紧跟在身后,两人来到马车内。
果然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双手捂着汩汩流血的腹部,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位中年妇人,正抱着一只受伤的手痛苦地坐在地上。
那只受伤的手,至少有三根指头被剁掉,车里血渍斑斑,徐茂先还看到,脚边居然有一节散落的小指。
血腥,残忍,暴力的一幕,让他愤怒起来。“快联系府里的医馆,碧锋!”
车上的角落里,还有两名年纪不大的姑娘,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被扯破了的衣服,正伤心的抽咽着。
看到这一幕,徐茂先的肺都要气炸了,碧锋立刻拿出信鸽,联系府里派医馆的人过来。
“快!快想办法把他的伤口扎起来!”徐茂先指着那受伤的中年人喊道。碧锋从车上拿来几条毛巾,利索地将对方的伤口扎好。
在军营里养成的自救绝技,今天终于派上用场,碧锋将伤者包扎好之后,让他平躺下去。
还有那个被剁去三根指头的中年妇人,几乎昏了过去,一脸痛苦地坐在地上,痛得她脸青紫色。
徐茂先又拿来信鸽,直接联系到施韦的那里,笺条写着:“我是徐茂先,马上派人到城外官道三十里处,这里发生了拦路抢劫,有几名旅人受了重伤,快!”
………………………………
第240章 震慑议堂(上)
施韦听到这个消息,也不敢再犹豫,立刻就派捕快倾巢而出,自己也亲自赶往事发现场。
骑马逃跑的那名劫匪,刚才的翻马中肯定受伤不轻,此刻已经没有人去管他也,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小半个时辰后,塘平府的医馆大夫赶到现场,匆匆接走了几名伤者。施韦带着几十名捕快,在医馆马车走后一盏茶左右才赶到现场。
徐茂先还在车上安慰这些旅人的情绪,施韦就走上来。“徐大人,让我来吧!”
虽然施韦对徐茂先不是很臣服,但是他亲自传来命令,施韦也不敢不重视。被碧锋放倒的几名歹徒,已经被拷上了囚车,施韦就亲自在报废马车前了解情况。
从这些人的口中得知,假装旅人的歹徒是在荆州城外上的车,马车到这里的时候,路中间拦着几匹马。驾车的马夫不得不将车子停下来,这时车上的四名歹徒就开始抢劫了。
这些人拿着刀子,不分男女,一律搜身。
有几位姑娘还被他们故意扯破了衣服,趁机亵渎一番。幸好徐茂先和碧锋出现得及时,晚的一点的话,他们会不会杀人都难说。
他们抢到中年妇人的时候,看到人家手中戴了一枚玉戒指,有两名歹徒就去抢,结果那中年妇女死活不肯,这两歹徒抓住她的手,拿出刀子狠狠地剁下去。三个指头,全被剁断。这些人从断指上取了戒指,继续抢劫。
那名被刺的中年男子,是刚才那妇女的相公,本来他就不敢出声,可看到这些歹徒太残忍了,就与他们生了争执,结果也被他们捅了两刀,现在生死未卜。
马车的人顿时吓傻了,没有一个人再敢出声,任由他们肆意的抢夺和亵渎那几个姑娘,幸好徐茂先和碧锋赶来了。
他们听到的那声叫喊,正是几个歹徒准备施暴的时候。
塘平府的治安居然如此恶劣!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居然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抢劫,是可忍孰不可忍!
马车上的旅人,听说那位年轻人是府令,很多人就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反应各种方面的问题。还有几个老人家,拉着徐茂先的手。
“徐大人啊,你是我们的大恩人,但是我们还是不得不说两句,这条路上的扒手、骗子特别多。只要在车上稍有不留神,不是衣服就是包裹总被割几个口子。
而且他们这些人都很凶,带着刀子。没发现他们就是偷,发现了他们就是抢,太猖狂了,你们是官老爷要为民做主啊!”
徐茂先愤然转身,对施韦道:“一定要加强对凶徒的严厉打击,保证官道平安畅通,保证旅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施典史,只得辛苦你们衙门里的捕快,多加强路面上的巡逻。”
施韦脸上闪过一丝不阴不阳的神色,不怎么痛快地道:“徐大人我们会尽力的,只不过府典狱人手怕有些不足,这都年关了,到处都在防范丝毫不能疏忽。这样吧,我回去跟贺大人请示一下,看看能不能在这条路上,增派几名捕快巡逻。”
听到施韦的话,徐茂先就来气,你堂堂一个府典史兼任督查司郎中,派几个人巡逻的事也要找贺毅林?
这分明就是拿贺毅林来压自己,表面上是顺着自己的意思,实际上就是不给自己这个府令面子,懒得鸟你的味道。
施韦话题透露另一个信息,只要贺毅林吩咐了,什么事都好办,没有贺毅林的吩咐,你也别来指挥我。徐茂先看了施韦一眼,冷冷地道:“这点小事也要请示贺知府,我看你这官不要当了。”
哼——
徐茂先愤然离去,施韦脸闪过一丝不屑地冷笑。
“你一个黄毛小子,想来吩咐我还嫩了点。”施韦点了烟袋,朝身后的几名捕快挥了下手。“把这几个杂碎都带回去,娘的尽给老子惹麻烦,回去看我怎么收拾!”
看着徐茂先的马车越走越远,施韦在心里道:我可不是王庆丰,没那么容易被你逮到小辫子。
其实,施韦也不是故意针对徐茂先,只是看到他才多大点?居然就爬到了自己头上,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
施韦在塘平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偏偏干了二十多年捕快,才一步步爬到今天的宝座。而他徐茂先呢?屁大的小娃娃,可以说是乳臭未干,二十多岁人,一下子爬到了府令的位置,塘平府的二把手。
这种实质性的飞跃,多少让人心里有些不服。
而在塘平府,对徐茂先太年轻,不肯服软的人大把大把的存在。偏偏这些人又有些实力和背景,他们深信一点,凭徐茂先是捍不动他们的。
徐茂先了解施韦这个人,本质上不是什么狂妄之徒,他只不过在心里跟自己暗较劲。因此他也只能暂时不放在心上,迟早有一天,有你求老子的时候。
回到府里后,徐茂先就联系了王庆丰,告诉他吉延縣重建的款子,到帐之后马上拨下去。
王庆丰暗暗心惊,因为他也知道徐茂先和贺毅林提过这事,但是被贺毅林故意拦下了。没想到徐茂先居然去荆州搞到了款子,这就不得不令王庆丰,感到徐茂先的深不可测。
做了贺毅林这么多年的下属,他哪能不明白?贺毅林不是不想给吉延縣拨款,只是这事让徐茂先去做,人家就只记他的好了,没自己这个知府什么事。
为什么要拿朝廷的钱,让你去做好事呢?别看官场上这些人表面上冠冕堂皇,其实很小肚鸡肠的。
既然是徐茂先从荆州弄下来的银子,王庆丰自然就立刻照办了。上次儿子的事,徐茂先放了他一马,王庆丰也在心里记着恩,他的心正慢慢地偏向徐茂先这边。
进衙门里没多久,王麟就走进来请示道:“徐大人,午后要参加堂议,议程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怎么就忘记了今天还有堂议呢?
徐茂先看看时辰,还有一炷香就要开始了,他匆匆收拾了一下,拿着王麟准备的议程看了起来。
………………………………
第241章 震慑议堂(下)
今天的堂议,是一次强调大明朝纲的堂议,主要是加强各级官吏作风和公务的堂议。也算是一个年终的总结堂议,由徐茂先主持。
三点钟准时来到议堂,徐茂先坐在那里看着时辰,目视着陆陆续续走进来的人。时间慢慢的过去,所属府令衙的人基本上到齐了。
这些人一路说说笑笑,走进议堂的时候,突然发现气氛有些不对。议堂里严肃得很,压根本没有一点声音,有人回头看去,只见徐茂先沉着脸,一言不地坐在那里。
这些迟到的人,突然感到浑身一阵莫明其妙的寒意。于是低着头,纷纷走向自己的位置。以前堂议的时候,都是贺知府主持,这次贺知府故意不在,似乎在有意试探,看看这个新来的徐茂先,能不能压得住场面。
时辰一到,徐茂先就叫王麟把议堂的门给关了,既然是迟到,那就不要来了!你不想参加老子主持的堂议,老了也不稀罕你!
门被关上后,一些本来有点傲慢的元老官吏,像内务学士等人暗自皱皱眉头,发现徐茂先脸色不好,也有种会箭射出头鸟的担忧。
徐茂先抬起头,看了众人一眼,挺严肃地说道:“今天那些迟到的人,既然不想来参加这个堂议,我看以后就不要来了!搞什么名堂嘛?拖拖拉拉,没有一点自律性。”
说完,他就狠狠地拍着桌子。“为官者,更加应该以身作则,连这点觉悟都没有,还怎么为百姓某福?好了!我也懒得多说,现在正式堂议!”
开始之后,徐茂先滔滔不久。
说完开头,他喝了口茶,缓缓地看着在坐的几十个衙门官吏一眼,继续道:“说到努力为百姓多办实事,我看府典狱的捕快们就要注意了,今早我从荆州回来的路上,就碰到了拦路打劫,有计划有组织的暴行。虽然这些人已经被抓获,但是影响极大,给府里带来了许多不安定的因素。我希望府典狱的捕快,加强这方面的纠察力度。”
施韦也在堂议,明显就感到两道犀利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刷刷地朝自己杀过来,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参加堂议的人,还有很多不是贺知府一派的,他们是常家或邓家的人,因此那些人也希望看到施韦难看,尤其是听到徐茂先说出那段例子,许多人都开始议论起来,很怀疑施韦的为官能力。
施韦的脸色很难看,甚至连徐茂先的眼神,他都不敢再正面交锋。这个府令太恐怖,看来贺知府这步棋又走错了。今天他不但镇住了场面,还有效地打击了自己。
徐茂先在堂议上强调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明白,现在的塘平府官场一盘散沙,各自为政,拉帮结派的现象特别严重。
“严己律人,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也是对你们所有人的要求!从今天起,我决定正式在府令衙门口设立鸣鼓,随时受理冤假错案,同时将展开对官吏的问责考核,凡是在本职官位上,被投诉,被状告,被检举的官吏,要进行吏部和督查司的联合审查。”
听说要开设府令衙门口,开设公堂收受理案子,许多人心里就开始打起鼓来。
尤其是贺知府那派的人,郁闷得要死。
平时堂议都是贺知府主持,徐茂先基本上没有话语权,偏偏贺知府想试试他的底子,看看人家能不能压得住场面,没想到徐茂先就在这次堂议上,彻底镇住了所有的人。
而且接二连三的提出一些新的观点和改革制度,府令设公堂和官吏问责考核,严重的约束了官吏的行为,一旦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马上就能反应到府令衙门,一些人心里就惶惶起来。
也有个别人在心里暗叫,这一步棋走得妙,等贺知府反应过来,一切已经成定局。看来这官吏问责考核,只怕徐茂先已经准备多时了。
等王麟将官吏问责考核的条条框框,交到大家手里时,下面又开始议论纷纷。
两项重大举措的成立,如同平地一声炸雷一样,在塘平府的官场,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贺毅林在自家宅院里,听取了下面的人给他的呈报,气得他就暗暗跺起了脚。真没想到,让徐茂先钻空子了。自己只是一个临时的决定,让他主持这场堂议,没想到他早就等这一天好久了吧?
要不各方面的议程,就这么巧准备得这么齐全?
这是一个城府极深的家伙,自己以后得小心点,不要邓家的人还没有斗翻,自己就被人家抄了老底。
既然徐茂先在堂议上,已经正试推出这两项制度,自己当然不可能再事后反对了。
而且也找不出适当的理由去反驳,他到现在才发现,徐茂先以前那大大咧咧,沉默安份原来都是装的。这是一条潜伏的恶狼,随时都准备伺机而起!
令贺毅林后悔的还不在于此,当他听到王庆丰呈报,徐茂先已经从荆州取得了支持,成功的求到了十万两官银款项时,他就在心里左右不是滋味。
自己做了回小人,还是没能阻止这事情的发生,他徐茂先就成了关心体贴百姓的青天大老爷。
这样一来,吉延縣势必对他感恩戴德,而自己却成了阻止这件事情的恶人。
这个徐茂先到底有什么背景?贺毅林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可想来想去不得要领,贺毅林干脆拂袖不理此事,大不了输他一阵又如何,随后离开家门,贺知府寻个地方撒闷气去。
塘平府东郊青林别院内,一辆疾驰的马车正驾了过来,守门的侍卫看到车上的标记,立刻放行。
很快,马车就在大院内停下,车门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双修长的大腿,远观就像两根细长的筷子,慢慢落在地面上。然后就看到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从车里探出身子。
这女人穿着一件毛绒绒的貂皮袄子,下身是包着屁屁的旗袍,拿着一条兽尾暖手,直顺长发披在肩上,让人一看,俺然一个豪门深院里的贵少妇。
………………………………
第242章 老少私配
随着鞋底有节奏的响动,这女人就走了暖舍之内,马夫将车驾了出去,到了门外的空地上。
贺知府就在别院内的二楼,看着马车驾进来,他一直站在窗口抽烟袋,看起来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心思颇重。
听到楼梯传来的脚步声,贺知府就缓缓转过身来。
此刻,别院外的而山丘树林里,一匹黑马停在那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拿着西洋镜看了一会,铁青着脸骂了句。“水性杨花的刁妇,迟早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们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黑马掉了个头走了,扬起一阵愤怒的雪花,在寒冷的冬季里飘飘而散。
咣咣………咣咣咣………
门口敲门嘎然而止,贺毅林道:“进来吧!”
很快,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推门而入。“等很久了吧?”
女人进门之后,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取了面纱甩了一下头,骤然现这个打扮得很性感的尤物,居然是内务府女官付玉珍。
今天的付玉珍打扮得很妖艳,身上那件漂亮的貂皮袄子,也是昨天在坊荆州新买的。紧身别致的小旗袍,刚刚好包裹着三十来岁挺翘的屁屁。
不可否认,付玉珍是一个挺懂得穿着打扮的女人,白晰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再加上她精心的打扮,贵妇的风味挺浓。贺毅林看到她这身打扮,不由觉得耳目一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平时在衙门口的时候,她都是穿着普通的女官服,虽然还能隐约辩认出,她保持得很好的身材,但是与眼前的付玉珍相比,完全就是两个模样。
衙门口里的那份正派,在进门的瞬间早已经抛到了飞霄云外,取而换之的,就那付妩媚的小女人姿态。
付玉珍放下兽尾,又脱下了那件貂皮袄子,将饱满的身子完全展示出来。骄傲而高挺的双峰,给贺知府带来不一样的感观。
两人已经不止一次幽会了,今天的感觉很特别,五十多岁的身体突然有了强烈的感应,他要征服这个女人!
不,他们之间早就不存在征服了,自从两年前,他来到这个城地方,眼前这位漂亮的少妇,就成了他专属之物,而且当时的付玉珍,也有半推半就之意。
毕竟是资格深的官老爷,贺毅林没有表现出那种急色的成份,但他炽热的眼神暴露了他的心思。付玉珍嫣然一笑,来到他的面前。“我帮你把外套脱了吧!”
贺知府也没作声,只是任付玉珍替自己解去了衣扣,将外衣脱掉。
然后他就转了个身,坐到了床上,手里依然夹着烟袋,烟雾了了。
付玉珍是个很注重细节的女人,在刚才替贺知府脱衣的时候,她敏锐地发现,平时要老半天才能激起的东西,此刻已经有强烈的反应。
她脸上荡起一丝得意的笑,知道自己成功了。
至少让这个占有了自己两年的男人,一直还能保持着这种新鲜的感觉。而且今天的反应更说明了一点,他对自己兴趣更大了。
能够紧紧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这就是她自认为很成功的地方。贺知府今天刚过五十二,应该还有进入荆州任职的机会。就算他不能进入荆州做官,能在府里继续把持大政,这对付玉珍来说,也已经足够。
看到贺知府脸上的严肃,她就明白了他的心思。“还在为那件事担忧?”
付玉珍说的,是徐茂先堂议上的两项举措,尤其是官吏问责考核一事,犹如一记闷棍,打在贺毅林的头上。
贺知府点点头,他最喜欢的就是付玉珍,那种能琢磨透人心思的谨密。
很多事情,不用自己开口,她就明白了。
这样的女人很聪明,也很有野心。
他当然知道付玉珍想要的是什么,但他不管,他现在只想泄愤,把自己积压在心里的不快,通通发泄出来。
就在付玉珍双手按到他肩膀上的时候,贺毅林终于忍不住地抓住了她的手,轻轻一带,付玉珍就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新意的动作,但对贺毅林特别有成就感。不知道是付玉珍今天性感的打扮,还是她身上浓烈的女人味,让贺毅林有点把持不住的味道。
双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摸抚起来。
“我帮你脱衣服,咱们盖上被子吧!”
付玉珍轻柔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贺毅林突然一个老牛翻声,大声道:“什么也不要,就这样!”
这是一种很反常的举动,让一惯感觉到他沉稳的付玉珍也有些意外。
只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贺毅林就把她按倒在床上,有点粗暴地扯下了她的旗袍,屋子里突然多了一片白花花的影子。
“等一下,把帘子拉上”
付玉珍突然发现那帘子还敞开着,贺毅林双手十分熟练地伸了进去,很快一件黑色的肚兜随手飞去,被他扔在地上。
“管它什么帘子,无妨!”
贺毅林居然有点急了,这是付玉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而且以前的时候,他都喜欢在床上静静躺着,等着自己先上,之后他才翻身上马。
今天晚上他的浮燥,似乎应征了自己的猜想,这老家伙开始担忧了,他怕了。
屋子里一片春色,贺知府居然头一次,不入床榻做这事,而且还是年轻貌美,有家室的女官!
此刻的他,心里除了消不散的恨,已经没有任何念头,满屋子里只听到他卖力的动静,半盏茶的功夫,贺毅林终于不行了,颓废摊倒在床沿下。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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