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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奸臣-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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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你们是什么捕快?分明就是强盗!救命啊,救命啊……

    “闭上你的鸟嘴!”黑耳还要胡说八道,一个捕快受不了了,悄悄地脱了只鞋子,朝黑耳扔了过去。”

    扑――

    那只鞋在空中留下一道漂亮的弧线,不偏不倚打在黑耳的嘴上。

    啊――

    他心里一惊,两腿发颤,就朝滚滚峰流的绿水河倒下去!

    死真是太便宜他了,碧锋看在眼里,大喝一声,“小心――”

    然后他就像箭一样冲上去,纵身一跳,双手抓向黑耳的双脚。

    眼看黑耳就要倒下去,掉进那滚滚绿水河之中。

    碧锋纵身一跳,飞身扑上去,双手抓向黑耳的双脚,没想到惯性太重,黑耳这百多斤的身子,迅速朝河里掉去。

    王八羔子,想死!没这么容易!

    碧锋赶到的时候,刚好抓住这鸟人的双脚,无奈惯性太重,碧锋连自己也被拖了下去。

    黑耳发出一声惊叫!啊――

    “锋哥!”后面的四人见势不对,纷纷一拥而上,四个人八只手,刚好抓住了碧锋的脚,两个人就这样悬空在护栏上,一摇一摆的。

    后面四人抓住碧锋的脚,碧锋双手死死抓住黑耳的双脚,黑耳就像一块吊在梁上的腊肉,在河风的吹拂下,不住地晃动。

    看到下面十几米高的河面,黑耳吓得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不要扔我下去,大爷饶命啊!”

    碧锋哼了一声,娘的你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跳啊,现在怎么不跳了?

    碧锋把手一抖,黑耳立刻就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鬼叫!

    啊――不要!

    这一喊不打紧,大腿间那个几寸长的玩艺失灵了,一股带着骚味的液体,顺着皮肤从衣服下面一直往下淌。黑耳张了张嘴,尿水全部流到了嘴里,然后顺着倒立的头发向下流。

    碧锋闻到一股子骚味,气道:“你他娘的,尿吓出来了!”

    然后他朝四个拉住自己双脚的兄弟们喊了一声,“兄弟们,加把劲!”

    嗨哟――

    几个人喊着号子,慢慢地将两人往上拉,护堤河上站满了人,全是闲得蛋痛没事干的老百姓,凑在这里看热闹。

    刚才那些听到黑耳胡言乱语的百姓摇摇头,气道:“这人真是坏死了,刚才还说什么人家强占了他老婆,又说人家逼死他。现在要不是人家出手相救,他早死到河里淹死了。”

    “是啊!这人真坏,我看他肯定是没老婆。否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傻女人,嫁给这样王八羔子!”

    “就是,摔死他活该!这种人救了干嘛?”

    “对!看他的德行,就不是个好人,这几个便捕快心肠真不错!”

    ……

    百姓议论纷纷,都说碧锋这小伙子心太好了,居然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救一个恶人,如果出了什么事,就不应该了!

    这可是拿一个金疙瘩去换土豆的买卖啊!唉,要是我们江州城,多几个这样的好捕快就好了!

    做梦,江州城的捕快都是王八和乌龟杂交的,抓赌的比赌的还厉害,扫贼的比做贼的还心黑,唉!这世道没救了!

    这时,四个捕快把碧锋拉了上来,碧锋还死死抓住这王八羔子的双脚,只不过他不准备这么快就拉上来,而是把他凉在风中。

    “他娘的,你不是想跳河吗?还跳不跳了?”几个捕快抓住他的脚,黑耳在那里哇哇地大叫,道:“几位大哥,快拉我上来,拉我上来吧,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四个捕快还没说话,旁边的一些百姓就喊道:“让他晾着,不要拉上来,这人一肚子坏水!”

    “对!不要拉上来,晾晾他一肚子坏水!”

    一个好心的百姓不知从哪里捡来一堆烂菜叶。

    “大家快来,我这里有烂菜叶,大家快扔啊!这种没良心的家伙,污蔑好人的王八羔子!”

    于是,一群充满正义的百姓,发挥了大明朝人不怕脏,不怕苦的优良传统,纷纷捡起烂菜叶,朝倒挂在护栏上的黑耳就砸了过来。

    几个捕快见势不妙,立刻将他拉上来,黑耳刚刚被人扔了几把烂菜叶在脸上,臭哄哄的。看到捕快将他拉上来,他正要说多谢几位救命之恩之类的话。

    没想到其中一个捕快道:“大伙别急,每个人都有份,别弄死就成!”

    听到这话,黑耳立刻就晕了过去。

    。
………………………………

第六百零七章:惊弓之鸟(上)

    这时,观众渐渐散场,只有几个路过的行人,偶尔看几眼他们。

    碧锋望着浑身脏兮兮的黑耳,无奈地道:“带走!”

    “怎么带?”

    手下几人皱皱眉头,这么脏,像个乞丐似的。这时有名捕快灵机一动,跑到旁边一个小贩那里借来一个木桶。

    又不知他从哪里打来了一桶水。

    “你要干嘛?”碧锋话还没有说完,噗――一桶水全部泼在黑耳的身上,从头到脚,淋了个干干净净。

    “这下好了!”捕快放下桶子,满意地看着像落汤鸡一样的黑耳,用脚踢了一下。“走!夜宵也吃过了,澡也洗了,还想坐到什么时候?”

    黑耳被反手交叉拷住了双手,也不怕他再次跑掉。

    五个人押着黑耳回到夜宵摊上,大家兴致很好,但是谁也顾不上再吃东西,便将炒好的菜打了个包。郁雅婧还在车里等待,看到五人得胜归来,心里高兴得紧。

    只是看到这个黑耳,郁雅婧心里一阵恨意。

    当初就是自己在无助之下,相信了这个王八羔子,差点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几个人押着黑耳上车的时候,看到黑耳准备住车里坐,有人踢了他一脚。“你还想坐这里?”

    “那我坐哪?”黑耳愣愣地看着他。

    捕快撤下了马车的后围栏:“绑这里!”

    马车屁股后也能绑人?不过,这的确是个不二的办法。除了让黑耳躺在板上,众人都想不出来,怎么将他带回去好。

    黑耳站在那里不肯动,气道:“你们这是谑待人!”

    “你他娘的!你也算是个人了?”捕快气愤地踢了一脚,黑耳就跌倒在后板上,但双脚仍然趟在地面。

    捕快就吼了一句:“把脚缩进去,否则斩了你的狗腿!”

    黑耳在外面混了这么久,自然也知道深浅,他发现这些捕快做事风格,完全跟江州城典狱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样。

    因此他也怕了,乖乖地将双脚缩了上来,捕快哼了一声,牢牢将其绑在后板上。

    经过了四五天的巡查,终于凯旋归来,几个人很兴奋。回到客栈里,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卢本旺和徐茂先。

    如果说抢包的人还情有可原,那么这个拐骗郁雅婧的家伙就是罪该万死。

    抢包毕竟只是丢了身钱之物,而拐骗妇孺的人,却是害了人家一生,这种人最令徐茂先深恶痛绝,几乎欲杀之而后快!

    “是这个人吗?”徐茂先问了郁雅婧一句,郁雅婧点了点头:“就是他把我骗到车上的。”

    砰――

    突然徐茂先抄起一根木头棍子,重重地一棍砸下去!

    “啊――”

    房间里响起一声惨叫,黑耳的一条腿被硬生生地打断了,黑耳立时就痛得晕了过去,像个死人一样瘫倒在地上。

    大家愣了一下,何曾见过徐茂先发这么大的火?如果是董长顺肯定知道,唐凤菱在塘平府被人打劫的时候,他发过一次火。那一回并不亚于这一次,几个犯事的家伙,也被整得很惨!

    徐茂先一棍之下,竟然打断了黑耳一条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他。这时徐茂先丢下木棍,拿起桌上的一块毛巾擦了擦手。

    “把他的脚手全部打断!”语气异常的坚决。

    徐茂先这句话虽然没有决定黑耳的生死,却也决定了他以后的命运。碧锋带着几个人立刻将黑耳拖出去,然后客栈的另一间房子里,传来一声声凄惨的叫喊。

    郁雅婧轻轻地偎依过去:“茂先哥!”

    “没事!雅婧。”徐茂先搂住了她的肩膀,轻轻抚摸着郁雅婧的头发。“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只要他们敢欺负你,我就让他们生不如死!”

    这句话,听得人心里发寒,因为徐茂先是带着杀气说的,郁雅婧心里一暧,低着头埋在徐茂先胸前,然后双手穿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大概一炷香过后,碧锋他们回来交差,黑耳被他们废掉了五肢。在徐茂先的所说的基础上,碧锋他们又加了点利息,把第五肢也废了。

    当然,这是手下人的主意,像黑耳这样的人,留着那玩艺简直就是祸害,不如废之。

    然后,他们把黑耳交给了江州城捕快,说是在追捕的过程中,对方从桥上掉下去,摔断了四肢。

    至于第五肢是怎么断掉的,连仵作都没有搞清楚,他们猜测。估计此人在摔下桥的时候,某处正****,从高桥上摔下来,造成的摔伤。

    碧锋等人凯旋归来,卢本强他们还没有消息。

    徐茂先见时间不早了,便让卢本旺打个招呼,叫他们回来算了。没想到卢本强一直没接笺条,不知道那头什么情况。

    碧锋等人在绿水桥抓到黑耳的时候,有一个神秘的女人引起了卢本强他们的关注。这个女人,正是光头的姘妇,醉乡榻的花姐。

    今年二十七八岁,她也是受光头之托,出来买夜宵的,没想到刚好碰到黑耳被碧锋等人抓住,看大黑耳大势已去,她就匆匆赶回去报信。

    光头的姘妇是醉乡榻的头牌,叫陶翠芝,最初在岭南那些地方混的,后来回了江州城,在光头的护庇下,日子还算不错。平时拉一些人过来,她还能抽一些提成。

    陶翠芝在江州城坊市后面有一套小院,新买的,由于没装饰,也就一直没有过来住。进小院的时候,陶翠芝看了看身后,发现没什么人跟踪,就悄悄地闪了进去。

    巷子口有三个光头的手下,这也是他最后的实力,都在那里推牌九,刚好这天气冷了些,他们也就懒得出来盯梢,陶翠芝进去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看。

    进了小院,陶翠芝又回头看了一眼,她就像个探子似的,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看到的确没有人跟踪,她走到门前敲了几下。

    咚咚――咚咚咚――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先二下再三下,敲到第二遍的时候,门开了。“怎么才回来!”光头迅速将她拉进门,又探头看看外面,然后关上门。

    。
………………………………

第六百零八章:惊弓之鸟(下)

    “你确定没有跟踪你?”

    屋子里很简陋,一个旧软塌,一个旧方桌,房子里还一张床,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摆设。

    陶翠芝将夜宵放在桌上,便去了屏风后面。

    “谁来跟踪?是不是你犯疑心病了。这地方我都是第一次来住,没人知道。”陶翠芝脱了裤子,还算挺白的屁股坐在马桶上。

    光头坐下来打开食盒,朝正在屏风后尿尿的陶翠芝骂了句:“你们女人知道个屁!就知道叉开两腿我要,我要的!要完了数票子”

    她也不跟光头争论,坐在马桶上拼命地憋,看她的表情,好像便秘了似的不出来。光头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又问了一句:“你今天又陪人了?”

    吁――

    陶翠芝松了口气,把纸扔了,她就回了句:“不陪人你养我啊!”

    “你他娘的,这院子不是我帮你出钱买的吗?”光头一边喝酒,又骂了句。

    “摆设一件没有,怎么住?”

    陶翠芝提着裤子站起来,在水盆里面洗手。

    光头喝了口酒,眼睛盯着陶翠芝还算不错的身材看了眼。“今天接了几个?”

    陶翠芝白了他一眼:“三个,怎么了?你嫌弃我?”

    听到这话,光头脸色一暗,骂了句:“你他娘的,是不是脑子傻了,难道不会让他们弄到外面?搞到里面弄出娃看你怎么死!”

    陶翠芝无所谓地哼了声,在光头旁边坐下,打开另一份夜宵吃了起来。

    才吃一口,她就道:“你不用这么关心我,你以为我想啊!你们这些男的,哪个愿意弄外面?我还不是事后补救!你要是真心痛我,把这房子装饰一下,好好过。”

    光头有些气闷,不过想到大家反正都是这样的烂人,于是也就无所谓了。

    他知道陶翠芝想上岸,但是银子还不够在这城里生活的,而且这院子一直没有银子布置,她又到了二十七八的年纪,再不赚两年就没什么戏了。

    光头猛喝了两口酒,道:“下辈子吧,这辈子恐怕是没戏了,今天晚上等下好好干一场,也许这是我们两个这辈子最后一次做这事了,以后你自己保重。”

    最后一次?陶翠芝心里一凛,看到光头也不像说谎的样子,便嘀咕了一句:“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想要了才来。”

    光头闷声不响地喝着酒,陶翠芝白了他一眼,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哎,光头,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连岗哥都罩不住吗?”

    “他?呵――”光头笑了下。“他连自己都保不住,还罩谁去!”

    陶翠芝就愣住了,庞仁岗是什么人啊?尤其是她们这种花姐,更加了解庞仁岗在江州城的势力,居然连他都自身难保,陶翠芝也想不出来,他们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大人物。

    陶翠芝想到了在绿水桥河边看到的那一幕,突然冒出了一句:“黑耳那孙子被抓了。”

    “什么?”光头一惊,手里的酒瓶掉在地上。

    砰――

    “你怎么了?”陶翠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那天晚上她刚好不上堂,也没看到碧锋带着一群人冲进醉乡榻的事,光头几天东躲西藏,昨天才到这里藏身。

    他本来想连夜出城的,又怕被埋伏在路口的捕快逮个正着,因此一直潜伏在江州城里。昨天晚上他发了个笺条给陶翠芝,因为手下他们几个骨干被一网打尽,因此光头连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了。

    陶翠芝是他最后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听到黑耳被抓的消息,他立刻就惊呆了。上午才和黑耳见过面,要这小子去搞银子,两人一起跑路。

    晚上他就被抓了,这小子会不会将自己藏在这里的消息告诉捕快?

    看着眼前这女人,本来还想再来一次的,看来今天晚上这女人是睡不了了,得赶紧走。

    光头草草吃了几口,二下三下就把夜宵给扒了,然后他就回床边去拿东西。“你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又要走?”陶翠芝看着他,似乎有些不舍。

    光头骂了她一句:“今天晚上都被人打过三炮了,你还赚不够?”

    陶翠芝有些生气,道:“走就走吧!”

    正说着,有人敲门了。“谁?”

    光头摸出一把匕首,朝陶翠芝使了个眼色,陶翠芝来到门外:“谁啊?”

    “旁边屋的,借一桶清水!”

    陶翠芝道:“我们还没住进来,没有水缸!”

    门外有人道:“我都看到你们这里有水缸了,怎么能说没有人住呢?都是左邻右舍,借一桶吧!”

    陶翠芝也不跟他争论,道:“那你明天来,我已经睡下了。”

    “不借水是吧?那你家以后水缸要是被砸破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对方话刚说完,伙房门口突然哗啦一声,一整缸清水洒了一地。

    陶翠芝就要去开门跟人家理论,被光头拦下了。过了一会,两人就听到门外噔噔噔走远的声音。

    “我去找他赔钱,不借水就砸缸,欺负人!”陶翠芝气呼呼地说了声,光头道:“好了好了,你小心点。”

    谁知道门刚刚打开一条缝,只听到砰地一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门拉开,重重地撞在后面的栅栏上,光头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拉过陶翠芝,用匕首顶架在她的脖子上。

    “你们不要过来!”

    “哈哈……光头,你觉得这样有用吗?当我们是什么?假装正义的捕快?”

    卢本强带着五六个兄弟,齐齐出现在门口。

    光头那双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道:“卢本强,好歹我们也是兄弟一场,你放了我吧!”

    卢本强摇摇头,嗷:“谁也救不了你,认命吧!谁让你把天捅破了?”

    光头很不甘心,道:“卢本强,难道你真的不念我们当初的情义了吗?”

    光头挟持住陶翠芝,慢慢地退到房间里,卢本强带着三个人走进去,留下两人守在外面。

    卢本强点了一锅烟袋,缓缓道:“不是我不帮你,其实你有很多机会的,为什么在我们约好了拿钱换人的时候,你还要临时改变主意?如果你在那时回头,说不定还有转机,现在,真的无能为力了。”

    。
………………………………

第六百零九章:分庭抗礼(上)

    光头很不甘心,大喊道:“那女的到底是谁?”

    卢本强摇摇头,道:“这对你没有半点好处,知道有什么用?还是放下刀子,跟我走!也许我还能说两句好话。”

    其实,卢本强肯定不会说好话,徐茂先的脾气他不是很了解,但无论是谁,换了自己的人被别人这么折腾,再加上换人的时候,又被光头摆了一道,谁都不会心甘。

    “放开她,她保护不了你。道上的规矩你知道的,你手里抓着她一点意义都没有。”

    但是光头怎么也不肯放人,他哆嗦着道:“不行,不行。我知道,如果我去了,肯定死路一条,你不要骗我!”

    光头想到庞仁岗和那个杰公子都被打成这样,自己算什么?跟他们走,绝对是有去无回。

    更要命的是,对方不但可以随时调动州典狱的人,还可以让卢本强他们这种混混替他卖命。

    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自己去了就是一个字,死!而且死得很难看!

    陶翠芝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经常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居然在关键时候拿自己做挡箭牌。都说****无情,戏子无义,他们这种混混更是无情无义。

    想到这里,陶翠芝趁光头跟卢本强说话之际,提起脚狠狠地跺了一脚。光头的脚尖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啊——

    陶翠芝趁机推开他跑开了,卢本强身后的几个弟兄,立刻扑了上去,抢了光头的匕首。七手八脚将他按倒在地上。

    光头悲哀地大叫道:“陶翠芝你这臭****!”

    陶翠芝看着他,黯然伤神,这世上还真没有什么人可以再信任的。在生死关头,谁都这么自私。

    几个人绑了光头,光头心有不甘地道:“卢本强,你真这么绝情?放了我,我钱庄里还有十几万,全部给你!”

    卢本强摇摇头,道:“安心去死,我救不了你!”

    光头绝望了,突然吼了一声,就要朝卢本强撞过去。“卢本强,老子跟你拼了!”

    砰——

    卢本强一脚,正正踢在光头那寸草不生的脑袋上。

    “带走!”几个人押着光头出小院的时候,有个杂光头手下看见了。

    “喂!站住——”

    卢本强停下来,叨着烟袋冷眼看着他,另一个瘦啊看到卢本强身后几个弟兄,还押着一个被袋子遮住脑袋的光头。

    便扯了扯他:“别多事,咱们就当是路过。”

    其中一个还挺讲义气的,从巷子口走过来。“你们几个把人放了!”

    靠,老子最讨厌装蛋的人,卢本强把烟袋顶在他嘴里,用手拍拍他的脸:“小子,爷心情好赏你一条命,滚!”

    郁雅婧事件的几个肇事者全部落网,徐茂先专门针对江州城治安问题,开了内参堂议。江州城的治安,的确令人不齿,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江州知州徐茂先,州令许凌峰,督察院侍卿安道平,吏部侍卿戴宝宗,礼部侍卿王赟,兵部侍卿李福堂,州令左州卿秦震海,知州左州卿宁不凡,江州典史杨开,江州城九大内参都到齐了。

    这是徐茂先上任以来,第一次所有人员到齐的内参堂议。提到民风治问题,州令许凌峰嗯了一声,抬头看了看众人,道:“我说两句话,江州城的治安,是极其顽固的问题了。的确应该好好整顿一番,对内影响百姓的安居乐业,对外影响招引商贾。”

    徐茂先喝了口茶,觉得这个许凌峰这几句话还说得在理。许凌峰四十六岁了,坐在州令的位置刚好四年,明年能不能轮到他,这就很难说,毕竟上有朝廷新政,拿不出好的政绩便是庸者,自然也是要挪一挪地方,否则他也不会跑到国子监去镀金。

    下面的几个左州卿,各怀鬼胎,这说明几个问题,一是他州令没有凝聚力,连州令衙下面的几个副手都管不好。二是说明这些人背后,多多少少有些支撑的实力,他们才有这个胆子暗地里较劲。

    而许凌峰对这个新来的知州很郁闷,为什么不是自己接替老知州?江州城出现的这种局面,肯定是许凌峰不想看到的。

    但是很无奈,一个不到三十的年轻知州,从行都司空降而来。许凌峰在国子监这段时间里,其实他一直就在打听徐茂先的背景。

    打听的结果肯定是令人郁闷的,人家是徐家的第三代。因此,这几天许凌峰就在心里患得患失,到底是支持知州的指示,还是各不相关,你管你的,我管我的?

    既然徐茂先是徐家的第三代领军人物之一,许凌峰就在做另一个打算,管好自己州令衙这边就行了,知州衙那边一律不插手。

    同时也看看徐茂先为人怎么样,如果他能力一般,许凌峰就琢磨着搞个江山对半分,各自为政。

    如果徐茂先能力差,他就表现强势一些,最好是把他架空。当然这是最理想,也是最痛快的事。

    还有一种现象就是,如果徐茂先太强势,万不得己的情况下,自己就委曲求全投靠他,然后把自己这边的公务抓好了,看看明年能不能再保住州令的这个位置。

    用了三天时间,他才摆正自己的心态,也给自己预留了三条路。今天许凌峰支持徐茂先的提议,就是想试试徐茂先的深浅。

    知州不是主管礼部、兵部、吏部、督察等衙门吗?治安本来就是督察府和典狱的事,而且督察府侍卿安道平这个老家伙也在,你们自己门下的事,今天就是说开了,似乎跟自己也没太大的关系。

    许凌峰心里已经把知州衙门和自己这边划分清楚了。他这么说,只是想火上添一把油,让这火烧得更旺一些,看看徐茂先下一步的行动。

    徐茂先的表现,直接奠定了他这个人在江州城的形象,既然在内参堂议上提了这个问题,总得有个结论。如果他的提议都通不过的话,这就有意思了。

    而提到民风治安问题,大家的表情都很奇怪。

    这的确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啊,督察律法一系没力度,杨开有点消极的味道,安道平年纪大了,只要不涉及到他的利益,他一切装聋作哑。

    而这还只是一个缩影,就知州衙门这边的内务学士吴海波,由于刚上来不到一年,连进内参旁听的机会都没有。前任老知州也没有提拨他的意思,由此可见吴海波这人也不咋的,可谓是内忧外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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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章:分庭抗礼(上)

    光头很不甘心,大喊道:“那女的到底是谁?”

    卢本强摇摇头,道:“这对你没有半点好处,知道有什么用?还是放下刀子,跟我走!也许我还能说两句好话。”

    其实,卢本强肯定不会说好话,徐茂先的脾气他不是很了解,但无论是谁,换了自己的人被别人这么折腾,再加上换人的时候,又被光头摆了一道,谁都不会心甘。

    “放开她,她保护不了你。道上的规矩你知道的,你手里抓着她一点意义都没有。”

    但是光头怎么也不肯放人,他哆嗦着道:“不行,不行。我知道,如果我去了,肯定死路一条,你不要骗我!”

    光头想到庞仁岗和那个杰公子都被打成这样,自己算什么?跟他们走,绝对是有去无回。

    更要命的是,对方不但可以随时调动州典狱的人,还可以让卢本强他们这种混混替他卖命。

    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自己去了就是一个字,死!而且死得很难看!

    陶翠芝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经常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居然在关键时候拿自己做挡箭牌。都说****无情,戏子无义,他们这种混混更是无情无义。

    想到这里,陶翠芝趁光头跟卢本强说话之际,提起脚狠狠地跺了一脚。光头的脚尖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啊——

    陶翠芝趁机推开他跑开了,卢本强身后的几个弟兄,立刻扑了上去,抢了光头的匕首。七手八脚将他按倒在地上。

    光头悲哀地大叫道:“陶翠芝你这臭****!”

    陶翠芝看着他,黯然伤神,这世上还真没有什么人可以再信任的。在生死关头,谁都这么自私。

    几个人绑了光头,光头心有不甘地道:“卢本强,你真这么绝情?放了我,我钱庄里还有十几万,全部给你!”

    卢本强摇摇头,道:“安心去死,我救不了你!”

    光头绝望了,突然吼了一声,就要朝卢本强撞过去。“卢本强,老子跟你拼了!”

    砰——

    卢本强一脚,正正踢在光头那寸草不生的脑袋上。

    “带走!”几个人押着光头出小院的时候,有个杂光头手下看见了。

    “喂!站住——”

    卢本强停下来,叨着烟袋冷眼看着他,另一个瘦啊看到卢本强身后几个弟兄,还押着一个被袋子遮住脑袋的光头。

    便扯了扯他:“别多事,咱们就当是路过。”

    其中一个还挺讲义气的,从巷子口走过来。“你们几个把人放了!”

    靠,老子最讨厌装蛋的人,卢本强把烟袋顶在他嘴里,用手拍拍他的脸:“小子,爷心情好赏你一条命,滚!”

    郁雅婧事件的几个肇事者全部落网,徐茂先专门针对江州城治安问题,开了内参堂议。江州城的治安,的确令人不齿,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江州知州徐茂先,州令许凌峰,督察院侍卿安道平,吏部侍卿戴宝宗,礼部侍卿王赟,兵部侍卿李福堂,州令左州卿秦震海,知州左州卿宁不凡,江州典史杨开,江州城九大内参都到齐了。

    这是徐茂先上任以来,第一次所有人员到齐的内参堂议。提到民风治问题,州令许凌峰嗯了一声,抬头看了看众人,道:“我说两句话,江州城的治安,是极其顽固的问题了。的确应该好好整顿一番,对内影响百姓的安居乐业,对外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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