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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生存攻略-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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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芸萱见顾绍远面色惨白,面上全是担忧,霍芸萱不免要强忍着痛意,轻声安抚着顾绍远,直自己无事叫顾绍远不要担心
“我无事,不过是肚子有些痛……”
着,还一手扶上自己的肚子,虽面上痛意难忍,眼底却依旧藏了幸福:“你相信嘛,这里面,兴许有我们的孩子呢。”
多好啊,那是他跟顾绍远的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的。
顾绍远使劲点头,一面轻轻将霍芸萱放置床上,一面也将手放置她肚上,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轻声道:“我们要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了,萱儿。”
这句话时,顾绍远脸上也全是幸福,语气里甚至还带了憧憬。在霍芸萱脸上吻了吻,才欲要起身让太医过来诊治,却被霍芸萱拉住。
顾绍远诧异看向霍芸萱,只听闻霍芸萱在他耳边轻声了“煜王……”两个字,面上便是一阵惨白,已经疼的昏厥过去。
顾绍远心里一惊,忙高喊了郑太医让她过来瞧瞧:“郑太医!”
知语进门时,便看到这么一副慌乱的景象,使劲克制住自己欲要喊出来的声音,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垂下眼帘掩饰情绪,只淡淡道:“启禀皇上,两宫太后与皇后娘娘过来了。”
………………………………
第二百三十二章 流产
薛茹冉也没想到霍芸萱会流产,或者说薛茹冉压根儿就没想到霍芸萱不过只是呈宠不足俩月,便已是有了身孕。
再想到自己与顾绍远成婚十几年,自认为与顾绍远也颇为恩爱,如今肚中却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心头便更是发狠。心中更是希望霍芸萱这一胎保不住最好。
见顾绍远一直在里屋看着霍芸萱,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便想到前不久杨世华也是小产,顾绍远却是连产房都未进去,这样的区别对待,薛茹冉难不成还看不出顾绍远对霍芸萱的那点子情谊?
“皇上,”眼中一闪而过一丝恨意,薛茹冉敛了心神,上前劝道:“产房血腥味太重,您还是出去坐着歇歇罢,婉妹妹这里有臣妾在这儿看着,一切您放心就是。”
就是因为你在这儿朕才更不放心!
顾绍远心中翻着白眼嘀咕,面上却是不显,依旧是一副焦急的神色,淡淡对薛茹冉摆手:“不必,朕在这儿等着就是。”
东太后听闻,脸上立马沉了下来,看着顾绍远,语种带了呵斥声:“自古男人不得进产房,这产房血腥味儿这么重,若是冲撞了皇上怎么办?皇上若是有个好歹,这大齐可如何是好!”
你不就是盼着他有事嘛!
大齐以孝治天下,东太后说出这样的话,顾绍远却是不好反驳什么。西太后听闻东太后说出的话,心中却是冷笑嘀咕一声,凉凉看了东太后一眼,淡淡说道:“皇上也是关心婉修仪,到底婉修仪年纪轻些,这又是第一个孩子,难免没有经验教人担心,况且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过是改个规矩的事,那有何难?”
东太后当政等这些年,西太后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尤其先帝爷在时,西太后一直深居简出,与她一点威胁都没有,倒是后来顾绍远上位,也不知怎的,就开始重视起自己亲娘来,这才慢慢的让西太后在后宫中逐渐有了地位实权,如今却是敢呛声了。
冷笑一声,正欲反击一句,却不想顾绍远已是先开口说道:“母后说的极是,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朕担心婉昭仪,在里面看着又何妨?”
婉昭仪!
东太后与薛茹冉皆是震惊看相顾绍远,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东太后稍稍压下心里的不快,尽量使自己语气平静:“霍氏连个孩子都保不住,皇上不惩罚便罢,再升位分却是不好了。”
顾绍远却是心里冷笑一声,面上依旧带了恭敬:“太医如今正在救治,朕相信婉昭仪吉人自有天下,定是会熬过这一关。退一万步来讲,即便这个孩子保不住了,当初杨氏孩子没了,朕也是封了位分,换作婉昭仪,朕岂能不一视同仁?”
“皇上要一视同仁哀家自然是欢喜的,可杨氏那是被人伤着了才小产的,霍氏呢?怀了孩子都不自知,竟还跑去御花园,让两个孩子荡秋千!那秋千岂能承受的住两个孩子的重量?本就是她自己考虑不周,如今一切也全都是她咎由自取!”
“那按着母后的说法,杨氏怀着孩子也不自知,照样也去御花园还与人发生争执,这才被人伤着,这一切又算不算咎由自取!”
顾绍远的语气,已是明显的感觉到了怒气。
东太后不岔看着顾绍远,半晌,才又说道:“罢,关于位分暂且不说,且说一说霍氏她带着两个皇子去御花园,让两人坐一辆秋千是安了什么心!”
“不过是带孩子玩一玩罢了,霍氏向来喜爱孩子心地善良,母后以为她能有什么坏心?”
“喜爱孩子心地善良?”东太后冷笑一声,冷声说道:“哀家怎地不见得?哀家瞧着她不会是在皇上面前一个样子,在旁人面前一个模样呢!”
“朕记得母后以前很是喜欢霍氏,怎的现在却这般说她。”
顾绍远声音淡淡,却透露了些许危险的气息,看来东太后,确实是碰触了顾绍远的逆鳞。
东太后深深的看了顾绍远一眼,毫不畏惧:“正因为哀家之前颇为喜欢她,才会在看清她的真面目以后厌了她!”
顾绍远冷笑:“霍氏的真面目?母后所谓的真面目便是如今这样?”
一面说着,顾绍远疼惜的朝霍芸萱那边看了看,见太医团团将霍芸萱包围,顾绍远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声音的怒气便有些加重
“霍氏若是真的想将两个孩子怎么样,她如今又何苦躺在床上?母后莫要说什么苦肉计!若真是苦肉计,两个孩子怎么会完好无损,反而霍氏肚中的孩子却受次苦难?”
若是霍芸萱真有害人之心,又干嘛要救两个孩子?即便是苦肉计,让自己与两个孩子一起受伤就好了,怎么会霍芸萱如今在病床上躺着昏迷不醒,可顾明安兄弟两个却是完好无损?
东太后说不过顾绍远,索性不再提这件事,反而是话锋一转,直抓了霍芸萱叫两个孩子在一个秋千上着实危险,抓了这错处不依不饶。
知语一旁听不下去,跪在了地上给顾绍远等人磕头:“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奴婢有一事要说。”
霍芸萱身边教出来的丫鬟,规矩上自然是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来,原本薛茹冉还想着若然霍芸萱身边哪个丫鬟听不下去了,冲出来替自己主子喊冤,如此还可以以不守规矩为由除了霍芸萱的左膀右臂,却不想这知语这般谨慎,竟是还记得先禀告再说话!如今知语这般,薛茹冉也没办法抓她的错处,又不能堵上她的嘴不让其说话,只得淡淡说道
“有什么事便说罢。”
知语这才应是,低头说道:“那秋千是原先帝爷元后所造,昭仪娘娘也是特意打探过,说那个秋千能承受一个大人的重量。两个小殿下还没有一个大人的重量,自然是可以承受的住的。”
“满口胡言!”知语话音一落,薛茹冉便冷笑打断,看着知语的眼中带了一丝嘲讽:“若然那秋千能承受的住两个孩子的重量,怎地绳子就断了?你莫要再替你主子找借口了!”
薛茹冉还当霍芸萱身边的丫鬟是要有多聪明,如今看来却是放了心,原来霍芸萱只一人精明,她身旁的丫鬟皆都傻的不行,竟然还想用这样的借口来替霍芸萱开脱。
却不想,薛茹冉与东太后还没得意完,知语已是掏出了那半根带铁环的断绳递给皇上,声音带了悲愤的哭腔:“请皇上明鉴,这绳子分明就是被割断的。”
薛茹冉见知语掏出绳子时便已是一惊,立马眼睛就看向了姜嬷嬷,复又反应过来,连忙将视线收了回来,有些心虚:“你莫要随处拿一根绳子来糊弄完事。”
因屋内血腥味重,顾绍远早就命人将顾明宇顾明安兄弟两个带了下去,如今薛茹冉视线触及到了姜嬷嬷,顾绍远才发现,原来姜嬷嬷并没有跟着顾明安下去。
原来,自己才刚太过担心霍芸萱,其他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顾绍远并没有很注意。
薛茹冉才刚一见知语拿出绳子来便立马看向姜氏,顾绍远心中岂会还有不清楚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又想到才刚霍芸萱要说没说出口的话,更觉这次事情不简单。
顾绍远眯了眯眼,不理会薛茹冉才刚说的话,接过绳子细细端详了一番,果见是被割断的痕迹,面上便已是带了怒气,欲要说些什么,却见郑太医已是从霍芸萱身边起来,脸上带了些悲痛:“皇上节哀小殿下没保住。”
孩子终究还是没有保住
顾绍远心中一痛,眼中也明显闪过一丝同意,哑着声音问道:“孩子多少天了?”
“时间不长,也就不出二十天,也不怪婉昭仪娘娘没有发现。”
还不到二十天!原本霍芸萱肚中孕育着他们两人的孩子,那是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如今却是就这么被人设计没了!
原本他想将霍芸萱接到自己身边,自己亲自护着她。想他是这世间的王,他想保护的女人还会有保护不了的么?却不想,他终究还是没有保护好霍芸萱,竟是才刚入宫数月便要尝试失子之痛
“朕知道了,”顾绍远声音有些颓然,看着郑太医问道:“娘娘身体怎么样?”
“回禀皇上,虽是小产伤了身子,不过皇上放心,娘娘身体一向健康,如今又正年轻,流个孩子也不会伤了身子,日后稍加调理,很快还会再怀上小殿下的。”
顾绍远这才淡淡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薛茹冉一眼,才将头撇开,看向郑太医,淡淡说道:“如此,朕便将娘娘交给你来照顾,日后天天过来给娘娘诊一次平安脉,确保娘娘的身体,不得有误!”
这样的托付,就连皇后生病顾绍远都没有这么上心过!如今却对一个昭仪这般上心,薛茹冉与东太后岂会忍让?
只听得东太后冷笑道:“一个连孩子都保不住的废物,皇上还是早些下旨处置了为好。”
却是不等顾绍远说话,西太后便已是听不下去,呛声道:“一个不出二十天的孩子,你让萱丫头如何发现保护?况且那一看就是明显有人要害安哥儿与宇哥儿兄弟两个,再由此将脏水泼到萱丫头身上罢了。只不过没想到萱丫头会用身体垫在两人身下,以免了两人受皮肉伤,自己却出了这等子事!要哀家说,萱丫头这样的精神是最应该要嘉赏安慰的!”
顾绍远频频点头说着不错。
母子两个一唱一和,却是让薛茹冉与东太后婆媳两个气的头脑发晕。幸而东太后到底是老姜,头脑还保持了一丝清醒,只听闻她淡淡说道:“皇上什么时候昏庸到仅凭一个丫鬟的一面之词就来判断一件事情的好坏?”
东太后这般说,却是在质疑顾绍远的评判能力了。这便有些过分了。
顾绍远眼中一闪而过一丝怒意,冷笑道:“霍氏肚中的也是母后的孙子,可是母后从一开始就不去抓伤害霍氏肚中孩子的真凶,却是一直在这儿纠缠着要抓霍氏的错处,着实让朕有些心寒!”
言外之意便是果然朕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你才会对霍芸萱肚中的孩子不管不顾,又只想着抓霍芸萱的错处,你是什么意思?
“你!”东太后被顾绍远这一句话呛得没话说,只瞪着顾绍远说不出话来。
顾绍远此时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理会东太后,只一人吩咐道:“刁进忠,你去御花园那秋千处找找看看,那根绳子过来比对一番!”
说罢,又淡淡看着东太后,冷笑嘲讽道:“届时两根绳子一对比,不就知道知语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东太后及不可见的看了姜嬷嬷一眼,见姜嬷嬷焦急的对自己摇头,东太后直觉大脑一阵眩晕,正要制止顾绍远的做法,却不料,刁进忠根本就不等自己出声阻止,已是早早的应了是打帘出了屋。
东太后心下不由快速转动着大脑想着补救方式。
待到刁进忠将知语藏起来的绳子找到时,东太后已是想到了补救的办法
其实姜嬷嬷等人走后,顾绍谊心中始终不放心,便会去了一趟,见那些绳子已经不见,自己准备的绳子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顾绍谊心下便有些不确定这到底是谁的人所为。所幸周围并无原秋千上的绳子,顾绍谊稍稍放心些,又想着兴许是姜嬷嬷忘记放了,又想一会子姜嬷嬷想起来定然是会过来放上,倒是并无过多担心,又听路过的内监宫婢匆匆忙忙说着霍氏小产,嘴边更是露出一丝阴狠的笑意,转身便朝昭阳宫走去。
心道,这下是有了戏看,却不想,自己到昭阳宫时,顾绍远已经将事情都调查的差不多,反而原本想看别人笑话的自己却是被别人看了笑话。
………………………………
第二百三十三章 蜕变
顾绍谊去昭阳宫时,刁进忠已是拿了从秋千旁找到的绳子回了昭阳宫。
听闻外面有人通传是煜王来了,顾绍远眼中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冷意,便淡淡道:“他担心霍氏的心意朕心领了,只是如今霍氏尚在昏迷中不便见客,让他先回了吧。”
竟是连见都不愿意召见。
到底顾绍谊是东太后亲生,这会子东太后在这儿,顾绍远即便是想要作甚,都有东太后在一旁阻碍。况且虽顾绍谊这个时候过来,如果这件事没有他搀和,顾绍远是万万不信的,只不过整个事情的经过是怎么回事顾绍远也没从霍芸萱那里听,倒也不便多什么。再者谁也不知道当时是个什么情形,若是顾绍远如今追查,霍芸萱又在床上躺着无法替自己辩解,知语等人到底是个丫鬟没有话语权,到时也是只有吃亏的份儿。
若是将顾绍谊逼急,他在出那时他与霍芸萱孤男寡女在花园一处时,那霍芸萱的名节还要不要了?身为皇妃却与其他男人孤男寡女在花园赏花,届时顾绍谊再胡些什么,东太后定是要抓住这一错处不放要处置了霍芸萱。
到那时,即便自己与西太后再想保住霍芸萱,怕是也不能了。
如今倒不如是直接不给他面子将他从昭阳宫赶出去,倒也算是给了旁人一个暗示――老子不过是因为要东太后开心才没处置了你个龟孙,可这件事老子心里有数,不用你过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又有之前顾绍谊无诏回京这一出,想来很多人如今都在想看薛家与顾绍谊的笑话了。
顾绍谊被顾绍远狼狈赶走,东太后心中自是不满的,可到底也知道顾绍谊不进来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逐东太后虽面上不甚好看,倒也没再驳顾绍远的意思。
又见顾绍远端详着刁进忠找来的绳子与之前知语递过来的绳子一对比,看向东太后的眼神便更意味深长了些。
东太后却是不怕的早就想好了补救的办法,淡淡看了姜氏一眼,眼神中微微闪过一丝冷意,便故作惊讶道:“竟然真是被割断的!”
罢,接着紧张的看着顾绍远,急忙道:“这宫中竟是进了刺客,皇上可要严加看管才是。”
顾绍远心中冷笑,意味深长道:“刺客还是内贼,朕是该要好好查一查了。”
东太后心里一震,强装淡定的看了顾绍远一眼,淡定点头附和道:“确实是要好好查一查了。”
罢,便给薛茹冉与姜氏使了个眼色,淡淡道:“如今婉昭仪刚刚丢了孩子,又在昏迷中,哀家就不在这儿吵她了,待她好些了,哀家再过来瞧她。”
一声婉昭仪,便是向顾绍远明了东太后的妥协。
顾绍远却并未因为东太后的妥协而感到多开心,心中那股戾气却还是无处泄,只不过淡淡点头,道:“母后早些回去歇了吧。”
薛茹冉姜氏等人皆是看懂了东太后的眼神,知道东太后有事要与他们,便也就都不在这儿留着,薛茹冉辞与东太后无二,顾绍远这个时候也不想看到她,连个眼神都不给,直接点头摆手道:“回罢。”
姜氏则是拿出顾明安来事儿,顾明安出门时间长,再不回去娴妃恐是要担心的。
顾绍远也都是冷笑一声,摆手让其退下。
三人退下后,顾绍远下淡淡给西太后做辑,此时声音才带了些疲惫:“母后也下去歇了罢,霍氏醒来朕着人去与母后一声,母后莫要太过担心了。”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见顾绍远这样,西太后岂有不心疼的理儿?叹气疼惜的看了顾绍远一眼,安慰道:“你也莫要太过伤心,萱丫头年纪还轻,太医又没伤着身子,仔细调养几日,定是会再怀上的。”
顾绍远点头,勉强笑道:“母后莫要担心,儿子都晓得。”
西太后这才放心,点了点头,带着人退了下去。
西太后退下之后,顾绍远便禀退了所有人,只自己一个人坐在霍芸萱床边,握着她凉的手,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
且东太后薛茹冉一行人出了昭阳宫,薛茹冉先跟着东太后去了永寿宫,带到姜嬷嬷将顾明安抱回殿中骗的他歇下后,也忐忑的去了永寿宫请罪。
姜氏去永寿宫时,薛茹冉正与东太后商量着事情,听闻姜氏过来,东太后的脸上立马沉了下来。
姜氏也是个机灵的,一进来就给二人跪下认罪:“奴婢没将事情做好,请太后责罚。”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太后眯了眯眼,淡淡看了姜氏一眼,问道:“你怎地没将绳子处理好就去了昭阳宫?”
姜氏忙磕头道:“回禀太后娘娘,是二殿下要跟着去昭阳宫中,老奴没办法……”
便将自己是如何被知语现然后不得不跟着去了昭阳宫这件事与东太后了一遍。
东太后皱眉,又想到知语拿着被割断的绳子,心下不由一惊,薛茹冉更是惊讶的将事情了出来
“霍氏难不成是现了什么?”
东太后眯了眯眼,皱眉摇了摇头,道:“兴许是绳子断的蹊跷让她有了警惕之心……姜氏……这几年一直在娴妃身边,娴妃不是照样对她信任有加么?不会在霍芸萱面前一露面,就让她给瞧去了。即便霍氏看人再准,也不会对一见面的人就产生怀疑。”
罢,又看向姜氏,问道:“你可是没漏什么马脚?”
姜氏自认自己去见顾绍谊时做的隐蔽,况且这会子又失误一次,自然是更不会承认自己漏了什么马脚。
逐东太后话音一落,姜氏便赶忙摇头,回话道:“今天奴婢一打听到婉昭仪带着三殿下去了那处花园,立马也带了二殿下往那边走。二殿下见到秋千果然吵着要坐,奴婢声音又大些,便引来了婉昭仪的注目。”
罢,停了停,继续道:“婉昭仪确实喜爱孩子,见二殿下吵闹,便带了二殿下一起玩,老奴瞧着,二殿下也似是及喜欢婉昭仪。”
东太后淡淡点头,对霍芸萱与顾明安之间的事不甚感兴趣,只继续问道:“那绳子怎么被割断的?哀家是让你在秋千上做些手脚,却没让你割断绳子!”
绳子拽断与割断的齿痕一看便可以看出来,姜氏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不是老奴……”见东太后面色阴沉,姜氏虽不敢,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唯唯诺诺道:“是王爷……”
“谊儿?”东太后皱眉,面色又难看了几分:“他怎么也掺合到这件事上来了!”
姜氏又是缩了缩脖子,低声道:“今儿个王爷也去了御花园,将老奴喊去问了情况后,执意要自己做这件事,还……还……”
姜氏却是缩着脖子不敢下面那句话,薛茹冉不耐烦道:“十二弟还了什么?”
“王爷还了……”姜氏将头低到最低,声音也压到最,声道:“王爷还,自己的江山要自己打……”
“简直是胆大包天!”
东太后显然一怒,生气拍了拍桌子,怒道:“他不过一个孩子懂得是什么?你倒也真敢由他!若是任他在这般胡作非为下去,这江山迟早要让顾绍远坐稳了!”
“母后!”到底是自己夫君,即便是嫡亲的姑母这般他,薛茹冉心中仍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是因畏惧东太后的势力,不敢表现在明面上,只是低声劝道:“母后声音还是些罢,如今大齐到底是皇上的,若是母后这句话传到了皇上耳中,被揪住了错处,皇上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东太后却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耐道:“哀家心里清楚。”
罢皱眉,又对姜氏摆手,面带不耐:“你且下去罢,出来久了,省的叫旁人怀疑。”
姜氏连忙应是,叩头退了下去。
薛茹冉又与东太后密谋了一会子,这才也起身告退,回到宫中时,不过随口一问皇上在哪儿,才得知,顾绍远仍旧在霍芸萱宫中,并未离开过。
薛茹冉皱眉,眼里戾气重了些:“婉昭仪还没醒过来么?”
灵溪摇头,皱眉:“奴婢也不甚清楚,只知道皇上一直在昭阳宫从未离开过。”
其实霍芸萱早就醒了过来,不过是因为太过疼痛,一时疼的昏厥过去,西太后等人刚走不多时,便醒了过来。
只不过是自醒过来听顾绍远孩子没保住时,便一直眼神空洞,任凭顾绍远怎么话喊她,她都一声不吭。
顾绍远担心霍芸萱,自然是没有从昭阳宫离开过,一下午都在昭阳宫握着霍芸萱的手陪着她。
期间闻讯过来探望的后妃也都被顾绍远以婉昭仪身子弱为由拒之门外。
“萱儿……”顾绍远见霍芸萱双眼空洞,自己眼中更是充满自责:“太医我们还年轻,想要再有属于我们的孩子不是难事,你好好调养身子,这个孩子与咱们无缘,咱们还会有下一个……”
“我让郑太医日日过来给你诊治,相信很快你就会恢复过来……”
“不放心,那些伤害我们孩子的,我都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
“那皇上是怎么处罚的东太后与皇后?”
却不料顾绍远这句话时,霍芸萱却是将脖子转了过来,只不过眼睛没有看向顾绍远罢了。
“萱儿……”
见霍芸萱终于肯话,顾绍远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紧握住霍芸萱的手,还不待话,霍芸萱便又是道
“皇上不还是没有惩罚他们么,不是还是让他们逍遥法外了么。”
“萱儿……”
“臣妾知道皇上的意思,不过又是叫臣妾等,只不过臣妾能等得,可孩子等不得。”
“皇上,这个孩子才刚刚决定要来陪我,就这么被皇后与太后的计谋弄的灰飞烟灭,您叫臣妾如何甘心?”
顾绍远已经现,霍芸萱如今与他起了敬语,这是顾绍远最怕的……
“萱儿,我……”
“臣妾都懂得,如今时机不到,果真硬碰硬也只会两败俱伤,可是皇上能忍得,臣妾却是忍不得,这孩子的仇,臣妾是绝对要报的。”
“好,”顾绍远哑声应了声好,一手握着霍芸萱的手,一手放在霍芸萱的脸颊上抚了抚,轻声却又坚定道:“你想怎么样朕都依你,你且做去就是,这一切我都为你撑腰。”
霍芸萱眼神才稍稍回神,认真看着顾绍远,问道:“皇上所,可当得真?”
“一言九鼎!”
霍芸萱这才眯了眯眼,与顾绍远相握的手放在肚子上,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这里面,恐怕还有煜王的手笔。”
顾绍远点头:“我知道,今儿个你昏迷他要过来看你,我便瞧出他的不对劲儿来。”
霍芸萱眯眼,冷笑道:“姜氏……似乎是有些问题了。”
“我知道,”顾绍远亦是冷笑:“知语掏出绳子的时候,皇后第一时间看向姜氏,我心里便有了数。”
罢,又是冷哼一声,冷笑道:“娴妃却是个傻的,上次老大与老二兄弟两个险些中毒她竟是一点都没怀疑他们兄弟二人身边有什么奸细。”
霍芸萱亦是附和道:“娴妃姐姐脑袋确实有些不太灵光。”
不然,也不会自己儿子与自己不甚亲近,却不去找原因了。
霍芸萱叹气,也觉郭襄郁也是个可怜人,自己儿子与自己不亲近孩子也不过是偶尔想起时觉得母亲与自己不亲难受一会儿,可大人却是不一样,怕是时时都记挂着,想着自己的儿子罢。
“娴妃姐姐也是个可怜人。”
顾绍远点头,摸了摸霍芸萱的脸颊,轻笑宠溺道:“如今倒是有闲心操心别人的事了。”
罢,眼神变得黯了黯,叹道:“萱儿,你可怪过我?”
霍芸萱老实点头:“怪过。”
霍芸萱话音刚落,顾绍远眼中便闪过一丝失落,霍芸萱瞧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握紧了顾绍远的手,安慰道:“可是你也有太多迫不得已,阿远,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况且又不是什么了不得不能原谅的事情,我不过是耍点脾气怪怪你而已,我心里都明白的。”
………………………………
第二百三十四章 以牙还牙
“启禀皇上,娘娘,娴妃娘娘过来了。 ”
次日一早,顾绍远下了朝刚过来探望霍芸萱,郭襄郁后脚也跟了过来。
顾绍远皱眉,原想着这几日让霍芸萱情景些,正要让人将娴妃遣退,霍芸萱却是拦住了顾绍远,笑道:“正巧臣妾还有些事要与娴妃姐姐,正巧赶上娴妃姐姐过来,也省的日后臣妾再多跑一趟了。”
顾绍远这才作罢,捏了捏霍芸萱的脸,关切道:“也别太累了,一会子话就将她赶走就是了。”
罢,这才摆手道:“去请进来罢。”
知书这才应是,打帘下去将娴妃请了进来。
娴妃进门见顾绍远在这儿,明显一愣,方给顾绍远行过礼,顾绍远便点头,起身道:“婉昭仪身体不适,不宜受累,莫要累着她朕还有事,便先走了。”
娴妃忙福礼应是:“臣妾恭送皇上。”
霍芸萱欲要起身福礼,被顾绍远拦住:“你身子不适,免了。”
罢,见霍芸萱点了头,这才打帘离开。
顾绍远走后,娴妃才似是吃醋一般,看着霍芸萱悠悠道:“皇上待真真妹妹是极好的。”
“皇上不过是瞧着妹妹才失去一个孩子,心里不舒服罢了。若皇上的宠爱,在这后宫里,姐姐可是独一份。”
虽明知霍芸萱不过的是恭维话,却也是抑制不住脸上的甜蜜,低头娇羞一笑,笑道:“皇上向来雨露均沾。”
霍芸萱笑笑,不欲与郭襄郁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姐姐您与二殿下为什么不亲近?”
听霍芸萱提起顾明安,郭襄郁不由重重叹了一口气,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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