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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生存攻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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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绍远叫起,霍老太太不敢再跪下去,不然又于威胁顾绍远有何区别?叹了一口气,霍老太太就着刁进忠伸过来的手起身,一面抹着眼泪一面替霍芸亦求情道:“皇上,亦姐儿是老身自幼看着长大的,她自幼乖巧懂事温顺贴心,是个好孩子。这次做出这等子糊涂事,想来也不过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时起了贪念,还请皇上看在老身的面子上,且就绕过亦姐儿这一次罢,老身定是会好好教导的。”

    顾绍远微微皱眉,看了霍芸萱一眼,见霍芸萱脸上并未有任何起伏,微微颦眉,又见霍老太太这般求情,也不能不给霍老太太面子,权衡之下,顾绍远心里微微叹气,淡淡说道:“罢了,到底是老太太求情,朕也不能不给老太太这个面子。”

    说罢,淡淡看了霍芸亦一眼,皱眉说道:“即便是免去去宗仁府,霍家大小姐也是因一时贪念而酿下大错的,不若便去了芸瑛观带发修行个三年五载的也罢。”

    一句话便成定局,再无回转余地。

    不过到底是比押送宗仁府后再无翻身之地来好的多。

    霍芸亦强压下心头之恨,看了霍芸萱一眼,霍芸萱却视若无物一般,并未看向霍芸亦,而是在霍芸亦被带下之后,便生成累了,先行回了自己院子。

    “这一天天过的,自先帝驾崩后,姑娘就没过过一个安稳日子。”霍芸萱沐浴过后,知书一面帮霍芸萱更衣,一面叹道:“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估计能安稳一阵子了吧?”知棋一面将衣服收起来,一面笑道:“姨娘跟大小姐都不在府上了,八小姐到底还小些,三老爷又怎么说也是男子,该是不会算计咱们姑娘了吧?”

    “但愿吧,”知画一面帮霍芸萱铺床,一面叹道:“今儿个好好竟是又闹出真假四小姐这样的闹剧来,也不知芹姨娘心里想的是什么。”

    霍芸萱冷笑:“她没想到今儿个皇上会在这儿,况且依照她做事的缜密,若今儿个皇上不在这儿,祖母兴许就信了她们娘俩的话了。”

    知语笑道:“说起来,皇上对姑娘是真的好,既是瞧出姑娘在做戏,也是帮着咱们姑娘,若不是老祖宗求情,大小姐估计这会子也去了宗人府与芹姨娘母女团聚了罢。”

    知书皱眉道:“老祖宗也真是的,大小姐若真是温婉还会想着处处要将姑娘置于死地?老祖宗做甚要替大小姐说话。”

    霍芸萱轻轻摇了摇头,笑道:“到底是老祖宗嫡亲的孙女,虽是庶出可到底也算是曾京东整个上京城的才女,况且老祖宗也存了一份将大姐送进宫去的心思,这才千方百计的想留住大姐。”

    知画不屑道:“不知姑娘要比大小姐强多少倍,老祖宗怎地没想到要将姑娘送进宫里。”

    霍芸萱笑着摇头:“这话可莫要乱说,若是传了出去,不知道还以为我多想进宫呢,我可不想进宫里面没了自由整日你争我斗的,没甚意思。”

    “哦?你不想进宫?”

    霍芸萱话音刚落,却听一熟悉声音,霍芸萱急忙转头,便见顾绍远立在窗前,眼中带着顽笑看着自己。

    霍芸萱脸颊一红,有些不自然的看了身边的四个丫头,霍芸萱是个极聪明的,知道这会子顾绍远还心疼她一些,这些话也是不会与自己计较,逐装作什么都没说过一般,起身给顾绍远行礼,却又被顾绍远拦住,有些尴尬的说道:“皇上不在前院与大哥说话,怎地跑到臣女这儿来了。”

    几个丫头却是有些担忧刚刚霍芸萱口无遮拦的说的这些话被皇上定罪。

    顾绍远勾了勾嘴角笑道:“前面也没什么事了,也都累了一天了,朕在哪儿他们也不好休息,况且朕也许就未曾过来见见你了。”

    最后一句话明显的是在调戏霍芸萱了。

    霍芸萱脸色一红,知书四个丫头却是对于晚上顾绍远夜谈浅云居这件事见怪不怪了,纷纷都找借口退了下去,给两人留下了二人空间。

    知书几个下去,霍芸萱更是觉得不自在起来,别扭的给顾绍远拉出凳子来让顾绍远坐下,又亲自给顾绍远倒了茶,才说道:“皇上这会子过来可是有事要吩咐?”

    顾绍远笑着摇头,看了霍芸萱半晌,才淡淡道:“沐贵妃知道东太后想要陷害母后这件事。”

    这句话的语气用的不是疑问,而是陈述。霍芸萱心里一颤,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面上却是出奇的淡定。

    “沐贵妃虽贵为贵妃,如今却也只是有其名无其实,虽是国公嫡孙女,却并非长房嫡孙,母家又有不靠谱的继母只盼着沐姐姐早日出事可好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中替补在这样的环境下,沐贵妃自然是要明哲保身的。”

    顾绍远不是那种好糊弄的君王,装傻卖乖在他这儿皆是行不通,在他面前,倒不如实话实说直接将软出露出来给他看到来的实在一些。最起码这样,还能好歹播出一丝同情让他知道这么做也算是情有可原的事。

    不得不说,霍芸萱在拿捏人心里这一方面却是毫不逊色。

    “明哲保身?”顾绍远冷笑,淡淡看了霍芸萱一眼,冷笑道:“难不成沐贵妃不信任朕能保她不成?”

    虽是觉霍芸萱说的有理,可毕竟是自己的女人,虽未圆方,可到底是已经拜堂行礼的了,说到底,沐清雅这样做,确实有些伤害了顾绍远身为男人的自尊。

    “比起孤注一掷的信任,倒不如明哲保身来的实在,这样的道理即便是臣女不说皇上该是也明白才是。”

    顾绍远点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又怀疑到自己头上了?霍芸萱眯了眯眼,面色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出的不悦。

    “从西太后内殿出来后瞧见沐贵妃脸上的表情后猜测出来的。”

    顾绍远点头,见霍芸萱面上表现出的不悦,顾绍远便知道霍芸萱又想多了,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霍芸萱的手,叹道:“朕只是问一句,并无其他原因,切勿多想。”

    他这么问不过是想知道霍芸萱什么时候怎么知道的这件事。若是之前并未发生过程雨菲难产时顾绍远怀疑霍芸萱的那件事,这一次霍芸萱自然也不会多想,不过是因着上次的事有了隔阂,到底是没有那么容易消除的了。

    每每想到这一点,顾绍远就恨不得将顾绍齐碎尸万段,又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只是事情已经发声,世界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顾绍远能做的,也不过是尽力的补救。

    对于自己刚刚产生的想法,其实霍芸萱也是感觉很抱歉,有些尴尬的吐了吐舌头,补救道:“臣女晓得的。”

    说罢,又觉这样的说法有些苍白无力,微微低下头淡淡说道:“皇上沐贵妃她也有她的难处,况且沐贵妃并不懂宫中情况”

    说着,霍芸萱突然想起上午时沐清雅给自己递来的纸条来,看来沐清雅是想告诉自己,都发生那样的事情皇上还宿在坤宁宫,想来皇上不在乎西太后的

    那日正好是小年夜,顾绍远即便是为了保住西太后不让人瞧出端倪来,也是要宿在坤宁宫的霍芸萱皱了皱眉,若是沐清雅真的出现了这样的思想,那便危险了

    “怎么说到一半突然停了?”顾绍远笑着看向霍芸萱,见霍芸萱突然停了声音沉思,不由笑道:“可是想起什么事来?”

    对,这个事儿还不小!霍芸萱心里叹气,面上却是不漏一丝一毫:“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不甚打紧的事来罢了。”

    说罢,笑了笑,又说道:“皇上莫要挂心。”

    看来是要给太皇太后递帖子进宫一趟了,有些事还是当面与沐清雅提点一些才好。

    霍芸萱演技本就好,嘴又严,顾绍远知道她不想说的话任凭是自己也是撬不开的,倒也不逼她,担忧的看了霍芸萱一眼,顾绍远淡淡说道:“有什么事尽管与朕说便是,一切还有朕替你做主。”

    霍芸萱点头,顾绍远才笑意盈盈的揉了揉霍芸萱的脑袋,轻声道了声再见,便从窗户处飞身出去回了宫中,一个黑色的身影也瞧瞧着跟随着顾绍远飞回了皇宫。(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三章 牵扯

    “姑娘怎地又要进宫?”

    次日一早,霍芸萱便吩咐了知书递牌子想要明儿个进宫,知画一面替霍芸萱打理头发,一面问道:“可是担心太皇太后的身子?”

    小年夜那日太皇太后便瞧出憔悴了许多,霍芸萱因为西太后的事也未多与太皇太后闲聊,知画只以为霍芸萱是放心不下太后。

    霍芸萱摇头,叹道:“昨儿个沐贵妃递了纸条过来,昨儿晚上我才领会过来”

    知画若有所思的点头,皱眉:“只是这个时候沐贵妃若是想要争宠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昨儿个沐清雅的纸条上只写着顾绍远宿在哪里,知画几人便以为沐清雅是想要在宫中站稳脚跟争宠罢了。

    霍芸萱叹气,摇头道:“沐姐姐倒是不愿去争宠什么的,不过是”

    “罢了,”说着,霍芸萱忽又叹了一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摆了摆手说道:“先不说这件事了你去柴房将孙二带来吧。”

    知画点头应是,福了礼退了下去,去柴房将人带上来后,便与知棋一起立在霍芸萱身后,看霍芸萱一面倒腾着茶壶慢慢悠悠的喝茶一面眼神似有若无的飘向孙二,看的孙二心中忐忑不安。

    “县主”昨儿个孙二也算是见识过霍芸萱的手段了,这会子霍芸萱不言不语只是在那慢慢倒腾着茶壶又不说话,孙二只觉心中没底,最是憋不住先开了口:“小的谢县主昨儿个的不杀之恩县主若是有用得到小的的地方,小的一定在所不惜。”

    霍芸萱眯了眯眼,将已经端到嘴边的茶杯拿开,直直的看着孙二,慢条斯理的问道:“你自十四年前被芹姨娘带去调教做事可还记得都替芹姨娘做过什么事么?”

    孙二打了一个寒颤,虽不知道霍芸萱到底想要追就什么,只是一想起十几年前做的那一桩事来,心里便发虚,躲闪着眼神说道:“之前县主名声不甚很好便是芹姨娘指示的小的们在上京城中渲染的再就是大小姐那些名艳京城的好名声,都是芹姨娘指示的小的们去渲染的。”

    霍芸萱点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让人瞧不出情绪来:“还有呢?”

    “还有”孙二犹豫了一番,躲闪着眼神说道:“都过去这些许时间了,小的也记不太清都做过哪些了。”

    霍芸萱勾了勾嘴角,勾起一丝冷意,直直的看着孙二,一双眼睛似是能看见人的心里去一般,让孙二不由打了个寒颤。

    “县主”

    眼前的小姑娘脸上明明稚气未脱,明明明明还只是一个孩子,怎么气场却强大到让人感觉像是在皇上皇后面前说话一般有压力?

    再抬眼时,霍芸萱脸上那丝似有若无的冷笑已经消失不见,霍芸萱又将茶杯端到嘴边呷了一口,淡淡说道:“既是想不起来了就先下去好好想想”

    说着,顿了顿,将茶杯放回小几上后,才又说道:“只不过是我耐心一向不好,若是我等烦了你还没想起来我便只能让你去问问指使你的芹姨娘了。”

    芹姨娘诬陷当朝县主又是当着皇上的面诬陷,既犯了蔑视皇亲国戚之罪又是犯了欺君之罪,这会子被皇上抓去宗人府,自然是只有死路一条,霍芸萱让他去问问指使他的人,言外之意不就是若是她等烦了自己还没想起来自己岂不是也就只剩死路一条了?

    霍芸萱说的慢条斯理,却更像是死神冰冷的声音在一点一点打磨他的生命一般,孙二打了一个寒颤,虽并不清楚霍芸萱想打听那件事,可大概**不离十的也就是十几年前的那件大事了,颤颤巍巍给霍芸萱磕了个头,心里到底是还没拿定主意到底说还是不说,只得现在趁着霍芸萱还愿意给自己考虑的机会的时候顺着霍芸萱话往下说

    “小的定是回去仔细回想。”

    霍芸萱又是勾起一丝冷笑,直直的看了孙二半晌,冷笑:“知画,将人送回去吧”

    说着,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一般,又补充道:“顺便去一趟世安苑,叫大哥多派几个人去看着他。”

    以免孙二做出类似于自裁等事来。

    知画会意过霍芸萱的意思,点了点头屈膝应是便与知语一起将人押回了柴房。

    几人走后,霍芸萱扶着知棋的手一面往内室走,一面问道:“知书回来了么?”

    知棋点头:“回来有一段时间了,正等着回话呢。”

    霍芸萱点头,笑道:“将人请进来罢。”

    知棋应是,打帘出去对候在外面的知书说了一声,知书便应声带着冬阳进了内室,笑着给霍芸萱福了礼,霍芸萱忙吩咐了人给冬阳看座,又笑着招呼人给冬阳到了茶,才笑道:“这点小事让知书传话就是,怎好累的冬阳姐姐出来跑一趟。”

    冬阳也不推脱,谢了恩落座后,才笑道:“无妨的,奴婢亲自来看姑娘一趟也好回去回话让太皇太后放心才是。”

    说罢顿了顿,才又笑道:“姑娘,太皇太后听说姑娘想要进宫瞧她,高兴的不得了,直说明儿个派人来接姑娘”

    霍芸萱笑着点头,冬阳又笑道:“太皇太后还说待过了年就接姑娘进宫小住一段时日。”

    “这是自然地。”霍芸萱笑着点头,又问道:“太皇太后身体可还好?”

    “都好都好,”冬阳笑着点头笑着与霍芸萱寒暄:“姑娘且放心就是了,太皇太后身体还算硬朗。”

    “知道太皇太后身体硬朗我便放了心,”霍芸萱笑着拍了拍冬阳的手,又笑道:“不知西太后的身子怎么样了?”

    “自那日解了毒,西太后身边的丫鬟按着姑娘给的方子每日给西太后熬药汤,每一灌都亲力亲为并不假手于人,西太后的身子也好了很多,今儿个还过去与太皇太后请安,听说姑娘明儿个要进宫给太皇太后请安,直说也要过来当面亲自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呢。”

    霍芸萱忙说:“西太后病情刚刚好转,怎么好累的西太后特特跑一趟过来看我一个小辈。”

    说罢,蹲了蹲,又笑道:“明儿个与太皇太后请安时,合该给两宫太后请安的。”

    霍芸萱话语得体,对于两宫太后并没有过多的偏袒,并没有因为西宫太后没有实权而看轻,也并未因太皇太后不待见东太后而打算给西太后请安却不给东太后请安,冬阳暗暗点头,霍芸萱小小年纪却懂得如何处理这样的人际关系,确实实属不易。

    又与霍芸萱闲话了几句,冬阳便笑着起身,笑道:“太皇太后还在宫中等着奴婢复命,奴婢便不留这儿叨唠姑娘了。”

    “姐姐有要命在身,我便不虚留姐姐了。”

    一面说着,一面给知棋使了个眼色,笑道:“知棋,去送送冬阳姐姐。”

    知棋笑着应是,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冬阳便笑道:“不必这般麻烦的,奴婢自己出去就是了。”

    霍芸萱笑道:“姐姐难得来一趟,咱们怎敢伺候不周?若是日后姐姐不来了可如何是好?”

    说罢,拍了拍冬阳的手笑道:“姐姐莫要推脱了,就让知棋去送送你罢。”

    即便是以前霍芸萱原主时也与慈宁宫的几位大丫鬟玩的极好,虽脾气大些,她们也不过只当她是个孩子,这会子又听她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又是这般客气,冬阳心里也不由甚觉宽慰――当初那个孩子总算是长大了许多。

    “那奴婢便托大一次,让姑娘身边的知棋妹妹送送奴婢。”

    知棋笑着应是,亲自替冬阳打帘,送着冬阳出去。

    冬阳走后,霍芸萱才敛了笑容,一挥手屏退左右,才抬手指了指刚刚冬阳做过的那把凳子,对知书说道:“你先坐下说话。”

    知书见霍芸萱这幅模样便知霍芸萱有话对自己说,便也未曾推脱,谢了恩后便坐了下来,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来。

    霍芸萱叹气,皱眉问道:“你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在宫中住的那段日子不曾?”

    知书点头,笑道:“就是在那几日姑娘发现了清宁不忠的,况且出了那样多的事情,奴婢自然是记得的。”

    霍芸萱点头,又问道:“那你可还记得当初我叫清宁去查太皇太后身边的福嬷嬷不曾?”

    知书点头:“结果清宁却是查出了太皇太后身边的冬竹有问题。”

    “对,就是清宁来回话的那日,我记得那日你曾与我说过,你在御花园无意中听见了几个丫鬟的对话?”

    知书皱眉,有些想不过来霍芸萱说的是哪件事。

    见知书皱眉,霍芸萱提醒道:“就是那日,你与我说,元后并非是小产而亡?”

    知书又稍稍一皱眉,突地想了起来,点头:“奴婢记起来了,因着在宫里,姑娘担心隔墙有耳便及时喝止了奴婢的话,说是回来再说,可是这几日的事都赶到了一起,便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再去提这件事今儿个姑娘怎地想起来了?”

    霍芸萱皱眉:“不是今儿个想起来的,是昨儿个。”

    知书皱眉,突然想起来昨天霍芸萱反常留下的那五个人,眯了眯眼,问道:“姑娘在怀疑什么?”

    “俗话说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当初程雨菲不就是被人下了套才大出血而死?”

    霍芸萱的生母,也是死于难产大出血而亡

    知书眯了眯眼,说道:“所以姑娘是在怀疑这里面动了手脚?”

    霍芸萱点头,眯着眼看向知书:“元后也是这样菀的我娘也是这样这害人的手笔却是一模一样”

    “姑娘在怀疑这是出自同一个人?”

    霍芸萱点头:“虽说让人小产的主意又很多只是元后死后没几天我娘也死了你不觉得这很嗯这其中有蹊跷?”

    “可是即便是先夫人出事,最大可疑者便是芹姨娘可是芹姨娘没必要也没那个胆子去动元后啊”

    “可当初若是有人在背后给芹姨娘撑腰呢?”霍芸萱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道:“若是当初给芹姨娘撑腰的人身份够硬,给的钱够多,芹姨娘还有什么不敢的?”

    知书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可那个人到底是元后啊是先帝爷最最宠爱疼惜的人”

    “就是因为这人是先帝爷最疼爱的人,所以才会遭人嫉妒被人暗害罢”霍芸萱眯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知书。

    知书微微皱眉,同样满脸疑惑的看着霍芸萱,问道:“难道姑娘怀疑”

    说着,知书指了指东面,霍芸萱点了点头,满脸的凝重:“程雨菲也是被她害死的,三人被害的手笔一样,不得不让人怀疑。”

    “可是即便如此,姑娘手中可还有证据?”

    霍芸萱点头:“唯今之际只能叫皇上保护好芹姨娘”

    知书点头,霍芸萱又继续说道:“还有孙二他们五个,也是要保护好”

    届时从他们嘴里套出话来,这便是人证。只是要动那个人,还要稍安勿躁,等顾绍远一点一点将薛家的势力消散后,才能大换血罢

    霍芸萱一脸凝重的思索着,知书却是皱眉,面上没有很大的信心:“只是若真的是那人是元凶指使了芹姨娘与孙儿等人动的手,那芹姨娘与孙儿等人便算是帮凶了他们若是不承认兴许还有活路,可若是承认了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霍芸萱冷笑一声:“你当只有人证就好?物证还要咱们慢慢寻才是”

    “芹姨娘到底是真心心疼大姐三个八妹的,若是拿他们三个人的前程威胁,你说芹姨娘会不会束手就擒?”

    “倒也是这个理儿。”

    知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霍芸萱又说道:“到底过了十几年,只不过是这物证确实难找了些,若是没有物证,人证再怎么齐全也不顶用的”

    到底是占用了这俱身体,是该替这俱身体做些什么才是(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四章 红豆手珠

    次日一早,太皇太后便派了马车来王府接了霍芸萱进宫,霍芸萱正与太皇太后寒暄闲话着,不想薛茹冉那边却派了人过来。

    “太皇太后,”灵溪从外面打帘进来,给太皇太后福礼,看了霍芸萱一眼,笑道:“皇后娘娘听说宁昕县主进宫,特特派奴婢过来请县主去坤宁宫一叙,不知太皇太后肯不肯放人了。”

    薛茹冉来找她?霍芸萱及不可见的颦眉,探究似的看了灵溪一眼,面上却是并未表露出来,太皇太后亦是有些惊讶,转头看了霍芸萱一眼,见霍芸萱正在看着自己,太皇太后逐笑道:“县主若是愿意过去哀家自然是要放人的。”

    霍芸萱本是想着来给太皇太后请过安寒暄几句便去景阳宫找沐清雅,这会子坤宁宫的过来找,自己自然不好说不去,只得笑道:“进宫来本就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说着,已是从座位上起身给太皇太后福礼笑道:“既然是皇后娘娘来请,芸萱不好让皇后娘娘久等。”

    “本该如此,”太皇太后笑着点头,抬手挥了挥笑道:“且过去罢。”

    霍芸萱点头,行礼退下后,便随着灵溪去了坤宁宫。

    霍芸萱今儿个进宫顾绍远自然是得到风声了的,早早的就派了人在慈宁宫等动静。墨砚如今见霍芸萱被薛茹冉身边的灵溪带走,便悄悄回了养心殿去给顾绍远回话。

    “刁公公,”墨砚去到养心殿时,正巧看到刁进忠在外守着,想来是皇上还在屋内批阅奏折,逐便与刁进忠说了情况:“奴才瞧着宁昕县主似是被皇后娘娘的人带走了。”

    “洒家知道了。”

    挥了挥手,便让墨砚先退下,自己则是在门外有些左右为难。

    刁进忠自幼伺候在顾绍远身边,也算是顾绍远心里半个蛔虫了。顾绍远在批阅奏折时最不喜别人打搅,若是旁人,刁进忠也就直接做主待皇上唤人时再去说便罢。可到底这人是霍芸萱,刁进忠有些摸不准霍芸萱在顾绍远心里到底算几斤几两重,便有些拿捏不准到底要不要特意为了这件事去说一声,到底霍芸萱只是被皇后叫去了,又不是受了什么刑罚或是在水深火热中

    “刁进忠。”

    正在刁进忠左右为难的纠结时,顾绍远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刁进忠这才松了一口气,忙应声快速进了内殿。

    “墨砚刚刚来过了?”

    原来是听见了动静刁进忠心中一惊。顾绍远做事向来认真,极少有这样三心二意的时候,这会子竟然是为了等这宁昕县主的消息竟也三心二用起来。

    敛了心思,刁进忠笑道:“说是皇后娘娘将人请去了坤宁宫。”

    薛茹冉?顾绍远及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将笔搁下,起身:“摆驾坤宁宫。”

    刁进忠眼皮一跳,强压下去心中的诧异,低垂着眼帘应是,忙出去吩咐了轿撵。

    霍芸萱进宫做甚薛茹冉并不清楚,只不过一听说霍芸萱又进宫,薛茹冉第一反应便想到了顾绍远,到底心里还是在乎顾绍远的,自然是不愿意看到顾绍远被更年轻更美貌的姑娘占有。兴许是女人的直觉,从第一次见霍芸萱时,薛茹冉便觉霍芸萱对她来说存在着威胁。这才在霍芸萱这次进宫后,想着来敲打敲打她,最好让她死了那份不该有的心思是最好。

    “宁昕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霍芸萱进坤宁宫时薛茹冉正在漫步尽心的倒腾着茶壶中的茶水,似是在煮茶。听见霍芸萱行礼,薛茹冉低垂着头挑眉,慢慢悠悠的将茶壶放到小几上,才慢悠悠的抬头似是仔细看了霍芸萱一会子,面无表情上的脸才渐渐化开了笑意

    “原来是霍妹妹来了,本宫这几天眼神有些不好使,没看到是霍妹妹,快些起来罢。”

    到底是眼神不好使没看见还是故意为之,用脚趾头霍芸萱也能想到。勾了勾嘴角,霍芸萱面上并未表现出来,低垂着脑袋垂着眼帘低声应是,谢了礼才扶着知书的手起身。

    “兴许这两日娘娘过于劳累了,这几日要多休息主意保重身体才是。”

    薛茹冉用手帕放在嘴边娇笑两声,面上带着红晕笑道:“妹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没有成亲,妹妹是不知道这两日皇上日日宿在本宫这里,本宫整日的伺候着皇上吃喝,生怕是伺候不周,哪里能得空休息?”

    “本宫还是长劝皇上多去其他妹妹那里走走,只这几日兴许也是先帝爷才刚驾崩的缘故,到底是结发夫妻,皇上还是多依赖本宫多些的。”

    “皇上依赖娘娘也是因为娘娘做的周到,娘娘该是高兴才是。”

    薛茹冉自认字字戳中霍芸萱的心里,以为自己说到这些霍芸萱定然是不会开心的,试图想要从霍芸萱脸上瞧出些什么端倪来,却发现霍芸萱脸上除那丝淡淡的笑意以外,竟无其他任何情绪,竟是将情绪控制的这么好。

    “皇上确实比较依赖本宫,”薛茹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抬起胳膊来一面欣赏着手腕上一串红珠子,一面脸上洋溢着洋洋自得的笑意:“这相思珠还是当年本宫嫁给皇上时皇上亲手给本宫带上的,这一晃,却已是十来年。”

    霍芸萱低垂眉眼应答如流:“皇上与娘娘举案齐眉才是大齐的福气。”

    虽面上无表情的应答如流,心里却是有些无语,她本以为薛茹冉将她唤来定是要挑她一通刺,却不想是将自己叫过来秀恩爱的

    霍芸萱心里无语望天,面上却是一派笑意,似是真的在为薛茹冉开心一般。

    薛茹冉被霍芸萱回答的这般应对如流面上也没有出现自己期望已久的伤心失落的模样,薛茹冉难免就来了气。褪下自己手腕上的那串红豆主子递给灵溪示意灵溪:“既是说起这串珠子,不若就给妹妹瞧瞧。”

    一面说着,一面掩嘴又是一阵娇笑:“不怕妹妹笑话,本宫与皇上的感情也算是极深的,这串珠子也算是本宫与皇上的定情物,妹妹如今未出阁,拿了这珠子也算是沾沾喜气,来年也能找个如意郎君。”

    霍芸萱假装脸色一红,一面伸手接过灵溪递过来的红豆珠子,一面娇羞道:“宁昕年纪还小,不明白娘娘在说什么。”

    薛茹冉接着笑道:“妹妹与本宫也算得上是姐妹一场,妹妹何必在本宫面前客气。”

    心里却是已经开始扎起了小人,只觉得霍芸萱这般着急解释着不愿嫁人无非是对进宫存了一份心思的。

    霍芸萱原是只想象征性粗略看一眼便罢,却不想,刚举到眼前,一阵轻微的香气却是入了自己的鼻间。

    及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霍芸萱不动声色的捏了捏其中一颗红豆,微微皱眉这红豆似是心是空的这香味不浓,若不是霍芸萱自来对气味比较敏感,想来是不会闻出异样来的

    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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