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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生存攻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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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的人合作?若是自己日后落了难,岂不是会成为墙倒众人推的典范?
霍芸萱眯了眯眼,心里又是一阵冷笑,这皇后果真是混迹后宫多年之人,这么一个让人进退两难的问题,倒是难住了霍芸萱。
薛茹冉淡淡瞧了霍芸萱一眼,眼里全是轻蔑与嘲讽,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轻蔑与不屑,薛茹冉也做出一副很是亲昵的模样来,上前挽住了霍芸萱的手,笑道:“霍妹妹就莫要谦虚了,再说,这也算是惩罚,怎么,霍妹妹想要赖掉不成?”
见霍芸萱还在犹豫,薛茹冉果断的又添了一把火,让原本就已经烧起来的火更燃了一些。
霍芸萱心里冷笑一声,正欲开口拖延时间,却不想,霍芸亦却赶在自己前面开了口。
霍芸亦看着霍芸萱面上虽是一派祥和,心里却是冷笑连连,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心道“这霍芸萱也忒烂泥扶不上墙了些,也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凭着什么得了皇后如此宠爱!”
“皇后娘娘,”心里冷笑一声,霍芸亦上前福了一礼,对着皇后跟薛茹冉笑了笑,说道:“舍妹年纪小脸皮也薄些,这会子这么多人看着,王妃娘娘又说是惩罚,舍妹更是不好意思了些。”
说着,又是微微福了一礼,笑道:“不若这样罢,臣女就代妹妹受了这个惩罚,臣女到底是心疼妹妹的。”
霍芸亦面上笑得祥和,看着霍芸萱的表情似是宠爱妹妹的慈姐一般,让人不由暗暗赞赏,到底是名扬上京富有盛名的霍家大小姐,底气与才气都是不输霍芸萱这个嫡女的。
霍芸萱心里一沉,面上脸色便有些不好看起来。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的住霍芸亦这一身显摆的臭脾气。
“大姐姐,”敛了心中气愤,霍芸萱脸上亦是一派笑意,笑着与霍芸亦笑了笑,眼里带了丝警告瞪了霍芸亦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明明就是惩罚妹妹的,没道理让大姐代妹妹受罚的理儿。”
说罢,赶在霍芸亦再开口前面,连忙上前给皇后福了礼,笑道:“娘娘,芸萱实在是没甚才艺可以展示,也就不当众出丑了。”
一面说着,一面眼光似有若无的放在霍芸亦身上停留了一秒钟,便转移了视线,继续说道:“这些日子以来芸萱倒是一直在练字,不若就写一幅字,也算是当作给皇后娘娘的贺礼了。”
写字是可以漏拙的,倒时候霍芸萱只需写的中规中矩的就是了,只要不是写的太难看,对于上京城的其他人来说,便已经算是大进步了。
皇后眯了眯眼,将目光放在霍芸萱身上停了停,却接着转移了目光,落在霍芸亦身上。在皇后将目光落在霍芸亦身上时,霍芸萱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一声不好,事情便向着霍芸萱所害怕的方向发展起来。
“罢了罢了,你姐姐说的对,你到底年纪轻些,脸皮也薄些,倒不如先看了你姐姐表演以后,你再表演罢了。”
皇后原本是想着,派霍芸亦一个庶女去西疆和亲,难免有些看不起西疆的意思,这才选定了霍芸萱。可如今见霍芸亦一心想要出风头,而霍芸萱却一心想着低调漏拙,皇后心里难免不会转变了心思。转头与薛茹冉对视一眼,与薛茹冉眼神交汇的时候,两人便形成了默契,霍芸亦与霍芸萱姐妹两个,哪个被拓跋易看上,就选哪个。
皇后既如此说了,霍芸萱也没办法再说什么,只得束手就擒。霍芸萱眯了眯眼睛,转眼瞪了霍芸亦一眼,面上却是一丝都不显,略略往后退了一步,嘴角带笑:“既如此,便由大姐先来代芸萱展现才艺罢。”
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霍芸亦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再次准备一鸣惊人的。
海氏与霍芸萱对视一眼,虽海氏不清楚其中猫腻,却也知道霍芸萱不会无缘无故的恐惧害怕。况且霍芸萱对霍芸亦一向保持的态度便是敌不犯我我不犯敌的态度,霍芸亦想要显摆,又是替她解了围,若是在平常,霍芸萱定是不会反对的,这会子霍芸萱这般行为,便已经说明了问题――她不想在这次花会上让霍家人畜风头。
毕竟是在宫里带了几天的,对于这次花会的形式自然是比她们都了解上许多的,见霍芸萱这般,海氏心里也就没了底儿,稍稍往霍芸萱那儿看了一眼。大概是霍芸萱也是怕自己的情绪会惹得海氏也跟着害怕起来,逐对她失了个眼神以示安慰,与海氏坐在一处看着霍芸亦表演。
想要艳压群芳,霍芸亦自然不会只是简单的弹琴跳舞,而是要求了几位宫人帮她准备了挡屏,准备来一场舞中水墨画。
霍芸亦舞技与画技在上京城中本就有名,如今想要两者掺在一起,想来也是费了极大地功夫去练习过了的。
霍芸萱挑了挑眉,默不作声的看着霍芸亦出风头。越看霍芸亦在舞中作画,霍芸萱的心反而却是越放下来――霍芸萱虽没见过拓跋易,却也通过前些天的那件事对拓跋易有了些许的了解。
拓跋易绝对不会娶一个只会琴棋书画唱歌跳舞的花瓶回去的,拓跋易不是没有野心的人,想要成就大业,自然是要去一个身份上可以帮助到他,而思想上能与之并肩的人,而皇后摆了这么一场花宴来要给拓跋易选妃,估计是选不到拓跋易心里去了的。
霍芸萱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嘲讽,再抬头时,霍芸亦已经将画做完。霍芸萱眯了眯眼睛,即便是讨厌的人,可看到那幅画后,霍芸萱眼里也不由闪过一丝赞赏――怪不得霍芸亦一直想要第一个表演,舞中作画本就难,霍芸亦却依旧能将画做的炉火纯青,又能将舞姿跳的极尽优美,也着实是下足了功夫的。
皇后亦是被霍芸亦的舞姿画技惊艳到,先是呆愣了一会儿,全场才断断续续的响起了掌声。
“霍大小姐果然美名在外,如今可算是让本宫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才貌双全。”
皇后娘娘话音一落,众人便紧跟着出声附和夸赞着。
“可不是,一直知道霍大小姐钟灵毓秀蕙质兰心,那也只是听说,如今一见才知,原来,竟真的有这般妙人儿。”
“果然是美名在外的霍大小姐,妹妹没有拿得出手的才艺,只得自己亲自出马,这会子可算是又给妹妹解了围又没让平远侯府的名声败坏,真不知道平远侯府修了几辈子的福气,能有这样的女儿。”
“”
听着众人这般夸她,霍芸亦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宠着霍芸萱得意的扬了扬眉,企图在霍芸萱脸上找到一丝嫉妒,却不想,只是见到霍芸萱嘴角挂着一丝淡笑,就连眼里都没有嫉妒。平淡的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霍芸亦暗暗地咬了咬牙,自己刚刚才艺惊人,这会子若是霍芸萱接着表演,霍家一嫡一庶较量起来,肯定是会换来比较的,霍芸亦却是坚信以自己对霍芸萱的了解,霍芸萱自然是做不到自己这样的。
故而,心里冷哼一声,霍芸亦看着霍芸萱,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笑意,转头看向皇后,嘴角挂着笑意,笑道:“娘娘,该是舍妹表演了罢?”
皇后点头,对霍芸亦很是满意。毕竟相比较霍芸萱处处与自己做对而言,皇后自然是更喜欢霍芸亦这个处处顺着自己的白痴多一些的。
“萱丫头,你瞧你姐姐都替你开了个好头了,你也莫要拖拖拉拉的了,快过来展示罢。”
霍芸亦为什么提起自己心里打了什么小九九,霍芸萱心里门儿清,冷冷的看了霍芸亦一眼,心里却是有杆秤,今天既不能表现的太好让拓跋易注意到,又不能表现的太差让别人真的以为平远侯府的嫡女还不若一个庶女,这中间的分寸事一定要拿捏好的。
霍芸萱眯了眯眼睛,没再多做推脱便从座位处站了起来。款款走到皇后跟前,福了一礼,笑道:“若是臣女再多做推脱也着实有些不像话,可臣女也确实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才艺,不若皇后娘娘就应了臣女刚刚的请求,让臣女写副对联代替才艺罢。”
皇后如今对霍芸亦已是一百个满意,对于霍芸萱便自然没了要求,便想着随她便罢,逐命人准备了笔墨纸砚,满足了霍芸萱的请求。
霍芸萱勾了勾嘴角,提笔眯着眼想了一会儿,便嘴角带着笑意的落笔。
“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人为恶,祸虽未至,福已远离”
写罢,又在中间写横批道:“与人为善。”
至此,一副对联便是写完,拿起来用嘴轻轻吹了吹,便将她呈到皇后面前去,笑道:“如此,便也算是臣女送与皇后娘娘的礼物罢,就算是感谢这些天皇后娘娘对臣女的关照了。”
说罢,顿了顿,又笑道:“礼轻情意重,望皇后娘娘莫要嫌弃。”
不论是对联还是霍芸萱话语里的意思,也兴许是皇后跟薛茹冉作则心虚,总感觉霍芸萱话里意有所指,在一语双关什么,尤其是那一幅对联,皇后简直是越看越气,却又奈何偏偏要保持得体的微笑。
“萱丫头的字倒是进步了不少,本宫甚是欣慰。”
霍芸萱的字写的中规中矩的,却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一副对联写下来倒是让上京城中的人改变了对霍芸萱的看法,甚至有些思维比较保守的,却更是欣赏霍芸萱多一些,毕竟嫡女哪一个不是整天跟着主母学管账管家?也就只庶女跟着姨娘们学着这些唱歌跳舞的媚惑男人罢了。到底都是世家夫人,心里对霍芸亦庶女的身份到底是有一层膈应的。
霍芸亦却是看了霍芸萱的字颇为不以为然,没听到自己预想中的那些将两人拿来比较的窃窃私语,心里更是有些慌张,生怕霍芸萱一副字将自己比下去了,也忘了刚刚建立起来的慈姐模样,突然站起来严厉的看着霍芸萱,厉声说道
“萱丫头你好大的胆子!你这副字难不成是在说皇后娘娘作恶多端要告诫娘娘与人为善不成?”(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九章 硝烟弥漫
按理说芹芳是个聪明人,调教出的女儿自然应该不会差才是,怎么霍芸亦就这般沉不住气?刚刚还表现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来,赢得了不少夸赞,现在就因为怕自己一副字抢了她的风头,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拆自己的台,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她的那些心思不成?
霍芸萱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及不可见的嘲讽,扫了霍芸亦一眼,勾了勾嘴角,笑道:“妹妹倒是有些听不明白姐姐这句话里的玄机了。”
说着,霍芸萱勾了勾嘴角转身看向皇后,微微欠身福了一礼,笑道:“皇后娘娘慈眉善目,像是普渡众生的观世音菩萨一般,臣女是借着这幅对联来意喻皇后娘娘向来喜爱与人为善。”
霍芸萱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拿着这话膈应她,皇后心里门儿清,心里冷哼一声,却也不能讲不悦摆在明面上,毕竟人家已经说了,这是借着这幅对联在夸自己,这会子若是自己再表现出不悦来,岂不是说明自己心虚?
皇后恨恨地瞪了霍芸萱一眼,便接着隐去了眼中愤恨的神情,换上一副笑意,笑道:“萱丫头向来心思玲珑。”
霍芸萱勾了勾嘴角,又是福了一礼,笑道:“娘娘缪赞了。”
说罢,霍芸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清宁在向自己着手。霍芸萱眯了眯眼睛,掩去眼中情绪,笑着与皇后说道:“芸萱出来的时间长了些,再不回去,太后怕是要着急了。”
皇后冷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霍芸萱一眼,眼中全是不屑。霍芸萱难不成真以为拿出太后来压自己,自己就能这么痛痛快快的放她离开?简直白日做梦!
该实施的计划还未进行,皇后怎么会那么轻松的放她离开。皇后心里又是一阵冷笑,淡淡的看了霍芸萱一眼,转头对身边的青樱笑道:“去慈宁宫一趟与太后说一声,就说霍姑娘现在在本宫这儿呢。”
青樱应是便要转身离开,皇后这才转头看向霍芸萱,笑道:“本宫已经派青樱去与太后说一声了,你在本宫身边太后自然是放心的。”
皇后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自己离开?若是皇后轻易地放自己离开了,霍芸萱倒是要开始考虑对策了,毕竟反常即为妖,皇后能轻易地放她离开便说明这里面一定是有猫腻的!霍芸萱心里一阵冷笑,面上却是一丝不显,及不可见的抬头看了眼清宁眼中焦急的眼神。霍芸萱敛了心思看向皇后,淡淡的勾了勾嘴角,看着青樱要离开的背影,高声唤道
“青樱姐姐,且慢。”
说罢,又是对皇后行了礼,笑道“臣女在外面逍遥玩乐,可太后却还一个人在宫中等着臣女早点回去将这满园的景色说给太后听呢,臣女可不敢晚了让太后等急两人。”
这一次,霍芸萱直接拿出了对太后尽孝心一事来说事,大齐向来主张以孝治天下,若是这样皇后还不愿意的话,岂不是直接宣布了自己与太后面和心不和的关系?
紧闭着嘴咬了咬牙,皇后恨恨地看了霍芸萱一眼,眯着眼阴狠的说道:“如此你便先下去罢,午饭时记得过来。”
霍芸萱点头,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一丝不显,微微点头笑道:“皇后娘娘爱惜赐饭,臣女原本不应拒绝,只是”
说着,顿了顿,霍芸萱接着说道:“只是芸萱早与太后约好今儿个中午一起用膳,无法过来陪皇后娘娘与诸位夫人小姐们用膳了。”
这一句话,又是堵的皇后没了话说,毕竟长辈教育孩子们就是要他们诚实守信,这会子人家霍芸萱已经于太后约好了,你若是再让人家中午过来用膳,岂不是在教导孩子出尔反尔?
皇后紧闭着嘴咬劲下牙恶狠狠的看了霍芸萱一眼,却也无能为力只得束手就擒。
“罢了罢了,你便先下去陪太后罢,什么时候空了,再过来。”
“哎!臣女晓得的。”霍芸萱笑容可掬的点头,又是对皇后福了礼,便扶着知画的手退了下去。退下去的时候,眼神及不可见的落到海氏身上,及不可见的对海氏使了个眼色示意海氏看住霍芸亦,莫要再让她整出什么幺蛾子。
海氏及不可见的对着霍芸萱点头,示意霍芸萱莫要担心,先行离开便罢。
霍芸萱点头见海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收回了目光,扶着知画的手径自离开了御花园。
清宁则是躲在暗处看着霍芸萱一出了御花园,才快走了几步跟上,低低唤了一声:“姑娘。”
霍芸萱点头,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又见这附近树木多些人烟又稀少,不像是有人经常来的模样,这才停下脚步,看了清宁一眼,问道:“什么事?”
清宁福了一礼,皱眉说道:“姑娘,五爷让奴婢来给姑娘带一句话。”
霍芸萱挑眉,看了清宁一眼,笑道:“什么话?”
“五爷说千万要小心西疆大皇子,西疆大皇子确实早就进了京,这些天西疆大皇子与安郡王私下里交往确实过于密切。”
霍芸萱心里一沉,面色有些难看。拓跋易早就进了京难不成就在两国的战争还没打完之前拓跋易就猜到了西疆一定会输,而西疆王一定会派自己来做两国使臣?
不对霍芸萱皱了皱眉,拓跋易到底是西疆的皇子,西疆人向来自大,哪怕是在这次战争中西疆人占绝对劣势,西疆人都不曾有过妥协,若不是最后所剩士兵不多,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想来西疆王也是不会投降的。怎么拓跋易就会在两国战争还没打完之前就能猜到西疆一定会输?不对,绝对不是这样的
既然不会是这种可能,那霍芸萱眯了眯眼,脑海中闪过一种可能,眼中立马就闪过一丝惊讶,立马用双手捂住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看向清宁,稍稍压住心中的震惊,又问道:“五爷可还有说过别的?”
清宁摇头,笑道:“五爷只是说了这一句,大抵意思该是叫姑娘注意着些,看来这次将姑娘底细打探清楚地该是西疆大皇子的人,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西疆大皇子若是真的了解了姑娘,那想要对付姑娘便是易如反掌。”
说着,顿了顿,清宁又说道:“既然四爷已经与西疆大皇子联手,便也就说明,四爷对姑娘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霍芸萱眯了眯眼睛,眼神突然看向前方的一处草丛,嘴里擒着一丝冷笑,突然变了脸色,对着清宁训斥道:“清宁!不得多话。西疆大皇子与安郡王岂是你我能在背后议论的?”
拓跋易能废了心思打探自己,在自己离开以后一定会跟上的,刚刚到底是自己大意了,只是拓跋易就躲在暗处偷听,暗夜难道没有发现?还是
霍芸萱皱了皱眉暗叫一声不好,与清宁使了个眼色。
自刚刚霍芸萱突然出声训斥自己起清宁心里便清楚该是有人跟过来了,如今霍芸萱一给自己使眼色,清宁也顺势想起来上次顾绍远给霍芸萱的暗影,有人躲在暗处一直偷听暗夜却没发现,想来暗夜该是遇到了危险了。
清宁脸色也有些惨白起来,倒不是害怕自己会怎么样,而是想着依照暗夜的功夫若是也遇到了危险,想来那人也是极厉害的了。这般厉害的人,若是有心想要伤害霍芸萱,是不是就更是易如反掌了?
霍芸萱见清宁脸色惨白,便知清宁在担心什么。若是拓跋易真的想把自己怎么样,以前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时候完全就可以下手了,完全不用等到现在。他不对自己下手,兴许是还有别的打算罢。
对清宁使了眼色以示安慰,霍芸萱做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现的模样,低垂着眼帘说道:“太后还在宫中等着我们,我们快些走罢。”
清宁应是,也想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故而上前从知画手中接过霍芸萱的手亲自扶着霍芸萱的手带着霍芸萱走的稍快了一点。
霍芸萱虽面上平静,心里也是多少有些害怕的。之前拓跋易不对自己下手,一是因为兴许他有别的打算,但也有可能是因为之前并没有打草惊蛇,这会子他知道自探破了他与顾绍齐之间的猫腻,若是想来一个斩草除根也不是不可能
“清宁,一会儿你晚一些时候去找找暗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霍芸萱眯了眯眼睛,心里一遍一遍的祈祷暗夜活着,如果暗夜是因为她而遇害,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霍芸萱一向善良,清宁几个都是清楚地,这会子霍芸萱话音刚落,清宁便低声应是:“姑娘放心,那样的情况,为了防止发出声响,一般只是趁人不备将其打晕,不会致死的。”
清宁也是当作暗影调教出来的,这些事情自然是比霍芸萱清楚,如今听清宁这么一说,霍芸萱心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扶着清宁的手加快了脚步往慈宁宫走去。
所幸拓跋易并未想把霍芸萱怎么样,反而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对霍芸萱的印象还算不错,又加之知道顾绍齐与顾绍远是死对头,上一次在街上的快马便是他们想要考验一下霍芸萱在顾绍远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上一次顾绍远紧张地神情他们也是看在眼中的,知道霍芸萱对顾绍远的重要性,他们自然是要好好利用霍芸萱这个中间纽带了。
看着前面的小姑娘带着丫鬟故作镇定的急匆匆的离开,拓跋易才从草丛中出来,嘴角勾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自己打昏的暗夜,抬手想要将其致死。
刚刚没直接打死他,是怕暗夜发出什么声响引起霍芸萱的主意,这会子霍芸萱已经走了,便也就没了留下暗夜的可能了,虽说刚刚暗夜并未看清楚拓跋易的样貌,可西疆人大都多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暗夜这样的后患,拓跋易自然是不会留得。
只是拓跋易刚要下手,却不知从何处飞来一个飞镖,若不是拓跋易闪躲及时,那飞镖就真的要将拓跋易的手废了。
拓跋易眯了眯眼,站起身来四处看了看,拓跋易武艺高强,一般有人藏在暗处,也是一眼就能侦破的,况且刚刚还有飞镖飞来,顺着飞镖的方向,拓跋易便能猜那人到底是躲在哪里。只是如今这次却连个头绪都没看出来,刚刚的飞镖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拓跋易皱了皱眉,眼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顾绍齐太过废柴,连带着让拓跋易以为大齐的皇子都想顾绍齐那般纨绔不冥,连带着对大齐也多了几分轻视。如今突然遇上了这么强劲的对手,拓跋易倒是生出一丝想要与之会面的心来,逐拱了拱手,对着空气说道
“在下拓跋易,敢问英雄出处?”
躲在暗处的顾绍远心里冷哼一声,却是不打算打理拓跋易,闲闲的数着地上的草打发时间。
等了半晌没等到回应,拓跋易的那点耐心也给磨净了,加之拓跋易本身就是西疆大皇子,性子难免傲了些,见人家不搭理自己,自然不会再去自找没去,冷哼一声,欲要将暗夜除去之后便离开。
只是,在拓跋易再次准备动手时,一个与刚才别无二致的飞镖飞了过来。
拓跋易皱眉,再一次险险的躲了过去,转身对着空气怒声道:“这位英雄,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做我的事,你做甚多管闲事来阻碍我?”
话虽是问句,不过拓跋易也没指望躲在暗处的人能出来,毕竟藏得这么严实,便也就说明了不愿意暴露自己。
顾绍远冷哼一声,却是不按套路出牌,一个飞身从草丛中出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落在拓跋易身前,冷声道:“你要动的是本王的人,何来多管闲事一说?”
与其冰冷的,如同脸上带着的银面具一般,即使强大如拓跋易,听上去也不由自主的稍稍的打了一个寒颤。(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章 程雨菲难产,霍芸萱成顾绍远怀疑对象
“你是淮王?”
拓跋易眯了眯眼,皱眉不确定的问道。毕竟顾绍齐太过废柴,连带着让拓跋易以为大齐的皇子都像顾绍齐那般纨绔不冥,连带着对大齐也多了几分轻视,自然不敢相信大齐还会有聪明人。
拓跋易与顾绍远一样,同样带着银面具,并未以真面貌示人。顾绍远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拓跋易一番,勾了勾嘴角,看着拓跋易,冷哼一声。
却是因为这一声;冷哼,倒是让拓跋易生出一丝不确定来。顾绍远他是见过的,也算相对了解,在拓跋易的潜意识里顾绍远还算是有脑子的,如今眼前人带着银面具,显然是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可暗夜是顾绍远的人,这一点无可厚非,既然这人不愿意别人认出自己,又作甚要承认暗夜是他的人?难不成是一时着急而错说的?
不像拓跋易皱了皱眉,这个念头一闪现便立马否定,皇家子嗣多薄情,不过是一个暗影而已,是死是活顾绍远该是不会太在乎
眯了眯眼,拓跋易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顾绍远。顾绍远兄弟几个身量都差多,顾绍远这一戴上面具,拓跋易竟有些认不出来。不过如今可以排除的,便是顾绍齐与顾绍远了。又是眯了眯眼,拓跋易自以为聪明的勾了勾嘴角,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拱手算是见礼:“平郡王。”
顾绍远及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拓跋易自认聪明,却是忘了聪明反被聪明误,若是拓跋易真的认出了自己,定是不会留暗夜的命的。顾绍轩亦是自己的敌人,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拓跋易若是想要拉拢顾绍轩,想来也是会卖顾绍轩一个人情的。
勾了勾嘴角,顾绍远模棱两可的说道:“那是本王的人,不知大皇子可愿手下留人。”
拓跋易果然如顾绍远所预料的那样会错了意,以为暗夜是顾绍轩的人,只是假装思考了一番,便大方挥手,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本王自然愿意手下留人,只是本王从不做赔本买卖,这个人如今在本王手上,平郡王打算怎么从本王手中抢走?”
顾绍远轻声笑了一声,拱手笑道:“这是自然,本王自然不会让大皇子白白吃亏的,只是不知,要怎样才能让大皇子不觉是在吃亏?”
拓跋易勾了勾嘴角,算是与其达成了共识,笑道:“平郡王才智过人,日后若是本王有什么疑难问题,还需要平郡王多多解答。”
言外之意便是日后若是拓跋易有需要,顾绍轩就要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了。
顾绍远及不可见的在嘴边勾起一丝冷笑,语气却是丝毫没有变化:“这是自然,日后大皇子若是有什么需要,只需一句话,本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拓跋易拱手笑道:“如此,本王也就信了平郡王。”
顾绍远亦是拱了拱手,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罢,两人击了掌,顾绍远便轻松的将暗夜给带走了。
当霍芸萱看到顾绍远提着暗夜回来时,惊讶的张大了嘴,连忙挥手让清宁几个将人带下去疗伤,又挥退了知书几个,才情顾绍远坐了下去,与顾绍远说起话来。
在听了顾绍远说的经过后,更是用双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不可置信的看着顾绍远,见顾绍远认真的点头,霍芸萱这才算是信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还在昏睡的暗夜,皱着眉头不可思议的问道
“拓跋易这么好糊弄?他就不怕平郡王骗他?”
“因为拓跋易知道大哥对那个位置的执着”
顾绍远眯了眯眼睛,眼里全是不屑与轻蔑。顾绍轩对皇位的执着便是这个人最大的软肋,拓跋易是西疆大皇子,又是两国和平的使臣,这样的身份能不让顾绍轩心动?若是得到了拓跋易的支持,便相当于得到了整个西疆的支持,这样的身份,顾绍轩自然是要细心拉拢着的,就算没有这件事,拓跋易又是找顾绍轩,顾绍轩都会与其联手,何况刚刚拓跋易还“卖了”一个人情给“顾绍轩”。
看来拓跋易在上京呆的时间并不短,已经是将他们兄弟几个的脾气性格都摸清楚了
顾绍远冷笑一声,眼里带着阴狠与算计。
他可不相信顾绍齐与拓跋易只是单纯的利益上的勾结至于什么原因顾绍远有所猜测,可在没有证据之前,顾绍远时不会乱下结论的。
霍芸萱眯了眯眼,亦是明白了顾绍远的这句话。看来,拓跋易已经将几位王爷的性格脾气软肋都打探清楚了若是只是单纯的与顾绍齐各取所需的话,拓跋易应该不会这般尽力,两人定是达成了什么协议而至于是什么协议霍芸萱眯了眯眼,也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抬头看了眼顾绍远,恰好顾绍远也在看她,两人目光碰触到一起的瞬间,两人便明了了彼此心中所想。
两人相视一笑,霍芸萱便将目光挪开,一面亲自替顾绍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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