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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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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勾星及时赶到,带领众官兵迅速堵住了决口,将一大半王信的手下重新堵围了起来。
王信跑出一段路,回头一看,见手下大多没能逃出来,便作势要冲回去相救,被手下人死死拦住,才含泪带着众人,沿着南安大街向西逃去!
舍近不出长安城的东门和南门,却向西逃窜,原来在西平六区南四小区的一所房子里,王信有一条早就准备好的出城地道。
当王信钻出地道口,回头望了望长安城高高的城墙,恨声大喊:“长安,你是我的长安城,我一定会回来的!”
手下力劝着王信先走,以后再谋大事,王信才含泪策马西去,隐没在莽莽原野丛林之中。
过了七年,当刘荣登基做了大汉新皇帝不久,王信借势再次大闹长安城,刘荣险些丧命在他的手中。当然,这是后话了,我们还是先讲眼下的事情吧!
一场因刘启无法满足皇后王娡的*需求,衍生出来的皇后私情暴露,导致由皇后王娡一手策划的宫廷政变,就这样功败垂成。
要是刘荣再多玩一个女人,或者贪恋久战的话,皇后王娡就可以打开宫门放进叛军入宫,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要不是索卿搭救刘荣,引出刘荣大战索卿三姐妹,也不会有索卿三姐妹以死*迫她们的父亲收兵回军营,也不会发生建义中郎将鱼乐和奉义中郎将决不会自刎身亡的事情,那叛军围困皇宫的结局还是扑朔迷离,令人猜不透了。
要不是刘荣策马赶到清明门,阻止了官兵打开清明门,王信可就按计谋进了皇宫,那刘启的性命可就堪忧,王信与皇后兄妹俩的计谋,极可能就成功了。
许多要是要不是的条件,都让刘荣给赶在点上了,把王信和皇后兄妹俩精心策划的宫廷政变阴谋给破坏掉了。
皇后精心备下的六路参与政变的人马,每一路都在刘荣恰巧赶上的情况下化作泡影。
听说自己的六路人马,没有一路成功闯进皇宫中来,皇后王娡仰天长叹一声:“天不假于我!”
一条白绫,王娡自己结束了皇后的生涯,致死也没让皇帝刘启将她的皇后名号给废去!
这场闹剧终于收场。所有的后续审讯事情,全交到了光禄勋勾星和执金吾樊炎的手上。两人赶到司律军营时,发现索伟已经自刎身亡了。
刘启重赏了刘洋刘俊兄弟和有功的将士,自然,最大的功劳全归了刘荣。
应刘荣的恳求,刘启答应不追究索伟、鱼乐和姜会家人的罪责,鉴于索卿、鱼姬和姜瑶在此次平叛中均有功于朝廷,刘启特赦过她们姐妹三人,准许她们埋葬各自父亲,并同意刘荣收下她们做侍妾。
因褚斌所带的人马,成功活捉了袭击律法曹的三名杀手,致使丞相司直张福等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在这次皇后发动的宫廷政变中,共有三百多名官兵英勇牺牲,七百多名受伤,刘荣恳请父皇给予优抚优恤。
经历了这次宫廷政变,刘荣在刘启的心目中树立了非常正面的形象,重新废立太子的想法,刘启内心里开始正式考虑了。
。。。
………………………………
第一百〇六章 张福道实情
公元前138年10月19日晌午,以皇后王娡为代表的宫廷政变以失败而告终。
回到未央宫,皇帝刘启特意召集文武大臣,开了个临时午朝,处理这次宫廷政变的参与者。
除了自刎身亡的司律、建义和奉义三位中郎将,振威中郎将金保、丞相司直张福和卫尉司令管勋等人被押上朝堂。
金保和张福一口承认了反叛罪名,而卫尉司令管勋却死不承认与王信相通,故意阻挡勾星、樊炎和刘俊逮捕王信,致使王信脱逃,更不承认是他施放袖箭暗伤了武卫中郎将刘洋,只承认受伤后一时慌乱,挥剑误伤了刘俊。
因为只有执金吾樊炎一人看到管勋放袖箭暗伤刘洋,此事便交由勾星和樊炎共同主持侦结。
刘启曾在清明门宫墙上下令开宫门放进王信和他的手下,心中一直很郁闷。若不是刘荣来得及时,此时坐在自己龙椅上的人,只怕已经是太子刘彻了!而笑得最开心的,自然是王信和皇后。
想着自己险些就成了剑下亡魂,刘启怒由心生,怒气冲冲地望着殿上跪着的张福和金保,厉声喝道:“朕待你们不薄,你们何以要反了朕的江山?”
张福哭丧着脸,说:“回皇上,罪臣死罪难免,只好讲实话了!皇上也知道,罪臣乃皇后远亲,亦是太后远亲。皇后使太监来传话,要罪臣联络狄炎奉皇后之命豢养的杀手。罪臣那时明知道这样做,有违皇上施泽于罪臣的隆恩,却不敢有违皇后的懿旨啊!”
刘启奇怪地问:“你何以如此话说?”
“皇上,罪臣不敢说!”张福畏惧地抬起目光望了眼刘启,就迅速地低下头去,目光盯着地面。
刘启望了望丞相长史刘舍,见刘舍微微点头,便说:“反正你已是死罪难免,九族难脱,说明白了,若是朕觉得有理,朕就免你一家老少无罪。”
张福等的就是皇上的这句话,以为九族换来生机,便说:“皇上,罪臣当时是想,遂了皇后的意思,罪臣一家大小尚有活命的机会;若不遂了皇后的意思,罪臣一家老小难逃一死啊!”
“朕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长史,你可听得明白?”
“回皇上,臣愚昧,没听明白。”刘舍虽然心中知道张福这样讲的原因,只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只好回说不明白。
“殿上文武大臣,哪位可曾听得明白?”
“回皇上,臣等愚昧,没听明白!”君臣齐声回答不明白,虽然人人心中都很明白!
“启禀皇上,臣以为还是让张福自己说明白吧!”刘舍见君臣跟着自己的话说,唯恐皇上怪罪自己,就建议着说。
张福主动地说:“皇上,还是罪臣自己来说个明白吧。只因皇上宠信皇后,使得皇后只手遮天。罪臣要是不遂了皇后的意,臣既知了皇后的意思,自然罪臣一家大小难逃皇后算计,只能死个干干净净,无人可活。若罪臣遂了皇后意愿,罪臣料想皇后的计谋断难成功,如现在,皇上定会责问于罪臣。罪臣以实相告,皇上自会绕过罪臣九族,只杀罪臣一人。”
刘启越听越惊奇了,望了望殿下群臣,见无一人抬头,只好问张福:“你说说,朕宠信皇后,怎么就让皇后只手遮天,以致令你生出求一死而保全家了呢?”
张福叹了口气,说:“皇上可曾记得一年前废立太子之事?当时,大臣向皇上进言,当封太子生母为皇后。皇上一时盛怒,不仅斩了进言的大臣,还废去临江王的太子之位,逐到江陵当了临江王,不久还颂旨封了皇后。从那时起,朝中何人敢拂逆皇后的意思?”
刘启不解地摇了摇头,说:“皇后此次罪大莫焉,可也不是你可胡乱指谪的。”
张福心知不把事情原委说明白,要皇上宽宥于自己的九族,希望很是渺茫。
壮着胆子,张福说:“满朝文武大臣王公贵胄皆知,那向皇上进言的大臣,并非栗姬所委托,皇上却迁怒于栗姬和太子。
好,皇上,罪臣说得再明白些吧!
那进言的大臣乃是当时为夫人的王皇后暗中所命,皇上不查明白,便迁怒于栗姬,更废去临江王的太子之位。
当时,皇上盛怒,满朝文武只有丞相一人替临江王仗言,而皇上却将丞相借故下到天牢里去,致使满朝文武无一人敢出头直陈。
这样一来,有皇上宠溺,满朝文武谁敢不遂皇后的懿旨呢?
皇上,罪臣是以接到皇后的懿旨,不得不按皇后的意愿去办,而拂逆了皇上施予罪臣的隆恩啊!”
刘启听了,惊讶地望向刘舍,见他低垂着目光,便望向满殿文武。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低垂着,心中不由狐疑起来,问:“刘长史,你说实话,刚才张福所言属实么?”
刘舍被皇上*问,自是不能再装聋作哑了,但也不能直说皇上的不是呀!
刘舍本就聪明,他也相信皇上很聪明,就反问道:“皇上,臣若回答是属实,皇上会责罚于臣么?”
听了刘舍的话,刘启算是听明白了,张福所说的的确是事实,可还是疑心重重地问:“张福,朕要你实话实说!你可听明白了?”
“罪臣听明白了,皇上问什么,罪臣都实话实说。”张福一心想替家小争取到活命的机会,不得不把事情说清楚呢!
“朕问你,是皇后指使那人向朕进言,要立栗姬为皇后的么?”刘启尴尬地望了刘荣一眼,转眼望琮张福问道。
“正是,皇上。”
“如此一来,朕要是同意了他的进言,皇后不就没机会当皇后了么?”刘启口中的前一个皇后这个词,是指现在的皇后,当时的王夫人王娡。
“皇上应该记得,那时的皇上对栗姬很有成见,在皇上非常讨厌栗姬这样的心情下,皇上怎么可能册封栗姬为皇后呢?
皇上,这是皇后以退为进之计呀!后来的事实,不是证明皇后的计策是非常成功的么?”
张福总算把皇上的失察,委婉地说明白了。
刘启根本没想到自己一时盛怒之下做出的废立太子的决定,才是埋下今日皇后发动宫廷政变的诱因。
不由转眼望向刘舍,希望刘舍有不同的意见。
可是,刘舍只是望着刘启,眨了眨眼皮!
。。。
………………………………
第一百〇七章 力主赦免张福
刘启见刘舍眨眼皮表示认可张福的话,脸色不由愣怔,心里暗想:“原来,自己这位大汉皇帝的意气用事,才是酿成这场皇后宫廷政变的直接诱因!
倒是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给象张福这样不想反叛的臣子出了道难题,让他们不敢拒绝皇后的要求,违心地加入到反叛的队伍中去。
这样想来,如何处置这参与叛乱的张福,才是大汉朝廷的真正考验!”
想到这,刘启眼望刘舍问:“长史以为朕应该如何处置张福呢?”
刘舍一听,头都大了。
张福身犯叛逆之罪,罪在不赦,按律当株连九族,也就是灭满门。
但听皇上自己的口气,却有意放张福一马的意思。
如果连证据确凿的反叛大罪都可以赦免的话,那律法存在的意义何在呢?
如果不赦免张福,皇后发动宫廷政变的根源在于皇上的一时意气用事,此事定然传遍朝野,臣民定然评说皇上的不是。
突然,刘舍余光瞟见临江王刘荣,脑门灵光一闪:“倒不如让临江王刘荣来提出处理张福的建议,一来此次平叛临江王居功至伟,赢得君臣一片赞誉;二来也可由临江王处置张福上管窥将来其执掌大汉后的为君风格。”
想到此,刘舍觉得自己很是聪明,不由笑容泛起,转眼眼瞟了临江王刘荣一眼,抬头望着刘启说:“禀皇上,臣以为,如何处置张福参与反叛之事,有个人最有适当提出建议。”
在刘舍转眼瞟望刘荣之时,刘启也想到律法的适用问题是刘荣的专长,让刘荣提出处置张福的意见,是最为妥当的。
故而,听了刘舍的话,刘启铁青的脸上泛起笑容,说:“刘长史所言甚是!临江王,依你之见,父皇当如何处置张福,方能令张福心服口服,天下臣民心服口服呢?”
刘荣心里早就在想着如何处置张福、金保和管勋等人了,见父皇问自己来,立即说:“父皇,请容儿臣问列位王公大臣几句话。”
刘启“唔”了一声,说:“好,你问吧!”
刘荣转身望了望身旁伤口绷裂,又渗出血渍来的三弟刘德,关心地说:“三弟先找太医敷伤吧,别让伤口感染化出浓来!”
刘启见刘荣这么关心兄弟,心中大慰,望着他们兄弟俩说:“河间王今日抵死拒绝皇后开宫门,建功实在至伟!临江王兄弟情深,犊弟情真,朕甚是欣赏。河间王,先请太医治伤去吧!”
刘德本就想找太医疗伤,趁机说:“谢父皇关心,谢大哥关心!父皇,大哥,德儿先去疗伤了!”
目送刘德离开大殿后,刘荣这才转向望着朝堂上的王公大臣,朗声说:“本王只问列位王公大臣一句话。皇后当时找上的若是列位王公大臣,此时如张福一般被押于朝堂之上,列位王公大臣心中会存有什么想法呢?”
刘荣这招叫做“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当然知道,王公大臣们不会回答他这句话的。
但刘荣心里也知道,自己问过这句话后,必然在王公大臣们的心中打入了楔子,让他们再也不会出来反对自己所提出来的处置建议。
略等了会儿,见无人出班回答,刘荣转身望着刘启,脸有成竹地说:“父皇,儿臣心知列位王公大臣忠心辅国,决不会做下叛逆事来。但儿臣若是身处张福此时之境,心中自然渴望父皇能赦免于他。”
刘启心中虽然存有赦免张福死罪的想法,但听刘荣这般说出,心里仍然吃了一惊,便问:“临江王何以口出此等替叛逆之臣去罪的话来?”
刘荣面带微笑说:“回父皇,这要从张福深信父皇明辨是非,可以免他一家老小一死这想法说开来。”
众臣听了,突然记起刚才张福曾说过皇后计谋断难成功等语,不由附和着“唔”了一声,致使朝堂之上“唔”声一片。
刘启也记起刚才张福是有这么一说,就微笑着说:“临江王就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说说赦免于叛臣张福的理由吧!”
刘荣信心满满地说:“是,父皇。”
转过身来,刘荣背对刘启巡望一遍朝堂之上的王公大臣,说:“列位王公大臣可还记得,前些日子也是在这朝堂之上,本王曾力证律法的执行,应当因时因地因情不同而灵活运用。
具体到张福参与反叛一事上,张福当时心存皇后计谋断难成功,可还是按皇后的意思办了,从而卷入反叛的行列中去。
正如张福当时所预料的,皇后的计谋果真没有成功,张福也如愿以偿地站在朝堂之上,向父皇陈述当时的心迹。
这说明了一件事:张福按皇后的意思去办,并非真心要加入反叛的行列。
而是料定他自己可以站在这朝堂之上,向父皇陈述因由,从而以他自己一死,求取他九族老小的生机。
列位王公大臣心中,可是肯定本王这一说法?”
刘启适时地开口说:“刘长史先说说。”
至此,刘舍已明白心怀仁慈的皇上,也有心饶过张福九族老小的性命,立时回答说:“是的,臣赞同临江王的说法,张福并非真心反叛。”
卫馆听了,也不等皇上开口相问,立即接着说:“臣卫馆一样觉得张福并非真心反叛。”
有了刘舍与卫馆带头,加之王公大臣心里都觉得张福并非真心反叛,纷纷附和着刘长史和卫征事的话。
见群臣都首肯临江王刘荣的见解,刘启故意为难着刘荣,想细究一下刘荣处理事情的能力,便说:“朕细细想来,也觉得张福并非真心反叛。
但张福纵然并非真心反叛,可参与反叛的事实俱在,他也供认不讳。如此状况,临江王有何话说?”
刘荣转过身来,望着刘启一笑,说:“父皇,儿臣果真有话要说。
第一,张福明知皇后反叛不能成功,还是按皇后的意思去办了,这是有罪的!
第二,张福非真心地参与到皇后反叛的行列中去,宁可自己一死,也要为他一家老小的性命而直陈原委,相求父皇宽赦。
他当时之无奈心境,其情列位王公大臣皆可体察。
儿臣以为,其罪不当死,更不当罪及其九族。”
刘启心想刘荣的话,倒说得在情在理,也符合律法惩戒罪犯的最高意境在于警戒的原则,便笑着问:“依临江王的见解,张福当如何判定其罪呢?”
“判其死罪缓,杖笞二十,革去一切官职,削为庶民,永不录用!”刘荣铿锵有力地说道。
。。。
………………………………
第一百〇八章 张福感恩受杖刑
张福参与皇后的反叛行动中去,召集皇后通过狄炎所豢养的武士,去袭击律法曹以刺杀临江王刘荣的行为,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临江王刘荣。
朝堂之上的王公大臣,见临江王如此薄惩于张福,人人心中都在赞叹临江王刘荣心胸之博大,心地之仁慈。
刘舍与卫馆对视一眼,会心地面露微笑。
从刘荣对待张福一事上,刘舍看到了一个未来帝君的仁慈与宽宏,看到了刘荣的明辨是非,惩罚有度。
刘舍面含微笑,抬头望着刘启,双手拱揖,说:“启禀皇上,臣以为临江王不以身受其害而怀恨于心,心胸甚是宽宏;细析张福参与反叛实情,明辨是非。皇上得有临江王镶助,大汉朝有基柱如临江王,定然蒸蒸日上,德服万邦!”
卫馆适时应和着:“大汉朝得有临江王镶助皇上,定然蒸蒸日上,德服万邦!”
张福平时为官清廉、恭俭,与众大臣友和,口碑很好。众王公大臣见有刘长史和卫征事领头,立时随声附和着:“大汉朝得临江王镶助皇上,定然蒸蒸日上,德服万邦!”
皇后发动宫廷政变,事败自缢身亡,这太子再次废立是必然的事情了。
刘启也有心替刘荣在众大臣面前树立德望,就顺着台阶下,说:“因朕缘故,导致张福左右为难,选择一已之死换来九族生机之路。虽说其罪确实,但源于朕当年之一时意气用事,朕错在先。兹念张福心怀皇后必败而曲意从之,朕准了临江王所奏。张福,你以为朕如此惩罚于你,是否妥当呢?”
张福原本只求以自己的性命,给九族老小换来生机,哪里料到临江王竟然不计前恶,替自己脱罪如斯,早已感激得涕泪俱下,呜咽着跪在地上,连连嗑着头,说:“吾皇恩泽万里,德服千邦,心罗天下,仁承上苍。这般恩赦罪臣,罪臣涕零感兹念兹!”
刘启微笑着说:“并非朕恩赦于你,实是临江王不念旧恶,体恤上天仁慈,明辩你并非真心反叛,这才有朕宽赦于你。”
刘启这话,表面上是说宽赦张福是因为临江王明辨事理,仁慈公正,因时因地因人因情而异地执行律法的规定,实际上是在替刘荣树立正面形象,为来日再立为太子打根基。
张福听了刘启的话,心中已然明白,临江王刘荣将会重新立为太子了,便泪眼朦胧地抬头望着临江王刘荣,深深伏下和身去,说:“临江王的仁慈与恩德,不用罪臣广播,自会成为万代千秋之典范,陪在皇上英名之后名载史册,永受后人景仰!”
这张福话里,已然将刘荣说成是将来的帝皇了。刘舍听了,心中不由一动,偷眼望向刘启,想看看他的反应。见刘启并无一丝半缕不悦的神情,反而面带微笑,神情愉悦地笑望着临江王,立时明白皇上心里已视临江王为大汉朝的储君了!
刘舍微笑着面向刘启,说:“张福虽说做下糊涂事来,但这话却说得甚是在理。临江王的宽仁之德,定将身陪皇上之后,名载史册,永受后人景仰!”
刘舍话里的意思,是在告诉刘启,选择刘荣作为储君是正确的。
当然,刘启也不笨,自然明白刘舍话里所蕴含的深意。
见刘舍也赞同再立刘荣为太子,刘启便面带笑容望向殿上其他的王公大臣。
群臣心中自然也是明白的,这太子的亲娘发动宫廷政变,事败自缢身亡了,太子刘彻的太子之位,自然是保不住了。
依着临江王重归长安城以来的绝佳表现,与皇上对其的欣赏与器重,再加上临江王在这次平叛中的丰功伟绩,重新被立为太子是理所当然之事了。
因此,见皇上笑望群臣,各大臣心知皇上是在征询大家的意见,便立即附和着刘长史的话,齐声说:“临江王的宽仁之德,定将身陪皇上之后,名载史册,永受后人景仰!”
刘启见众臣并未反对自己欲重立刘荣为太子的想法,开心地说:“朕若能做到不辜负江山子民,就已心满意足了,就有颜面去见先祖列宗于九泉了。
什么名载史册,永受后人景仰,朕想都不敢想啊!”
刘启重名,史有记载,刘荣自然非常清楚。
听父皇这么说,立即微笑着说:“父皇严律于已,宽待于人,能直视过去,放眼未来,实乃千古明君,万世楷模!”
刘启笑望刘荣,说:“荣儿也学着恭维父皇呢!
不过,你能在此次平叛之中,立下至伟功勋,父皇很是心慰!
好了,张福之事已处理完毕。
侍卫,将张福拖出朝堂,重打二十大杖,逐出宫门,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被侍卫带着走出朝堂的张福,涕泪交加地口呼万岁,千恩万谢地受杖责去了。
瞅着张福走了出去,刘启的脸色重新变得铁青起来,目光死死盯着同样跪在朝堂之上的金保和管勋,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两个食君之禄,不思忠君报国,反而兴兵谋反,罪该万死!事至此时,你们还有何话要说!”
金保浑身颤抖着伏身于地,颤声哭求着:“皇上开恩,皇上开恩!”
管勋却高昂着头,连呼冤枉。
刘舍抬眼望了望刘荣,转眼不屑地望着金保和管勋,说:“临江王自会秉承皇上旨意,厘清事实真相,公正公平地对待你们。到时,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一个冤枉法!”
刘舍虽然没有望着刘启说这话,但他想替刘荣树威的用意,刘启却是全然明白的,立即接着刘舍的话说:“临江王听旨,朕着你领同光禄勋勾星、执金吾樊炎与中都尉郅都,审清振威中郎将金保和卫尉司令管勋参与谋反之事实,拟定罪责,呈供朝堂之上,让王公大臣详评是否公正公平!”
勾星、樊炎是平叛亲历者,对皇后谋反之事知之甚详,当然要参加审理。
卫尉赵山因手下的卫尉司令管勋犯事,虽然同是亲身经历者,却自然不能参加审理了。
但中都尉是审理长安城罪案的衙门,郅都是律法规定的审理者,自然也要参加。
刘荣抱揖说:“儿臣领旨,定当不负父皇所望,公正公平地审清理结此案。”
勾星等三人得旨,立即横步出列,跟在刘荣身后,双手抱揖说:“臣等领旨,定不负皇上所望,公正公平地审清理结此案。”
一晚上的折腾,忙到午时了,刘启自己先累了。
心想刘荣和勾星等人更是累了,刘启笑着说:“先将他们投在天牢,你们也累了,先休息去吧!”
。。。
………………………………
第一百〇九章 刘德痛遭报复
一晚上惊逃还战了四女,身心哪能不疲惫呢?刘荣还真是累得够戗了!
恭送父皇退了朝,刘荣下令侍卫押送金保和管勋去了天牢,跟勾星、樊炎和郅都商定明天一早再去中都尉审理。
中都尉郅都当日厚待临江王刘荣,还真没看错刘荣,算是跟刘荣建立有感情了。
因律法曹已被焚毁,刘荣特别谢过郅都当日的照顾之情后,就领着候在朝堂外面的索卿、鱼姬和姜瑶,一同回母亲的栖凤宫去。
栗姬正在照顾浑身缠满绷带的刘德,见刘荣回来了,还带着三位姑娘回来,心知便是刘德口中所讲的三位中郎将的女儿,含笑望向她们三人。
刘荣连忙替索卿三姐妹引见母亲栗姬,索卿领着两位表妹叩跪行礼。栗姬见三人样貌端庄,秀丽,早已生出欢喜之心,笑吟吟地让路玲等人去扶起她们。
路玲等宫女早已惧怕了刘荣性的威力,巴不得有索卿她们顶替自己,因而面带笑容前去扶起,心里在却暗说:“等你们被临江王折磨过后,就不会这般开心了!”
刘荣倦意袭了上来,张口打了个老大的哈欠。栗姬见了心疼地说:“都累成这样了,快去睡觉吧!”
刘荣真是累坏了,伸臂搂住索卿三姐妹,说:“母亲,孩儿先带她们休息去了。”说完,拥着三人一起回自己的卧房。
刘德虽说有伤在身,但已两天未沾女人了,此时见大哥拥着三位大美人回房去,色心不由被勾了起来,就向路玲等人望去。
栖凤宫的众宫女,怕的是刘荣太过厉害,但却不惧刘德一分。路玲见河间王望向自己,笑嘻嘻地对栗姬说:“皇妃,河间王有伤在身,奴婢扶河间王休息去吧?”
栗姬自然知道儿子们都好色,但刘德都伤成这样了还在想玩女人,不由笑骂一声:“小心绷裂了伤口有你好受的!”
刘德笑嘻嘻地说:“谢谢母亲的关心,孩儿会注意的。”说着,招手叫来路玲和弘冰,双臂搁在她们肩膀上,一瘸一拐地也回自己的卧房去了。
栗姬望着他们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扶着通荷的手站起身来,也午睡去了。
路玲和弘冰架着刘德回房躺到床上。
路玲笑嘻嘻地伸手到刘德的*拨弄一下,见刘德的二哥都半硬了,哂笑着说:“王爷还能动啊?”
刘德嬉皮笑脸地说:“本王伤了手脚身躯,却没伤到*,怎么就不会动呢?”
弘冰关好房门回来,妩媚地隔裤手抚着刘德的二哥,朝路玲一眨眼。
路玲心知弘冰想报复当日被他们兄弟俩整得直不起身来走路之仇,便也想趁着刘德落单,好好地戏弄他一番,出出当日那股恶气。
路玲回应一下弘冰的眼神,笑嘻嘻地用手指撩拨着刘德的下巴,说:“王爷,奴婢伺候王爷来了!”
说着,路玲伸手就解刘德的裤子,却被弘冰抢了先,一把扯脱刘德的束腰带。
路玲和弘冰两人配合着,你扯腰带,我扯束胯带,一人一边连扯带拉的退去刘德的长靴,反拉着立时退下刘德的长裤,瞅着斜躺在大腿根部的二哥慢慢地膨胀起来,路玲用食指一弹,对弘冰说:“果真会长大呢!”
弘冰凑近鼻子闻了闻,连忙扇着手掌说:“呀,臭死人了!王爷昨晚没洗过吧?都到中午了,熏死人了呢!”
刘德因为受伤,昨晚的确没洗过,只好讪笑着说:“弘冰,你去给王爷打盆温水来洗洗。”
虽说存了戏弄之心,那也只能在性上戏弄,对于刘德的吩咐,弘冰还不敢不遵从的。习惯性地应声“喏”,弘冰就出房打温水去了。
见弘冰出去打水了,路玲吃吃一笑,作势欲脱刘德的上衣。
刘德连忙说:“浑身是伤,难看死人了,还是别脱衣服的好!”
路玲“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边向刘德抛着媚眼边说:“王爷,正因为王爷浑身是伤,奴婢才更要脱去王爷的衣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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