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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如意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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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进到后院就发现，今天的气氛不同寻常，是什么说不上来。
有声音在房间传出，多名女子的说话声。
李德顺着声音过去，是调香师所在的地方，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道：“屋里有没有人呢，方便进去吗？”
“东家你什么时候这般在意，平时没见打招呼呢。”屋中女子出声道。
调香师待遇好，管吃管住还有奖金，出自公主别院都是很有礼数的，怎么今天古怪的紧，听声音……李德算是明白了，说话质问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出尘，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李德进去之后一看，裴青璇，萧媚她们都在。
巧月跟侍女正在帮她们做美容。
除了萧媚是端坐在一旁看着的，她还是一副斗笠遮面的样子，见怪不怪，就算没有斗笠也是会带上面具的，不然真就遮挡不住祸国殃民的美貌。
“都在啊，我说今天后院怎么这么消停，我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做，你们继续。”李德打算借机开溜。
“慢着。”裴青璇出声，李德马上止步。
“青璇娘子有何吩咐。”
“扑克木牌这么好玩的东西，你都不拿出来，要不是出尘提起，都忘记还有这么好玩的好游戏。”裴青璇道。
李德还琢磨会有什么事儿，比如天天跟后院的侍女们在一起之类的，其实他是很清白的，可是说不上来为什么会心虚。
“马上送来。”李德松了口气，亲自跑到鲁家兄弟的作坊去取，上次他让兄弟两打造木牌，正好看看他们做的怎么样了。
“东家，你来了，工坊每天都在全力运作，最近又招了几名工匠，工程进展顺利。”鲁明星介绍道。
在西侧院的作坊，李德是交给鲁家兄弟打理，平时真的很少过来，今天过来，院内行数码放了好多打磨成型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看着很有规矩。
“马车的事情按照工程进度就好，我过来是想问问你们上次说的木片打造的怎么样了，能够凑一整副吗？”
人家跟他汇报马车业务进度，他却偏偏询问木牌这种小东西，感觉是有些小尴尬的，再贴上一个玩物丧志的标签，纨绔的名头就算是做实。
“木牌我弟弟在制作，我过去问问。”鲁明星说道。
“我没事也跟你过去看看，省的让他来回的走，耽误事。”
李德跟着来到鲁明星的房间，正巧见到鲁明星正在打磨木牌，看着样子很认真，都不好意思打扰。
“大哥，你不是在做马车怎么有空来我这边。”鲁明星没有抬头，直接辨别出是自己的哥哥。
“东家过来找你问木牌的事儿。”鲁明星道。
“哦。”鲁明月先是将手上的木牌制作好，才抬头道：“我将成品取来。”
随后李德就见到了三套好精品的木牌，工艺可不是给郑母做出来的那套。
李德对木牌赞不绝口，精美的木牌超出了他的想象，要是将三套木牌拿出去销售，或许能够拍出个高价。
“做得好。”李德称赞道。
“这是最好的，我平时闲着的时候还做了不少普通的，嘿嘿。”
鲁明月听到东家夸奖马上献殷情起来，此时不彰显自己的能力，怎么好提出升职加薪的要求。
大哥鲁明星在一旁使着眼色，意思是不让他说的，结果弄巧成拙。
李德都看在眼里，觉得这对兄弟有点意思。
鲁明月像是献宝一样，将他打造的木牌全都罗列了出来，每一套都有木盒装着，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
“十二副普通的木牌。”鲁明月道。
李德诧异，疑惑的问道：“你们不是在全力生产马车，怎么制作了这么多木牌。”
鲁明星怕李德以为他们开小差，便解释道：“这些都是明月休息的时候做的，小玩意花不了多少工夫，就是三套精品的真是用了工夫的。”
“恩，不要总是想着利用休息的时候做工，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的。”
听李德没有责怪的意思，鲁明星才问道：“东家，木牌要帮您送到哪里？”
“找两个人帮忙就行了。”李德说着，他还要尽快回去交差呢。
“东家，木牌还做不做了？”鲁明月在李德临走前问了一句。
“多做点。”李德随口应道。
没有目的就是想着多预备一些，而鲁明月就是找个正当理由。
将木牌给几女送过去，还不忘告诫一声，不要影响调香师的工作，但之后他会知道嘱咐的话，在自家这些夫人面前根本没有作用。
晚饭的时候，他准备了一桌子的新式菜肴，结果李府的女子，包括郑母还在潜心修行，那架势恨不得立刻让木牌包浆。
作为木牌的创始人，如今成了始作俑者，他还真不知道该找谁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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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我不快乐啊！”
李德为自己辩解，心说难道被李创┝耍耸彼那榛拐娌辉趺囱�
“大哥，你是不是嫌弃嫂嫂们配不上你啊？”
“哈？你这么说让我怎么往下接，难道要让我说，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我与你那几位嫂嫂虽有夫妻之名，怎么说的出口呢。”李德心里想着，才不会这样说，他失落是因为被冷落有些话矫情而已。
“你个混小子，这种丧心病狂的话都说得出口，看大哥的正义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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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点，来个鸡翅。”李德一边夹在一边安慰道。
“大哥你能不能让我把饭菜带回房间去吃。”李馈�
“不能。”李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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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四章 有人跟风
李德见母亲和娘子都没工夫搭理他，正好李乩锤蘸糜懈鋈怂祷埃睦锊藕檬苄�
“学业进展如何？”
“弟，每天彻夜苦读，不敢有一些懈怠。”李档挠斜亲佑醒鄣模辜恿诵┱媲榻ィ腔桓鋈丝隙ɑ岜桓卸�
“知道用功就好。”
“大哥，你说我弃文从武怎样，我发现自己还是继承了李家家风的。”李戳诵酥挛实馈�
“父亲母亲还指望着你光耀门楣呢，所以收起你的想法，除了读书你真没得选。”
对此李德表示同情，他深知李家对文臣墨客的需求。
将门说起来好听，再大点武将在朝堂中还不是没有话语权，现在这个时代最终战功，功高盖主因此获罪的人比比皆是。
要是李家能出几个宰相是最好的。
李德知道父母对李钠谕南敕ê涂捶ㄔ谡飧鑫侍馍喜恢匾�
“你有想做自己喜欢的事吗？”李德突然问道。
想着有机会或许可以帮他弟弟实现。
“我要当大将军！”
李德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有志气，这话不要让父母知道，你会被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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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是不是放弃做美食了，听说西市也有家酒楼在做火锅生意，价格比有家酒楼便宜。”
李德真不知道还有这事儿，利益使然有人模仿不奇怪。
可现在有家酒楼的火锅生日如火如荼的情况下还要来蹚浑水，就不得不佩服这位商家是真有魄力。
“你吃过？”李德问道。
“前段时间跟国子监的同学一起，味道真的不怎么样，但是相对便宜。”李馈�
“恩，有点意思。”李德淡淡的道。
他可是有后手的，有家酒楼可是在长安城的铁匠铺有定制契约的，只要有人铁匠铺私自打造火锅器具进行销售会承受百倍的赔偿，卖一个赔一百个，卖多少都是翻倍。
等明天叫人去查查，真有人愿意给他送钱，他也不好不收。
李德得知有人跟风的事情，第二天就让人去调查，这么重要的信息自己竟然不知道，只能说快递业务的覆盖面不够大。
一大早，李德刚走出房门就见到两个红衣女子飘来。
“鬼啊！”
洪亮的声音，底气十足，但见两名红衣女子披头散发，打着哈欠才见看清是裴青璇和张出尘。
李德见两人萎靡不振，黑黑的眼圈，就猜到她们是熬夜打牌。
“好好休息，你们真的有成为夜猫子的潜质，我点去看看老娘是不是也被你们带坏了，老人家可禁不起的。”李德一阵嘀咕，表示心中不满。
郑母人到中年，远没有到成为老人家的程度，只怪李德还算孝顺不想母亲陪着年轻人疯。
紧敢了几步去给母亲请安，刚到门口就停下了，万一母亲熬夜此时打扰似乎不妥。
正好巧月打水过来。
“大公子早安。”
见巧月端着水盆，也是怕打扰母亲休息，便问道：“我母亲起来了吗？”
“大娘子每天都这个时候起来的。”巧月肯定的说道。
“昨天我母亲是否熬夜。”李德问道。
“不曾熬夜，昨天晚饭过后就已休息。”巧月回答道。
李德知道母亲没有熬夜就行了，不然他真的很难说服自己，毕竟是他弄出木牌这种娱乐，要是好心办坏事，多少会有些愧疚。
有家酒楼，一大早上的酒楼是没有客人的，伙计们都在收拾店铺卫生，厨师们则是在洗菜备料。
账房先生则是给送野菜的农户结算钱财，虽没有客人但这店铺内的人依然很忙碌。
雄阔海很老练的在指挥着众人做事情，弥补不足之处。
李德乘坐的马车刚到，就有伙计迎了过来。
伙计直接到则车前迎接，服务态度没得说被搀扶着下了马车，还真觉得挺有面的，雄阔海想出来的吗。
“阔海，酒楼经营的不错，迎宾人员都配备了，真有你的。”
“我哪里能够想到这些，实不相瞒都是花掌柜来信提到的，城南酒楼发展很好，已经盘下了傍边的铺子，生意做的很大。”雄阔海说道。
“花掌柜在生意上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李德心道。
“我听说西市那边有人跟风开火锅店，酒楼生意有没有受到影响？”
“西市火锅店，并不知晓，酒楼的业绩一直很好，尤其最近这段时间还有增长的趋势。”雄阔海说道。
有了跟风的店铺，有家酒楼便派人出去查明情况，很快得到长安城内的铁匠铺没有任何问题。
李德听到这个消息就明白过来，事情跟他想的不一样，哪里是跟风，明显有计划有预谋的跟风。
去西市打探消息的伙计回将事情才弄清楚，对方店铺的掌柜的是个熟人，王嘉里，太原府王时旭的管家。
想起当时王时旭来吃火锅，还是他伺候的，当时没有发现蹊跷，现在看来他们还没有死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针对自己。
难道是因为给王文远出气，还是王家不愿意服输，一间店铺的矛盾有什么不可调节的，真是不知道对方的自尊心是不是玻璃做的。
“搞不懂他们是书香门第，怎么对生意这么感兴趣。”雄阔海道。
“读书人，再清高也是要吃饭的。”李德回答道。
“他们仿制咱们的火锅，岂不是白白便宜他们。”雄阔海愤愤不平道。
“不至于，现在又没有专利法，人家模仿你能怎么样，现在不是没有影响生意，再说推陈出新才是发展的正确打开方式，一味盲从是不行的。”
李德的淡定让店铺的伙计们都感觉很有底气，关键的时候还是东家沉得住气，跟着这样的东家做事未来肯定会越来越好。
“看来李兄是早就有了应对之策。”雄阔海说道。
“酒楼的事情是有些疏忽，面对竞争，咱们要比对方做的更好，拼到他们亏损，亏到无力经营的地步再进行收购，或者将其发展成咱们的进货商，替咱们赚钱，再或者……”
李德在应对上面办法很多，直接将店内的几个人都说蒙了，他们发现跟酒楼作对还真是不值当，同情对手几分钟。
………………………………
第二百九十五章 羊汤胡饼
“现在怎么办？”雄阔海问道。
“静观其变，密切关注，抓好自身的业务。”
李德不想做的太绝，市场很大，得罪人的事情犯不上，今天有一家明天就有第二家，第三家，要是将路堵死了，恐怕李家的酒楼也会开到头。
跟风的事情是无法杜绝的，火锅店未来也不会只有他们一家，他不愿看到的是有人为了跟他杠才做同样的生意。
这样的对手除了脑袋有包之外，根本不配做对手。
细细想来，其实怨不得王家的做法，恐怕自己是被唐国公给影响了，这事儿能找谁说理，告诉王家的人说自己跟三伯不是一伙的，说白了还是因为当地利益之争。
换成他自己，都不相信。
西市火锅店铺，店铺内的火锅与有家酒楼的火锅如出一辙，连酒楼内的格局都是一样的，可以说是完美复刻。
“掌柜的，你们的火锅怎么只有涮羊肉，就没有别的食材吗？”有客人抱怨道。
已经不是有一个人反应。
王嘉里陪着笑解释一番，无非就是寻找货源不足等借口还拿价格出来说事情，比有家酒楼的火锅便宜，还想怎样。
每天都要解释好多遍，对于王嘉里来说简直成了必须可少的工作。
要是不解释几十遍，都会感觉不自在。
酒楼楼上的包间中，王时旭翻阅着账本，身边还有两名账房在不停的计算着。
“每天的生意这么好，为什么收益却上不去，你能解释一下吗？”王时旭问道。
他不懂如何开店，但是他能够从账簿中看出问题，而起问题还不是出在账本上，对此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西市的火锅店用了他很多关系和金钱才筹备起来，给予了很大的希望，要是连照搬经营的方式都不能赚钱，可丢不起这个人。
王嘉里早做好了准备，作为酒楼掌柜，不是他不努力，只是刚刚筹备的店铺时机还不成熟，就被要求开业。
现在好了出问题，还要他来解释。
“家主，情况是这样的……”
火锅本身就是有成本的，而且每次使用都会消耗木炭，想要赚钱全凭借客人对食材的选择，以为他们的优惠价格来算，点一份不赔钱，点两份食材小赚一点，食材消耗越多越赚钱。
问题就出在食材上面，他们的食材目前为止只有羊肉，而且没有独特的汤底和作料，便宜可没有人尝试之后都不会多点，最后连羊汤都全都喝掉。
被顾客说成是最省钱的火锅，一锅热乎乎的羊汤配胡饼。
关键还是因为有家火锅的味道的影响，尝试之后就能够知道两者相差的有多大。
王时旭听后表情很复杂，心里很是郁闷，这事儿还真说不到管家头上。
“多准备些食材，有家酒楼能够给钱收购，咱们为什么不行。”王时旭问道。
行是行，还不是因为没有特制作料的原因，收来的野菜很难吃。
王嘉里实在是不忍心打击家主，可是不说不行啊。
“有没有解决的办法？”王时旭问道。
“一则是花费重金研制调料，二则是花费重金加工新的食材，再则是经营新的生意。”
“又要花钱，你可知道为了这个酒楼，已经投入了两万贯，你告诉我要么再花更多的钱，要么换个生意做，真是快气死老夫了。”
王时旭情绪波动很大，小心脏跳的活跃，看到王嘉里都跟着紧张起来。
“家主如今可是朝廷命官，切莫动气。”王嘉里劝说道。
不劝还好，这一劝更是让王时旭想起了官场的郁闷，身为纳言，任务就是劝谏天子，算是在朝廷中最解气的职位。
可是偏偏遇到了个能跟满朝官员刚到没朋友的皇帝，将纳言变成了虚职，不说话还要，真要是说各种不是，等着倒霉吧。
王时旭的仕途不顺，越想越气闷。
王嘉里真的是慌了神儿，见家主的情况不妥，马上叫人去叫郎中，要是家主有个三长两短，他这个管家算是做到头了，或许还有性命之忧。
王时旭的情况不好，不得不送回府中休养，临走前还没忘嘱咐王嘉里要好好的照看店铺生意。
“家主放心，我一定不负嘱托。”
王嘉里再次表了决心，具体要怎么做，王时旭也没有说啊，需要花费的钱怎么办，留给他的难题可不小。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决定再多招聘一些厨师，就不想信调配不出来作料。
推陈出新，创新是一条很正确方式。
李德要是知道王嘉里采用这种方式会表示赞同，一味的模仿是不被看好的，可他同样不看好他们的火锅店，原因还是因为食材太少，知道创新却不能兼顾。
王嘉里是想都研发的，可是钱从哪来。
王时旭身体不适被人抬回府的消息很快就被在门口盯着的人带回了有家酒楼，知己知彼，就连火锅店内情况都被了解的一清二楚，在段时间内做了详细的分析。
“最省钱火锅，羊汤配胡饼有些意思。”
李德待在有家酒楼的包房中听取伙计给他带回来的消息，顿时就笑了，这不就是一份现成的市场调查。
能将火锅生意做成羊汤胡饼，也是人才。
胡饼羊汤真是当前比较主流的吃食，既然生意这么好为什么不做呢。
“喝羊汤送胡饼！”
李德安排人早上去人多的地方架锅，带着烧饼，做成流动摊贩，开启推销模式，东市，西市兼顾，都不能落下。
有家酒楼的厨子多，伙计更多，分散出去之后竟然还需要另外招人。
几天的时间，每天早上两大马车的羊汤和近百个胡饼，卖的很好，尤其是西市的商人最喜欢这一口。
喝羊汤送胡饼，价格贵了点，但胡饼中还可以放些青菜，又有足量的羊汤喝，再也找不到比着还划算的吃食了。
王嘉里都不知道，他早就意识到了这个事情，可是王时旭却没有在意，现在被有心人发现了商机，连带着影响了火锅店的生意。
于是在没有经过家主的同意下，不得不将火锅店改成了汤锅店，主要经营羊汤胡饼，如此一来，还真就转亏为盈，成本减少，勉强运营。
………………………………
第二百九十六章 秀宁出手
接下来又推出了新式炒菜，都是曾静在太原府城南酒楼那边葫芦画票照搬过来的，为了推销新式菜肴，特意用出套餐的运营方式。
花一份的菜钱，可以吃到多样的菜。
活学活用，拼不过味道就拼分量，做的是有模有样，看着挺红火的。
雄阔海早就派人盯着了，将情况了解清楚之后，算下对方的成本不过是花钱赚吆喝，比他们推出的羊汤胡饼的收益还不如。
李德都使用过的手段，被效仿者用这到这样烂的程度，都不好意思承认是原创，于是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自尊心作祟。
有家酒楼按照李德的要求又开始做起了炒菜的生意，能够吃得起精米的人家基本非富即贵，于是快递送餐业迎来一小段高峰期。
有家酒楼的套餐配菜，盒饭再次出现，是用适合装配的方式直接配送到东市的美容店铺，给富贵的人推广，根本不是难事。
美容店侍女们的伙食，在味道的影响下，做美容的贵妇们也就跟着选择订餐，伙食标准自然不是侍女们吃的。
完全是尚食局的配菜标准，新式菜肴，黄金丸子，羊汤碎肉，建筑烹炸一样都不少，一段饭不花个十贯都不要意思说吃过饭。
实在是理解不了有钱人在想什么。
久而久之，竟然还有贵妇人专门去美容店点餐的，事情是有些奇葩可新的经营思路也被拓宽。
李德得知这些情况后对隆庆坊的美容总店都有了期待。
李秀宁答应郑母的邀请，现在在东门的美容店内帮忙，管理什么的根本用不到她，反倒成了一名美容师。
经过实际的工作技术都有了质的增长，想要赚钱的心思始终是没有忘记。
有家酒楼最近推出好多新式的菜品就知道李德肯定是赚了很多的钱，让她心动不已。
“秀宁，来看叔母，难得你有这份心思。”
郑母见到李秀宁很高兴，她很喜欢李秀宁的性格，觉得与自己儿子真的挺般配，奈何已经许配了人家，只能感觉惋惜，不过事情没有定论还是很有希望的。
“你今天的样子可没有以往的稳重，是不是来找德儿的。”郑母问道。
李秀宁心说，有那么明显么，这都被叔母给看出来了，待会自己是不是要故作镇定些。
郑母见李秀宁有些不好意思，顿时笑着道：“巧月已经去叫人，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说，我去睡个美容觉。”
郑母离开，李秀宁才感觉到轻松。
她还真怕郑母询问事情些什么，对于郑母的意愿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就是不想谈论罢了。
李德纳闷自己堂姐最近不是挺忙的么，怎么有时间过来，还特意招他。
“恭喜堂姐，升任高级美容师，今天不是特意来感谢我的吧。”李德进到客厅后说道。
“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李秀宁娇叱道。
“有没有带礼物过来，你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如把钱直接给我。”李德继续道。
“堂弟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一副市侩的样子哪里有将门大公子的气质。”李秀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
“堂姐，还是说事情吧。”李德说道。
李秀宁大大的美眸流转，知道这个堂弟说话不喜欢绕弯子，开口道：“我要做护肤品批发生意。”
李德有些惊讶，第一敢于尝试的人竟然是李秀宁，会不会是跟兰陵商量好的，股东与批发商不可能对他有什么影响。
不对价格上看似没有影响，但若是两个人手上的货加在一起限制的量会翻一倍，倒时全都销售到皇宫去，品牌影响力加大，想不出名都难。
“保证金五千贯，货款另算，货单任由你开，需要提醒你的是，护肤品都是有保质期的，所以建议根据自身的销售能力来进货。”
李德有强调道：“钱到，货到，一切按流程做事。”
“哼，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保证金我用李家的房契做抵押，多的算货款，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叔母说你欺负我。”
李秀宁不讲道理，就连李德都没辙。
“我滴妈呀，怎么遇到上了个臭无赖。”李德叫屈，可不得不承认，李秀宁的威胁很有用。
就算不答应，依照周围大小姐的脾气，肯定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要真是这样李府就等着背锅吧。
“答应你，亲兄弟明算账，抵押的房契按照现有价值来这算货款。”李德道。
“行，我都带来了。”李秀宁直接拿出房契，交给李德道。
“我都叫人算过了，按照现在的价格，李家旧宅价值十万贯，全都用来做货款，多余慢慢扣除就好。”李秀宁干脆的说道。
李德有种上当的感觉。
“堂姐，你真是来抵押房契而不是卖房子的？”李德疑惑的问道。
“赶紧立字据，我还等着我的货呢。”李秀宁直接道。
真是打得如意算盘，押了房契，他有什么用，抵押贷款的概念怕不是李秀宁发明的吧，对方还打算一直用房契的贷款用来进货，岂不就等于空手套白狼。
要是以后对方都不打算还款，李家旧宅归了李府，关键是没什么用不说，还要花钱雇人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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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据写明，还款日期限定怎么给抹去了，堂姐不带你这样的。”李德讶然道。
“叔母人很好的，要是知道……”李秀宁又拿清白说事儿，姑娘家能不能矜持些。
“我签还不行吗？”
李德最终妥协，自己也不亏，人家唐国公府可是豪宅，比自家的将军府还大呢。
李秀宁又拿了一份订货单，上面写了好多产品数量。
李德看了之后发现，货单绝对不是盲目的进货，是有计划的，难道真的是与兰陵合作销售到皇宫。
要说赚钱，抬抬价格就能够收获颇丰。
“堂姐，你不是跟兰陵串通好了吧。”李德好奇道。
他没有真的指望对方回答。
“切，你太小瞧人了，你不卖货是不是就等着有人来交保证金，别以为人人都是傻子。”李秀宁道。
李德没有辩驳，还真是。
………………………………
第二百九十七章 吃亏是福
“告诉你无妨，我的这些货都是卖给第一批美容班学员的，你不知道她们现在的生意火的什么程度，对护肤品需求量极大。”李秀宁道。
“果然是这样。”
李德怎么可能不知道学员的情况，李秀宁不过是提前做了销售代理商而已。
以后出头露脸的事情可有人来抗了，心里对李秀宁说了声，堂姐加油。
事情办好之后，李秀宁将运货的马车都准备好了，再看好家伙，不正是自家的快点服务。
“堂姐，真是谢谢你关照李家生意，用快递很奢侈啊。”
“还不是堂弟的快递口碑好，送货快还包赔，大家注意点小心些。”李秀宁一便说着一边还没有忘记督促快递员们。
李德真是见识到了，未来的平阳公主能力确实出众，每一步的计划都被想到，要是男儿身恐怕轮不到李世民做皇帝。
“东家，有个事情要向你汇报。”
李德一转身发现是第一个投身快递业务的张五，就是当时带这个孩子看着有些瘦弱的退役府兵。
如今他可是在快递员中非常吃香，不仅成为金牌快递员还负责长安城内的快递车队管理，见到熟人想听听发生了什么事。
“说说看。”李德跟着来到一边道。
“原本贵重物品走货到付款是合情合理的，可是这位雇主临时改变了主意，要走货物配送，我是真的拿不准是不是要接单，要是现在停下来兄弟们一天就白忙活了，东家给拿个主意，只要不耽误兄弟们的业绩，损失我来承担。”
李德看着李秀宁，这是明目张胆的算计到他的头上来，翻脸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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