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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缠缠缠缠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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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心就跟放久的香蕉一样,变得软软的,就想着让他再去买一次菜回来我给他做饭吃,最后他愣是不乐意让我动手,只得喊了外卖。
吃完饭,难得第一次我们两两依偎在沙发上面看电视。
看的是一部很老的电影,《天堂电影院》,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各种剧情进度缓慢,然而我觉得这个片子不错,就一直盯着看,最后张明朗靠在我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睡着了,一直一直往这边倒过来重重压在我身上,才打破了这样的气氛。
怕他冷着,我推了推他。
可能他是真困了,推了好几下动也不动,把我吓得半死,一个紧张赶紧拍他的脸,拍了两下他终于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疑惑地望着我,他问:“怎么?天亮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连澡都没洗,亮什么亮,起来去洗澡,然后去盖被子睡觉。”
被我一骂,张明朗可劲老实了,赶紧爬起来,跑进卧室里面拿衣服去洗澡,我在外面继续看电视。
他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刚巧那个电影放到了尾声,我就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正打算去卧室拿衣服,张明朗奔一下进去翻了一下然后把衣服带出来给我,献宝地说:“陈三三,给你。”
那些甜蜜的感觉似乎复苏得更是茂盛了,我冲他莞尔一笑说:“嗯,我先去洗澡。”
推开卧室的门的时候,刚才看着不睡就要困死了的男人,正靠在床边上看书。
那张床是新买的,还是张明朗按照红树林那边的款式买的,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哪里听来的那么多八婆的东西,愣是说家里有孕妇三天之内不能动床什么的,所以床一搬上来第一次怎么样放,现在就是怎么样,反正我看着像是有点歪的,他倒无所谓。
看是开了床头灯,我撇了撇嘴说:“那我关灯了?”
张明朗把书随手往床头柜那里一放,然后点了点头。
我关了灯,然后爬上床,钻进被子里面。
这段时间以来,我都是背对着张明朗而眠,而今天我迟疑了一下,终于转过脸去跟他面对面。
在黑暗里面,我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还有他的眉宇,已经他可能最近没睡好长出来的一小颗痘痘。
看了他不下十秒,他忽然突兀地睁开眼睛就问:“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然后,他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忽然飞快地挪过来,伸手半环住我,盯着我就说:“陈三三,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回湛江定居好吧?”
我疑惑地盯着他问:“回湛江干嘛?你不用上班吗?”
张明朗的表情平和,淡淡地说:“我觉得湛江是个宜居城市,咱们可以买个小一点的海景房,开一个小的广告公司,当然是帮别人做做宣传册的那种,能养家糊口就行了。然后我能早点下班回家帮你带娃,给你们做饭,晚上还能一家四口人一起到楼下散步,提前过一些悠闲的生活,怎么样?”
这番话,如果是从我这样平庸的人的嘴里面冒出来,那么我觉得挺正常的,但是从张明朗这样一个大忙人,整天整天一串串的英语挂在嘴上,还似乎在布一个大局等待捕猎的人的嘴里面冒出来,就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我愣住,顺口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张明朗凑得更近,又是慢腾腾地说:“我没事,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对于我来说,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我以为他开玩笑的,就不以为然地哦了一声。
忽然,张明朗有点吞吞吐吐地说:“陈三三,我给你说个事,你不肯答应也别生气行吗?”
看他挺认真的,我表示受到了惊吓,总怕他说他在外面犯了什么错,还是原则性的错误之类的。
谁知道,这家伙,又是磨磨唧唧老半天说:“嗯,是这样的,我想跟自己的孩子打个招呼。”
如果不是他经常提醒我,我是孕妇,我还真的经常忘了自己是孕妇这样的事实。
我不知道其他女人怀上孩子是啥反应,之前在那些公司上班,里面有些结婚生子了的女同事经常会聊这些,很多人都说前三个月都会吐,但是这事搁我身上,最多就是偶尔胃口不好,吐啊什么的几乎很少,我还以为自己不正常呢,就上网去查,百度上一些宝妈分享说是每个人身体质素不一样,症状轻重程度也不一样,这样我才定下心来。
现在,张明朗又来提醒了,我想了想,觉得要和孩子打招呼什么的,那也是他这个当爸的权利,就说:“可以的,来,你掀开被子,来听听。但是难保现在什么都听不到,还小。”
谁知道,张明朗一脸郁闷,压低声音说:“我说的,是别的打招呼的方式。我在网上查了,只要轻一点,不会影响孩子的,你明白我啥意思吗?”
卧槽,反应过来,我只觉得好一阵天雷滚滚,总感觉男女思维方式差异太大,大得我无言以对。
见我沉默,张明朗有点讪讪地说:“当然你不同意就算了,我还是忍忍好了。等孩子出来了,我们再那样也行。”
竟然不能看得了他的委曲和尴尬,我想了想最后小声说:“那可以吧。”
一听这话,张明朗忽然腾一声爬起来,翻身上来,却怕压着我的肚子,他用手支撑两两按在床上,然后在昏暗的光线中,朝着我的的脸吻了下来。
可能太久没有太大的亲密接触,我有点手足无措,也有点放不太开,脸有些发烫,只得半闭着眼睛。
张明朗显得小心翼翼的,亲吻了老半天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我终于疑惑地睁开眼睛含糊地问:“干嘛?”
他忽然有点郁闷地翻下来,给我掖了掖被子然后说:“我想了想,等下我会不会无意之间压着你啊,觉得这样还是对孩子不好,说不定网上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第一次当爸爸呢,不懂哈哈哈。你觉得是不是这样的?”
我了个擦擦!
我也是第一次当妈好么!
有点无语,我收回眼光,半响才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好吧,我也没经验啊。”
张明朗嗯了一声,忽然又是蹭蹭蹭爬起来说:“我再去洗个冷水澡呗。”
迟疑了一下,我特不嘴欠地接了一句说:“我在上面就不会压着了,怎么那么笨。”
当然我最后没在上面,总之整个过程张明朗都小心翼翼,似乎大气都不敢出,而我也是怀孕之后第一次这样,心理压力也大,总之两个人都显得表情有点囧,总之就叫做痛并快乐着吧。
热浪褪去之后,这是距离上次搬离红树林之后我们第一次裸露相对,我想先穿上衣服去洗澡,张明朗却执意不肯,非要继续抱一阵。
被抱着,我有点累,就越是往他身上拱来拱去,他冷不丁说了一句说:“陈三三,我们先给孩子取名字吧。”
我郁闷,总觉得三个月都还没到,就取名字了,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早?更何况连性别都不知道,怎么取?
实在郁闷,我推开他说:“脸转过去,我穿衣服去洗澡。”
等我洗完澡出来,张明朗竟然坐在床上写写划划,一看到我就嚷嚷说:“过来看看,我写了好几个给你挑。”
原本心情还不是特别回暖,但是当我拿过那个小本子看了看,才看第一个就差点笑岔气了。
卧槽!
那得是多大的脑洞,才能给自己的娃取名叫张大嘴啊啊啊啊啊!
笑完了之后又好生气的,觉得他这是瞎胡闹,就瞪他说:“你取名字的智商就那么点吗?”
说完,我指了指那个名字给他看,继续说他:“你给小孩取这个名字,以后他去上学,肯定会给同学笑啊!”
被我连连打击,张明朗的脸简直挂不住了,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别急啊,这是小名,我寻思着用这个名字,平时在家喊张大嘴,给喂饭的时候就简单多了。”
对于他这样别具一格的深谋远虑的智慧,我简直甘拜下风,简直就想膜拜他来着。
谁知道他又是一把搂过我说:“陈三三,以后有孩子了,哪怕我们再因为小孩子的教育问题有意见分歧,也不能吵架,好吗?”
我疑惑地抬起头望了望他,他忽然低下头去说:“我5岁的时候,最怕我看到我爸妈吵架,他们吵架把什么都砸坏了。那时候我觉得生活很黯淡。但是他们最后一次吵架,是我爸在外面的女人与儿子被我妈发现了,他们这一次什么东西也没砸,然后我就跟我妈搬走了,那个女人和那个儿子就搬进了我家里。那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我能有一个和谐一点,正常一点的家庭。如果我不能,那么我也要给自己的下一代,创造这样的可能。真的在一起太多争吵的家里面,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我哦了一声,觉得心里面满是酸涩,他也不见得比我快乐多少。
伸手过去反抱住他,我说:“好,答应你了,睡吧,第二天要上班了。”
当然,我当时说这话的时候压根不知道,第二天这个班,我简直就是去跟人渣正面交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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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最好安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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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张明朗还在睡觉,怕吵着他,我蹑手蹑脚爬起来走出去,洗漱完了之后从冰箱里面拿鸡蛋面包做早餐,正当我准备把早餐端上桌的时候,背后传来一个冷森森的声音说:“陈三三,你又不听话!不是跟你说了,你不能再靠近厨房吗!”
卧槽,开口之前他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我一下子受到了惊吓,差点把盘子都摔地上去了,回过头来我就瞪他:“嚷嚷什么,想吓死我啊!”
骂完了他,我把盘子丢桌子上去,白了他一眼说:“洗漱去,然后过来吃早餐,等下要上班,我不想迟到。”
吃完早餐出来,可能他是怕我经过深惠路那个殡仪馆会联想起前几天的一切,张明朗没走深惠路,而是好像上了机荷高速,左转右转老半天才到公司。
不得不说,盛德简直就是该谁做的谁就得做,休息了几天没干活,我桌子上的文件都成堆了,上面还有便签纸,大意思这个星期之内要完成,不完成就扣绩效工资之类的。
我把便签纸随手丢一边去,打开电脑,把桌子上的资料整理出一个顺序,然后按照缓急轻重飞速地处理起来。
我不知道周正明是怎么知道我今天恢复上班了的,又或者说,作为盛德的人力资源总监,他大概不需要知道一个小员工是不是今天上班。
但是他偏偏知道了。
快接近十一点的时候,我办公桌上面的固话响了。
我当时手头上一个资料快输完了,就随手抓起来接听说:“你好。”
那头有个特甜美的声音说:“你好,陈小姐,这边是盛德人力资源部的小林,现在是周总监让我通知你,麻烦你现在过来14楼人力资源部一趟,他有事找你。”
挂了电话,我愣在那里十几秒,一想到因为他导致了谢彩萍的悲惨,那些恨意就像水草一样在心里面疯长,越长越茂盛,甚至比以前更甚。
见识过他的毒辣之后,我强迫自己表面看着波澜不惊,若无其事地敲了敲黄思敏的门,说我要离岗一阵。
这个禽兽的办公室设在14楼最里面的位置,我走了长长的走廊,途中还经过了写着林启程的名字的办公室,上面的职称标注是主管。
透过那些玻璃窗,我看到林启程在里面讲电话,他抬起头来的那一瞬间刚巧看到了我,我就冲他勉强笑了笑。
敲开周正明的门之前,我终于说服自己要淡定,要镇定自如,不能在他面前输了气势。
没外人,他还是那么虚伪,坐在那里冲着我就笑说:“三三,来了啊,把门关上,舅舅有重要的事跟你聊。”
被他不带姓氏称呼我的名字,我已经觉得恶心透顶,又被他自称是我的舅舅,我简直觉得这个男人可耻得让人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
然而我不动声色,笑笑说:“好的。”
在我坐在他对面之后,刚才还笑嘻嘻的周正明脸色忽然一变,朝我伸出手来淡淡地说:“别录音了,在这个数码产品那么发达的时代,我的嘴里面肯定不会吐出你想听的任何信息,最好你把手机拿出来吧。”
而我镇定自如,从兜里翻出进来之前就关掉的手机按了按键向他扬了扬,也是淡淡地说:“周总监,你是亏心事做多了么?总觉得别人跟你聊天都会录音么?刚巧我手机没电了,你要借你的给我么?”
周正明的眼眸里面闪过一丝阴冷,却很快无影无踪,依然笑着说:“你这样,我可以理解为,你怕了我,所以向我示好么?”
我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疑惑地看着他反问:“周总监,我为什么要怕你?”
周正明很轻视地笑了一声,忽然从茶几下面的小抽屉里面抽出两张照片甩在我面前,慢腾腾地说:“那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想睡哪个小姑娘,犯得着那么劳师动众么?陈三三,你最好有这样的觉悟,你就是一扫把星。”
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那两张照片,我的眼泪差点就掉出来了。
可能我真的是扫把星。
这两张照片,上面是我与谢彩萍搭着双肩站在路边,可能是拍摄的角度问题,谢彩萍带着淡淡的笑容,脸却模糊成一片。
这个照片,是春节之前我打给罗建文还手机,又怕孤男寡女尴尬,喊上了谢彩萍,被在暗处跟拍的人拍下来的。
见我神游,周正明继续冷淡地说:“我这个人最爱玩杀鸡儆猴的把戏了。鸡挺惨的,那也是拜那些不懂事的猴子所赐,这事也怪不得我。”
他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他是向我暗示,谢彩萍那么悲惨,全是因为我的关系。
痛,愧疚,怒火,愤恨,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全部交织在一起,就像什么堵在我的心口里面一样,我的眼前不断浮现谢彩萍微笑的脸,再是苍白的脸,然后又是谢彩萍她那个白了一半头发的老爸一脸的老泪纵横。
我不禁捏紧了拳头。
我恨不得这个时候就跳起来,跟这个人渣同归于尽算了,因为他那么恶毒,就因为我跟谢彩萍搭了一下肩膀,他就对谢彩萍下了这样的毒手,我觉得这样的禽兽活着简直就是浪费空气。
然而,一想到我的冲动于事无补,我最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装得若无其事,慢腾腾地说:“哦。”
对于我的反应,周正明明显怔了怔,又是加了一句说:“陈三三,既然我们都成为一家人了,我希望以前我们之前那些纠葛事就跟粉笔字一样擦掉好了。说实在的,我听我姐说你怀孕了,我总觉得我这个人没啥优点,就是心地特别善良。我就喊你上来,提醒一下你,都说一孕傻三年,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聪明一些,毕竟孕妇要小心身体,注意安全,不然不尽伤了自己,还伤了肚子里面的那个小家伙,一尸两命这事,是个人间悲剧。”
我又哦了一声,强迫自己压制内心的翻江倒海,淡淡地说:“好的,周总监,谢谢提醒,我感激不尽。”
说完,我站起来冲着他冷冷地说:“如果还没其他的事,我觉得我还是先回去忙了,毕竟我这样的小职员比不上周总监,坐着这个位置就算不干活也能白混几年的工资。”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周正明就嗤笑了一声说:“在一家大公司里面,不用干活还能待几年,而且只升不降,这样的能力不是谁都有的。有些事情你羡慕不来。至于今天我们的谈话,我希望你好好记在心里面,毕竟我最近在吃素。”
我轻笑了一声,在他说话间用眼角的余光不断地扫描他桌子上面的资料,刚巧最上面有一份打印整齐的送货单据,单据上面潦草含糊地写着:“办公用品”,单价却标得很高。
按照直觉,我总觉得那有问题,于是我在心里面默默记下了那个公司名称,深圳创达贸易有限公司。
自觉跟这个赐给我太多噩梦的男人待在同一个空间太让人难受,为了尽快结束这一场他看似聪明的威胁和恐吓,我淡淡应了一声说:“好的。”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因为这间办公室不是透明的,所以周正明似乎思虑了一下,这才提高声音说:“请进。”
他的最后一个字还没完全落地,门已经被猛然推开了。
张明朗阴沉着脸狠狠甩上门,又是冷着脸朝着这边走来,凌厉地扫了周正明一眼,冷冰冰地说:“给我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张明朗这样甩眼色,周正明的身体微微往后倾了倾,很快展露出虚伪的笑容,赔着笑脸说:“没事,你别激动,就是当舅舅的关心一下小辈。”
张明朗冷笑了一声,抓起我的手却突兀地把声音变得很温柔,微微低下头来问我:“有没有被吓到?”
这剧情翻转得太快,我直接反应不过来,老半天才接了一句说:“没有。”
似乎是对我说,也似乎是对周正明说,张明朗凝望着我,语气依然温和,他说:“没有就好。哪天你被吓到了,哪怕只是吓掉了一根头发,我也会把那个吓你的人拆皮剥骨,挫骨扬灰,总之一点都不会让他好过!”
最后一句话,他加重了语气,我云里雾里,赶紧努力地点了点头。
跟我说完这些,张明朗转而扭过脸去又是扫了周正明一眼,慢腾腾地说:“不想你下半辈子过得特别惨,最好安分一些!今天我把话撂这里了,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样做。最好也别再对我打亲情牌了,从这一刻起,那些东西我一丝一毫也不会买账。”
一直到我们两人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周正明就像被毒哑了一样,愣是没有了刚才各种装逼各种恐吓的语言,有张明朗握着我的手,我觉得他刚才很酷很厉害,情绪忽然安稳了很多,也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爆发,没有跟周正明干架。
在电梯里面,张明朗有点不高兴地说:“干嘛周正明找你,你不先告诉我?”
我低下头来,小心翼翼地说:“怕你在忙。”
张明朗更不高兴了,瞪了我一眼说:“以后这样的人找你,别管我是不是在忙,也别管是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战打起来了,你找我。对于我来说没啥事比你的安全更重要。要不是林启程告诉我,这事你就打算瞒着了?”
被他这样问责,我把头低得更低了,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张明朗微微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不说了你,去我办公室,看看那个东西你喜欢不。”
………………………………
163他有老婆吗?(庆祝深圳雨停了,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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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张明朗办公室的门,我这才发现地上一堆乱七八糟的盒子,不明真相的还以为这里是卖盒子的。
有点疑惑,我问他:“干嘛?”
张明朗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面推着我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进去看看。”
说完,他把门关上了,然后从地上抄起一个盒子打开就献宝一样递给我看:“喜欢这个款式吗?”
我瞄了一眼,发现是衣服。
莫名其妙的,我问:“你喊我上来,就是喊我看这些?”
张明朗把这个丢一边去,又是拿起另外一个问:“这个款式呢?”
我终于被弄疯了,只得直接问:“到底要干嘛?为什么要买那么多衣服?太突然了。”
张明朗更是郁闷,闷声闷气地说:“情侣装啊,你以前刚谈恋爱的时候不是说想跟我穿一样的吗?那时候不是没穿上吗?那我就现在买啊,反正现在穿也不迟。更何况我们天天穿一样的,说不定苏小米看到了,就能有点自知之明,别再咋咋呼呼的了,免得你委屈,我心烦,影响我们的生活。”
我哦了一声。
眼眶忽然发烫,内心羞赧,总觉得前一段时间自己太缺乏安全感,死死去逼问他过去不跟我在一起那段日子里面的情感纠葛,显得太幼稚,也让他受到委屈。
一个冲动,我直接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什么也不说。
张明朗的身体僵住了一下,半是开玩笑地说:“啊,刚才门没反锁,要不我先去反锁一下门,再重新来一次?”
我随即想起上一次在马路上我们两个人贴在一起被张百岭见到的尴尬,脸一下涨的通红,赶紧的撤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是先收拾一下这里,然后回去上班了。我总不能把工作弄得变成韩剧似的,光来谈恋爱,好像不用干活就能发工资似的。”
张明朗哦了一声,似乎是淡淡地说:“这衣服我让林启程帮我拿去干洗完了后面我们天天上班都穿好吧。”
我吓了一跳,简直接受无能,张明朗你确定要穿成这样每天出去见客户?
我的疑惑写在脸上,嘴上也藏不住话,忙不迭地说:“你穿这样去见客户,不怕被客户觉得你脑袋秀逗了么?”
张明朗瞟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笨,不会带一套正装过来,出去之前换上么。”
我哦了一声,他继续说:“好了,我其实今天下午四点要赶飞机,去德国一趟。林启程是个好哥们,他答应帮我盯着你,他住咱们家对面去了,你到时候需要帮忙,直接打给他就好。”
一下子接收那么多的信息,我彻底闷住了,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张明朗挺郁闷的,半响才说:“可能要十天吧。上次留下的麻烦,只能飞过去看看还能不能挽回。“
我又哦了一声。
他忽然不乐意了,很不高兴地说:“能不能别那么敷衍地哦啊。我跟你说啊,我不在深圳这段时间,你不能乱跑,我会让林启程帮忙盯着的。“
我嗯了一声。
因为张明朗临出发之前还有别的工作要做,中午饭他都没得空去吃,是我跟林启程还有黄思敏三个人去吃的。
原本就想着在附近吃一点,顺便早些给张明朗打包热的回去,免得他不按时吃饭,把胃弄得更坏,但是黄思敏偏偏执意要开车去地王大厦那边。
拗不过她,林启程也没意见,我只得听大伙的意见。
吃饭的地方,就在大剧院c出口这边,这个叫什么星期几的西餐厅,名字我老记不得,林启程全程在玩手机,黄思敏全程在左喵喵又喵喵,不知道喵什么。
因着谢彩萍的事情,很多事都是黄思敏利落地帮忙打点,我那时就觉得这个长得漂亮家境不错的女孩子,其实可能内心是比较单纯的。
至少她之前表现出来的虚张声势,叫嚣和抬杠,能让人一目了然清清楚楚,至少看着无害,所以我对她少了很多芥蒂,真的就把她当成一个不错的领导。
看到她东张西望的,我终于问:“你在找人啊?”
黄思敏一听这话,赶紧收回失神的目光,很骄傲地说:“切,我怎么可能是过来找罗建文的啊,我压根就不想找他啊。”
这时,一直在按手机的林启程幽幽来了一句说:“三三也没问你是不是在找罗建文,你还能再此地无银一些么?”
被林启程一吐槽,黄思敏瞪了他一眼,又白了我一眼,最后大刺刺地说:“不行啊,姐爱找谁就找谁,招你们惹你们啦?等下我买单算了,你们多吃一点,堵住你们爱八卦的嘴啊。”
被这样一抢白,估计林启程想的跟我想的一样,哈哈哈有人买单了啊,闭嘴也乐意啊。
所以我齐齐闭嘴了。
但是菜老半天不上,我等烦了,也想着早上张明朗有些咳嗽,我就想着不如趁这个空档去振业路那边给他买一份冰糖雪梨。
不知道林启程是不是成功被张明朗洗脑了,我一站起来,他也跟着站起来,非要跟着我,无奈啊,我只得让他跟咯。
我们一边走一边随意聊着,聊着聊着,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我用眼角的余光随意扫了一下马路对面那个华安国际大酒店的门口,忽然看到一个男人的侧面,很像我早上刚见过的人渣周正明,可是距离有点远,而且他戴着墨镜,我不敢确认。
而他的旁边是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女人,哪怕他们保持着一点点的距离,然而两个人的姿势看起来暧昧十分,而那个女人的脸微微向着我反面的方向侧着,没看清楚脸。
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捅了捅林启程说:“那个周正明他有老婆吗?”
林启程说:“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我赶紧指了指对面说:“你说那个是他么?”
林启程赶紧帮眼看了看,最后他说:“是他没错。这样的人,真的是够够的,大白天还带女人出来开房。”
想到张明朗的警告,也想过林启程肯定听张明朗的来盯我的,我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偷偷跟上去看看,正迟疑间,林启程冷不丁来了一句说:“这下好玩了。”
然后他伸手指了指说:“那个女人,是张百岭的现任老婆,没看到?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像周正明那样的男人,是怎么把付婉莹搞掂了的?”
循着他的声音,我刚巧看到绿灯了,赶紧快步走过马路装作不经意地拿手机朝着那边好几个连拍,直到他们完全消失在视线里面,我这把手机直接揣兜里面去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特淡定地说:“咱们继续去给张明朗买冰糖雪梨。”
林启程似乎若有所思,有点茫茫然,落后了我几步,然而他很快追上来,压低声音就说:“三三,手机拿出来,照片删掉。”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什么照片?”
林启程却执着得很,继续酷酷地说:“别装,手机拿来,这样的照片不能留着。”
那意思,就是暗示我今天必须当自己瞎了或者傻了,看到什么当没看到,知道什么当没知道。
而我想了想,直接摆出一款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淡淡地说:“什么都没拍。”
果然,林启程彻底拿我没法了,半响才说:“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傻大胆什么的行为,那是蠢货才做的。这事我会跟张明朗说,说不定能帮到他。这事有更重要的用处,你别私下自己做小动作。”
考量了一下林启程的话,我觉得是这样的,就点了点头。
买完东西回来,郝然看到刚才我们坐的那张桌子空了,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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