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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缠缠缠缠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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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一出来,就遇到了狗屁的事。
李雪梅带着陈正强,正在盛德第一层办公区拉横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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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不知道他们花了多少钱做了这横幅,总之横幅够大,颜色鲜亮,上面的口号也响亮,还没来多久,就引起了盛德大大小小的同事驻足观看。
换作是以前,估计遇到这样的状况我早哭了。
现在看来,恍如一场笑话。
陈正强之前打电话给我,一声声姐,亲热的呼声还恍如在耳边,现在却依然跟着李雪梅拉着横幅声讨着我这个没良心的。
估计他喊我姐讨好我的时候,不过是看在钱的份上。
而我之前天真的地方就在这里,我真的以为他们一家人会因为我找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就对我多生一些情。
想想就可笑。
而那个横幅,也像在笑我一样。
上面写着:“陈三三,你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而我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吐槽,真不知道哪个小广告店,能耐住八卦的心,给做了这样的横幅。
当然,我得以这样吐槽,还要得益于林启程,要不然,我估计也难以看到盛德的保安跟他们推推搡搡的画面。
李雪梅被一个保安拽住,还朝着这边的方向在高声尖叫:“陈三三,你出来,你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养你那么大,现在翅膀硬了想要断绝关系,狗屁,断绝关系之前先把我之前养你的钱拿出来。不拿出来我就闹到你没脸见人。”
原本林启程会找我,是因为李雪梅在大厅那里又哭又闹,说我骗了她什么的,说我要不出来她就死在那里什么的。
林启程还真怕有什么过分的纠纷,怕是闹出大事,才来找我去谈谈看能不能和解,在下去的路上我跟林启程大概说了一下我跟李雪梅的关系,又大概说了一下闹翻了。
说完,我们已经快到大厅这边了,侧对着前台。
林启程一听李雪梅就是过来讹钱的,在我吐槽的瞬间,他就一把拽住我,压低声音说:“陈三三,这事你不能出面。盛德所有的高层现在都还在开会,都还不知道这事,这事就交给保安处理。”
却有点搞笑,本来我藏得挺好的,李雪梅在那个方向也看不到我的。但是被林启程一往回拽,我反而踉踉跄跄往后倒,又被一个行色匆匆的同事撞了一下,直接把我暴露在李雪梅的目光下了。
一看到我,李雪梅更来劲了,指着我就骂:“大家快看啊,狼心狗肺的人就在那里。”
被她指着,看热闹的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因为还没举行婚礼,盛德的人也不知道我是张明朗的老婆,那目光里面多了一些玩味与幸灾乐祸。
不过如果他们知道我跟张明朗的关系,说不定会更是喜欢看热闹。
这些年我确实吃够了白眼和异样的目光,早已经麻木了,但是不代表被人看耍猴了,还能开心得起来。
唯一的变化是,换作以前,可能我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了。
而现在,我懒得再去考虑各种卧槽,我了个擦擦,他们这样做,张明朗会不会丢人之类的。
我开始觉得,我不过仅仅是他的老婆,我不是他的附属品,他也不是我的,我们都是**的个体,所以就算是我被笑掉了大牙,那也是我自己的事。
更何况,我压根这一次就不想惯着李雪梅和陈正强。
于是我回过头来,冲着林启程说:“等下我过去,你就打电话报警,就说有孕妇被人打了,手法凶残。”
林启程迟疑了一阵,然后说:“陈三三,不能和解吗?她毕竟是你亲戚。”
我抿了抿嘴,最终继续不容置疑地说:“想要赶紧解决这事,把影响降到最低,就听我的。”
我不想跟林启程啰啰嗦嗦说她以前打得我多惨,李雪梅甚至拿滚烫的茶水,从我头上淋下去,如果我不是闪得快,我早就毁容了。
跟她翻脸了之后,我依然还是想感恩她,然而她对我所有不好的场景却逐一在心里面惊醒过来,每一次的毒打咒骂,都如同发生在昨天。
甚至某一天因为我不小心撞了陈雪娇一把,给她头上撞出了一个包,她就让我跪着,跪了几个小时,跪完了我腿脚发麻,她又扇了我我两巴掌。
恨意这事,一旦开头,根本无可控制。
而我,觉得再也不需要对这样的老太婆心存幻想。
所以我雄赳赳地走过去,对着被保安拽住的她说:“姨妈,你怎么来了?”
被我一喊姨妈,李雪梅愣了愣,以为我心软了要给钱了,脸色缓和了一些。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我却没给她这样的机会,反而继续说:“姨妈,你怎么闹这样呢?你想想我以前在你家里,你经常打我,给我动刀子,还踹我,骂我是狗,还想给我找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我不同意,自己跑出来打工,干活挣的一分钱两分钱,你都要让我给拿回去,我那时候感恩,拿回去就拿回去。但是后来,你又要让我去站街边卖,好多给你钱,给面前这个我所谓的表弟攒着娶老婆。姨妈,刚开始我挺尊重你的,但是我也得自爱啊,我觉得女孩子清清白白才能找个好老公,所以我这事就没听你的,我自己找个不来钱的工作,自己找个好男人就嫁了,我知道我这样老老实实生活你不乐意了,但是你也不能带着弟弟来给我波脏水啊,对吧。我老公还给了好一些彩礼钱呢,做人不能太贪心。”
我这些半真半假的话一说完,围观的人一声哗然。
然后我适时地挤出了一两滴眼泪。
李雪梅彻底懵了,懵了几秒之后,提高声音就骂我:“陈三三,你这个贱人,贱骨头,你那么爱颠倒是非黑白,怎么不去死,你就一做婊子**的面相,我真后悔我以前怎么不一巴掌打死你这个爹不要妈不疼的狗蛋,自己养一条狗还忠心呢,怎么就拿着剩菜剩饭养了个什么玩意儿。”
又是一声哗然。
看热闹的人嘛,不都爱同情弱者么?
所以我要继续加把劲,顺水推舟,让李雪梅和陈正强忍无可忍对我动手。
或者我是变态,或者我也是恶毒了,可是大概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种原本以为的亲情彻底幻灭的那一刻,有多痛有多伤。
既然罐子都破了,那就摔得狠一点,没有了他们的牵绊和谩骂,说不定我以后的人生能变得更美好。
至于对我很好的姨丈,我只能抱歉,我只能在后面再慢慢请求原谅。
于是我又在被摁住的陈正强和李雪梅漫天的谩骂声里面,掉着眼眼泪可怜巴拉地说:“姨妈,我挺谢谢你养大我的,但是昨晚已经给了你50万了,凑得很辛苦,你现在还要来继续要钱,我哪里一下子还能拿出那多钱来。这是我上班的地方,求求你放宽期限好吗?别这样闹好吗,我也不会听你的话去把孩子做掉的,我觉得孩子他爸对我特好。“
我的话音刚落,瞬间就听到了很多声援。
“这样的姨妈不要也罢。”
“人渣,恶心,还敢来拉横条。”
“听得我都有点冒火了,是人吗?”
然后李雪梅,就在那些人的声讨中,如我预料那样,挣脱了那个保安大哥,冲上来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她的手劲很大,我虽然微微弯了腰护着自己的肚子,却依然被打得天旋地转,幸亏是一旁的林启程扶住了我。
这时,李雪梅又是抬起手来,狠狠再抽了我一个耳光子,又是上前来掐住我的脖子就骂:“我打死你这个狗东西。”
而陈正强也挣脱了,他们两母子上前来,正打算把我五马分尸来着,林启程护都护不过来,而正在这时,还是如同我掐的时间那样,派出所的民警叔叔适时赶到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外乎是我们全部被带去做口供。
在派出所里面,李雪梅和陈正强彻底怂了,可怜兮兮在解释说跟我有点纠纷,没打人。
但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是说话,因为李雪梅下手太重,我的嘴角都被抽出血来了。
然后我再装头痛,脑震荡,还不接受和解,最后李雪梅跟陈正强又被林启程义正言辞说来盛德闹事。
盛德什么来头自然这附近的都知道,最后李雪梅跟陈正强,直接被以伤人罪,闹事之类的,关小黑屋两天。
不用说,李雪梅跟陈正强肯定怂兮兮地在里面骂我人渣,骂我贱人,骂我狼心狗肺,骂我猪狗不如。
而我却淡定,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冲着林启程说:“去喝点东西不?”
林启程面无表情,最后问:“我觉得你刚才那些话虽然半真半假,但是我以为他们是真的对你很差吧。”
我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说:“老林,你别用这样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我最不喜欢这样的眼光。”
林启程哦了一声,然后说:“你真的让他们在里面给关两天?”
当然,我最终还是没应李雪梅他们的话,去做一个这样的人,我站在那里迟疑了一阵,最终让林启程去打点一下,让他们早点出来。
林启程应声去帮忙了。
正在这时,张明朗的电话打来,我一接通他就吼我:“陈三三,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出了这种事!能不能找我去处理!”
我被他吼得耳膜生痛,张了张嘴想说话,他又是说:“看到你了,站在原地等着,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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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母凭子贵多悲凉
电话突兀被挂断,然后我看到张明朗黑着脸往这边走过来,一走进就拉着我上看下看,看完了又骂我:“你疯了是不是?你姨妈要多少钱,问我就好了,你这样跟他们冲突,伤到自己怎么办。”
被他这样一凶,我的心神一晃,感觉又是回到了那一年的夏天。
但是这样的晃神,也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
面前的这个男人,轮廓依旧帅得让我心醉,却在眼眉中隐藏太多我看不懂的成熟稳重以及隐秘。
复合之后,我没在问他与苏小米有没有再见面有没有再联系,他也不去说。
我们就像两个沉默而悲伤的蚂蚁,小心翼翼共同维持着似乎摇摇欲坠的城堡,以所谓的爱情之名来相互捆绑,却难以回到当初心无旁骛纯白如一的状态了。
正发呆,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淡淡地说:“先去吃饭,然后回去盛德,我爸知道了早上发生的事,正在办公室怒气冲冲的。”
吃完饭回去,迈进盛德打大厅,我觉得刚刚我才给盛德的员工上演了一场耍猴戏,怕是八卦的风暴被转嫁到张明朗身上,我还是想跟他保持一些距离,然而他却不容置疑硬生生扯住我的手,不肯松开。
让我意外的是,我在张百岭的办公室见到了之前有一面之缘的苏小米。
这一次见面,她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合身得体的ol装,举手投足之间一副干净利落女强人的味道,却又不失小女人的妩媚。
大概是两个人聊得正开心,张百岭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却在见到我之后,全部消隐,无影无踪。
我明白,大概前段时间他对我的肯定与妥协,是建立在张明朗的坚持上面,而他无力更改他儿子的心意,只得暂时放下那些偏见与成见,违心来接纳我。
而今天,经过李雪梅与陈正强这样一闹,估计他会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别说给张明朗做老婆,就算是一个跪下来提鞋的也不够资格。
扫了我一眼之后,张百岭淡淡对苏小米说:“那么苏主管,就按照你刚才跟我说的理念落实下去,我很期待客户拿到这份策划案的时候,会惊喜。”
苏小米应声站起来,恭恭敬敬,微微低下头冲张百岭说:“那么张叔叔,我就先出去忙了。”
她没跟别的同事那样喊张百岭为董事长,或者张总,而是亲昵地唤,张叔叔。
我能体会到这其中的意味,是在她经过我身边时候,眼底的一抹得意的神色忽闪忽现,就像是黑夜中一盏明亮的灯光一样,朝我奔来。
她大概是看到我在场,想给我一个心理暗示,她跟张百岭的关系处得很好之类的。
偏偏我不爱吃她这一套,我直接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地站在那里,连个眼神都没回应给她。
门被关上之后,张百岭忽然提高声音说了一声:“愣着做什么,过来!”
本来办公室里面很安静,被他这样大声一喝,我吓了一跳,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麻木地往前走了去。
这时,张明朗皱着眉头对张百岭说:“爸,你别这样,吓着陈三三了。”
张百岭却冷哼了一声,又是说:“你觉得她会有被吓着的样子吗?早上闹得那么大,她还能这样淡定掐算好一切,用那样的方式将自己从困境里面解救出来。”
一听这话,我心里面忍不住千军万马的草泥马奔来奔去,那张百岭的意思是,我不该想个法子解开自己的困境,我就活该被李雪梅他们闹,直接把我闹得连班也不上了,赶紧找几百块打的去跳海寻死算了,他才满意了?
心里面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
我已经知道,生存法则里面有一条,那就是我们嘴上面吐出的话,必须要先经过脑子过一下,知道什么不该做不该说,甚至比知道什么该做什么该说更重要。
没把人渣扒块皮,我还不能离开,所以我不能把关系闹得僵。
所以我赶紧听话地走过去,按照张百岭的示意坐在沙发上。
张百岭又是冷哼了一声,拿了一包烟过来,这才坐在我的对面,又是冷哼着说:“上次懂得给我炖个药,我觉得你这人还不算有多差,今天就发现我这是盲目乐观,你压根就不适合做我张百岭的儿媳,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番话下来,鬼都知道,他又要发难了。
这时,张明朗直接说:“爸,我跟陈三三领证了,说最后一次了。”
张百岭却瞥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么那么感情用事?你之前就知道她这样的家庭状况的?我也没强制要求你要娶像思敏那样的大家闺秀,但是你至少要找一个家世清白的,现在这样一闹,我的老脸都给丢光了。”
他说这些话,连看都没看我。
我的心里面挺悲凉的,感觉他对我的认同,就跟放屁一样,就一下子,就没了。
对话间,张百岭忽然抽出一根烟,作势就要点燃,而在一边沉默着挺久的我,淡淡地说了一句:“张先生,我觉得你还是别抽烟吧,对你孙子不好。”
他的手停顿在那里,半响才反应过来,疑惑地盯着我说:“撂亮堂话。”
我迎着他的目光,又是淡淡地说:“我怀孕了。孕妇吸二手烟,不好。”
然后我看到张百岭在我的目光里面,表情幻化了几次,最后他怒气冲冲瞪着张明朗就责骂:“三三怀孕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道今天她单独一个人跟那些闹事的推推搡搡多危险吗?伤到孩子怎么办?”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又听张百岭继续数落了张明朗几句,这才开口说:“张先生,这事不能怪明朗,是我让他先别说的,都是孩子头三个月小气,不能逢人就说。”
在这个办公室各种名贵的东西折射出来的光线里面,我看到张百岭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他又是瞪着张明朗就说:“三三怀孕了,怎么不让她在家里休息着?你就那么差那点钱吗?”
看到张明朗不管说话不说话都被骂成狗了,我心有不忍,看到张百岭拐八个弯儿变来变去的态度,我终于明白我陈三三,在这个男人面前母凭子贵了。
有点悲哀,也想解开张明朗老是被骂的困局,也怕被他一两句话就踢出盛德,自恃着张百岭看重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我直接说:“来上班是我自己的决定。我没那么娇生惯养,而已觉得上班对孩子的胎教好一点。”
张百岭拗不过我,最终又是叮嘱张明朗要好生看着我点,之前原本为我准备的责备也不了不了。
而后面他们两父子还有工作的事情要谈,我就自己先回去自己的办公区。
然而,我没有想到,苏小米直接在我的办公桌上面等我了。
敌人都找上门来了,我还是正牌妻子呢,真的怂兮兮的,说不定还给看了笑话去了。
当着众多同事的面,苏小米笑得那个甜,还要伸手过来握我的手,非要装作她苏小米跟我陈三三就特么的是上辈子失散的姐妹,这辈子才那么熟络亲热。
她说:“三三,今天有个客人送了上好的茶叶给我,你上来我办公室选一选。”
我被她客气拉着,也想看这样的妖孽玩什么把戏,只得随她进了电梯,到了她那个办公室去了。
关上门之后,我这才发现,根本就没啥茶叶,人家是没事找抽招惹我来了。
明白她到底想干嘛了,我反而淡定了,拿手机按录音,然后淡淡说:“说吧,你说什么都好,我录下来,拿回去跟我老公一起消化。”
这也得益于春节期间,张明朗愣是拽着我去给我买了一个苹果,那录音的功能,用着不知道有多痛快。
因为我这番行动,苏小米的脸瞬间拉了下去,嘴上却可怜巴巴地说:“三三,我对你老公真的没别的想法,你别对我敌意那么大嘛。”
说完,她冲着我挑了挑眉,拉下去的脸又生动活泼起来,得意地朝我笑笑。
我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的道行,真特么的高。
最后我关掉了录音,冷冰冰地说:“有事说事,我没什么耐心。”
苏小米用手指在办公桌上面不断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她的耐心惊人的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淡淡地说:“陈三三,你这样样子的性格,真配不上张明朗。”
我嘲讽地扫了她一眼,也换上淡淡的语气说:“我不需要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多管闲事,来判断我能不能跟自己的老公般配。”
苏小米的手停住,意味深长地说:“很快,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了。”
轻笑一声,我站起来,转身之前淡淡地说:“那我等着。祝你越挫越勇,也祝你的成三之路走得顺利。”
这时,苏小米忽然拿起她桌上面的一个的笔筒,朝着我这边的方向就扔过来,幸亏我反应快,躲开了。
砸人的呢,可劲气愤地说:“陈三三,你没资格骂我三,你才是个小三,狐狸精。”
这样的女人三观不正到了什么地步,我已经不忍直视了,所以我开始自信地认为,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当对手。
然而我忽略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谁都能伪装,尤其是一些居心叵测目标明确的人。
而这个世界上,正因为太多事情难以预料,才显得生活如此起伏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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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显得多余(感谢活够了和加油橙子的钻钻)
从苏小米的办公室出来,我这才发现我来到盛德还没凑齐一天呢,就光顾着耍猴去了,这样混工资着实不行。
于是我赶紧下楼去找黄思敏,问她要了一些活干。
黄思敏的手下,估计多我这个人不多,少我这个人不少,最后她甩给我厚厚的一沓发票数据,让我复核一下。
我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翻票据,翻着翻着,忽然听到楼上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时,坐在最前面的一个看着比较年轻的同事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急急忙忙冲去关上密码门,朝着这边急急忙忙就喊:“楼上年前被炒的同事,拿刀上去砍人了,这密码门他知道密码,快有人去帮我拿锁来。”
我一听懵了,下意识就想到张明朗还在楼上,说不定那个疯子,目标就是张明朗。
吓了一跳,来不及想其他的,我赶紧朝着门那边奔去,又在奔走的路上随手操起一个同事办公桌上面的裁纸刀,一个劲地继续朝门那边闯。
今天一来,就发生了那么多事,盛德再大,也有爱八卦的人跟着推波助澜。
所以那些同事在知道我今天被人上门要钱的同时,也知道我是张明朗的老婆,那个叫小薇的要锁门的女孩子,也不敢强制性不给我出去,而是可怜巴巴地说:“陈小姐,现在有人在外面拿刀砍人,现在保安还没控制住人,就怕你开门出去,刚巧遇到他要进来…。。“
当我自私吧,我一想到张明朗还在上面,他可能有被砍的危险,我根本就无法正常去思考,然后我固执地非要拉开门,也没坐电梯,就拿了一把小小的裁纸刀就往张明朗那个楼层奔去。
从安全门出来,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走廊,走廊上面的血迹星星点点,而这边一个人也没有,更吵杂的是走廊的另外一头。
哭泣声,还有人处在极度愤怒之下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明显是行凶的歹徒被制服了。
在很多声音的交织里面,我还隐隐约约听到说有人被砍了几刀,的腿脚一软,我咬咬牙赶紧朝着张明朗的办公室奔去。
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张明朗背对着我,苏小米面对着我,他们以暧昧的姿势靠在一起,我甚至还能看到苏小米露出来的半张脸上面,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在这一刻,刚才那持续了几分钟,支撑着我不怕暴徒不怕被砍非要上来看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这个男人的冲动,全部变成我心里面蠢蠢欲动不停奔腾的草泥马,而我还是懦弱与害怕,害怕与他的渐行渐远,所以我控制住自己想要发飙的冲动,轻轻敲了敲门,势要把这两个如此忘我的男女敲回来现实世界。
推门声也无法拽回他,直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张明朗这才回过头来,一见到是我,他就急急忙忙地解释说:“刚才有暴徒拿着刀冲我过来,小米替我挡了一把,被那个男的推着撞了墙,额头破了一点皮,我帮忙处理一下伤口。”
我哦了一声,没有上前,也没再作声。
而张明朗,也没有上前来拉我的手,而是接着说:“你跑上来有事啊?这上面那么乱,快回去办公室好好呆着。”
偏偏我迟了那么一步,然后我所有的关心与在意,在这样的状况下,全部被我生生压制在心口里面,不知道该如何挥发。
我依然还是那个不懂得矫情的女孩子,我也不会撒娇,我更不会在看到这样的情形下,毫无控制地让自己哭出来。
看到他没事,倒也是放心了,在公司这里,我也不好发作,更不想在苏小米面前跟他闹,让她觉得我们之间有问题。
于是我又哦了一声,轻轻说:“没事了,我忽然想上来问问你今晚想吃什么。你先忙,我走了。”
然而,不得不说的是,我很委屈。
而我委屈的是,不是他为苏小米撞破的额头贴创可贴,而是他竟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将我当成瓷娃娃,好生呵护,甚至不会像之前那样,连夜晚下去楼下买一个小零食,都生怕我出了意外。
可以有人骂我矫情,但是对比之下的心灰意冷,这个中的滋味,只有我自己能体会。
最让人难过的事,不是你得不到这个男人的细心呵护,而是你曾经得到,却不知道它从什么时候起,在空气里面稀释蒸发,无影无踪。
我失魂落魄从张明朗的办公室下来,又是失魂落魄地检索着黄思敏给我的资料,熬着等下班。
可是,并没有消停多久,我接到了陈雪娇的电话。
这是继上次我和谢存辉找她之后,她第一次联系我。
用个膝盖想想都知道,估计她七拐八拐知道她那奇葩的妈跟奇葩的弟,被我这个黑心肠的女人想方设法陷害了,给弄到小黑屋去了,打来兴师问罪了。
说实在的,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某一天我会与这群人为敌。
哪怕曾经他们宁愿施舍我十几年的米饭,也不愿意施舍我一分一豪的尊严,我依然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妄想把他们当做是我人生的避风港,而现在我只会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透顶。
最后,我像个苍蝇般乱撞,进了休息室,关上了门,这才接起来陈雪娇的电话。
一接通,陈雪娇就咬牙切齿地说:“陈三三,你癫够了没有?”
我装傻,装作疑惑地问她:“怎么了?”
这样一装,陈雪娇直接跳脚了,冲着电话就骂人:“陈三三,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你没事陷害我妈跟我弟,害他们被关起来几个小时,现在我接人出来,他们还瑟瑟发抖,你有必要那么狠吗?”
我顿住,半响冷冷丢了一句:“如果我再狠一点,你估计要48小时之后,才能把人给领走了。”
一听我这话,陈雪娇来劲了,张嘴就开始问候:“卧槽泥马的,陈三三,你有没有一点良心,怎么我们家就养大了你这样的畜生,狗还能养熟,你这样的人渣根本就养不熟。”
巴拉巴拉一堆,我终于厌烦,也懒得再听她唠叨下去,我只直接撂话道:“知道我是人渣,就麻烦你跟你妈,还有你弟弟说清楚,别再来招惹我,不然我怕我作出更人渣的事。”
突兀的,陈雪娇冷笑了一声说:“陈三三,本来我这些天会愧疚对你做的那些事,但是现在我不会了,因为我觉得你这样的小贱人,你就活该。你的心那么毒,你活该你爸妈未卜先知不要你,你活该这些年在我们家当牛做马,祝你以后生不出儿子来,人渣!”
说完,电话被她撂了。
撂了就撂了,我也不想跟她多说两句。
我这样吐槽着,慢腾腾地从休息室里面出来。
出来的时候,眼光不小心扫了会客室那边,透过透明的玻璃墙,我看到谢存辉正面对着我这边,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
这时,同事小薇忽然指了指会客室那边说:“陈小姐,迈科那边的谢先生,说是有事找你。”
我哦了一声,说了谢谢,然后径直往那边走去。
春节期间,谢存辉给我发过十几个短信,当然应该不是故意写出来逗我开心的吧,反正就是网上那些被转来转去的幽默段子,估计他也是顺手转给了我。
偏偏我不爱发短信,第一第二个会回复个哈哈,嘿嘿什么的,后面的就一直没回,谢存辉估计大忙人嘛,成功人士嘛,还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中男,估计也懒得再自讨没趣似的给我转这些,慢慢的就不发了。
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请他吃顿大餐什么的感谢他,但是那阵张明朗天天在家里,我要请谢存辉吃饭的话,带他吧,他可能会觉得奇怪,我跟谢存辉有必要私下吃饭嘛。不告诉他吧,又怕他死心眼瞎误会,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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