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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缠缠缠缠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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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我是单纯地觉得你那个手机太旧了,想给你换个好点的,还怕你不肯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好意,给你表弟也弄了一个。而你应该觉得我是想利用你探听张明朗的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不是。我确实恨张明朗,因为一年的牢狱生涯,哪怕家里跑了关系,我依然在里面受到了来自同一个牢笼的人的折磨,这些没有尊严的折磨,让我一度想到去死。我恨他,所以我觉得自己必须要打倒他,才能重生。当他第一次在我的场子里面找你的时候,我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我千方百计,各种攻势,想要将你当棋子。

    “然而,慢慢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对你哪句是真话,哪句是谎言。我会给你说张明朗那些事,是因为我在实行自己的计划的时候,为你犹豫,为你纠结,想你选他,也怕你选他。可是我挺搞笑的,我以为这还会有点悬念,你至少对我有些少的喜欢,可是我总是太高估我自己。而我就是一个变态,看到你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否定我,我一时脑子转不过来,犯了大错。依然是不管你信不信,我之前回家,真的有跟家里人说过想找你这样的女孩子谈谈,他们都同意了,可是我搞砸了。”

    我盯着这些话,看得出神。

    这时,一阵叩门声,将我拉了回来。

    张明朗玉树临风地站在那里,对我说:“陈三三,发什么呆?”

    说完,他走过来,我急急忙忙把对话框给关了。

    没做亏心事,就怕他看到我跟罗建文在网上聊天他会心塞,这男人的醋劲我算是见识过了。

    但是我有个缺点就是手脚太慢,刚刚关完,张明朗就很郁闷地说:“为什么你有加罗建文的qq?”

    我故作轻松地嘻嘻笑了笑说:“之前加的,嘿嘿。关了,不聊了,咱们出去吃饭。”

    谁知道,张明朗像是被胶水粘在那里一样,不容置疑地说:“不行,这样不行。”

    我吓了一跳,我不就是加了罗建文一个qq吗,怎么就不行了,我又没去偷人,卧槽!

    心里面吐槽着,正准备哄哄他来着,张明朗忽然俯身过来,继续是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打开你的查找界面,点查找,加一下我的。”

    我直接无语了。

    我与张明朗初次见面他就问我要了qq,然后又在网上要我号码,后来我们在一起一年左右,网络聊天的话加起来不够三句,他说聊这个太浪费时间,有事没事给我打打电话听听声音更好。后来我要分手,他那个风淡云轻,我心里有各种情绪纠结,做了一件特别幼稚的事情,就是拉黑了他。

    但是,我依然是记得他那串号码的。

    所以,没等他说,我直接在键盘上敲了出来,点了查找,又点了请求添加的信息。

    张明朗一看我记得他的qq号码,瞬间来劲了。

    他点了点我的头,乐呵呵地问我:“快说,你是不是这三年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又不敢联系我,就整天在家里拿我的qq号码记来记去想念我?”

    卧槽!想念一个人,要翻来覆去记qq号?张明朗你丫丫的没问题吧?

    我一脸黑线地瞪了他一眼说:“你疯了吧,滚。”

    一听这个滚字,张明朗更来劲了,压低声音说:“陈三三,咱们不能在办公室滚啊,毕竟办公场所,被同事撞破了多难看。晚上回家再滚,你的这个请求我记得了,今晚肯定好好的滚上一场。”

    好端端的,愣是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烫,我更无语了,站起来推推他说:“走走走,吃饭去,饿死本大爷了。”

    吃完饭回来,我压根不想跟这个老是不正经的男人走一起,谁知道他愣是要走过来拉我,又是不怀好意地说:“诶,忘了今晚没法早点回去滚床啊。晚上我请全公司的同事吃饭,吃大餐。”

    一听说晚上有大餐,我特高兴,赶紧问:“我有份吗?”

    正说话间,挺巧的,路边的树上掉下一片小叶子,落我头上了,张明朗小心翼翼地帮我拿下来,拉着我的手就说:“当然,还用问啊,你也是纳斯达的一员。”

    “当然你是以我老婆的名义出席的,我请他们吃饭,主要就是想正式介绍一下你,然后才是聊聊春节之后,纳斯达合并到盛德的事。”

    知道了晚上有大餐吃,我那激动劲,就跟饿了几年没吃过东西似的,下午干活啥的都特卖力,先是帮他去银行打了账单,又是回来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一份他还算满意的协议。

    下班了之后,上班时间还冷酷着一张脸各种正经各种认真各种严肃的张明朗,又穿越般地嬉皮笑脸,愣是要拉着我的手陪我去打卡,完了又招呼那些平时下班跑得比兔子还快,今天看到老板在都磨磨唧唧假装很忙的同事,说是去吃饭。

    吃饭的地方,就在附近的帝豪酒店,没走多久就到,张明朗说是就近,省点时间,晚上还给安排了下半场。

    不得不说,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张明朗这个老板还算有点人情味的。

    觥筹交错之间,酒过两巡,张明朗站起来冲着主桌这边,又冲着靠近他这边的另外几桌示意了一下,然后他说:“感谢大家下班了还得把时间给纳斯达,反正今天大家吃好喝好,爱吃什么点什么,反正我买单。”

    他的话音刚落,这些做广告的年轻男男女女也会来事,赶紧放下筷子鼓掌,那个气氛热烈。

    待到掌声慢慢变稀疏,变得几乎听不见,张明朗忽然一把将我拉起来,又是说:“今天呢,主要是想给大家正式说一下,我有主了,扯证了的,这是我老婆,陈三三,她也是纳斯达的一员,业务能力还不熟练,希望大家多些担待。”

    张明朗说完,掌声又响起来。

    可是这一次的掌声,明显低了八个度,我循着掌声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圈,男的倒无所谓的样子,倒是挺多女同事,眼睛里面掩饰不住的各种复杂情绪。

    之后,张明朗又将纳斯达合并到盛德的事说了一遍,气氛却再也无法回到刚才的热烈。

    我在心里面暗想,也是,那些女同事之前都以为张明朗单身,说不定自己有机会,谁知道今天却发现,张明朗这棵好白菜,都给我这样的野山猪给拱了,这样的失落感别提多闹心了。

    明白过来,我也不想被那些眼神杀死,就沉默不语低着头吃吃喝喝,还是那句话,不用自己花钱的东西可好吃了,没一阵下来,我都快要扶着墙才能走出去了。

    张明朗在八卦岭那边订了ktv,他吩咐林启程安排没喝酒的那些同事开车把人载过去,到最后坐不下了,就剩林启程和我们,他们都喝了酒,只得打的过去。

    林启程坐在前面,我跟张明朗坐下来,他说:“陈三三,等下你可不准喝酒,你要带我回家的。”

    正准备让张明朗别顾着腻腻歪歪,我忽然瞥见坐在前面的林启程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

    对于林启程对我前后态度的差异,又看他现在的反应,我心里面忽然腾升起一阵很怪异的感觉,林启程他肯定不是喜欢我,那他该不会对张明朗有意思吧?

    可是我勒个擦擦,他们都是男的好吧?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特么的准。

    在ktv里面,一堆堆的人都喝多了。

    明天还要上班,快十二点的时候,人差不多全散了去,偌大的包厢只剩下林启程,张明朗和我。

    张明朗喝得有点多了,却还懂得迷糊指着林启程说:“三三,你要把老林也送回去。他住在竹子林那边。”

    我听从张明朗的话,过去推了推趴在那里的林启程问:“林经理?没事吧?”

    谁知道,林启程一把推开我,骂了一句:“别碰我,我觉得恶心。”

    我吓了一跳,和张明朗面面相觑了好一阵,之间林启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抓起一个酒杯就往地上砸,砸完了开始耍酒疯,指着我的鼻子就说:“你看看你长的,有哪一点配得上张总,你看看你,好好的男人都给你这样的女人糟蹋了。”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林启程这个大男人,忽然满脸的落寞,伸手抱着我的双肩叨叨地说:“陈三三,你要敢再伤害他,我就跟你拼了,你要好好跟他一直好。”

    我愣在那里,然后看到林启程松开我,摇摇晃晃地朝着张明朗奔去,站定在那里说:“张明朗,你别怕我,我可以抱你一下吗?就一下。”

    然后我看到张明朗蹭一声爬起来,林启程却手脚更快,一把熊抱住他,两个大男人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拥着,正好张明朗与我面对面,他看着我,最近抽搐了一下,表情复杂。

    而发完疯的林启程,其实早喝断片了,没一阵,直接趴在张明朗的肩膀上,推都推不开。

    把林启程送回竹子林之后,张明朗的那些酒劲全部被折腾得跑光了,回到家里,他丢下外套,就把我按在沙发那里亲吻,他的亲吻里面带着淡淡的酒气,霸道又粗暴,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推开他说:“你干嘛?”

    张明朗又是勾住我的脖子,他弓着身体伏在我的肩膀上,靠在我的耳边说:“陈三三,陈三三,老林真可怜,他遇到了我。”

    “啊?”我疑惑地应了一个字。

    张明朗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慢腾腾地说:“我一直知道老林对我有别样的感情,以他的资历如果离开纳斯达估计也能发展得很好,可是他却愿意守在纳斯达帮我。他为纳斯达为我所做的贡献,我记在心里,却难以回馈同样的东西。”

    我拥着他,伸手覆上他的后背,好言劝着说:“这不是你的错。”

    张明朗微微叹气说:“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我不是歧视同性恋,只是我取向正常,我无法回馈给他哪怕一点点的关注,也不敢暗示他可以去找更好的工作,就怕造成误会。”

    。。。
………………………………

123他更信赖你(感谢偶尔心痛的皇冠)

    我回想林启程之前对我的种种态度,又想到他曾经利用我去说服谢存辉,原来并非是怕自己在盛德没了存在的意义,其实就是为了张明朗。

    悲哀就这样如同生生不息的海藻一样密密麻麻地生长出来,我并非是同情林启程,我只是为这样求而不得的爱情感到难过。

    然而我又觉得自己没资格为他难过,他深爱的男人,现在被我拥在怀里。

    张明朗大概是累极了,趴在我的肩膀上,竟然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我推他,他眉头紧皱,含糊说了一句:“陈三三,我累,别闹,让我睡一下。”

    历经千辛万苦,我这才从他的身下钻出来,又是跑去洗手间整个热毛巾给他擦拭了一下,怕死了他会着凉,又是骂又是哄的,他这才磨磨蹭蹭爬起来去卧室睡了。

    心里面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手脚有点磨蹭,洗完澡过来,张明朗大概最近是真累,已经鼾声如雷,我在这样的声响里面伸手抱住他,辗转了好一阵才睡着。

    第二天,一直出门之前我们都没提林启程的茬,张明朗把我送到楼下,表情有点复杂,这才开口要提起说:“陈三三,反正都快到周末了,我今天就不去纳斯达了,盛德总部那边在为纳斯达的合并做办公室的微调和装修,我去看看,还可以现场指挥一下,中午你自己好好吃饭,下午下班再过来接你。”

    我知道他这样是为了避开林启程。

    我原本想说些什么,却也头痛这样的事情,目前确实也没有什么办法比较好,去淡化张明朗跟林启程之间的尴尬,所以我闭嘴不说了。

    看我欲言又止,张明朗忽然急急忙忙放开方向盘侧过身来抱了抱我,半响才说:“我不是为了自己不尴尬才逃开的,我是怕老林尴尬,先缓缓。原本我打算等纳斯达合并到盛德,就把海外市场那边的业务全部交给他去做,免得他一直做着跟他专业不相称的事。我也怕他一时冲动,在这个当口要走,那么我就真的是白白接受他的好意,却一点东西都没办法回馈他了。”

    我哦了一声。

    张明朗又是抱紧我,压低声音说:“在我心里面,我觉得老林不单单是一个搭档,不单单是下属,还是好哥们,好兄弟,更是我在商场上可以百分百信赖的人,我真的不知道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让他好受一些了。”

    我表示理解,跟张明朗道了别,自己回到办公室。

    谁知道,刚刚坐下吃张明朗给我买的面包牛奶,一脸憔悴的林启程叩了叩我的门。

    扫了我一眼,他面无表情,给我递过来一个信封,淡淡来了一句:“这个辞职信,麻烦你帮我交给张明朗。”

    我没接,林启程就直接放在我的桌面上,作势就要走。

    我急急忙忙将牛奶放下,急急忙忙站起来拦住作势就要的林启程。

    林启程依然没一点儿表情,直接问:“还有事?”

    我咽下那些牛奶面包,小心翼翼地说:“为什么要走?”

    林启程忽然冷笑了一声说:“陈三三,这里没外人,你还是爱装天真吗?昨晚我酒后失态,你大概目睹了全过程吧,你现在觉得我很可笑,很可怕是不是么,我竟然窥视你的男人。我要走,难道你不是该出门去买封鞭炮烧一下,庆祝一下吗?”

    他说话间,我带上门,在这个狭隘的小小办公室里面,我拉了两张小板凳过来,示意林启程坐下,慢慢唠嗑一下。

    林启程迟疑一阵,却终究坐下来。

    想了想,自动忽略掉他的敌意,我说:“林经理,你是真的要走吗?”

    听我依然称他为“林经理”,林启程的表情微微一怔,顿了顿才说:“不敢当,你别喊我林经理了,现在纳斯达上上下下都知道你是名正言顺的老板娘,我应该对你恭恭敬敬才对,哪里敢让你喊我林经理了。”

    我赶紧摆手说:“别,你别这样说,在纳斯达,我其实就是靠关系混工资的小助理,你们才是纳斯达的主力,是我该对你们心怀感激才对,是我该对你们恭恭敬敬才对。”

    林启程的眉头一皱,脸色带着狐疑的神色,盯着我就问:“陈三三,你说的是真心话,你真这样觉得?”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林启程撩起衣袖,扫了一眼他手腕上面的手表,突兀地问:“张明朗今天没来公司?是为了躲开我?这样的我,让他很厌恶也很害怕吧,他会觉得我不正常,是变态吧?”

    我摇了摇头,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想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了半响我最终慢腾腾地说:“张明朗他没有厌恶你,他反而一直很愧疚,觉得他无法回馈你任何你给予他的那些贡献和帮助,当然,还有深情。他说他一直知道,然而他只能把你当好搭档好兄弟好哥们,还是在纳斯达最信赖的人。比起我,他更信赖你。”

    林启程愣了愣,又是冷着声音说:“陈三三,你这是为了充好人,才撒一堆的谎,让我心里面好受一些吗?你这是同情我,觉得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觉得我这样的禁忌爱恋求而不得只得怜悯我是吗?”

    我一怔,迎着林启程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林经理,如果在你看来张明朗是一个如此狭隘如此不懂包容的人,那你觉得你看上他什么?”

    林启程整个人纠结在那里,与我沉默对峙了好一阵,又开口说:“陈三三,你这是在挽留我吗?我窥视你的男人,你挽留我在他面前晃荡,心里面就不膈应吗?”

    我随手抽起他的辞职信,双手虔诚地递回去,没一个一个回答林启程的问题,而是直接说:“林经理,我只是跟你说我知道的,至于你怎么样选择,我觉得你其实需要一点时间。说实在的,你为张明朗谋划的一切,我昨晚想来想去,只想对你说一句,谢谢。当然我可能没资格说谢谢,但是我依然是很感激。”

    我说的感谢确实是真心实意,哪怕林启程曾经为了张明朗把我置身万劫不复,可是他确实是不会祸害张明朗的人,还是会为了张明朗的困境鞍前马后的人。

    这番下来,林启程坐在那里,眉宇纠结了好一阵,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轮廓分明,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

    我心里面暗暗叹了一口气,长得挺好的男人,工作能力也好,肯定也会有暗恋他而得不到他青睐的女孩子,这真是一个悲伤地故事。

    而林启程,又是沉默一阵,拿起辞职信,站起来飞快地开门,把手放在门柄那里,他说:“陈三三,麻烦你跟张总说一下,我请假一周,有什么事,后面再说。”

    我点了点头说:“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林启程冲我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我听到他说:“嗯,张明朗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我现在觉得你比黄思敏更适合他。至少在这里时候,你没咋咋呼呼的恨不得赶紧将我从纳斯达踢出去,就这一点,你还是跟他般配的。”

    林启程的脚步声,慢慢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拿起手机,给张明朗拨了个电话。

    他还真是在施工现象,我听到有敲钉子的声音,有点吵杂,张明朗的声音也有点大。

    他说:“陈三三,怎么了?想我了?”

    一个小时之前才见过好么!我想个毛线啊啊啊啊!

    不想浪费电话费,我没吐槽他,而是开门见山地说:“刚才林经理上来要辞职,我把他劝回去了,他说先请假一周好好想想。”

    “张总,你别怪我擅自主张,我……”

    又加了一句,却话还没说完,张明朗冷不丁来了一句:“陈三三,嗯,谢谢你。”

    我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感谢吓了一跳,问了一句:“谢我干嘛?”

    张明朗忽然嘿嘿笑了一声说:“我也不知道谢你什么,就是觉得老婆你真好。

    一听他这话,我感觉太是腻腻歪歪了,腻腻歪歪下去不知道给中国移动贡献多少电话费,只得说:“好了好了,这话就别说了,你昨天让我做的那些资料,我一个都没做,忙死了,先挂了。”

    我正准备挂来着,张明朗冷不丁来了一句:“你撒娇一下,我就心软,让你别做了,带回家晚上我帮你。”

    我偏不,撒娇什么的,那种技能我一直没学会,只得装作不耐烦地说:“乱说,我忙啦,挂啦。”

    张明朗却继续腻腻歪歪说:“别啊,再跟我聊聊,我想你了。”

    嘴欠,我直接说:“张总,你不是说上班时间不能闲聊吗?鬼知道等下你会不会又让做薪酬的同事扣我钱啊。”

    那头顿了顿,振振有词地说:“跟其他男人瞎聊才算是闲聊,陪上司和老公聊天不算是闲聊。”

    我嗤笑了一声,实在受不了这个有点缺爱的熊孩子了,只得打哈哈说:“知道了,我真要忙了,努力干活去了。”

    挂了电话,我把吃了一半的早餐巴拉到一边去,打开电脑又打开文档,正准备开工,门又被叩响了。

    然后我看到那个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神色淡然,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

    。。。
………………………………

124男人该做的事

    我被这样的目光打量得浑身不自在,又考虑到上门都是客,只得站起来从办公桌的内里绕到外面,保持着礼貌的距离,硬着头皮说:“你好。”

    说完,我又赶紧加了一句:“今天张总不在公司。”

    谢存辉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将手拿出来,耸耸肩说:“没事,我今天不是过来找张明朗的,我过来找你的。”

    这一次,他没阴阳怪气的,反而把我吓了一跳,也自觉上次的尴尬,自己的衣服被撕得乱七八糟,还躲在他的后面,想想就耳根子发烫,我只得微微侧了侧脸说:“请问谢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谢存辉依然靠在门沿上,淡淡地说:“你不是没答应我周末请我吃火锅吗?那我只能上门来讨要了。想了想,加上我帮你压下那么劲爆的照片这事,你欠了我两次人情,你还赖着不还,哪有这样的好事?”

    八楼的办公室偌大空旷,谢存辉的声音不大却回响不断,像是锤子一样敲打在我的心里面,明明知道张明朗现在身在盛德,不可能立马出现在这里,我还是怕谢存辉将照片的事说了,急眼了就赶紧瞪了他一眼说:“谢先生,东西可以乱吃,话别乱说。”

    谢存辉却把手抱在胸前,淡定地说:“东西我还没吃到,怎么就算乱吃了呢?”

    我不想跟他在这里磨磨唧唧下去了,所以只得压低声音说:“谢存辉,有事说事,别啰啰嗦嗦,你知道我不爱被威胁。”

    谢存辉这才正了正神色,慢腾腾地说:“上次还没好好品尝你泡的茶,今天我想再试试。”

    谢存辉说完,半是弯下身体,拿起他脚旁边的一个黑色纸袋,又是说:“我不喜欢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我明明感觉到他对我没有恶意了,可是还是怕他乱说照片的事,这就好比自己的尾巴被人握在手里面,你不知道别人下一步会不会拿刀乱剁,所以不得不小心翼翼谨言慎行。

    实在迫于无奈,我推开张明朗办公室的门,在谢存辉让人心里面发毛的瞪视中慢腾腾地煮水泡茶。

    热气腾腾的茶终于好了,我给谢存辉面前的杯子满上九分,淡淡地说:“可以了。”

    谢存辉却没动,依然盯着我,冷不丁来了一句:“伤口好了没?没发炎吧?”

    我被他这番话弄得有点云里雾里,把目光投向他,疑惑地问:“你什么意思?”

    谢存辉的眉头微微一皱,却飞快地躲开我的眼光,又是慢腾腾地重复了一句:“我是问,你的伤口好了没?”

    我怔了怔,最后敷衍地答了一句:“已经康复。”

    这样冷的天气,还没喝热茶,我忽然瞥见谢存辉的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一层汗,与之前见面他的镇定自若,似乎所有东西都尽在掌握的表现不同,他有点手足无措,最后急急匆匆拿起他旁边那个黑色的纸袋,递给我说:“拿着。”

    我被他吓怕了,以为他特么的又整出什么劲爆的照片来威胁我,就定在那里,冷冷地说:“我不要,你别妄想着拿那些乱七八糟的照片威胁我,让我去帮你做事,不可能。”

    我的话,就跟一串断了线的珍珠一下,叮叮当当落在地上,在这个空间里面缭绕,谢存辉微微向后倾了倾身体,嘴角抽搐了好一阵,这才从嘴里挤出干巴巴的一句话:“不是照片,你拿着。”

    说完,他直接把那个崭新的纸袋往我手上塞。

    见过鬼还不怕黑了?被蛇咬了见到草绳都怕了对吧,我没接他的东西,向着离他远一点的方向挪了挪,警惕地问:“到底是什么?”

    谢存辉举着的手微微缩了缩,讪讪地说:“有个朋友去美国出差,给我带了一种可以淡化伤疤的膏药,我想着我一个大男人要什么淡化伤疤,所以就想着这个给你你用用,女孩子身上留疤不好看。”

    我忽然想起谢存辉有我的那种照片,一想到他这样的人看过那些照片,我所有的羞赧难堪等等情绪就交织在一起,困在心口多日的担心畏惧全数爆发。也有点敏感,更是觉得谢存辉摸上纳斯达的门,估计又有什么坏心思,想张明朗给他让利什么的。

    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盯着他就说:“谢存辉,我真特么的忍够了,你不需要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你手上有我的照片,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我不怕你把我的照片散出去,你也别妄想我答应帮你做任何事,我不可能为了自己,害张明朗要听你的!”

    说完,我站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到门边,拉开门说:“你可以走了,那些照片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样处理,随便你!”

    谁知道,谢存辉也走上前来,表情复杂,盯着我看了好一阵,直看得我心里发虚,提高声音认认真真地说:“陈三三,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炸毛行吗?我今天过来,有跟你说是要威胁你还是怎么你了吗?你要真想威胁你,还是怎么你,我大可不必跑到纳斯达来!”

    不得不说,没一脸猥琐样,带着认真的谢存辉愣是让人讨厌不起来,被他这样一说,我倒觉得自己还真是牛脾气,动不动就炸毛,只得稳了稳情绪,不知死活地反问了一句:“那你说,到底啥目的?”

    谢存辉伸手按在门上面,凑过来,盯着我,慢腾腾地说:“听好,这话我只说最后一次,我对你感兴趣,我有点喜欢你,所以想对你好,没其他意思。”

    谢存辉的语气倒是淡定,然而这番话,却如同被拉了引线丢进我的心湖里面的炸弹,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它早已经“砰”的一声,炸出了一圈圈我根本无法控制的涟漪。

    他凑得太近了,我一想到自己是有夫之妇的身份,赶紧挪了挪身体,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死命压制住内心的惊涛骇浪,颤抖着声音回了一句:“谢存辉,你别乱说。”

    谢存辉却依然盯着我,冷冷清清地说:“我什么时候乱说过话了?你也别问为什么我陈三三那么差劲,你这样的成功人士还喜欢我之类的话,我找不到答案。”

    “然后,我还想说,我是认真的。”

    谢存辉又加了一句。

    我的脸涨得通红,为刚才自己那些恶意的揣测感觉脸红,张了张嘴,我原本想冲他说个对不起来着,谁知道谢存辉又淡淡地说:“哦,你别有心里压力,我知道你现在跟张明朗挺好的,我也没挖墙角的习惯,我就是过来给你送点药,顺便跟你说一下,你听听就算了,我没追你的意思。还有就是,我谢存辉很多时候做事情确实不够光明磊落,但是我绝对不会冲自己喜欢的女人动手,我觉得这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所以你大可以爱干嘛就干嘛,那些照片没有备份,你不用担心了。”

    我哦了一声。

    突兀的,谢存辉冷不丁又冒出几句:“改天你跟张明朗散了,这事就再说。如果两三年之内你们都没散,那就算了,我其实应该还会喜欢下一个的,毕竟年纪大,机器坏,我也得考虑下一代的问题了。”

    说完,谢存辉指了指刚才被他塞给我,我推回去,导致有点褶皱的纸袋说:“那药效果不错,可以用用,我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谢存辉已经大步流星快要走到电梯面前了,他按了按电梯,走了进去,关上门之前,他冲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的我说:“哦,差点忘记正事了,你让张明朗今晚给我打个电话吧,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谈。”

    随着电梯的门被关上,上面的图标急速往下,我回过神来,从那个纸袋里面将谢存辉所说的那种很好的膏药拿出来看了看,上面全是英文,密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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