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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缠缠缠缠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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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狠狠地推了张明朗一把,飞快地朝外面冲去。
却在大厅遇到了密码的阻滞,她定在那里对跟着过来的我们说:“给我出去,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张明朗怔了一下,疲惫地按了密码拉开了门。
黄思敏很快就消失在门口了。
张明朗颓然贴在门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门外,纠结的眼眉拗成了一团,冲我苦笑说:“陈三三,我还是把这事弄得糟糕了。”
我忍住内心的惊涛骇浪推了推他说:“你去追她吧。她现在那么激动,怕出事。”
张明朗顿了一下,摇摇头说:“可是我不想为了她那样的人再把你一个人丢下了。陈三三,今天我不想再顾及那些狗屁的风度礼仪了。”
我却再推他,骂他:“张明朗你傻逼啊!黄思敏要真出什么事,我们这不是要内疚一辈子!”
张明朗出去之后,整个房子变得冷冷清清的,我这才猛然发觉光着脚走在大理石地板上面那么冷,冷得入骨。
我走回去卧室,凑到那张大的落地镜那里,看了看自己的脸上刚才被黄思敏打的巴掌印,它依然鲜活在我的脸上,触目惊心。
我依然为自己感到羞耻。
经过刚才那一场混战,我觉得我刚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混账的,而我现在要继续呆下去等张明朗回来,那更是可笑得难以自救。
黄思敏的话在我的脑海里面炸了很多次,我这才意识到张明朗的公司出问题了,他真的是在四面楚歌,而我除了添乱却什么都帮不上忙。我就该听周佩玲的话,我就该离他远一点。
我帮他整理好床褥,关了灯,带上门,然后独自在深夜里面离去。
在最后的一趟公交车上,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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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讨好
不知道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给我发这样的短信。
他说:“陈三三,你先睡吧。害怕就开着灯睡,睡醒了明天自己打的去上班,记得注意安全,我今晚不回去了。”
车上有空调,温度适中,我把手机揣进口袋里面,用双手互抱着双肩,却依然觉得这个冬天冷得有点丧心病狂。
我经常用一句话来安慰自己,要相信所有被黑暗吞掉的黎明,都会在第二天的早上再一次回到我们身边。
却朝着窗外望去,璀璨的灯火照耀下冬雨飘零得轰轰烈烈,明天未必能让我看到太阳的万丈光芒。
在这一刻,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独自逃避留他一人单打独斗的怂逼。
疲惫与难堪,还有羞愧等等的情绪汇集在一起,压在心口难以抒发,我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自己的狗窝,躺在床上,思绪飞快旋转。
我想起那一年,他说他老家也是湛江的,他回去看他爷爷,懒得跑那么远的机场,就坐大巴回深圳,他说他是深圳大学的,他还冲一脸戒备的我笑得很是好看。
不过是20岁的相遇,他朝我笑了一下,我却得到了此生难忘的温暖,也为此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他现在依然鲜亮,如同景德镇里面烧制精致的瓷器,毫无瑕疵地发光发亮。
而我整个童年,青春都笼罩在灰蒙蒙的一片里面,最终还是成了一个有点缺陷的苹果,有了个伤口,就这样随着时光的发酵,毫无办法毫无遏制地腐烂下去。
我终于像一枚自卑的包子一样回了一个短信给他:“我到家了。你好好和黄思敏说说,别让她做傻事。还有就是,张明朗,其实她是不错的选择,她爸爸在盛德吧,他们能帮你,纳斯达很好,你别为了我把它弄倒闭了。”
张明朗的短信很久都没有再回复过来,大概是黄思敏依然闹腾得厉害,他腾不出力气来再顾及我一分一毫的感受,而我竟然不能再责怪他什么。
半夜睡得半醒半梦,电话忽然响了。
我依然是浅眠,被这丁点儿的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按了一个接通。
张明朗的声音充满了疲惫,他说:“陈三三,吵醒你了吗?”
我赶紧半坐起来,一下子瞌睡全跑光了,自然答:“没有,你说。”
语气里面的疏远,却已经不自觉弥漫出来。
张明朗大概是凑得话筒很近,他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清晰,他说:“陈三三,等我把这些事摘干净了,我再堂堂正正去见你。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好吗?。”
我顿住,感觉自己很是矫情犯贱,明明自己短信发成那样,但是这话由他说出来,却感到伤得很。
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自在,我说:“好的。”
张明朗欲言又止,最终说:“我还在医院,黄思敏吃了一瓶的安眠药,幸亏是送院早。”
我哦了一声,淡淡地说:“你别太担心,洗胃就没事了。”
张明朗顿了顿,继续说:“对不起,我把事情整得太糟糕了。”
不知道是因为没信号还是什么,电话忽然断了,只剩下一串忙音,嘟嘟嘟像个锤子一样敲打在我的心里面,久久回荡。
我压制住自己想打回去的冲动,把手机往床上一丢,自觉帮不上他的帮,难受得要命,却找不到掉眼泪的理由。
电话没有再打过来,沉寂和孤独感将我淹没,接下来一直无眠,第二天昏昏沉沉爬起来去上班,可能是爬山后遗症,感觉腿不是自己的,下楼梯都痛得直呲牙。
回到公司,进门的时候居然遇到了同在一家公司却好多天没见的陈正强。
破天荒的,他一看到我,居然直接喊了一句:“姐,你上班啦?”
第一次被他喊姐,我那个受宠若惊。虽然心情不好,但是我也不得不牵强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说:“早。”
陈正强却凑上来拉我一把,直接把我拉到茶水间那里,压低声音说:“姐,是这样的,我妈知道你帮我介绍进了大公司,工资高环境也好,就想让你帮忙,把我姐也弄进来,你去跟罗总说一下啊?”
我彻底懵了。
单单一个陈正强在这里干活,就足够我提心吊胆了,再把陈雪娇弄进来,凯恩斯岂不是集齐一堆的怪物就能去拯救地球了?
我绝对不是轻视陈正强和陈雪娇,那是因为他们那点破脾气我一清二楚,没点本事还脾气巴拉的,动不动就一副老子老娘很牛逼的你们别惹我,你们惹不起的款,我真怕他们两姐弟凑一起了,能把凯恩斯拆了。
所以我赶紧把脸一凛,严肃地撒谎说:“这事不能。之前为了帮你介绍这份工作,我好话说尽了,人情也刷尽了。现在我也没办法把陈雪娇也整进来。”
我懒得告诉他,是罗建文执意要把他弄来凯恩斯的,不然他以为自己多牛掰,老板都上赶着找他来上班。
谁知道陈正强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却可能来了十几天摸到了在公司上班的门道,觉得骂我操啊你大爷啊陈三三你个贱人啊之类的话被别的同事听笑话,他只是冷着脸说:“我妈说了,这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我们一家人对你怎么样你心知肚明,不是我爸妈给你饭吃你现在早饿死了,还是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清明节连个给你烧纸的人都没有。所以陈三三你现在攀上高枝了也别忘恩负义。”
我被他这番登峰造极的话雷得目瞪口呆,不帮个忙就成了忘恩负义这样的奇葩思维我被毒害了很多年依然没能很好的习惯,张了张嘴,竟然无言以对。
这时,冷不丁的我身后响了一个声音:“陈三三,你不是掐架小能手吗?上啊。”
正入神,被这声音一吓,我颤抖了一下,转过身来看到罗建文懒洋洋地靠在茶水间的门上面,手里拿着一杯咖啡,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正强和我。
陈正强刚才那气势,感觉他要去参加吵架比赛,肯定能拿个冠军,这下却怂了,变成了一枚有点狗腿子的包子,他冲罗建文笑笑说:“罗总早啊。我正跟我姐夸你有本事啊。”
罗建文淡淡瞥了陈正强一眼,慢腾腾地说:“你不是有事找我帮忙吗?”
估计罗建文把我们的对话全部听了去,才会直接问这话。想到他站在那里不知道听了多久,估计也听到我这个谎话精信口拈来的谎话了,我郁闷得想拿个锤子敲晕自己,好没那么尴尬。
陈正强却一点尴尬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是那种卧槽捡大便宜了有机会开口要好处了的表情,恬着脸说:“罗总,是这样啊,我有个姐姐也在深圳,她想有个机会过来凯恩斯帮你啊。”
罗建文哦了一声,依然似笑非笑,却前言不搭后语地问了一句:“长得漂亮吗?”
陈正强愣了愣,忙不迭地点头说:“漂亮啊,很漂亮的。”
说完,他还要伸手捅我一下,示意我附和他。
我却像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疑惑地看着罗建文,不知道他想干嘛。
罗建文回应了我一个特别得意的眼神,继续说:“你说长得漂亮就是漂亮吗?有图有真相,照片我验验。”
不得不说,其实陈雪娇颜值还是不错的,加上可能是帮她拍照的人技术好,陈正强把空间打开给罗建文晒照片的时候,罗建文没翻几张立马乐了,很没原则地说:“确实漂亮啊,带过来我聊聊啊。”
得到了准确答复,陈正强又要出外勤了,人撒腿跑了。
我却很郁闷地说:“罗建文,你干嘛让他把他姐也带来?”
罗建文盯着我,吊儿郎当的样子说:“他姐是美女,美女养眼,说不定还巴拉着我,对我各种巴结,好过你整天把我呛得半死。”
我哦了一声,心里面很不是滋味,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感觉罗建文有点人傻钱多的味道,专门当活雷锋了。
见我不说话,罗建文忽然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说:“我操,陈三三,肯定是你带我走梧桐山走得太快了,我的大腿快断了。”
哪天不损人几句我还皮厚了,一个忍不住嘲笑他:“你不是说你的体魄怎么样吗?跟我走得快有关系吗?”
谁知道,罗建文忽然把手上的咖啡塞给我,盯着我特认真地说:“陈三三,其实你不问问我干嘛让你表姐也来上班吗?”
他说完,还没等我回答,又自问自答说:“因为经过爬山这事,我觉得你的体质绝对般配得我健壮的体魄,我想先讨好一下你的那些亲戚,以后我们真要结婚了,省得被反对。”
我其实很想说,我勒个擦擦,我那些亲戚才不管我嫁给怪物还是外星人,估计我要有本事嫁给个女的他们也不介意,有点钱给聘礼他们就会把你捧天上去了。
当然我又觉得,跟罗建文说这些简直就是浪费表情,因为我压根觉得他不是适合结婚的人,更何况他再差我也配不上啊。
于是我无比郁闷地说:“我先回去忙了。好像上周文姐说今天有大任务下来,我得赶紧去忙了,我怕踩了文姐的雷区。”
文姐就是我们那个部门的一把手,脾气好的时候好得跟世界末日一样,坏起来的时候能把整个办公室夷为平地,不过她的工作能力确实是杠杆的,罗建文大概也见识过她横扫办公室的气概,就让了让,把我放出去了。
带着心事,我对着电脑麻木地输入一些天马行空的话,改来改去一整天,还算是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可是临下班的时候,却特么的出了一件特狗血的事。
。。。
………………………………
090骑士
如同往常一样,我把捣鼓好的东西跑去文姐的办公室交了之后,跟其他同事那样飞快地收拾东西。
像我这样有点爱混工资的人,早把来上班之前那种好好干争取早日发达的梦想抛到脑后去了,总觉得下班不积极,做人有问题。
所以离下班还有一分钟,我就关掉了电脑,把包包挽在手里坐在那里干等着。
正在这时,我听到前台那边有吵杂的声音,夹杂着前台小妹子小晴不断地说:“不好意思,这里非公事不得进入。”
但是大概是力气悬殊,小晴终究败了,然后我看到一男一女站到了我面前来。
男的比较年轻,年龄跟罗建文相仿,表情淡然。
女的大概40岁左右,一身的珠光宝气,穿着看起来像是很贵的大皮衣,眼神凌厉,盯着我就问:“你就是陈三三?”
我有点疑惑,却直觉来者不善,把包包放在办公桌上面,后退了一步,这才说:“是的。”
那个女人一听到肯定的回答,忽然上前一步,抬起手就甩我一巴掌骂:“我打死你这个狐狸精,害人精。”
她可能真是恨不得我去死,出手太快,下手很重,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蒙了。
而那些赶着下班的同事,也蒙了。
同一个部门的一个男同事小李见形势不对,很快过来站在我和那个女人中间,护着我冲那个女人说:“哪里来的人?怎么一来就打人啊?”
那个女人却冷哼了一声,盛气凌人地冲我同事说:“你没资格知道我是谁,走开,别惹祸上身。”
我的脸火辣辣的,感觉被黄思敏打的敷了冰还没好,又被打多了一巴掌显得更痛了。
可是我很快冷静下来,也不敢害了帮我出头的男同事,我拉了他一把说:“小李,我来。”
话音刚落,陪同这个女人来的男人,一把将小李拽开,冷冰冰地说:“没这个本事,就别学人出这个头。”
小李不算壮实,被他这样一拽,有点踉踉跄跄,站得不稳。
我愧疚地看了他一眼,沉住气对那个女人说:“请问我得罪你了吗?怎么一来就打人的?”
那个女人冷哼了一声,抬手又准备甩给我一巴掌,我却有点准备,飞快抓住她的手说:“大婶,你打上瘾了是吧!”
可能是因为我喊她大婶,那个女人的脸变绿了,挣脱我的手,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如果我家思敏有什么事,我就要让你这个贱女人好看。”
这句话一说出来,我就明白了,她是黄思敏的家里人,上门讨债来了。
明白了对方的来头,我却一下子失去了刚才的气势,变得怂了一些。
但是我又觉得,我也没拿着安眠药硬往黄思敏的嘴里面塞啊,是她受不得一点点挫折非要寻死觅活的。
所以我又是后退了一步,直接说:“黄思敏出事,也不是我给她喂的药,我没法控制她去吃药。”
可是我顾着说话了,有点反应迟钝。
那个女人眉头一挑,伸手就顺势抓住我的头发,往前拽了一把,冷冰冰地说:“你还有理了?你知道我家思敏从小到大都没受到这样的委屈,她现在因为你这个没道德的小三,狐狸精,贱人,躺在医院里面。你今天不给我下跪磕头道歉,保证以后不再去招惹她,我就能把你这里闹得鸡飞狗跳了。”
头发被她扯住,把我的头皮扯得一阵发痛,我痛得快要掉下眼泪来了。
周围的男女同事,有点点熟的,完全不熟的,围成一圈,可能带着看热闹的心态,也可能还没看出个门道不知道那边是好人那边是坏人,不知道该站那边去。
反而我被围着,头皮被扯得生痛,天旋地转之下,真的恨不得赶紧有人给我一锤子,我自行了断算了。
这时,那个女人忽然抓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头往卡座那边撞去,在我撞上那个卡座的瞬间她松了手,我的头“砰”的一声撞在那些玻璃钢铁相隔的板面上,一下子感觉眼前一黑,心里面不断地呼,惨了惨了,还没开始打架就先被干掉了,卧槽!
却在就要摔下去的那一瞬间,有个人飞快地接住了我。
微微睁开眼睛,觉得办公室里面的光线第一次那么充足,我的眼睛都被刺痛了。
罗建文就在我的面前,扶着我冲旁边的同事说:“帮我把人扶一边去坐一下。”
罗建文刚刚说完,那个女人抓住他的胳膊,盯着他就说:“罗建文,你跟我们思敏不是好朋友吗?思敏差点就被这个女人害死了,你还要护着她?今天你真的要帮着这个女人?”
罗建文耸了耸肩说:“陈三三是我凯恩斯的员工,她现在被不讲道理的人找上门来使用暴力对待,我当然需要出面处理一下。杨阿姨,我其实挺尊重你的,希望你不要在我这里闹事,不然我翻脸了,你还要骂我不懂做好小辈的本分。”
那个啥啥杨阿姨,一听罗建文这话,更冒火了。
她指着我就冲我那些同事说:“你们很多都是有男朋友女朋友的人吧,现在你们面前这个陈三三,她就是当小三的命,我女儿跟我女婿好好的快准备结婚了,她横插一脚,害我女儿被背叛。我女儿之前纯得能掐出水来,为了个男人浪费了三年的青春和清白,一气之下就自杀了。你们说说,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让人不打不快?”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我瞬间感觉身边的同事看我的眼神也有点怪怪的。
这时,罗建文扫了一眼全场,慢腾腾地说:“所有的人该下班的下班,还没到下班点的现在也先下班。两分钟之内全部撤离全场,然后如果我明天听到有谁讨论这事,那么我不介意让人力资源部门最近忙一些。”
不得不说,虽然平时罗建文吊儿郎当的,认真起来却很震慑人,那些同事相互对望了一眼,飞快地站起来拿东西走了。
很快整个办公室就剩下我们四个人。
罗建文这才冷哼了一声说:“杨阿姨,现在这里没外人,我觉得我必须告诉你一些事,毕竟黄思敏很多事瞒着你啊。她没告诉你,她最喜欢老外的尺寸吗?她也没告诉你,她玩一夜情玩得可带劲了吗?她更没告诉你,张明朗从头到尾都没睡过她吗?等黄思敏醒来了,你再问问她,迈科的谢存辉的尺寸她喜欢不喜欢!别说是张明朗那样的人,换作像我罗建文这样的玩了无数女人的人渣,这样的女人别说娶,让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还有,来找茬之前也不先问问,张明朗之前的女朋友是谁!又是谁那时候在身边晃荡个不断,就想把人拆散了自己上才行!说到当小三,黄思敏一开始就是!所以现在陈三三不管怎么样,那跟黄思敏也是半斤八两,她们谁也别怪谁!
“你的女儿就冰清玉洁倾城倾国,你的女儿得不到一个男人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值得心痛,你的女儿就受不得半点的委屈,怎么你也不想想,陈三三也是别人的女儿,只是她没你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的妈!”
罗建文一口气噼里啪啦说了那么多,那个女人和男人都傻眼一样站在那里,老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良久,那个女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盯着罗建文,眼睛里面都要冒火了,狠狠地骂:“罗建文,你居然为了帮这个女人,这样造谣污蔑我家思敏!你知道不知道名声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重要!你居然为了这样的贱货!这样中伤我家思敏!你这是想在深圳呆不下去是吧?”
罗建文却瞥了我一眼,最后淡淡地说:“我造谣没造谣,或者你心知肚明。自己的女儿什么样,我想你最清楚。至于你的威胁我收下了,这话我听得不少,很多人都说想要弄死我,难道我今天就是诈尸了?”
罗建文的话一说完,对方沉寂了。
良久,那个女人转而狠狠地冲我说:“贱人,以后离我家思敏的男人远一点。”
说完,她随即转过头对那个站在一边一脸看戏表情的男人说:“思源,我们走。别理这些神经病。”
大概是刚才把话都说完了,人走了之后,罗建文反而沉默了。
最后,我打破了这沉默说:“对不起,不知道她们会上来闹事。”
罗建文这才轻笑一下,没心没肺的样子说:“没事啊,我看不惯这个女人很久了,老咋咋呼呼显得多牛逼似的,刚好今天有机会把她骂的狗血淋头,我操,那感觉比上美女还爽。”
我哦了一声,眼眶瞬间红了。
谁知道罗建文一下子提高声音说:“我操!陈三三,你要敢哭,我就关上门在这里把你办了!咱们有点出息行吗!”
我又哦了一声,问了一句:“我给公司整了不好的影响。”
罗建文却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你昨天爬完山之后,跟张明朗在一起吗?”
我把脸扭到一边去,自顾自地说:“罗建文,你可劲鄙视我吧,我就特不要脸。”
罗建文一把将我的脸掰过来,盯着我说:“狗屁!管什么要脸不要脸,喜欢就争取,不爱就滚开!就你这点出息!我看着就觉得烦!”
说完,罗建文忽然把脸凑上来,贴近我的脸,慢腾腾地说:“实在看不下去了,陈三三,让我当你的骑士吧。我保证永远不会让你给人这样欺负。”
他的嘴唇,忽然凑了过来。
。。。
………………………………
091你最好别挣扎
在这样的冬天里面,罗建文呼出的热气太多了,也可能是条件反射,我不自觉地把脸往右边扭了扭。
罗建文没一点尴尬,一改刚才深情款款的样子,哈哈大笑,好像看了什么笑话似的。
他笑着说:“陈三三,幸亏你躲得快,要不然你就占到我的便宜了。”
说完,他分开我的头发,细细检查了伤口,最后说:“出了点血,还起包了,我带你去医院弄点药上去,别到时候给感染了。”
我却怕花钱,也心烦意乱,总感觉罗建文是为了缓解我的尴尬才这样反应异常的,心里面一下子觉得欠他太多,挣脱开他的手就说:“我家里有药,我回去弄点就好。”
谁知道,罗建文生气了。
他一把拽住我,一路往外走,一直骂骂咧咧:“鬼不知道你就想赶紧回去躲被子里面哭。没见过你这样没点要求的女人,去医院又没说让你出钱,你怕个屁!你这样亏着自己,自己把自己整得那么惨,这辈子就找不到对你好的男人。男人都爱锦上添花,喜欢雪中送炭的简直就是恐龙。”
“你不把自己的姿态放高一点,别人就爱把你踩脚下,想要就招招手,不要就让你滚开。你必须学着把男人当凯子,男人才真给你当水鱼。见过蠢的没见过比你更蠢的!脑子里面全部装的是浆糊吧!”
我就这样被他骂着,从车上骂到医院,挂好号排队的当口,他好像是一下子唐僧上身了,啰啰嗦嗦地教我如何提升魅力,如何成为人见人爱的糖果女孩,我就跟一条死狗一样被他骂着,终于被骂烦了,我应了一句:“罗建文,我累,你别骂我了。”
罗建文这才闭嘴了。
可是他安静没下三分钟,又开骂了。
因为他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看屏幕上面的电话号码,接通就骂:“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
说完,他抬头看了看,大概顾及这里是医院,他才压低声音,毫无感情地说:“没大事,就是头上起了个大包,没出多少血,消完毒上完药就能走了。”
最后,罗建文对着电话骂了不下五分钟,报了一个地址过去。
挂了电话,罗建文幽幽地说:“你的小情夫,等下要来看你一下。”
我疑惑地说:“啊?”
罗建文忽然没好气地说:“张明朗。”
我哦了一声,突兀地站起来,拽着罗建文的手急急忙忙地说:“那我们不等了,走吧。”
罗建文一动也不动,懒洋洋地说:“走个屁,你那么急着回去送死啊!还是感动得急着回去给我献身啊!就算是,那也得等医生先给你上药。”
卧槽!
他的嘴里面经常能冒出这样的傻逼话,我到现在都没习惯过来,脸一下子热得发烫,飞快松开了他的手。
罗建文斜视了我一眼,最后淡淡地说:“你怕个屁!就你们女人事儿精事儿精的。等他来了,当面把话说清楚也好,要不然整天这样闹,是个神仙都受不了。”
我哦了一声,低下头来小声说:“可是他昨晚给我打电话,说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
我承认我真特么没出息,刚刚说完这句话,眼眶又红了。
怕罗建文看到又要把我骂成狗,我把头低得更低,愣是不敢抬起来。
罗建文“切”了一声,站起来说:“烟瘾上来了,我去抽根烟。”
罗建文抽烟回来,刚好轮到我了,那个医生给我上药的时候,估计是顺口,问了句:“怎么整的?”
我迟疑了一阵,然后说:“不小心撞到办公桌上了。”
那个医生哦了一声,估计在心里面觉得我是得多蠢,才能自己把自己撞成这样。
忙乎了好一阵,好了,那医生说:“这几天头先别沾水了,伤口挺大的,别到时候弄感染了,就麻烦大了。”
他还给我开了一些消炎药之类的,叮嘱我定时定量吃之类的,拿了单子罗建文就带着我去药房拿药了。
猝不及防的,在那里见到了匆匆赶来的张明朗。
他可能是见我和罗建文挨得比较近,也可能是因为其他的事,一直皱着眉头,一上来就想着伸手拉我。
我下意识地往罗建文的身后躲了躲。
张明朗的手停顿在那里,表情复杂地扫了我们一眼,让我看得黯然神伤,所有的情绪积压在一起,全部聚集在心口里面,找不到喷发的出口,只得低眉顺眼跟着罗建文,装作很认真地在药房的窗口那里等药。
拿完药,一直站在那里没开口的张明朗,冷不丁说了一句:“我送你回家吧。”
我看了看罗建文,又看了看他。
一天不见,他憔悴得很,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胡子也快要刮了的感觉,总之看得我心里面很不舒服。
想了想,我说:“我还是自己回去好了。”
罗建文却上前一步,伸手拽住我的手腕说:“说什么屁话,我送你。”
谁知道,张明朗一下子冲上来,一把将罗建文的手打开,没好气地说:“你的手放哪里呢?”
罗建文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用手点着张明朗的心口,没好气地说:“张明朗,我想放在哪里关你屁事了?”
罗建文的声音突兀地提高了,我怕在医院闹起来,会被别人看笑话,只得硬着头皮说:“先出去再说。”
三个人各怀心事走到了医院停车场那边,气氛骤然变得僵硬起来。
我站在一边,看着两个男人之间越来越浓的火药味,以前看小说十分羡慕的戏码,到了今天居然看起来毫无一丝一毫虚荣心得到满足的情绪,反而不断在心里面说,会不会打起来,真打起来我该呐喊助威呢还是呐喊助威呢?
当然,我只是开玩笑的,我根本不可能有心情呐喊助威。
最后,我打破这份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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