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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缠缠缠缠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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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眯着眼睛看了看,罗建文黑着脸站在我面前,他很快弯下腰来把我往沙发里面推了推,提高声音就斥责我:“陈三三,你倒是跟你说得那样酷一点,有点儿出息。不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吗?还要大白天的在家里酗酒,你还真是出息大发了!”

    我耸拉着耳朵,蜷缩着身体,迷迷糊糊,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哟,来了一个帅小伙啊,过来陪我喝两杯,我今天高兴。”

    说完,我伸手覆上罗建文的脸,嘿嘿笑了一声继续说:“长得可真帅啊,可惜没张明朗帅,诶,败笔。”

    罗建文突兀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压低声音问我:“你住的这个破地方有茶叶吗?我给你弄点醒酒。”

    迷迷糊糊的,我只听到罗建文在那个小厨房那里叮叮当当不知道干嘛,过了好一阵他给我端过来一杯茶水,又去拿了一条湿毛巾过来给我敷脸,最后拉了一个小板凳坐在我旁边,冲着一直在沉默的我说:“陈三三,你还很醉?”

    我的酒量不算好也不算差,加上罗建文来之前我睡了几个小时,被那些冷水敷了脸更容易醒过来一点,只是我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不值得罗建文浪费时间,所以我整个过程都在装很醉的样子。

    被罗建文这样不经意地拆穿,我有点尴尬,脸有点发红,只得转过去若无其事地说:“没事了,你走吧。”

    罗建文却自顾自地说:“我下午找不到你,跑去找李洪波,让他带我去找刘婷婷拿来你家的钥匙。”

    我轻轻哦了一声。

    罗建文忽然不容置疑地说:“把头转过来,我有事对你说。”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转了过来,半爬起来,歪歪斜斜地贴着沙发坐着。

    罗建文忽然伸出手扶住我的肩膀,语气极其认真地说:“首先,我曾经我这几年经历很多女人,以前私生活也有点混乱。我也承认我当初接近你,就是想玩玩你。然后重点来了,你好好听着,陈三三,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也不管你家庭背景,更不会管你会不会立刻爱上我,我就想说,我想对你好,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

    罗建文说完,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

    第一次见这个人渣那么认真的说话,他的手掌心的温度很炽热,在这个让人觉得寒冷的冬日里面显得特别温暖。

    现在的我确实很需要救生圈,哪怕现在给我一根稻草,我都觉得那是上天莫大的恩赐。

    我以为我会特感动地说:“罗建文,谢谢你。那么我们就试试交往一下。”

    可是我说的却是:“罗建文,我们还是算了吧。”

    罗建文却在我的肩膀上加重力道,不容置疑地说:“不行!你那么蠢,我看着难受,我必须拯救你。”

    我忽然勉强地笑了。

    不太会聊天,我呛他:“罗建文,你就不蠢了吗?你明明知道现在我要答应你,估计也是抱着找个救生圈的心态,你的心怎么那么大了?”

    罗建文却振振有辞地说:“哼哼,我相信我的魅力。你就这几天要死要活而已,等到跟我好好谈了,你立刻忘了其他人了。话不都是有说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更何况,你现在是脆弱时期,我这是趁火打劫,趁虚而入。”

    不得不说,罗建文没那么人渣的时候,显得有点儿可爱。

    虽然心里面难受,但我忽然忍不住逗他:“罗建文,你给说说,你凭什么觉得自己魅力那么大啊?话说你那些自信哪里来的?”

    罗建文松开我,嘿嘿笑笑说:“我有很多优点。第一,我能挣钱。第二,我能拼爹。第三,我床上功夫好,是个女的都会流连忘返。”

    他最后一句话一说出来,我立刻被雷得外焦内嫩,撇了撇嘴,有点儿鄙视地看着他。

    罗建文是那种没正经得超过十分钟的人,一看我这样的反应,他又来劲了。

    他有点不怀好意地说:“怎么,你怀疑我撒谎?不信你就试试好了,包你满意。”

    滚啊滚啊滚啊,谁要试啊,卧槽!

    心里面止不住的吐槽,我的脸上更是鄙视了。

    大概是看我一脸的鄙视,罗建文干笑了两声,冷不丁地跳跃到另外一个话题。

    “你失业了对吧?听刘婷婷说你还得养着你表弟啊?要不你去我那家公司上班吧,我那边刚巧缺一个撰写广告语的。”

    罗建文说完,似乎是怕我有顾虑,又啰啰嗦嗦解释:“你可别有心理压力,你也别急着回答要不要跟我在一起,我现在邀请你帮忙写广告语,是因为我跟你对话的时候觉得你这人的思维特别天马行空,很适合这份工作。”

    我哦了一声,听到了这样的好话,也不管是真是假,心里面还是挺高兴的。

    罗建文看我的态度,似乎有点软了,他趁热打铁:“那么明天就过来上班?”

    我支了支头,确定自己的酒醒了百万之八十,迟疑了一下说:“过几天再说吧,我明天要去找房子,搬家。”

    罗建文扫了我一眼,很不怀好意地说:“你想搬去跟我住吗?免房费,还免费让你晚晚当新娘。”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滚犊子!”

    被我这样一骂,罗建文讪笑了一下,郁闷地说:“你这个女人好凶,动不动就让我滚犊子。”

    我再一次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阵,罗建文忽然又是小心翼翼地说:“听说你表弟是无业游民?脾气还很臭?”

    罗建文一问这话,我就立马明白肯定是刘婷婷以为我跟罗建文真的在谈恋爱,就把陈正强这个极品给他说了。

    说不难堪,那是假的。

    哪怕我不想承认,陈正强算是我的家人,我跟他生活了十几年。

    有点敷衍,我含糊地说:“还好吧,也不是特别脾气不好。”

    罗建文皱起眉头,沉思了一阵,忽然笑笑说:“陈三三,要不把你表弟也找我公司上班吧,我帮你治治他。”

    我执意拒绝,因为陈正强那人去到哪里都是白混工资的款,罗建文这人虽然偶尔很渣,还显得一副人傻钱多的土豪样,我也不能害他损失啊。

    谁知道罗建文也执拗,这事非要我听他的,最后还把我拎到洪湖公园那边一个饭店吃饭,点了一堆的菜,美其名是帮我庆祝新生。

    勉勉强强陪着笑跟罗建文吃了一顿饭,吃完了之后他还要去场子里面转转,就先把我送回家。

    在楼下的时候,他特不要脸啰啰嗦嗦问我真不试试他的床上功夫吗,我差点就恨不得当场弄死他。

    当然,我没有弄死他。

    也没有在彻底失去张明朗的哀伤里面不能自持。

    我依然拥有着小强的特质,第二天还能早早起床去龙岗那边找房子。

    最后我在龙岗爱联社区那边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单间,比较新的房子,带着一个小小的厨房,还有一个一米半的阳台,房租只要300块。

    不想给刘婷婷他们制造麻烦,我自己大包小包拎着东西坐公交搬家,一点点的倒腾,倒腾了一个星期,才算是搬家成功。

    全部整理好东西之后,去罗建文那家公司上班之前,我找李洪波还有刘婷婷,还把陈正强那个黑面神一起请过来,在新居里面吃了一顿潦草的火锅。

    陈正强对刘婷婷还是各种看不惯,但是看到李洪波开的车是大众,他对刘婷婷倒是缓和了一些。

    我无暇嗤笑陈正强活生生一狗腿子,要是活在解放前估计也是汉奸的角色之类的,因为我有那么一段时间也很狗腿子,在去罗建文那个夜场上班之前,为了一个月多一百多块的奖金,我还昧着良心夸那个整天坑我们这些下属的上司,给他说好话,夸他帅。其实他丑得跟河马似的。

    于是我暗暗在心里面提醒自己,以后在职场里面别那么包子,拿出在纳斯达各种拽自己上司的气势去到下一家公司,好好的发挥自己那点自认为的天赋,说不定一下子就能成材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要成材了,要发达了,夹着青菜我还轻轻笑出声来了,搞得刘婷婷还很郁闷骂我奇葩。

    当时,我完全不知道我错就错在太天真。

    前面本来铺满了荆棘,我却茫然不知地踏上去。

    。。。
………………………………

079再较量

    罗建文那家公司,名字很高大上,叫凯恩斯国际传媒有限公司,选的地段也各种高大上,就在地王大厦对面的金城大厦这边。

    上班第一天,罗建文非要过来载我,还顺道带上陈正强,一群人雄赳赳地往办公室杀去。

    我懒得管会不会再次被骂成狗,骂我是关系户,骂我是狐狸精等等,我更担心的是陈正强会不会隔三差五给我闹出个什么岔子,我拿多少的工资都不够修补他的烂摊子。

    罗建文给我开的工资是4500块,还说如果我写的广告词有客户采用,按照投放量给我提成。

    我挺满意的。

    至于陈正强,依然狗腿子巴巴地巴结罗建文,一个劲地对罗建文点头哈腰喊罗总,最后被罗建文安排到外务部去,说得通俗易懂一点其实就是跟着一群老同事出去跑会展搬器材。

    我以为陈正强会找我抱怨说什么工资不高的老子不干,太辛苦的老子不干之类的,谁知道他很服从这样的安排,才下午就屁颠屁颠跟着几个同事出去会展中心了。

    不知道写广告词的人是不是就我一个,反正我坐在那里翻了好几个小时的资料,都没人往这边走动,吃完午饭回来依然没人,我疑惑了,给罗建文打了内线。

    罗建文估计跷二郎腿在办公室喝茶呢,一听到是我,懒洋洋地说:“过来喝杯茶吧。天气冷,思维都被冻住了,你肯定一个字都写不出来。而且今天你们那个部门的,都拿奖金去广州白水寨了,你一个人在那无聊。”

    遇到这样的老板,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肯定要对着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说:“放开那个如此开明的老板,让我来!”

    也确实没点儿能憋出一句广告词的灵感,我屁颠屁颠穿过几条逶迤的走廊,敲开了罗建文的门。

    门一推开,我就后悔了。

    因为我看到谢存辉端端正正风度翩翩地坐在那里,他的脸正好面对着门这边,我一开门,他就看到我了。

    依然是魅力四射的笑容,却难以让我觉得如沐春风。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去,对着罗建文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罗总好。”

    谁知道,罗建文没一点儿外人在就要注意形象的样子说:“拉倒吧,陈三三,你可别喊我罗总了,怪得很,直接喊罗建文,亲切。”

    我干笑了一声,干巴巴地说:“那我喊你罗老板吧。”

    正对话间,一直沉默不语的谢存辉忽然冷不丁来了一句:“陈小姐果然是一个手段不简单的人,总是跟那些成功人士聊得来,做得了朋友。难道是因为陈小姐欢场呆久了,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谢存辉之前说的话总是模棱两可意味深长,让人难以分清他到底是敌是友,可是现在我心里面亮堂着,他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花点力气布局的人心思缜密,耐心惊人,还特虚伪,注定不是同一路人。

    更何况,感觉他不太待见张明朗。

    虽然我早跟张明朗没关系了,但是对于不待见他的人,我也看着不爽。

    我还有点儿无耻,感觉是不是罗建文抢了张明朗的生意了,那样我不能帮罗建文太捧着谢存辉,这样简直就像背叛张明朗似的。

    还要,他现在一开口就这样损我,所以我轻笑一声,淡淡地说:“谢先生真会开玩笑。对于我来说,谢先生那才是真的成功人士,我有段时间感觉自己就要和谢先生成为朋友,到最后才发现事与愿违。”

    谢存辉也轻笑,盯着我淡然地说:“陈小姐才是爱开玩笑,那天给陈小姐发了短信之后陈小姐没回复我。后来我再打电话过去,那个号码关机了,我就自认为陈小姐不想跟我做朋友了。”

    我一怔,最终回了一句:“抱歉,那时候换了手机号码,不知道谢先生这样的成功人士还记挂着我这样的小人物。”

    大概是听出了谢存辉和我的对话里面有微微的针锋相对,罗建文赶紧打圆场说:“陈三三,过来坐这边,今天喝的是好茶,是谢总带过来的。”

    谢存辉也笑笑,加上一句:“对的,陈小姐应该好好品尝一下,说不定陈小姐之前没机会喝过那么好的茶。”

    那意思,换谁听了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我早明白了谢存辉第一次见面展现给我的不是真实的自己,所以也就笑笑附和说:“谢先生说得很对诶,我这样的小人物自然没喝过那么好的茶,不知道谢先生会不会觉得我现在喝了,有点暴殄天物了?”

    罗建文直接被我雷得人仰马翻,他眼神复杂地瞥了我一眼,示意我闭嘴。

    我想了想,我确实有点儿孩子气了,我再看不惯谢存辉,他也是凯恩斯的客户,我这样的罪下去,估计凯恩斯没点好果子吃,而我现在也是凯恩斯的一员,就相当于我没好果子吃。

    清醒了过来,感觉自己有点过分了,我只得干笑了一下,不再作声。

    但是谢存辉忽然哈哈大笑,眼光一直盯着我,却慢腾腾地对罗建文说:“罗总,你从哪里挖来这样的人才的?到底是年轻啊!还真是前途无量啊!凯恩斯有这样的人才,我总感觉不用跟我们迈科做生意,也能在深圳做得很大啊。”

    我以为罗建文会把脸一沉,黑着脸让我给这个叼炸天的土豪道歉呢,谁知道罗建文却淡淡一笑,无所谓一样地说:“没办法,我们凯恩斯写广告词的同事都是这样的性格,自由自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点我很是满意。”

    谢存辉又是呵呵笑了一声,冷不丁对我说:“陈小姐这样算不算是持宠而娇呢?”

    幸亏我刚搬来龙岗那阵有段时间在茶楼上了几个月的班,对于泡茶这事我在行,我觉得罗建文这样护着我,我不能跟谢存辉闹僵了损害他的利益,所以我很自然地拿去茶具捣鼓了一番,将谢存辉面前的杯子满到9分,思虑了一下才开口说:“一直以来我觉得谢先生是那种比较大度的男人,就算我有些什么做得不好,谢先生也会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计较。还有我觉得谢先生是一个比较随意的人,可以开得起玩笑的,不知道是不是呢?”

    谢存辉愣了愣,眼神复杂地扫了我一眼,忽然起身,冲罗建文说:“罗总,今天就先谈到这里。刚才我们谈的事宜,后面我司会有人跟进的,还希望罗总多费心,让迈科年底的业绩可以涨一倍,那样大家都能过个肥年。”

    罗建文也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跟谢存辉握手,还一路把他送出门口去。

    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喝着谢存辉带来的茶。

    罗建文就坐我对面,盯着我淡淡地说:“你跟谢存辉之间有误会?”

    我把头微微一低,半响才说:“对不起,不该得罪你的客户。”

    罗建文挺无所谓地说:“没关系啊。如果一个男人连这样的气度都没有,那么我也懒得跟他做生意,指不定哪天,出了点麻烦事,还不能好好解决了。”

    我哦了一声,又抿了一口茶,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一句:“罗建文,这茶真是好茶吗?怎么感觉跟我在超市里面买的那种十几块一包的差不多啊?”

    罗建文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掏了一根烟叼在嘴上,一副本土豪要壕得没朋友得语气说:“这不怪你,不是你味蕾有问题。在*丝看来,哈根达斯的味道就跟小士多里卖的那种五毛钱的小布丁一个鸟样。”

    我郁闷啊,但是我又没吃过哈根达斯,也不知道是不是,所以我张了张嘴,没有呛回去。

    罗建文抽完那根烟,突兀地说:“你先回去干活。”

    我站起来,说了一声好,正要往外面退,罗建文又加了一句:“下个周末,迈科要举办年终酒会,到时候,你给我当女伴吧。”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轻声说:“罗老板,你还是找一个比较经常出入这些场合的女伴吧,我没去过这些场合,怕到时候给你丢人了。”

    罗建文却懒得看我,懒洋洋地说:“好啊,我还没在那种场合丢过人,破个例也不错。”

    我彻底无语了,阁下你如此奇葩爱好,臣妾确实为难啊啊啊啊啊!

    谁知道,就在我沉默迟疑的当口,罗建文两手一摊,慢腾腾地说:“过几天我带你去买一件礼服。你陪我出席这样的场合算是公事,别想太多。当然,这样的酒会不是电视剧上面各种土豪斗艳的酒会,就是简简单单各个商业伙伴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别太紧张。”

    我哦了一声,说了两句特不要脸的话,我说:“那么,给钱吗?会算加班费吗?”

    罗建文可能被我雷到了,表情有点囧,老半天才指了指门口说:“给钱的。你出去一下,我有私人电话要打。”

    我给罗建文带上了门,迈着轻轻的步子走回了自己的卡座那里。

    解除了电脑的锁屏,我忽然看到自己的qq闪个不停。

    李洪波在qq里面说:“陈三三,你有空能帮我跟婷婷好好谈谈吗?她最近有点怪怪的。”

    我赶紧问:“她怎么了吗?”

    李洪波那边磨磨唧唧老半天才发过来说:“之前她喜欢粘着我,但是这几天我想牵下她的手,她就很急着把我的手丢开。回家也是,我想抱抱她,她就各种头晕啊之类的,我说带她去看医生,也不肯。我问她是不是有事,她说没事。但是这样摆明就是有事啊!”

    我只得忙不迭地安慰李洪波,说我周末有空找刘婷婷出去逛街,好好跟她谈谈。

    感情这事,我实践经验是不多,但是我理论多,我觉得我能拿下刘婷婷。

    可是我万般想不到,原来两军交战,太过轻敌不是好事。

    而我跟刘婷婷那点三年而来相濡以沫的小小友情,注定因为男人,而变得面目全非。

    只是,还没发生的事情谁预料得到。

    反正我无法预料。

    正如我无法预料得到,我依然飞快地重逢了说过狠话说要希望永远不要再见到的张明朗。

    。。。
………………………………

080不好意思,我要冒犯你一下

    在凯恩斯,不知道是不是罗建文提前跟各个部门打过招呼,每个部门的人对我都客客气气,反正呆了十几天没出麻烦事,就连事儿精陈正强也没给我惹乱子。

    虽然这些天偶尔联系刘婷婷她总说忙让我有点郁闷她自从搬了家就不爱理我了,其他的我心情还算不错。

    更何况凯恩斯我呆得挺舒服的,心情也变得愉快了一些。

    可是,这样的愉快总是太短暂。

    这一天,我还在家里面磨磨蹭蹭,罗建文直接敲门进来了。

    趁罗建文啰啰嗦嗦对我的这个小房间品头评足的空档里面,我对着那块小小的镜子看着那件有点短的礼服,扭扭捏捏老半天,举手投足之间都觉得自己像刚刚从乡下来的翠花姑娘,就差往手上端碗酸菜了。

    郁闷啊,我对罗建文说:“罗老板,咱们不穿成这样行不?”

    罗建文斜视我,很鄙视地说:“这衣服很贵的,你有什么好嫌弃它的?”

    我依然很郁闷,手架着像是被衣架撑开一样,幽幽地说:“这衣服很好啊,但是我穿上之后,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猴子。”

    罗建文忽然伸出手来拽住我,慢腾腾地说:“行了行了,走吧。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的去整容了,因为越漂亮越想漂亮。”

    迈克的酒会,就在竹子林那边的东方银座酒店,2楼的巴黎宴会厅被包下来了,整一个阵势就是告诉参会的人,迈科就是一家土豪公司没什么好不解释的。

    里面开着空调,温度还算可以,虽然有点怕冷,觉得还是凉凉的,但是为了不给罗建文丢脸,我还是直接把外套留在车上了。

    罗建文估计是感情债多了去,还没进去几分钟,一堆漂亮的气质的青春的妖艳的女孩子过来跟他打招呼,还要喝上几杯。

    我感觉那些女孩子拿酒杯的姿势好特么优雅啊,蹬着高跟鞋也各种风情万种啊,更是化着很精致的妆容,争相斗艳。

    相比之下我更像是不小心穿错了人类的衣服的非洲小猴子,有点灰头灰脸的,巴拉着站在罗建文身边,感觉自己就是他妈的一敬业的绿叶,衬托着罗建文这朵花,让他好芳香吐艳。

    最后,罗建文还直接把目光黏在一个特漂亮的女孩子身上,把我丢一边了。

    他说:“陈三三,我今晚想开荤了,我去搭讪个美女,你自己招呼自己,我走了啊!”

    百无聊赖,我坐在那里,端起那杯酒喝了喝,觉得味道不错,感觉来了就要吃好喝好才不算白来,我就又要了一杯。

    谁知道我刚刚打算喝,手就被按住了。

    抬起头来,只见张明朗有点憔悴,看不出啥表情,就站在那里,还是按住我的手。

    最终,他说:“你喝的这个,后劲大,别喝多了。”

    我哦了一声,飞快地抽出自己的手。

    想了想,我装作很平淡地说:“张总好。”

    张明朗盯着我看了看,最后皱眉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冷?”

    就这句话,差点就逼出我的眼泪了啊!卧槽!

    刚才进来之前,在门口我把大衣丢车上,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罗建文一个劲夸我打扮一下挺漂亮的,他穿着西装还一副冷死老子的表情,我穿得没袖子,还露出一大截腿,冷得可想而知了,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嘴唇也冻得发青,但是不拘小节的土豪罗建文愣是没发现,又或者发现了懒得理我。

    而张明朗,不过是打了个照面,就问出了这句话了,这让我的心一下子变得挺澄明的。

    哪怕这辈子不能在一起,那么我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很多人不都是说过吗,面对一个女孩子冬天里面的清凉打扮,喜欢她的人大多会夸哎哟喂姑娘你真漂亮,而真正爱着的人才会关心她的冷热。

    我差点又是红了眼眶。

    我讨厌面对他容易这样情绪波动的自己。

    也怕被看穿,我低下头来慢腾腾地说:“不冷。”

    张明朗沉默了一阵,讪讪地说:“陈三三,你就那么爱嘴硬吗,我知道你冷的时候的小动作。”

    我哦了一声,站起来冲他说:“张总你还是去陪你的女伴吧,再会。”

    说完,我正抬脚想要走,谁知道张明朗一把拽着我穿过人群,把我拽到最里面一间包厢里面,关上门。

    后背贴着门,有点凉,被他拽得跌跌撞撞,我也有点恼怒,就跟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似的,恶狠狠瞪着他说:“张明朗,你他妈的想干嘛啊!”

    张明朗伸出双手按在门上,把我环在里面,居高临下盯着我就问:“跟我说说,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靠得太近了,他呼出来的气就在我的脸上盘旋了好一阵,我有点慌乱,也变得有点儿怂了,刚才那点爷们的气概也没了,把头低得更低,半天才说:“我要出去了,你把手放下来。”

    张明朗却把身体靠过来一下更接近我,慢腾腾地说:“如果我不想放呢?”

    张明朗说完,眼神不知道接触到什么,赶紧把头微微抬了一下。

    他这样的反应害我郁闷死了,总感觉那件衣服太低了,他身高比我高很多,是不是往里面瞄了,这样越想越觉得羞赧,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猥琐,脸瞬间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忽然,张明朗把手放下来,飞快地脱掉西装,递给我说:“穿上。”

    我确实觉得好特么冷,但是我嘴硬说:“不要,我不冷。”

    谁知道张明朗的嘴角一阵抽搐,半响才地说:“没说你冷,你的衣服太低了,站得比你高一些,里面的风光一览无遗。”

    听他这么说,我条件反射,伸手捂住了前面。

    突兀的,张明朗忽然冷不丁来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要冒犯你一下。”

    说完,他飞快地俯身下来,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推了他一把,恨恨地骂:“你有病啊!”

    张明朗忽然深呼吸了一口气,慢腾腾地说:“嗯,病得很严重,还是绝症的那种,除了你没人能治。”

    感觉他怎么一下子变回三年前的油嘴滑舌了,有点穿越的感觉,我的心情挺复杂的,又是推了他一把说:“我先出去了。”

    张明朗却一把伸手把我紧紧抱住,嘴唇凑过来,飞快地逮住我的唇,如同狂风暴雨一样肆意横行。

    我的脑海又是一片空白,很无耻啊,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居然是,算了,别挣扎了,这感觉真不错。

    似乎是看我没有抗拒,张明朗很是满意,依然这样肆意地亲吻,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却依然这样心无旁骛地贴着我。

    这时,外面敲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这才理智起来,飞快地推开了张明朗。

    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他揉得有点乱,赶紧拉了拉。

    谢存辉站在门口那里,依靠着门,盯着我们两个看了看,冷不丁地说:“我是不是应该在这里给你们两个准备一张床呢?看你们*的。”

    我的脸瞬间又涨得通红。

    感觉被人抓。奸露了个原形一样。

    却没有想到,张明朗倒是淡定,很淡然地说:“既然那么想给我们按一张床,谢先生居然还有时间在这里说风凉话,还不去吩咐人把床送过来。”

    我以为经过黄思敏的事,张明朗跟谢存辉两个人肯定相互看着就要打架那种,但是却没有想到也不过是语言上面一些小小的撞击而已,有点疑惑,却毫无思路。

    大概是没料到张明朗这样的回答,谢存辉干笑了一声,转而说:“晚宴开始了,出来一起喝点吧。”

    说完,他转身走了。

    我后退了一步,有点尴尬,低着头说:“我先出去了。”

    张明朗却一把拉住我,很诚恳地说:“给我点时间把话说清楚啊。”

    我这才靠在门上,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那你说吧。”

    张明朗一听这话,好像生怕我跑了似的,急急忙忙地说:“我这些天都在找你诶。拉下脸去问了罗建文很多次,他都说不知道诶。”

    我哦了一声。

    对于我这样敷衍的态度,张明朗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又是说:“你手机号码也换了,住的地方也换了,我多担心你没在深圳了,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我又哦了一声。

    张明朗忽然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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