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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缠缠缠缠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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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启程却立马不容置疑地说:“不行。张总交代过的。他不在公司期间,由你暂代他的工作。”

    聊没两句,林启程很严肃地驳回了我要立刻辞职的请求,好说歹说让我待到张明朗会来为止,没办法我只得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回到了八楼。

    张明朗不在,他的办公室门紧紧闭着,整个八楼只有我一个人,只有那些我自己的脚步声与我作伴。

    估计是时间还早,办公桌上面的电话一直沉寂着,实在闲得无聊,我翻开了那本牛津英语词典。

    正看得起劲,手机忽然响了。

    我看了看,是李雪梅。

    一接通她就问:“三妹,上班呢?”

    我嗯了一声。

    破天荒,李雪梅的语气不知道多和善,和善得让我受宠若惊。

    她说:“三妹,上班归上班,要注意着身体点,天又冷啦!”

    被她这样一关怀,我立马感觉是不是太阳今天迷路了忘了从东边出来,直接奔西边去了。

    有点心烦,但我不敢挂电话,只得敷衍地说:“知道了,姨妈。”

    李雪梅干笑了两声,话锋一转:“对了三妹,我听你表弟说,你认识了一个有钱男人对吗?开什么路虎的对吗?”

    我的头皮立刻发麻了,难怪对我那么和善,原来是我托了张明朗的福。

    为了避免误会,我忙不迭地说:“别误会,那是我老板。”

    李雪梅忽然冷不丁地说:“愿意开车送你出去办事的老板,肯定对你有点心眼儿啊!他结婚了没?没结婚的话你主动一点,贴上个有钱的,以后回家也有面子,也让你爸妈那家人眼红咱们,让他们后悔当年不肯养你啊!。”

    这话一听下来我就明白了,估计是陈正强这个狗腿子,他估计也没胆说他在深圳揍人了这事,但是他肯定跟李雪梅找个别的理由绘声绘色说起了张明朗,让李雪梅催促我一下,把他们眼中这条大鱼给拿下,端回去湛江好挨他们的宰。

    明白了过来,我苦笑了一声说:“姨妈,你就别操心了,我老板他有女朋友了,快要结婚啦!而且人家也看不上我的!这话以后别说了。”

    李雪梅立刻不高兴了,又用她那些歪理轰炸我:“三妹你怎么那么没出息了!不是很没结婚吗?那就抢过来啊!男人也就那么一回事,给点甜头啊!你看看隔壁那个刘叔的女儿小美,前段时间不是搭了一个香港男人,那男人各种不肯娶,最后小美多聪明啊,直接怀上了去逼婚,这事就成了。”

    我被雷得外焦内嫩,心里面吐槽,李雪梅你敢不敢怂恿陈雪娇去给别人搞大了肚子再说?

    毫无疑问,她肯定不敢。

    因为那是她亲生的。

    带着一点点失落和奢求,我低落地说:“姨妈,那事我学不来,我要上班了。”

    李雪梅这才悻悻地说:“算了,懒得理你,我都是为你好,你自己不识好人心就算了!果然不是亲生的都养不熟,狗养久了还听话了,人养大了反而反骨了,不爱听话了。”

    我没搭话,全数收下了李雪梅的数落,敷衍着哄了几句,正打算挂电话,李雪梅忽然又说:“对了,你弟弟在深圳也呆了那么久了,你什么时候给他找一份好工作?要不然求求你老板,把他弄进你这家公司?”

    我正苦于不知道怎么回答,办公桌上面的电话突兀地响了。

    急急忙忙挂了李雪梅的电话,我接起来,林启程就在电话里面急急匆匆地跟我说:“小陈,你准备一下,我们去一下迈科!出麻烦事了!”

    。。。
………………………………

073玩得开

    在路上,林启程的面色有点不好,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开车的时候也没怎么说话。

    到目前为止,我可以判定在纳斯达里面,林启程不仅仅是一个人事经理那么简单,他肯定在张明朗身边比较信任的人,想当于一个潜伏在暗处的真正助理。

    快到迈科楼下的时候,林启程才张嘴说:“迈科的广告在国际投放的时候出了失误,造成了挺坏的影响。等下见到迈科的老板,不该说的话你别说,听着就行,遇到客套话,就陪着客套几句就好。”

    我点了点头。

    谢存辉估计是忙,也估计是不想理会我们,反正我们坐在会议室大眼瞪小眼了两个小时,才有一个美女通知我们谢存辉让我们过去他的办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谢存辉看到我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却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跟上次见面不同,这次谢存辉有点冷漠,全程没说几句话,都是林启程不停地在分析这次广告投放失误造出的影响,以及提出解决方案。

    谢存辉听完,淡淡笑笑,给我们的茶杯满上茶水,冷不丁盯着我问:“陈小姐,你怎么看?”

    我正百无聊赖得有点儿出神,被他一点名,立马狂奔回到现实世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林启程。

    林启程却紧闭着嘴,用表情示意我说话。

    我端起茶杯拘束地抿了一口茶,这才小心翼翼地说:“谢先生,其实问题已经出了,当务之急就是要把损失降到最低。如果谢先生临时更换供应商还需要磨合时间,还不如先让我司配合贵司把问题解决掉,再商议接下来的事。”

    谢存辉忽然笑了,继续盯着我自然地说:“陈小姐果然是我欣赏的类型,我忽然很有兴趣周末约陈小姐一起喝喝酒唱唱歌聊聊天,不知道陈小姐怎么看?”

    说完,谢存辉站起来走到办公桌那边拉开了一个抽屉拿了个什么东西,走了过来放在我的面前,淡淡地说:“我私人在这个会所有个包厢,我觉得那个气氛不错,不知道陈小姐周五晚上八点钟能不能来一起聊聊。说不定我们能聊到一起去,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语气平淡却暧昧,谢存辉把那张酒红色的卡片往我这边推了推。

    从迈科出来,我的手里面一直捏着这张小小的卡片,有点手足无措。

    林启程很随意地发动车子,又很随意的语气说:“怎么,纠结?”

    我嗯了一声。

    林启程忽然轻轻笑了笑,冷不丁地问:“不知道小陈以前跟咱们张总,是不是爱得死去活来?”

    我一个激灵,疑惑地看着林启程说:“你都知道?”

    林启程却没有回答我这个话题,反而自顾自地说:“迈科算是我们纳斯达最大的客户,每一年的合约都给纳斯达带来不少的收益。对于盛德而言,也是因为纳斯达一直保持不错的收益,张总在总公司才有存在的必要性。明眼人都看得出谢存辉对你有点儿意思,小陈你是一个聪明人,你自己选吧。“

    林启程的话一说完,我心里面立刻亮堂了。

    难怪哪怕要叮嘱我别乱说话也要带上我,原来不过是那么一回事。

    林启程他可能是赌我对张明朗还有没有旧情。

    至于他为什么那么怂恿我去找谢存辉说说人情,大概是张明朗在总公司有存在的必要性,他才能存在。

    我不蠢,我只是不爱说破。

    微微笑了一下,眼睛的红肿都掩盖不住,我说:“林经理真聪明,完全把选择权交给了我,谢谢。”

    林启程高深莫测地笑笑,不再说话。

    我心却一冷,谢存辉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林启程从何得知的?

    大概是为了确认什么,我颤抖着声音问:“这事,张总知道吗?”

    林启程却嘴角微微一撇,冷淡地说:“这次麻烦要能解决,公司会奖励你3万块。还有你不是有辞职的打算吗?这事要成了,到时候你辞职,不用赔钱。”

    语气模棱两可,却似乎证据确凿。

    表面上风淡云轻,内心却翻江倒海。我觉得不可能是张明朗安排了这一切,又觉得林启程没有权力决定那么大的事。

    那点小小的心思在心里面纠葛成一团乱麻,很快就勒住我的心,让人点喘不过气来。

    我低下头来,眼眶有点红,最后我说:“我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飞快,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到了周五。

    下班之前,罗建文在qq上跟我说他周末想去广州找个朋友玩玩,想给我带好吃的回来,问我喜欢吃什么,我急着出去找谢存辉,只得胡乱回了一句:“晚上有应酬,你看着办。”

    急急忙忙关掉qq,跑到楼下等公交车。

    那个汇鑫会所,在龙岗中心城那边,有点远。

    本来下班之前林启程跟我说过打的去可以报销,但是*丝就是*丝,怀着一些忐忑不安与自我安慰相互交织的情绪,我最终还是选择去路边买了一个面包然后坐公交到草埔去转地铁。

    去到的时候有点晚了,夜幕降临在这座浮城,林林总总的路灯全数打开了,会所过来那一片片的树影倒在地上,我踩着那些影子,默默数着自己的步数不断安慰自己没事,谢存辉看起来挺温和的,说不定就真的只是唱歌喝酒。

    敲开谢存辉那个包厢的门之前,我已经提醒过自己无数次要沉住气沉住气,但是走进去的时候依然是有点手足无措。

    包厢里面就谢存辉一个人。

    他穿着浅蓝色的衬衣浅灰色西裤,西装被丢到了一边,我进来的时候,他正在唱谢军的那一首上了十大恶俗榜单的《那一夜》。

    这样的歌词太暧昧也太*,谢存辉却唱得心无旁骛深情款款,我不敢打断他,只得礼貌地找了一个离他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的位置坐了下来,礼貌性地鼓了鼓掌。

    一曲终了,谢存辉往我这边挪过来,房间里面音响有点大,他伏在我耳边说:“陈小姐,你能来我很开心。”

    我勉强笑了笑,反过来凑近谢存辉的耳朵说:“谢谢你邀请我来,你唱得不错。”

    我那语气,有点狗腿子的虚伪味道。

    幸亏这里吵,谢存辉没听到我声音里面的异样,反而推了推我说:“陈小姐,你去点歌,唱给我听听。第二次见面我就觉得你的声音特别好听,很期待。”

    我确实也爱唱歌,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麦霸,好多次都是跟刘婷婷买一个9块钱的白天套餐;音响不好我们也能从下午两点吼到七点,还有点意犹未尽。

    可是现在跟谢存辉在一起,我却有点怂了,手足无措地去点歌台那里,磨磨蹭蹭地点了一首殷悦的《挥之不去》。

    有点不自在,但是我依然压着嗓子唱:“我在镜子面前无助,我在梦里慌乱追逐,我在只有我的深夜里醒来,感到孤独。”

    唱完,我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眼光盯着我看,我有点不自然地循着目光,谢存辉的眼神里面有着我不懂的复杂东西,他关掉了音乐,偌大的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

    很快,他收回眼神带着点玩笑的味道说:“陈小姐,有没有人说你唱歌的时候特别吸引人。”

    我把麦克风拿在手上,很不自在地说:“谢先生你见笑了,我唱得都抢拍了。”

    谢存辉突兀地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冲我说:“陈小姐,坐过来一点,近一点说不定我们能聊得更愉快。”

    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根本按耐不住。

    硬着头皮,我慢吞吞地挪到谢存辉的旁边坐下,扯出一个特别勉强的笑容说:“谢先生,我今天来……”

    话还没说完,谢存辉拿过一个杯子给我倒酒,一边倒一边自顾自地说:“陈小姐今天来,陪我喝酒就好,喝好了,我心情好了,问题自然就好说了。”

    想着距离上上次一起吃饭,谢存辉体贴到让我喝果汁,我有点恍惚也心里面明白,这种男人复杂得很,一时一个样,危险得很。

    有点儿戒备,我没有立刻端起酒杯,反而小心翼翼地说:“谢先生,其实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刚来的纳斯达,对于广告那些东西一点儿都不懂的。”

    谢存辉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喝了大大的一口酒,转而暧昧地说:“好像陈小姐之前在夜场卖过酒?我老是感觉,陈小姐应该是那种表面清纯,内里奔放的女人,比较玩得开,不知道我的感觉有没有出错呢?”

    说完,谢存辉把他刚刚喝过的酒杯递过来给我,盯着我,笑得道不清说不明。

    我一个激灵,腾一声站起来,颤抖着声音说:“谢先生,你的感觉可能出错了。我只是过来陪你聊天的,如果你要找陪酒女,遗憾的我曾经是,但是我现在不是了。”

    防备心让我作势就要走,谢存辉却出奇的冷静说:“陈小姐,你这样的态度,我可以认为成,张明朗和纳斯达的死活,你压根一点都不关心吗?”

    。。。
………………………………

074作践不作践,也就那样了

    我回过头硬着头皮迎着谢存辉的目光,有点不知道死活地说:“谢先生,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谢存辉呵呵笑了一声,慢腾腾地从茶几上拿了一根烟点燃,慢腾腾地说:“陈小姐认为这是威胁,那就肯定是威胁了。爱玩爱看就来网。。”

    我一时语塞,站在那里又是一副傻呼呼不知所措的样子,两只手绞在一起沉默着。

    谢存辉忽然爽朗地笑说:“我觉得你会坐下来跟我继续喝酒的,因为你是聪明人。”

    我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坐到了谢存辉的身边去。

    谢存辉很是满意我这个反应,端过另外一杯酒说:“陈小姐,来,走一个。俗话不是说,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吗?”

    我笑得比哭还难看,接过来小心翼翼地说:“谢先生让我喝,我喝了就是。希望谢先生大人有大量,别太为难纳斯达。我们真的很有诚意一起解决问题,也想继续合作下去。”

    谢存辉挑了挑眉,示意我把这杯酒干了。

    接下来,谢存辉倒还算是个君子,两个人玩玩骰子喝喝酒,他对我保持还算绅士的距离,没对我动手动脚。

    不知道是大话骰子玩得太烂还是心情不好影响发挥,我一直输一直输,很快喝多了。

    慢慢的这个包厢开始变得模糊,所有有着凌角的桌椅都变得有点圆圆扁扁,就连谢存辉的脸都有点模糊。

    潜意识告诉我,我得赶紧站起来回家,要不然后果难以设想,但是身体却软绵绵地卧在沙发那里,头很重很重,怎么都撑不起来。

    这时,有个魅惑的声音说:“你喝多了,我送你去酒店休息一下。”

    这个声音消失在空气里面,然后我昏昏沉沉被一个人架了起来往外面走。

    那残存的意思拼命在喊,快醒过来啊!

    可是身体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最后我被放倒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有只粗糙的手覆上了我的脸。

    一直做很久很久的噩梦的我,破天荒梦见了张明朗。

    他还是像年轻的时候,穿着白色的t恤,剪着很简单的学生头,他伸出手来情深款款地抚摸我的脸,他对我喃呢地说:“陈三三,我怀疑我很爱你,怎么办才好?”

    在梦里面,他的脸比这段时间看到的还要清晰,他明明很是阳光明媚,却紧紧皱着眉头,像是遭遇了什么烦心事一样。

    我有点儿犯花痴了,伸出手去摸他的鼻子,一点儿都不矜持地说:“嘿嘿,张明朗,你长得可真帅啊,是我喜欢的类型。皱眉也帅,比好多男明星还帅呢。”

    忽然,眼前的男人就把我的手摘起来,皱眉说;“陈三三,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我越来越看不清了。”

    说完,他忽然俯身过来,把手伸到我的头发下面微微抬了抬我的头,唇就这样贴了过来,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

    触感很真实,他的唇温热柔软。

    我有点贪婪,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红着脸大呼小叫:“卧槽,好久没做那么好的梦了,这梦最好永远也别醒了。”

    可是美梦终将过去。

    早上醒来,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惨惨的床单,陌生而又冷漠。

    不远处的洗手间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水声。

    回想到昨晚跟谢存辉喝酒喝多了,我惊叫着掀开了被子,却看到衣服完整无缺穿在身上,手机和包包就放在床头柜那里。

    强撑着头疼,我慌慌张张地跳下床,有点六神无主。

    这时,洗手间的门突兀地开了。

    张明朗冷着脸擦着头发,盯着我问:“酒醒了?”

    这是距离我跟他坦白那个晚上一个星期了,可是我依然觉得尴尬与难堪,低着头说了一句:“醒了,我走了。”

    张明朗却冷哼了一声,张嘴就骂我:“陈三三,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样?你就没点安全意识吗?一个女孩子家家,陪着一个就见过几次面的老男人喝得天昏地暗,你是有多想作践你自己?”

    张明朗这话一说,我明白过来,不是他让我去陪谢存辉的。

    然后又有点羞耻,我居然把他当成那样一类人。

    他怎么不再待见我,也不至于为了利益把我这样拿去作践吧。

    想到我居然怀疑他的人品,这让我感到羞愧。

    情绪复杂,在心里面暗自涌动,嘴微微张了张,我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我总不能说:“张明朗,哎,虽然你嫌弃我不要我,但是我放不下你,我无法旁观别人给你使绊子,我无法旁观你有麻烦也不帮忙。”

    那样显得自己多伟大多圣女白莲花,我都不忍说了。

    最终我忍不住挪揄自己说:“呵呵,反正我作践不作践自己,我也就那样了。”

    语气里面的疏远和距离感,还有自暴自弃的味道,大概张明朗也感觉到了。

    张明朗的脸上还是怒气冲冲,瞪了我一眼,表情复杂,忽然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作为纳斯达的一员,如果你因为去见了纳斯达的客户而出了什么事,公司是要负责的。我希望你明白,别想着给公司添堵。”

    我轻轻哦了一声,最后侧过脸去说:“谢谢张总提醒。我先走了。”

    说完,我低着头快步走到门边,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这一次,我还是走得很慢很慢,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一直走出了酒店的大门,假装不经意地回过头去看看,后面空无一人。

    自嘲地笑笑自己太高估自己也太贪心,我又是矫情地红了眼眶,一边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一边回想那个乱七八糟的美梦,越想越心酸,差点就在公交车上哇哇大哭了。

    最终还是无惊无险地回到了家里,准备去洗个澡再去补个觉,我忽然接到了林启程的电话。

    他没喊我小陈,而是急急匆匆地说:“陈三三,你现在在酒店还是在哪里?”

    我把脚上的鞋子蹬了,坐在床上,带着对林启程的些少恼怒,我却不得不掩饰着放低声调说:“在家里。”

    林启程一听这话,似乎放下了心头大石,冷不丁问我:“陈三三,你觉得在纳斯达,我对你怎么样?”

    我有点疑惑,却也带着一点儿狗腿子意思说:“对我很好,谢谢林经理。”

    林启程忽然轻轻笑笑说:“那么陈三三,你觉得我对张明朗忠心吗?”

    我把东倒西歪的鞋子扶好,淡淡地说:“林经理,你有事就直说吧,你对我的好我记着,你说的我要能做到,肯定不会推辞。”

    林启程乐了,开始满嘴跑火车,毫不吝啬地夸我暗示我:“你来公司第一天我就觉得你聪明。也是,曾经跟张明朗谈过的女孩子,蠢一点也不可能。是这样的,昨晚张明朗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消息你去陪谢存辉喝酒了,他给我打了电话训斥我,那意思觉得是我支使你去的。你认为是我支使你去的吗?”

    林启程刚刚说完这番话,我心里面忍不住吐槽了,卧槽卧槽啊!林启程你丫丫的当然没拿着枪指着我的头颅说我不去就毙了我,但是我能去陪谢存辉喝得死去活来跟你也脱不掉关系啊!

    又想了想,林启程最后也是把选择权给了我,是我要充好汉的,怪他也不能让自己变美一点啊!

    稳了稳情绪,我又是淡淡的语调说:“林经理,肯定跟你没关系的,是我好胜心强,求胜心切就去了。”

    林启程很是满意地说:“我就知道你是一个特别聪明的女孩子。不过陈三三,还有一件事,你还是给谢存辉打个电话吧,号码等下我发给你。张明朗那脾气你知道的,我总觉得他是把谢存辉开罪了。”

    挂了电话没多久,林启程的信息发了过来。

    看着那一串陌生的数字,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提取出来,拨通了。

    脸贴着话筒,我对着电话说了一声:“你好?”

    谢存辉的声音冷冷的,有着那种生意人的疏远感,大概他把我当成周末的推销电话了。

    我赶紧自报家门说:“谢先生,我是纳斯达的小陈。”

    谢存辉轻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地说:“陈小姐是打电话来感谢我的吗?”

    我有点疑惑,问了一句:“什么?”

    谢存辉呵呵笑了一声,慢腾腾地说:“看来陈小姐完全忘记昨晚的事了。”

    谢存辉的语气里面,带着戏谑,我的脑袋里面,立马像是有人在里面敲敲打打,轰隆隆地响。

    急急忙忙地,我问:“谢先生,我昨晚有做什么失礼的事吗?”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突兀地说:“说不失礼那是假的。昨晚我本来送了陈小姐去酒店休息,但是陈小姐可能喝得有点多,酒后吐真言,非要拿着手机逼着我给张明朗打电话,我不肯打,陈小姐就拼命地求我帮忙,还说自己不好意思,也拉不下这个脸。”

    我的脸霎间红了,卧槽啊啊啊啊!简直喝多了酒品不能忍啊!

    有点尴尬,我贴着话筒低低说了一声:“谢先生,对不起。”

    谢存辉轻笑了一声,不怀好意的语气说:“你不应该说对不起。你要说谢谢。毕竟**一刻值千金,不知道陈小姐昨晚玩得还开心吗?”

    我的脸红得更彻底了,声音越来越弱,半响才慢吞吞地说:“谢先生,你太会开玩笑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这番话刚刚说完,谢存辉忽然收起玩笑的声音,冷声道:“不过陈小姐,既然你的电话打来了,就请你顺便转告你们张总,纳斯达这次犯的错,没那么容易完事。我会尽快把纳斯达逼到死角,让他知道年轻人就该低调谦和一些!”

    。。。
………………………………

075那笔钱,你弄到哪里去了?

    电话突兀挂掉了。

    谢存辉的话久久回荡在我的耳膜里面,我颓然坐下来,不知所措。

    接着,谢存辉给我发了一个短信。

    他说:“我本人还是很欣赏陈小姐的,如果陈小姐能打扮得漂亮一点找个方便的时间,主动约我代张明朗道歉,那么我可能会看在陈小姐的面子上,把这事化小了。”

    我盯着这条短信看了不下十分钟,最后叹了一口气把手机丢到了一边去。

    我之前觉得罗建文这人危险,现在才知道罗建文那人才是天然无公害的,因为他想干嘛都很直接地表达,反而是谢存辉倒像是一个有着极大耐心的豹子,还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豹子。

    我深知他肯定不是那种对我见色起意的猥琐男人,毕竟我长成啥样子我心知肚明。像他这样混得那么开的男人在深圳要找漂亮女人,应该也不难找。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我愣是想破了头皮都想不通。

    有点烦,我踢了踢鞋子倒在床上,半闭着眼睛回想昨晚的梦,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一闪而过,那可能不是梦吧?

    越想越羞赧,我拉过被子盖过头,脸依然躁得通红通红。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一盖上被子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巨大的敲门声。

    我被吓了一跳,下床走到门边通过猫眼,看到陈正强一脸不爽地站在那里,跟谁欠了他两百万没还似的。

    我拉开了门,陈正强恨恨地骂:‘陈三三,你死哪里去了?昨天一天找不到人。“

    我依靠在门边,懒得看他,淡淡地说:“有事说事。”

    陈正强一把推开我,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重重地坐在沙发那里,翘起个二郎腿,这才开口说:“我妈说,你会把我介绍到你那家公司去上班?我先丑话说在前头了,工资不高又太辛苦的,我不去。”

    我的心里面万千的草泥马,简直像是喝多了在我心里面疯狂践踏。我很想说,陈正强你以为你爸是李刚吗!你还以为我在公司当官了不成!还要工资高,还要不辛苦,想太多了吧!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却没有说出心里话,也不是因为我那包子的属性,我只是懒得跟沟通不来的人唧唧歪歪。

    想了想,我说:“我们公司这边没有适合你的岗位,你每天那么有空去网吧,为什么不投简历?”

    陈正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我一个人在深圳,你给的钱太少了,我都不敢去找朋友喝酒,我就去上个网你都有意见?陈三三,今天你要不把工作的事给我落实好了,我就打给我妈,说你在深圳做。鸡,经常夜不归宿,不要脸!”

    虽然经常被骂得那么难听,但是我今天有点忍不住自己的脾气,差点就想冲上去撕烂陈正强的嘴了。

    可是我却不想在老家落一个忘恩负义的骂名,最终我忍着,忍得浑身发抖。

    陈正强似乎很满意我这样想弄死他又不敢动手的反应,自自然然地伸出手来说:“钱拿来,我没钱了。你再不帮我找工作,我就天天上门要钱,你不给我就在出租房里面饿死,看你怎么办。”

    我忍住怒火,从口袋里面掏出大小票子一叠钱,抽出其中那两张一百的递给他,没好气地说:“拿着,钱给你了。省着点花,我不是开印钞机的!你上次惹的乱子,害我还欠了老板5500块!钱给你了,你要真想死的话,还不如我现在给你一把菜刀,你现在自尽!整天叨叨去死,烦不烦!”

    陈正强很鄙视地瞥了我一看,振振有辞:“你激动个屁!那是我惹乱子吗?我不就玩游戏大声了点,他废话个屁!”

    对于这样三观不正的人,我觉得继续聊下去,我肯定就要误入歧途了,赶紧闭嘴,我下逐客令:“你先回去吧,我要睡觉了,困。”

    陈正强很鄙视地丢给我一个白眼,继续振振有辞:“下周帮我搞好工作的事啊,我也不是懒,都怪你没给我找工作,你就是一个大米虫,大懒虫,我家怎么养了你这个懒鬼,还长得丑,一无是处。”

    骂我懒就算了,骂我大米虫也算了,还要骂我丑,简直不懂什么叫人艰不拆!

    我差点就忍不住要动手了,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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